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妻四妾外传4部全-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给你!给你!” 秦正亢奋得双眼发红,撑起他的一条腿,腰杆一挺,这就要贯穿进去,“哦,麒儿,你今儿太棒了,老爷定要教你一整夜!”

“你给我去死——!”千钧一发之际,大主子总算发了力,狠狠的一脚让身上的人飞出去砸烂了榻前的屏风。

“啊呀,摔死我了!”秦正被摔得七荤八素,全然不知自己哪里惹怒了大主子,“我不就……”他不就慢了一点吗,总要好好润润才能进去。

“这就是你教我的?”这个杀千刀的到底知不知道他要学什么!

关于大主子威信受到挑战的应对02

小饼子不愧是最称职的小厮,大主子稍微一个眼神暗示,他这就拔腿去向其他几位主子求救。

群傲他们赶来时,正瞧见秦老爷在橘轩的前院,嗯,做奇怪的事。

“他这是在做什么?”云飞问道。

秦正上身光着,下身着条单裤,脚上也没穿鞋。身体倒立只用左手小手指支撑在地面,一指禅而已,不奇怪。但匪夷所思的是,他右脚的大脚趾高高翘着,而脚趾上顶着一把沉重的木椅。

“老爷是在给大主子表演杂耍么?”仕晨嘲讽道。

麒儿掀了下眼皮,“练功。”

阿杰紧张地看着秦正,“这么练功似乎有点辛苦。”用小手指练一指禅本就痛苦不堪,上面还要玩杂耍,别说如今的老爷,连他也受不住。

麒儿哼了哼,“让他遛鸟就不辛苦了。”

秦正哭丧着脸对最近的小林哀嚎道,“好多蚊子咬我,呜呜,小林救我……”

小林连忙拿出一个小瓷瓶准备给老爷驱蚊,却在大主子的冷眼下缩了回去。

唯一心疼地咬着扇子,向群傲递去求救的目光,“还要被蚊子咬……”麒儿也太狠心了。

群傲拉起衣摆扇了几下,给秦老爷赶走了些飞蚊后说,“天色已晚,让他明日再练吧。”

麒儿道,“此时的风正凉爽,最适合练功。”

言下之意,摆明了就是要让秦老爷喂蚊子。

“你们不愿看着他,我亲自来,怎么?你们又不乐意了?”麒儿此话一出,六人皆无话可说。

这话没说错,各自有各自的练功法子,既然他们不愿用去管着老爷,就无理由去干涉麒儿。只要老爷还没缺胳膊断腿还有口气喘,就不能给麒儿扣上什么罪名。毕竟这种事,他们几个平日也没少干,哪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虽说谁都不及大主子狠。

唯一蹲下身,悄悄在秦正耳边问,“老爷你怎么得罪麒儿了?”

秦正委屈地说,“他让我教,我就教,然后就……啊!”这一张嘴,上面顶着的木椅晃动起来,秦老爷再也坚持不住摔下了地。

这一摔脸面着地,不等翻个身,麒儿已二话不说,上前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阵猛踩。你还有脸说出口!我让你教,让你教,让你教——!

“啊!啊——!”

“呜……好可怕!”唯一和小林吓得缩成一团,好可怕的麒儿啊!

“喂,老爷的眼耳口鼻要被种到地里了。”仕晨道。

“我看到了,就快要生根发芽了。”云飞道。

云飞和仕晨齐齐张大嘴看着这恐怖的一幕,却无人有勇气上前施救。

“你快去救救大哥。”看到地面上已没了脑袋的秦老爷遗体,南宫门主心里也有点犯怵。

群傲却摸着下巴道,“麒儿怎么也没穿鞋?”

云飞、仕晨、唯一、小林、阿杰同时晃了一下。二主子,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大主子正在谋杀亲夫,你身为二主子必须身先士卒主持公道才对!

在众望所归的目光中,群傲颇为无奈地走上前,“麒儿,我看老爷也知错……”

唯一忽然指着地上说,“呀,有条蛇!” 

“蛇就蛇呗,又没咬你。”仕晨懒得理会。

唯一脸也绿了,“不是,它正朝老爷的裤管钻去……”

所有人头发倒竖,“老六快踩它七寸!”

小林离得最近,一脚下去却没把蛇踩死,群傲急忙补上,手指一弹当即断了蛇的七寸。

麒儿回过头盯着那条断蛇,又扫了眼那一张张望着秦正格外心疼的脸,胸中豁然开朗。这就对了,凡事若不能一蹴而就,那就再接再厉,打蛇打七寸总是错不了的!

