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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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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能没有点力气?
慕君汐听得脸色一白,“我这没事吧,主要也是之前没有注意,哪能想到这么快就怀上了孕,待会可得大夫给我看看。”
“对的对的,不要害怕花钱,这钱就是王八蛋,没了再赚,可不能把身体落下。”陈秀秀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又看向屋内这些个小孩,“你们啊,还年轻,不要以为自己什么都懂,遇事还是得听听大人的意见,我们说得或许不一定对,但是我们的经验总比你们要丰富许多。”
“好的,嫂子,以后你说什么我肯定听。”慕君汐认同的点头。
这会云游在外的任荃总算是回过了神,磕磕巴巴地对陈秀秀说道,“嫂子,你有经验麻烦跟我们讲讲这怀孕都需要做些啥。”
陈秀秀咳嗽了一声,开始讲起这孕期的知识来。
就连江景元这个听过一遍的,也听得精精有味,时不时给陈秀秀添上一杯茶水,让她不至于太口渴。
没多久徐老就赶到了江家,这会不用林雪松催,徐老自己就往屋里头钻。
“徐老,给君汐瞧瞧。”林雪松把徐老给引到慕君汐的身旁。
徐老不多说话,上前就是诊脉,毕了笑道,“没有错,也是有了身孕,老朽祝贺你们家双喜临门呐。”
“哈哈哈哈我要当爹了,君汐你也要做阿爹了。”刚才还在神游天际的任荃,这会总算是反应了过来,拉着慕君汐高兴道。
就连慕君汐也是一脸懵,这么快,他就要做阿爹了,怎么感觉还是那么的不真实。
“老先生,你看看这孩子的身体怎样。”陈秀秀没有因为慕君汐怀孕就高兴得过了头,而是第一时间问候起慕君汐的身体来。
这怀孕生孩子,看着是挺乐,其实就如同从鬼门关走过一遭,挺过去了皆大欢喜,挺不过去那就喜事就变成了丧事,多问几句总是没有错的。
“哈哈哈,夫人你这就不必太过于担心,这孩子的身体从小到大都挺好的,底子打得也好,孕期只需要多多注意着,别让着了凉受了风寒,其余按照你家儿夫郎的一律一样就是。”
慕君汐好歹也是从小生在慕家,慕家家大业大也不至于怠慢了慕君汐这个妾生子,再加上他自己也学厨,又有凤凰楼做产业,人又有点小聪明,不会亏待了自己,总体身子比方徐水舟的要好上许多。
“那就好,那就好。”陈秀秀听了心里直乐,赶紧找人给任家报喜,要是让婆婆知道了这事还不知道有多开心。
果然任家老两口听说慕君汐怀孕了,这死活嚷着要去江渔村,虽然江渔村王香云已经十多年没有来过了,她这人老了也走不动了,但儿夫郎怀孕可是大事,怎么也得去瞧瞧。
等老两口赶到,看到的就是跟徐水舟一样裹得严严实实的慕君汐,两人一个在床尾,一个在床头。
王香云一会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好不欢乐。
“哎哟,我这辈子可算是活齐全了,这孙子重孙子都有了。”王香云乐不可支。
几天内她有了孙子不说又有了重孙子,这喜事一个接一个来,弄得她都还想再活个几百年,再看看重重重孙子都行。
“秀秀啊,娘拜托你一件事。”王香云高兴完,又拉着陈秀秀说起话来。
“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只要儿媳能办到的,一定想法设法给娘办好。”陈秀秀很是痛快的答应。
“哎,不用太麻烦,我就是想让你帮着照顾小汐一段时间,娘老了,恐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你们年轻身子骨壮实,由你们照顾着小汐我这心里头放心。”
任家虽然丫鬟仆人众多,但这些下人哪里比得过自己家人尽心尽力,可她跟老头子两个都已经是迟暮之年,平时走两步路都喘气,要真照顾,害怕人没照顾好,反过来让慕君汐来照顾他们。
