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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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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虎头帮,在明面上是个做布庄生意的,在梧桐县大大小小经营着好几家店铺,甚至一些镇上也开设着有分店。
  但做生意嘛,哪有一些歪门邪道挣钱来的快,所以他们背后还养着一批做小偷小摸的人,一来可以挣点外快,二来也可以打听点消息。
  这位坐在院中晒太阳的大汉,正是现任虎头帮的帮主,任荃,外形看上去五大三粗,雄壮挺拔,也只有了解他的才知道,其实他是个心细如发的人。
  江景元一回到家中,就察觉陈秀秀的状态有些不对,但又表现的不是很明显,要是不注意观察还真看不出来。
  “娘,可有什么事么。”
  江景元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在陈秀秀把洗干净的菜当成烂叶扔掉的时候,问了出来。
  “没,没事。”陈秀秀回神,慌乱了一下,忙把地上的菜给收拾起来,有叮嘱江景元一句,“这些日子你身体不好,少看会书,多出去走动走动。”
  “嗯。”江景元低声应了一句,见陈秀秀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也不追问,低头又翻阅起大明律典来。
  都说了解一个时代最快的方法就是了解它的刑法,尤其是在消息闭塞的古代,只有了解全刑法,才能够清楚的知道,那些事是可为,那些事是不可为的。
  江景元早就不是一个愣头青了,他并不觉得凭借一些小聪明就可以玩转古人,尤其是今天跟秦初九的一席谈话,让他深刻的意识到,就算是一个小人物身旁也萦绕着各种各样的麻烦。
  想要解决这些麻烦,就要有一个可靠的靠山,诚然现阶段想在梧桐县过上舒心日子,张县令看起来是个不错的靠山,但是这也是建立在张县令愿意结交好说话的份上。
  江景元看了一遍律法后就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只觉得全身困乏,放下书,推开门想要出去走走。
  却听见厨房的一角,传来小声的抽泣声。
  江景元慢慢走了出去,一瞧,正在哭泣的不是别人,正是陈秀秀。
  江景元皱起了眉头,想到徐水舟昨天说的那席话,心中一动,慢慢上前,一把搂住陈秀秀的肩膀,让她可以有个依靠。
  陈秀秀身体一颤,忙收住哭声。
  “娘,家中是不是又遇上了什么难事。”江景元轻轻一叹,“且说与我听听吧,我现在已经长发大了,可以为娘遮风挡雨,把这个家给撑起来的。”
  江景元知道陈秀秀一个妇人要养家糊口得有多么的不容易,能够让她今天一天都神不在焉,甚至躲起来偷偷哭泣的事情,肯定又是大事。
  “景元,不是什么大事,你快回去读书吧,娘应付得过来。”江景元的话让陈秀秀心中一暖,儿子长大了是好事,可是这种小事情,不该让儿子来烦心,甚至去操劳。


第十四章 
  “娘,有事别一个人担着。”江景元目光深邃地看着陈秀秀,“我也是家中的一份子,娘现在所承担的事,孩儿以后也要经历的,何不如让孩子帮娘一把,也好早日历练起来。”
  陈秀秀盯着江景元那神深沉得如同大海的眼睛,心里有些发慌,“我…我,哎,告诉你也妨。”
  陈秀秀总算是不在坚持,把事情仔细说来,“早上你出门之后,你舅母来找过我,之前给你看病我向娘家借了二百余两银子,现在你舅舅家也是入不敷出,你两个表哥又到了成家的年纪……”
  陈秀秀后面的话没有在接着说下去,但江景元已经明白了意思,舅母这是来要账了,母亲连房子都卖了,手头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银子来。
  不过这事也怪不得舅母,之前肯把这么多钱借给陈秀秀那就证明情谊很深厚了,如今他身体大好,这还钱也该提上日程才是,两个表哥还等着这笔钱成婚。
  江景元微微一思索,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来,“娘,这等小事由孩儿来解决遍是,娘去跟舅母说一声,十日内,便把这钱还与她。”
  “十日?”陈秀秀皱起眉头,不解,“十日怎么可能凑到这么多钱。”
  “娘,孩子可是有秀才功名的,不过二百两罢了,你且安心,”江景元说完又怕陈秀秀胡思乱想,又道,“你且放心,孩儿保证这钱来的干干净净,堂堂正正。”
  陈秀秀想到江景元从醒来到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沉稳有度,有理有据,也不是一个轻浮之人,想来这银钱之事,也不会孟浪。
