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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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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身后还有你。
  这句话就像是鼓点一样敲击着徐水舟的心灵,浑身腾升起无穷无尽的动力,为了阿元,他就算倾尽全力也要闯出一片天啊。
  徐水舟的嘴角蔓延出一个甜甜笑的笑容,对上江景元那张温柔的脸,眼中闪烁着万千星辉,肯定道,“阿元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挣下一座金山来。”
  “我要金山做什么,我啊,就像让你这一生都平安喜乐,也想让自己舒心一点。”江景元捏了捏徐水舟脸颊旁的两个酒窝。
  如果可以他也想活得轻松点,但人生来就是要受苦受累的,与其每日担心受怕的担心着别人来算计,不如争取努力爬到高位,让所有人都伤害不到他。
  但高处不胜寒。
  不过他不怕,只要他的阿舟能一直陪在他身旁,再寒冷的地方他也愿意去闯一闯。
  “那你不怕我跑了吗,万一我出了远门,见识更优秀的人,看不上你了怎么办。”徐水舟佯装着问道。
  “阿舟,你在我身边,万里江山,我与你同行,如若真的有比我更优秀更值得你喜欢的人,那山高水长,我也同样祝你安乐。”江景元摸了摸徐水舟的发丝。
  “你说我傻你才傻呢,我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不管是你休我也好,合离也罢,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优秀愿意娶我为正妻的人,是我该牢牢抓住你才对。”
  徐水舟不知道为何眼眶中的眼泪就夺框而出,炙热的眼泪滴落在江景元的手背。
  “是啊,所以我很放心你呢,错过了我你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放心去闯一片属于你的天吧,我希望有一天大明朝的哥儿也能像正常男子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人,而你就是他们的榜样。”
  江景元替徐水舟抹干了眼泪,揽他入怀,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无声的安抚。
  “我哪能有这么伟大。”徐水舟感动了好久,仔细琢磨着江景元的话,觉得不对劲啊,给全天下哥儿做榜样,这实在是太伟大,太了不起了,他就是一小人物而已。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江景元自信笑笑。
  ————
  “对了我给你买了礼物。”
  两人说着话,江景元都忘记吧给徐水舟买的礼物拿出来了。
  “什么礼物,你哪儿来的钱。”徐水舟擦拭干净眼角的泪水疑惑一声。
  “给小叔还钱的时候,偷偷寐下了五十两。”江景元摸了摸鼻子尴尬笑笑。
  徐水舟偷笑一声,刚哭得眼睛还有些通红,长长的睫毛上还沾染着水珠儿,显得格外的可爱。
  “等有钱了,阿元用钱就不用如此偷偷摸摸,再给我三个月,定让阿元过上花一百两银子,丢一百两银子的日子。”
  刚哭过的鼻子还有有些堵塞,说话的舌头有些微微发卷,带着一股奶音,偏偏话又说得霸气,奶萌奶萌的。
  “好,我就等着被我夫郎养。”江景元捏了捏徐水舟的脸颊,转过身把带回来的白水牛角梳递给徐水舟。
  “这是什么。”徐水舟看着手中不大也不重的木盒,好奇地打开一看,一个淡蓝色如玉般的梳子映入眼帘。
  “梳子?”徐水舟不解。
  拿起仔细观看却见梳子上刻意四个大衣——风雨同舟。
  “白头偕老,风雨同舟。”江景元拿过梳子,饶到徐水舟的身后,替他梳理了一下身后的头发,温声问道,“怎样,有没有觉得比木梳好用一点。”
  徐水舟愣神,脸颊羞红,“阿元,我自己来就好,没有让夫君给夫郎梳头的道理。”
