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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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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一女将

  姬晔无意识帮了姬隐一个大忙; 姬隐倒是开心了,可远在边关的破虏这会儿已经哭的快要昏过去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装少女,哑着嗓子问她:“素薇姐; 你一定是哄我的吧?不会的,我……我这才走了三个月; 我走之前嫂子不还好好的吗?”他走之前特意让Owl帮大嫂检查过身体,除了有点营养不|良之外; 没有什么大问题啊。
  素薇看着破虏哭的这个惨样; 心中十分不忍,她很想说我骗你的,就是开个玩笑,你起来吧。可事实就是如此,她不可能让大表嫂死而复生,这事儿也不可能瞒一辈子。长嫂如母; 破虏身为小叔子又是被嫂子抚养长大; 嫡亲嫂子死了还不戴孝; 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一个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 破虏日后的仕途就完了。
  她蹲在破虏面前; 掏出帕子替他擦眼泪; 声音温柔和缓,“发生这事儿是谁都未曾料到的,可女人生孩子本就是跨鬼门关,大嫂子这次是没有跨过去。斯人已逝; 你要节哀顺变。”
  破虏眼前一片空茫,嫂子怎么就死了呢?她才二十七岁啊,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怎么就死了呢?
  嫂子初进钟府的时候也不过和他现在这般年纪,像个稚嫩的小花骨朵,笑起来嘴边有两个米粒似的小酒窝,甜蜜又可亲。年纪小小的她像个母亲一眼,给他做饭,给他制衣,替他张罗一切,好像恨不得把他不曾拥有过的母爱都帮他补偿回来一样。
  春日里的夹袄,夏日里的凉茶,秋日里的熏笼,冬日里的热汤,就连怀着孩子的时候,都不忘记替他缝几双暖和的毛袜子。
  这么好的女人,她死了?
  看破虏这情况不对劲,迷迷瞪瞪的好似丢了魂魄一般,素薇想起自己前些日子那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的状态,咬了咬牙,伸手就狠狠给了破虏一巴掌。
  “啪!”
  也是这一巴掌将破虏从回忆的幻境中带了回来,他这个时候耳边才听到Owl急迫的呼喊,“先生,先生,您清醒一下!你快醒醒啊,我顶不住了!”
  破虏这才发现自己的精神域已经变成灰蒙蒙一片,灰气还在不住地往他的精神核上面蔓延,若不是有个小胖子死死地抱着他的精神核,不住地驱赶着缠|绕上来的灰气,他的精神核现在恐怕已经被灰气吞噬掉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精神域中的灰气也好像察觉到主人的到来,赶忙像老鼠一样快速地收缩消散,破虏觉得自己的神智慢慢变得清晰了起来。
  Owl见破虏终于清醒,激动的涕泪横流,他扑过来抱着破虏的大|腿哭喊着说:“先生,您的精神力在上次攻击我的芯片代码时受了伤,这暗伤一直潜伏在你的精神域里。你刚刚收到打击太大,精神力波动幅度激烈,这些暗伤就开始反噬了。”
  破虏对于自己刚刚几乎变成白痴的危险好像没有丝毫的动容,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Owl作为一个智能AI说好听了有自己的思维,说难听点就是一个人造物,他知道人有各种情绪和感情,可有些东西他还是无法体会。搜肠刮肚半天终于想出一句话:“先生您不要太伤心了,这个时代的女性死亡率本就很高,生产途中的死亡率占比最大。你大嫂只是运气不好,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伤心了。”
  破虏轻声回应了一下Owl示意自己知道了,抬头看着素薇满是灰尘被泪水冲出一道道泥痕的小脸,他哑着嗓子说:“素薇姐,吓到你了,对不住啊。”
  素薇看到破虏的眼睛终于有了神采,再也忍不住,扑到破虏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破虏,你要是出事了,我可真的就要疯了。”我已经没有了多寿,再也不能没有你了,你必须得好好的啊!
