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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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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俊说道:“这都是些家常小菜,还望两位哥哥不要嫌弃。”
  身后的随从开始给各自的主子夹菜,福歌不懂,也学着人家拿了饼、葱,夹了一片鸭肉,又想起窦宪在府中一向大口肉大碗酒,这一饼一肉未免太小气,又伸手夹了两块,卷在一起递给窦宪。
  窦宪瞧着肉都溢出来的饼,看看福歌一脸期待,放到一边,动都不动。
  窦穆开口道:“二哥好随从,真是贴心。”
  福歌初以为窦穆夸他,再一看周围人,自己脸也红了,想来是惹了什么笑话。
  窦俊说道:“这样吧,这块二哥就赏给他吧?”
  窦宪听自家兄弟颇有些嘲讽的意味,心里有些不高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福歌赶紧接过来,谢恩后一口吃下。
  窦俊哈哈大笑:“这奴才长得细皮嫩肉,胃口倒好。”
  福歌心大,笑一笑,活了那么多年不至于计较这个。
  窦俊却不愿就此罢休:“俗话说无功不受禄,你要有些作为才好。”
  窦宪护道:“他什么都不会,只是个随从,四弟何必难为他呢?”
  窦穆说道:“早听说二哥对府中之人很好,今日一看果真不错。”
  窦宪笑了:“福歌,既然如此你就试试吧。”
  福歌瞧出这来者不善,也不多话,轻轻一声低啸,随风而过。待秋风再起,再吟一曲,无词无曲,却又似风声雨韵,如鹤掠过水面,如蝶吻过花丛,一高一低一急一缓,皆是自然之声。
  一声高歌,却听得水榭周围白鸟齐鸣,一片畅然之声。
  福歌一曲毕,一时间万声皆静。良久,清脆笛声应和而起,万籁寂而空谷幽兰缓缓绽放。
  福歌回头看吹笛之人,白衣如雪,面有芙蓉色,眼眸流转间别有一番风流。
  笛声止,窦俊起身道:“三郎,你不是说你不来吗?怎么来了。”
  福歌瞧着窦俊很殷勤地款待白衣公子,白衣公子对着皇上跪拜行礼,语气温和,却有松竹之质。
  窦穆笑道:“三郎,我刚还想怎么久不见你,没想到今日得以听见这天下第一的笛声。”
  窦宪低声对福歌说道:“这位是林暄,禄灵长公主之子,我的表兄。”
  林暄笑道:“皇上过谦了,我的笛声不及这位公子一二。”
  福歌见林暄夸他,也不客气,微微一笑,领受了。
  窦宪提醒道:“还不拜谢知音。”
  林暄道:“不必,没想到二哥身边竟有如此人才,若是有机会,我定要去领教一二。”
  窦宪看看窦俊的脸色一片铁青,笑道:“随时恭候。”
  林暄说完,就起身告辞。
  吃完饭,三人寒暄一阵,窦穆要回宫,窦宪也就告辞了。
  福歌是爱热闹的,回去就忍不住说:“这位林公子真是风流人物。”
  窦宪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怎么,人家笛子一吹,你心里就不镇定了?”