  “我说有就有,夫夫之前不分彼此,如若都照着道理来,这日子也就没什么过头,别动,小心扯到头发。”江景元轻轻扳正徐水舟的头,不至于让梳子扯到头发。
  本身头发又浓又密还长,最是容易搅在一起,要是这样拉扯一下可疼的直掉眼泪。
  家中的木梳梳得久了,起了木屑或者木刺,拿来梳头发才叫痛苦,如若可以他真的很像剪个短发。
  奈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现在还没有能力挑战这个世界的权威。
  ≤
  “雪峰,梧桐县就这一间书坊,你那本书应该就是从这间书坊里印刷出来的。”
  就在江景元细心替徐水舟梳理着头发,门外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也没有抬眼去瞧,继续替徐水舟梳理着。
  倒是徐水舟脸色有些着急,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他跟阿元两人怎么都好,这样亲密的事被外人看到总是不妥。
  “嘶——”
  结果他一着急站起身,就不小心扯到头皮,疼的他眼睛直在眼眶里打转。
  江景元赶紧放下梳子,仔细地替他揉着痛处,拧眉道,“叫你别动不听话,这下自己吃亏了吧。”
  说话间说话的人已经到了跟前。
  “是你?”慕君汐进门看到江景元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家书坊的掌柜正是他方才在茶楼遇见的闷葫芦读书人。
  “嗯。”江景元轻应了一声,继续替徐水舟揉着头皮,连看都没有看这位哥儿一眼,倒是徐水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通红着脸,一直在拉江景元的衣服。
  慕君汐和林雪松看到江景元的动作两人都对视一眼,本以为这位读书人一定是个不懂风情的闷葫芦,没想到是他们看走了眼。
  不过也不排除这是哥儿是新纳的妾室,这会儿正是得宠的时候。
  “咳咳咳,阿元我没事了。”徐水舟被两位哥儿看得浑身燥热,最后迫不得已叫停江景元。
  “没事就好,下次不要再鲁莽了,小心扯下你的头皮。”江景元最后替徐水舟绾上发丝,嘱咐了一句。
  “嗯,下次不会啦。”又抬头打量两个哥儿一眼,略略有些不安地问,“你们认识?”
  “不认识。”江景元摇了摇头,“刚才去见小叔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哦。”徐水舟安心了,这两位哥儿长相挺不俗的,身上的衣着也颇具华丽,对上他们徐水舟就像是难民一样。
  “两位客人上门可是来买书的。”徐水舟调整好略微有些自卑的心态,笑容亲和地问道。
  林雪松挑了挑眉问道,“你可是这书坊的店家。”
  “算是半个吧,真正的主人是我的夫君,我只是替我夫君代为管理。”徐水舟语调平和,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
  林雪松微微皱眉,“你一个妾室也能管理家业么。”
  “纠正一下,是正妻,阿舟是我明媒正娶娶进门的妻子。”江景元有些不悦地斜视了眼林雪松,严肃纠正道。
  “正妻。”林雪松捂紧了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是不打算考取功名了么。”
  江景元眼神更加的不悦,“大明朝有明确的法律规定过读书人不得娶哥儿为正妻么,还是说朝廷有公文说过为官者不能娶哥儿。”
  “都没有,可是……”
  “没有可是。”江景元一把搂住徐水舟的肩,无声地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林雪松见江景元已经十分不悦便不再说话,和慕君汐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对徐水舟的羡慕。
  “是我无礼了,还请公子勿怪。”林雪松最后还是给江景元道了歉,就冲江景元能娶一个哥儿为正妻的勇气上,也是个值得敬佩的人。
  “没事的,不知者勿怪。”徐水舟见江景元冷着脸不说话,忙出来打着圆场,“两位是来本店买书还是买话本,我都能与两位引荐一二。”
  话本?