踢了踢死在土里的尸体,麒儿道,“你是要埋在里面等着开花结果,还是跟老六回他的药庐?”

话音一落,秦老爷像从石头里迸出的猴子一下冲出三丈高,翻了两个跟斗落下后紧紧抱住小林,“小林儿,快救救老爷啊!”

众人惊呆,怎么这么有精神?!

秦正哭,麒儿要疏通他的奇经八脉也用不住下死手啊!

群傲和阿杰一起架住秦老爷,双双扣住他的脉门。果然没错,麒儿方才把他做成花泥时顺道给他疏了疏经脉。嗯,应当是顺道的。

麒儿拍了拍袖管上的泥,转向六人说道,“既然你们嫌老爷辛苦,这以后就随他去了。”

唯一掏掏耳朵,“我没听错?”

云飞几人一脸诧异,方才脑袋被又踢又踩的是秦老爷吧,怎么转性的是大主子?

群傲面露欣慰,“麒儿你能想通就再好不过。”

麒儿点点头,“嗯,早该想通的,难为你们了。”

所有人一起望向天,没下红雨啊。

阿杰敲着额头,“我怎么觉得有诈。”七主子脑子突然灵光了。

精明的云飞挑了下眉,大主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林,老爷就交给你了。”麒儿嘴边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的确是辛苦了,这段日子他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再干涉。”

秦正把脑袋甩了又甩,该不会方才被踩得太厉害,耳朵出毛病了?麒儿的意思是,从此以后他就可以,为所欲为?

‘老爷不哭,回去小林给你疗伤。’小林用小身躯撑着老爷,向大主子露出无比感激的笑,他早知麒儿是个心善之人。

最后,群傲上前拍拍秦大主子的肩,欣慰地说,“麒儿果真长大了。”

被人提及年纪,麒儿意外地没有恼怒,“人总会长大的。”目光落在那条死蛇上,大主子微微一笑,美如仙子。
这一日已近黄昏,午休的小林却还在榻上闭眼歇着。没过多时,外屋传来急急的脚步声。

心如丫头打帘进来满脸的焦急,但看到榻上人儿苍白的小脸实在不忍,可是人命关天她也只得摇醒对方,“主子,六主子,醒醒啊!老爷又……”

小林艰难地睁开眼,盯着心如的嘴唇看了许久才启开唇问,‘又怎么了?’

心如急道,“他又把你药房西墙第四层的药给吃了!”

‘把紫苏解毒丸给他就好……’小林边‘说’边比划,可疲惫得连手也抬不起来。

“紫苏丸这回没用啊!”心如急得满头是汗,“老爷吃下肚的是第四层第四格的那瓶千蛛万毒酒,就是你去年从五毒教叛徒手中缴获的那瓶东西!”

“老爷喝了?!”小林吓得从榻上翻滚下来,“我不是叮嘱过那东西不能喝,他怎么还……”

心如气得双拳一击,“您不说还好,听您这么一说,老爷想试试能不能练成千蛛万毒手!”

小林的脸又白了一层,‘快带我去,快……’老爷你挺住,你要挺住啊!

心如哭,先要挺住的是六主子您啊!
清晨,麒儿早起练完一套拳,消了起床气觉得通身顺畅,正准备去睡个回笼觉时便听到一阵嘤嘤声传来。

“心如,你这是怎么了?”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姐妹,翠墨连忙迎上去。走到近处才发现她身后还撑着个人,拉开裹住的斗篷一看吓了一大跳,“六主子!这是怎么了?!”

奄奄一息的六主子吓坏了翠墨,她连忙和心如一起把人扶抱到屋中,“六主子……”

憔悴不堪的小人儿闭着眼无声淌着泪,长长的睫毛湿粘在凹陷的小脸上,翠墨心疼得也快跟着哭了。

“老六出什么事了?”听到外面的动静,麒儿快步走了出来。

方才还一动不动的六主子,此刻像急流中看到救命稻草般扑上去,‘救救我!’

麒儿扶住他问道,“发生了何事?”嫌小老六‘说’得慢,转头道,“心如你说。”

心如擦着眼泪回道,“大主子您定要救救我家主子!六主子他这些日子遭的罪……”

片刻后,麒儿展开了眉眼,“老爷往日不也爱在老六那儿找药吃,照你说的,这回不过是吃得多了些。”那个懒虫不勤加练功,就想吃些药走捷径,老六的药真能无端增加功力,武林盟主还不得姓林。

心如急道,“不一样!大主子,老爷这回不一样!” 