  福歌凑过去,用手指点点窦宪的唇:“得意吗?他夸你相公呢。”
  窦宪冷笑:“他那是没见你吹箫的好本事,要不然。。。”
  福歌笑道:“那是箫好,我才吹得好。我的相公吃醋了。”
  窦宪脸一红:“胡说。”
  “吃醋喽吃醋啦吃醋哦吃醋哟。”
  “滚。”窦宪一脚踹过去,福歌稳稳接住,脱了鞋袜,拍拍床铺:“时候不早了。。。”
  

  ☆、十九、无聊的福歌

  转眼到了秋猎的日子,福歌本想作为犬老大,率领众犬威风凌凌走在前头。窦宪不乐意,说崖兽毛长肉厚,望之不似良犬,不如到时候浑水摸鱼,混进去得了。实际上这王公大臣带的人都是登记在册的,随便多条狗小事,多个人就不方便了。
  福歌一向觉得自己仪表堂堂,很有山大王的威风,被窦宪这么一说,十二分的不乐意。窦宪也不多说,直接把福歌塞上马,作为贴身随从一路相伴。
  一行人到了南山狩场,此时已是黄旗飘扬,各路皇亲显贵齐聚此处。窦宪一到,程其就迎了上来,低声了几句。
  窦宪将自己的佩刀解给福歌,让他自己找地方玩,跟着程其来到别处。
  林承祖见了窦宪,行个大礼,叫了声“少将军”。
  自从外祖过世,林承祖对窦宪自不如以前,窦宪本来对林承祖也多有不满,这一声儿时在外祖军中的称呼,再看看林承祖半头白发,以前那种浴血沙场的情谊又涌上心头:“将军,何必多礼。”
  林承祖叹口气:“大将军过世后,王爷守边疆,不知吃了多少苦。如今一见,想必大将军在天有灵,也可以瞑目了。”
  窦宪心里冷笑,也不再闲聊,说道:“我在封地,接到将军的传信,不知是真是假。”
  林承祖说道:“柔夷之事当然是真,只是这柔夷女王半年前突然说要为父兄守灵,现在柔夷国事由国师代理,这事自然也就耽搁下来。”
  窦宪说道:“将军觉得本王该力争吗?”
  林承祖踌躇一下,皱皱眉,说道:“王爷可知最近京城中出现的伥鬼之说?”
  “略知一二。”
  林承祖说道:“四个月前,茂侯之子突然出现在京城冠侯府,说是要与婉珑郡主实现当年的婚约,就在查证其身份之时,却死在了玉宣斋,那脖子上有野兽獠牙的痕迹,据仵作查验,乃是老虎啃食。”
  窦宪故作惊讶:“有这回事?我倒是听说这伥鬼取了好几人的性命。”
  林承祖摇头:“不,只有此人一人,而这伥鬼也是这之后才出现的。此案一直作为悬案,无人敢过问,好在此人无亲无故,也就算了。”
  窦宪问:“这和柔夷之事有关系?”
  林承祖笑了:“看来大将军并未将此事告诉王爷。这柔夷女王当年流落民间,是茂侯庇护的她,一直以庶女的身份养在家中。此时做得光明正大,却也只有几人得知。这女孩长大后不久就回到柔夷,而这茂侯不到一年也因罪灭族。”
  窦宪没吭声,等着林承祖接着说。
  “这女王曾派使臣出使我朝,希望可以祭拜茂侯的陵墓,却被告知尸骨无存。”
  “皇上不会又大肆寻找茂侯的尸骨吧?”
