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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凰玉之镜花水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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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若空神官执意要保人,本座又不夺人所爱,只是这仙督大人可得记着,这九天之上的神官,可不是可以惹的。”忘空用匕首拍了拍夏晴初的下巴,反手将匕首扔给了若空,若空直接用刀鞘接,匕首入鞘,便消失在了若空手里。
“本座找小仙君玩去了。”忘空转身就消失在夏晴初面前。
夏晴初想对若空说些什么,若空直接一抬手,指着夏晴初,带着怒气道:“嫌命短,可以再来一刀,别以为你是人界的仙督本座就得给你好脸色看。”
“若空神官,这是又怎么了?”黄斯星一进正门就看见院子里僵持的一幕。
“黄宗主,麻烦帮本座告诉帝君殿下,本座回北荒去了,以后就不来人界了。”若空从石头上跳下来,从黄斯星旁边走了过去。
黄斯星看着还愣着的夏晴初,做了个让他去追的手势,昨日黄斯星已经在沈皓那里听到了若空可能是郑忘的事,若是真的再也不来人界了,这遗憾就大了。
若空刚走到了鹤山的山门,夏晴初就抓住了若空的手,若空转身就将手甩开,一拉一扯夏晴初的伤口又裂开了。
“仙督大人,为何要拦本座。”若空面无表情的看着夏晴初。
夏晴初强撑着抓住若空的手道:“你这一走就不打算再回来了,我为何不能拦。”
若空再次甩开了夏晴初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用沉稳的声音道:“仙督大人与本座,处于两界,各走各的路,本座觉得仙督大人并没有拦本座的资格。”
夏晴初哭笑着摇摇头,将自己心里藏了十多年的话说了出来:“初见郑公子第一面,郑公子就道,本不是一路人,为何强求。对,为何强求,相识十年,一句为何强求为始,一句与你无关为止。你他妈的就不能听我告诉你,我心悦你,一见倾心,但郑公子走的太早,话没来的及说,就算给郑忘一个交代,也给若空神官一个交代。”
“仙督大人,郑忘死就死了,爱这个词,本就满满遗憾,满满残缺,仙督大人也别再耿耿于怀。北荒政务繁重,若空得走了,望仙督大人,莫强求。”若空说完便向夏晴初鞠了一躬,化为随风飘散的竹叶消失在夏晴初的眼前。
那日,夏晴初坐在即墨黄氏的山门石阶上,哭了许久,像是将十年以来的不甘,委屈,思念,哭了个清清楚楚。
三日后,夏晴初离开了即墨鹤山。
……………………………………………………………应园……………………………………
“为何若空说走就走了,神官都是这么果断的嘛?”沈皓坐在石头的一侧,和黄厢说着话。
忘空从侧门进来,本向着主殿方向走,却在若空常蹲着的墙角停了下来:“回来了?”
“啊?”黄厢看了一眼墙角,空空荡荡的,“没人……”
没想到话没说完,一个满身血迹的红衣公子出现在忘空的面前。
沈皓看见若空身上都是血,吓得站起来往后面退了两步。
“杀了什么东西?”忘空蹲了下来,用手碰了碰血。
若空靠着墙角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不是身上的性命和罪过越多,就不用当神明了吗?”
“这么容易?本座罔顾的性命这么多,不还是没有被贬。”忘空看了眼黄厢和沈皓,做了个让他们走开点的表情。
当所有人都走开了。
“人都走了,别憋着了。‘’忘空拍了拍若空的肩膀。
谁说神明就没有眼泪,只是万事不动情,动情皆是悲。
☆、镜中花(五)
黄斯星一出门看见若空和忘空都在,便将二人拉到了客房,严实的关上了门。
“黄宗主是要关门放狗?”忘空向四周看了看:“这又没狗啊。”然后将视线定在了若空身上。
“你眼神小心点。”若空一拍桌子,就指着忘空骂骂咧咧的。
黄斯星赶紧站在两个神官之间:“两位神官,谈正事行不。”
“什么事?”若空虽然心情不好,但是正事还是得正经听。
“最近几日,只要一到深夜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在一个奇怪的地方,且每次都与青凰相遇,但最后青凰都会消失,然后奇怪的地方也消失,最后便醒了过来。”黄斯星本以为是偶然出现的,但到今日已经是出现了三次,而且次次都不相同。
若空与忘空对视了一眼,同时道:“镜世。”
“镜世是何物?”黄斯星很疑惑为何会出现如此现象。
“凡人的梦称为梦境,神官的梦称为镜世,镜世万物皆以梦者心境化之,亦真亦假,亦梦亦幻,黄宗主能入帝君殿下之梦,也是着实不简单。”若空用客房里的白绸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黄斯星没听懂若空的描述:“梦?那镜世山海云烟图中画的也是梦?”
