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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失望恣意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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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啊吹……
吹啊吹……
啊吹……
吹……
……
吴垠雪看平桓一点也没有要和他说些什么的意向,便不情不愿的自己开口了:“……你是
准备,等严镇出现的时候再进去?”显然,他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在干一些需要完全隐蔽、安静的活儿……
平桓真人古井无波的眼睛甚至没有移向他,只淡淡道:“是。”
吴垠雪本想继续说些什么,但他转眸看向平桓的时候,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的合上了微微张开的嘴。平桓秀丽的眸子盛满了月亮的银辉,冷清浅淡,却什么也没有……没有人可以在他眼中、心中停留,哪怕一瞬……这人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就像天上的月一般,他一直在追赶,却永远追不到,永远可望不可即……
他就在他身边,却像隔了整条银河……
那么遥远……那么,绝望……
这么多年了,好累……
有的时候,吴垠雪会想,这人合该是天上的仙人罢……
总有一天,会回去的……
我用悲伤洒满整条银河,也填不满我们之间的距离。
行宫内。
原恣意无数次提醒自己要冷静下来,可一想到施望就在这里关着,离他那么近,他就感觉自己一刻也等不了。线人只知道施望被关在了这里,可是他被关的位置是机密,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只能自己找。
虽然这样在不清楚具体位置的情况下就来夜闯宇王行宫有点打草惊蛇,但事到如今也没有时间在让原恣意摸清位置制定计划了,他太了解施望,知道他绝对不会乖乖等他来救的,一定会作死……他对自己太狠了,狠到原恣意根本不敢想后果……
正当原恣意准备继续找寻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破空之声,他猛一回头,挥剑挡住!
“锵——”两剑相撞,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原恣意跃开一段距离,静静看着挡他路的人,果不其然就是严镇。
原恣意也不想和他说些什么,打架之前说一堆的,要么是在耍帅的白痴,要么就是根本不想打,于是冲上去,直接开打。
严镇到是没料到传闻中冷静持重的原恣意会这么横冲直撞的鲁莽,心里笑他初生牛犊不怕死,便也提剑迎了上去。
面上虽是冷静淡漠,但原恣意的心中早已百转千回,虽早已知道迟早会被发现,但还是比之前预估的时间早了不止一点点,果然是计划不周啊……这么短的时间,估计还没有人找到施望……
这边厢严镇却是越打越心惊,这原恣意的武功……绝对不可以让他继续成长下去,不然不管对嵩山派还是宇王都是一大威胁。
严镇刚准备凌厉起来解决了他,忽闻得:“你的对手是我。”
向后一跃,严镇看到一道纤长挺拔的身影,却是正好逆着月光看不清脸,月色羽化了他的轮廓,朦胧缥缈,衣袂翩跹,宛若神邸,一瞬间让严镇竟是愣神了,等他回过神来原恣意早就继续去找寻施望下落了。
严镇眯了眯眼,满腹疑惑。这人看身段甚是年轻,而内功却深不可测,甚至和自己差不多,武林何时出了此等厉害的后辈……
严镇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声音平和清冷:“武当,平桓。”
原来如此,这平桓收了原恣意当关门弟子当时武林是几乎人尽皆知的。可这平桓的性格他也是早有耳闻,怎会亲自涉及党|争?这等于公然宣告武当要和嵩山为敌了……
严镇道:“平桓,你可知你现在的做法是要和公然与我嵩山为敌?”
平桓不欲多语:“这是你自己的想法。”
严镇又道:“你可想清楚了?”
平桓淡淡道:“我自己觉得的事,自然是想清楚了。”
严镇又要道……却被另一道高贵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嵩山派都是像你这么多话的么?话这么多就能不打架了?你是指望用嘴皮子感化他么?”
震惊的望向另一边,他竟是完全没有感觉出有人!吴垠雪站的远远的,一副事情都与我无关的样子,却继续道:“我都没做到的事,你觉得你能做到?笑话。”
严镇:“……”为何怨气这么大,我不认识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好!
