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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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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对我有知遇之恩,别说是一盒名贵的补品,哪怕是让我倾家荡产我也愿意。”谭靖远目不斜视,铿锵有力地说。
林雪松没由来的心底生起一股子酸意,“他那么好,你怎么不嫁他。”
“渍,男人间的情义并非只有情爱,你不懂。”
谭靖远拍了拍林雪松的肩膀。
一句你不懂,更是气得林雪松张牙舞爪,他怎么就不懂了,他也是男人,表面上跟男人长得一样,就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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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任荃总算是匆匆赶回,一身风尘仆仆的,刚回家看过父母后,就带着父母一起来了江家过年。
慕君汐看到任荃就热了眼眶,可没把他想死。
江景元帮忙从马车上给任荃卸货,看着他们夫妻只是对视却不说话,上前推了推他,“别傻站着,进屋说话吧。”
等到夫妻俩从屋里说话出来,夜幕都快降临了,一屋子人热热闹闹摆了两桌半。
王香云被一众几个哥儿围着,听她讲一些陈年旧事,任彻则是跟着江景元他们一桌喝酒。
小孩子们也有一桌子,边吃饭边在一旁玩闹,一屋子人热热闹闹的。
“小叔,你这一趟还顺利吧。”江景元握着酒杯,跟任荃小小的碰了一下。
“顺利,你们是不知道,刘家当时那个脸色,看得我乐死了。”任荃一说起这事来,就眉飞色舞。
他这次总算是在大同出了一次风头,贡选上去后,没怎么跟人打交道就去了京城,等到开春这事传遍大同,他们家的布匹生意就可以重整起来。
就凭借着这布,不出一年的时光,就能传遍大江南北,到时候全国各地的商人都会来梧桐县,跟他们家洽谈生意。
钱程似锦。
“少得意,你忘了水舟说得话,等过了那关再说。”慕君汐是看不惯任荃那得意的样儿,神气什么,要没有江景元的方子,现在连个家底都没有,只能去做混子,就他那偷鸡摸狗的虎头帮,没了钱的支撑,三两天就得解散。
任荃被他夫郎一说,不说话了。
江景元看着欢乐的一家人,眼眉带笑地去看徐水舟,却看见另一桌子上的徐水舟也正瞧着他。
心底一片暖意。
这才是家的模样,真正的家。
饭毕,江景元去拉徐水舟的手,看着屋子正围着碰碰跳跳的小孩子们说道,“我买了烟火,你们谁要看啊。”
“我,我,我。”孩子们都纷纷跳出来。
江鹿也是高兴得直打手势,他今天偷偷喝了一杯果酒,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徐水舟靠在江景元的肩膀上,也是一脸兴奋地看着他,他也想看眼火,好像梧桐县就从来没有人放过,他们只是听人说过。
一想起这事,徐水舟的眼眸清明了几分,想等下问问江景元是去哪儿买的烟火。
江景元把烟火从屋里搬出来,带着孩子们先试放了一个。
“咻——”的一声,长长的爆破声响,划破长空,在寂静得黑夜里绽放开一朵朵美艳的花朵来。
吓得村子里的人年夜饭也不敢吃了,放下筷子出门来看动静,刚一出门就看见那在天空中绽放开的璀璨,一个个张大的嘴巴,不敢相信。
“这就是别人盛传的烟火,好美。”
徐水舟瞪大了双目,看着那绽放在黑夜里的光明,目光涟涟。
江景元低头看向他,忍不住在他薄薄的唇角上深深地印上一个吻。