  “不,是冠侯在找。据说冠侯和这柔夷常通私信。”说完,林承祖颇有别意看看窦宪。
  窦宪笑道:“多谢将军提醒,本王自会考量。”
  林承祖又说道:“王爷,此时甘业为丞相,还请王爷多加注意。”
  等林承祖走后,窦宪暗骂道“老狐狸”。
  程其问:“王爷,现下如何?最近京城中伥鬼之说又开始冒头了,说是有人亲眼见过,白毛红眼,很是吓人。”
  窦宪笑道:“是吗,那就让这事更真一些。还有你既然作为婉珑郡主的随从前来,看好郡主,尤其注意她和皇上有没有交集。”
  福歌捧着窦宪的剑,远远的站在一边,百无聊赖。随从都知道他和窦宪的关系,自然不会让他去干活。
  福歌渐渐远离人群,猫着身子窝在草丛里,一边挪行一边逗逗蟋蟀,堵堵蚂蚁,听着不远处有水流声,想到要去抓鱼解闷,将转向来到河边。
  刚到河边就听见有人说道:“王爷,我与您同为男子,此事万不可行。”
  “怎么不可行,你和我皇兄就可行,和我就不可行?包括我二哥,你不也一样给以颜色,对他身边的人也是百般讨好。哼,还不是贪恋权势,看我无权无势。。。”
  “既然如此,王爷就全当林暄贪恋权势好了,还请王爷自重。”
  福歌躲在大石后边,悄悄探出头。窦俊拉着林暄的手,不放开,这会竟然要强吻,福歌看得心里一动。
  林暄一个反手,将窦俊摔倒在地,胳膊抵着窦俊的咽喉,冷冷看了一眼,起身离去。
  窦俊满脸通红,气得浑身颤抖,看了一眼身旁的骏马,拔出匕首,一刀划破马腿,马受了惊,一下子奔了出去,直接向着林暄奔去。
  林暄听着身后有急促的马蹄声,以为是窦俊来追,也不多想,突听得有人大喊:“闪开。”林暄回头一看,只见一匹狂马向其奔来,向旁边闪去。哪想到那马竟然也转弯,向林暄袭来。
  林暄拔刀相向,一箭刺向马腿。那马闪过刀光,眼见就要一蹄踏向林暄。
  只觉得鲜红的血液喷洒而来,林暄睁大眼睛,白光一闪,马一分为二,漫天血光中只见一男子,眼似最璀璨的红宝石,闪出嗜血的精光,长长的白发飞扬起来,嘴角却含有一丝天真的笑。
  是地狱的恶鬼出现了。林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啊啊,我的马。”
  这一番骚乱引起注意,大队人马赶了过来,“王爷,王爷,你没事吧?”
  “林大人,你如何?快叫御医,林大人受伤了。”
  一片慌乱中,恶鬼消失了,恍若一场梦。一道血印沿着草丛伸向河流,染得河面一片鲜红。
  窦宪很快得到消息,林暄斩杀了临江王的坐骑。窦宪对此很是吃惊,想想上次见林暄还是稚嫩少年,只听过他笛声名满天下,想不到武功如此厉害。
  窦宪得去安慰一下窦俊,走到营帐外,早就围了一群人,说林暄是何等英勇。窦宪看看周围,这么热闹怎么没见福歌,“怀诚,你去林暄那看看,福歌要是在那,就给我逮回来。”
  “二哥你来了?”
  窦宪看窦俊神色如常,“没事吧?”
  “没事,今日多亏林暄,让二哥见笑了。”
  窦宪拍拍窦俊的肩膀:“多休息。”说完就走了。
  “王爷,药熬好了,是皇上特地嘱咐的安神汤。”
  “放那吧。”窦俊看着黑乎乎的汤药,一口喝下,握紧了拳头,“林暄,我要你生死不得。”
  等窦宪安排好事情,回到帐中,已经是傍晚了。一入帐,地下一堆衣服,福歌四平八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窦宪命人端来一盆冰水,将手弄得冰凉,伸进被窝里。
  福歌一下子睁开眼睛,鲜红的眼眸,冲着窦宪就咬了过去,窦宪往后一躲,福歌扑过去,一把抱住窦宪,冲着耳朵后面就是一舔。
  窦宪问:“今天又去哪玩了?”
  福歌很得意:“我今天斩杀了你弟弟的马,你没见他的脸色,好难看啊。”
  窦宪背对着福歌,一边喝茶一边问:“是你做的?那你见到林暄了吗?”
  福歌将薄被一裹,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像个蝉蛹似的滚到窦宪身边,一抬头钻进窦宪衣袍中:“嗯。。见了。。窦俊要害他。”
  窦宪揪出福歌:“你给我仔细说说?”