“镜世山海云烟图,画的,是北宸帝君梦中的万千山海,和那如云雾般的人间烟火。”忘空拍了拍刚才身上沾的灰尘:“浮世万千,不如神君一梦。”
“浮世万千,不如神君一梦?”黄斯星从未知,那幅长卷上画的竟然镜花水月般的梦境。
“不过,黄宗主在帝君殿下的镜世里见过什么?”若空靠在门上看着黄斯星。
“记不清了。”黄斯星叹了口气,虽然这两个都是青凰手下的神官,但还是不能过于信任。
这世上可信的只有青凰一人。
黄斯星走到门边,看了眼若空:“那个,若空神官麻烦让让,我去看看青凰。”
若空识相的走开了。
黄斯星在刚刚走出门的时候听见忘空说了一句:
“那个人界的仙督若是知道这三日你一直没走,怕是会回来闹吧。”
黄斯星的脚虽然没停,但是放慢了脚步。
“他的事,与我无关。”
黄斯星叹了口气,这些日子,自己守着一个与夏青凰除了相貌,一点都不相似的神界帝君,也是心力交瘁,也是怕最后落得个不得善终。
慢慢的从内殿走到书房,却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寝房也没有,整个屋子里像是没人待过的模样,黄斯星像魔障了般,跑出应园,几乎找遍了整个鹤山,望海阁、藏书阁、文询殿……几乎所有的地方都翻遍了,还惊动了自家门生和沈皓还有张静好他们,都帮忙找那位白衣公子。
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地方。
黄斯星走到那里时,看见内殿的门是打开的,心便落了下来,这里便是即墨黄氏的祠堂,当年黄斯星的父母,还有夏青凰的牌位都放在了这里,黄斯星打开了门,香案之上烧着香,那个人却靠在柱旁,手里拿着一个牌位,黄斯星看了那些摆着的牌位,拿着的应是夏青凰的牌位。
黄斯星点了香祭拜了这些逝去之人,跪在垫上,轻笑一声,看着青凰道:“当年,这即墨黄氏和雁城夏氏都将夏青凰的牌位立于宗祠,倒是闹得江湖风风雨雨,沈皓那小子总是说,若是到了中元,青凰都得两头跑。”
青凰将牌位放了回去,走到了黄斯星的面前,单膝跪地蹲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道:“有些事,莫太执着。”
黄斯星听见这话,像是这些天压抑在心里的苦闷都触发了出来,推开了青凰,跑到堂后,取出了族谱和家谱,在青凰面前翻出了那写着夏青凰姓名的那页,指着那上面写的字,嘶吼道:“我让即墨黄氏所有人承认了你,让他们所有人都接受我的姓名旁是你,你一句莫太执着,就想一笔勾销吗?”
青凰那着那家谱族谱上的字迹,和那前页被一笔划去的名字,眼前这个人哪,划去就划去了,非得又用本名填了回来,这些年受的苦楚怕也是不少。
青凰伸出手将黄斯星抱在了怀里,黄斯星懵了,这些天都是自己试探着拥抱青凰,而青凰总是冷漠的没有任何举动。
青凰在黄斯星的耳边,淡淡的道:“黄斯星,值得吗?”
黄斯星紧紧的抱着青凰,哽咽的道:“值得。”
二十三年前,年幼的黄斯星站在夏青凰的床边,看着因他再也无法抚琴的夏青凰道:“黄弦月,值得吗?”
