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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失望恣意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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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此,原恣意抬眼看他,嘴角的微笑越发甜蜜温柔:“哦,是吗。”
放下茶盏,重新拿起战报,原恣意边看边温雅翩翩道:“皇帝病危,太子年幼,臣下身为太子的唯一的父亲,理应为天下操劳,为陛下分忧,这都是应该的,陛下要是想奖励臣下……就快点好起来吧。”
然而施望完全偏离了重点:“什么叫太子唯一的父亲……那我是什么!”
原恣意含着笑意看向他道:“您是太子殿下的皇娘啊,这个我们以前不是讨论过了吗?”
施望被笑的毛骨悚然,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再说下去没准会别阿舒弄死……
说实话,施望觉得自己提前进入了老年生活。
每天卧床起不来,只会在太阳好的时候被自己老公扶出去晒太阳,散散步,含饴弄孙,不对是含药弄儿……这简直就是他理想中的老年生活好吗?怎么在他二十岁还没到的时候就实现了啊,这是为什么啊!
不得不说重尘山庄的风水很好,很养人,在这里简直既没军务的压力要承担,也可以暂时远离和宇王的各种斗,风景也好,厨房做的东西也好(虽然他只能吃点清淡的东西,而且大多数都是不需要用牙的粥)……但是!作为一个皇帝,这么乐不思蜀是绝对不行的。所以施望就和他的大夫洽谈了一下自己的伤势。
然而在他问宣大夫,自己的伤最快可以什么时候好的时候,只得到了宣大夫的一个白眼和一个冷漠的“呵”。
宣大夫当时是这么说的:“你指望自己的伤半个月就能好?你以为你是畜生吗?”
施望:“……”
宣武继续补刀:“更何况,畜生受了你那么重的伤也不可能好的那么快。”
施望:“……”
于是宣大夫每日例行检查完准备走的时候冷漠的说:“你还是乖乖躺着吧,你要是再濒死一次我可不会再救你。”
施望全程没话可说:“……”
不过也好在宇王暂时没什么太大的动作,各种防御的兵力和进攻的兵力都逐渐被部署调动完善。原肆意那边也调整了一下,为了保护浓醲,他们明面上把京城的总署权交给了另一个人,不过暗地里还是原肆意在管理。一方面让宇王以为京城已经不能通过原肆意控制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更加名正言顺的调度兵力。
被宇王攻陷的城池正在被逐步收回,形势一步一步的往好的地方发展。
一群人跪在天纵城行宫议事厅下。
他们已经跪了一个晚上了,有的人即使身受重伤也仍然跪着,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
其实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现在跪着只是希望宇王不要怒迁他们的家人罢了。
没人查得出来是谁把关押施望的地方透露出去的,所以估计这次府中的一众侍人都得大换血了吧……
所以当王府总管来的时候,他们想的根本就不是宇王会不会杀了他们,而是宇王会怎么杀了他们……
王府总管是个阴郁的中年人,其貌不扬,不过能力绝对不容小觑,不然也不可能在宇王身边完好无损的活这么久。
总管用他低垂无光的眼睛环视了一圈所有人,然后缓缓道:“殿下说,‘让那群废物不要弄脏了我的大殿。’我想,各位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众人心中皆是卸一块重担,看来自己的家人是可以逃过一劫了,至于自己的命……在他们发现宇王的本性后就已经虽是做好了丧命的准备……
只恨当初被宇王的表象蒙蔽的双眼,等到再想脱身时才发现蜘蛛已经收网,他们已皆为宇王的网中之虫,越是挣脱越是被束缚,一开始几个挣脱的厉害的虫子的下场他们犹记于心,只能无力的被束在网上,然后渐渐被吸食到什么也不剩……
“真是难得啊,啾啾居然没有穿红衣服。”一个少年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的确,作为青繁楼的魁首,浓醲不着华服不施粉黛的时候很少,而现在他却素面朝天,一身素缟,也难怪银蝶会如此奇怪了。
放下了手中的竹笛,仍是顶着施望的脸的浓醲淡淡道:“的确难得啊。”
银蝶像是反应过来了:“你是……在为那些人服丧?”