  提起话本倒是让林雪松想了起来他来书店的真正的目的,从怀中掏出一本话本摔在柜台上,“我要见这位叫黄粱的作者,开个价吧。”
  徐水舟看了眼被拍在柜台上的书,暗暗咽了咽口讪笑道,“不知两位找这位黄粱有何事。”
  “无事,就是想打他一顿。”林雪松愤怒地捏起白嫩的拳头,一脸的愤愤不平。
  徐水舟的额头跳得有些厉害,果然他就猜到如此,这已经这个月以来第五六波人来找黄梁的了。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黄粱……”
  徐水舟的话还没说完,林雪松就拍了一百两银子放在柜台上,“只要店家告诉我他的下落,价格随便你开。”
  慕君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好友乱来,拉了拉林雪松的衣服,“雪松,不可胡来。”
  “没事,我有分寸。”林雪松抿了一下嘴唇。
  “一千两也可。”徐水舟斟酌着询问。
  林雪松送怀中掏出一大把的银票来,利落地数出十张,“只要你告诉我黄粱的下落,这一千一百两银子就归你了。”
  徐水舟叹息着悠悠道,“哎,实不相瞒我也不知这黄粱身居何处啊,他每次来本店都是神出鬼没的,都是他主动联系我们,从来没有我们主动联系他的。”
  说完徐水舟还看了眼桌上的一千两银子,有些肉疼道,“公子的这些银子,我却是想挣也挣不着啊。”
  林雪松盯着徐水舟看了许久,见他不似说假,勉强相信了徐水舟的话,皱着眉头思忖片刻,“那他如何结算书籍的银子。”
  “都是来谈合作的当天就把银子给结走了。”
  林雪松揉了揉有些不耐烦的额头,指着柜台上的银钱说道,“那他下次过来谈合作的时候能不能通知我一声,我就住在凤凰楼,这些银钱就当作是谢礼了。”
  徐水舟呆了一刻,他还真没有见过如此豪气的人,出手就是一千两银子,就为了问个写书人的下落,要不是那一脸的煞气冲冲,还以为他对黄粱是真爱呢。
  “公子作为商人我是很想赚你这笔银钱的,但是作为一个人我还是想劝劝你,挣钱不易,这样挥霍貌似有些不好,也不值得。”
  徐水舟看对方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没事,我家有金矿,这点银子还是不放在眼中的。”林雪松瞥了眼徐水舟,觉得这个哥儿还挺好玩的有钱不挣,居然还来劝自己。
  “雪松,不要什么都对外人说。”慕君汐有些无语望苍天,自己这个好友实在是太过于单纯了些,什么都往外说。
  梧桐县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有人起了歹心那可怎么是好。
  “没事,这个哥儿傻傻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坏人。”林雪松摇摇头,并不在意。
  徐水舟,“???”
  “好吧,那这银钱我就收下了,等到下次黄粱来的时候,我一定通知这位公子。”被一个家中有矿的公子哥儿说他傻傻的,这钱他不收都有些对不起自己。
  “那就多谢你了。”林雪松扔下了钱就带着慕君汐离开了书坊。
  “阿元,看白挣了一千两银子。”徐水舟等他走远后,看到柜台上留下的银钱欣喜不已,才刚给阿元说了要挣钱,这给钱的就来了。
  还不需要任何的本金,想想就挺美滋滋的。
  江景元看着林雪松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家中有金矿的人,能是普通人吗,希望不是麻烦。
  “嘿,等下次谭哥来拿银子走的时候再去通知他,等他到了店里,谭哥都走得没影了,料想他也是找不到谭哥的,这钱我就能心安理得白拿了。”
  徐水舟一脸财迷地摸着手中银子,人生呐,还真是大起大落,上午还在为银子发愁,下午就暴富这种感觉真是好。
  “小财迷。”江景元点点徐水舟的额头。
  徐水舟才不理江景元,把手中轻而易举得来的银钱数了一遍又一遍之后,锁进了柜子中。
  看得江景元直摇头,还真以为徐水舟掉钱眼子里去了,结果还不是等着把这钱还给人家。
  那个柜子里的钱锁得都是别人的钱,自己挣得都是放在别处,两人相处旧了从一些生活上的习惯就能猜到对方要做什么,就徐水舟那点小心思,江景元可是拿捏得死死得,这辈子恐怕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咯。
  ————
  下午无事,江景元坐在柜台上写着关于徭役要注意的事项,既然答应下来就一定要去把这件事情给做好,不为自己也要为了那些受苦受累的百姓。
  边写边想,期间还出门问了问一些路过的百姓们,彻底了解清楚大明朝的徭役。
  等到手中的册子拟定好了之后,江景元才起身慢慢走向梧桐县的县衙。
  梧桐县整个衙门的人就没有不认识江景元的,门口看门的衙役得知江景元是来拜访主薄,连通报都没有就给了放行。
