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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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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
今日大朝一开始; 就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
皇帝还没坐稳呢,姬晔的人带头参了太子一本,说他指使人在兵部埋了钉子; 欺上瞒下,居然敢偷换运往北疆的军资。这等行为简直等同于通敌卖国; 一定要严惩不贷!
“皇父若不信,自可派人去查证; 那人虽然看似无党无派; 可实际上他早就投靠了太子,太子甚至还私下纳了此人的亲妹为妾。”姬晔跪在地上说的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北疆自来是我大梁最重要的一道屏障,战士们浴血奋战多年才保卫了我大梁不受北胡的杀|戮侵袭,本应该是受到厚待。可太子居然为了那么点区区银钱,就敢派人偷换军资; 儿查到; 太子不但将军械换成不堪一击的样子货; 甚至把军粮截留了不少拿去买卖,然后再用陈粮掺上沙土; 送去北疆。”
姬晔说着说着就泪流满面了; “一想到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居然要靠这些搀着沙土的粮食来填肚子; 儿心里就痛的不能自已。求皇父详查,给北疆将士们一个公道!”说着,悄悄给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姬隐使了一个眼色。
对于姬晔的小动作站在上首的太子看的一清二楚,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姬隐; 轻轻地笑了一笑。老七啊老七,你要不要附和一下慷慨陈词的老六呢?
姬隐当然看到了姬晔的动作,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无外乎是想着,自己的铁杆也在北疆呢,自己若是想帮破虏撑腰,又想砍太子两刀,这个时候就该跟他统一战线,一起攻歼太子才是。
若是没有昨晚接到的那封密信,他今日不介意掺一脚,跟着姬晔去砍太子两刀。可是想到那密信上面的东西,姬隐还是决定继续低着头装死人。
姬晔等了半晌都没有得到姬隐的附和,一转头就看到姬隐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而他那一派的官员也都是好像啥都没听到的样子,一个个像木头一样杵在那儿。
皇帝忍着想打哈欠的欲|望,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巧的小瓷瓶悄悄吸了一口,感觉精神头又回来了之后,这才环视一圈下首,扬声道:“贤王知道此事吗?”
姬隐上前一步,波澜不惊地说:“回陛下,臣这些日子一直在整修户部的账目,忙的分身乏术。那笔军资银子臣在拨给肃郡王之后就再也不曾过问,若真如肃郡王所说,那臣也有监管不力之罪,求陛下降罪。”这态度就是你想怎么办怎么办,别跟我扯上关系,当然我也提前请罪了,你要是想拖我下水可就过分了啊。
姬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之前跟太子斗的如火如荼的人是谁啊?抓到一丁点太子的把柄都恨不得把人家两口咬死的人是谁啊?
他今天本来算计的好好的,自己先出头把这事儿揭破了,以老七的能耐和野心,肯定对迫不及待地附和他,然后带着他背后的人对太子穷起而攻之。到那个时候,他再稍微撤出战场一点,围观姬隐和太子的争斗厮杀,不但可以坐收渔利,还能得到皇父的另眼相待。
可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自己都把太子送到风口浪尖上,下面安置好了锋利的钉板,就等着老七扑上去扯着太子一起掉到针板上呢,结果老七先撤了?!
姬晔还是太嫩,对于他的想法姬隐那是猜的一清二楚,上辈子这人看似比姬暄高明,实际上也就是个又蠢又毒的货。就这德行还想着坐收渔利,还想得到皇帝的青眼,或者得到大臣们对他的正面认知?
如果不是在宣政殿上,看着姬晔那一脸愤恨又无措的表情,姬晔真想跟他说一句:“你还是回去乖乖听你娘的话吧,虽然她会短视又怂包,可比你这个该冲的时候怂,该怂的时候冲的傻子强多了。你听她的话,说不定还能落个好下场,这朝堂之争不是你有雄心大志就能成了的。”
皇帝也被姬隐这种摆明了耍无赖不想沾事儿的模样给噎着了,但他又不能这会儿冲姬隐发脾气,更不能顺着姬隐的话就给他降罪了。人家说的没毛病,他就是一个总理户部的,负责把军资银子给老六交割清楚就行了,难道还要去兵部插一脚,管人家怎么用这笔银子吗?