徐水舟刚刚清明一点的眸子,被江景元这深沉地一吻,吻得醉熏熏的,早就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要问什么。
吻毕,两人十指两扣,一同看向天上的烟火。
旁人当然注意到了他两的小举动,不要以为烛火昏暗,就看不见他们两人的小把戏,不过在如此美的环境下,也没有人来打扰。
“要不要试试。”一轮烟花放完,江景元见徐水舟还有些意犹未尽,拿着火折子问他。
“可以吗?”徐水舟摸了摸小腹,他有些害怕。
江景元反手搂着他,“没事的,我护着你,就算是有什么事也是我先……唔……”
话还没说话,嘴就被徐水舟的唇给堵住,这是徐水舟第一次主动,两双眼睛对视着眨了眨。
徐水舟这才在大家的注视中,放开了江景元,一脸羞涩,“呸呸呸,大过年得说什么胡话。”
大家笑而不语,很是难得看得这小两口斗嘴。
江景元搂着有些徐水舟的嫩腰,浅笑,带着他往烟火的地方,点燃引线。
“咻——”
“咻——”
“咻——”
连着三声,爆破的声响再次哗然整个夜空,江景元的手始终没有送开徐水舟的手,紧紧地箍着。
“阿元,真美,等孩子出来,我们也要带着他们看烟火。”徐水舟一手被江景元牵着,一手摸着小腹,这样就好像是他们一家四口手拉手在看烟火。
“嗯,好,等他们出来,年年春节我都会带着他们看烟火的。”江景元温柔地回应道。
“哈,你们两个也给我们留几个。”任荃看着院子里的烟火不多了,也拿着火折子出来,他也想放。
江景元轻快地笑起来,“大家一起吧,一个一个的不如一起放的好看。”
“好。”众人应声,一个人拿着一个火折子,一起点亮整个夜空,在烟火盛开的那一霎那,江景元躬身在徐水舟的耳旁轻声说道,“我的阿舟,生辰快乐。”
大年三十夜,徐水舟的生辰,只不过因为是在年末,所有人都说这个日子不好,所以徐水舟从来没有过过生辰。
徐水舟的双眸韵起水雾,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这些烟花都是为你准备的,喜欢吗?”江景元拥着徐水舟,轻声问道。
“嗯,喜欢。”徐水舟低头,想要把眼泪憋回去,过年掉泪不好,但是好像越努力,眼泪就掉得越快。
江景元低头在他的眼帘下,轻轻一吻,将眼泪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我吃了你的苦,往后余生你就只剩下了甜。”
第六十四章
年后; 江景元托人带的东西总算是到了梧桐县。
秦初九给他带了包裹上门,“江相公; 恭贺新年好啊。”
江景元笑眯眯地也回了一句新年好; 从怀中捏出一个红包来塞给秦初九。
秦初九掂量了一下,不重,也没有在意地收进了自己怀中; 结果回到家拆看一看,里面整整有五十两银子,比他一年的俸禄还要多。
看着家中忙忙碌碌的妻子,和年迈不已的娘亲。
除了对江景元的敬佩外; 又多了几分感谢。
徐水舟正在整理被褥; 看到江景元手中提着一个包裹,有些好奇; “神神秘秘的,又买了什么。”
“这个可是好东西,托师兄们在外地特意找的。”江景元将包裹放在桌子上,神秘一笑; 转身去找剪子。
徐水舟惊疑了一下,“师兄?”
“嗯。”江景元头也不抬的轻嗯一声,“就是师父门下的弟子,虽然只是在县衙里潦草地拜了师,但是师父给了我好多师兄们的联系方式,他们有的入朝为官,有的在各地巡游; 托县令大人的福,我可以用驿站跟他们通信。”
说起此事,江景元对自己的恩师不仅佩服起来,教出来的弟子个个都是清正廉明、光明磊落的,还有不少师兄给他发来问候信。
弄得江景元稍有些不自在,毕竟他也算是师父收的弟子里最地位最差的一个,能够得到这么多师兄的垂青,真的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江景元拆开包裹,里面露出四个大竹筒来,看的徐水舟惊奇不已,“是酒吗?”