  来县衙就如同回自己家一样方便。
  “外公。”江景元进入陈钰泓办公的地方,陈钰泓正在喝茶。
  “景元来啦。”陈钰泓看到江景元很是开心,放下茶杯,眼睛都笑眯了。
  “看来衙门的日子很清闲,外公也能轻松点。”看到案几上没有堆积过多的公务,江景元笑着说道。
  “那还不是巡抚突发奇想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去管徭役给闹的,要是往年啊,你这个时候来县衙,县衙恐怕都会没有几个人。”
  陈钰泓也是开心,上任第一年运气好,手头上最棘手的手的事情就这样被上头分刮了出去,现在才能在衙门里悠闲的喝茶。
  顺便也能趁机向这些年轻人学学,这么多人呢,总能有一个瞎猫碰上死耗子的点子,学会了明年他也能够轻松点。
  “我来正是要跟外公商议这徭役的事。”
  江景元心想正巧,他来也正好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哦,需要外公帮忙么,要什么尽管开口。”陈钰泓倒是没有太过于惊讶,从古至今这徭役就是大事一桩,多少能臣名将都败在这个上面。
  更不要说百姓们也谈徭色变,让这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去做这等大事,难免有些困难,寻求长辈们的帮忙也是应该的。
  江景元饮下一口茶,认真的拿出他策划好的册子,淡定道,“关于徭役的事,孙儿心中都已有数,只是有些地方还请外公稍微帮一帮忙。”
  陈钰泓看江景元话说得自信也来了兴趣,他知道自己这个外孙从来都不会打没有准备得仗,拿起桌上的册子仔细观看了起来。
  江景元的徭役策划案一条条的罗列得很清楚,他把这次徭役当成一个工作,做起来也是得兴应手。
  但是这样条理清晰的策划落在陈钰泓眼中可是不得了,越看呼吸越重,越看对江景元就越是感叹。
  直到看完最后一条陈钰泓才长吁短叹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可真是老咯,看了景元你对这次徭役的布局,我都觉得我这半辈子的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
  “外公何出此言,景元不过也是讨了些巧,还不知这次徭役重点在那一块。”江景元微微摇头,要真论学识,他可真是一点都比不上古人。
  不说四书五经倒背如流,二十四史也都精通,没有强大的记忆力和刻苦是绝对做不到的。
  而他不过是占了个时代的先机罢了。
  “不管如何,外公定然是不如你的。”陈钰泓才不听江景元那些谦虚的话。
  在他看来他这个外孙哪儿都好,就是为人太过于谦虚了,怒其不争固然好,就是少了些年轻人的朝气。
  要是江景元年纪再大些有这份稳重,那就是再好不过,可放在这个十九岁的少年郎身上总觉得有些不合时宜。
  转念一想,江景元毕竟年少丧父,如若不成熟稳重点,一天也会让女儿操心不少,又觉得江景元应该有这份稳重。
  “外公太言过其实,景元怎可于外公相提并论。”江景元继续谦虚。
  陈钰泓不再跟外孙理论,出门找到一个衙役,让他去牢房里走一趟。
  江景元起身也想跟着去瞅瞅,却被陈钰泓拦住,“狱中多晦气,你身子骨弱,别沾染了脏东西,回头你娘可不得回娘家来一哭二闹三上吊。”
  江景元没有坚持,顺势又坐了回去,“我只是想起来狱中还关押着我的同族人,听说快要落气了,想去看看。”
  一想到江成柱,江景元的眉头就微微皱了一下,再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又没有犯什么罪大恶极之事,罪不致死。
  在狱中关押了这么几个月,想必该受到的惩罚也受到了,他想去看看顺便再找个大夫看一看。
  陈钰泓却是笑了,重新给江景元沏上一杯茶,“放心吧,外公都给你安排好了,早就找大夫给他看过了,这几日的伤口都恢复得挺不错的,再过段时间都能出狱了。”
  陈钰泓好歹也是做了这么些年的秀才,平日里在族中也算是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处理这些人情人际关系还算是得心应手的。
  江景元可以把同族之人关进狱中,却不能让人死了,这死人跟没死人的区别可大了去。
  在说这江成柱的事情说来严重也严重,说来不严重也不严重,但是要是涉及到人命上面,可就没法收场了。
  所以听见下面衙役们说江成柱快要不行的时候,他就找了个大夫赶紧过去看病。
  “多谢外公,这次又是景元给外公添麻烦了。”江景元起身,深深地给陈钰泓鞠了一躬。
  “不要跟外公客气,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家中只有你这一个孩子在读书,景元你可要争口气啊。”陈钰泓说着说着又说到了这科举上面。