轻轻一笑,浓醲转过脸来说道:“是啊,要不是我,或许他们并不用死。”
银蝶皱眉道:“那我才应该自责不是吗,毕竟如果不是我那天碰巧看见了,那些人或许是救不出那个太子的。”
浓醲笑的有丝无奈:“但你也是为了我才会来这里的不是吗?好了,不要为我开脱了,这是我欠那些人的,只不过,或许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重新拿起竹笛,浓醲低声道:“所以我现在可以做的,就是希望他们一路走好……”
笛音呜咽,悲伤像是流不尽的河流,传开去,好远,好远……
“所以你一定会输,你永远不会是一个真正的王者,你没有追随者,所有被你踩在脚下的人都是畏惧你的人,你只是用他们相互制衡。但是,即使你制衡之术用的再好,也终究会有楼倾筑毁的时候。”
“到那时,到你所构筑的登天高楼完全倒塌的时候,你将会一无所有,只剩一颗可笑的野心和永世的唾骂。”
“为王者,或许会是一个孤独的人,但永远不会是一个被所有人背弃的人。一将功成万骨枯,但你脚下的不是枯骨,是在深渊里还恨着你的恶鬼。”
“施辰策,你真是一个可怜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药丸……突然觉得把施辰策这个大boss设定的太失败,作为全文大boss,他性格缺陷太明显,功力不够,其实我觉得一般大boss都不能让人一眼认出他是大boss,必须很能装……其实阿舒的性格当boss正好……温雅腹黑……一见倾心再见掉魂三见就被吸光了,各种杀人不见血,这才是完美boss……搞得我都想重写了……以前看过一篇文,作者觉得自己烂尾了大概从百分之六十的地方重写了一遍,我并做不到啊槽……蓝而要是宇王很能装,就不能凸显出啾啾在他手下各种惨了……就不能突出啾啾被虐的美了(泥垢)
总之我这章已经在补救为什么宇王这么变态还能有那么多追随者这个bug了,以后也会继续补救并涉及到为什么啾啾要找他算账的问题……
越写越喜欢啾啾,都不想写阿舒和施望了……蓝而这真是我当时即兴加的角色啊!文案上配角都没写他,蓝而现在戏份如此大……我面壁……
药丸,今天看了权力之眼……好想写埃及波斯什么的文啊嗷嗷,看电影时候各种脑洞,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下一本开这个了……超级有爱啊!!!!
☆、放飞
虽然宣武说施望要恢复需的有个一年半载,但他的意思是完全恢复需要那么长时间,而且里面也很大程度上的包含了恐吓成分,也就是说,虽然现在只有三个月,但在原恣意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每天各种保养的东西不要钱一样往施望身上用的情况下,施望的情况正在一天一天的好转。
比如现在,施望正一边躺在床上玩|儿子(?)一边和原恣意商量……呃,撒娇:“阿舒,你看,我已经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了,就是女人坐月子也没这么长的,你看……”施望纯洁的眨着他的大眼睛,什么皇帝架子都不要了,即使他本来也没有……
闻此,原恣意停笔看向他,笑吟吟道:“是啊,三个月也够久了。”
施望简直喜出望外,这还是他的阿舒吗,居然这么好说话!之前一谈到这个话题都会被原恣意温柔的笑弄得不敢往下说,于是他激动道:“那我是不是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笑的格外温柔的原恣意打断:“我忍的也够久的了。”
施望还没反应过来:“什…唔…”
施望简直欲哭无泪,自从自己“宠|幸”过“原侍卫”以后,“原侍卫”就动不动以下犯上;搞得他老是“被侍|寝”。
“儿子还在啊!”施望要哭了,他怎么能这样啊!
原恣意这才腾出注意力来看了一眼一脸懵懂的棒头,然后把他抱了起来,走到门口,向外一扔。
施望刚要叫出来“你怎么能扔我儿子”就听外面宣武提高了嗓子叫到:“你们这对禽|兽!当这么小的孩子的面就要……变态!”
原恣意之前对宣武的感激已经看不出一丝丝了,他一边关门一边温雅道:“所以我把他交给你了啊。”
然后施望一脸凌乱的被原恣意亲的时候还能听见宣武在外面叫骂:“他还受着伤啊,你还是不是人啊!他要是被你压死了,我绝对不会再救他一次了!”