  素薇哭的这么凄惨,破虏反而不哭了。他向来都是个要做别人依靠的人,现在素薇脆弱又绝望的模样,让他不由自主地抛开自己的脆弱,变得坚强无比。
  他伸手轻轻地拍抚着素薇的背,“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好了。”他知道,素薇肯定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否则不至于是这般模样。
  对于他来说大嫂子的死亡简直像一柄利剑直戳心窝,几乎要摧垮他所有的意志。可对于素薇来说,大嫂子只是一个隔房的表嫂,俩人说亲近有一些,但若说感情有多么深厚肯定是不可能的。
  “破虏,破虏,破虏!”素薇揪着破虏的衣襟哭的肝肠寸断,她不住地喊着破虏的名字,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抵抗心中那无尽的痛楚。
  “哎,我在。”素薇每喊一声,破虏就应一声,没有一丁点的烦躁。
  等到素薇终于停止哭泣的时候,破虏这才压低了声音问她:“素薇姐,不管出了什么事儿,我都在你身边,你不要怕。”
  素薇被破虏这么一说,感觉肿痛的眼睛又有了流泪的欲|望,她赶忙扯着破虏的衣角在脸上胡噜两把,哑着嗓子说:“你走之后,我差点就要嫁给多寿了。”
  破虏没有插话,他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可后来,我还是放弃了,因为多寿心里从来拿我当妹妹,我若强行和他在一处,到最后不是求而不得变得阴狠毒辣面目全非,就是他被折磨到恨不能死。我,我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坏女人,所以,我和多寿此生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素薇幽幽地叹了口气,把这件事避重就轻地说了出来。
  破虏还是个光屁|股小孩的时候就跟着素薇一起玩了,他和素薇还有多寿三人一起长大,素薇对多寿的那番深情他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人。
  小的时候他还曾跟Owl吐槽过,什么近亲结合怕有问题,但是看到周围那么多姑表亲结婚生子也没啥事,他对于素薇的这份感情还是持支持态度的。毕竟素薇开朗大气,多寿温柔聪慧,这两个人在一起看着就很般配。
  不过随着年纪长大,他也发现了,多寿对他和对素薇的态度是一模一样的,并没有因为素薇的那份感情就变得有所不同。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破虏知道,这样的情况很不对,多寿对素薇的态度很明显就是对待亲妹妹一样,那时候他就有种预感,素薇的这一腔情意怕是要付诸流水。
  现在听到素薇这么说,他反而有一种大石落地松口气的感觉,毕竟这种一直不上不下的吊着,他总怕揭开的那天会发生了不得的事情。现在看到素薇只是哭了一场,没有变的要死要活,就感觉踏实放心多了。
  看着破虏扎煞着手,满脸纠结的模样,素薇反而笑了起来,伸手捶了他一下,“你个木头脑袋,算了,跟你说这个,你不懂。”
  破虏下意识摸了摸怀里贴身放着的两个小泥偶,很想说我懂啊,我怎么不懂了?
  “对了,这事儿……”素薇端起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有点迟疑地说:“要不要告诉宝儿一声?”在礼法上说,大表嫂只是宝儿的一个隔房堂婶,可从血脉上说,这是人家的亲娘啊。
  素薇和宝儿曾经也接触过不少次,对于这个总喜欢缩在墙角,安安静静地看着别人的孩子有点不知道怎么相处。这孩子太过于敏|感,和她说话必须得小心翼翼,不然一个不小心她就不知道想哪儿去了,能把自己憋的死去活来的。
  她是怕这丫头要是知道亲娘没了,前面又出过一起什么女怨投胎的事儿,再联系到她自己身上,这孩子怕就把自己弄毁了。
  破虏知道素薇在担心什么,可他从来不赞同为了别人好就要善意隐瞒的行为。再说了,现如今的宝儿可不是当初那个在京城里敏|感多疑的小丫头了,人家都能为了救他放弃理想,转头扎进医学领域奋发向上了,这点伤痛打不倒她的。
  “我来说吧。”毕竟那是亲娘,娘没了瞒着孩子算什么事儿呢。
  俩人抱头痛哭了一场,这心里都舒坦多了,破虏对于大嫂子的死亡也稍微能够坦然地接受,事实已经发生了,活着的人还得往前走不是?
  “素薇姐,我还没有问你,你怎么这幅打扮,还跑到边关来了?”破虏跑出去打了一盆热水,一边把烫好的帕子递给素薇一边问她,“这报丧的事情,不该由你来吧?”
  素薇把帕子盖到脸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这次来,就不打算走了。”
  什么?!
