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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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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你可知此时朝堂不稳,会造成何等后果?”太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话。
“殿下,咱们已经失了楚家的臂助,看陛下的意思,是还想拖着您的婚事,让您这几年都不可再有联姻。自打楚家姑娘没了,这京城里到处传说您命太硬,克妻的紧,这是谁放出去的流言,又是为什么放出这等流言,您心里还不清楚吗?”
太子当然清楚,这是皇父再次打压他的信号,但这并不能意味着他就该趁着北疆危急,皇父派了大部分京城驻兵前去支援北疆的档口,跑去逼宫夺位!
他是想要当皇帝,想要自己活下去,可这并不代表他为了当皇帝就能丧心病狂到什么都不顾了!
“外祖,如今北疆危急,此次北胡王庭派出号称二十万实则最少六七万骑兵大举进攻我大梁。这个时候,若是我逼宫,哪怕就是成了,在这个档口换帝,朝野不稳,人心动荡,若是北胡趁此机会,闯进来了,这遭殃的可就是天下的黎民百姓!”
余钧恨铁不成钢地哭嚎了起来,“殿下,百姓的命是命,您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您的身家性命可是那些贱民可比的?若不趁此机会上位,待钟家父子打退北胡之后,这七皇子的腰杆子可就更硬了,您不想逼宫,可到那个时候,就换七皇子逼宫夺位,等他上位之后,能容得下您这个正统储君吗?”
姬昊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他当了将近三十年太子,满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是承天之命生下来,注定要继承皇位的人。若日后上位的不是他,那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想想您的母后,我那苦命的女儿吧!她当了半辈子有名无实的皇后,被陛下打压,被后宫那些贱人们折磨,现如今还被幽禁在中宫像个活死人一般。殿下,求求您,为皇后想想吧!”余钧一撩袍子,直接给太子跪下了。
不得不说,这家伙实在是了解太子的软肋在那里,虽然太子嘴上一再要求皇后别拖他后腿,可对于母亲他是一万个上心的。皇后这些年被幽禁在坤宁宫,其中的苦楚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余钧这番话算是说到他的心窝子里去了。
“孤……孤要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
①:原句是——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情况有变
破虏伏在雪窝子里; 嘴里叼着一个硬饼子,手上一刻不停地在地图上划来划去。
素薇凑了过来,“喝点热水; 别硬塞。”
“探马有消息传回来吗?”
素薇抓了一把雪在自个儿脸上使劲搓了搓,摇头叹气; “还没有,一刻钟前探马回报; 说北胡这次朝陇安过来至少五六万兵马; 但是行走速度却很缓慢,好似一点也不担心粮草问题,这会儿已经在五十里外驻扎下来了,看架势是打算在那儿过夜。”
再没有任何更加细致的情报传过来了。毕竟过了这宁当坡再往北可真的就是一马平川,现如今大雪覆盖,举目望去一片雪白; 探马不敢再靠近; 万一不小心暴露了行踪; 他们这些将将一万人的队伍,怕就会被对方两三下就收拾干净了。
破虏把地图卷吧卷吧塞进怀里; 一口饼子一口水; 含含混混地说:“此事有异; 素薇姐,你若是信我,就带几个亲兵,速速回关内上报刘将军; 说明此地情况。”破虏有种不好的预感,原本他定下此计就是吃定了北胡这次想要捞一票大的,肯定会选中刚刚换帅的陇安关作为首要攻击目标。
原本以为,对方会以急行军的方式,抛弃粮草军辎,以最快的速度前来冲击陇安关,以求一举拿下的。但是,对方来势汹汹,却走动的不急不忙,粮草军辎也是一样不落,甚至昨天晚上探马回报,人家还在扎营之后载歌载舞好似庆祝什么一般。
就这么折腾,对面难道不怕久攻陇安关不下,粮草不足,人困马乏的情况下,等其余五关腾出手来集体奔赴陇安,把他们包了饺子吗?
北胡人绝对不会这么蠢,那么,他们这么做,是不是说明手头有依仗?