夏青凰用坚定的眼神看着黄斯星道:“值得。”
岁月流散,同样的问,同样的答,说的人却颠倒了,所谓的缘分太残忍了些。
黄斯星靠在青凰的心口,心里百味交杂,因为青凰一直未曾开口,自己也不知做的事情会不会让他厌恶。
青凰轻轻的道:“不会。”
“啊?”黄斯星抬起头,看向青凰。
“做什么,随心便好。”青凰放开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黄斯星也随着站了起来,只是跪的久了,有点踉跄,结果被青凰抓住了手臂,黄斯星看了看青凰的手:“今日的青凰,好生奇怪。”
傍晚时分,黄斯星将其他人都叫到了客房里,论起了最近青凰的变化,忘空觉得帝君殿下变得温和了不少,若空却觉得没什么变化,沈皓和张静好同意冰山脸毫无波动。
“黄宗主为何觉得帝君殿下有变化?”若空看黄斯星与他们讨论此问题,可能是看出了帝君殿下的异常。
黄斯星说出来他的观点:“最近青凰的举动变得没那么不可靠近了,而且话也开始多了些。”
“没看出来。”其他四人同时摇了摇头。
若空突然走到黄斯星旁边道:“黄宗主,要不,本座给你出个馊点子?”
“知道是馊点子还出。”沈皓再次好了伤疤忘了疼。
嘭,沈皓又再次“跪下”。
“什么点子?”黄斯星其实也想知道这些和青凰认识很久的神官们有啥办法。
“帝君殿下,一饮酒过量就发酒疯。”若空憋着笑说了出来。
“噗。”张静好喝着茶,一口喷了出来。
喷沈皓脸上了。
“哈哈哈,酒疯,难以想象。”张静好从没见过这么冰山脸发酒疯是啥子样子的。
“青凰发酒疯啥样的?”黄斯星也想象不出来,这么冷的人会怎么。
“傻笑。”若空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当年天庭盛宴,喝倒了全场的人,还坐在桌子上傻笑,那时候真是,也难怪后来被天帝的十公主看上了。谁见过边傻笑边脱衣袍的。”
“噗。”这次喷的是忘空,还是喷到了沈皓的脸上。
“咋的,是打算用茶水给我沐浴是吧。”沈皓再也忍不住了:“没见过喷水还欺负人的。”
忘空边笑边帮已经被绑住手脚的沈皓脸上的茶叶扒拉开:“我真的……没想过帝君殿下……还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酒疯……”
若空一脸正经的和黄斯星道:“真的,黄宗主可以试试。”
……………………………………………………晚膳时…………………………………………
“青凰,为何我总觉得你的里衣和前几日的不同。”黄斯星原本想着青凰的衣服写了血咒不能更换,但是这几日都发现青凰的里衣款式不对。
“每日都换。”青凰夹着菜放到黄斯星碗里。
“怎么换?不是有血咒吗?”黄斯星将青凰的外袍扒拉开,果然不是那件。
“我会写。”青凰将筷子放下,将衣袍整理好。
“写?用血写?谁的血。”黄斯星直接将青凰的手抓过了,果然手心有刀疤。
“身子那么差还用自己的血,写了几件?”黄斯星心疼的直接将青凰的手甩开。
“十件。”青凰还是面无表情。
黄斯星简直要炸毛了,跳起来一只脚放在凳子上破口大骂:“十件!你当你是血罐子是吧。”
青凰一声未吭得拿过桌上的酒,打开,一口饮尽,啪,放下,再来,连的喝了三小坛,黄斯星赶紧抓住了手:“你这小子,喝的这么凶。”
“斯星,头晕。”青凰对着黄斯星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然后啪的趴在了桌上。
“刚才,那算笑了吗?”黄斯星将青凰扶了起来,总得放床上去:“不是酒量好吗,怎么才三坛就倒了。”
黄斯星将青凰的外袍扒拉下来,盖上了被子,一转身。
“完了,怎么又入梦了,这次又是什么。”黄斯星还是照样的向前面走。
☆、镜中花(六)
虽已经是第三次入梦,黄斯星仍是觉得毕竟是梦,是真是假,心里有数便好。
入梦的黄斯星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极富江都风气的木楼之中,楼外是河水,楼内也有小舟,每个房间都有纱幔覆盖着内窗,黄斯星从木制的梯阶上了阁楼,突然乐声起,乐声越来越清晰,善音律的黄斯星突然听出了这是《西曲歌》中的《石城乐》的变曲,名曰《莫愁乐》,虽然曲中听不出什么,可黄斯星也知道曲意,还有曲中词的含义,一瞬间脸就变得通红:“青凰这做的什么梦,得快点出去。”
当黄斯星沿着来的路往回走时,却被一人抱了起来。
“别碰我。”黄斯星挣扎着想逃脱,结果将抱自己的人给推到了。
摔下来的黄斯星却迟迟没有感觉到触地。