“太子对此可有何辩解?”皇帝瞪了一眼姬隐,还是把话题扔给了另外一个当事人。
太子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姬晔和他身边几个义愤填膺的党羽,心中冷嗤一声,自己和老七缠斗多年不相上下,看来是给了这群兄弟们一个错误的认知。让他们觉得自己这个太子也不过如此,老七当年一介光头皇子都能凭借着跟他博弈走到了现在的位置,他们凭什么不能呢?
老六啊老六,你真以为但凡是个人,就能与孤为敌吗?这次,孤教你一个乖,让你彻底看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太子迆迆然走下御阶,站到大殿中间,行云流水般优雅稳重地冲着皇帝施了一礼,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口:“既然肃郡王说了手里有实证,何妨把那个实证带上来,当着圣人的面说道说道,如何?”
看着太子这般气定神闲的模样,姬晔心底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惶,可转念一想,那个人可是他外祖在十多年前就埋到太子身边的。这些年来那人绝对没有一点对不起太子的地方,反而一直扶持太子,甚至帮太子渡过了不少难关,他敢保证那人绝对没有漏出一点破绽。
想到这些,姬晔的心就安定了不少,他咽了口唾沫,“臣查到的人证就是兵部右侍郎赵崇!此人原是太子詹事,属太子心腹之一,六年前被太子安插|进了兵部,这些年来一直想方设法的从兵部帮太子收刮钱财。太子为了笼络此人,暗中纳其幼妹为妾,这次的军资一事因着臣刚入兵部,对兵部事宜不甚了解,想着谦虚学习就将采办军资一事交给了赵崇。没有想到此人居然胆大包天,在太子的吩咐下,偷换军粮军械,此乃通敌卖国之举,十恶大罪!”
姬隐听着姬晔在那里慷慨陈词,心中暗叹一声,老六这辈子跟上辈子也无甚差别,一点长进都没有。自以为是心比天高却偏偏没有能与野心相匹配的能力,这眼力见也是差劲的可怕,没发现他搞出这样的事情,十恶都吼出来了,余钧那老家伙站在旁边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吗?
余钧这些年的性子是越发的偏颇激烈,君不见他每次攻击太子的时候,最先跳出来的必定是余钧,因为自己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所以余钧才要跳出来,替太子吸引火力,甚至承担责任。
可是看看人家现在慈眉善目的像个佛爷一般,这说明什么?
姬晔没有看到,自从他话音落下之后,太子脸上的笑意就深了那么一点点,他昂着头对皇帝说:“臣请陛下下令将此人带来,以无上龙威震慑,想必此人定会吐露实情。”
太子也跟着跪了下来,“肃郡王这番话让臣既摸不着头脑又无从辩解,既然他说有铁证,求陛下就按照肃郡王的意思,将此人带上来吧。”
皇帝玩味地看了太子一眼,又看了看旁边兴奋的都快抖起来的姬晔,心中暗叹一声,本来还以为此子可用,没想到又是一个跟老三不相上下的草包!
“宣兵部右侍郎赵崇进殿!”
赵崇是个面容俊朗年约三十出头的美男子,一身正红色的官袍衬的他愈发器宇轩昂正气凛然。
“赵侍郎,肃郡王的话你在殿外可曾听清?”
赵崇目不斜视地跪在大殿中间,语气和缓地说:“回陛下,臣听清了。”
“那你可认罪?”
赵崇不着痕迹地瞥了一旁的姬晔,语气低沉道:“臣从不曾受太子指使,求陛下明察!”
这话一出,姬晔的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哦?”皇帝隐藏在珠冕下的面容有点阴森,“可肃郡王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你受太子指使调换军资,手头还有铁证,这你如何辩解?”
姬晔觉得有什么超出他掌控的事情发生了,他赶忙上前一步,压低了嗓音对赵崇说:“这里通敌国之事,乃十恶大罪,赵侍郎可要想好了再说!”
