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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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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离开了徐家宅院,徐家宅院的官员们都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江大人的娘……还真是彪悍。
原来以为江大人已经算得上个狠人了,再看看人家的两位娘亲,这可是不要命的两人女人。
这房子说拆就拆,拆就拆吧,倒塌了都还不肯从废墟里面出来,这是他们一直以为娇滴滴的妇人?
这怕是不要命的修罗吧!
尤其是两人从废墟里爬起来那一刻,就像是带笑的厉鬼一样,惊得他们大气都不敢喘。
担心这两人已经不是真人,而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幸好江大人没有让他们上前查看。
宁惹江景元,莫惹江景元他娘呐。
四人来到阴森森的刑部大牢,就站在门边都能够听到刑部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喊痛声。
“江大人。”
刑部看押大牢的人也是认识江景元的,见到江景元连连行礼。
“我来审查。”
江景元只是对他们颔首示意,刑部的人就将江景元一行人给放行了。
进入刑部大牢中就没有外面光明,黝黑黝黑的,空气中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地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潮气,湿哒哒的。
“关押徐家人的牢房在哪一间?”
地牢一般都是建在地下的,此刻用火把照明的,江景元眯了眯眼睛有些分不清方向。
“江大人,请跟我来。”
一个刑部狱对江景元卑躬屈膝地说道。
江景元拉着徐水舟的手,跟着这人走向牢房的深处,一路上有不少的人凶狠狠地盯着他们。
还有些犯人不停地求着,希望谁能够将他们解救进去。
就连徐水舟还算是胆大之人,都不禁有些害怕,抓着江景元的胳膊不敢松开。
“娘,你们怎么样。”
江景元转身看向两位娘亲。
“没事。”
两人目光熠熠,没有半点害怕的神色,虽然身旁灰尘扑扑的,但是精神却很好。
“江大人,从这里开始关押的都是徐家之人,徐家老老少少,连同宗族之人一共加起来三千多人,将我们刑部大牢给塞得满满当当。”
走到一个拐角处,狱卒就对江景元说道。
刑部关押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这些人的吃喝拉撒都在牢中,那种臭气熏天的味道扑鼻而来,熏得四人猝不及防。
徐水舟赶紧塞给江景元一方手帕,江景元捂着鼻子问道,“徐家嫡系关押在哪儿。”
“在最里面,靠窗的一间。”
狱卒给江景元指路道,徐家人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身上多多少少都藏有些首饰,他们这些狱卒收了人家的好处,别的帮不了,换个好点可以通风的牢房还是可以的。
————
狱卒说完有些忐忑地看着江景元,这是他们刑部之人可以捞油水的时刻,但江景元是出了名的厌恶贪污受贿,就怕这位江大人心声不满。
“嗯。”
很明显狱卒的担心是多余的,江景元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这位狱卒只是轻嗯一声,一步一步走进那件关押着徐家嫡系之人的牢房。
徐家的认识江景元的并不多,看着江景元从他们面前走过也没有什么反应,江景元顺利走到最里面一件靠窗的牢房。
里面关押着一群衣着比较华丽的妇人,其中有几个还是孩童,正一脸怯生生地看着他们一行人,露出恐惧的眼神。
贺雨竹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着,很快便找到了她所要找的目标。
施施然对着牢房中行了一礼,宛转悠扬道,“弟妹,别来无恙啊。”
“是你!”
一位身着黄色华服,保养得十分好的妇人看到贺雨竹立马露出吃惊的样子。
“一别十多年,弟妹还是如此的咋咋呼呼呢。”贺雨竹轻笑一声,看向面前的妇人态度不卑不亢。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妇人有些不敢相信,她惊恐地仔细打量着贺雨竹见她一身尘土,骤然尖叫道,“是你从地狱爬出来找我了,不是我害的你。”
贺雨竹见她误会也不开口,继续问道,“那是谁害得我。”
“是长明说你留不得,所以才你的干粮里下了药,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妇人已经被贺雨竹吓得不轻,后面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贺雨竹想了起来,当时走的时候这位弟妹是给她送过干粮来着,只不过她当时心高气傲的等人一走就将东西全给扔了。
那江哥是从哪儿染的痢疾?
