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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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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老摇头晃脑,一脸的失落,声音虽然低沉,但清晰地传入到每一个族人的耳中。
有些族中一愣,有些族人脸色有些微红,还有些族人面带不屑。
“那又如何,到底还是我们江家的人,江家的东西,哪有便宜外人的道理。”有些眼红的族人,才不管什么恩情和付出,他只认为江景元的东西,那不就等于他们家的东西。
“哦。”族老看了眼这人,淡淡开口,“那把你们家的地,免费给景元家,你也愿意。”
这人一听这话如同炸了毛的猫,立刻不情愿起来,“当然不愿意,我自家的地,凭什么给他们家。”
“那景元为什么要白白给你家的地免税呢。”
族老这句话顿时堵的这人哑口无言,也把有同样想法的人的嘴给堵住了。
“那我们江家族人好歹也庇护了他们母子这么些年,做人也没有这样绝情的吧。”
很快有人有找出借口来,为了利益他们可以找出千千万万的理由,总之江景元不把这地给他们免税,就如同千古罪人一般。
“那前几日我听说族人还去逼迫秀娘子,逼得人家差点拿刀砍人,怎么,我说的不对?”
族老失望的看了眼族人,本就苍老的身躯显得更加的佝偻,他老了,老得牙齿都快要掉光了,头发也全部都白了,没几天活头了,但是他的心还没有老。
是是非非还是看得清楚。
很快族人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欺负江景元母子的是他们,逼迫江景元母子的还是他们,如果要人家把手中的东西交出来的还是他们。
换成谁到现在也没有脸去上门说这些话。
“都是拿杀千刀的江远财,如果不是他,我们怎么会跟秀娘子的关系闹得这么差。”
但是人怎么会往自己身上找原因呢,有错当然都是别人的错啦,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一个发泄口,那就是江远财。
族人纷纷对江远财唾骂起来,甚至有些好事的,还跑到江远财家里,把他拖出来大打一顿,总之要是没有江远财,江景元跟他们的关系就不会破裂。
那六十亩的水田,也就不会平白便宜了外人。
族老看着这群“冥顽不灵”的族人,更加的失望,拄着拐杖,佝偻着身体,如同乌龟一般慢慢的爬向屋内。
穷山恶水出刁民。
以前江景元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涵义,因为在他心中,农民都是憨厚老实的,但是看着面前这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江远财,江景元明白了,原来农民中也是有无赖,有刁民的。
“景元,我们把这江远财给收拾了,你是不是就可以让我们投田了,一切都是些江远茂的错,跟我们半点关系也没有啊。”
江景元听得族人们一个个的忙着跟江远财撇清关系,笑了。
笑意森寒,让所有聚集在江家院子的众人不禁毛骨悚然。
第十七章
利益熏心这句话果然说得不错,江远财故然是对不起他们母子,但是他的作为又何尝不是在跟这些族人谋福利。
事情败落后,这些族人非但没有出来帮忙,还落井下石,不得不说令人寒心呐。
江景元目露寒芒地看着面前这些凉薄的族人叫嚣着要让他接受投田,眼眸深沉,抿嘴不说话。
徐水舟看到江家院子这边不对劲,抓起一把锄头扛着,护在江景元身侧,以防这些咄咄逼人的村民狗急跳墙。
“呵——”
江景元嗤笑一声,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这些族人了啊。
“景元侄儿,你倒是给句痛快话,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你到底是帮衬还是不帮衬,可不能发达了就忘了我们这些族人,你可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族中人见江景元久久不语,有些不耐烦起来。
江氏族人这话一说出口,旁边有些村民就有点不情愿了,“什么叫做忘恩负义,都说这远亲不如近邻,景元从小到大也没见你们这些族人帮衬过一二,现在景元有出息了,你们一个个上杆子来打秋风倒是跑得快。”
“话别说那么难听,景元在怎么说也是我们江氏族人,我们族中之事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来插嘴。”族人们依旧不依不饶,今天他们退步了,往后就只能看着别人发达,说什么也不能退缩。