破虏能想到的素薇也想到了,她当年跟着丁老爷子,启蒙用的都是兵书,这实实虚虚战前分析,她虽然没有经过实战演练,可也是背的滚瓜烂熟。
她一把抓住破虏的手腕,蹙着眉头说:“不可,要走一起走!”这小子一向傻大胆,若是没她看着,谁知道会干出什么捅破天的事情出来。
破虏安抚地拍了拍素薇的肩膀,压低了声音说:“素薇姐,我并非不信任你的能力,就是太信任了,才派你赶紧回去,告诉刘将军千万要做好准备,这次对面情势不对,你一定要劝诫他守城不出!”
说着脸色变得更加严肃了起来,“刘德此人性子中庸,最是没有主见,若是上面有不好的传言出来,他为了证明自己,说不得就会派兵出城跟北胡打正面。你正衔虽只是五品,可你身上还有二品郡主爵位,只要你顶住压力,让刘德有所顾忌,安心守城,不需要时间太多,只要我爹一来,就好办了。”
素薇脸色突变,“你是说?”
破虏苦笑,“我也不想相信咱们那位好太子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可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听我的话,速速回去吧。”他真希望是自己猜错了,可北胡这样子好像背六关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一般,若北胡真的这么愚蠢又狂妄,早被老爹打的魂不附体跑回大漠深处去了,何必又互相纠|缠苦战这么多年。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朝中有一位位高权重到仅次于皇帝的人,暗地许诺了他们什么东西。
“那你呢?既然如此,你就更该和我一起回去了!”
破虏拿根树枝在地上划了几条线,示意素薇看过来,“虽然很有可能那位和北胡商量定了什么条件。可这次我带兵出来的事情,只有刘德和几位主要将领知道,刘德虽然冲动却又怕事,可对于大梁的忠心还是实打实的。所以,我是一支奇兵,既然已经放出来了,就没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你是要等这边打起来的时候,返身进入北胡境内,去抄他们的老巢?!”
破虏呲出一口大白牙,在雪地里发出渗人的寒光,“嘿嘿,咱们背靠大梁,只要京中还有长平,吃喝咱们是不缺的。可北胡不一样,他们现在离老巢远了,这吃喝除了自己带的军粮,不就得靠那位偷偷派人供给吗?”要不人家怎么会这么嚣张自在,就是因为知道那位不会让他们饿肚子。
他伸手点了点其中的一条线,“这里,是余家商队打着波斯商人的名头,一直偷偷和北胡交易地路径。等北胡到达陇安关下的时候,你一定要压住刘德,让他就跟北胡耗着。我带人绕到北胡背后,先去剿了他们的王庭,然后再断了这条路。到那个时候,就轮到咱们关门打狗了!”
这计策好是好,可破虏要冒的风险太大了,那毕竟是人家的王庭,还不知道有多少兵力囤积。而且草原上太容易迷失方向,一个不小心,破虏就要折进去。
素薇不赞成这样冒险之法,可破虏主意已定,打仗要的就是一个果敢决断,若说当年在京城里被那些锦绣繁华磨软了心,可一到这充满肃杀烽烟的地界,破虏胸中那种铁血的,干脆利落的一面又浮现了出来。
他沉声说:“丁副将,本将不是在和你商量!出行之前,你跟我说,一切听我指挥,现在,就是军令!我要你速速回关,按照我说的去做,没有可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素薇从来没有见过破虏这样强势到坚|硬的一面,她愣了一下,知道破虏这是打定主意不会改变了。双脚一磕,挺直了身板应是,“标下谨遵军令!”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到素薇带着人猫着腰走的人影都看不到了,破虏才缩下身子舒了一口气。虽然他刚刚说的轻巧,可这一仗真的会很艰难,尤其是北胡王庭就算再倾巢而出,人家的大单于又没御驾亲征,整个王庭怎么说也得有个万儿八千的兵力守护。他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私心,想要素薇回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去,因为他们手头的军粮不大够了,素薇一个姑娘家他不忍心她跟着自己吃苦。
“野豆。”
“到!”