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居然躺在一张极大的床上,大到好像可以放下七八个他的那种。而且床上的被居然是正红绣着鸾凤图腾的,头顶蔓延到地上的纱蔓也是红红的,正在黄斯星发愣的时候,《莫愁乐》又奏了起来。
黄斯星赶紧捂着耳朵,闭上眼睛。
突然黄斯星感觉身上有手在脱自己的衣服,而且有股奇怪的香味在自己的周围环绕,慢慢的变得全身无力,甚至是手脚都抬不起来。
黄斯星感觉有人将自己推到在床上,拿开了黄斯星捂着耳朵的手。
“没想到黄宗主这么矜持。”那是黄斯星熟悉的声音,而且与平日所听不同,充满了让黄斯星感到奇怪的感觉。
黄斯星突然睁开了眼睛,看见一张离自己很近的脸,近的可以看见白纱里的那双熟悉的眼睛。
居然被青凰压在了床上,而且黄斯星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衣袍褪尽了。
“青凰,你要干嘛……”用颤抖的声音守着最后的理智,黄斯星拼命的像把青凰推开,但是他已经全身无力到已经连手都抬不起了,正当眼泪要出来的时候,黄斯星看见青凰的脸逐渐的靠近,然后感觉脑子里有根线断了。
黄斯星闭上了眼睛,屋外曲调悠扬,河上小舟飘荡。
许久……
当黄斯星再次睁开眼睛,仍是在那屋内,黄斯星忍着全身酸痛,将衣袍一件一件穿上,连头发都凌乱的不行。
“谁说梦是假的,老子揍死谁。”黄斯星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间,这梦里的景色便消失了,而自己站在石阶之上,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样东西。
一根刻着似花瓣般纹路的金色长钉,钉上,黄斯星手上都是血。
黄斯星突然有种预感,这应该就是断情钉。
黄斯星感觉一瘸一拐的向来的地方走。
……………………………………………………阵外………………………………………………
张静好看着黄斯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但是看见黄斯星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太敢过去。
沈皓拿着刚刚从酒楼买来的酒,坐在若空的旁边,黄斯星从沈皓手里把酒抢走了,猛的喝了一口。
这次连若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黄斯星:“黄宗主,这是怎么了。”
黄斯星在若空张开手,语气中透着怒气的问道:“这是不是断情钉?”
若空看了一眼,刚想拿手去碰,钉子便发出了青色的光芒,若空将手收回来,点了点头道:“应该是。”
“不对啊,那这根钉子断的是那个情……”沈皓看向黄斯星,便被黄斯星那忒吓人的眼神和他脖子上忒多的红印给吓着了。
若空从黄斯星刚刚走过来就发现了,所以在场四人心里都有数。
这根钉的是“欲”。
只是谁都没敢说出来。
黄斯星的脸还是有些红晕的。
“黄宗主为何不坐……算了,算我嘴多。”若空看着黄斯星从出来就没坐下过便想让黄斯星坐坐,但是突然想起可能会被双打,还是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气氛愈加尴尬,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张静好想起身去看看青凰,被黄斯星拦住了,黄斯星揉了揉腰,尽量保持正常的走路,进了房间,坐在床边,发现青凰仍是闭上眼睛,便慢慢靠近看:“青凰?”
突然被青凰的手勾着脖子,吻了个正好,黄斯星看着靠自己这么近的青凰,就像梦里一样,能透过白纱看见青凰的眼睛,黄斯星闭上了眼睛,也回应了回去,若不是看着黄斯星进入许久没有出来的沈皓将门打开了,怕是得吻到地老天荒去了。
沈皓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啪的一下把门又关上了:“天哪,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好不容易可以透过来气的黄斯星,猛的喘了几口气。眼泪都要出来了。
“斯星还是个小哭包啊。”青凰坐起来,用手去帮黄斯星擦着眼泪。
黄斯星赶紧抓住青凰的手,很激动的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道:“你认得我了?我是谁?”