贺雨竹皱了皱眉,是徐长明下的手,当时江哥去徐家查长辉的死因,被徐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拦下,是怕江哥查出什么,所以才对江哥下的手?
那弟妹过来送饼也是为了斩草除根,只不过没有想到自己根本不就稀罕,所以才能够逃过一劫。
看到面前这一群妇人都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她,其中不乏还有几岁的孩童,贺雨竹竟半分同情都没有。
丧夫之痛、家族满门抄斩,那时候谁来可怜她,生在徐家她们享受了徐家带来的荣华,就要承担荣华背后的责任。
“贺家女子,当初就该追到大同去将你们一同斩草除根,不然我徐家哪有今日之灾。”
就在贺雨竹沉思间,对面的牢房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声音里面带着浓浓地不甘,他们徐家几十年的基业终毁于一旦啊。
“徐长老好久不见,还是如以前一样自大妄为。”贺雨竹看向老人家,没了以前的尊敬。
以前她敬重他,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徐长辉难堪,如今她没有上去咬下他一块肉来,已经算得是她大度了。
“长辉就不该娶你这个丧门星的!”
徐长老看见贺雨竹这副模样,有些气急败坏,如果不是徐长辉当初弄出这一招,他们徐家一定可以长久盛世的。
“你这老头好生不要脸,是你们先害了贺家,最后却反过来说雨竹妹子是丧门星,合着你们通敌还是对的不成。”
陈秀秀听了直皱眉,她可没有贺雨竹那般的好脾气,上嘴怼回去。
“大明已经气数将近,我另择新主有何不对,待到新主登基之时,就是我徐家风光之时!”
徐长老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良木择禽而栖,老祖宗都说了的话,他有何罪之。
他这样做都是为了让徐家风光起来,徐家以前只不过就是小小的商人,就算徐长辉有些本事,可商人终究都是商人。
但他们一旦巴上了新主就不一样了,从龙之功呐,到时候徐家的地位也会跟着水涨船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现在一个富商的地位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你怎知大明气数已尽,大明正是因为有了你们这群蛀虫不停地吸着大明的血才会气数将近。”
江景元听了这话不气反笑,对于这种连国家信仰都没有的人,说得再多也没用,因为在他们心中永远都是利益至上。
“没关系,等我将你们这群蛀虫一一拔除干净,这个国家依旧能够在风雨飘渺中屹立不倒,倒时候没准我还能到各位的坟前感谢各位将功劳拱手奉上。”
紧接着江景元的一番话给了徐长老当头一棒,是啊他的计划再美,现如今都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到头来还是给人家做了嫁衣。
徐长老眸光黯淡了一刻,倏尔又想起徐长明来得意的笑了,“没关系我家长明还在,他一定可以重新将徐家发扬光大的,我们死了没关系,姓江的娃子你也得意不了多久。”
“徐长明。”江景元念着这个名字,不屑一顾,“徐长明连徐长辉都不如,起码徐长辉还能给徐家开括海路,而徐长明只会玩阴暗里的把戏。”
“如果没有徐长辉,他徐长明算个屁。”江景元知道这时直讳岳父的大名不好,但他就是忍不住打击徐家人的嚣张气焰。
“海路开辟至今差不多快二十年了,可我清点徐家的财产也不过才几亿两银子,想必这些年徐家都是在吃老本,一点进项都没有,若是徐长辉还在世你们徐家的资产可以翻上千倍乃至万倍,别说是一个小小的草原,就算大明也是你们的囊肿之物,一群目光短浅的,愚蠢得将徐家真正的摇钱树给害死,就扶了这么个玩意上来?”