很抱歉,这么多天木有更……完全是因为一过年就懒散了,什么事都不想做……天天趴床上……马上就开学了,我继续尽量更
么么哒(づ ̄ 3 ̄)づ
☆、相见
却说原恣意这边,虽说是去找施望了,可却仍然一点头绪也没有。线人把行宫的构造图也给了他们,先前也研究了下可能会关人的地方,但现在几乎找遍了却仍然没有一点进展……
“谁!”原恣意猛一回头,楞了一下旋即吃惊道:“陛下?”
来人持一红烛,一袭红裳甚至在月光下也没有黯淡多少,雪白的肌肤被月光晕染的更加莹润,几乎有一种通透的质感,再加之红纱的半遮半掩,更为他平添了几丝魅惑。
那被明黄色晕染羽化的秀丽的脸,的确是施望的无疑。
许久不见的人,此刻就在眼前,笑吟吟的看着他,笑的如此动人,如此好看。思念如潮水,温柔而致命,几乎就要让原恣意陷进那甜蜜的沼泽了。
但原恣意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那个宇王找来假扮施望的人,也就是那个给原肆意通消息的人,因为施望永远不会做出他这样的表情。他笑的浅淡,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勾人的感觉,这种表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就的,须是得经年累月养成的一种习惯,即使不是刻意如此,也会笑的惑人。这样的表情,即使是做在一张再平凡的脸上,也会使那张脸变得出彩脱众,明媚动人。
不愧是青繁楼魁首——浓醲,原恣意不由得在内心如此叹服。
浓醲显然是看见了原恣意眼中从吃惊到惊艳思念再到潭水般平静的变化过程,勾唇一笑:“不愧是原恣意,宇王还想着能蒙过你。”然后又仿若怅然若失的垂眸浅浅道:“如若是最亲近的人,又怎么可能仅仅凭一张脸就被骗,还真是蠢的可以……”
“走吧,我带你去找他。”浓醲并不多言,直接秉烛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夜风习习,稍微冲淡了一点原恣意心中的焦躁。浓醲不会武功,走的速度虽是不至于缓慢,但和原恣意内心的焦灼一对比,就显得格外慢了。忽听得浓醲道:“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何要帮你们。”
那声音如环佩叮咚若清泉缓流似清风徐来,清冷悦耳,沉静温和,仿佛有舒缓人心的力量,饶是原恣意再心急也对这声音半点都讨厌不起来。原恣意浅笑着答道:“我问你,你就一定会说实话吗?我不问你,你若是想告诉我终究还是会告诉我。况且,你既是来帮我们的,只需要你达到帮了我们这个目的,至于你的原因,又有什么关系呢?”
浓醲似乎是笑了一声,低声道:“真是有趣的说法呢……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没有在为了宇王骗取你们的信任呢?”
原恣意仍是微笑答道:“我和阿肆,能力或许不是最好,识人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
闻此,浓醲轻轻哼笑了一声,似是很无奈。前方正好是一个转角,他转过身来道:“到了,就在那个地窖下面。我就不方便去了,原大人请自便吧。”
说完便转身准备走了,却听原恣意道:“谢谢你……在下倒是希望能和你交个朋友,所以在此也给你一个忠告。”
闻此,浓醲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只听原恣意继续道:“不要有那么强的执念了,有的事情,也许放下会更好。”说完他便一个纵身跃了出去,消失在了夜色中。
朔风吹过,吹起了浓醲的衣角,一旁老树上所剩无多的叶子也被吹的漫天纷飞。他就那么静静的立在哪里,仿佛是没有意识到原恣意的离开……
良久,风止。尘埃落定,落叶归壤,浓醲被风扬起的最后一缕发丝也垂落下来,风过了无痕,就像从来没有来过,那本来摇曳的烛火却没能顶住风撼,永远的熄灭了。他忽然笑了,笑得仍然那么好看那么惑人,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往前黑暗中走去。
若是什么都可以简单的放下,那么,那些曾经深入骨髓的疼痛,又算什么?