“传令下去,从即日起,每天拨出一千人就在附近小心地给我找活物,哪怕一只田鼠一窝野兔,藏的再深也得给我挖出来,放血扒皮随身携带!”
“是!”
破虏将吃剩的硬饼子小心地塞进怀里,现在唯一的法子只有等,等北胡慢悠悠地兵临城下,他们才有机会从对方的眼皮子底下溜走,进入北胡境内。剩下的日子,能吃口熟的都是享福了,得珍惜啊。
当五天后破虏带着人趁夜绕开北胡的探马,小心翼翼地往北胡境内潜伏而去的时候,远在大津关的钟沛也终于接到了儿子通过素薇之口传来的消息。
“臭小子!胆大包天!”钟沛一脚踢碎了整个案几,愤怒的像一头被吵醒的雄狮一样,“这样危险的事情,居然不跟我商量一声,就自作主张!你他娘的一个新兵蛋子,真以为自己是战神下凡啊,还敢带着那么点人,就想去剿灭人家的老巢!”
崔固正在看地图呢,见他这样,反而笑了起来,“有其父必有其子嘛,你当年十一岁的时候,不也随手打了个包袱就想跑来大津关找伯父证明自己?结果还迷路到人家北胡的敖罕部去,差点被人家汗王招了女婿,最后你还不是凭着一己之力打退敖罕所有勇士,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被老伙计当面揭短,钟沛黑炭似的脸膛也涨的紫红,他嗫喏半晌,长叹一声坐了下来。“进之,我是真怕啊!”他怕极了,前些日子接到京中传信,把家里发生的乱八七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连失两个儿媳妇和一个未出生的孙子,还顺便弄倒了两个儿子,饶是钟沛这位身经百战心志如铁的大将军也大病一场,差点就没缓过来。
现如今,他唯一好生生的儿子就剩下破虏了。当初他答应了永安,一定要好好抚育三个孩子,要看着他们成家立业儿孙满堂,如今非但没有做到这些,还让永安拼了命换来的破虏一脚踩在了悬崖上。
他怕啊,怕破虏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就是他立时死了到了地府,永安都不会原谅他的。
钟府发生的这些事情,崔固也是知道的,自己的老朋友这辈子也是过的苦,中年丧妻就算了,好不容易养大了三个儿子,大儿子没了媳妇现在身体都快垮了。二儿子么,更干脆,媳妇死了一扭头就辞官去了广济寺当了和尚,就剩下个老三,还在刀尖上跳舞。
钟沛如今也五十多的人了,在经历了这些他还能好端端站在这儿,也是心智足够坚韧。崔固拍了拍钟沛的肩膀,示意他看自己在地图上标出来的东西,“行了,人破虏已经跑了,你还能把他逮回来不成?再说了,我觉得这小子有本事,既然敢这么做,必定是有不小的把握。咱们这些入土半截的人比不上人家,不得想法子让他走的更顺畅些?”
要他说,破虏此行虽然十分危险,可若是成了,这功劳那是举世无双了。说不得,自己有生之年,还真能见证这大梁也出一个惊才绝艳的最年轻的大将军出来。
“这次北胡派到大津的都是一群苍蝇,今天晚上我就带人出去将他们给剿了。”说到打仗,钟沛的精神头就回来了,“我留一半兵力给你,你替我守住大津,我带一半兵力以最快的速度,声势浩大地赶往陇安,去跟刘德汇合。”就算心里再担心儿子,可钟沛的脑子没有被这种担忧所冲昏,儿子定下的计划挺好,他这个做爹的就得顺着来。
听到钟沛没有急吼吼地想去跟破虏汇合,反而是要按照破虏的计划奔赴陇安,吸引北胡大军的注意力,崔固欣慰地捶了他一下,“好,你放心去,我替你守住大津,绝不让北胡浑水摸鱼从我这儿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四更√
计划赶不上变化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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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向前
姬隐在接到北边线报的时候; 虽然十分担忧破虏的安危,可心底更多的是无法言表的自豪和骄傲。
他就知道,破虏哥是最好的; 最能干的!上辈子他能以弱冠之龄打服一干江湖高手,顺利坐稳武林盟主之位; 这辈子,也一定能拿下北胡王庭; 成就无双伟业!