江景元越说越嗤之以鼻,说他们徐家蠢估计他们徐家都不会承认。
果然徐家长老不为所动,“不可能,海运已经被我们掌握得死死任何生意我们都做过了,不可能还能赚上千倍。”
江景元简直被这人蠢得气笑了,“徐长老没有去过海上吧,海面辽阔,徐长辉仅仅三年时间就打通一条可供徐家人千秋万代不穷之路,焉知他不能打通第二条第三条甚至是几百条,想必徐长明接收海路之后,从未想往这方面想过吧。”
徐长老目光一凝,呆滞原地,是啊长辉能开通一条路,为何不能开通第二条海路?
只怪他们当时被长辉带回来的一船珠宝迷花了眼,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
如果长辉真的在海上开辟出成千上万道路来,那他们徐家岂不是可以日日坐在黄金山上睡觉。
到时候别说草原,大明乃至整个海上都是他们徐家的!
可如今长辉没了,徐家还在为做草原的一条狗而沾沾自喜!
长辉,长明……
徐长老想着想着,不觉吐血一口心头血,是他和长明亲手将长辉给害死的,他这一辈子为了徐家,到头来徐家竟然败在他的手上。
看着徐长老吐血,江景元满意了,后退了两步,继续说道,“你以为能做大事的徐长明恐怕是逃到了草原去了吧,让我来算算他能够在草原做什么呢。”
“给草原大汗送武器肯定搞不成了,就他那脑袋给草原大汗出谋划策肯定也不是不成的,难不成想去草原做生意,我想想啊,徐长明拿到他哥哥的宝山都做不出什么大事,去了草原不会就搞些贩卖牛羊的生意吧,想要靠牛羊振兴徐家,徐长老你觉得可能吗?”
江景元戏谑地看着徐长老,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一样。
果然徐长老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江景元每说的一句话都像是在拷问他的灵魂,令他无比后悔当年害死了长辉。
他年迈的身体不自觉地滑在牢房的地下,旁边有些族人忍不住过来搀扶,可就是拉不起来。
鲜血已经将徐长老的身前染红,他趴在地上已经油尽灯枯了,伸长了手,嘴中喃喃道,“长辉,我对不起你。”
贺雨竹只觉得无比讽刺,“长辉不会原谅你的,你害死了他不说,还害死了长辉的兄弟,不仅如此你还害了他的妻儿,就算你到了地狱长辉也不会原谅你的,徐家的列祖列宗更加不会原谅你,是你害得徐家整族如此的!”
贺雨竹的话就像是压死徐长老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他再次呕出一口暗红色的鲜血,在地上向贺雨竹爬来,嘴中还念念叨叨些什么。
这幅模样是人看着都觉得可怜,独独面前的四人犹如铁石心肠,看着那从牢里向他们爬来的老者,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地牢出来,从见外面的光明,江景元一行四人都大吐了一口浊气,那地牢还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阿元,我爹真有那么厉害。”
徐水舟却震惊与江景元方才与徐长老说得那些话。
“嗯,很厉害,不过开辟海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路越长危险越多,不然为何海路到了徐长明手中,他不继续开辟,不是他没有想到,而是他怕死。”
江景元是将徐长明的心性掐得死死的,这个人心狠手辣就是唯独怕死,不然必定可以成为海上一代枭雄,只是可惜光有狠辣是没有用的。
徐水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江大人,边疆传来八百里加急之事,此刻满朝文武已经到达,陛下正在遣人找你。”
就在此时一人骑马飞奔而来,看到江景元直接跳马下跪。
江景元眉心一皱,暗道一声不好,光想着徐长明无甚大用,却忘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小人。
作者有话要说: 扎徐长明小人针,这是个真小人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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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江景元见事态紧急; 对徐水舟颔首示意; 就跟着这位侍卫急急忙忙架马向宫里而去。
果然一进大殿就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痢疾的事情。
江景元的步子微微一顿,果然徐长明是真小人!