  福歌笑嘻嘻道:“说是可以说,不过你要先给我暖热了。”
  

  ☆、二十、福歌的狩猎

  窦宪睡得迷迷糊糊,老觉得有人在耳边又是吹气又是嘀咕,不情不愿睁开眼,福歌正蹲在床前,两手撑着脑袋,“快起了,外面早就开始备马了。”
  窦宪看看才蒙蒙亮的天色,转个身:“要是主子和仆人起的一样早,还要他们做什么。”
  福歌压上去:“起了起了。”见窦宪蒙着头,故意说道:“怎么了,昨夜骚过了头,今日起不来了吧。年轻人啊,体力啧啧啧。”
  窦宪将被子一扔,蒙住福歌,一阵揉搓:“你个坏东西,得了便宜卖乖。”
  福歌探出头,冲着窦宪一笑。窦宪也笑了,亲亲福歌,起身洗漱。
  窦宪一边洗漱,一边看着福歌一身短衣:“你怎么还这样子?换个样。”
  福歌转身出了帐,过了一会,一只长毛大白兽钻了进来。
  窦宪满意地点点头,桌上摆好了早餐,长毛兽两爪子一搭桌子,就要去叼糖包,窦宪一个筷子打在鼻头上,“这的规矩,猎犬早上是不喂饭的。”
  长毛兽翻翻白眼,绕道另一边,趁着窦宪去夹咸菜,一个毛头直接将筷子上的咸菜吞下。
  “大清早,不嫌齁。”
  长毛兽哼哼两声,转到一旁,一口吞下一只糖包。
  窦宪笑道:“我说,你这样怎么行啊,当心被人当猎物给猎了。”
  长毛兽“噗噗”笑了:“猎物,嗯。。。说起来,我还没吃过人肉。”
  窦宪说道:“我告诉你,吃了人就不许上我的床,听到没?”
  长毛兽叼起另一个糖包:“就怕王爷您熬不住。”
  窦宪装着生气,在长毛兽鼻子上弹了一下:“你等等,别动。”说着,抽出匕首,揪起一撮毛,一下子就割了下来。
  长毛兽往后一跳:“你干什么?头可断血可流,毛不可割。”
  窦宪说道:“哟,让你看着像狗,您还是个讲究的。”
  长毛兽不满嘟囔着:“那是,到时候头上秃了一块多难看啊。”
  窦宪问:“会哈气吗,像狗一样。”
  长毛兽歪着脑袋,虚心问道:“怎么哈?”
  窦宪不多想,吐出舌头,“哈哈,这样。”
  长毛兽问:“没看清,再示范一遍。”
  窦宪正要再做,一看那毛兽一脸坏笑,拿过一旁的皮鞭,“啪啪”打了两下,“过来。”
  长毛兽往后一退:“你要干嘛?”
  窦宪说道:“拴你啊,你见哪家猎犬是随便放养的。”
  长毛兽不乐意:“你这是报复,哪有用皮鞭拴的,报复。”
  窦宪也不废话:“你到底去不去?”说着,把皮鞭一折弄成个圈,在毛兽眼前一晃一晃,崖兽叹口气,钻了进去。
  窦宪到了猎场,各队人马也已经整装待发,马鸣狗吠,好不热闹。
  “二哥,你这条领头犬看上去不禁用哦。”窦俊过来打招呼。
  窦宪笑道:“这是向山脚猎户寻来的,说是皮糙肉厚,很不错。”
  “这肉太厚了点,还有这毛长了点,看着邋遢,这么短的腿,能跑快吗?这鼻子也不怎么尖,能寻着猎物的气味吗?叫什么名?”
  窦宪听着窦俊数落,一边看毛兽的,已经是两眼放光,随时准备吃了窦俊的样子:“阿福。”
  窦俊笑道:“好名字,你看我这狗。。。”
  毛兽听着窦俊一阵吹嘘,压下怒火,这要是在平时,早就让他闭嘴了。
  一声令下,猎犬一涌而出。
  窦宪一拍马,跟了上去。进窦宪走远,窦俊问道:“让你们准备好的东西,准备了吗?”
