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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妻四妾外传4部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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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睡在了前来做客的何家大公子床上……”
“秦正,你玩儿得太过了!”仕晨怒道,“何苦害人家女儿……”
阿杰摇摇头,“陆二小姐似乎与何公子两情相悦,可何公子的未婚妻,梨花庄的三小姐似乎都不那么喜悦。梨花庄原本准备归顺南宫门的,十日前举家来南宫门讨说法,结果梨花庄的四公子因为调戏陆二小姐的妹妹,被打断了腿。四公子的母亲是火龙教的弟子,五日前,火龙教主前来拜访……火龙教的教主原来是五毒教主的情人,昨日五毒教也来拜访……”
“好曲折。”唯一听得聚精会神,但还是不明白,“到底如何?千万别说下回分解。”
阿杰摇摇头,“不用下回,前两日,白鹿山庄、梨花庄、火龙教、五毒教……一起围住了南宫门。”
仕晨吞了下唾沫,“也就是说,南宫门就快绝迹江湖?”
阿杰慢慢走到麒儿跟前,拱手一拜,“大主子,救……”
“你们有没有感觉很冷?”唯一忽然打了个哆嗦。
仕晨也抱紧了自己,“有阵阴风……”
醒来的云飞瞪大眼看着几人的身后,“那……那才是鬼!”
要不是看到他有两只脚,他们一定以为他是随着这种风飘进来的鬼魂。
二主子穿戴整齐,脸色也正常,只是为何这花草繁茂的夏日都被他染成了黑白之色。
“展,展,展大侠,你不是去论剑大会了吗?”仕晨颤抖着问。
群傲微微低头,双眼盯着地面。久久过去,才见他把下颌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一个摇头的动作,似乎等到了天荒地脑。
所有人都一眨不眨地把他看着,没有人敢去打扰。
“论……不……了……了。”
“为……何……?”另一个同样的鬼音问道。
麒儿抬起手将赵小侯爷的嘴巴按住。唯一赶紧闭嘴,一不小心就配合了展大侠的声调。
鬼慢悠悠地说,“空明大师……去了青楼……横着抬了出来……”
众人惊愕,“少林高僧也嫖妓?!”
【那个……】躲在院门边多时的小林怯怯地走出来,【那瓶‘辣手摧花一整夜’我记得已经倒进水沟了。】
“那个……老爷偷偷藏了两颗。”这么紧要的关头,小饼子必须醒过来。
“少了空明大师也无妨的。”云飞安慰。
鬼又道,“凤凌师太跟着……空明大师……还俗……”
众人点头,“对啊,有两颗嘛。”
空明大师和凤凌师太是二主子最崇敬的两位武林前辈,二主子成日将两位高洁的品格挂在嘴边,可想而知这打击有多大。
关于大主子威信受到挑战的应对04
“五主子,您的画……”素心指了指背后的大火,提醒道,“您的画快要烧光了。”
唯一挥挥手,“烧光再画。”这会儿别吵他,听二主子的故事才是要紧的。
“五主子,您的画……”素心指了指背后的大火,提醒道,“您的画快要烧光了。”
唯一挥挥手,“烧光再画。”这会儿别吵他,听二主子的故事才是要紧的。
鬼又说,“华山派的吴道长吃了……吃了自己炼制的丹药……归天了。”
接到众人的目光,秦正咬着袖子说,“他说要把那丹药赠给群傲,说是吃一颗功力倍增,我就让他先试试……”心怀鬼胎之人就别怪他狠毒。
鬼说,“莲花公子不知何故……说来年再战……”
秦正小声道,“他说他那把莲花宝剑值二十万两,我出双倍的价钱买了。”抬手指着四夫人,“仕晨用它来试了试越王剑,断了……”
“你不是说几百两买来的?!”仕晨叫道。
云飞眼白一翻,又躺地了。
“其他门派的人如何?”麒儿问道。
鬼回道,“寻……寻宝藏……去了。”
没有意外,所有人又把秦老爷看着。
秦正把眼睛斜在一边,“我随手画了一张藏宝图,一千两一张卖出去,一百张全卖出去了……”
“那就只亏了十万两?!”三主子又醒过来了。
“等明年吧,明年再……”麒儿伸出手,就在指尖快要碰到群傲时,其他几人顿时大叫。
“别碰,别碰他!小心,别碰,别碰……”
麒儿赶紧收回手,生怕一碰,灰白色的展大侠就散落成一捧沙随风而去。
“大……主……子……”六个鬼音,嗯……五个。
“你们,你们想要如……如何?”麒儿尽力稳住自己的声音,阎王爷也怕的大主子面对这六人也不由得心生怯意。
六双眼睛,六种忏悔,六倍期盼,“大主子!”求你了,求你这尊佛爷把猴子收回去吧!他们错了还不行吗!