江景元虽然内心焦急; 但好在脸上还能崩得住,找到潘玉泉低声问询,“出了什么事。”
潘玉泉早就收起了以前那种八面玲珑的心思,见江景元问询; 组织了一下语言低声说道; “边疆守卫军不知出了何缘故,近几日不断有人得了痢疾之症; 药石无医; 而且痢疾还在不断扩散。”
潘玉泉说着也是长叹一气,眼见着大明一天天的起来了,甚至有了跟草原一战的机会; 却出了这档子事。
如果再如此下去,不消几日边疆的守卫军就会元气大伤; 到时候草原要进攻就是一件轻而易举之事。
“死亡的人数可多。”江景元又问。
潘玉泉; “占时还未出现死亡,不过每天得病的人数在增加,病情也与日俱增,恐时日无多。”
江景元点了点头,望向龙椅上那疲惫不堪皱眉深思的天子,迈步走到朝堂之前。
躬身,言词切切道; “陛下,边疆数万将士的性命危在旦夕,现在每拖一刻,兴许就会有人死亡,臣愿带领御医和数十位精良大夫去往边疆,共同医治。”
江景元此刻内心是充满愧疚的,如果当初他的准备在做的完善一点,考虑的事情再多一点,也就不会让徐长明逃脱。
徐长明没有逃脱的话,边疆的将士们就不会受这一遭无妄之灾。
果然小人就是小人,只会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毒计,有真本事的人都不屑用这种手段。
江景元的话一出口,朝堂顿时又鸦雀无声。
众官员脑中都不禁冒出一个疑问,这江景元还真是胆大妄为之人,就连那痢疾也敢去闯一闯。
要知道像这种传染性的痢疾之症,一不小心就会将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他就当真要名不要利?
就连顾仁怀都怔了一下,他这弟子实在是一次次的出乎他的意料,从前觉得他是个胆大妄为之人,敢想,敢做。
此刻嘛,他又觉得他错了,不是江景元敢想敢做,而是在他一直都在为拯救大明而活。
顿时江景元在他心中的形象高了好几个层次。
又想到江景元拜他为师以来,自己从未教过他什么,不觉心中有愧。
天子方才还一脸的疲惫,见到江景元主动站出来,如此魄力,倏尔变得欣慰起来。
旋即他的脸色又沉了下去,户部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忙完,此刻将江景元派出去极为不妥。
况且边疆如此凶险,江景元要是有个万一,才是大明的损失。
“可还有人愿接手此事的。”天子往下龙椅下的百官,语气不咸不淡地问道。
百官闻言面面相觑一番,都无人敢站出来。
唯独兵部尚书元长剑走了出来,中气十足地道,“臣愿接手。”
兵部尚书此刻也是一脸不满地看着江景元,明明是他们兵部的事情,江景元非要走出来插一档子手。
文官就要有文官的亚子,不要老抢他的活。
江景元和元长剑并排站在一起,当然感受得到元长剑心中的那股不满,可他实在是过不去良心那一关。
天子见元长剑站了出来,只能将这事托付给元长剑,江景元却又站了出来。
“陛下,此时因微臣一时之失而起。”江景元打断了天子即将要颁布的话,将徐长明与自家的恩怨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
“还请陛下首肯,让微臣去了结了这一番因果。”江景元说完深深地对天子鞠了一躬,他不想再因为自家和徐家的恩怨再牵扯进更多无辜的人进来了。
这下朝堂开始喧哗起来。
一直以来他们还不清楚,江景元的夫郎竟是前右丞相之外孙,而且前右丞相竟然还有女儿在世?