“谁说他是我那善妒的媳妇。”青凰看着黄斯星用温柔的语气将之前曾说过的都说了出来。
黄斯星突然猛的抱住了青凰痛哭:“你知不知我好想你,你却把我给忘了,我等这天等了整整十年,你终于想起来了。”
“斯星你再哭……算了,哭就哭吧,发泄出来下次就不准哭的像洪水淹了龙王庙一样,听到没。”青凰从醒来后,语气都是温柔似从前一般。
黄斯星在青凰怀里点了点头,情绪憋的太久了,不发泄出来,像是什么堵在心里一样。
青凰也是如从前一般,拍着黄斯星的背,哼着即墨的歌谣。
黄斯星哭够了,揉了揉眼睛,喃喃的道:“今日是回来后你说的字最多的一天了。”
突然黄斯星看见了自己手上的红印。
黄斯星用红红的眼睛狠狠的撇了青凰一眼。
“怎么了?”青凰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只是语气温柔了许多。
“你干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黄斯星气呼呼的背对着青凰。
许久屋内都没有声音。
☆、镜中花(七)
“你!”黄斯星转过声正准备发一通脾气,却看见青凰白纱下流出了一行鲜血,而青凰用手接着的也是血红的。
黄斯星不敢用手去碰这些鲜血,赶紧跑出了房间,去叫若空过来看看。
若空听黄斯星说的也赶快赶了过来。
只是不敢离帝君殿下太近,只是在两尺以外看看。
“帝君殿下,眼睛疼吗?”若空也是迟疑的问了句。
熟悉的没有反应。
黄斯星赶快坐在床边,着急的说:“青凰,眼睛疼不疼?”
“没事。”青凰将沾这血的手给黄斯星看,黄斯星闻了闻,比一般的血腥味要淡的多。
“帝君殿下七千年没哭了,这一哭就泣血啊?”若空边说边往后退了几步。
“百姓中有传说,凤凰泣血,是不祥的征兆。”沈皓躲在门后,也生怕这位帝君殿下生气,上次已经摔得够惨了,
“青凰,是不是眼睛受伤了?”黄斯星用手帕一点一点的把青凰白纱下的血擦干净。
这时另一只眼睛的泪也流了下来,比刚才的还更加深,也有和血一样的血腥味。从眼下流到了下巴,然后滴在了被子上,黄斯星看愣了。
“没想哭,就流出来了。”青凰轻轻的对着黄斯星说,然后脸也朝着里面看,黄斯星的手也留在了空中。
若空看出青凰对黄斯星的语气有很大的改变,也是第一次看到帝君殿下对人温柔的说话:“帝君殿下,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黄斯星把手收回来,对着若空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个让其他人出去的手势。
识相的三人都走了出去。
………………………………………………院子外……………………………………
若空坐在石阶旁,一直在沉默的思考一个问题。
张静好也充满了疑惑。
沈皓看着两个低头沉思的人,心里窝火“你俩怎么都像傻了一样。”
若空抬起头对张静好说:“张公子,阁下是不是也在想那根断情钉,钉的不是咱们想的那个,而且其他一个?”
“正是。”张静好也对若空点着头说。
“那个哪个嘛,说话都直接点好不。”沈皓也是憋屈的很,这些人总是文绉绉的,自己又没有从小不爱读书,听文绉绉的人说话都听不懂。
若空看了一眼张静好,然后若空和张静好同时做个嘴型给沈皓看。
“爱!”沈皓脱口而出,就把嘴巴给捂上了。眼睛里也透露出不敢想象的意思。
张静好和若空都做个谁都没想到的眼神给沈皓看。
谁能想到一个神界北荒北宸帝君会对一个凡人动情,而且还是个男的,而且若空是真没看到过北宸帝君这么温柔的时候,最近这几个月里,张静好也知道了这位帝君殿下的脾气,也没想到一根钉出来了,就变得大不一样。
七情中能撼动其他的情的,除了爱,怕是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本座原以为帝君殿下只是因为曾与黄宗主是好友,所以偏心些,看这样,不是偏心,是护短啊。”若空也是没想到,自家帝君殿下带头犯天规。
………………………………………………应园内殿……………………………………
黄斯星细心的擦着青凰脸上的血,擦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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