麒儿笑,想造反,还早了八百年。佛祖慈悲,既然管不了你们这六大天王,放一只猴子出去大闹天宫,搅他个天翻地覆如何?
这便是轻易挑战秦大主子威信的结果,休说旁人,连秦府的主子们也不能幸免。虽说伎俩不太光彩,但毕竟面对六大天王,佛祖稍有差池也会满盘皆输,光不光彩也就计较不了那么多了。
突然间光华万丈的大主子清了下喉咙后说道,“老爷,跟我走吧,回去我们算算这些帐。”
六人几乎要跪在地上。大主子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等秦老爷被拖走后,六位主子马上探讨起来。
“你们说怎么回事,大主子那些法子我们也都试了啊,怎么不管用?”唯一发出疑问。
仕晨不住地点头,“大主子只把他的脑袋埋了,而我刨了个坑整个埋了也没用。”
云飞摸着下巴说,“我把他的胳膊给卸了……”
“什么?!”其余五人惊叫。
云飞赶紧摆手,“别担心,我又给装回去了。”
“哦,那还好。”五人放下心来。
“我还断了他的腿……”见大伙鼓出了眼珠,阿杰立刻说,“装回去了。可就这样,他还不受教训。”
面对四人期待的目光,群傲愧疚地说,“我只不过拆了他的肋骨……”
小林大哭,【那就装不回去了啊!】
群傲奇怪地看着药王,“不会啊,我装回去了。”
云飞又摸摸下巴,“是缩骨功。他练成了缩骨功,能装回去。”
“没理由啊。”唯一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凭什么只有麒儿能治得了他?”
仕晨很不是滋味地说,“还不是因为人家是大主子更受宠呗。”
群傲摆摆手指,“这绝不是理由。”
其余四人也跟着二主子盘腿而坐,“想想也是。”
什么叫更受宠,麒儿做的那些,秦老爷不也随便让他们做,搓圆揉扁任君开心。可就是拔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那混账老爷依然不知死字怎么写。
“会不会是因为麒儿打小跟着他,积威所致?”云飞提出他的假设,“你们也知道,大主子那淫威集聚可不是一日两日而成的。”
仕晨挑眉道,“照你这么说,我们要让他乖乖听话,还得再抽他十年?”
小林一下泄了气,【感觉好辛苦的样子……我怕坚持不住。】
“非也,其中必有玄机。”群傲肯定地说。
见六位主子齐齐看着自己,小饼子不住地摇头,“各位主子,你们饶了小的吧……”
云飞起身走近他,竖起两根手指,“这个数如何?”
“两万两?!”小饼子顿时来了精神。
云飞摆了摆食指,“是两百万。”
“两……两……两百万?!”小饼子感到体内真气乱窜,就快要一命归天。除了老爷,谁这辈子见过这么多银子!
“你这回倒是很大方。”仕晨道。
唯一点头,“是啊,三主子你好大方。”
云飞笑,“因为它值。”再不大方,到时候别说两百万两,整个秦府没了。
群傲和阿杰也点头,“的确很值。”
它是何物,自然是秦大主子的驭夫之术。
深夜,等翠墨张罗好事情回来,麒儿身边已坐了一名老者。
“华大夫,我家老六……”
老者抬手,“药王虽自小孱弱,不过药圣早已为他固本培元,这一年你又让他服下我华家的九窍丹……”
“你上一回说的十余年……”
“你听老夫把话说完。”
翠墨抿嘴笑笑,何曾见过大主子这般急躁。
“老夫是说,若九窍丹对药王的身子无用,他便只剩十余年的寿岁。”
“那如今……”
“只要再服一年,药王便与常人无异。”
“多谢华大夫。”麒儿起身深深鞠了一躬,绷紧的背脊总算放松下来,“翠墨,送客。”
为何深夜见华大夫,此事只有翠墨知道。小林的医术虽已是无双,可医者不自医,即便有所预兆,谁会承认自己是个短寿之人。小林不在意,但麒儿在意,为此不惜以南凉的秘药之术换取华佗二十世孙的九窍丹。
十余年,林齐若是短寿之人,那时不等于挖了秦正一块心肝,他绝不许有这种可能发生。
“人都安排好了?”麒儿问起另一件事。
“已排了两名暗卫跟着二主子。”翠墨回道。
麒儿摇头,“不够,再安排两个。”
展群傲那人武功自是不凡,谋略也胜人百千,只不过那副侠肝义胆怕是带进棺材也改不了。他侠义心肠便觉得天下人皆是,明枪伤不了他分毫,暗箭却是他防不完的。他要是掉了根头发,秦正不找整个武林拼命才怪。
“司徒仕晓……”