江景元笑了笑,没有急着回答,起身扶着徐水舟的肩,“去床上躺好,给你看个好东西。”
徐水舟的双颊羞红,娇嗔地看了眼江景元,低垂着睫毛,轻声说,“大夫说了,不宜行房。”
话毕还看了看桌上的竹筒,脸色更加羞红得厉害,阿元托他的师兄们准备这东西不太好吧。
江景元看徐水舟那一脸羞涩的模样,知道他是误会了,也不解释,笑着去拿过桌上的竹筒。
过来解开了徐水舟的上衣,撩开里衣,徐水舟已经羞得躲到了被窝里,只留下白嫩嫩的肚皮。
捂在被窝里的头,嗡声嗡气道,“阿元,不可以,会伤到孩子的。”
江景元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将竹筒里的东西倒了一点在自己手心,双手搓揉开,直到发热,这才慢慢攀上徐水舟的小腹。
动作轻柔地在他的小腹上按摩起来。
徐水舟细细地感受了会,感觉不像他想得那么会事,这才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好奇地问,“阿元你这是做什么。”
渐渐的觉得自己的小腹不仅不冰凉,反而还有些温热,甚至隐隐约约还觉得有些舒服。
“调。戏你啊,你看不出来,嗯?”江景元眉眼带笑地看了眼徐水舟,恶趣味上来,想要逗一逗他。
徐水舟嘴里上扬,清澈的眼眸里带笑,用白嫩的小脚丫,踢了踢江景元的小腿,“别闹,你又骗我。”
江景元笑了好一会,这才慢慢解释道,“这个是橄榄油,我托师兄们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你看看你这肚皮一天天的大起来,也会起妊娠纹,天天涂这个就不会起难看的皱纹。”
徐水舟看了看自己已经开始隆起的肚皮,果然看到腰两侧有两条细细的纹路,这才刚开始,到了后面这些纹路就会越来越多,最后整个肚皮上都会布满。
生了孩子肯定难看。
徐水舟眉心一皱,倏而又舒展开来,他还没有担心的事,他的阿元就已经替他考虑到了。
睁开眸子,一脸纯真地看着江景元,“这个什么油真的有那么神奇么。”
“有的,只要每天坚持,以后我天天给你涂好不好。”
江景元白嫩的指腹在徐水舟的肚皮上轻轻地按摩着。
“嗯。”回应的声音小若蚊蝇,徐水舟的脸都红到了耳根子。
江景元被他的可爱取悦到,继续逗弄他,“不光肚皮,还有大腿,手臂,这些地方都得注意。”
徐水舟双眸含。春,霎红着脸,沉默着不说话。
这样说岂不是自己把自己给脱。光才行。
明明两人都已成婚,连孩子都有了,但是徐水舟还是会带有一丝丝的羞涩。
江景元就喜欢看徐水舟那眉目含情,羞涩的小模样,怎么看都看不腻。
过了良久,徐水舟才红着脸,小声道,“我可以自己来。”
“不成,这种事只有做丈夫的做起来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江景元一本正经的拒绝了,本来阿舟怀孕他就不能吃肉了,连这点肉沫子都不给他,他觉得人生索然无味。
徐水舟眨了眨眼睛,一双眸子紧盯着江景元,直到看到江景元有些不自在地移过目光,才含笑一声,“阿元,你又哄我。”
“没。”江景元对上徐水舟那双流转的目光,失口否认。
江景元清咳一声,脸有些微红,强镇定道,“要不要褪了裤。子,我再给你按摩一下大腿。”
徐水舟瞪圆了眼睛,看着江景元,还没说话,房屋的门骤然就被人给推开了。
陈秀秀扫视了一眼床上的两人,又飞快地把门给关上。
“江景元你给我出来,我有事给你说。”
陈秀秀的语气明显的带着几分怒气。
江景元和徐水舟相互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
江景元无奈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出门就被陈秀秀给揪住了耳朵。
“江景元,你知不知道舟舟还在怀孕,大夫都说了,不宜行房,你看看你做的什么混账事。”
陈秀秀这次是真被江景元气得不轻,从来没有打过孩子的她,破天荒地揪了江景元的耳朵。
“嘶——”
江景元被陈秀秀揪得直吸冷气,连连喊疼。
陈秀秀趾高气扬地骂着,但还是把手给放了下来,“你还知道疼啊,你还想不想你夫郎好了,平时你看着也挺听话的,怎么这次这么鲁莽。”
江景元哭笑不得,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慌忙解释,“娘,我没有,我刚刚只是在给阿舟涂药。”