“嗨,娘你这说的话就见外了不是,君汐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弟媳,嫂子照顾弟媳本就是应该的,再说我还正愁着我们家水舟找不到人说会子话,有君汐陪着我心里就踏实得多。”
陈秀秀没什么不乐意的,这一个也是照顾,两个也是照顾,反正都是要照顾的。
“那娘给你拨两个人手过来,有用得着的尽管吩咐。”王香云彻底的放心了。
“哎。”陈秀秀答应下来,想着有了人手,去镇上采买东西也方便,不然让她整天这样跑来跑去也是吃不消。
王香云回去不仅给送了两个干净利落的小厮来,还连带着一车药材,这些都是她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这会为了两个宝贝疙瘩,可算是全部拿了出来。
“燕窝、人参、灵芝……”江景元忙着记录,王香云是不在乎这些东西,但是他江景元不能不领这份人情,以后用了这些东西得还给人家小婶。
气得慕君汐直说江景元太死板,“用了就用了呗,都是一家人就不能不分彼我。”
江景元坐在窗前写字,听见慕君汐的话笑了笑,“小婶如若你和小叔没成亲,这些东西用了就用了,但这成了亲就不一样了,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就算了借了根针我也得还你。”
“迂腐思想。”慕君汐嘴上说着迂腐,但其实心里还是听开心的,起码江景元是确确实实为他着想了。
“你们两个没什么事做,要不要也过来学学字读读书,给孩子做做胎教。”
江景元看他两坐在床上也是无聊,指了指桌上的笔墨纸砚。
“好啊,阿元教我。”徐水舟还挺感兴趣的,为了孩子这书他也必须看进去。
徐水舟找出一本字帖,指着上面的字说,“这个字好看,我想学写这个字。”
“簪花小楷,挺好的,挺适合你,我来教你写。”江景元说着起身,来到徐水舟的身后,握住徐水舟的手,一步一步教他运笔,蘸墨,一横一画的在字上写起来。
看得慕君汐吹鼻子瞪眼,只拿白眼对准任荃,“要不你也教我写字呗。”
任荃愁眉苦脸,他的字写的还不如慕君汐的好,他怎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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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汐我教你,我的字也写得好。”林雪松出来打圆场,他的字从小就请名家大师教着的,虽达不到大师的水准,但是书写出来漂亮还是有的。
“哎,好,还是我们家雪松最疼我,你要是个男儿身,我早就与你私定终身,还跟这个木头成什么亲阿,连个字也不会写。”
慕君汐听得眼前一亮,拉着林雪松到窗根下写字,林雪松笑嘻嘻得也学着江景元的姿势教起慕君汐来。
看得一旁的任荃吃醋不已,后悔他小时候怎么不听先生的劝,不好好读书,结果现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媳妇窝在别人怀里头,就算是个哥儿他这心里头也有些不舒服。
谭靖远见林雪松没有注意到他,准备开溜了。
“给我拦住他。”林雪松支着耳朵,听到动静,轻飘飘地吩咐一声,不知从哪儿出来两个黑衣人,左右拦住谭靖远。
谭靖远小心翼翼地拨开黑衣人手中未出鞘的刀,一脸的谄媚,“林公子,林大爷,我就是一个穷写书的,你看看你能不能行行好,放我一马,回去之后我给你写个十本八本爱看的书,你想要什么样结局的都行。”
“不成,本公子找你这么久,还灯下黑了几天,这心里很不舒服,你要早早的就出来了,我一准不跟你计较,但是现在嘛,不好说。”
林雪松一脸坏笑,谁叫他们一个个都欺负我,不告诉我你就是黄粱,这会给我逮住了吧。
谭靖远一脸的苦涩,指着江景元道,“要怪你就怪他都是他跟我说这样能够赚钱,我才这样写的。”