翠墨忙回道,“您就安心吧,南凉的那边的人再不敢惊扰司徒三小姐。”四主子唯一惦记的就是他的三姐,对方又是南凉的人,大主子岂会坐视不管。
“南宫门……”
“安好安好,主子您快去歇着吧。”翠墨催促着大主子赶紧去歇息。
翠墨唯有叹息。那六位主子,个个人中龙凤,哪一个需要大主子操心,偏偏他把所有事都拦在自己肩头。再有能耐也不过是未及弱冠的少年,何苦呢。
“歇息?”麒儿哼了哼,“要能歇才好。”
为了那两百万两,小饼子不惜以命相搏。太阳未落山,他便以龟息功躲在这里。
悄悄用细竹签撑开些窗户,手里拿着笔纸,这就开始记录下……嗯,大主子的驭夫之术。
“不够亮堂,过来。”
“哦。”
在大主子的一声令下,两樽烛台移到了他跟前,同时还有两只脚丫子。
不愧是老爷,叹为观止!小饼子一激动差点泄了气。
同样是小手指倒立在地,只不过这次大脚趾上顶着的不是木椅,而是一根蜡烛。还不止一根,双脚的脚趾上各有一根,所以是两根。
“麒儿,你写了一晚上,在写什么?”秦正盯着大主子白皙的脚踝问道。
麒儿头也不抬,“休书。”
“什么书?!”一个惊动蜡油滴下来,烫得秦正龇牙裂齿。
“来看看。”麒儿将写好的六份休书一张张铺在地上给秦老爷过目,“如何?合你的意吗?”
秦正早就吓得肝胆俱裂,哪里敢细看,“麒儿你,你要休了我吗……”
“老爷说笑了。”麒儿冷冷笑道,“您是老爷,自然只有您休了我。”
秦正也笑,“呵,呵呵,大主子说笑了,那也用不着六份,难道要休六次……”
麒儿一脚踩在他那根支撑身体的指尖上,“你还想休我六次?”
“没,没啊!”
“你放心,这不是给我的,是给你那六位夫人的。”
秦正一掌拍在地上,翻身调转头来,一张脸冷成了冰,“大主子,这笑话当真不好笑。”
窗外的小饼子折断了笔杆,见鬼一般逃得无影无踪。对不住了三主子,这两百万两他可赚不来,继续往下看,小命真要玩完了。
鉴于小饼子半途当了逃兵,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秦府的六位主子对大主子驯夫有术的秘诀仍旧不得而知。
见他骇人的神情,麒儿胆怯起来,但仍咬紧牙关做出轻松的样子,“既然你已对他们心生厌烦,他们六个都管不了你,留着何用,不如休了。当然,老爷要是觉着我也不配管着你,我再写一份,连我也一块儿放出秦府可好?”
秦正静静地看着他的齐君,目光寒冷到滴水成冰。
麒儿对峙不住,渐渐地把眼垂了下去,就在他想要妥协时,忽然一只赖皮狗扑在了他的脚边。
“麒儿我错了!我错了!我乖乖听话!我听你的话,听群傲的话,听云飞的话,听仕晨的话,听唯一的话,听小林的话,听阿杰的话……我都会听的!我服管,我服,我都服,我求求你!人家不要休妻啊——!”眨眼英雄变狗熊,狗熊变死狗,是这一年来秦正练得最熟练的功夫。
对付猴子,佛祖只有一招,五指下去压他个五百年不得翻身。而对付秦府的这只,大主子也只有这一招,同样让他永世翻不了身。
任何人都有弱点,一击不溃,再二再三决计有效,譬如那六大天王。而另外一些人那就更好办了,他的弱点一击必溃,譬如秦正。
“当真听话?”大主子脖子也笑没了。
秦正何时见过他的麒儿笑成这模样,抱起来就是一阵猛亲,“听!听!我要亲,亲……”
“你轻点……”麒儿也不躲,扬起脖子任他亲个够。今晚这么开心,就由着他去吧……
没过多时,大主子就后悔了。
“不,我不!我不……”只有在这个时候,平日把自己牢牢包裹在外壳里的少年才会露出他最为脆弱的一面。
秦正把器物埋进紧致的幽穴中定身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缓缓而动,可即使这样,身下的人依旧紧咬嘴唇,放松不下来。
“麒儿别怕,我轻轻的,很轻的……”秦正一遍又一遍地舔着他的唇瓣才让他松开贝齿,慢慢软化了身子。
“我好痛,好痛……”淌着泪的少年嘴上叫着痛,双腿却是缠住秦正的腰身,与他贴合得密不通风。
他的心好痛,时常午夜梦回痛不欲生。
每回都是这样,虽然心疼可总是忍不住释放了两回,秦正才舍得退出来。擦掉他眼角的泪,无奈叹道,“你这难搞的家伙……”做夫妻这么久了,还是不能适应他的占有。白天无坚不摧的大主子,一到了夜晚便不堪一击。
抱起半睡过去的人准备去为他清洗,忽然间他的一声惊喊吓坏了秦正。
“不,我不……魏无双——!”