“主子爷; 该吩咐的都吩咐下去了。”冯山走进来递上一份暗折,“师父临走之前也曾传讯回来,让您一定放心,除非他死了,否则绝不会让破虏公子出事。”
嗯,有许河这个能救急的半拉神医跟着; 姬隐心里还是挺放心的。
冯山想起下面送上来的消息; 有点腿软; 可有些东西还不能不说,他吭哧吭哧半晌; 轻声说:“主子爷; 太子派人接触了钟二公子。且看他那样; 怕是要倒向太子那边。”
姬隐正在打开暗折的手就顿住了,他皱着眉头反问:“确定吗?”
能不确定吗?这位据说已经剃度,法号慧觉的钟二公子已经借着给第二任太子妃楚家大姑娘做法师的名头,被太子接进东宫去了。
姬隐长长地叹了口气; 钟平胡这是什么意思?恨上破虏了?
觉得破虏是他的人,想要对付破虏就只能倒向太子,是这个意思吗?
想起破虏当日拉着钟平胡的手,兴高采烈地跟他说:“长平,这是我二哥,他本事可大,脑子特别聪明,会读书,以后一定是个能臣干吏!咳咳,你觉得呢?”
是啊,钟平胡是本事大,脑子聪明,可他这会儿打算用自己的本事,去对付你这个亲弟弟了啊破虏哥。
姬隐简直不敢想象,这事儿若是让破虏知道了,会把他伤成什么样子。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嫂因为恋慕他,带着腹中胎儿撞柱一尸两命;敬佩儒慕的二哥一转头就把这事儿扣他脑袋上,恨他恨到要去借着太子的手对付他。
“你……这事儿也给我瞒紧了。”姬隐想了想,揉着生疼的眉心说:“东宫里的人想办法也给我把他看紧了,若他要是想对破虏不利……就……先回禀我再说。”到了最后,姬隐还是把就地格杀的话咽了下去,这辈子他再也不想跟破虏有任何感情破裂的可能。
做下的事情哪怕再隐晦也终有蛛丝马迹,万一哪天暴露出来,到那个时候让破虏知道自己杀了他的二哥,哪怕那人就是想要对他不利,自己只是想要救他,可杀人就是杀人。
那个时候,破虏又该怎么面对他这个杀他亲兄的凶手?
姬隐沉默了片刻,打开手中的暗折一看,刚刚还没平息下去的怒火噌地一下又窜了上来。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一拳重重打在了桌子上,“奸佞误国!”
冯山恨不得把脖子缩进腔子里面去,就算他没看暗折的内容,可这些日子不断送上来的消息太多了,猜也能猜到。
“这上面的消息确实是姬暄弄来的?”
“回主子爷,是睿郡王避开耳目,专程送到咱们暗点手里的。”
呵,向来英明无双,承天之命的太子爷被自家外祖哭两声,就扭头跑去跟正在入侵的北胡达成协议,想要用北边六关九郡换取人家一句口头上的支持。反而是京城中人人唾弃惧怕的,一个欺男霸女纨绔昏聩的姬暄,在这样的关头,反而送来消息,让他戒备太子和胡人勾连,想要里通卖国的勾当。
虽然姬隐还是不喜欢自己这位三哥,可从这事儿上来说,姬暄就更比太子有骨气的多!
太子也不用脑子想想,人家北胡会满足于北边那九个郡的地盘吗?六关一失,大梁就失去了面对北胡侵袭的最大的屏障。到时候人家若是反水,拿了九郡还不满足,挥兵南下的时候,他这个皇帝要靠谁去抵挡,靠他那个之后阴谋算计手无缚鸡之力的外祖吗?
或许太子不是没有想到,他只是对自己太过自信,想着先拿下了帝位,扭头再想法子把北胡一举打出去。
呵,北胡要是这么好打发,这近百年来六关死掉的将士们该多冤枉,他们拼了命才挡住虎狼一般的北胡,到头来自家的储君却想着把这些东西卖出去!