赵崇取下官帽搁置在身前,先是恭恭敬敬地冲着皇帝磕了三个头,转身又冲着太子磕了一个,然后才从怀里拿出一卷破旧的本子,“臣原本出身寒微,若不是吴老将军扶持救助,等不到我中举登科,一家子早就冻饿而死了。为着这份恩情,臣顺着肃郡王的意思一直潜伏在太子殿下身边,替郡王收集情报。前日,肃郡王殿下居然以臣老母亲的性命相要挟,交给臣一卷伪造的账目,逼迫臣在朝堂上站出来指认太子。臣确实受人指使调换了军资,却不是受太子指使。这是臣多年来为幕后之人收敛钱财的账目,请陛下过目。”
皇帝翻看着胡忠呈上来的账本,看了一半就把账本扔到一旁的姬晔身上,“哈!贼喊捉贼!老六啊老六,你是不是觉得朕老眼昏花神志不清了,就觉得朕是可以随便糊弄利用的了?你要是识字,就给朕解释解释这账目上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听到赵崇那番话的时候,姬晔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了,这不对啊,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他哆嗦着捡起账目只翻了两页,就软倒在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外祖不是说赵崇这人是绝对忠于自家的吗?不是说手里掌握了赵崇的生母,这人一定会为他们效死,绝无二心的吗?
为什么赵崇不但没有当庭说出背后主使是太子,也没有把他们提前做好的账本呈上来,反而是把真正的东西拿出来了?
他难道不要亲娘亲弟的性命了吗?他怎么敢,怎么敢!
看着上面一笔一笔关于偷换军资运往东北,克扣军饷送往肃郡王府,还有自己和赵崇之间的密信,姬晔的心神一下子就乱成一锅粥。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啊,我要跪在地上厚着脸皮求一发新坑的预收,然后再更不要脸地求一发作收
这么不要脸的作者,小天使们不考虑包养一只吗?
新坑:被我渣过得男主都黑化了'穿书'
一朝穿越,霍嘉昱被系统意外绑架变成报社文《逆天为魔》里的小炮灰,他必须阻止男主黑化才能返回现实。
作为原作者,甲鱼太清楚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干脆彻底放飞自我,就差上天。
一开始,甲鱼觉得这种调戏男主的感觉还挺好的。可后来,就哪里都变得不对了……
因为他发现,只要男主一黑化,系统就会让时光倒流回到开始。
所以,这就是一个,作死N周目,终于把男主搞到比原著还黑化的,被上的,故事。
本文又名
【每个周目票你一遍】
【这是一个被上,啊不,悲伤的故事】
【我有渣男主的一百种特殊方法】
前期温良可人后期无限黑化攻x写手财迷作死受【穿书,高甜,1v1】
☆、言语交锋
此事最后; 以赵崇受人指使意图陷害储君,但在最后关头及时醒悟,罪减一等; 留全尸。而肃郡王意图攀诬储君长兄,是为不忠不孝不悌; 免其郡王爵位,罚奉禁足三年; 为最终的结果。
大朝一散; 平日里水火不容的太子和姬隐二人竟不约而同地朝着对方走去。
两人对视片刻,姬隐先软下态度,恭敬地冲着太子施了一礼,然后伸手邀请,“太子殿下,可有时间与隐小酌一番?”
太子笑了笑; 点头回应; “七弟客气了; 请。”
“请。”
夏天的御花园里百花齐放,宫女们穿着鲜亮轻薄的衫子穿梭期间; 蝴蝶们成群结队地逗弄着各色鲜花; 偶有几只十分好奇地绕着亭子里的两人飞舞。
亭子里有两个年轻男人对坐; 一俊美高洁,一精致貌美,两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温和的笑意,本应该是无比美|妙和谐的画面; 可其中的氛围却好像带着刀光剑影一般,杀气盎然。
太子看着这个连斟酒动作都优雅到不带一丝烟火气的少年,再想想刚刚那个蠢钝的像猪一样的六弟,对于姬隐的评价又高了那么一两分。
“老七,你一定要同我争吗?”
姬隐从一旁的冰盆里捡了块冰放到手心里,垂眼笑着说:“大哥,你可愿后退一步?”
“我退不得。”我身后有余家上千条人命,有无数追随者推着,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这个太子是承天之命降生,我怎么退,又怎么敢退?
