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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听风,听你诵经禅心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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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地抬头看着他,从那双暗沉的眼睛中看到了恼意。
我下意识强嘴:“谁跟你了?自作多情。”
他一下搂紧我的腰往他怀里收,眸子里多了几分怒气,低沉着嗓子说:“不跟我,你还想跟谁?德吉还是宋林泉?”




  第五十一章 死亡蠕虫

(上一章末尾有点小改动,有些小仙女可能没看到,觉得不衔接的话请翻到前面再瞅一眼。)
听了这话我忍不住抿嘴笑了笑,他这一天看起来若无其事的,原来心里头憋着火。我睨了他一眼,原来这人不是泥菩萨。
“你笑什么?”


我看他认真又着恼的样子,伸手锤他,“你发什么火,实在是莫名其妙。快放开我!”
他浓眉微皱,手臂收紧,“不放!你想都别想。”
我翻了个白眼,听他继续往下说,哪知他只拿一双晶亮的眼睛看着我,不再说话了。
那双眼睛里好像燃着火,烫得我不敢去看,我眼神游移,气势一下弱了下去。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抓紧时间休息,明天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环境了。”
我看了一眼睡袋,心说这环境也不是特别的好,明天下了地下盐宫会惨成什么样子?又不由有点担心,如果爸爸真的在盐宫,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知道时间紧急,不再和张宗仆犟了,老老实实钻进睡袋休息。
帐篷外面的风呼呼作响,好像一声声凄凉而绝望的呜咽。我翻来覆去,虽然睡袋很厚实,但小腿以下还是一片冰凉,迷迷糊糊根本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翻覆的次数太多,张宗仆有所察觉,低声问道:“怎么?”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正躺在我旁边的睡袋里,转头看我。
“没事,我不翻了,你快点睡吧。”
他皱了皱眉,“冷吗?”
“还好。”
他解开了睡袋扣,“过来。”
我见他好像想让我钻进他的睡袋,忙说:“睡袋是单人的,太挤了咱们都睡不好,还是不要了。”
他摇头:“过来吧。”
我看他表情平静,说出来的话却不容拒绝,心中又软又暖,老老实实听他的话钻进了他的睡袋。
缩在他的怀里,一团温暖的感觉包裹着我,好像有满满的暖意就要溢出来。
他扣好了睡袋,轻轻拍着我的肩,“快点睡吧。”
我“嗯”了一声,脱口说道:“张宗仆,咱们永远这样好不好?”
他的动作微顿,然后说了一个“好”字。
我把头往他的胸膛埋了埋,闷闷地说:“除了你,我谁也不跟。”
漆黑一片,他的指腹滑过我的脸颊,落在我的眉眼处。
“阿珠……”他的回复就只有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我知道,他不善言辞,这两个字已经蕴含了他全部的深情。
暖意绵绵不断地流进我的心里,把我的心融化成春水。
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翘起,他不善言辞,没有关系,我来说。
余生,我要在他耳边叽叽呱呱说个不停。
“张宗仆,你嫌不嫌我烦?”
“嗯。”
“啊?为什么?”
“说个不停,没半刻清净,很烦。”他淡淡地道。
听了这话,我立即想要抬起头跟他理论。哪知一只大手按住了我的脑袋,叫我抬不起来。
“你什么意思嘛?”
“没什么意思,虽然很烦,忍一忍应该也可以过这一生。”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倜傥,心中又气又恼,还有夹着一种发自心底的欢喜。
被困在这一处小小的睡袋之中,我却感觉自己已经拥有了全部,全部情深,全部喜悦。
手脚被他控制住不能动弹,我张嘴咬了咬他的肩膀,哼哼道:“就是要烦你,烦死你!”
他沙哑地说了个“好”字,把我抱紧,那力度好像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怀中。
我知道幸福稍纵易逝,我知道快乐只是偶然,我知道生命总是苦多乐少。但是就在这一刻,我恍然了悟,也许这一辈子活几个瞬间就够了。
我很庆幸此时此刻我能感悟到这一点,不会在干年后感慨“当时只道是寻常”,我已经足够幸运。
在张宗仆温厚的胸膛中,我睡得踏实无比,醒来的时候,他的手臂还紧紧揽着我。
我动了动,从睡袋中探出脑袋。
外面天光微现,青灰的空气中,他眉眼微垂,我拿手指轻轻点了点,他就睁开眼睛。
我看到他眼底乌青,有点惊讶:“你没睡好?”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点头说:“还好。”
