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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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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承志曾经也有那么一段时间的疑虑,据袁氏说她爱慕破虏近十年,这么长的时间破虏就一点都不曾发觉吗?若是发觉了却没有揭破,还任由袁氏越陷越深,以至于酿成这般惨剧,破虏到底在想什么?
  可最终承志还是说服了自己,破虏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这个孩子也许调皮没规矩,可他是一个光明磊落到让人自惭形秽的孩子,那样龌龊的事情绝不可能是他做的。
  承志还没有开口,破虏又继续说:“你肯定会说信我。但是,你也曾怀疑过我吧?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大嫂的死,你也曾怪怨过我。因为罪魁祸首现在都死干净了,你心中郁结无处排遣,怪罪我是最好的最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吧?”
  承志想否认,可是在破虏清湛湛仿若能看透人心的眼神中,他发现自己连摇头都是那么困难。
  破虏自嘲一笑,低着头再也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我要回家

  许河来到钟府的时候差点被钟沛撵出去; 可许河是什么人,跟着姬隐历练了这么多年,再加上宫里已经开始准备主子爷的登基大典了; 作为贴身大太监,许河的范儿还是拿捏的十足。
  到最后; 一通软硬皆上,加上钟沛根本比不过的嘴炮; 把人家气的拂袖而去之后; 许河随便抓了个小厮,带着他一路到了祠堂,这才看见憔悴了许多的破虏。
  “哎呦呦,我的爷,您怎么这样了?”许河尖叫就就扑到了破虏的身边。
  “啊,你来啦?长平还好吗?”
  “好着呢好着呢。”许河想要使劲把破虏搀扶起来; “您别跪着了; 咱们进宫去; 主子爷让奴婢接您回宫去呢。”
  “回去?”回啊,原来皇宫才是他应该回去的地方吗?
  “是啊。”许河这劲儿本来就不大; 没把破虏扶起来; 反而差点自己带个狗吃|屎。
  对啊; 这个地方已经不是他的容身之地了,长平的身边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破虏笑了笑,反而把许河扶着站起来了。
  “走吧。”说着,嘬了一声口哨; 正在破虏院子里吃草的长安欢快地叫了一声,跑到破虏身边不住地用大脑袋顶他。
  许河一看破虏行走动作别别扭扭,就知道这是跪的狠了,他不好明面上骂人家的爹,可心里不住地嘀咕,这哪里是亲爹哦,怎么舍得对亲儿子下这样的狠手。
  俩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吼:“钟破虏,你敢!”
  破虏转头,看到气的脸色铁青的老爹,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爹,你来送我吗?”
  看着眼前这个须发皆白,弓腰驼背的老人,破虏不由得想起自己一岁半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亲爹。那个时候,爹虽然人又粗糙又邋遢,可眼睛湛亮有神,铁塔一般的身子立在那儿,看着就是顶天立地的一个好汉子。
  可是现在……爹老了啊。
  钟沛看到破虏这幅无所谓的模样,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飚了起来。
  他这些日子也会反思,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能对破虏说出那样狠绝的话。听到大儿子说老三跪在祠堂里不吃不喝的时候,他的心也疼得直哆嗦。
  前一刻还想着要去看看破虏,一转眼看到满府挂的白幡,想起胎死腹中的孙子,在他怀中咽气的二儿子,还有老二至死都不愿原谅释怀的表情,下一刻就觉得火冒三丈,认为破虏就是在跟他赌气,那就让他赌气好了,哪有做老子的给儿子去低三下四的。
  “钟破虏,你不在列祖列宗面前忏悔,这是要去哪儿?”
  破虏摸了摸怀中的小泥人,笑出两颗小虎牙来,“我要回家啊。”对啊,他要回家,长平的身边才是他的家。
  破虏这句话像是一柄大锤抡在了钟沛的胸口,噎的他差点背过去。他颤|抖着手,指着破虏,“好,好得很!你若是今天踏出这门一步,从今往后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你再也不配姓钟,永远……永远都不许再回来!”