…………
原恣意倒是没料到他会那么简单的就下到地窖下面了,不过想来倒也不奇怪,本来这地方就够隐蔽,要不会有浓醲指路,估计他们是怎么也不会找到的了。宇王找来的最强的高手也就是严镇了,原本是给原恣意准备的,现在却被平桓接手去对付了,这边就看守也就几个小兵小卒,即使会点功夫又怎么可能是原恣意的对手,几下便都被他解决了。
即使做好了施望被虐待的心理准备,但是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原恣意却还是完全呆住了,几乎就像在三九严寒的天气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地窖里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几乎完全掩盖住了霉味,施望就静静的趴在地上,一点生气也没有,就像死了一样,这样的状况,即使把门大敞着他都未必有力气爬到门口出去。他浑身被鞭挞的血痕已经干涸了,暗红的横亘在被打烂了的衣服上,十分骇人,地上满是发黑的血迹。看他身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按理说他被打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为什么血腥味还这么浓,为什么还会流血……
原恣意颤抖着手几乎不敢碰他,害怕这脆弱的像纸一样的人下一瞬就会碎了。他小心翼翼的抱起施望,心就像被扯碎了一般。施望完全不省人事,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估计一直在烧着,嘴唇苍白的几近透明,下巴到衣襟一段全是还未干涸的血迹,好像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吐血。
原恣意的性格决定了他不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但是这一刻,伴随痛彻心扉的心痛与无措以及对自己无限的自责外,他简直想把整个世界都撕碎了。他低下头,给了施望一个一触即分的浅吻,温柔深情的不可思议,纤长的手指轻柔的理了理施望凌乱的发丝,声音却会任何一个听见的人寒彻骨髓:“不管你会不会死,我都会让宇王全家付出代价。”
“一个也不会剩。”
在施望变成了这样的情况下,原恣意所有的冷静自持全变成了渣,他根本完全忘记了其他所有人,他的世界被他抱在怀里了,其他人又算的了什么?所以他理所应当的没有通知其他人撤退,直接抱着施望施展轻功向外跃去。
所以当严镇正被平桓真人和吴垠雪两人联手吊打的时候,就见原恣意抱着施望完全无视了他们然后跃出了府外。
吴垠雪:“……”
严镇:“……”
平桓真人……平桓真人本来也没什么想说的。
看着徒弟把人救出来了,平桓也就准备走了,结果严镇这么不长眼的还要继续去追,这回还没轮到平桓真人动手,吴垠雪就不耐烦的迎了上去:“你有完没完。”
其实吴垠雪本来是没打算动手的,原本这事就和他没关系,他家小肆又没来求他,他看原恣意和看平桓一样不顺眼,根本没准备帮忙,这次跟着他们来天纵城也完全是为了平桓,而且按理说平桓真人和严镇也基本算起鼓相当,两人都没什么拼死决斗的必要,也就这么打打,还没轮到吴垠雪必须出手帮的地步,但!是!
吴垠雪看到平桓把严镇的手臂割伤了,嗯,他活该。
吴垠雪看到严镇把平桓的袖子划破了,嗯,没受伤,还好……不对!他还没和我断袖呢!你就断(划破)他的袖子!什么意思!互相断袖吗!你是何居心!
所以完全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是不是严镇的胳膊是不是被平桓捅了个血窟窿,立刻提起鞭子往上冲:“你居然把他袖子割破了,该死!”
