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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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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郎得意点点头:“那是,我第一次下山是凌晨时分,遇到的第一人姓晓,多有寓意。”
  窦宪不屑撇撇嘴,想到会不会有人知道晓凌晨是崖兽的别名,一言定下:“以后你就是我府中的侍从,就叫福歌,歌曲的歌,多好的寓意。”说完出去了。
  少年郎老大不愿意,觉得太俗,后又想想情人赠名,也是雅事等于起了个爱称,也是情深的一种表现,有我即是福,随即又高兴起来,胃口大开。
  少年郎日子过得十分滋润,而那边窦宪却遇见了麻烦。
  

  ☆、七、事出有因

  窦宪见了程其,将太后赠桃木手串一事说与他知。
  程其说道:“王爷,您是担心皇上知晓近日王府之事,对您起了疑心?”
  窦宪说:“本王要是知道太后因何送此物就好了。本王素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太后是知晓的,今日突然送来这样一件东西,而且时机有这么凑巧,让本王不得不疑心。”
  程其劝道:“那崖兽只是传闻,有何人真正见过。王府深似海,纵使有些人嚼舌根也不算什么事。王爷权当太后慈爱,收下就好。”
  窦宪摇摇头:“本王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见崖兽得天下,这崖兽颇有些天意的味道,如今我这有了传言,皇上不会怀疑我有反心吧?”
  程其说:“那王爷更要当从无此事了,就算王府真有崖兽,也要咬定那就是只大白狗。”
  窦宪点点头。
  程其说道:“不过王爷,此时倒真是有个机会,听南边传来消息,柔夷的新任女王有意要与我朝联姻。”
  窦宪看了眼程其,说道:“这柔夷女王可不简单,流落民间十年,等自己的兄弟一死,打着匡扶王道的旗号,硬是从外戚手中夺回了江山。这份狠劲和我那多心的皇兄倒是挺配的。”
  程其笑了:“王爷真爱说笑。皇上的皇子还小,如今合适的就只有您,刚满十五岁的临江王,和圣怀太子的遗腹子齐郡王。您想去,不想去,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窦宪喝口茶,问:“这事情来源可靠吗?”
  程其答道:“是从林承祖林将军那传来的,他的三子最近才出使柔夷,贺女王登基。”
  窦宪问:“这林承祖早年虽然跟过我外祖,可是早就不与我来往了,今日怎么想起与我互通消息?”
  程其说道:“灵妃娘娘最近不是失宠了吗?二皇子却还年幼呢,皇后无子,皇储未立。”
  窦宪笑了:“我那皇兄今年才多大,就有人这么惦记他身后事了。”
  窦宪又吩咐了几件事,嘱咐将丛路好生送出府。
  窦宪想着京中的尔虞我诈,还有柔夷的婚事,究竟是该奋力一争还是避让三舍。
  窦宪来到花园,刚到门口就听见园中莺莺燕燕一片笑声。
  “姐姐,你真好看,这海棠簪最衬姐姐的花容月貌了。”
  “那是,这可是王爷赏的。不过,我倒是听说你这几天来府里,王爷很是重视呢。”
  “哪有啊,王爷看我山里来的可怜,多照顾我罢了。”
  窦宪看着那几个侍妾被福歌逗得花枝乱颤,听着那一声声“姐姐”,互相吹捧的那股子恶心劲,早饭都快吐出来了,咳嗽一声。没想到,那边正聊得高兴,压根没注意他,还是一旁伺候的丫鬟机灵,见王爷来了,赶紧行礼,众人这才不说了,齐齐向窦宪问安。
  窦宪一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自己一个人在园子里清静清静。
  窦宪看着园子里的花,又想到自己在斗艳阁的那些奇花异草了,想到那些就想到了让斗艳阁一片狼藉的罪魁祸首,正心疼着,手底下钻进一个毛头,低头一看,那崖兽正用头蹭着他手心,撒娇呢。
  窦宪没好气:“想曹操曹操就到。”
  崖兽听见了,“噗噗”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想我。”说着扒上窦宪膝盖,大毛头直顶在窦宪怀里。
  窦宪冲着兽鼻就是一下:“你怎么变成这幅样子?”
  崖兽说:“大家都下去了,就我偷偷留下来,被人看到,会说我心机重,到时候会被讨厌的。”
  窦宪笑了,揉揉毛头,搓搓兽脸:“看不出来你还挺用心的。”
  崖兽可得意了:“那是,知己知彼,枪打出头鸟。”
  窦宪解下身上的玉佩,在崖兽面前一甩一甩的,作势一扔。崖兽跳上去,将窦宪的手一块含在嘴里,大大翻个白眼:“我不是狗,更不是猫。”
  “你松口。”
  崖兽不动:“怕了?”