  钟沛觉得自己好像疯了,明明想着要留下儿子,嘴里说出的话却像锋利的刀刃一样,肆无忌惮地朝着破虏划去。
  破虏愣了一下,笑弯了眉眼,而后一撩袍子就给钟沛跪下,结结实实地磕了九个响头,“那……您老保重。”说完,起身拍了拍长安的脑门,一人一马就这么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破虏此举惊住了钟沛,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儿子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
  王管家拖着瘸腿,跑到门口,对着破虏的背影抹眼泪,“三少,您……您照顾好自个儿啊!”
  破虏转头冲他笑了笑,摆摆手示意他别担心,就这么不急不缓地消失在了王伯的眼中。
  从钟府到皇宫就算再近也有三里地,许河是驾车过来的,他想扶破虏上马车却被破虏推开。
  “我……想走着去。”
  虽然破虏还是笑眯眯的,可许河却已经哭的泪流满面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破虏好像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面,每走一步都会留下深深的血痕,看的他这个旁观的人都痛了起来。
  当破虏带着长安慢吞吞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只见宫门口站着一个素白的身影,手中拎着一盏昏黄的灯笼,整个人在这阴沉的夜色里散发着温柔的光芒。
  “长平,我来找你了。”
  姬隐走过去拉着破虏的手一同往皇宫中走去,“破虏哥,我来接你回家。”
  “以后我住皇宫里,进出不方便,还能去卖木雕赚钱吗?”
  “知道你不喜欢拘束,我在皇宫附近买了一处三进的宅子,以后那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从御书房打了地道,我一下朝走一刻钟就能回家。”
  “里面地方大吗?有校场吗?长安得天天跑动,不然再吃下去会肥死。”
  “大,我专门给长安建了好大一校场,你练剑跑马都没问题。”
  “那宝儿呢?”
  “嗯,也给宝儿建了好大一个药房,她已经住进去了,就等你呢。”
  “那我要是赚的钱不够养活咱们家,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我当皇帝也能赚钱,帮你贴补家用。”
  “哎呀,我这样就跟你走了,算不算私奔啊?”
  “不算,我派人赶制了喜袍,是你最喜欢的大红色。今晚咱们就拜天地成亲,有皇天后土的见证,不是私奔,是合理合法的一对。”
  许河低着头跟在后面,不知道是眼花还是幻觉,他居然觉得破虏公子在跟主子爷牵手的那一瞬间,脚下的刀刃就消失的一干二净,脚下那种渗人可怖的血迹也慢慢变成了美丽娇嫩的花瓣。
  夜风轻轻地吹来,两人对话的尾音被吹飞四散,将整个夜色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
正文至此完结了,待会还有两个小番外
最终,唯有阴狠狡诈的姬隐姬长平给了破虏圆满的从头到尾毫不犹豫的信任
所以,他在的地方,对于破虏来说才是一个家

  ☆、番外1

  三年后。
  姬隐在大朝会上把提议他该娶后的大臣们挨个喷了一遍; 这才神清气爽地散了朝。
  走在暗道里,他转头问冯山:“朕让你准备的吃食,送过去了吗?”
  “回陛下的话; 今儿一早就送过去了,皇后殿下整整吃了两大碗呢。”说着; 冯山笑了起来,“殿下还让奴婢转告您; 今天下了朝早点回家; 他给您准备了惊喜。”
  姬隐听他这么说,赶紧加快了步子,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处秀美的宅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看,看看!足足一百两!我早就告诉过你,你爹不但会打仗,这赚钱的本事那也是一等一的!”还未进门; 就听到破虏充满活力的叫喊声。
  “那是; 长川做什么都没有不成的。”姬隐推门走了进去; 就看到破虏拿着两张银票,在那儿嘚瑟的简直要上天。
  一旁的宝儿先是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扭头对姬隐说:“父亲; 您说老实话; 是不是您偷偷派人假扮成波斯商人买爹做的那些破烂了?”
  姬隐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凑过去亲了破虏一口,转头瞪了宝儿一眼,看破不说破; 惹你爹生气就那么好玩?