江景元放下笔,乐呵呵地看着谭靖远,“谭兄你这未免有些过河拆桥了吧,手在你身上我也没有拿着刀子逼你写不是,你要是觉得不妥,完全可以不写啊。”
林雪松一听也有道理,点头符合,“就是,你要是觉得不妥,你就不写啊,写了还这么坏,每次都把书中的小姐哥儿写死,你说你是不是存心的。”
谭靖远见江景元不出来帮忙也就罢了,还火上浇油,脸色更加发苦,只好咬咬牙道,“是啊,我就是存心的,不这样写,怎么能赚钱。”
“你们一个个的有爹有娘,不愁吃不愁穿,我家穷得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还得养活八个妹妹,别说是写死几个人物,只要给钱让我把整本书写活都没有问题。”
谭靖远见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脸皮一厚坐在地上诉苦起来。
林雪松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缩了缩脖子,“哪有这样穷的,我不相信。”
徐水舟这时出来拉着林雪松到一旁坐下,慢慢道,“谭兄说的都是真的,我刚开始见他的时候,他还没有如今穿得这般好,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由一小块的碎布条儿给缝起来的。”
“有这么惨么。”林雪松有些疑惑的看着谭靖远。
“那时他去春游随时都还带着一个破布包儿,把人家吃不完的食物都打包回去呢,就连路过别人娶亲抢到的糖块儿都要攒起来,去村里换个一两斤米。”
徐水舟不是可怜谭靖远,只是把他的遭遇说给林雪松听。
“雪松,你知道吗,我去谭哥家里的第一眼感觉就特别的震撼,他家大妹才八岁,就一个人拿着一箩筐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碎布条蹲在江边清洗,洗得出来的就留下来缝补衣服,洗不出来的就用来缝补屋子。”
“他的二妹三妹就在家中帮忙照顾其余几个小的,连煮过的米汤都舍不得喝一口,一个个嗷嗷待哺,都等着谭哥养,所以他很不容易,也很辛苦,如若不是写话本子赚了钱,如今还不知道在怎么讨生活呢。”
林雪松听着看向谭靖远,见他如此的没脸没皮,也不像是徐水舟嘴里说得那么可怜啊。
“那那那,那我打你一拳,就给你一百两银子,你看好不好,如此我也出了气,你也挣了钱。”林雪松结结巴巴地看向谭靖远问道。
谭靖远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看着林雪松跟看傻子似的,“好啊,怎么不好,挨一拳,一百两银子,我求不得你多打几拳呢。”
谭靖远闭着眼睛,紧咬牙后槽牙,咬牙切齿地说,“来吧,尽管打,多打几拳,我也能挣的多一点。”
林雪松听谭靖远这样一说,果然走到他跟前,狠狠地举起自己的小粉拳,小脸上一脸的煞气,嘴中还叫嚣道,“这可是你让我打的,你别后悔。”
“来吧,给钱的事,我怎么会后悔,你别赖账就行。”谭靖远闭着眼,不准备去看林雪松,他身后可还有个黑衣大汉,只求他们能够轻点下手。
“我林雪松一口唾沫一口钉,觉对不会赖账的。”林雪松被谭靖远给气得不轻,他家那么有钱,会在乎这千儿八两的?这不是小瞧人呢。
一拳“重重”地在半空中挥舞几圈,再使劲地打向谭靖远的胸口。
???
谭靖远只觉得胸口被棉花击中,软绵绵的,一点痛感都没有。
林雪松一拳出击后,观察着谭靖远的神色,见他脸上没有露出太痛苦的神色,这才放下下来。
把人打伤了治疗也会花上不少钱的吧,他这般穷,也不跟他计较了,免得伤了还要治病,生病了就没有办法写书。
嗯、没有办法写书,他岂不是就是没有话本看了。
书荒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谭靖远睁开半只眼看见自己跟前的林雪松追问道,“你打啊,你怎么不打了,你就站在我面前糊弄两下就完事了,拿不出钱来,糊弄谁呢。”
林雪松听着谭靖远的话,涨红着一小脸,撇撇嘴,委屈巴巴地道,“我、我打完了!”