  他生的儿子对读书方面没有多大的兴趣,导致下一代也对读书没有兴趣,一旦他去了,可就没有没人能够帮他们了。
  好在景元这个孩子是个争气的,不论以后如何,好歹他也有个念想不是。
  “你外公到你父亲再到你都没有能够再往上走一走的人,外公现如今可都是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要是你考上个举人,那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
  举人运气好走走门路也能赐个同进士出声,再花点钱上下打点一下,也能混个官做,比一个小小的秀才强的不止一星半点。
  陈钰泓还是希望江景元能够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秀才在梧桐县顶多也就是有点地位,一旦考上举人,才叫翻天覆地的变化。
  “是,外公,景元心中清楚。”江景元心中也跟明镜似的,徐水舟是打定主意想要走商这条路子的,在这个士农工商的阶级,要是背后没有靠山早晚要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这靠山山倒,靠人人会跑,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还不如想办法令人强大起来。
  靠山可以找,但绝对不可以把它当成依靠。
  “另外那件事情你有没有头绪。”陈钰泓闹闹叨叨的给江景元说了许多,最后才试探地小声问了一句。
  江景元无奈地摇摇头,所有线索都断了,除非挖地三尺把人给找出来对峙,不然别想知道真相。
  陈钰泓的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了,这下事情可就真难办了,都过去小半年了,人估计早就跑没影了。
  天下何其大,想要找人困难咯。
  “不急,既然有人想要加害我,一次不成必然还有二次,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跑的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跳梁小丑罢了。”
  江景元觉得里面的事情没这么简单,既然有人想要死,势必不会看着他过得滋润下去,总有按耐不住的时候。
  “自己多加小心。”陈钰泓刚说完话,去牢狱中盘查的衙役回来禀明,两人只好把话题都收了收。
  “回禀主薄大人,梧桐县牢狱中关押犯人一共有七百九十八人,其中有一百一十二人带有重伤,另外还有二十人年迈的人。”
  “嗯,做的不错先下去吧。”
  “比我预想中的人还要多一点,那这事办起来可就轻松了。”江景元微微吐了一口气。
  “你要是不写这个册子,谁能够注意到牢狱中的人,光是梧桐县这个巴掌大的地方都有六七百人,要是换成大县,人数还不得成千往上冒。”
  陈钰泓感慨万分,在没有看过江景元的册子之前,打死他也想不到怎么减轻牢狱的好方法,但是看过江景元的册子之后,又会恍然大悟,原来解决的办法如此简单。
  “如果景元你的这个方法能够实行开来,想必会让整个大明朝的徭役减轻许多,到那时你可真就是名扬天下,全天下的百姓都会感激你的,同样的也能获得巡抚大人的关注。”
  陈钰泓一脸喜气的说。
  “名利皆是浮云,我只求能够帮到百姓就好。”江景元对于名利也挺不在乎的。
  “此言差矣。”陈钰泓却不认同他的话,“不要觉得名利没有用,一个出名的人才能更好的做出一番事业,只要你心中扪心无愧,再大的名利也不会惧怕。”
  江景元直到走去县衙都在回味着陈钰泓的话,一直以来他都秉承着人怕出名猪怕壮的法则,觉得一个人太过于出名太过于高调有失稳妥。
  但今天被陈钰泓说了一通也觉得有理,要是一个始终默默无闻要做的事情也很限,相反只有人的名声大了,就算是皇帝也奈何不了你。
  这就是民心所向。
  人的名,树的影,只要够出名,搬出一个名头来,也不会再有哪个不开眼的上门来欺负。
  江景元走在回书坊的路上,看到街上又聚齐起不少的乞丐,蹲在各个街道的路上向从他们身边走过人乞讨。
  有年纪才几岁的,也有半大不小的孩子,更有断手断脚的,各式各样,不过他们身上的特征也特别的明显。
  脏、乱、臭。
  身上就没有一件衣服是完好无损的,多多少少都破了好几十个洞,头发更是不知多久没有洗了,脸上脏得出了五官看不出任何样子。
  江景元手心捏着一两碎银子丢在其中一个年纪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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