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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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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河低着头走进来,递给他一个锦囊,“主子,奴婢刚刚在墙洞里发现的。”看姬隐一直看着窗外,许河也跟着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上前给正在毕波燃烧的炭盆里添了两根柴火,“三公子就是有办法,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暖和是暖和,就是这烟气太大了。”不过,这满宫上下,能干出这样的事情,还不怕责罚的也就这位三公子了。
姬隐感受着床榻间暖融融的温度,嘴边绽开一朵笑花,“不被冻死就万幸了,还计较什么烟不烟的。”他摸着锦囊上沉吟半晌,尔后从床头的暗格里掏出一个形状古怪的泥塑递给许河,“去,把这个放过去,小心些,避开破虏。”
等着许河离开,姬隐又一脸笑意地继续盯着破虏的身影看了起来。
太子殿下,若你能下狠手杀了姬孚,切断一切线索再栽到我身上,我还会再对你多忌惮两分。若只是弄死区区一个柳侧妃,那就别怪弟弟狠狠咬你一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跑路这篇文已经完结了,现在很不要脸地跪在地上给我的新坑求一发收藏
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所有小天使,爱你们,比心
【我的古耽小甜饼新坑】::请戳—《被我渣过得男主都黑化了'穿书'》 作者:柳复雨
文案:
前期温良可人后期无限黑化攻x写手财迷作死受【穿书,高甜,1v1】
一朝穿越,霍嘉昱被系统意外绑架变成报社文《逆天》里的小炮灰,他必须阻止男主黑化才能返回现实。
作为原作者,甲鱼太清楚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干脆放飞自我,就差上天。
一开始,甲鱼觉得这种调戏男主的感觉还挺带劲。可后来,就哪里都变得不对了……
因为他发现,只要男主一黑化,系统就会让时光倒流回到开始。
所以,这就是一个,作死N周目,终于把男主搞到比原著还黑化的,被上的,故事。
本文又名
【每个周目票你一遍】
【这是一个被上,啊不,悲伤的故事】
【我有渣男主的一百种特殊方法】
☆、心中恐慌
皇帝看完手里的这份秘折; 无声地笑了起来,心中郁气全消,他敲了敲案几; 意味深长地对伺候在一边的胡忠说:“既然老七这般用心为朕送上一份大礼,朕怎么能辜负了他的这片孝心呢?胡老伴; 派人去把那个柳氏带过来,既然敢对朕的孙子动手; 朕可不能姑息; 必须明正典刑才是!”
胡忠心想,全让七皇子算准了,幸亏他琢磨了一阵就顺着人家的意思通知了埋在东宫的几枚钉子让他们想法子暂且保一保柳侧妃的命,现如今那位应该还没被送上路。否则,若被太子先动了手,这个办事不利的锅就妥妥得扣在他脑袋上了。
“是; 奴婢这就去办。”
看着胡忠夹着尾巴走了; 皇帝冷笑一声; 这个老东西自以为在几个皇子那里下注的事做的隐秘,若不是看在他还有用; 对自己也算是忠心耿耿; 早就留不得了。
他伸手拿起秘折又看了一遍; 看着上面关于那一环又一环的算计,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一丝寒意。自己的这个儿子了不得啊,这种看似上不得台面的内宅深宫妇人之间的陷害,其中却暗含着与余宁柳三个树大根深的家族之间的博弈厮杀。此事若真的如他所算; 一步一步走下来,敲掉太|子|党羽的一条胳膊简直是易如反掌。
此子,确是一把好刀,而且是一把足够锋利的好刀,而且这孩子够聪明,知道怎么抓人软肋,没看见才多久,就能让胡忠这个老狐狸都出手对他偏斜了吗?就是这刀还得再打磨打磨,让他驯服,知道谁才是掌刀人,否则这把刀砍完敌人说不得就得砍到自己身上了。
柳竺哼着小调坐在妆台前面,仔仔细细的给自己傅粉画眉,对于身边朝暖和晚凉的哀泣充耳不闻。
朝暖膝行上前,扯着柳竺的衣袖,“主子,您就给老爷太太服个软吧,去求求太子,这事儿本就不是您干的啊!您实话实说,说不定殿下会看在与您这些年的情分上,留您一命,只要活着,哪怕吃糠咽菜奴婢等陪着您,您还不到二十,如何能……”
柳竺放下螺黛,冲着朝暖笑的十分温柔,“朝暖,你跟我多少年了?”