“什么叫我们是外人,虽然不是江氏嫡系,好歹我家儿子也有娶你们江家女子,算起来也算是景元的亲戚,难道你们还能不认自家的女儿不成。”
江景元看着院子的闹剧,挂在嘴边的冷笑愈发的森寒,漆黑的眸子就像个黑窟窿一般深不见底,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一点都把院子里的众人看在眼中,好似这些人还比不上他身上的一件衣服。
“诸位叔伯散了吧。”江景元整理好衣服,看也不看族人一眼,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
还在争吵的族人明显的愣了一下,“景元,我们可都是你的叔叔伯伯,你就忍心看我们过穷苦日子。”
“呵。”江景元眼中寒芒更甚,“这位叔伯怕是说错了话吧,我江景元快要死的时候,也没见着你们过什么穷苦日子。”
江景元的话音一落,吵吵嚷嚷的院子一下子就清静起来。
江景元慢慢挪动身体,步步紧逼,一字一句说道,“我在病床上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怎么不见叔伯你来照顾我一二。”
“我娘为了给我治病,到处求人借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些叔伯出来帮衬一二,我年丧所亲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这些所谓的叔伯出来帮忙。”
江景元一步步的走进面前这些族人,那双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他们,那冰冷的语气犹如修罗,要把人给拉下地狱。
“如今我身体好转,你们这些自称是我叔伯的人倒是钻了出来,像一条条恶心的水蛭活生生要把我们母子二人的血给吸干净才肯罢休。”
江景元来到族人面前,用一副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们,讥笑一声,“你们自己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有一点身为长辈的才德吗,若要别人给予,先要有所付出,这些道理想必不用我一一说给各位叔伯们听吧。”
那声叔伯江景元咬得很重,这样的亲戚他们要不起。
江景元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压得在场的族人有些抬不起头来,一个个面如土色。
“就算是我们从前对不起景元你们家,那你也不应该给这些族外人免税呀。”
即使是这样任然还有人反驳,在这些人心中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就算是他们先对不起江景元母子在前,江景元也不能不对他们好。
江景元冷冷扫过,不再愿意搭理他们,对于这种脑子已经腐朽掉的人,就算灌输再多的正确观都是没用的,对于这种人只有一个方法,以暴制暴!
“既然叔伯们想要来投田,那便来吧,一亩五两银子。”
江景元眼眸微眯,一脸冷漠地看着面前的族人。
“嘶!”
族人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五两银子,景元你怕是想钱想疯了,五两银子得一家人幸幸苦苦好几年才能够攒出来。”
“是啊,这可是五两银子,谁家拿的出来啊。”
“都是苦哈哈的穷人。”
说这么多,就没有一个人为江景元考虑周全的,都是一群自私自利,只为自己着想的人,看着面前这些自称是他的叔伯婶婶们的人,江景元突然觉得有些疲惫。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江景元冷漠开口,“话已至此,各位叔伯听不听是你们的事。”
话落,江景元又话锋一转,“当然,各位叔伯如果觉得今日之事,是景元做的过份,大可以请出族老,将景元一家驱逐出族。”
江景元这话倒是给族中人一个机灵,对啊,只要把他们母子驱逐出族,让他们无家可归到时候还不得可劲求着他们。
当下有不少的人都动了心思。
“我外孙说得好,要是你们江氏族人不稀罕,我们陈家村敞开村门欢迎,不过再这之前我可得替我女婿收回他当初给予江氏族人的东西。”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五旬左右的儒雅中老年人,一丝不苟的深蓝色长袍穿在他身上,非但没有显得老气,反而给人一种压迫的气势,让两旁的人自动让路。