严镇:“……”所以我的一条胳膊不如他的一条袖子……
吴垠雪一边冷冷的继续抽鞭子一边补充道:“你知不知道他的衣服很贵,你十个胳膊都买不来他一条袖子。”
严镇:“……”竟无言以对,但是我为什么莫名的感觉很委屈……
平桓也懒得搭理他:“……”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想到:其实只是很普通的道袍……
作者有话要说: 窝忽然发现窝有些虐文的潜力……然而始终觉得不是小攻造成的单纯的身体伤害只是为了后面的甜和宠做铺垫,真正的虐还是虐心啊……虐身其实不算什么啦,蓝而,并不会也不想也虐心,功力不够深厚啊……
越写越喜欢浓醲肿么办,简直写不下去了,一心想给浓醲配个好男人……室友说:扶正吧!蓝而并不能啊,扶正了就裱了好吗……而且人家原腹黑和施望辣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让我喂狗吗(╯‵□′)╯︵┻━┻!原恣意只是比较欣赏他而已啦,就是类似于想交个朋友。而且私下觉得原腹黑不适合他,浓醲要找个特别疼他的小攻,窝会好好考虑的,蓝而暂时没想好小攻的属性……
其实本来浓醲只是我写宇王刚出场的那场的时候即兴加上去的,现在简直一写他就刹不住……
我本来是个特别注重攻受双洁的人啊!当时因为夏尔仿佛被|轮|了、塞巴斯酱仿佛和那个修女啪啪啪了就看不下黑执事惹……蓝而我现在又拿起来看惹……我的节操是在上大学后被迅速的扔完了吗摔……以前不要说小倌受了,就是小受以前有其他蓝盆友我都受不了……现在居然写一个花魁受写的辣么开心,各种心疼……这是药丸……
23333莫名把吴垠雪写成醋王惹……冰山女王醋王受……所以他和平桓是冰山×冰山的节奏吗……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苏醒
原恣意感觉他的脑子一辈子也没这么空过。
之前没有,之后……也不会有。
不会再让这个人……
虽然脑子一片空,但这身体还是异常冷静的在行动着,下意识的做着他在这个情况下应该会做的一切事情。
初步检查伤口,简单处理,然后在意识到普通大夫不可能救得了他这种情况的时候,立刻赶往重尘山庄——去找宣武。
为了施望的事,原恣意已经几天没合眼了,虽是习武之人体能比一般人要好上很多,但没日没夜的赶路,马都累瘫了好几匹,他自然也好不了哪里去,脑中一片混沌,只剩一个目的地在支撑着他,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只是强撑着一丝清明绷着最后那根弦罢了。
他得和死神赛跑,夺回他的陛下。
“他怎么样!”原恣意的干哑的嗓音失去了温润,只剩下难以掩饰的焦灼和疲惫。
宣武看着眼前这个完全失去了风度的男人,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他认识原恣意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幅样子。那个原本成天一副谦谦君子温雅模样的青年,他作为大将军之子天子骄子的气质完全不剩了,只剩下一普通男人的无措。
收回了给施望把脉的手,宣武冷冷道:“他怎么样?你能有什么办法?干着急什么?最后解决的还不是我?到是你……”他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继续道:“要是再不去休息,我可能就要给你们准备两副棺材合葬了。”
一听到棺材原恣意的情绪就激动了起来:“我……”话还没说完就向后倒了下去,后面的人早有准备,一把扶住了他。
宣武头也没抬:“早该把他敲昏了,聒噪死了。”末了又想起了什么,磨牙道:“比他儿子还聒噪!”
来人把原恣意交给了跟进来的侍人,淡淡道:“带他去休息吧。”然后转头对宣武道:“治好他。”
宣武一脸不耐烦,准备去拿东西准备动手:“是是是,庄主大人,不用你说,就是为了我的牌子我也会好治他的。”然后略嫌弃道:“就是这回的东西有点恶心。”
那被称为庄主的男子未置一词,转身离开了。
清理完了一切闲杂人等,宣武再回头看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各种凄惨的施望,不由咋舌:“啧,还真是惨呐……”
缓缓的睁开眼睛,原恣意还是很疲倦,但潜意识里有一件放不下的东西在催着他醒来,他艰难的爬了起来,扶着仍旧很沉重的头,忽然想起了……
“陛下!”他就要往床下冲,却一个踉跄又跌回了床上。
“吱呀——”宣武很不客气的就推门进来了,“哟,算时间你也该醒了。”
一见着他,原恣意立刻问:“陛下怎么样了?”
宣武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抓起他的手,略略一诊脉又扔了下去:“大侠的恢复效果就是好,作了□□天死也就这么一天的觉就补回来了。”
见原恣意又准备问,宣武哼了一声:“我可为了你的小皇帝,一整天都没有休息啊,你都不感谢感谢?”
虽然知道宣武能有时间来看自己就说明施望是救回来了,但原恣意终究还是放心不下,便换了个问题:“他要恢复多久?”