朝暖愣了一下,抹着眼泪回答:“奴婢跟着您十四年有余。主子,您就听奴婢一句劝,去……”
柳竺再次打断了她的话,“是啊,我五岁的时候你就到我身边了,这些年我对你和晚凉一视同仁,甚至还更偏向你些。你爹烂赌,赌红了眼要打死你娘,是我陪你去救的人;你为了替你娘治病,一时糊涂拿了祖母的物件去当,这事儿也是我替你担下来的。在我身边,给你好吃好穿,我甚至拿出自己的月例银子让你送你弟弟去进学念书,自觉对你仁至义尽,可我万万没想到……”
听到这儿,朝暖好似被掐住脖子一般,哭声戛然而止。她低着头,不敢直视柳竺看过来的眼神。
“我万万没想到,自己十多年的好心,居然喂出一只白眼狼来。太子妃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背叛我,能让你一边嘴里说着我一定会生下小皇孙,一边把那丧尽天良的害人药撒进我的饭菜里?”柳竺拿起一根簪子轻轻在朝暖的脸上划来划去,语气无限温柔,可那眼神却真是粹了毒。
朝暖抖的像是筛糠一般,不敢言语,只能一声不吭的使劲磕头。她也没办法啊,太子妃派人扣住了她弟弟,弟弟是她和娘的命|根子,她宁可自己死一万次都不舍得弟弟有一丝一毫的损伤,若她不照着太子妃的吩咐去做,弟弟的命就没了!
“你也不用交代给我听,反正我是个将死之人,无外乎是有人拿你弟弟或者你娘来威胁你。呵呵,你跟我这么多年,当初说好了要一辈子跟着我伺候我,那我就成全你,跟着我一起下黄泉好了。”说着,转头看向一边默默掉泪的晚凉,眼神才放软了下来,“就是可怜晚凉你要被我这个主子连累了。”
晚凉摇了摇头,上前帮柳竺整理衣装,“主子说的哪里话,奴婢这条命是您救的,现如今跟着您一起走也好,到了地府奴婢还伺候您。”
柳竺冲着晚凉笑了笑,转头冲着朝暖讥讽道:“滚吧,滚去告诉你的那位主子,药就是我下的,没有别人。我这打算上路了,你赶紧的给我滚,别脏了我的眼。”
就在朝暖连滚带爬的跑掉,柳竺拿起金馃子往嘴里放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陛下有旨,查证此事与太子侧妃柳氏有关,着即刻带往宣政殿候审,不得延误!”
柳竺笑了起来,果然被那个人猜对了。
啧,宣政殿啊,自己的好爹爹和好二哥一定都在那儿吧?自己这个做女儿的要去死了,怎么能在临死之前不跟这些家人道声别呢?想起大哥那天一边咳着血一边憨笑着把药包递给自己的模样,柳竺心里的恨意前所未有的高涨。
含英殿。
破虏顶着一脸的灰尘,连蹦带跳的窜进内室,“长平长平,大舅宣旨让咱们去宣政殿呢,胡老伴跟我透露,说是抓住了真凶,这下还你清白了!”
姬隐还没来得及答话,胡忠带着几个侍卫也走了进来,他瞟了一眼在旁边笑的无比傻白甜的破虏,再看一眼明显胸有成竹的七皇子,忍不住感叹,这位钟三公子以后怕是要被旁边这位主儿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他挂着笑脸,凑上前去,“陛下有旨,”看姬隐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胡忠赶忙上前按住他的肩膀,“殿下腿上有伤,陛下|体恤,特地交代了奴婢,让您不必拘礼,躺着听旨即可。”
“皇太孙中毒一案,经各方查证,终于找出真凶,即刻于宣政殿当众审理。七皇子隐身为苦主之一,须得前往听审。”胡忠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侍卫抬着软撵过来,“殿下,咱们这就过去吧?”
姬隐赶忙摇头推辞,“我的腿无甚大碍,许伴伴扶着我过去就行。我区区一介光头皇子,怎可在宫中用撵代步,这太逾距了!”
胡忠心中感叹,这位做戏真是做全套,嘴里还得劝,“殿下,这可是陛下一片爱子之心,您就别辜负了。”
破虏哪里管的这些,他想着大舅还挺贴心,知道长平的腿摔着了,还专门送来了代步工具,坐就坐呗。直接上前一把抱起姬隐,大步朝外面走去,“行了,别磨叽了,咱们赶紧过去吧。我得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狠毒,居然给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下毒,还要栽赃到你的身上!”