“爹。”陈秀秀双眸含泪的低沉一声。
江景元也对他行了一礼,“外公。”
“嗯。”陈钰泓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看上去冷淡,但那双充满赞赏的眼睛却出卖了他。
“爹,你怎么来了。”陈秀秀上前,又惊又喜。
陈钰泓看了眼饱经风霜的陈秀秀,言语犀利道,“我再不来,怕是你们都要被欺负死了,我在家怎么教的你,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你真是一点都没有记到脑子里去。”
陈钰泓的语气听起来是在责备陈秀秀,但言语之间却是在处处维护陈秀秀。
“诸位江氏族人,我陈某人为能够拥有景元这个外孙而感到荣幸,也为我女儿能够找到远茂那样的相公而庆幸,我也不得不感叹一句你们江家的水的确养人,不过……”
陈钰泓的话一转,“不过既然你们江氏不想再要我这外孙,连带着迁怒远茂的话,我们陈家倒是可以捡个便宜,我不介意我的女儿招婿,也不介意陈家宗祠放远茂的牌位,想必我的外孙也不介意改姓陈。”
陈钰泓一句话,让江景元好感备升。
他的话里没有一句指责江氏族人的话,却处处讽刺着江氏族人,说得江氏族人无人敢抬头,更不敢吭声。
“咳咳咳,陈相公此话差矣。”陈钰泓话音刚落,江氏族老就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陈钰泓身子微微一弯对着江族老行了一礼,“见过江族老。”
“陈相公,我们有话好好说,景元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怎么可能不疼他,咳咳咳……”
江族老的确是年纪大了,这会说话又急,还没说完两句话,就咳嗽个不停。
“江族老,你是知道我陈钰泓为人的,我敬重你,但是也不会让你身后这些人强行逼迫我外孙。”
陈钰泓的脸色冷了下来,等待江族老把气息喘匀了才说话。
后面有族人给族老搬来一个竹椅,江族老听到陈钰泓的话,瞪了眼后面的族人这才小翼翼地说道,“陈相公消消气,今日之事的确是我们江氏族人做的过份,我身为族老待他们得向景元说声对不起。”
江景元忙挪开身体,“族老,此时与你无关。”
江景元气恼是气恼,但是也不是不谙世事的人,今天这事与族老无关。
“呵呵,景元倒是长大了,记得你刚生下那会才一点点小,一眨眼长得这么大了。”族老用手颤抖的比划了一个长度,那双深邃而又浑浊的眼睛看得江景元鼻尖一酸。
“既然江族老出面,我陈钰泓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你们拿出一个说法来,并且保证不再欺负我女儿与外孙,这件事情我可以放过一马,不然我陈钰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你们让你们江氏好看。”
陈钰泓目光闪烁了一下,权衡利弊了一下,还是打算就此放下,总不能真的让外孙转母姓。
“陈相公是个明事理的人,这样吧,既然是我们江家族人对不起景元家,就让这些闹事一家写一份承诺书,另外每家罚一人去宗祠给远茂磕头认错,我哪儿单独还有一艘船,一并当作赔礼,给景元这孩子吧。”
江族老笑呵呵的说道,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爹,那艘船……”江族老的儿子有些急了,那船可是村中最好的一条船,就这样送人了。
“慌什么,那船放着你们也不用,还不如给景元做个添头,祝他一帆风顺,我这个老头子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拿的出手的了。”江族老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显得更加苍老了。
看江景元的目光有些飘渺,像是透过江景元再看另一个人似的。
江景元知道他是想从自己身上找出一点江远茂的影子,可惜他不是江远茂,也不是“江景元”。
作者有话要说: 虐得还是轻了,以后慢慢收拾哈。
还开了本预收《修仙不如种田》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
第十八章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族中人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清楚,要是惹怒了江景元,江景元就会离开江渔村,并且会把他父亲给予村中的东西全部收回。
再有族老的大棒子打压,就算是心有不甘也不敢表现出来。