  “王爷,放心。”
  “要活的,别弄死了,本王对那张脸蛋可是满意得很哪。”
  阿福先是隐藏其中,趁犬都跑开了,偷偷跑到其他地方,去寻乐子。
  窦宪紧随,还是跟丢了阿福,早知如此就不该给它解下来。
  “二哥,今日兴头不高啊?”
  “参加皇上。怎么会呢,这不才刚刚开始吗?”
  “皇上,前面有野鹿。”
  “二哥与我同去?”
  “恭敬不如从命。”
  窦宪与皇上为伍,心中憋着一股气,一路下来收货不少。
  窦穆突然问道:“对了,今日怎么不见福歌?”
  窦宪心里一动:“一个侍从也能得皇上如此青睐,他不知躲哪玩了,我也找不到。”
  窦穆笑道:“莫要难为他,还是个孩子,总是贪玩一些。”
  窦宪听着这口气,心里有些不对劲:“一个侍从能得到皇兄的嘱咐,真是他的荣兴,臣会好好,关照他的。”
  “那就好。”
  正说着话,突然听得右后方锣鼓大震,窦穆一皱眉:“何事喧哗?”
  卫队队长报告说:“陛下,是临江王,说是逮住了一只猛兽,似乎是崖兽。”
  窦宪听了这话,心里一拧,不顾皇上在侧,策马奔去。
  窦穆说:“跟着怀南王,看他要做什么。”
  窦宪一阵狂奔,福歌,是福歌吗,我说这一路怎么不见福歌的影子,定是贪玩,中了圈套。早就知道有危险,真不该让他来的。
  眼前出现一只白毛兽被兽网困住,挣扎嘶嚎的样子,心乱如麻。看见前方一堆人围着,窦宪弯弓搭箭,只要看清其中的兽是福歌,就射箭,先救了再说。
  前方的人一看窦宪来了,闪出一条道。窦穆喊道:“二哥,怎么怕崖兽不死,所以要射一箭吗,已经被我弄死了。”
  窦宪下马,仔细查看一番,确定这不是福歌后,理智回来了,看看周围人,知道自己刚才是冲动了,我这一走,皇上会不会想到什么。福歌呢,到底去哪了。
  这一番慌乱,惊了树上正好梦的阿福。阿福四脚朝天,对着太阳晒着肚皮,遛着雀雀,昏昏沉沉。只听得下面人欢马叫,说是捉住了崖兽,吓得阿福以为被人发现,一个机灵从树上跌了下去。
  再一看下面没人,又晃晃尾巴,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树。这狩猎太无聊了,那小鹿啊兔子,都跟喝醉了似的,一点逃命的劲都没有,还不如地上的蟋蟀好玩呢。阿福看看日头,估摸着时间再回去。
  不多时,又是一阵马蹄的追赶声,紧接着是刀剑之声。阿福喜欢热闹,翻个身,看着下面四个人围攻一个,被围那人正是林暄。
  

  ☆、二十一、福歌的麻烦

  林暄听得一阵慌乱,还听到有人喊“皇上”,以为是皇上出了什么事,赶紧向这边奔来。哪想到竟然遇到围堵。
  这四人蒙着面,不说话,一路夹击,将他追于此处。林暄拔刀相对,猛地从上方掉下一个网罩,将林暄困住。
  林暄想要割裂网,却发现这网极其坚韧,难以逃脱。此时,那四人竟然同时发起攻击,刺向林暄的四肢,林暄奋力抵挡,却也难敌四手,很快身上就见了血印,“来人,有刺客。”四周静悄悄,刚才喧闹的林子一下子只剩下林暄的声音。
  那四人砍向林暄手足,却不伤他性命,林暄心知,这是有备而来,看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林暄施展剑术,一时竟也克制住四人的攻击。
  四人往后退了一步,抓住网的四角,猛地一拉,网收紧,将林暄困住其中,动弹不得。四人见状,举刀就向林暄砍去。
  四道光影,只听得一阵惨叫。林暄看见一只白毛猎犬站在蒙面人的身上,长长的毛顺在身上,眼如珊瑚,冷冷看着他。林暄不知怎的想起昨日见到的白发男子,“昨日也是你吗?”