“我在!麒儿我在……原来是在做梦。”秦正连忙摩挲着他的脸颊安抚他入睡。我在的,不论是魏无双还是秦正,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安心睡吧,我的麒儿。
从幼时开始,在他面前的魏无双,无所不能,战无不胜。不论他伪装得再牢固,都难以隐藏他早已习惯这个人是他的天、他的神的事实。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日,这个神会变成武功尽失的废人。每每想到他是罪魁祸首,他就心痛难当……
任何人都有弱点,哪怕他这个看来近乎无情冷血的人。
“秦老爷,明日接着练功可好?”躺在浴桶里的大主子柔声道。
“好的大主子,好……”好想去死!
秦府六位主子聚众对大主子的首次造反就这么被镇压了,一切总算落下帷幕。不对,还有一人……
身为尽职的墙头草,小饼子不仅被大主子当花苗种了三日,还被三主子罚了三年的俸禄。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家夫妻闹架这等家务事,外人最好不可参合其中。否则人家倒是床头闹床尾合,剩下的人,除了当炮灰花泥,还有别的下场么?
那个姑娘,最漂亮的那个,对,就是你,能否帮忙把小的从这梁上弄下来,顺便再施舍小的几两银子?
(24)关于四主子孙子兵法的应用…1
“想要见我家老爷?呵。”集世间风流魅惑之男女,也不及这凤目一扬,磁嗓一哼。
这是个男子,他知道,却不知世上竟有这样的男子。不论男女,仿佛只要是个人便会被他摄去魂魄。
“那得看你等的本事!”
那人尚醉于那凤眼黛眉之间,眼前风驰电掣的光影一过,命也去了半条,“越王剑……孔雀……”
仕晨收剑回鞘,发尾一甩挥袖而去,“给你们这些杂碎看到‘孔雀翎’,真是辱没了我越王剑。”想想气不过,朝墙内喊道,“出来几个人,把这个绑回去给我废了手脚当马凳。”回头冷笑,有如杀鬼,“胆敢害我夫之人,死不足惜。”
“来了来了。”秦府内很快冲出几个小厮,对此早已见怪不怪。这些人活该,弄死你算甚,连我家老爷当年可不也差点命丧交代给四主子。越王剑的四庄主从来只让他人来卖笑,见识到咱家四主子一笑,可是要命来换的。
“四主子,废了手脚当马凳是不是……”说笑的?小厮正想问明白,忽然凑上来的脸,吓得他一头向后倒去,“四……四主子。”生得这一张脸,便莫要这么吓人啊。
四主子本是杀气腾腾的脸,忽然闪过慌张,左看右看,如临大敌一般,直到确定周围没有人才悄声道,“小心点,别让老六看到。”再让药王又给救了过来放在家中好吃好喝伺候着,没准儿哪天半夜整个秦府的脑袋就被人摘了去。
“明白,小的明白!”小厮们也跟着四主子紧张地看看四周。秦府最大的敌人大约不是这些时常闯进来的苍蝇,而是……六主子。
四主子把几个杀进来的下三流东西收拾完,他那冷脸丫头兰素才姗姗而来。
兰素接过主子的剑擦拭干净后,淡淡问道,“是岐山派的?”
“应该是。”仕晨看了眼这丫头,这口气到底谁才是主子。怎会分给他这么一个捡了金子也不笑的丫头?