看着一群人离开去了江氏宗祠给江远茂磕头认错,江景元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心中那股怒气也消退不少。
徐水舟忙扔掉手中锄头,吐了吐舌头,刚才真是吓到他了,精神都绷得紧紧的,就怕景元哥有个什么意外,一不小心咬到舌头,都没注意。
不过景元哥真的好厉害啊,刚才的气势实在是太霸气,他就学不来。
“外公,你怎么来了。”
江景元将陈钰泓迎进屋内,沏了杯茶,问道。
陈钰泓入座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正眼打量一下江景元,冷哼一声,“我要是不来,你们母子就等着被人欺负死吧,遇上这种事都不知道只会我一声,你这孩子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外公。”
“自然是有的。”江景元有些尴尬,他这刚穿越,还不太适应这亲戚关系,而且这件事情他自信可以解决。
“长大了,翅膀硬了。”陈钰泓瞥了眼江景元,又呷了一口茶,叹气说道,“是红梅那孩子给我说的,算起来你得唤她一声表姐,去年刚嫁入你们江家村,有空多关照一下。”
“知道了,我有空上门去感谢一番。”江景元点头,这种能够在危难时候帮一把的亲戚,才是最可靠的。
“景元啊,身体如何了。”陈钰泓终究还是担心江景元的身体。
“好多了,只是还有些虚弱,再调养一段时间就差不多了。”江景元在陈钰泓面前转了一圈,让他可以全方位的观察。
“嗯,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外公说。”陈钰泓说完又转过身去批评陈秀秀,“你这孩子也是不听话,什么都要强,家里都这样了都没跟我说一声,你是不是打算让我这个老头子给你收尸才肯软下来。”
陈秀秀紧咬着唇,没忍住眼泪簌簌往下落,哽咽不成声。
陈钰泓慌了手脚,脸上挂着两份无措,“你这孩子哭什么,我又没有骂你,好了好了,爹不对,爹给你认错。”
陈钰泓急的满头大汗,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看见这女人落泪,尤其是自己的妻女。
“爹。”陈秀秀听见陈钰泓的话,非但没有停止,还抱着他的胳膊大哭起来。
算起来陈秀秀也不过才三十多岁,要搁现代的话,好多都还是父母的掌中宝,她却早早的经历风霜,一个人独自撑起两家人,还要时不时面对这些族人的刁难。
江景元也忍不住鼻头一酸。
“好啦,好啦。”陈钰泓像哄孩子一样拍打着陈秀秀的后背,“孩子都是快要成家的人了还哭鼻子,你不怕孩子笑话你啊。”
“婶子给你帕子。”徐水舟忙凑上前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递给陈秀秀。
陈秀秀接过擦了擦眼泪,今天她实在是没有忍住,把挤压在心中的委屈都给哭了出来。
“你这孩子也挺不错的,远茂看人的眼光果然很准。”陈钰泓赞叹的看了眼徐水舟,“以后景元要是欺负了你,尽管给外公说,外公帮你教训他。”
“好,谢谢外公。”徐水舟甜甜一笑,两个酒窝显露出来,眼睛像一弯月牙,怎么看都惹人喜欢。
“咳。”江景元看了眼徐水舟,向陈钰泓欠身说道,“外公,我跟水舟说两句话,你跟娘先说着话。”
江景元说完就拉着徐水舟到了厨房,徐水舟一脸的不解。
“张嘴。”
到了厨房,江景元抬起徐水舟的脸,让他张开嘴。
“啊~”徐水舟很听话的张开了嘴。
果然在舌苔上看见一个小小的伤口,还在沁着血,江景元倒了一杯热水,慢慢吹凉,又翻箱倒柜的找出一点金银花。
“漱漱口。”江景元将吹凉的水杯递给徐水舟,等他漱完口,又把金银花小心翼翼的放在徐水舟舌苔上的伤口处。
略带温热的手触碰到徐水舟的唇瓣,徐水舟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好了,别张着嘴了,口水都要下来了。”江景元微笑着揉了揉徐水舟的头,“以后做事情可不能伤到自己,金银花含一会再吐出来,可以帮你消炎,不然你今晚都没办法吃饭。”
徐水舟一脸惊讶的捂着嘴,原来景元哥是担心自己的舌头上的伤口……
“还疼,嗯?”江景元皱了皱眉头。
“唔系……”徐水舟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只能闭上嘴摇了摇头。
“那你捂嘴干嘛。”
徐水舟适应了好一会才说道,“景元哥,你刚才没有洗手。”
江景元:“……”
徐水舟回家的时候,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以至于他早就把舌头上的痛处给忘到九霄云外。