  白毛兽似乎有些不屑看了他一眼,缓缓走到跟前,伸出爪子一勾,将兽网割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暄追了过去,只见那白色的身影一闪,融入璀璨的阳光中。
  林暄回头检视四个蒙面人,胸口竟是四条刀伤,像是人所为。
  阿福摆脱了林暄,寻找窦宪,听闻说捕到了崖兽,想看看在此地捉住的崖兽是什么样,几百年一直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突然有了个同种,阿福的心情很是复杂。抢地盘之类的事情是不会发生了,这地方哪有凌碧山好啊。抢配偶更不会,窦家三兄弟呢,也不能都看上窦宪啊。不知会不会像我一样英俊风流呢?万一是母的,会不会让我和她生崽崽,那窦宪会不会允许。
  阿福想着这些事,心里很是欢乐,步伐也跟着轻快起来,不声不响就来到窦宪身边。
  只见众人围着一只野兽正在议论,阿福仔细一瞧,竟然是只白狼,身后却挂着一条狐狸尾巴。听得周围有人拍马屁道:“临江王天纵奇才,这真是吉象啊。”
  窦宪说道:“四弟好身手,只是我看着不怎么像崖,倒像只狼。”
  立即有人答道:“此地从未有狼,王爷,您看这浑身雪白的皮毛,再看这尾巴,似狼非狼、似狐非狐,不就是崖吗。
  窦宪认出说话的人是窦俊的老师王敬,此等情形自然也要为学生美言几句。窦宪不再言语,说多了还以为是自己嫉妒呢。这会,一个毛乎乎的脑袋在他手背上一蹭,窦宪握着拳头就冲着毛头一拳,毛头好不乐意,张嘴咬住窦宪的手,左晃一晃右晃一晃。窦宪也不客气,手指一扣舌头,“唔”的一声,松口了。
  窦宪手一松,就将那毛头往腿侧一靠,牢牢抓住,让他想动也动不得,轻声问道:“那真对是崖?”
  大白毛竖起尾巴,窦宪心一沉,那尾巴左晃一下,顿一顿,右晃一下。
  “皇上驾到。”
  众人跪下,窦穆骑着马缓缓而来,看看死去的猎物,微微一笑,“爱卿们辛苦了,起来吧。”
  早有好事者上前说临江王猎到崖兽,提议皇上奖赏。
  临江王赶紧推辞。
  “这崖乃是我朝神兽,是当年帮过□□打天下的,在凌碧山也曾有过供奉,怎么可以轻易言杀,不是违了祖训吗?”一身穿官服的长者厉声言道。
  此话一出,众人再看说话的正是丞相甘业,都噤声了。
  窦宪倒是一惊,这甘业早听说权倾朝野,竟然到训斥郡王的地步了。
  皇上开口道:“好了,既是有了祖训,就将这东西好好埋了吧。今日各位都收货不少,莫要坏了兴致。”
  临江王的脸刷一下就暗了下来,这话不是明摆着训责吗。窦俊很是气愤,觉得没有面子,身边的近卫又低语了几句,窦俊脸色大变:“一群废物,不要留活口。”
  窦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在封地听说皇上对四弟感情深厚,今日看来,也少不得君臣龌龊。这崖兽吗,真要是猎杀,也该是皇上猎,怎么轮到你呢。□□没杀得,你哥哥我只能睡得的,也是你动得了手的。想着又将那身边的毛头好好揉搓了一番。
  稍后,开宴。窦宪与窦穆挨着做,临江王笑道:“二哥,对那只狗倒是很喜欢吗,一个劲地抚摸,那样宠,估计成不了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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