  窦宪另一只手按住腰间小刀:“松不松?”
  崖兽略一迟疑,几根兽毛掉落在地,向后一跳,口松开了,尾巴对着窦宪,狠狠放个响屁,走了。
  窦宪瞧着自己湿乎乎的手,暗想下次拔刀要再快点。
  是夜,窦宪想起今日在花园中见着戴着海棠簪的那个美人,招其侍寝。这美人名红棠,有几月没见着王爷,听闻府上来了个少年,以为王爷转了性子,今日又要她陪着,是又惊讶又高兴,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讨得窦宪欢心。
  二人红帐之中,正要翻云覆雨,突听得房门“啪嗒”一声响,一阵大风袭来,吹灭了房中的蜡烛。一个白衣人影从门前飘过。
  “啊,狐仙,王爷,狐仙来报仇了。”
  窦宪以为是刺客,拔剑起身,听得此话,问:“什么狐仙?”
  红棠吓得浑身哆嗦:“就,就是王爷打猎时,杀得狐仙。”
  窦宪冷笑一声:“是人是鬼,杀了便知。”
  红棠拉着窦宪衣角:“王爷,王爷,别丢下奴家一人。”窦宪不耐烦,一把推开,出了门来,只见外面月明星稀,一派好气象。
  “啊,救命啊!”屋内传来一声惨叫。
  窦宪转身回屋,却看见少年郎穿着中衣早他一步跨入房中,当着窦宪的面,将红棠揽入怀中,轻声安抚。
  红棠“呜呜”哭起来,断断续续说,王爷刚走,那狐仙就装了吊死鬼,要她的命,辛亏福歌及时赶到。
  少年郎耐心安慰。窦宪立在一旁,瞧着红棠衣衫不整躺在穿着中衣的少年郎怀中,突然觉得眼前似有一丝绿云飘过,怒道:“你来干什么,你们又在干什么?”
  红棠这才发觉不妥,赶紧离了少年郎的怀抱。少年郎倒是理直气壮:“不是王爷让我在外守候的吗,说。。。”福歌脸红了:“让我听见声音就进来,我等了半天,只听得红棠姐姐的声音。。。”话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
  红棠看看窦宪,再看看福歌,突然明白了,原来王爷竟是这等意思,也羞红了脸,心里不愿意,想想鼓起勇气,给王爷行个礼,抱着衣服出去了。 
  窦宪开始还没明白少年郎的意思,只是奇怪怎么二人都脸红了,再一琢磨,也明白了,怒气冲冲看着少年郎,半天憋出一句话:“你,你,你,无耻!”
  少年郎见红棠走了,拉过窦宪的手:“王爷莫气,气坏了,我会很心疼很心疼的。”
  窦宪又问:“等等,不会也是你,说什么狐仙报仇的故事吧?”
  少年郎天真得眨眨眼睛:“嗯,她们想听些山间野史,我就拣了王爷的英勇事迹告诉她们。”说完,拍拍床:“王爷,咱是在这睡,还是回听荷阁睡。虽然这床不大好,不过你要是睡这,我就陪你。别走啊,去哪,等等我。。。”
  此事渐渐在王府侍妾中流传开来,传到最后就成了王爷在山中遇见一个狐仙,求爱不得杀之,狐仙的魂魄前来寻仇,王爷为了避祸,从此不近女色。
  平日里的那些妾室觉得跟着窦宪没什么奔头,不等窦宪发话,都来请辞。窦宪本就薄情,也就一一许了,等觉得事情不对劲,查到这个谣言的时候,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窦宪暗自寻思:要不要先找个屠夫先把这畜生给阉了。 
  

  ☆、八、王的愤怒

  日子风平浪静过了一个多月,福歌忙着散播小道消息让府中的侍妾自动离开,窦宪忙着揣摩圣意,在京城安插人手,和四方沟通消息,为柔夷的提亲做好准备。平时二人打打闹闹,日子过得倒也平和。
  等窦宪将一切安排妥当,府内剩下的女眷也差不多走光了。窦宪闲了下来,开始琢磨怎么报这“夺妾”之仇。
  这日,窦宪带着怀诚去街市闲逛,路过一个卖肉的摊子,瞧着那屠夫手起刀落,手法娴熟,有股子名家派头。
  屠夫瞧着窦宪不像是买肉的,还是问了句:“这位客官,您要点什么?”
  窦宪问:“你会制服猛犬吗?”