宣武挑眉道:“他可是中了蛊虫,从里到外都烂的差不多了,真要恢复起来的话,没个一年半载的估计是不行的。”
原恣意立刻开始心疼,一年半载啊,他的陛下伤的是有多重啊……
看着原恣意明显暗下去的表情,宣武立刻不爽了:“你这是什么表情?要不是本护法,他怕是根本连休息一年半载的机会也没有。”
原恣意仍是笑的勉强:“这次真是真是麻烦你了。”
“他什么时候能醒?”原恣意轻声问道,像是怕吵醒了梦中的人。
施望的烧退了,脸上连不正常的潮|红便没了,只剩下苍白到透明的脆弱,原恣意轻抚着他的脸颊,怜惜到令人心碎。
宣武抱着臂靠在床柱旁淡淡道:“他又不是你,没有武功,伤的也重,你别指望他能和你恢复的一样快。”宣武顿了一下,继续冷淡道:“而且,他醒来也是受罪,浑身疼,还不如昏着。”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径直踱到原恣意旁边,原恣意也没有回头,现在他的眼里根本看不到别人了。
半晌,那人道:“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原恣意这才回头:“谢谢了。”
那人一袭银紫色华裳,做工考究精致,五官深刻气质淡渺,贵气逼人,兼有上位者的气势和习武之人的沉静内敛,端的是一翩翩浊世佳公子。
来人正是天下第一山庄,重尘山庄庄主——花以然。
花以然和原家两兄弟也算是朋友多年,彼此感情也都不错,都是江湖上的名门之后,性格也都很合得来,虽然彼此之间没有经常往来,但有了麻烦互相施以援手都不会有任何犹豫。
朋友,说的也不过如此。
原恣意道:“之前,犬子也麻烦你照顾了。”
花以然虽是一直知道原恣意和施望的事,但现在听他称施望的外甥为“犬子”也就知道了,原恣意是真的只认定他的小皇帝了,虽然对这种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恋情他一直不是很能理解,比如他二哥……此处不提,但他尊重自己朋友的选择。
花以然淡淡道:“这没什么,你毕竟是要做这么大的事。”顿了顿,他继续道:“你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就说。现在……我便不打扰你们了,希望他早日恢复。”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宣武见花以然走了,便也准备走:“那我也先走了。”
室内便只剩下原恣意和昏睡着的施望。
轻轻执起施望的手,原恣意一根一根的吻过去,喃喃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醒……”又想起宣武说的他醒来也是受罪,便又改口:“不,你还是别醒了,睡到完全恢复好了……”说罢,他闭上眼睛,将额头贴在了施望的手上……
“你……真不希望我醒呐……”良久,一个沙哑的声音道。
原恣意抬起头,不可置信道:“你……醒了!”
施望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阿舒……”
两人就这么静静看着彼此,即使没有言语也觉得很美好,很美好……
施望毕竟伤的还是很重,没一会就撒娇道:“阿舒……我又困了……”
原恣意温柔的笑着:“那就睡吧,好好休息。”
施望嗯了一声,便又沉沉睡去……
“好好睡吧,我的,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沃尼玛我的脑洞是吃枣药丸!!差点写成花以然暗恋原恣意对他百般照顾即使他的男票也要忍痛照顾尽显大房气度……(╯‵□′)╯︵┻━┻什么鬼啊!!一盆狗血淋下来啊!我竟然还觉得挺好……挺好你妹啊!!花以然是攻啊!攻!!虽说两攻相遇必有一受,但他家那个肿么办啊!!去和施望好吗?!!(╯‵□′)╯︵┻━┻幸好我忍住了……舍友看我拼命嚎叫:“他们是正直的朋友关系!×n次”估计都想打我……
☆、调整与休息
“阿舒,你不能这样!”某人噘嘴道。
原恣意就坐在施望床旁的椅子上,听他这么说便放下了手中的战报,交叠起双腿,以及优雅的姿势端起了桌上的茶盏,细细嘬了一小口,垂着眼睫并不看施望,含笑道:“以前没残废的时候怎么不见陛下这么积极?”
施望:“……”前几天的温柔果然都是错觉嘤嘤嘤……
壮起胆子顶嘴:“你……越过朕直接处理国家大事,是……是违反本朝律例的!”
闻此,原恣意抬眼看他,嘴角的微笑越发甜蜜温柔:“哦,是吗。”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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