“只要老爷不伤身就由着他去吧。”大主子打了个呵欠说。

可是六主子伤身啊!心如急得舌头打搅,不知从哪里起头控诉。老爷这一回变本加厉,发了疯似的把六主子的那一堆奇药怪毒全当饭吃了。六主子为了给他解毒,连一个时辰的舒坦觉也没睡过。不仅没好生安睡,还被老爷……

见心如红着脸难以启齿,麒儿明白了,伸手猛地拉开小林的斗篷,随即发出一声惊喘。

小林脖子和胸膛上像是被野兽啃咬过,尽是斑斑点点的红印。雪上散红梅,原本玉一般的肌肤竟无一处完好。

看着都疼,麒儿忙转开眼,“老六,老爷虽受内伤但还身强体健,你少弄一些大补之药……”

小林羞得要钻进地缝,‘不是……’应该说不完全是麒儿所想的,老爷他是偷吃了不少‘补药’,是让他……嗯,深受其害。但造成他这凄惨模样的原因是,‘老爷他把我用疯犬牙磨成的粉当成了珍珠粉来补身……’

麒儿打了个激灵,真是想想都好痛。

心如哭道,“大主子,您说老爷是不是太过分,换作是您该如何是好?”

我会把他剁了喂狗!不过大主子嘴上却说,“老爷这回是贪玩了些,但这疯犬牙也不是什么名贵之物。”

小林紧紧抓住麒儿的衣袖痛哭哀求,‘大主子,你管管老爷,你救救我吧!’他受不了了啊!

麒儿勾了下唇。大主子?不叫麒儿了吗?

“不是说过这些日子就由着他。他才刚受了伤废了功,你要多担待点。”大主子好言好语地相劝着,“看你这模样,也不大严重,回去歇几日便好了。”不就是咬了几口,又没啃下肉来。

心如差点没背过气,这还叫不大严重,难道要六主子被老爷嚼碎了骨头吞下肚才叫严重吗!

小林哭得直抽抽,‘大主子,不是啊……’他真的已经很严重,已经快死了!‘你管管老爷,你管管他啊!’

麒儿不再多言,手一扬把六主子的小身躯推给翠墨,“和心如一起送送六主子。”

被请出去的心如还在大喊,“大主子你不能见死不救,你不能啊!”

翠墨只能拍拍自己的小姐妹以示安慰。请神容易送神难,反之亦然。

“看来往后的日子会不得安宁了。”翠墨低声叹道。

关于大主子威信受到挑战的应对03

不出所料,几日后云飞和仕晨一起撞进了橘轩。

麒儿端坐在厅中,一见来人就道,“奉茶。”

仕晨也不客气,抓过茶杯就牛饮下去,“凉的?”

侍女遵照大主子的命令早先就沏好茶,放了许久自然是凉的。简而言之,大主子已等候多时。

云飞哪有功夫喝茶,挡开侍女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过五日就已经败光了一百万两,五日,一百万两!”

翠墨道,“三主子您先歇歇,喝杯茶再说。”这没头没脑的谁听得懂。

“你是说老爷?”麒儿问道。

“不是他还能是谁!”云飞气得掰断了椅背的角,“麒儿你为何要把那枚印玺交给他!”

“他是秦府的主人,不给他给谁?”麒儿故作惊讶,“一百万两,他花哪儿去了?”

“我来说!”仕晨撞开云飞,恨得牙痒痒地说,“他买光了秦郡所有的酒,全部倒进了听雨阁的池塘。你可知他有多混账,他在里面洗澡!还有……撒尿!”

麒儿皱了下眉,“酒池?”难怪今日府中四处弥漫着浓烈的酒味,连树上的蝉也给醉晕不嚷了。“他何时改了兴致,不玩那些雀鸟了?罢了,也不算要紧的事,由他去……”

“这还不要紧?!”四主子边叫边跺脚,眼眶也红了,“十日,我已经整整十日滴酒未沾!他简直欺人太甚!”

仕晨算不上嗜酒之人,平日里也只爱喝喝桃花酿一类的清淡酒。但人就是这样,越不让喝越没的喝就越是想着念着。秦正不仅把秦府的所有酒搜刮得一滴不剩,还让整个秦郡无酒可买。盯着满池塘的酒,想着罢了,不就是一点泥沙,凑合喝点儿。可不等他把酒舀起来,秦正那混蛋居然一头扎进去,脱了衣服就开始洗澡。还说什么有酒池也要有肉林,拉着他就往池里拽,说要和他一起玩儿鸳鸯戏水!最令人发指的是,他把那混蛋扔出池塘后,混蛋居然往里面撒尿,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你教训他一下便好了。”麒儿淡道。

仕晨恨道,“哪里没教训,我已打断他的腿还要怎样?”