满脑子都是真凶是谁的破虏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姬隐,在听到他说狠毒二字时,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僵硬了起来了。
宣政殿。
太子看着坐在上首,一脸沉肃愤怒的皇帝,心里好似吃了一坨铅块也似,又沉又凉。皇父啊皇父,你脸上虽然很应景,可你正在不停摩挲腰间玉佩的动作可不是这么说的,想要害死您孙子的人是儿子的侧妃,您心里就这般开怀吗?
明明是冬月里,宣政殿里也不是很热,可柳训庭头上背上的汗是一层一层往出冒,不一会儿就湿透了厚厚的冬衣,开始在官袍上弥漫开来。
尤其是当看到女儿身姿摇曳地走进来,听到一旁余相大声喝问:“陛下所说毒害皇太子的真凶,就是此女不成?”的时候,他只觉得双膝酸软,要不是儿子在一旁偷偷支应,他恐怕就是要跪倒当场了。
皇帝环视堂中半晌,才冷声开口问道:“堂下犯妇,还不速速把尔所犯罪事从实招来?”
柳竺跪姿笔挺,她先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父兄,看到他俩都是一脸惊慌失措,这才心满意足的笑着磕了个头,朗声道:“回陛下的话,皇太孙的毒是妾身所下无误。”
“那你为何要栽赃到七皇子身上去?”皇帝瞥了一眼坐在下首眼帘低垂好似魂飞天外的姬隐。
“妾身可从不曾想着栽赃七皇子,至于为何那药出现在七皇子送于皇太孙的小葫芦上面,这事儿陛下您得好好问问您的好儿媳太子妃了。”柳竺抬头冲着一旁恨恨瞪着她,眼睛里冒着择人欲嗜光芒的太子妃笑了一笑。
“哦?此事还有太子妃的手笔?”皇帝转头示意太子妃回话,“对此,宁氏你有何解释?”
若不是有人拦着,早在看到柳竺的第一时间宁雯靖就要扑上去了,这个时候听到皇帝问话,再也忍不住,尖着嗓子叫了起来,“陛下万不可听这贱人胡说,孚儿是妾的肉中肉,骨中骨,妾如何会对他不利!定是这贱婢对妾怀恨在心……”太子妃捂住了嘴|巴。
柳竺笑了起来,“太子妃,您接着说啊,我这个贱婢到底因何对您怀恨在心呐?”柳竺上前又磕了个头,“陛下,太子妃不愿说,妾就来说说。曾经人人夸赞宁家大姑娘乃是京中贵女第一人,好相貌好品格,是个四角俱全的好姑娘。当初妾要入东宫之前,人人都说,有太子妃这样一个宽厚贤惠的大妇是妾的福气,可这位好大妇这些年来弄掉了多少太子血脉,陛下怕就不知道了吧?”
说着,转头看向太子妃,“太子妃,您这些年睡的可还踏实?就没有什么时候看到自己满手血腥,身后跟着多少怨气冲天的婴灵吗?妾的那个男婴可就趴在您的背上呢,你感觉到了吗?”
话音未落,这些日子神经紧绷睡眠不足的太子妃针扎似的蹦了起来,“啊啊啊……你胡说你胡说!”
宁松一看这情况,赶忙上前,“陛下,此女心性歹毒,到了此刻还想着要陷害他人。依臣之间,她怕是因着失子之痛心神疯魔了,刚刚不过胡言乱语罢了,陛下……”
皇帝摆了摆手打断了宁松的话,“柳氏,好生回话!”好戏才拉开帷幕,怎么可能现在就停下来呢?
柳竺收敛了情绪,“回陛下的话,太子妃买通妾身边的贴身丫鬟,在妾的饭菜中下药,让妾流产。妾无意中得知了真相,就想着要报复于她。就托家人找来了这种毒药,想着找机会给皇太孙用了,好让太子妃也尝尝妾的这种失子之痛,奈何等了几日都没有机会。”她刻意模糊了到底是谁帮她找的药,只是说了家人二字,说的时候还朝柳家父子那边看了一眼。
“苍天有眼,太子的另一位孺人怀孕被太子妃得知,她刚刚因弄掉我的胎儿被太子训斥,所以不敢有大的动作,又不想让那位孺人产子,于是想出利用一些不伤身但会让皇太孙生疹子的药给皇太孙用了,然后栽赃到那位孺人身上,一举双得除掉其母子二人。”
“妾得知了这个消息,就想办法偷偷换了太子妃要给太孙用的药。但是,那个药是怎么到七皇子的葫芦上面,妾也不知道了。”柳竺抬起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并肩而坐的太子和太子妃二人,“殿下,您身边的这位美人蛇您可还喜欢?太子妃,亲手给儿子下了奇毒的心情又如何呢?”