  “哈,长平才不会,对不对?”三年过去,破虏完全长成了一个成熟俊朗的男人,他笑着蹭了蹭姬隐的脸颊,又冲宝儿挥舞手里的银票,“明明是你爹我做的东西太惊|艳,人家波斯商人爱的不得了,把存货都买走了,说是要带去波斯贩售,还跟我签了供货单子呢。”
  宝儿如今也是一个明媚大方的姑娘,她撇了撇嘴,在姬隐充满压迫的眼神中,很是敷衍地笑着说:“哎哎哎,是我小人之心,行了吧?啧,你们腻味吧,我给多寿叔配药去。”
  宝儿离开之后,姬隐抱着破虏来了一个深吻,然后才喘着粗气说:“你要给我什么惊喜?”
  破虏把两张银票塞到姬隐怀里,笑弯了眉眼,“咳,当初我一个人一匹马就找你去了,你不但给咱们买了宅子,还要接受宝儿这个拖油瓶,辛苦你了。这个,这是我赚到的第一笔大钱,你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姬隐简直哭笑不得,你拿我拐着弯送到你手里的银子来给我当惊喜?
  破虏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又从怀里掏出一支玉质看着就不咋样的玉簪放到姬隐手里,认真地说:“当年成亲什么都是你置办的,我也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这个簪子是我攒钱买的,就……就当聘礼给你补上,成吗?”
  只要破虏送他,别说充满仪式感的簪子了,哪怕就是一根树杈子,姬隐都会当成宝贝收起来。他笑着低下头,“那长川帮我戴上。”
  破虏有点紧张,说实话俩人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吃姬隐的喝姬隐的住姬隐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从未想过要给姬隐买点什么。
  今天得了银子之后,路过一处脂粉摊子,就听到一个娇俏的女声正在骂旁边的老实男人,“你说说你,我嫁给你三五年,替你生儿育女孝顺公婆,你个没良心的,连个簪子都不愿意给我买!当年,你家穷的都快饿死了,我当了大半嫁妆才没让你们一家子都饿死。你当初娶我就没有给我买簪子,现如今还这么扣扣索索的,你没良心啊你!”
  破虏刚开始还听的津津有味,后来才想起,大梁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这俩人定情成婚的时候,是要互相准备簪子为对方插戴上,这是许诺白首之盟的意思。
  当初他和长平成婚的时候,他有点昏昏沉沉的,那些东西全部都是姬隐一个人花了心思准备齐全的,他居然从来没有想起给姬隐买一支簪子。
  想到就做,因着银子实在不太多,他挑了好久才挑中这个看着样式古朴大气的簪子。生平第一次跟人小摊贩讲了两个时辰的价,最后在小贩快哭的情况下,以三两银子的价格买了下来。
  不是他抠门,实在是长平上位之后的这三年,全国到处都得花钱,修桥铺路,建立蒙学,大肆建立慈幼局收养弃儿和孤寡老人。这一笔一笔都是大花销,国库的银子跟流水一样往出花,长平的内库里面都能跑马了。
  而两年前多寿又病倒濒死,若不是宝儿恳求毒王出手,怕是人早就没了。多寿续命得用上等好药,为了他的病,宸贵妃和宝儿俩人几乎散尽嫁妆,这才算是把多寿从鬼门关拉回来,顺利续命十五年。
  破虏现在是真的心疼银子,每花一分钱都觉得肉疼。尤其是当得知姬隐为了省钱,不但将宫女放出去一大半,还将一大半皇宫全部封存起来,甚至连自己的膳食都减到了两菜一汤,破虏就心疼的不行。
  这一切就因为姬隐曾经问他喜欢什么样的世界,而他随口说了些自己都记不清的东西,但这人却上了心,一步一步朝着他说的那样去努力,甚至还很歉意地告诉他,现在有些东西实现不了,但是他会努力去做,让破虏不要心急。
  面对这样的贴心呵护,和那些隐晦又深厚的爱意,破虏每每想起都觉得鼻子发酸。
  多幸运,能遇到这个人。
  一|夜癫狂之后,现在已经长的个头和破虏相差无几的姬隐温柔地抱起瘫软在浴桶中的破虏,将他擦干之后,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后腰。
  “长川,你是不是厌烦了如今的日子?”对于破虏的心思姬隐简直是一个超级敏|感的雷达,他觉得破虏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
  破虏舒坦地呻|吟一声,像烙饼似的把自己翻了个面,示意姬隐给他揉揉腿,“别胡思乱想,和你在一块儿,我每天都很开心。”
  姬隐伏下身子压|在破虏身上,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破虏哥,咱们不是说好的,想什么都要让对方知道吗?”