转过身,原恣意笑的温和如三月春风:“现在可以了?”
…………
…………
“呼……”施望无力的倒在了原恣意的怀里……半晌,原恣意吻着他的额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原恣意接着说道:“你现在受伤,我在这里陪你,前线只有晓懂和程颂。你怕宇王在你受伤的这段时间酝酿些什么阴谋,到时候即使你伤好了也无力回天,是不是。”
“哎。”施望叹了一口气,垂睫道:“阿舒,你一直都很懂我。”
原恣意抱紧他,目光看向极远的地方,像是在承诺些什么:“我不让那种事情发生的,你,放心。”
说罢,他便沉默了很久,当施望快要睡着的时候,原恣意突然又道:“三天后,我们动身。”
看着施望震惊的表情,原恣意淡笑道:“你是帝王,我只是臣子。我能关心你,但永远不能拘着你。你是真龙天子,不是我的豢养的金丝雀。我爱的就是你作为君王的气度和不顾一切的果敢,如果你只是一个毫无主见的傀儡,也许就没有那么吸引我了,因为那样的你,就不是真正的你了。而且,我想,即使我继续阻止你的话,你自己也会想办法摆脱我的,你一定有你的办法。毕竟,棋子是无法阻止棋手的决定的。与其让费心考虑怎么在不伤我心情况下摆脱我,到不如我先让一步。因为这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施望笑着把头埋到了原恣意怀中:“阿舒就是我的阿舒,我最喜欢阿舒了。而且……”他抬头看向原恣意的眼睛继续道:“我的确会把许多人当做我博弈的棋子,但阿舒永远不是我的棋子,阿舒只是阿舒。”
他们就这么紧紧相拥,在这温暖的春天里。
“哎——”
听着林晓懂第三十二次叹气,程颂只觉得自己的理智之弦要崩断了,他想着,晓懂要是再说……
“少主什么时候回来啊。”把手臂垫在下巴下面的林晓懂到底还是说出了第三十二句“思念的呼唤”。
好了,很好,彻底断了。
于是林晓懂只见程颂猛一起身,满脸阴沉的向自己走来,就在他要颤抖的问出“你要干嘛”的那一刹那,硬生生的顿住自己,往门外走去……
到底是老婆啊,不能打不能骂,程颂痛心疾首的如此想到。
“哟,是晓懂又气你了?”一个温雅的声音戏谑道。
程颂还没来的及惊讶,就感觉旁边刮过一阵风,下一瞬,林晓懂就挂到了来人的身上声泪俱下:“少主啊,你终于回来了啊!”
好吧,程颂深呼吸,转过身去,不断对自己说道:我是一个理智的人,我不能……
一句话没想完,就看见原恣意一边状似温柔的揉着林晓懂的脑袋,一面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嗯……突然觉得,没什么好忍的了……
忍个鬼啊!