  “嗯,娘信你。”陈秀秀最终还是点下了头,“不过要是遇上困难你可千万得给娘说,不许一个人硬抗。”
  ————
  傍晚时分,秦初九下了工,就带着一包袱账簿冲冲往江渔村赶来,不巧路上遇上几个其他两班的衙役,言语起了冲突。
  “这不是壮班的秦初九嘛,背着个包袱去哪儿啊。”皂班捕头刘熊拦住了行色冲冲的秦初九。
  秦初九现在有事办,也难得管刘熊这等狗眼看人低的小人,只是不冷不淡的打了声招呼,“刘捕头,我要去哪儿不需要向你过问吧,现在是下差时间,你们皂班无权过问我的私生活。”
  “哼,头儿,我看这小子怕是被县令大人的命令吓破了胆,收拾包袱准备跑路。”站在刘熊身后的一个小跟班不屑地说。
  “放你娘的屁,我会被这点小事吓住,张老三把你那当臭嘴收拾好,别挡我面前的路。”秦初九听张老三那一说,顿时火大,他做衙役十多年,什么风风雨雨没有经历过,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怕了?
  张老三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言语更加不屑,“秦初九告诉你也无妨,县令大人这个命令就是主薄大人怂恿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你们这些占着位置不拉屎的家伙从衙门里踢出去,不管你是办不办好,得罪了我们捕头,你就等着被扒皮吧。”
  “张老三!”刘熊看张老三嘴巴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了,及时制止了。
  秦初九心中一沉,他就觉得事情透着一股子不对劲,没有想到其中就是这个刘熊在暗中捣鬼,看来这个刘熊是铁了心要他秦初九在衙门里待不下去。
  “秦初九,如果没有你当初之事,我也不会跟你作对,总之你好之为之吧。”刘熊恶狠狠地盯了刘老三一眼,都是这个多嘴的属下。
  刘老三缩了缩脖子,没在挑衅秦初九。
  秦初九背着账簿一路心事重重的来到江景元家,深思熟虑一番后,还是没有把这话对江景元隐瞒。
  “江小相公,此时也是我思虑不周,把你牵扯进来,如果江小相公嫌麻烦的话,我看此事就罢了吧。”
  江景元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头,然后淡然一笑,“既然认下了九哥这个兄弟,景元自然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簿罢了,九哥莫怕。”
  秦初九震惊了,他与江景元不过是萍水相蓬,人家肯帮自己已经是很不容易,如今还叫他卷入这衙门内斗,秦初九的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没有想到江景元却没有闲麻烦,却是一口答应下来。
  江景元笑笑,没有说话,如果是秦初九先开口让他帮忙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出手,但是秦初九为人还不错,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他不要掺和。
  一个小细节展现人品,这才江景元想要帮他的原因。
  秦初九走的时候,是再三感谢,此刻他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没有明白江景元说话的意思,直到走回家脑子清凉了些,这才细细咀嚼江景元的话。
  只是一个主簿罢了。
  难不成江景元想把主薄大人拉下马,我的乖乖,这可不得了,一个主薄可不是刘熊那等阿猫阿狗可以对付的。
  秦初九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绝对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接下来几天,江景元一直在家中查阅账簿,都是一些流水账,从账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但是拿复式记账法一陈列,再高深的流水账,也逃不过江景元的法眼。
  就连县衙里分为几股势力,怎么个贪污受贿,江景元心里都有了个大慨,在心中打好草稿好,江景元找出纸笔,重新写了一份类似流水账的账簿。
  他并没有想要把衙门里的人一干打尽的想法,水至清则无鱼,相信其他的县的账簿也不会比梧桐县干净多少,挑了一个梧桐县,就等于跟整个大明的县衙做对。
  但是只是从一个账簿中想要把一个人给拉下马,这种事还是轻而易举的。
  “娘,外公家中,那边可有算数学的好,又精通认为人处事之人,最好是有功名在身的,但又没有再继续科考之心的。”江景元写到一半突然问道。