  “你……你要在边关待着?姨……姨母她?”她能放你出来?你今年可都快十八了,姨母这两年来满嘴念叨你的婚事,你不会是因为被多寿拒绝,又不想接受姨母新给你安排的亲事,就逃家出来了吧?
  不过后面这话破虏没敢说,怕再扯到素薇的伤口。
  不过他不说素薇也能猜到,她拿起帕子扔到破虏的脸上,笑骂道:“胡思乱想什么呢你!我是那种逃家出走的人吗?”
  哦,你是的。
  破虏委委屈屈地把再次烫好的帕子递过去,“那姨母能放你过来?你打算待多久?待边关干嘛,跟我一起吃沙子啊?”
  “你可知,前朝立国初期有个巾帼英雄,曾率三万兵马在这里数次击退北胡来犯,甚至带着将士们一路冲杀,直接把北胡王庭搅了个天翻地覆,为前朝立国初期能够迅速繁荣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这个破虏肯定知道啊,这位奇女子出身世家,因家人在乱世中离散,她一个人带着数十家将女使随着前朝元帝揭竿而起。此女有勇有谋,才识胆略一点不逊于当世名将,她从几十人的队伍起步,一点一点扩大到数万人,带着这些人东征西讨,甚至势如破竹一路打进了北胡王庭。
  据说当年那位老单于可是被这女将吓的直接尿在王座上了,忙不迭地上了降书带着北胡各部迁徙到更加靠近沙漠的极北面去了。
  此女带着泼天的军功归朝之后,皇帝想要罢黜原配立她为后,结果被她当着开国重臣们的面,指着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挂印而去,此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她的踪迹。只听说偶尔有渔民在南海海域上见过一只印有血凤凰旗帜的大船,专门打击大小海盗,保东南一地渔民的安全。
  这样一位惊天的奇女子,破虏当然是知道的。
  难道?
  素薇看着破虏不可置信的模样,朗声大笑起来,使劲拍着他的肩膀,“她管臻能做到的事情,我丁素薇也定能做到!”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卷明黄的布帛,“看,陛下已经册封我为正五品定远将军,你这个从五品的游击将军见了上峰,为何还不行礼?”
  破虏抽抽着嘴角,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前些天吼叫着要当女将军的宝贝闺女投身医疗事业去了,一扭头,当初哭天喊地要嫁给多寿当一个贤妻良母的表姐,画风突变,跑到边关当将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哈哈哈哈哈……当初有人猜宝儿会当女将军,没有哦,我家宝儿投身医疗事业去了
反而是素薇小姐姐要来当大梁朝的第一位女将军惹

  ☆、他人担忧

  通往陇安关的一条羊肠小道上; 一条长龙般的队伍正在缓慢地前进。
  许河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想了半天还是跑到姬隐的马车旁边低声说:“主子,天色快黑了; 前面的路也不甚好走,咱们要不今天先在这儿驻扎一宿; 明天一早再继续走?”
  姬隐撩开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抬头四处环顾一圈; 摇了摇头; “不,按照我点的路继续前行,天暗了不好走就把火把给我点起来。”
  许河看了一眼人困马乏的队伍,苦着脸说:“主子爷,就算咱们今晚歇一宿,明儿一早上官道走; 要不了半天也就到陇安了。这要是急着赶路; 万一出点什么差错; 您身份贵重,这……”
  姬隐笑着瞥了一眼许河; 凉凉地说:“许伴伴; 你心里在想我肯定是急着去见破虏对吧?”
  许河讪笑着没有回话。
  “许伴伴;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大事上面我何曾有过为私情耽搁的时候?我是急着去见破虏,可我也绝不会拿这几十万石的军粮冒险!睁大眼睛看看,来之前看的东西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是什么地界; 菩萨山!这里地处陇安关附近有重兵在侧依旧山匪猖狂,他们凭的是什么,就是实力强悍又借着菩萨山的山势险峻易守难攻,这些年世代为匪,谁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姬隐拿起树枝在地上划了两下,“咱们在这儿,他们的活动范围是这一圈。咱们携带着这么多粮食军械,虽然人多,可在灵活性上就被人甩了一大截。我之所以说趁夜走小路绕一圈,就是为了避开他们。”
  许河赶忙一脸惭愧地请罪,“是奴婢无知了,求殿下恕罪。”
  姬隐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河,轻声说:“许伴伴,你跟着我也有十多年了吧。我知道你是一心为我着想,可有些东西只能我自己给自己做主,你不行,懂吗?”