打断腿有何用,哪个东西惹祸就打断哪儿才对,大主子心说。

“行了,你那鸡毛蒜皮的事就别说了。”云飞冲到麒儿跟前,边说手舞足蹈比划着,“这些酒花了三十万两银子,好,我可以不计较。”只要是用来收拾司徒仕晨的,多少钱都不算浪费,“他竟然花了七十万两去买鸟!”

麒儿啧啧了两声,“我还以为他换了兴致……”

“非但没换还变本加厉!”云飞掰着手指开始算账,“江南来的一笼赤颈斑鸠,别人十两能买来做一桌菜,我就不知他是如何能花两万两的!西域人带来的两只秃鹫,那毛都掉光了,他用八万两去买。还有四只什么科尔沁的白鹳,十万两。南疆的孔雀,白、绿、蓝三色他全买齐了,又是十万两!”

麒儿点点头,“东西南北的都凑齐了。”动动手指算了算,“不是只花了三十万?”

“我还没说完!”云飞攥紧的拳头直哆嗦,“人家秦老爷把中原的禽兽买够了,手已经伸到几万里之外。听到从海上回来的人说西域往西再往西的地方有一种叫什么鸵……对,骆驼鸟,比牛大比马高,他听到眼睛都发绿了,当即扔给人家四十万两让给运一只回来。方才那些还能见着东西,等哪天穷死了还能宰了上桌,可这个骆驼鸟,我看等他下辈子儿子都生出来了也见不着!”

麒儿冷冷地瞟了眼三主子,“你又知道他下辈子能生儿子?”

仕晨也道,“是啊,老爷下辈子就一定是女人吗?”

此刻麒儿和仕晨的心声其实是,是男人也甭想有儿子。

云飞怒道,“添什么乱!我的意思是……”

“你这算什么,走开,听我说。”仕晨挤开云飞,又开始说自己这边的事,“酒的事儿我就不说了,他把秦郡的教坊、酒楼、瓦肆的歌舞女伎全换成了男童小官,这是何意?我先不说他想干什么,我只说他当我司徒仕晨是什么人!”

鉴于四主子昔年的风流品行,秦正这是防患于未然。

“什么?!”云飞眼前一黑,然后一把抓住仕晨的衣襟,“我是说账房怎么还有七八十万两的数目对不上,原来他把勾栏院全买下了!”

“除了铜臭味你还能不能惦记点别的?”仕晨懒得和他吵,继续控诉血泪,“最残忍、最无情的是,他居然让老六给我开了一堆清火的药,叫我清心寡欲!他怎么不直说我司徒仕晨是淫荡之人!”说起来仕晨又是一把泪。不错,没遇到魏无双以前他的确是成日流连烟花地,但他早就发誓赌咒说过不会再踏进那地方一步,居然还这么对他!

“嘶……”正说着,仕晨的肚子又传来一阵绞痛,“大主子,我求求你让老爷消停消停行不行!我这几日吃得还没拉得多,再这样下去,我怕过两日就没命了!”

那些所谓清火的药其实是排毒之药,上一回仕晨在万恶谷中毒,前几日小林发现尚有余毒未清便开了个方子。小林说那方子只服两日即可,但秦老爷过于担心,话没听清楚,硬逼着他的四夫人吃了五六日还不停。

“既然是老六开的方子,应当是不伤身的,老爷岂会害你。”看着他青白脸颊上豆大的汗珠,麒儿不由得按住了肚子,难怪今日见四主子消瘦了许多,感觉是挺难受的。

仕晨瞪大了眼,他都快死了,居然还说这种风凉话! 

“大主子我求……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先去趟茅厕!”

麒儿心里哼了哼,难受才知道叫大主子么?

仕晨刚跑开,香兰就快步进来,只见她附在云飞耳边说了两句,云飞当即跌坐在地,“又是一百万……”

就在方才,香兰告诉三主子,老爷又花了一百万两,买了一只据说是秦朝始皇帝用过的,夜壶。

香兰弱声道,“老爷说,同样是姓秦,应当合用……”即便小饼子告诉老爷,那皇帝其实不姓秦也不管用。

“麒儿,不,大主子我求求你!”秦三主子像个死了丈夫的女人一般拍地大哭,“我求你把那枚印玺从老爷那收回来,我求求你还给我吧!若是晚了,我怕下个月我们都得沿街乞讨去,大主子!”