  陈秀秀不明白江景元这是何意,想都没想便道,“你外公不就是你说的这种,这还用问。”
  江景元点了点,没有再说话,继续写着他的账本。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个预防针,明儿有点小虐,希望大家不要打我,后面就甜甜了。


第十五章 
  到了三月初十这日,江景元刚把账本做完,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酸胀的胳膊,徐水舟就从院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江景元蹙眉,“出了什么事。”
  徐水舟跑得有些喘气,额头上还有一些细汗,翘挺的鼻端也挂着一颗晶莹的汗水,有些急促地说道,“景元哥,不好了,我编制的那些鱼笼被村里人知道了,他们现在正准备找我,让我教他们。”
  江景元心中一松,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你没事就好,坐下来慢慢说。”江景元不慌不忙的给徐水舟搬过来一个凳子,让他先放松下来。
  徐水舟坐下后,面上还带有焦急的神色,“这怎么行,这可是景元哥你想出来的,我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的。”
  江景元听到徐水舟如此维护,心中颇为感动,神色自若地说,“被他们知道也无妨,这事本就瞒不住人。”
  这几天徐水舟编织了不少的鱼笼,每天都能抓到十几条清水鱼,一斤清水鱼二十文,十几条算下来也有三四百文钱了,如何不令人心动。
  被人盯上是早晚的事。
  “那可怎么可以,这可是景元哥你的办法,可不能让这些人轻易的就学了去。”徐水舟眉头皱得死死的,一脸的不情愿,脸上还带着几分自责。
  要是他谨慎一点,也就不会这么快被人发现。
  江景元轻松一笑,“好了,此事不怪你,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内,早点被发现,我的下一步计划就能早点实施。”
  徐水舟抿了抿嘴,一脸的不相信,“景元哥,你就别安慰我了。”
  江景元没有在继续劝下去,只是淡淡笑道,“你想不想挣笔大钱。”
  “什么大钱?”
  江景元把心中的计划慢慢说出来给徐水舟听。
  徐水舟听得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也发出精光,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看江景元的眼神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景元哥,你这是一石二鸟之计啊。”
  “嗯。”江景元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现在不自责了吧。”
  徐水舟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一脸的欣喜,“那我这就去办景元哥交待的事情。”
  看着徐水舟欢喜跑去的背影,江景元没由来的也是浑身一松,这样简简单单的日子过得可真舒心。
  没过多久村里就有谣言在传,徐水舟得到了一种可以捕捉清水鱼的鱼笼,有个外村人愿意花十两银子求学,徐水舟非但没有愿意,还说他只教给本村人,一两银子即可。
  这句话彻底在村里炸了锅,才一两银子而已。
  他们可是打听过的,徐水舟每天都能捉十几条清水鱼,还有一些其他的鱼虾,一天能挣七八百文呢,好的时候一天就能挣一两银子。
  而学费才一两银子而已,这样赚钱的买卖,不学这手艺,就是大大的亏啊。
  不过一天的时间,江渔村大大小小的三百户村民都跑到徐水舟家里去学习鱼笼的编织,徐水舟费了一天的时间教会众人,并收获了三百多两银子。
  不仅仅获得名利,同时还收割了银钱。
  徐水舟驮着三百两银子跑进江景元家的时候,眼睛都是亮晶晶,正如同江景元说的那样,计划进行的特别顺利,他现在对江景元的佩服,如同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三百多两银子啊,仅仅一天的功夫就赚到了,他挣了十多年的钱,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多的钱。
  陈秀秀看到银子的时候,心中也是一喜。
  唯独江景元对银子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看到了,你拿回去吧。”
  “咦?”徐水舟一脸惊疑,“景元哥,你不要这钱吗,这些都是你的努力。”