  “嗨……你也太敏|感了。”破虏凑过去啄了姬隐两口,“我就是最近老听见有人吵吵着让你娶后,觉得烦。”
  明明长平一上位就把姬昂接到身边亲自教养,还立了皇太弟,明晃晃告诉天下所有人,这继承人就跟这儿放着呢,别瞎比比。这群人就跟吃错药了一样,不好好操心粮食丰收没丰收,堤坝修筑的坚固不坚固,非得盯着长平的私生活,瞎比比的可欢快了。
  说到这事儿,姬隐就气短了,虽然他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奈何他是皇帝,总有那么一撮人想着攀女人的裙带得荣华富贵,一看他至今没有皇后,这就闹个不停。
  他总不能为了堵住这些人的嘴,就给人杀干净吧?
  破虏有点烦躁地挠了挠头,“我大哥今儿来了,名义上是来看看宝儿,实际上就是劝诫我,什么阴阳交合才是正道啊,什么后宫无主天下不安啊。我就不明白了,你娶不娶老婆,关天下百姓毛事儿啊?难道你娶个老婆,粮食能增产,还是水患能少来几次?”
  姬隐有点难过地抱紧了破虏,“对不起。”和我在一起,注定了让你受这些委屈。
  “甲二叔传信来,说江南出了一个什么什么百花教,专门招揽江湖好手,他去打探过,这群人还闹腾着要光复大楚呢。哈哈哈哈……楚朝都灭国七百多年了,这群人也忒逗了吧?”破虏不想再提这些烦心事,砸砸嘴转移了话题。
  这事儿姬隐早就知道了,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虑。
  “据说他们还有什么宝藏,有钱得很!”说起钱,破虏的眼睛就亮的跟灯泡似的,“哎,要不我去帮你把这个什么教给剿了,这银子带回来用处可大了去了,总比他们在江南蛊惑人的强吧?”
  姬隐看着破虏亮晶晶的眼睛,心知破虏这是找借口,想要避开最近漫天乱飞的立后的传言。
  就算心中万般不舍,但他永远无法拒绝破虏的要求,只能一个翻身压了上去,“让我满意了就答应你。”
  “哈,来就来,谁怕谁!你个小矮子!”
  “胡说,我现在可不矮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更√

  ☆、番外2

  姬昂站在御书房门口深深地叹了口气; 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最最最苦逼的帝国继承人了。
  要说他那位好七哥也是正经厉害,十六岁就登基为帝,上位后规范商户; 平抑粮价,治理水患; 修整司法,改良官员考核制度降低豪门世家在朝堂的影响力。在位十四年时间就把皇父万年留下来的烂摊子收拾齐整; 如今这大梁是无限接近于海晏河清; 盛世太平。
  可这人对自己要求高就算了,人家天赋跟那儿放着呢,对他这位继承人的要求更高,他当了十四年的皇太弟就没有一天能好好睡够四个时辰的,何其苦逼!
  有时候他真想抱着七哥的大腿嚎哭一场,自己就是个凡人; 跟您这种天降的明君比不了啊!