姬昊也捡了一块冰放到一旁的倚栏上,在太阳的照射下,这块冰不一会儿就化成了水,“你看,我若退一步,就如这坚冰曝日,唯有消亡。”
姬隐也翻手给太子看水渍,“大哥,我何尝不是?”想起昨晚收到的东西,姬隐替太子斟了一杯酒,十分诚恳地说:“这次的事儿,多谢大哥了。”
太子飒然一笑,“我虽然无时不刻的想要弄死你,但是钟破虏现在可是个骁勇善战的将领,他为我大梁守边卫土,我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一定要整死他。”
只这一点,姬隐觉得自己就该谢谢太子,在别人看来,破虏只是他的铁杆心腹而已,可对于他来说,破虏是和他性命同等重要,甚至比他的命还重要的存在。
私起边衅这罪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皇帝现如今这万事求稳的心态,若太子紧抓不放,咬死了破虏私起边衅,那破虏不但要马上被撸下来,甚至还要在酸腐文人的唾骂下背上贻害万民的骂名。
他要破虏成就无上功德,受万世敬仰,在这名声上就轻忽不得,所以这次姬隐是真心感谢太子的。
姬隐摩挲着酒杯,沉吟了半晌,才试探地问道:“那大哥何妨再约束余家一些?那些和北胡私下通商的行为,您怕是不同意的吧?”
太子心中苦笑,他确实不同意,可那又如何?外公都年近七旬的人了,现在愈发的独断专行,自己每次提及这个话题,他不是声急色厉地训斥他太过于拘泥小节,就是痛心疾首地哭上一场,诉说帮他争位的艰难。
面对这样一个老人,他能怎么办?只能不停地劝诫对方不要太过分,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沉默了半晌,太子率先开口。
“老七,你要的是什么?”
姬隐想起那个总是对这个时代有各种不解甚至失望的人,他笑着说:“我要实现胸中的抱负,我要这天下海晏河清,我要百姓安居乐业,我要开万世太平!”
太子看着一向温文尔雅的姬隐在此刻扯下面具,变得极其有攻击性,整个人都好像脱胎换骨一般,气势惊人,那种睥睨天下的豪情与自信简直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他忽然就有点心灰意冷,“你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这很好。”不像自己,当了近三十年的太子,当年也许也曾有过这些豪迈激|情的想法。可是随着现实的打磨和无休止的算计,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登上皇位了。
也许,就是为了活下去吧,只有登上皇位,他才能继续活下去。
姬隐也没有隐藏自己的攻击性,他笑着说:“那么大哥你可愿成全弟弟?”
姬昊明白姬隐的意思,他站起身来,刚刚那番颓然又心灰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又变回曾经那副矜持自傲的模样,他冲着姬隐笑了笑,“我姬昊从来没有接受别人施舍的习惯,我只接受成王败寇!”说完带着文秋就离开了。
“大哥既有这般豪情,做弟弟的怎可不成全你。”姬隐笑着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招呼许河上前,“许伴伴,传话下去,今晚我要在贤王府设宴,凡是名单上的人都给我请过来。”
姬晔啊姬晔,你今天这事儿虽然办的蠢,但好歹给我搬开了一块大石头,帮我在兵部清除了很大一块隐患,让我对破虏在今年冬日的安全又多了两分把握。
说不得,我还得感谢你的愚蠢。
愚蠢的姬晔这会儿正在自己的府邸大发雷霆呢。
“人呢!冰盆子都不知道换的吗?”姬晔一脚踢翻端茶的婢女,“滚!没眼色的东西!”
孙元晦正睡午觉呢,就被姬晔的贴身太监给拽过来了,还没进门就听到姬晔要掀翻房顶的咆哮声。
“殿下,这是……”
孙元晦话还没说完呢,姬晔就一个健步冲上来抓着他的领子使劲摇晃,“你是怎么安排的?你们选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声不响就敢背叛我?!”
孙元晦睡一半被拽过来,脸都没洗呢,就被姬晔张着血盆大口喷了满脸的唾沫星子。
他懵懂地抹了一把脸,结结巴巴地说:“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姬晔一把推开他,冷笑着说:“怎么了?哈?你这个给我当幕僚的人,不时刻替我注意着周围的动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问我怎么了?”他跑到门口,指着外面,“你听听,你听听!这礼部的人都来拆我的王府牌匾了,你还问我怎么了?”
听他这么说,孙元晦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他赶忙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殿下您要说清楚,我才能给您想办法啊?”