  这话就说的重了,许河一个激灵跪了下来,“奴婢……奴婢也是……”
  “有些时候啊,你还真该跟你徒弟学学,主子的事儿就让主子自个儿去操心去拿主意。你这个当奴婢的,要的就是忠心和听话,打着为主子好的旗号,一门心思想着要替主子做主,我怕是容不得你了。”
  许河无言以对,他知道,自个儿这些日子对于钟公子做的那些小手脚被姬隐看穿了。可他也是担忧主子的前程啊,要知道主子现在正处于夺位的关键时刻,那边回报说陛下的身子怕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儿了。
  这事儿他们能知道,太子、六皇子、八皇子、甚至九皇子背后的怡妃也肯定能知道。
  越是到了这样的关口,主子越是要重视自个儿的名声。一不小心这事儿露了出去,那到时候这群人就会像闻见血腥味的豺狗一般扑上来,不把主子咬死了绝不罢休。
  这千百年来史书上的君王但凡沾惹到一点龙阳之好的名头,那就等于跟昏君挂上了勾。不管你做出多大的丰功伟绩,在那群学儒书长大的文人眼里,你就是个昏君,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奸佞!
  他一直不着痕迹地想要撕掳开主子爷和破虏公子,不单单是为了主子的名声,也是为了破虏公子。
  想想文正帝与何湘,文正帝为人宽厚仁慈,勤于政事,重视司法,广开言路,在位十八年间励精图治呕心沥血,不但把先帝留下来的烂摊子一点一点修复回来,让几近灭亡的魏朝起死回生,可以说若不是有他这个皇帝,魏朝就不会有后面的一百六十二年寿命。
  可这样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为什么到现在文人们提起他都是一副唾弃到不行的样子,不就是因为他跟何湘何幼安之间的那段天下皆知的龙阳情意么?
  君不见,何湘此人六元及第,为人多才能干,文正帝的那些功劳里都有他的影子。可到最后又如何,文正帝一崩,先帝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鸠杀何湘,且曝尸三日。此人在史书上也被死死地钉在了佞臣卷上,现如今后世文人们提起他,想到的都不是他当年的丰功伟绩,而是一个奸佞小人。
  破虏此人他也是看着长大的,他怎么忍心让他背上这样一个名头,受万世唾骂?
  姬隐嫌弃车帘看着许河伤心又无奈的表情,心知这个心腹怕是留不长久了。
  对于许河的这些担忧,姬隐能不知道?他若是没有应对之策,何以舍得把破虏拉扯进这样的一个泥潭之中?
  许河此人忠心能干,可最大的毛病就是爱操心,这操心过头了怕也不是好事。罢了,这次去北疆,就让许河假死,留在破虏身边伺候吧,自己身边是不能再留了,以免他日后一时冲动,又做下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姬隐在羊肠小道上艰难前行的时候,破虏正抱着一大堆吃食玩具晃晃悠悠回到家中。
  “宝儿,快来看看,爹爹给你买什么好东西了。”
  宝儿瞪了一眼在一旁不住做鬼脸的虞鲲,转身跑了出去,“爹,你回来啦?”看到破虏怀里那堆东西,她简直哭笑不得,“爹,你一年俸禄就一百二十两银子,咱们租的这个院子一年就得三十两,剩下不到一百两得分十二个月花用呢,你怎么老爱乱花!”
  破虏早被这小管家婆碎碎念到怕了,他赶忙将东西放到堂屋桌上,举手投降,“没没没,我俸禄不都交给你了吗?”这姑娘不知道是怎么地了,自打来了北疆就把家里的银钱管的紧,不许他乱花就算了,还非得强迫他把皇帝赏赐的好东西全部攒起来,绝对不许乱花用。
  宝儿拨拉着桌上这些东西,什么拨浪鼓,吹糖人,小叫叫,摩诃乐,蜜饯,糖糕等等,她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那你上次去金玉斋赊账是怎么回事?”说起这个,宝儿就来气,前天爹一进门就递给她老大一个金镶玉的镯子,嚯,那家伙又沉又俗气。偏偏爹还一副得了什么好宝贝的模样,兴高采烈地让她戴去玩儿。
  她也不是说非得管制着破虏,但是离京之前,她从姨奶奶嘴里得知爹爹居然把祖母留给他的产业全部过道了她的名下。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旦自己日后若是改变了主意,想要嫁人,爹爹就会变成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宝儿跟破虏也提过两次把产业再转回去,可都被破虏坚定地拒绝了。她也着实不想为了这个和爹爹伤了情分。可她也不能看着破虏变成个穷光蛋啊,况且破虏眼看着已经到了娶妻的年纪,一个没有存银没有家产的男人,能讨到老婆吗?