  冯山对于姬昂苦瓜似的表情视而不见; 笑眯眯地一摆手; “殿下快请进,陛下等您多时了。”
  “老九; 给我滚进来!”里面传来一个磁性好听的男音。
  姬昂绝望地瞥了一眼冯山; 愁眉苦脸地走了进去; 就看到自家温文尔雅的七哥狂暴的简直像一头狮子,“见过陛下。”
  惨惨惨,看这架势,要么是又接到五哥跑去找破虏哥的消息; 要么就是破虏哥没有按时来信,这三十岁还要独守空床俩三月的男人真的好狂躁啊。
  自打十一年前,破虏哥借着去铲除百花教的名头闯荡江湖,一开始还挺好,不到俩月就回来了,那时候每天还来信,七哥就算狂暴也只是偶尔为之。
  可这次去江南勾起了破虏哥要当大侠的瘾头,在京城待了不到三个月,又找了个由头跑出去了,嗯,这个名头就是底下又有人吵吵着要求七哥立后。
  自此,但凡有人吵吵立后,破虏哥就抓着这个,嘴里说着想去散心,实际上带着宝儿姐跑到江湖上浪去了,从一开始浪一个月就回来,变成俩月,仨月,甚至半年。
  朝臣们都还奇怪,怎么每次提起立后没两天,陛下就对他们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挑毛病,姬昂这个知道内情的娃在同情自己的时候,也很幸灾乐祸地看着这群人被七哥指使的团团转,忙的脚不沾地吃饭都得抽时间。
  刚开始还好,七哥虽然舍不得,但也总是纵容着破虏哥出去浪,对他这个皇太弟也顶多是挑点毛病。从四年前开始,宸贵妃跟着情郎撇下五哥游山玩水去了,五哥就巴上了破虏哥。
  这不,人家一伙人走了三个月都没回来,破虏哥给七哥的信也从刚走的三天一封,变成半个月一封,七哥心里的老醋都不知道打翻了多少坛,他这个皇太弟彻底变成了出气筒。
  姬隐想起姬康托人给他带的那充满挑衅和讽刺的话,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了,“老九,你今年多大了?”
  合着您把我养大的,却不记得我的年纪?七哥,你是真行!
  姬昂心里吐槽,嘴上还得乐呵呵地说:“七哥,我今年十九了。”
  姬隐掐指一算,“你四岁就跟着我上朝听事儿,十岁开始理政,该教你的我都教你了。你如今年纪也到了,回去准备准备,我禅位给你,你好好当这个皇帝吧。”
  姬昂差点被这一出吓断气,“怎……怎么好好的,您突然就要退位了?”
  姬隐才不会说自己想做的基本上都做完了,剩下的都是水磨功夫,靠时间去一点一点实现的改变。现如今有个贱人凑到破虏跟前去了,一起游山玩水,吃喝谈笑的,他忍了四年,憋了一肚子怨气,终于把该做的都做完了,不得马不停蹄地去守护属于自己的宝物吗?
  “咳,我当年登基时不过十五岁的少年,不也好好地把大梁治理的井井有条?你跟着我这么多年,学的也挺好,是时候该亲自上手磨练磨练。嗯,皇后的事儿你自己看着挑,别挑家世太大的,剩下的随你。行了,就这样,回去吧,朕要写圣旨了。”
  姬昂被姬隐这一出神转折砸了个满头包,人家那叫一个雷厉风行,这传位的话才说出去,第二天大朝会上就扔出来了,也不管下面的人怎么想,说完一抬屁|股就走。
  当下面的朝臣还懵逼的时候,姬昂站在宫门口,看着自家可怕的七哥指挥着冯山装了几大车行礼,这就要走。他是真想哭一哭,今儿被朝臣问的脑袋都大了,他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做好当皇帝的准备啊!
  姬隐在怀里摸索半天,掏出一块玉佩扔给姬昂,“天影卫我都交给你了,这是令牌。嗯,我带走几个护身,剩下的都是你的,你有事儿找我就让天影卫传讯,我要是有时间就回你,没时间就算了。”
  姬昂鼻涕都快下来了,什么叫做没时间就算了!
  姬隐这会儿正处于要见到亲亲爱人驱赶姬康这个小人的兴奋之中,哪里有心思管姬昂的死活,转身往马车上一跳,“冯伴伴,启程!”
  冯山看到姬昂苦瓜也似的脸,忍笑给人施了一礼,“陛下,您保重。”尔后扬声喊:“启程咯!”
  姬隐拿着镜子左照右照好半天,没有皱纹,没有白头发,还是那么俊美好看,嗯,比姬康那个小人好看!
  破虏,我来实现当年许下的诺言,陪你一起闯荡江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更√
哈哈哈,姬隐终究做到了自己曾经许下的诺言,要去陪伴破虏闯荡江湖了。
全文至此彻底完结,给所有陪伴我走到这儿的小天使们一个爱的么么哒。
鞠躬,谢谢大家一路陪着我,爱你们。
新文今天已经开了,如果可以的话,请小天使们继续支持我。
咱们下本再见咯。【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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