江景元再回到屋里的时候,陈秀秀和陈钰泓都安稳了下来,父女两个正在有说有笑。
“景元,你今天的事情处理得很好,但是还是有些欠缺,鲁莽了一点。”陈钰泓安稳下来,又开始说教起江景元来。
“嗯。”江景元不得不承认今天的确是鲁莽了,实在是那些族人惹得他一肚子的火气,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别说是人了。
“还有这投田的事,你做的太明目张胆了,以后别人说起你难免会说你几分市侩。”陈钰泓把一些江景元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揉碎了给江景元说清楚。
投田这种事,说道理还是钻了法律的漏洞,这只要是有功名的人,八成都干过这事,只不过有些人是图名,有些是图利。
像江远茂就是图名,这种事情传开了别人都只会赞叹,但是像江景元这样做,太过于明目张胆了,不然哪里还有今日之事。
江景元沉默了片刻,明白了过来,看来他还是太过于稚嫩了些,要是有陈钰泓这样的远见,今天这事就闹不起来。
“多谢外公指点。”江景元深深的给陈钰泓一辑。
“孺子可教。”陈钰泓见江景元迅速反应过来眼底更加赞叹,摸了摸浅留的胡须,笑呵呵问道,“景元啊,你未来可有什么打算,是继续科举之路,还是找份其他的生计。”
“继续科举。”在“江景元”的记忆中江景元看得出来,他对于功名的那种执着,他会完成他的心愿的。
而且身处这个时代,江景元太明白万般皆下品为有读书高的道理了,如果没有一个功名在身,谁都可以上来踩你两脚。
江景元可不希望下半辈子跟一群村民斗智斗勇,一旦有个更高的功名在身,这些村民谁敢这样上门来欺负啊,一个秀才还不够。
“不错。”陈钰泓更加满意了,“你能看明白是再好不过,不过可不能向以前那样死读书了,人情世故也都要学一点。”
官场如战场,一味的死读书最后功名是有了,可也保不住,只有才情和人情都到位,才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加顺畅。
陈钰泓说着有叹息了一声,“可惜外公已经年迈了,记忆力也大不如从前,现在得考场又瞬息万变,不然外公也可同你一起去考。”
陈钰泓早年时候科考举人几次落败后,便一蹶不振,在家荒废了几年,等悔悟过来的时候,早就时不待他。
江景元眼睛一亮,从自己的书桌旁拿出一本账簿递给陈钰泓,“外公觉得县主薄这个位置怎样?”
原本江景元还想考察一下这个外公,因为主薄这个位置说来也不小,如果随便安排一个人上去,做不好的话,很快就会被人给拉下马,但是今天见识过陈钰泓之后,江景元觉得这个位置是在适合不过。
“主薄?”陈钰泓下意识接过账本,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县主薄不是做的好好的,外公虽然有些能力,但是也爬不到那个位置。”
说完陈钰泓这才翻阅了眼手中的账本,越看眼睛越瞪得大,颤声问道,“这东西哪儿来的。”
江景元和陈秀秀对视一眼,知道李三全那件事情瞒不住,便如实相告。
陈钰泓听完后气的全身发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简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竟然加害你,景元早就该跟外公说的。”
“孙儿也是在病榻上缠绵,觉得无趣,把从生病时候的事,仔仔细细在脑中推敲,又恰逢那李三全都不诊断就说要母亲准备后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江景元皱着眉头说道,不过他心中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他没有说出来。
“哼,如果不是那李三全已身死,我定要他后悔活在这世上。”在陈钰泓看来,李三全死的还是太过于轻松了一些。
“都已过去了,外公还是看看主薄这个位置如何,经过这件事孙儿也明白了,朝中有人好办事,主薄这个位置低虽然低了些,但是好在在梧桐县这个芝麻大的地方还是有不少权势的。”
既然要拉一个主薄下马,何不如再顺水推舟扶持一位自己人上马,不然再上来一位跟他作对,那就是吃力不讨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辣鸡存稿箱,明明定好了时,硬是不给我发出来,如果我不检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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