“涂药?”陈秀秀白了眼江景元,那目光十分地不相信,“你当我傻么,舟舟又没有摔到又没有受伤涂哪门子的药。”
“娘,是真的,阿元刚才再给我涂药。”好在徐水舟及时出来给江景元解围。
陈秀秀看了眼徐水舟,勉强相信,“舟舟,这种事情可不能太过于偏袒他,要是没怀孕,娘才不管你们怎么腻歪呢。”
“没有。”徐水舟又是羞,又是自愧,在陈秀秀的耳旁嘀咕好一阵子,陈秀秀这才相信他的话,刮了眼江景元,“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江景元有些啼笑皆非,白挨一顿揪耳朵。
“吃饭了。”
陈秀秀本就过来叫江景元和徐水舟吃饭的,喊了几声小两口都没应声,这才去推的门。
“你小子给我注意点,要是舟舟有个三长两短,我非得拿你祭天。”陈秀秀戳了戳江景元的后背,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嘀咕一句。
江景元肯定地点了点头,又揉了揉额头,他娘还真是比疼儿子还疼儿媳。
徐水舟心情大好的看着江景元在后背吃瘪,一脸高兴去吃饭。
边缘小县城的百姓这个年过得还算舒心,但是远在京城的百姓们,却因为江景元无意间的一句话,惶恐不已。
商税不对。
顾仁怀把自己的折子呈上去,圣上当场就龙颜大怒,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要求彻查,整个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和商户都在恐慌中度过。
三天两头就有几个官员被查出来贪赃枉法,大街上到处都可以看到抄家的。
虽然动得都是些小官员,一些有跟脚的官员现在还不能动,但起码天子给了众人一个信号,接下来这些人会稍稍收敛一点。
还有些胆子比较小的,更是主动交出了这些年收来的脏款,更有甚者供出了一长串的名单。
名单上的名字就连天子看了都倒吸一口冷气,上到皇亲贵戚下到普通商户层层勾结,原来他以为的太平天国,却因为一个小小的商人将整个官场搅得翻天地覆。
“真是胆大,连这官位都能明目张胆的报价,一个七品县令居然都开价一千两银子到五千两银子,真是好得很,这究竟是朕的官场还是这些贪官污吏的官场。”
当今天子拿着一串名单,在御书房里气得乱摔了一通。
顾仁怀深深地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温声劝慰道,“圣上请注意龙体,这等贪官污吏之事自前朝就有,陛下做得已经够好了。”
大明朝天子看了眼顾仁怀,这心情才稍稍好了些,“顾卿在朕面前不必如此的小心翼翼,这次如果没有顾卿,朕还被蒙在鼓中。”
“水至清则无鱼,朕又何尝不明白,但是商税才十抽二已经是极为低下的税收了,对一些大商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们宁肯花百倍的价钱去笼络一位官员,也不愿意交税,朕心中何其可悲,何其可痛。”
天子说着捶了捶自己的胸,他如今已经年迈,做事不能再像年轻的时候莽撞,考虑的东西更多。
如今外面那些藩王都在磨刀霍霍,他就算想肃清朝廷,但也不能做得太过,免得他们狗急跳墙,联合藩王把矛头对准他。
“希望我儿能够在边疆创出一番事业,朕这辈子就指望着他了。”天子说着咳嗽一声,目光有些涣散。
顾仁怀的心却颤了颤,看来天子是在给他交底,他的头伏得更低,眼帘垂了垂,“老臣明白了。”
天子见顾仁怀心领神会,笑着挥了挥手,“爱卿请起,地上凉。”
顾仁怀颤颤巍巍地起身,这时有位内侍给天子端了杯茶上来。
天子微微抿了一口,笑着对顾仁怀道,“爱卿,这次的事件让朝廷损失不少人手,明年的科举得抓点紧。”
“老臣明白。”顾仁怀对天子躬身一礼。
“听说你还在大同收了个秀才弟子?”天子意味深长地盖上了茶杯,淡淡地看了眼顾仁怀。
“是,正是那位提议取消劳徭的江景元,这孩子颇有几分才气。”顾仁怀想到江景元也是会心一笑。
“才气,我看是财气才对吧,听说他颇会敛财。”天子挑了挑眉,舒心大笑起来,“如今国库空虚,这抄家来的钱财,也得拿去边关给众位将士发军饷,我看你这弟子不错,后年的户部侍郎位置留给他,希望不要让朕失望才是。”
“是,老臣清楚了。”顾仁怀低头,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总算是给江景元争取到这个位置。
————
俗话说得好朝中有人好办事,江景元收到顾仁怀的信,嘴角上扬,眉心轻松了。