“说要打是你,站在你面前你又不打了,我说你这人……”谭靖远的话说到一半,又惊奇地看着林雪松,“这就完事了,你挠痒痒呢。”
“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心情好放你一马,你要是,你要是把我惹毛了,我让我的下属们揍你!”林雪松掏出一把银票扔给谭靖远,被他气得不轻。
哪有人如此不识好歹的。
“来吧,拿了钱,我承受得住。”谭靖远掂量着手中的银票,有一小塌,估摸着能有个千两银票,盘算着能够请个好点的大夫看看病了。
“你气死我了,你不知好歹,你不识好人心,你、你……”林雪松气得小脸憋红,如同煮透了的龙虾似的,白里透红,气得在谭靖远身上又是踢又是掐。
“我、我什么我,你个小结巴,骂人都还没学会,就先学会起打人了,想做小霸王呢,你你这嫣儿吧唧的性格,再学个十年八年的吧。”
谭靖远不动如山,仍由林雪松在他身上掐打,嘴皮子也利索,还不停的火上浇油,就林雪松这手劲还想打人,跟挠痒痒似的。
别说还挺舒服的,再重点就更加舒服了。
“你气死我了。”林雪松打了一圈下来,又累又气,把谭靖远给恨得牙咬咬,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最后他实在是太累了,坐在椅子上歇息摆手认输,“不打了不打了,累死我了,你怎么这么皮实,我打你你都是不疼的么。”
“不疼啊,跟挠痒痒似的,我说林大少爷,不行就不行呗,还逞强,打人还有把自己给累到的丢不丢人。”谭靖远看着他累死累活的,只觉得好笑。
雷声大雨点小的家伙,早知道他是这样打人的,他还躲什么,让他天天打也不是不行。
“我打完了,你快滚吧。”林雪松气的吹胡子瞪眼,真是不识好人心,要真让林一林二打一顿,哪还有命活,这些可都是武艺高手,寻常人挨上两圈都得吐血。
“好好好,能离开求之不得。”谭靖远见天色也不早了,再不回家,家中的妹妹们也该着急了,把银票放在桌上,转身出了房门。
林雪松不解地看着谭靖远,喊到,“站住,你钱没拿呢。”
谭靖远头也不抬地说,“就你那挠痒痒似的打人,我都不好意思收你钱,桌上的钱就当爷给你挠痒痒的费用,不用找零了。”
“啊,气死我了。”林雪松把茶杯扔在地上,气得直跳脚大骂,“你个傻子,有钱你都不要,活该你穷,活该你祖宗八代都穷,穷死你吧,最好穷到你裤子都没有得穿,看你还那张嘴还说得出什么话。”
“嘿,不劳大少爷费心,我就算是没有裤子穿,我张嘴勒还是会吧唧个不停地,毕竟这辈子就靠着这张嘴跟手挣钱了。”
谭靖远走得又不快当然听到了林雪松的骂声,回了两句,声音愈来愈远。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人呐,啊啊啊啊,我要弄死他。”林雪松气急了,冲着要出门,被徐水舟和慕君汐两人联手拦住。
屋内哄笑成一团,这两活宝是来给他们找乐子么。
“雪松算了,反正你也出了那口想打人的气。”慕君汐给林雪松顺着后背。
“啊我这口咽下了,可人却被气得不行,他拿钱侮辱我,他说我给他挠痒痒。”林雪松太气了,从来都是他拿钱羞辱别人的份,哪有人敢拿钱侮辱他。
“这就叫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上苍有好生之德,苍天饶过谁。”江景元笑着解释了一句,“恶人自有恶人磨。”
林雪松拿一双红肿的兔子眼瞪着江景元,徐水舟也瞪他,“你少说两句不成啊。”
江景元闭上嘴巴不再言语,但还是想说,这无法无天的人总能够找到有收拾他的人,今儿林雪松受了气,怕是不甘示弱,往后肯定还会受气的,等着看戏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
第五十九章
徐水舟有了慕君汐的陪伴,整个孕期生活要滋润上不少; 连带着其他人也跟着享受了不少福。
他虽然不能亲自下厨; 但是站在一旁做个指挥还是行的; 顺便把陈秀秀和贺雨竹两人的厨艺都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嫂子虾仁去除沙线; 洗净; 沥干水分。”
“鸡蛋打散,再放入虾仁一起搅拌均匀。”
“将豆腐放入沸水中煮透; 沥干水分,切成小块。”
陈秀秀和贺雨竹两人紧锣密鼓的按照慕君汐的指挥再做; 时不时的还把手中弄好的给他看,“君汐你看我这个做法对不。”
“对的,嫂子手艺真巧。”慕君汐也会时不时地赞上两句。
把两个女人逗得乐不可支,干起活来更加卖力; 看得慕君汐都想让去帮忙; 然而他时刻紧记着徐老的话; 头三个月不可太过于劳累,只能站在旁边监督。
“吃饭了,都赶紧把桌子拾掇拾掇。”看着锅里的菜快熟了,陈秀秀利落地往围裙上擦了擦手,就开始吆喝起来。
“马上马上。”一听见吃饭最积极的莫过于任荃; 从屋里窜得一下去跑进了大厅,帮忙着擦桌子,摆碗放筷子。