愚蠢!狂妄!真是昏了头了!
姬隐将暗折凑到烛火上烧干净了,这才开口道:“通知昭贵妃,她当年的恩情我一直记着呢,现如今到了报恩的时候了。让咱们的人,想法子把皇后殿下给昭贵妃送过去,随便她怎么弄都行。”
冯山咽了口唾沫,主子爷这是打算?
“派人监视太子和余党的一举一动,但是不要招惹他们,随便他们去闹。冯山,你进宫一趟,让宸贵妃小心避让太子锋芒,最好带着五皇子去别宫居住。”
冯山小心翼翼地问:“那主子爷,万一这太子要是成事儿了?”
“成了他也坐不稳!正好,我还不想背上弑父的骂名,他姬昊想做,就让他去做吧!”原本他想着靠毒|药不留痕迹地弄死老皇帝,现如今太子想闹这一出,也算是帮他的忙了。
“你去告诫我们的人,无论太子怎么闹腾,就算他明天登基了,也给我敷衍着。不许主动撩拨,现在最要紧的是北方的战事,尤其是兵部户部的人,让他们给我专心致志地运转关于北面的事情。就算太子一党再咄咄逼人,也得给我把这段日子忍过去!”
“是。”
吩咐完这些事情之后,姬隐软倒在榻上舒了一口气。
他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就看破虏哥在此战中的发挥了。
姬隐从怀里掏出一对泥偶,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咧嘴大笑的小人,喃喃道:“破虏哥,你可一定一定要好好的啊。”
破虏这会儿可是一点都不好,他知道此行有多么艰难,可也没有想到会艰难成这个样子。
饥饿、寒冷在一点一点侵蚀着战士们的身体。这一行过来,每个人身上都长了冻疮,干粮吃完了就吃生肉,石灰用完了就直接吃雪。当终于到达北胡王庭附近的时候,他们已经损失了九百多号兄弟,不少都是一觉睡下去再没有醒过来,连战马都死了二十九匹年纪稍大的。
破虏嚼着生马肉,又从地上抓了一把雪塞进嘴里,感觉到胃里稍微有东西垫吧,不是那么饿了之后,这才把手底下的四十多个小旗全部叫到身边,“兄弟们,我知道大家一路行来都很累了,但是,现在北胡王庭近在眼前,只要咱们一鼓作气拿下此地,里面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暖酒美食供咱们享用。”
看到这群人都眼冒绿光不住咽口水的样子,破虏就知道自己说的话没错。
这个时候大家都困乏的不行,意志力已经到了最紧绷的时候,那些什么为了国家为了百姓都是空话,要的就是能够让他们觉得实在的,能尽快拿到手的好处。
“昨晚,我悄悄去探查过王庭内部,这次北胡真的是孤注一掷了,可以说把所有能派出去的兵力全部派出去了,留下的只是不到一万人的样子货!”样子货倒是不假,可这人数破虏虚报了,据他查探,王庭里至少有一万五的兵力守卫。
他笑着呲出一口白牙,“咱们可都是身经百战刀头舔过血的老兵,人数相差无几的情况下别说一对一了,就是一对三咱们也是大有胜算!我昨晚进去的时候,那个肥痴的老单于正抱着天仙似的美人儿,喝着琼浆玉液,吃着山珍海味,只要咱们拿下他,这些东西可就都是咱们的!”
“今天,咱们把那些剩下的马肉都让兄弟们吃干净吃饱了,饱饱地睡上一觉。”破虏看他们一个个恨不得现在就冲进王庭的样子,心中稍定,“每个小旗给我选出二十个身手敏捷胆大心细的士兵出来,今天晚上,我带人先翻墙去弄倒了守城的士兵,你们在城外准备好。一旦看到里面火光四起,就给放开了手脚往里冲。”
“我做主,这次进城以后随便抢,抢到手的东西都是兄弟们自己的,我啥也不知道。”破虏最后扔出了威力无穷的杀手锏。
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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