作者有话要说: 首发:
是不是觉得很短小……那是因为有一段特别敷衍的那啥我没发……
二发:
具体在哪里……望天,贴吧……反正不影响剧情……被锁我真是(╯‵□′)╯︵┻━┻
三发:
二改又被锁……我真觉得没什么可改的了……不是很懂到底要改成怎样……静静看我要改多少遍才能成功,心累……今天好累,心情特别糟糕,要是再不行,我就不想再改了……正文尺度就是kiss,还没具体描写kiss,只是通过施望的话被截断,然后就是完事了,真不懂为什么不过,作者有话说既没链接又没方法,完全没说具体在什么贴吧,还要改成什么样……看看接下来我还有没有四发和五发……
☆、回忆
程颂黑着一张脸。
林晓懂一脸痴傻的看着他家少主。
施望一脸慵懒的缠在原恣意身上。
原恣意一脸淡然的和并没有在听的程颂林晓懂部署着计划。
早知道就乘他们不在的那段时间早点把晓懂吃掉了,不过前段时间也太忙了……程颂如此想到。
原恣意停下了话头,和颜悦色道:“陛下。”
施望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双手揽住原恣意的脖颈,略略坐直了些,然后缓缓道:“程颂林晓懂听令。”
两人皆是一愣,不过立刻又回过神来,单膝跪地行礼,垂首听令。
施望浅浅打了个哈欠,又往原恣意怀里缩了缩,悠悠道:“你们俩,按我们俩的姿势,坐好。至于谁抱着谁,你们自己决定,嗯,就这样。”
林晓懂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小声道:“为……为什么啊。”
只听施望继续懒懒道:“因为,这看上去是唯一一个让你们两个都能集中注意力的方法。”
程颂……这种时候,再不抱就不是男人了好吗!于是程颂虽然全程没说一句话,却立刻以极快的速度抱住了一脸懵着的林晓懂,然后潇洒往椅子上一坐。
被程颂有力的手臂抱着,背靠着他坚实温暖的胸膛,越来越僵硬的林晓懂感觉自己快被烧化了,即使努力去听少主说了什么也还是根本完全没听进去……
程颂表面仍旧是面无表情,但抱着自己老婆这件事早已令他心旌荡漾了……
所以这两个人仍然没有在听……
原恣意笑的温柔:“陛下,其实刚才我不是很懂,你为什要让他们这样做。”明明就是让这两人换一个方向继续分心……
施望噘嘴:“因为林晓懂盯着你看我也会不高兴的啊!所以在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之间,我选择先解决主要矛盾。”他抬眼看先原恣意,璀璨的黑眸满是俏皮的笑:“当然是阿舒比较重要。”
原恣意也不恼,只是温柔可亲的笑道:“哦?当时是谁急的火烧眉毛似的要回来的?我怎么好像有点不记得了?”
施望瞬时坐直了,一脸严肃对程颂林晓懂道:“喂,你们!对,就是你们。我们在商量大事,请你们严肃一点。”
几次三番强调了纪律后,几人终于认真的开始商量事情了……
施望手托着腮道:“这三个多月,多多少少因为我的原因,有些地方收复被施辰策占领的城池的速度明显减缓了不少。”说到这里,他不无讽刺的哼笑一声:“无非就是怕我死了他们就师出无名了,到时施辰策若是战胜了,大可以把那个假扮我的人抬出来,就说我已经禅位给他了,那群人就变成打着清君侧名号的叛军了。”
程颂和林晓懂面面相觑,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每天都在撒娇的皇帝这么煞气全开的样子。只听施望继续敛目冷声道:“本来想着,他们现在还有点用,等我登基以后再料理他们,现在看来,有些人是不得不敲打敲打了,不然迟早成祸患。”
原恣意放下手中漾着热气的青瓷茶杯,看向施望道:“那么,陛下打算如何做?”
捻起一片原恣意削好的梨,施望垂眸淡淡道:“杀鸡儆猴得基于他们是猴这个基础,但是,在我看来,他们还没一个人达到了猴的程度。一群优柔寡断的懦弱废物,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吧。”
林晓懂劝道:“可是,他们到底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吧。”
“作用?”施望冷笑,“到了现在还没站清楚队伍,作为武将却这么犹豫不决,软的像墙头草,风往哪吹往哪倒。即使有些小才能,也抵挡不住本身就是废物的事实。他们要是果断的站在了施辰策那边,我倒也不会那么瞧不起他们,我就是恨这种优柔寡断的性子,现在是国内的纷争,以后呢?要是对抗外敌的时候仍然这么懦弱,我大泽还有何立足之地?”
林晓懂一时语塞,施望毕竟是皇帝,他考虑的永远不会仅仅是眼前的事情,他早就开始考虑自己登基后改怎么开始治理这个国家,整顿一应事物。
他是帝王啊,他毕竟是帝王。
原恣意道:“这件事交给臣去办吧。”
施望颔首道:“就照着我之前给你名单把人都换一换,然后让他们尽快交接,不要让施辰策钻了空子。至于具体怎么处理那些人……我觉得你应该能拿捏的准。”
原恣意垂首道:“是。”
……为什么这两个人这么突然的就进入了二人世界而且玩起了君臣游戏?程颂和林晓懂不约而同的想着。
然而,原恣意话音还没落……
“阿舒~我的腰好酸,椅子好硬,我不要坐椅子,你来抱抱我嘛!”