  屠夫笑道:“客官可是家养猛犬,驯服不了?”
  驯服?哼,快把我吃了,窦宪点点头:“让他乖一点,老实一点。”
  屠夫一边剁肉,一边说道:“这好办啊,去了它的精气,保管服服帖帖。”
  窦宪不解:“这狗凶得很,稍一动他就要咬人,不知你有什么办法?”
  屠夫说:“这有个土法,趁狗交配之时。。。”做个刀切的动作:“保管一清二白。”
  窦宪想想,那畜生冲我而来,难不成我还要先献身吗?不成,觉得这事难度太大:“还有什么办法?”
  屠夫说:“我这有份迷药,下到饭里,吃了不就任君宰割吗?”
  “这一般的药怕是治不了它。”
  “我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迷药,就连山中的毒蛇吃了也会昏昏欲睡。”
  窦宪觉得这法子好,问清了药量,兴冲冲付了钱,还请教了下阉割之法。心情好了,看什么都好,路过卖糖葫芦的,买了一串回去。
  此时正值酷暑,福歌在院子里挂了个吊床,正躺在上面,晃悠晃悠地睡午觉,好不悠闲。
  窦宪走过去,一脚踹在吊床上,“咚”的一声,福歌重重摔在地上,刚张口想抱怨,一个甜蜜蜜的东西就塞进了嘴里。
  福歌瞧着是糖葫芦,高兴了,也忘了疼,拉着窦宪的衣袖,说道:“一点都不温柔,怪不得老婆都走光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窦宪笑道:“有你在不就好了吗?”
  柔情一句让人心暖。福歌瞧着窦宪,平日凌厉的眉眼间显露出的一丝温柔,心里也跟着绵了,左右摇晃着窦宪的手:“今日怎么转了性?”
  窦宪笑道:“非要吵吵闹闹,才是正常?”
  福歌噘着嘴吃着糖葫芦,笑嘻嘻的,也不说话,就是看着窦宪乐。
  窦宪问:“这几日太热了,我想去山中走走。可是一般山道也看腻了,你常在凌碧山,可有什么好地方去?”
  福歌圆圆的大眼睛,贼溜溜地往窦宪身上一扫,嘿嘿,大家正值壮年,那点小九九啊:“你可真是问对人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窦宪看出福歌眼中的不怀好意,这色鬼:“好,就依你。”
  “明日?”
  “明日。”
  一个想着要春光大现,一个想着要永绝春情,二人各怀鬼胎,哈哈大笑起来。
  窦宪回房准备好一壶酒,再将迷药洒在酒里,专门挑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想想还带了包止血药,君子报仇月余不晚。
  是夜,窦宪睡得迷迷糊糊,觉得有只温热的手在摸他的脸,一个翻身匕首就架在了那人脖子上,一看原来是福歌,“你干什么?”
  福歌很是委屈:“叫你出门啊,现在都没起呢,我们留下一封信,偷偷溜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再说去凌碧山很远的。”
  窦宪收起匕首,“出去,等我换好衣服。”
  福歌故意掀开被子往里看:“又不是大姑娘,那么害羞。”
  “滚!”
  福歌出去了,窦宪收拾妥当,拿着昨日备好的食盒,出门一看,还是漫天星光。
  福歌冲着他招手:“走了走了。”
  瞧那福歌身上背着好大一个包袱,窦宪问道:“你这是要打劫王府啊?”
  福歌故作狰狞状:“我这是要抢新郎,回去做夫君。”
  窦宪伸手刮了下福歌的鼻子:“小样。”
  “留个条子吧。”
  窦宪写了个条子,提着东西,就跟福歌翻墙而出,外面早就准备好两匹马,窦宪问:“你还骑马?”
  福歌说:“当然,那么远我才不跑呢。”
  二人并肩而行,到了城门,福歌取出一件斗篷,让窦宪披上遮住脸,拿出符节,说道:“我家王爷有令,让我连夜出去办事。”
  守城兵士看看符节,问:“何事?”
  福歌斥道:“我家王爷的事,也是你能问的,还不让开!”
  守城兵士不敢再问,开了小门,让二人通过。
  出了城门,一路奔向凌碧山,到了山脚,福歌跳下马,直接将窦宪从马上抱下,大喊道:“我带着夫君回山了。”
  窦宪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从马上抱下,一拳打在福歌胸口:“滚!”