宁雯靖被她这么一说,想起自己亲手喂儿子吃下去的那碗她下了药的蛋羹,看到太子不可置信的眼神,再想起儿子那一脸脓疮生死不知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软倒在地昏了过去。
柳竺说罢,看着柳家父子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群虎狼毁了所有我重视的人,现如今我要死了,你们也别想好!
我的好爹爹,你当初为了让我死了对燃哥的那份心,乖乖进东宫,在燃哥的马车上动手脚害的他摔落悬崖尸骨不全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如今的情形呢?啧,那可是你的亲侄子呢?
我的好二哥,你当初奸|淫良女,为了逃脱责罚把这一切都推到脑子有病口舌迟钝的大哥身上,害他在大牢里染上肺痨命不久矣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如今的情形呢?你是不是很害怕,想着柳家要被我害死了,可你害大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是你的亲大哥呢?
朝堂上吵嚷了半晌,最后以柳家教女无方,柳竺赐死,柳训庭及柳栋全部罢黜,柳家所有人流放西北,三代不赦,子孙三代内不许科举入官。
宁家倒是颇有眼色,自家闺女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被当着朝堂百官揭发出来,一个门帷不修教女无方都是轻的了。太子妃是什么样的位置,那是储后,是日后要母仪天下的女人,是天下女人道德的标杆,自家闺女做出这样的事情,宁家以后还有好吗?
宁松老泪纵横,一边阐述着自家对大梁的贡献,一边愧疚的说自己教女无方,实在无颜继续待在朝堂,要求乞骸骨归家。
皇帝心中虽然满意,但是面上还是要做足了戏,再三挽留不成,做出一副君臣相得之后,才宣布太子妃心毒无德,但念其生子有功,宁家又对社稷有功,日后病养便罢。允宁松告老,加封太子太保。
宁家官位最高的人就此倒下,太子连失两大臂助,皇帝还嫌不满意,又以太子不可无人照顾,在太子的女人中又挑了两个据说很有德行的女子为侧妃。不杀太子妃,让她一个没有父族支撑的女人继续占着这个位子,还弄了两个父族微薄的女人占满了太子侧妃的位置,这下可以算是彻底堵死了太子以后用联姻增强实力的路子。
看着太子和余钧灰败的脸色,皇帝自觉此役大胜,天下终究还是他的天下,皇权终究还是握在他的手里,太子势大又如何,还不是要被他揉圆搓扁还得跪着谢主隆恩?
明面上沉痛着安抚了一番太子和余钧,送走他们之后,皇帝才摆出好父亲的模样来到姬隐身边,“老七,这次委屈你了。听胡老伴说,你的膝盖伤的重?是爹的错,当时气过头了,才罚你去跪奉先殿。你这孩子也是实诚,朕那么多儿子,一个个都想着撒娇耍赖,奸猾的不行,那会像你这样,朕不出声你就一直跪了两日。你的课业一向好,孝经更是倒背如流,难道不知道小受大走的道理?伤在儿身,痛在父心,你这是要剜朕的心头肉啊你!”
姬隐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板一眼的模样,“儿不孝,让皇父担忧了。可皇父不但是父,还是皇。您的话金口玉言就是圣旨,若做儿子的都不听您的话了,您如何约束这满天下的人呢?”
破虏这才知道哪里是摔了一下,奉先殿那地方他小时候去过,满殿的排位,没有炕道没有熏笼,一到冬天,那里面说是滴水成冰都不为过。长平居然在那里跪了两天,那他的膝盖?
他刚想张口,就被皇帝在后脑勺给了个大栗子,“你这臭小子,拿着鸡毛当令箭!要不是楚啸前来回禀,朕还不知道你打着朕的名头,居然大喇喇就敢往含英殿闯!这次看在老七的面子上饶了你,不然朕非给你屁|股上来几板子不可。”破虏赶忙讨好地笑了起来。
说着又转头对姬隐说:“你这孩子就是太守规矩,太拘谨了些。朕已经吩咐了吴院使,让他在含英殿待着,不到治好你的腿不许走。这次的事委屈你了,你回去吧,好生修养,伤势一好就给我去吏部好生当差,知道了吗?”