姬晔通红着眼珠子又咆哮了起来,“想办法想办法!就是你们想的好办法,找的好细作!他居然敢当着皇父的面反水!你!你去给外公传信,告诉他,赵崇的母亲和弟弟不用留了,直接杀掉!不!千刀万剐,一定要千刀万剐!”
听到赵崇、反水,孙元晦心底的阴云越来越重,他再也顾不得上下尊卑,冲着姬晔大喝一声:“殿下请冷静!到底出了什么事,您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被人这么喝令,姬晔反而怂了,他气哼哼地瞪了孙元晦一眼,然后把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当孙元晦艰难地从姬晔夹杂着对太子和姬隐的谩骂,对赵崇的诅咒中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捋顺了,他这心底是一片冰凉。
“殿下为何如此着急,当日咱们不是商量好了,等北疆为着这些军资闹起来了以后,想法子挑唆更多的武将们一起去告吗?”孙元晦忍了好久,才强迫自己心平气和地问出这句话。
“早告晚告都是告,只要这证据砸瓷实了,想弄太子不也一样?”说起这个姬晔就有点心虚,他一直觉得外公和母亲就是太胆小畏缩,非要躲在别人后面。君不见当初姬隐那贱种一个人就敢当庭对上太子,到最后不但大获全胜,还得到了不少朝臣的赞扬和倾斜吗?
他现在在朝臣眼中就是一个受宠的皇子而已,他们明面上可能会尊敬他,可实际上不会有人往他后面站。若是像外祖安排的那样,挑拨别人去闹了,那到最后就算是把太子砍成重伤,这在别人眼中也看不到他的能耐啊?
孙元晦简直想一口老血喷姬晔一脸,这一样吗?这哪里一样了?!
“我现在需要你解释的就是,为什么说的好好的人证,居然敢当堂反水?!”姬晔这个时候又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你当初跟我说的多好听,拍着胸|脯跟我保证,赵崇此人最是重孝悌念恩德,他是我外祖一手扶起来的,母亲和弟弟又都在外祖手里,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
他伸手指了指外面,“他不会背叛?哈哈哈哈,他要是不会背叛,我今日会沦落到这等地步?!”
赵崇忽然背叛反水,孙元晦也十分惊讶,这人可是老主子一手培植起来的,插|入太子阵营,埋伏这么多年不敢动,为的就是能够当一柄涂了剧毒的匕首,在合适的时候帮助六皇子给太子心口一记狠的。
这人忽然背叛,当然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若不是六皇子搞这么一出,孙元晦现在早就想法子和东北联系,看看怎么补救了。
可是现在,面对愤怒的像一头狮子一样,只会怪怨别人的姬晔,孙元晦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他来姬晔身边也有七八年了,可以说是看着这人长大的,当初他觉得这孩子虽然有点愚钝冲动,但是有忍心有韧劲儿,只要悉心调|教培养,那些缺点也无伤大雅。
可是现在看来,这些缺点哪里是无伤大雅,简直是致命!
而从前他所赞许的那种忍心韧劲儿只是他被宁嫔逼迫,不得不做出来敷衍人的假象而已,一旦有了往上走的机会,他根本忍不住,也忍不了。
冲动!
无脑!
这样的人,真的有资格继承大位吗?真的值得他和老主子呕心沥血去扶持吗?孙元晦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感到由衷的怀疑,若想让这样一个人上位,他们得花费多大的代价和牺牲啊?
发过脾气的姬晔像个漏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圈椅上,孙元晦有自己的思量,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静的有点可怕。
“先生,钟府那边的事儿,加快速度吧。”还是姬晔先开了口,他想起自己先前埋下的伏笔,急切地想要拿什么出出气。
要是按照往常,孙元晦肯定不会同意姬晔这么阴损下作利用后宅女人做文章的手段,可他现在已经在给自己想退路了,自然就不会再想着惹怒他,“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姬晔斜倚在椅背上,笑的得意又阴狠。他这次栽了,不但栽在赵崇的反水上面,还栽在姬隐的袖手旁观上。老七啊老七,既然你不帮哥哥一把,那就别怪哥哥我心狠手辣,你不是想让钟破虏替你在军中拿权撑腰吗?那我就毁了他,你可别见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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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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