寒门身份真没有些手段,何时才能爬上高位。
时光进入到二月,徐水舟的肚皮如同吹气球一般鼓了起来,江景元每天不仅要照顾他,还要督促着魏良骏和方新立两人。
开年江景元说今年不种水稻,把众人都给吓了一跳,认为这孩子在说胡话,但陈秀秀想了想反正家中也不缺米银,干脆遂了他的意。
村中还有不少老人来骂陈秀秀,说她胡闹,好好的水田居然不种,那不是糟蹋地么。
陈秀秀每天高兴着出门,憋着一肚子火气回来,“我自己的地,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这些人管得着么。”
江景元给她端茶倒水,“娘,那你就别出门了。”
“你跟娘说实话,怎么不让种稻子。”陈秀秀倪了眼江景元,问道。
江景元脸上笑容挂不住,看了看天,道,“娘,你看看这天有什么不同。”
陈秀秀和大家一起探头出去看天,看了半天万里晴空的天,实在想不出哪里不同。
“这才二月我们就已经穿薄衫,去年三月都还有些稍冷。”江景元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物。
“嗨。”陈秀秀扬了扬手,她还以为有多大的事,“说明今年天气好呗,能有啥不同,我还觉得今年天气挺好,热得早又不闷。”
江景元在屋里缓步轻走,伸出手在屋外探了探,“你们看有风。”
徐水舟跟着奇怪地伸出手去,“有风不是很正常么。”
江景元摇摇头,继续说道,“我晚上起夜的时候也有风。”
“农谚说,日暖夜寒,东海也干,这是大旱的迹象,就算今年种水稻,收成也不会太好,与其辛苦一番,还不如忙中偷闲。”江景元俯窗,神色有些惆怅。
干旱不知道多少百姓又得遭殃。
“阿元,这你也懂。”徐水舟的目光灼灼,他从未想过他的阿元如此的聪慧。
“这没什么,我们家如若有旱地的话,还是种些黄豆吧。”江景元笑笑,他现在人言轻微,就算是说了有干旱谁又会听呢。
“好,我去种黄豆。”陈秀秀相信了江景元,刚迈出脚的步子又停顿下来,“对了,这干旱不知会不会影响到我们水田的鱼呀。”
“今年好多人学我们养起稻田鱼来,我怕他们亏得更惨。”陈秀秀说起来还是有些于心不忍,都是乡里乡亲的,虽然有这样那样的过节,但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送死。
“无妨,我们这里到底还是南方,就算是干旱,也旱不到哪儿去,不至于水田里一点水也没有。”江景元摆了摆头,不在意地说道。
陈秀秀这就放心了,出去忙活她的事去了。
别人看着陈秀秀放着水田不种去种旱田,更是骂她蠢,陈秀秀全都一笑置之。
时光进入到五月,徐水舟的肚子已经大得没有办法看到脚尖,天一天比一天热起来,明明还没有进入到盛夏,可却热得人受不了。
地里的禾苗长得恹恹的,一看今年的收成就不好。
而耐旱的黄豆却长势喜人,那茂密的叶子,一看收成就很好。
村里人这时才顿悟,陈秀秀为什么不种水稻,改种黄豆,一个个后悔不已。
纷纷上门来请教,得知是江景元夜观星象算出今年会有大旱才种的黄豆,一个个纷纷嚷着要陈秀秀明年种什么一定要跟他们提前说一句。
陈秀秀嘴上应着,心里却不已然,她儿子又不是神仙,不可能年年都知道种什么会丰收,这次也只不过是碰巧罢了。
好在今年大家得了江景元的便宜,不少人家养了猪,又弄起了稻田养鱼,就算是水稻不争气,但只要这养猪和养鱼能带来一点收益,也能弥补一下今天水稻的损失。
江渔村还好,其他村子可就有些苦不堪言,收成不好,有些人家显些支撑不下去,好在清水江还能养着这一方水土的人,不然这个夏日还真有不少人家家破人亡。
“阿元我帮你整理了些诗集你看看。”
徐水舟怀得是双胎,肚子大得吓人。
江景元有时候看着都心疼,但又没有办法替他分担,如此炎热的夏天,为了让自己八月科举顺利,跟着魏良骏和方新立两人帮忙整理资料。
“小祖宗,你还是赶紧歇着吧,这些活都交给我来干就好。”江景元被徐水舟那大跨步给吓到了,忙起身搀扶着他。
徐水舟撇撇嘴,“我天天躺在床上身上都要发霉了,还不如读读书写写字,在院子里走走,孩子们都挺乖的,踢我我也不疼。”
江景元扶着他坐下,摸了摸徐水舟的肚子,含笑,“那可不是,我们家孩子随了我,温和,不调皮,不像小叔的孩子随了他,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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