  福歌乐得哈哈大笑,窦宪心中也有些小小的兴奋,仿若成了戏词中的人物,遇见了不能相守的人,为了情爱,抛弃一切,连夜私奔。
  福歌将马拴住一棵大槐树后,领着窦宪走上旁边一条小路。道路越走越崎岖,直走到一处峭壁之下,福歌向前一步,走到窦宪前面蹲下,“上来,我背你。”
  窦宪不理:“这点路算什么,是要爬山还是要下河?”
  福歌笑道:“上来吧,你常年马上行走,这山间之路不熟,我背着你,一跃而过,就在这峭壁后面。”
  窦宪看看笔直如镜面的山壁,趴到福歌背上,福歌换作兽形,窦宪只觉得伏在一大块毛绒垫子之上,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长长的兽毛扫过脸颊,痒痒的。
  等风停,窦宪再看,只觉得身在桃花源中。身在峭壁之下,一条小河缓缓流过,河边开着各色花朵,天色微亮,照得花朵上的露珠晶莹剔透。一只松鼠从身旁的柳树上一闪而过,两只鹿站在不远处的岩石上向这边望来。再向远看去,见那山上河流似玉带,向不知名方向流去。耳边听得瀑布轰轰的水流声,却不见瀑布的影子。
  窦宪问:“此处不会是那日瀑布之后吧?”
  福歌瞧着窦宪含着笑,知其喜欢,很是得意,拍着胸脯说道:“这就是我的家,怎么样?”
  窦宪只道:“甚好,甚好。”
  福歌不语,伴着初升的太阳,猛地一声清丽的长啸,啸声响彻云霄,后又一声低吟,转而再上,一时竟引得山间百鸟齐鸣。
  窦宪闻之,顿觉清爽,那吟啸似要将这一夏的灿烂诉尽于他;再看福歌,面若桃花,眼波脉脉,似一江春水流入心间。窦宪曾听闻美酒佳人,英雄梦醉,当时只知酒好,今日才知景可迷人,人亦能醉人,整颗心似乎都要沉沦于此。
  一曲毕,福歌看看窦宪,扑入其怀,窦宪搂着他,抚着背,璧天山青,有美在怀,正感念着,那福歌的咸猪手冲着窦宪的屁股狠狠捏了一把,“小宪,太阳马上就高升了,那边有个洞。”
  窦宪哪能听不出福歌的意思,牵着手随他入了洞。
  福歌解开大包袱,掏出烧鸡烧鹅,干果点。窦宪皱皱眉,觉得这雅致的情调全被这些鸭鹅给毁了。
  福歌看着窦宪皱眉头,以为是他想入洞房,结果改成了野餐,心有不满,大怪自己唐突,赶紧说道:“里面还有地,我还带了个棉被,铺在地上就不硬了。”
  窦宪“啊”了一声:“你带棉被做什么?”
  福歌嘿嘿奸笑两声,“等会,你就知道相公我的体贴了。”
  窦宪有些羞恼,像新婚的夫婿,既盼着有什么事发生,也怪他如此唐突,一点也不知羞。
  

  ☆、九、王的报复

  窦宪坐下,瞧着这洞向里深不可测,问:“这洞通到哪里?”
  福歌一早赶路,此时有些饿了,正大吃特吃起了,拿了块酥油糕,扯了只鸡腿,鸡腿递给窦宪,窦宪嫌油腻,不接:“瀑布底下。”
  窦宪又问:“说起来你那日在瀑布那做什么?那白狐不是你的仆人吗,我射杀了他们,你就不心疼?”
  福歌蹭到窦宪身边,说道:“你以为哪都和人间一样啊?它们是这山间的灵狐,各自为乐。你别看我看起来威风凌凌,很厉害,其实我也经常受到挑衅的。常有那不长眼的东西,要和我抢食物、抢美人。”说到此;一脸苦大仇深样,故意叹口气:“我也是很不容易的。”
  窦宪笑而不语,这种找了根杆往上爬,在人面前狠劲吹嘘自己英勇的事情,窦宪十几岁时候做得多了。
  福歌瞧窦宪没反应,觉得自己太谦虚了,恨不得当下立即出现老虎、蟒蛇一类的猛兽,当面搏斗一番,好叫窦宪赞叹其英勇。
  一时安静下来,窦宪拿了颗核桃,握在手里玩。福歌吃完鸡腿,一抹嘴,直接就亲了上去。窦宪一时没反应过来,直觉得柔软的双唇,甜甜的气息,手抱住了福歌,怀中的身子似柔弱无骨,“一嘴油,也不知道擦擦。”
  福歌笑嘻嘻地说:“你给我擦擦。”
  窦宪也笑了,吻了回去。 
  福歌见窦宪没有拒绝,很是高兴,二人逐渐亲密起来。
  福歌觉着窦宪实在是好,突想起早上窦宪来时带了瓶酒,不如将酒洒入美人,以添情趣,伸手去勾酒瓶,一开酒瓶,闻着那味,福歌脸一下变了。
  窦宪看着福歌取酒,不及阻止,看着福歌脸色一变,心想不好,脸上装作没事,搂过少年郎,问:“怎么了?哥哥的好吃吗?”