更加不清楚这场痢疾竟然是一个逃跑的富商引起的。
天子脸上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毕竟当初放过贺雨竹也是经过他首肯的。
贺云海贵为右丞相,手上有一卷铁卷丹书,他用铁卷丹书换了他女儿一命。
此后江景元入朝为官之前,是一并将贺雨竹的过往也调察了一番的,此时江景元说出来他当然不意外。
之后虽然清楚贺云海当年是被冤枉的,可天子是不会承认自己有错的,因此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
江景元当然也不能让天子下罪己诏,但他更加不会放过徐长明。
天子也是清楚,江景元这是将所有怒火都对准了徐长明,此刻不让他去边疆,恐生君臣之怨。
罢了,让他去吃些苦头吧。
“如此便让江爱卿去吧。”天子最终还是妥协了。
江景元若释重负,元长剑却有些惆怅若失,心有不甘地说,“这次就当作是还你上次给兵部武器的恩情,下次再抢我兵部之事,我必跟你争到底。”
江景元摸摸了鼻子,元大人,貌似你是争不过的吧。
不过江景元关心着边疆的事情,下了朝就即可带着人回家收拾了一番,准备即可启程去到边疆。
徐水舟一听江景元要去边关收拾徐长明,三下五除二的打好包袱,自己驼在背上,一副不言而喻的神情看着江景元。
江景元刚想开口,就被徐水舟给抢了话。
“报社我都安排好了,这些日子可以报道一些农家趣事,且徐家的热度还没有下去,一天主写一篇即可。”
“孩子你也不用担心,娘她们照顾得很好呢,况且都一岁的孩子了,也该学会自己生活了。”
“我,你更加不用担心,我在你身旁你日日都能看得到我,就不用担心我了。”
江景元见徐水舟舌绽莲花将话都给说死了,不由得好笑,“你怎么知道我会说拒绝你的话,我这次是要夸奖你能如此懂我的心呢。”
徐水舟一脸不解。
“毕竟手刃敌人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你在场呢。”江景元的话冰冷无比,这次去边疆说什么也让徐长明不得好死。
“嗯。”
徐水舟垂下眼睫,轻应一声。
由于走得急,徐水舟也没有给江景元收拾太多的东西,就拿了几身两人需要换洗的衣服。
那边皇宫里也召集起了数十名御医,连带着民间医术较好的十几人,还有好几车各类的药材,浩浩荡荡的十几辆马车停在皇宫门前。
江景元关心边疆将士们的性命,没有跟马车一道走,和徐水舟两人共骑一匹马,火急火燎的上路了。
连着赶了四天的路,路上还累坏了两匹马,到边疆的时候,连迎接的人都没有。
好在江景元不是个太讲究的人,和徐水舟进到城里,城里一阵荒凉,有不少的将士病得东倒西歪的。
江景元找来这个城的守备问询,“现在情况如何。”
守备正忙得团团转,见江景元问询,理都没有理江景元,继续下去忙活。
江景元无奈只好拿出官印,“我乃户部尚书江景元,我现在问你情况如何。”
这人看清楚江景元的官印之后,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准备给江景元行李,江景元却是打断了他,“这些虚礼就免了吧,给我说说现在的情况。”
“是,禀禀禀江大人的话,情况有些不好,原本将家城的驻军是二十万,如今光是生病的就达到十万之多,每天受痢疾传染的都有上百人,最前一批生病的将士已经去了一千人。”
守备刚开始说话还有些结结巴巴的,说到最后不禁潸然泪下,这些天他们天天埋人,每一个去世的弟兄,都是曾经跟他们一起守卫的亲人啊。
“一千人。”
江景元心中更是愧疚不已,就因为他的一时之失竟然害死了这么多人。
“带我去看看生病的将士们。”
江景元不愿意在看到更多的人死亡,要守备带他去病营里。
守备有些犹豫,“江大人,这痢疾可是会传染的。”
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这个守备是脱不了干系的,况且江大人是与他们这些将士们有恩的。
没有江大人今年边疆将士们的军饷到现在恐怕都没有一个着落,没有江大人他们今年的日子能有如此好过。
因此他的私心里也是不想江景元去冒险的。
“无妨,我捂得厚实一点即可。”
江景元摇了摇头并不在意。
徐水舟忙从包袱里翻出几件大衣来,将两人全身上下裹得只露出眼睛在外。
守备见此,只好带江景元去了病营。
病营里面的病人比外面东倒西歪的病人还要严重,他们双目无神,浑身水肿,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躺在那里就像是躺着一具具活活的尸体。
“就这样全部躺在一起么。”
江景元看了眼又转身问询守备。
“每天如此的多不甚数,病营都搭建不过来。”守备也知道如此躺着不好,可把他们重新安置回军营里的话,会传染更多的人的。
“传我令,只要将家城里完好无损的人都出来搭建病营,务必要保证病营的干净整洁,所有将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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