姬隐知道,这次的考验算是过关了。
皇帝离开之后,破虏一把推开侍卫们抬过来软撵,伸手一把将姬隐抱在怀里快步往出走去。
“咱们赶紧回去让吴院使替你看伤,这轿子宫中有规矩,走的慢死了!你说说你,怎么那么实诚,大舅让你跪,你就一直跪,还伤了腿?!我从小到大不知道跪过多少次祠堂,顶多跪个一时半刻就跑一边休息去了。还有!你居然敢瞒着我,还敢骗我说是摔了一跤,还不让我看你的伤。我说这些日子,你怎么走路都站不稳呢,你你……”破虏好似脚下踩了风火轮跑的飞快,却还小心不要颠到怀里的人。
听着破虏有力的心跳,姬隐有点心不在焉。
今日过了关,皇帝一定会对他有不少偏斜,想必要不了多少日子,他就能有一定自己的势力了,这本该是很开心的事情。可他脑子里一直转悠着破虏的那句话,扰的他心神不定,十分恐慌。
这次虽然不是他亲手给姬孚下毒,可毒药是他准备好送到柳竺手里的,也是他帮着柳竺顺利把药换了的,可以说姬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都是他一手操控的结果。
他想起破虏说的那句狠毒,还有说话时愤愤的模样。这些日子接触下来,他确定这个人是真的觉得孩子都是可爱的,都是需要呵护的,对于孩子破虏的耐心和爱护比对大人要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若这个人知道了,这事是他做的,那还会对他这么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是太子妃亲手下的毒,大家猜到了没?哦哦,姬隐心慌了。他会向破虏坦白吗?
【我的的现耽悬疑刑侦新坑求预收】::请戳—《陪你凝视深渊》 作者:柳复雨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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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跋山涉水多年,可能就是为了遇到你,你治愈了我千疮百孔的心,我陪你一起凝视深渊,抵抗那些来自深渊的黑暗。
韩砂戳了戳夏侯影的脑门,笑的志得意满:“我们的名字就注定了要在一起,你看,韩砂‘射’影!”
夏侯影真想给他一个过肩摔扔出银河系,“说了很多次,我姓夏,名候影!还有,糟蹋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天打雷劈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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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奥顿说过:恶魔通常只是凡人并且毫不起眼,他们与我们同床,与我们同桌共餐。
夏侯影所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影藏在人群中作恶的怪物们抓出来,绳之以法,让那些普通却又鲜活的人们能够安心度日。
本文涉及到一部分犯罪心理学,但蠢作者对这方面没有专业学习,所以,我尽量往圆了编,小天使考据的时候,如果实在很生气,请别骂我,你来打我呀【doge脸】!
你们感受过说好停电36小时,突然通知说再加停12个小时的恐怖吗?
这一章可是我插着充电宝,用手机一点一点码出来的,血泪!
☆、留下来吗(捉虫)
论起心眼子; 姬隐可能会甩破虏几千里,可要论起身板力气,破虏能甩姬隐一赤道。
一回到含英殿; 破虏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扒了姬隐的裤子,在看到那双通红肿大的膝盖时; 他的脸色变得奇差无比。
“你……你到底有没有爱惜自己的身体啊?”到头来,破虏只扔下这么一句话; 把位置让给一旁的吴院使; 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姬隐原本就心慌着呢,看到破虏干脆利落的跑走,这一刻的背影和上辈子好像重合了起来。
那时候,他第一眼看到这个青年,就分外有好感。也许是冲着他的那双眼睛,也许是冲着他背后的钟府; 又或许是震撼于他为姬康所做的一切; 当时的姬隐下意识就隐瞒了身份凑到破虏的身边; 打探关于他的一切过往和喜好,捧着一颗半真不假的心想要讨好那个落拓飒爽的青年。
起先; 两人也曾相交甚好; 一起醉酒长啸; 一起携手游湖,谈论天下格局江湖轶事,好不快活。
可是,当他一时不慎暴露真身之后; 那个青年一直挂在脸上的爽朗的笑意就全都收了起来,他低沉着嗓音问他:“你就是那位名震天下的八贤王?听说你修桥铺路无数,兴修水利,改良徭役,寻得粮种能活天下万民?又听说你把持朝政杀伐果断,因为胡家得罪了你,你就杀尽胡家三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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