  福歌问:“你要害我?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害我?”
  窦宪心下一沉,申辩道:“怎么可能?“一时慌乱竟找不到借口。
  福歌也不多说,看着窦宪,站起身整理衣服。
  窦宪伸手拉住福歌:“这,这是一般的药,你不要疑神疑鬼。”
  福歌听着这话,再看看窦宪那神情,心里春情萌动,他有意害我是真,可刚才这情景也未必假。可若是现在一时为情所惑服了软,难保日后,于是笑道:“催谁的情,我喜欢你,你若愿意,我自然千肯万肯。这分明是猎人用的迷药,分量下得这么大,大象都能迷倒。你真当我对人世一窍不通吗?”
  窦宪哑口无言,默默整理衣服,看福歌那神情,一脸的委屈,心里疼了一下,本想出言安慰,说出口的却是另一番话:“我只是气你前段时间散布谣言,害我府上女眷纷纷离去,这迷药又害不死你。”
  福歌生气了,你心疼她们不心疼我,今日非等着你说句软话不可,怒瞪窦宪一眼:“怎么,非要我死了变成鬼,才算严重?你自己管不住老婆,到来怪我,我是勾搭她们了还是诱拐她们了?”
  窦宪脸一沉,整整衣服直接出了洞,等着福歌。这段时间窦宪被福歌哄惯了,本以为自己一不高兴,福歌还会屁颠颠地来哄,哪想到福歌收拾好东西,化身猛兽就说了一句:“上来,走。”
  窦宪趴到崖兽背上,心里有气,狠劲抓住崖兽的毛。一眨眼,二人回到了拴马的树下。
  福歌一声不吭把窦宪放下,窦宪抓得恨了,硬生生拽下几根白毛,攥在手心里。
  一路无话,进了城天色还早,街上熙熙攘攘,二人下马,牵着在人流中穿梭。窦宪看福歌一直不理他,有些着急,琢磨着我是买点吃的,还是送点宝石哄他开心。二人瞧着前路有一群人围着,福歌喜欢热闹,探头一看,“好漂亮的人。”
  窦宪听了也看去,只见四五个面色凶恶的壮年男子围着一对年轻男女,男子器宇轩昂,女子花容月貌,真是一对璧人。
  “你们怎么回事?说了要买,我给你们包好,你们就不买了,逗人玩呢。我告诉你们,我这是明码实价,包好了,你买也得买,不买别想走。”
  “可我们说好的价格是一两一串,你包好却要我们一百两,这,这也差太多了。”男子不慌不忙,淡然理论道。
  “一两一串,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黄金首饰啊,一两就想买一串黄金手链,你当这是买白菜呢。”
  窦宪听着这话,心里好笑,这是秀才遇到兵了,还讲理呢,乖乖掏钱吧。这是当地地痞,有组织有目的,专门找这种外地来的老实人下手,说得一套卖得一套,专坑外来人员。这些地痞来往于边境各地,暗地里是给怀南王打探消息的,也正因为如此,官府对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闹得不像话了,也就是关一晚上,罚些银钱。可是告官的人就惨了,一路上骚扰是少不了,最好的就是破财免灾。
  窦宪一贯不愿意去管这样的闲事,可看福歌盯着人瞧,想着这色鬼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心里来气,故而开口道:“这位商人,你这是什么黄金,能值这么多钱?”
  商贩瞧着一对男女快要掏钱平事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没好气地说:“我这是千城金,是贡品级别的,瞧瞧这成色,这两位看得好好的,结果弄好了又不买。”
  窦宪一笑,夺过东西一看:“商家,千城金是贡品,私卖贡品是死罪。”
  商贩脸色一变,想当场给窦宪一个下马威,身边的人给使了个眼色,商贩瞪了那一男一女,一挥手示意跟着的摊贩让开,走人了。
  那一对男女对着窦宪行礼:“多谢公子相救,我们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窦宪再看这二人,不由一叹,此女子真是粗衣难掩绝色,绝非平民之辈。
  福歌本就随口一说,却见窦宪竟然为人家出头,还那么殷勤,心里更火了,直接牵着马走了,哼,不陪你了,薄情的家伙。
  窦宪偷瞄了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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