  “都是你的努力。”江景元摇了摇头,“我只是出了一个主意而已,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劳。”
  徐水舟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不行,我绝对不可以独吞这些钱。”
  陈秀秀看了看徐水舟,又看了眼江景元,最后还是拉了拉江景元的衣角,有些为难地说,“景元,家里已经快要揭不开锅了,还有你舅母的欠款……”
  “婶子,缺钱怎么不跟我说。”徐水舟难过的询问陈秀秀。
  陈秀秀皱了皱眉,就算是家中没有一粒米,一文钱,她也不会要未来儿夫郎的一分钱,不然景元成了什么。
  “娘,我有办法的。”江景元此刻哭笑不得,这鱼笼本就是徐水舟自己琢磨出来的,他只是顺嘴提了一句,说起来还真没有什么功劳。
  前前后后都是徐水舟自己在忙,他可是一丁点力都没有出,这钱他收得不安心。
  徐水舟瞪了一眼江景元,推开门飞快的跑回自己家,拿着锄头在自家院子里刨了许久,才从里面刨出来一个细小的盒子。
  抱着这个沾满泥土的盒子又跑回江景元家,把盒子递给江景元,“给你。”
  “这是什么。”江景元有些不解。
  “嫁妆。”徐水舟脱口而出,“既然景元哥不愿意接受我的钱,那接受我的嫁妆总可以吧。”
  江景元把盒子上的泥土抹去,轻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极品的羊脂玉,上面还刻着一个舟字。
  江景元盖好盒子,摇摇头说道,“对不起,我不能接受,另外有些话,我想对你说清楚。”江景元说完又看了眼陈秀秀,“娘,请你回避一下。”
  陈秀秀无奈走出了房门。
  屋里只剩下徐水舟和江景元的时候,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良久过后,江景元先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阿舟,我从前一心只醉心于功名,对儿女情长之事,漠不关心,所以我对你没有半分心思,我一直都只拿你当弟弟看待,我不能接受你的这份嫁妆,对不起。”
  江景元知道这个时候,就算说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都无济于事,但是他实在是过不去良心那一关,早点说清楚对两人来说都是好事。
  徐水舟眨了眨眼睛,脸上一脸的平淡,“景元哥,谢谢你对我吐露真言,但是我也想说,我过去也并没有喜欢上你,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弥补婶子,所以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划重点“过去”“从前”,这个是要考的!
  其实写的也不虐哈,就是打个预防针hhhhh。


第十六章 
  徐水舟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点落寞。
  江景元有些呆滞,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徐水舟对“江景元”有一份心思,没有想到,中间居然还有这样多的误会。
  徐水舟落寞了好一会儿,又鼓起勇气说道,“不过,景元哥你自从醒来后,就改变了好多,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我想再跟你相处一段时间,如果、如果那时你依然不接受我,我们再取消婚约好不好。”
  江景元呆呆的看着徐水舟,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那坚定的眼神,让他生不出拒绝之心,这还是前世今生第一个对自己表白的人,犹豫了好久,江景元还是重重地点下了头。
  徐水舟一脸的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笑,两个小小的梨涡带着红晕,看着惹人醉。
  江景元终于没有忍住,揉了揉徐水舟的脑袋,“接下来,我会好好接受你的心意的,我也希望等到我们成婚的时候,是两情相悦。”
  “嗯。”徐水舟没有躲开江景元的接触,反而还有些享受。
  “那桌上的钱我就收回一半,毕竟没有你的主意,我也不可能挣到这么多钱,嫁妆、嫁妆我就先带回去了。”徐水舟提起嫁妆还有些不好意思。
  刚才他不知道怎么了,只是听到婶子说缺钱的时候,就脑袋一热,把这件父亲留给他的嫁妆给挖了出来。
  “嗯。”
  江景元心中也是一松,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一下子就都被打开了。
  回过神来,看到桌上留的钱,江景元无奈笑笑,他这算不算被人给包养了啊。