当然是秦正的主意。就得是兰素这种看到金童下凡也只会冷冷地撇下嘴的丫头来伺候他的四夫人,否则换作别的,还不头一天晚上就爬上四夫人的床榻。不是秦正不信任四夫人,实在是……对,他就是不信。
“翠墨方才传话,大主子说老爷练功一事便交给您了。”兰素皱眉道,这就是她来晚了的原因。
这下不仅丫头不笑,连四主子也笑不出来了;当即抱头大喊,“老天啊,他还没放弃啊——!”
要让那秦老爷乖乖练功,这简直是生无可恋,生不如死,生生地折磨啊!老七,老六,老五,还有比他还要奸诈的白云飞都兵败如山倒,他司徒仕晨何德何能啊!
“主子切莫妄自菲薄。”兰素似乎能听到主子的心声。
“你闭嘴!”仕晨兀自沉浸在沉痛中,“兵败如山倒……”
老七外强中干,每每都被那秦正一勾手指就倒下了。老五蠢呼呼地反而歪打正着治了那秦老爷一顿,老六倒是着实替他们出了口恶气,可他二人也不够啊。本指望白云飞能把人收拾了,却不想更是被这改姓秦的捏成了渣。
最了解一个人的莫过于他的死敌,仕晨相当清楚那白云飞表面看来人模狗样,实际上比秦府每一个人都攻于算计。若是连白云飞都成了渣,那他司徒仕晨还不同样被秦老爷碾成渣渣!
有了无数的前车之鉴,向来在和秦老爷较量中自信满满的秦四主子,再无当年的雄心壮志。
仕晨痛苦地抱住脑袋,只差就地甩水发,“残存亦末路,兵败如山倒……”
几个没走远的小厮赶紧回头看,果然四主子人长得好看,唱戏也挺好看。
“兵……兵……”仕晨猛地抬起头,眼露精光,“兵!”
于是乎,难得读上一册正经书的四主子即刻跑到书房,将那本垫在桌子底下的书册抽了出来。他本是出自南凉将门之后,可是昔日的情场浪荡子诗词歌赋他能张嘴就来,唯独这兵法军略的东西从未看过。
“孙子兵马?”兰素看了眼那书面,不禁锤了锤额头。这算不算疾病乱投药?
“去,把小饼子叫来。”仕晨道。
一炷香之后,兰素才把死活不肯来的小饼子拖到了红叶轩。
“四主子饶命啊!小的不敢了啊!”前几日被三主子以两百万两收买他去窃取大主子驭夫术的下场,眼下他还切肤体会着,小饼子是活腻了才敢再来。
仕晨晃晃了手指削梨的小刀,眯眼笑道,“你放心,我没白云飞那么肥实,我可没两百万两给你当老婆本。”
小饼子这才松了口气,可是听到四主子的下一句话,随即就扑了个狗吃屎。
“我会帮你釜底抽薪。”小刀轻轻向下一划,“让你彻底省了老婆本!”
小饼子捂住裤裆喊道,“小的愿为四主子鞍前马后,肝脑涂地,肠穿肚烂……” 想想他简直是活腻了,惹恼大主子也许还打断脖子连着筋,惹恼四主子哪儿都别想连着!
“敢问四主子有何差遣的?”为了表示忠心,小饼子赶紧哈喇着舌头过去,伸头一看,“孙子兵法?这是第三篇……”似乎是,“谋攻?”
“你居然也看过此书?”仕晨吃惊道。
萧冰挚本就是世家子弟,读过一本兵法不奇怪,反倒是四主子该反省下自己的不学无术。
“四主子是在为老爷练功一事烦忧?”小饼子问道。
“这你也看得出来?”仕晨又吃了一惊,“秦正连掐指算命也教会你了?”
“看得出,看得出。”小饼子指的那书道,“这不是谋‘攻’篇吗,谋攻!”
“谋攻,谋攻……”仕晨觉得哪里怪怪可又说不上来,算了,目光往下移去,“知彼知己,百战不殆。”通篇下来也就这句最有用,“你给我说清楚,老爷的功力究竟还剩几成?”
小饼子想了想,“嗯……两三成吧。”这还是听大主子说的。
仕晨冷眼一瞪,“说清楚,两成还是三成?”
对魏无双而言,两成功力足以他行走江湖无虞,而三成的话足以挑掉一个大门大派,这其中差别可大了!
“小的不知啊……”别说他没和老爷真正交过手,就算有,以老爷的深不见底他也未必能试探出来。
“他为何不愿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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