嗯,施望就这么生动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帅不过一眨眼……
原恣意也淡定的端起了还温着的茶杯,不急不慢的品了一口,然后微笑道:“陛下,注意体统。”
“阿舒,阿舒……”
“我可以给陛下拿个垫子来。”
“那我的腰还是酸啊!阿舒……还是你抱着我舒服嘛……”
“那陛下可以躺到那边的床上去,绝对比坐在臣下的腿上要舒服的多。”
“我不要嘛,阿舒~”
…………
……场面又变得令人难以直视了起来,好在程颂林晓懂已经习惯了,嗯。
“好,我们现在来讲讲第二个问题。”一脸满足的用撒泼打滚卖萌撒娇终于让原恣意同意的施望坐在原恣意腿上如此说道。
林晓懂刚从一脸空白的被秀状态回过神来:“啊?哦,好!”
被这两个人秀的浑身无力的程颂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往原恣意怀里缩了缩,施望简直舒服的要眯起眼睛来了:“这一点问题,既有可能是我多虑,也有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胜败存亡。”
听到胜败存亡这么重要的事,程颂林晓懂到底从浑浑噩噩中清醒了过来。
半阖上眼睛,施望勾唇一笑:“你们不觉得,最近施辰策太老实了吗?”
程颂和林晓懂对视了一下,这倒的确,本来趁着施望重伤,施辰策怎么说也该在如今自己出现了颓势的情况下有些大动作,可是现下仍然是中规中矩。
施辰策是这样的人吗?
他必须不是啊!
太过正常未免不正常,更何况是施辰策。
“所以,我们必须要弄清楚他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件事,就要你们去办了。”施望如是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写程颂林晓懂……把他们放出来放放风
☆、试探
自从收复了西津城和润城后,施望和原恣意就没再上过前线,而且之后要是没有非常重要的战役也不会再上前线了。施望毕竟是帝王,老是东跑西跑的倒是显得有些掉身份,毕竟至今为止施辰策都没亲自上过战场,叛军首领都没上过战场,他皇帝却频频在前线奔波,未免狼狈,况且现下的情况也比之前只有南王的时候好上许多,施望只要下达命令就够了。之所以那么急着从重尘山庄出来回到西津,一方面是因为西津位置的确比较好,方便很多事情的进展,另一方面是因为让一部分守将安心。不过,按照施望的说法,如果不是那部分人摇摆不定,他也不需要这么做了。
至于那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
“中郎将杨仿接旨!”传令官朗声道。
男子掩住了眼中的惴惴不安,应声跪下接旨。
那传令官恰好曾是将军府的人,后来任务时受了伤才调职做了文职,一直耳濡目染,对皇室那自是十分忠心的,同身为武将,之前就看杨仿的有些作为不是特别痛快,现在对他优柔寡断的墙头草行为更是不齿,所以完全没给杨仿任何好脸色。
传令官继续道:“中郎将杨仿,作战英勇,建功颇伟,又闻愿倾家产以资朝廷,甚慰,
念年事已高,特许告老还乡,钦此。”
方过而立之年就被告知自己年事已高的杨仿:“……”
看着跪在地上已然呆了的杨仿,传令官补刀道:“杨将军可是熬到头了,可以回去享清福了,之后的一应事物都由关筑关大人接手。太子殿下希望两位大人都能快速交接,不要误了战事。”
听说关筑大概比我大了十岁……杨仿脑内无力的飘过这句话……
关筑是何许人也?之前只听说这人十分固执,完全不懂变通,即使在官场上多年也是半点圆滑都没学得,没有半点靠山,脾气还硬的让人咬牙,一副永无出头之日的样子,怎奈世事难料,现下却是取代了自己……
传令官看他长久的呆在哪里,不耐道:“还不快谢恩!”
杨仿内心此刻却是千回百转,如若接了旨,自己这下面大半辈子可就……不如干脆反了到宇王那边去,或许还有得一丝转机……
这边厢杨仿的黄粱美梦都快做到自己变成大元帅了,只听传令官冷冷哼笑一声:“怎的?杨大人是想抗旨不尊了?看我们曾经共事的份上,我奉劝杨大人一句,可千万别动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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