  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让爹爹能稍微克制些,多攒钱,以后好歹娶妻的时候,面子上能好看点。
  “咳咳,那个,我就是……”破虏挠着头傻笑,他就是看那些日子宝儿因为大嫂子去世,哭晕过去好几次,醒来之后也一直心情不好。虽然日常行事看着没大碍了,可他怕孩子心理有阴影,这不是觉得姑娘家都喜欢首饰么,一冲动就跑去买了个最贵的回来,想要讨宝儿欢心。
  宝儿知道破虏的意思,她这些日子心里虽然还是难受,可对于娘亲的离世也已经能平静地接受,且不会把这过错往她自己身上揽。
  想到这段时间,不但素薇姑姑忙的脚打后脑勺还得抽空来陪她说话谈天,爹爹也是想尽办法要让她开心起来,就连师父那个老不休都别别扭扭地劝解她逗她开心,宝儿的心里就觉得暖融融的。
  她扑上去抱住破虏的腰,甜腻腻地说:“爹,你放心,我没事儿了。我已经长大了,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人力能阻拦的,我也不会因此怪罪自己,你说的对,命理这东西就是神婆们弄出来骗人的,她们要是不鼓吹命理,自个儿就得饿死了,当不得真。”
  破虏听她这么说,提了好几天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他一把将宝儿举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大笑着说:“我就知道,我的好闺女就是这么聪明!”
  宝儿被转的有点头晕,一直咯咯笑个不停,她伸手拍打着破虏的胳膊,“爹,你放我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破虏这个女儿奴赶忙把宝儿放下来,看她嘟着嘴气哼哼的模样,有点不好意思,赶忙讨好地搬了一把椅子放到她身边,再把买好的蜜饯打开递上去,“你说你说,爹听着呢。”
  宝儿理了理散乱的裙角,跑过去把看了一圈没有人,这才关上门跑了回来。她从怀里拿出一张精美的纸笺,嗫喏半晌,才皱着小眉头,严肃地说:“爹,对不起,我今早帮你收拾房间的时候从你枕头下掉出来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看了一眼。”她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这个落款的长平,是那个长平吗?”
  破虏惊了一跳,脑子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居然,居然被闺女发现了?!
  他张口结舌半天,对着宝儿亮晶晶的眼睛也不想撒谎,沉默了半晌之后,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看到破虏点头,宝儿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希冀地问:“你是要拒绝他的,对吗?你不喜欢他,以后还要娶妻的,对吗?”
  既然话头已经打开了,他也承认了,破虏觉得后面的话就没有那么艰难了。他接过宝儿手里的纸笺,轻轻地抚|摸着上面俊秀刚正的字迹,低声回答她:“不,爹,爹很喜欢他。”是的,他就是很喜欢很喜欢长平,喜欢到想要和他在一起,喜欢到看见他的字迹都觉得心里开了花儿。
  破虏这么一说,宝儿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
  今天早上她在看到这个纸笺的时候,就觉得胸口好像被重锤擂了一下,好半晌都没有喘过来气。当时她就觉得不对劲,要只是七皇子单相思的话,为什么爹会把这个纸笺放在枕头下面?那会儿她还可以不停地安慰自己,爹可能就是刚收到这个纸笺,随手扔在枕头下面而已,可现在破虏点了头,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她的爹爹,和一个男人,有了世所不容的情谊!
  她扑过去紧紧抱住破虏的胳膊,哭喊着问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这是在往一条死路上走啊!爹,你不要这样,求你了!”她虽然年纪小,可有些东西还是模模糊糊知道一点的,这世上男人就该和女人在一起,两个人男人要是在一起是天理不容的事情,是会被老天爷惩罚的!
  她想起在钟府的时候,一些年幼的手帕交们聚在一起最喜欢说别人家的家长里短。有人就用那种充满嫌恶恶心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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