麒儿起身安慰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粗茶淡饭方保平安。”

“粗茶淡饭……”云飞已然陷入疯癫,“照此下去,还能有茶饭吗……”

唯一的丫头素心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大主子,快去救救我家主子吧!”

翠墨惊呼,“五主子的地方像是走水了!”

麒儿头疼地摇摇头,“热闹了。”

浓烟滚滚的侍画轩,人声鼎沸鸡犬不宁。

老远就听到唯一的哭闹声,可麒儿等人跨入院门,率先将大主子扑住的却是秦老爷。

“麒儿,快,快,快给我拔出来!”秦正转过身把屁股一翘,“快给我拔出来!”

麒儿和云飞定睛一看,十多根针扎在秦老爷的屁股上,看那针身上还雕着龙,可不真是五主子折扇里的暗器。

麒儿看着就闹心,只得叫道,“小饼子,还不给老爷拔……”人呢?再一看,秦老爷的小厮早已变成豪猪,口吐白沫死在一边。

云飞按住额头道,“一起来。”

于是秦府的大主子和三主子一起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给老爷拔屁股上的针。

“麒儿,救命啊!”

“啊——”

刚拔出来的针被扑上来的五主子再次撞了进去。

唯一扑倒下去死死抱住麒儿的腰,哭得一塌糊涂,“姓秦的混蛋要烧了我的画,不是,他已经烧了!全给烧了!你快救救我,救命啊!”

“我没有!”秦正失口否认,“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看仔细些,谁知道油灯翻了,这才……”

“你就是故意的!”唯一踹了他一脚,“你要不是故意的,为何满屋子都是酒味,你分明是先泼上了酒!”

“谁让你又画那些伤风败俗的东西!”秦正一时嘴快说漏了。

“哦,哦,你承认了,你就是故意的!”唯一把麒儿使劲摇晃着,“那些都是我的命,他这是要我的命啊!”

秦正咬牙切齿地说,“是谁在要我的命!”

唯一跳脚,“你说只要脖子以下穿着东西就可以!”

秦正顿足,“那薄薄的一层纱什么都看着了,和没穿有何分别!”

唯一抓住他的双肩,双眼凶狠地说,“你烧了我的画,我就把这里一把火全烧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玉石俱焚!”

秦正哼道,“俱焚就俱焚,反正老爷我有的是钱,大不了我再盖!”

香兰尖叫,“三主子!三主子你挺住啊!”

说到这儿,云飞当即厥了过去。他的银子,他辛辛苦苦一文一两积攒而来的银子……

眼见无计可施,唯一再次转过来抓住麒儿,“大主子,你治治他啊!他疯了,你快管管他,否则我活不下去了!”

麒儿扬了下唇,这个也改口了。

秦正更狠,直接扑地上抱住大主子的腿,“麒儿啊!他太过分了,伤我的心,伤我的肺,我才不想活了!”哼,就你五主子会求人,老爷我更会。

你狠,我也不弱!于是,秦五主子也跟着抱住麒儿的另一条腿,“大主子救命啊!我的五脏六肺都碎了,你再不治他,我就死给你看!”

“都给我放、开、手——!”麒儿眼看就要被两人从腿撕成两半,恨不得一人一脚把他们踩进地里播种。

“都在?那就好……”

不知谁的声音插进来,唯一抬头一看,“鬼啊!”
披头散发,脸面灰白,双唇干裂,眼白充血、眼圈发黑、眼光发绿,不用怀疑,此人正是秦七主子,或者说是南宫门主。

被兰素搀扶过来的仕晨,拍拍七主子的肩有气无力地说,“也说说你的故事。”来安慰安慰我们这些可怜人。

“故事……”铁骨铮铮的男儿,就这么滚出一行泪水,“他给白鹿山庄的陆二小姐去了一封书信。”

“陆二小姐?!”包括大主子在内的人一起怒喊,“秦正你当真想找女人给你生儿子?!”

阿杰摇摇头,“那信是以南宫门的名送去的,是一副画,杨花在水上漂,还有陆二小姐泡在猪笼里。”

秦正哼道,“勾引别人的妻,还说不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耻。”老爷我也是有眼线的,自然知道当日白鹿山庄那二小姐给你抛媚的事。

“好说秦老爷,妾而已。”阿杰仰头让泪水别出来,“白鹿山庄原本准备归顺南宫门的,半月前举家来南宫门讨说法。他在陆二小姐的茶里下了药,后来陆二小姐睡在了前来做客的何家大公子床上……”

“秦正,你玩儿得太过了!”仕晨怒道,“何苦害人家女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