江景元则是帮着架板凳,徐水舟从负责从厨房里端菜; 各有各的分工,弄的两个被派来伺候的下人有些尴尬,好像在这个家里他们两个就是吃闲饭的。
除了每天去县里负责采买就找不到其他任何的事情做,每天的饭食也是跟着主人们一样,每次陈秀秀都会单独留些菜放在厨房的案几旁。
“我尝尝这新做的虾仁豆腐什么滋味。”任荃看着慕君汐手上端着的菜盘子有些跃跃欲试,伸长着筷子要去夹,被慕君汐一手拍开了。
“你多大人了,嫂子们都还没上桌,等等又不会少了你吃的,你看看人家小鹿都比起听话。”慕君汐指了指江鹿,睨了眼任荃。
任荃放下筷子有些脸红,“这不是你研究的新菜式,我给你试试毒呗,万一要是不好吃,我都给包圆了,省得你们吃了遭罪。”
“我做的能有不好吃的?”慕君汐一听这话就有些不乐意了,瞧他说得这是人话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媳妇做的,食神都要称赞一个好字的。”任荃咬了咬舌根,差点就伸手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又说错了话,惹得媳妇不快。
“这还不差多。”慕君汐嘟囔一声。
江景元等到大家上桌,率先夹了一块子的虾仁豆腐尝了尝,觉得口味不咸不淡恰恰好,才接过徐水舟的碗给他盛了一个碗底。
“刚出锅的还有些烫,你吹吹再放进嘴里,小心烫到舌头。”江景元边说又怕徐水舟实在是太过于着急,又把放在他面前的碗放回自己跟前,将一块块虾仁豆腐给吹凉了再放入自己的碗,递到徐水舟面前。
徐水舟望眼欲穿得眼全程盯着江景元的筷子,见他如此小心翼翼,小脸微红,低了低脖子,小声道,“我没有那么娇气。”
“没事,就算你再娇气,我也宠着你。”江景元微微笑笑,一点都不介意。
“不就是块菜,这样不好吧。”徐水舟低着头,以最快速的速度扫了眼饭桌,见大家都盯着他,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江景元放下筷子,带着一点点的严肃道,“这可不是一块菜的事,万一你吃太快烫着嘴,咬了舌头怎么办,我可是记得你有一点紧张都能够咬到舌头的。”
江景元想着他们初见没多久时,这傻孩子为了保护他,自己咬到自己的舌头,现在他一天的营养就靠着这张嘴,要是咬破了舌头,吃不下饭,营养供不上咋整。
徐水舟觉得江景元说得好有道理他没有办法反驳,又觉得事情不是这样一会事啊,农户人家的哥儿能有娇气到吃饭还要考虑饭烫不烫的事?
慕君汐看得又是羡慕又是酸,一边在桌子下面踩着任荃的腿,一边笑着对徐水舟说道,“小舟,你家夫君疼你呢,要是换成我们家这根木头,还享受不到你这待遇。”
任荃一只脚被踩到红肿,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憋红着脸,不知所措。
“吃啊,你刚才不是猴急么,这下让你吃你又不吃,你不吃我就自己吃了。”慕君汐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任荃碗中,见他久久不下筷子,又把那筷子菜给夹了回来。
任荃只能沮丧着脸,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媳妇好不容易给自己夹的菜,离他愈来愈远。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熊大真可爱。”江景元浅尝了几块子菜,就放下碗筷,不再进食,小声地给徐水舟嘀咕一句。
“就是这个熊二有些凶还有些精,我看小婶是翠花还差不多。”徐水舟扒拉完碗里的饭,也小声地给江景元回道。
“你怎么不说是光头强。”江景元轻轻在桌下捏捏徐水舟的大腿,笑道。
徐水舟目不斜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淡定道,“没有头发的都是和尚,和尚是不允许成婚的,你少糊弄我,小婶就是翠花。”
江景元见徐水舟固执己见,便不再与他争执,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什么翠花和尚的,食不言寝不语,你们两个吃饭就吃饭,少给我腻腻歪歪的。”陈秀秀见江景元的好胃口瞬间又掉了下去,吃饭的时候也不好好吃饭,就跟徐水舟腻腻歪歪的说悄悄话,赶紧制止。
“娘,孩儿吃饱了。”一入冬,江景元的好胃口又迅速跌了下去,人看着也清减了不少,上个月刚做的冬衣穿在他身上又大了一圈。
“要不再喝点儿汤,娘知道是为了学业和水舟的事情给忧愁到的,但是再愁也得吃饭不是。”陈秀秀看江景元才吃几口又不吃饭了,心疼得劝道。
江景元摇了摇头,不是徐水舟亲手做的东西,再好吃的到了他嘴里就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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