  陈秀秀在屋外一直注意着屋内的动静,怕两人打起来,结果一直静悄悄的,徐水舟还满面春风的出来,这就让她有些看不太懂了。
  “娘,这些银子你先拿去收着,待会再帮我找个话多的婶子放出话去。”江景元把徐水舟留在桌上的一百多两银子交给陈秀秀,又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陈秀秀听得脸色古怪,“儿啊,你这样做未免不太好吧,要是让族人知道,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奚落你呢。”
  江景元冷笑,“娘,过去父亲对待族人何尝不是掏心掏肺,结果父亲一去世,江家族人怎么对待我们母子二人的,那江远财过来逼娘的时候,族中哪有一个人替我们说话的人,现在还想从我手中讨到好处,门都没有。”
  这些天下来,江景元或多或少也有探听一点村中的消息,江父对待族中如何,他是看在眼中的,结果这些年下来,得到过江父恩惠的族人,可是一点都没有帮衬陈秀秀母子呢。
  真是好的很,升米恩斗米仇,在这些人身上真是演绎得淋漓尽致。
  “但是你的名声……”
  陈秀秀这些年下来,早就看清了江家族人的龌龊,心中对他们早就寒了心,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怕耽误了儿子的名声。
  “无妨。”江景元神情平淡,“是他们对不起我们在先,一些流言蜚语还不至于威胁到名声。”
  江景元已经在心中做好预案,如果族中想要用流言蜚语来对付他,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果然在农村里家家户户都是没有秘密可言的。
  陈秀秀出了一小会儿,到傍晚时分,就有不少人还带着礼上门拜访。
  江景元一一接待。
  “江景元”本就是秀才功名,虽然没有像他爹一样是个廪生,但一样也能免税六十亩,家中没有余钱买地,又没有人手再去种多余的地。
  这六十亩免税的地,放着也是放着,何不如操作一番。
  这也是江景元看律法的时候才突然想起,算起来也是算是钻了法律的漏洞。
  而现在屋里所有来的人都是来投田的,村民把他们的田投在江景元的名下,这样就可以不用交税,原来的江远茂也是这样做的。
  只不过他是大公无私,分文不取,但江景元可没有这样心肠,一亩地五两银子,永久性的,只要江景元不死,这地就不用交税。
  五两银子说来多,但是相对于税收来说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一些村里人想到江家族人那些不交税的人家都发达了起来,如何不眼红。
  有钱的直接投了三五亩,没有钱的就几家合伙,总之江家院子里格外热闹。
  江景元也秉承着公平的态度,只要给钱他就当场写租约。
  原本田投到他名下,这田也就是江景元的了,这只不过是名义上的,所以江景元还需要写一份永久性的租约,租给投田的人。
  陈秀秀一边收钱一边给江景元提示,江景元也很无奈,这些同村人,他几乎都不认识,村民们又七嘴八舌在一旁说着话,半天都问不到点上。
  要不是陈秀秀帮忙,他还得费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写好一份租约。
  江景元这边干得红红火火,江家族人却坐不住了。
  这江景元怎么说也是他们江家的人,虽然村里人大多数也是江家旁支,但是比不得族人亲近啊,这江景元放着这样好的事不给族人,却偏偏给外面人,岂不是有些吃里扒外。
  族人们也不傻,很快的便聚集在一起思考对策。
  “族老,你倒是说句话啊,再不去江景元家,我们半点好处也捞不到了。”
  族人聚集在一个有号召力的族老家中,一个个焦急万分。
  族老冷冷的看了面前的族人一眼,满头苍白的他微微摇了摇脑袋,声音沙哑低沉地说,“要去你们去,我不去。”
  “为何。”
  族人立刻焦急得抓耳挠腮,这么好的机会,只要族老出马,那江景元还不得把田地乖乖奉上,就如同江远茂当年一样。
  当年那些受过江远茂恩惠的,如今家中已是衣食无忧,他们要是再争取到一份,以后下半辈子也不用在辛苦操劳。
  如今到好全部便宜了外人,倒是他们这些族人一点好处都没有落到。
  “哼。”族老拄着拐杖冷哼一声,吵吵嚷嚷的族人们,立刻禁下声来。
  “我且问问你们,你们这些年何曾帮衬过江家母子半分,你们都当人家是傻子,好欺负吗。”
  族老摇头晃脑,一脸的失落,声音虽然低沉,但清晰地传入到每一个族人的耳中。
  有些族中一愣,有些族人脸色有些微红,还有些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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