我皱眉,揉了揉他眼底,“黑眼圈都出来了,还好什么啊!”
他给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边上。我转头一看,旁边睡袋里躺着一人,好像是宋林泉。
我立刻想起他说和宋林泉轮流守夜,看来下半夜应该是他守夜,所以他只抱着我,自己没睡。
我有点疑惑,就算下半夜没睡,也不应该看起来这么疲倦。
他这样子好像一夜无眠。
我忙低声说道:“你先眯一会,我帮你守着。没事的。”
他摇了摇头。
我伸手去合他的眼睛,他抓住我的手,“我不困。”
我拗不过他,只好作罢,想起他昨天说让化生子送我回敦煌的话,我好久没见到小花生了,就低声问他小花生在哪。
“在我身上玉葫之中。”
我一听,伸手往他口袋中摸,摸到个方方正正的盒子,正想拿出来看看是什么,忽然心中一动,立即想到德吉妈妈在药店给他找的那两盒东西,好像被他顺手装进了口袋里。
我连忙抽出手,万一是那东西,我得尴尬死了。
张宗仆微微挑眉,好像不太明白我这时丰富的内心活动。自己伸手从脖子里扯出一条绳,绳上系着个玉葫芦。
我拿起玉葫芦仔细一看,就见到葫芦里面有个小家伙在手舞足蹈,小小的手掌贴在葫芦壁上,清晰可见。
我心里高兴,好久没见到小花生,上次听说他吃辣条坏了肚子,我还很担心,现在看起来又生龙活虎了。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宋林泉在睡袋里动了动,伸了个懒腰。
我不情不愿地从张宗仆温暖的小窝中爬出来,宋林泉睁开眼睛看见我,笑道:“鹿珠儿,你醒啦?”
我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心里还记挂着昨天的事情。
宋林泉却毫无觉悟,笑嘻嘻地说:“我说小姑奶奶,你昨夜可给我们张爷折腾够呛。”
我拧了下眉毛:“什么?”
他扫了张宗仆一眼,若有所指地“啧啧”了几声,“瞧瞧这黑眼圈,悄悄这憔悴。我说鹿珠儿,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磨人的小妖精吧?”
我有点惊讶,看向张宗仆,心想难道他没睡好怪我吗?
我睡觉从来老实,既不踢被子也不打呼噜,怎么没睡好就怪上我了?
我问张宗仆:“怎么回事啊?”
他摇了摇头,“别听他胡说。”
我心里堵得慌,看向宋林泉:“你什么意思啊?”
宋林泉笑道:“我没胡说啊,我昨天夜里一进来,就看你跟着个水蛭一样扒着张宗仆,给他挤得够呛……不是我说,二位就不能稍微注意点吗?不带这么虐狗的吧?”
我听他这么说,又看了看张宗仆,他一脸淡然,我心里相信了几分,不由有点汗颜。
昨天夜里我还说睡袋小,我们两个人挤着都睡不好,现在看来,好像只有他睡不好。
我越发惭愧起来,正想说点什么,忽然听外面德吉喊了一声:“咦?这是什么?”
我们走出去看见谷梁燕蹲在盐田边上,德吉在一旁好奇地关望。走过去一看,却见盐田边出现很多类似于蛇洞的小洞窟,密密麻麻大约有百来个。我心惊肉跳,心说这不会是谷梁燕养的蛊物吧,看这洞窟的大小,体积应该挺大的,不是那种可以装在瓶瓶罐罐中的小虫。
谷梁燕蹲在地上,用手丈量洞口的大小,眉心微皱。宋林泉一边披衣服一边睡眼惺忪地挤过来瞧。
张宗仆脸色凝重,喃喃自语:“这是什么?”
谷梁燕摇头:“不知。”
小叔也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探灯往洞内照。
宋林泉奇道:“这盐田里还能有蛇洞吗?”
张宗仆摇头:“不是蛇洞,昨天晚上并没有。”
“难道是那三只跟屁虫搞的鬼?”
“不是,他们还在三十里外。”
小叔说:“这洞口并不规整,应该是什么蛇鼠打出来的洞。昨天你们两人守夜,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宋林泉脸色微惊,好像并没有听到什么。
我心中骇然,宋林泉没听到也就算了,可是张宗仆这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大神也没听到,就有点古怪了。
小叔拿着探灯照了半天,没看到什么东西。很多动物挖洞都是曲线回旋的,灯光照探不到是正常。
谷梁燕从腰间摸出个小瓷瓶,扒开木塞,一只浑身绿色的小飞虫就钻了出来,她喃喃低语了几声,那小飞虫扑腾几下翅膀,钻到了洞中。
我紧张地盯着洞口,过了好半天,听到嗡嗡嗡的声音,小飞虫从里面钻了出来,我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那绿色的小虫完全变换了个颜色,变成好像要滴出血来的殷红。
我不由咋舌,谷梁燕脸色微变,把飞虫重新收入瓶中,沉声说:“里面的东西有毒。”
张宗仆点了点头,缓缓坐下,“我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话音一落,竟然把手伸向洞口。
我大惊,叫了一声:“张宗仆!你干什么?”
忙去抓他,却被谷梁燕一把按住,“你别乱动!”
张宗仆将手伸了进去,我急得跺脚:“张宗仆,你快拿出来。”
他朝我摇了摇头,“无妨。”
继续深入,我仔细注意他神色间的变化,只见他眉头轻轻一皱,从洞中拉出了个长长的粉红色的……软体生物。
那东西像巨大的沙蚕,在张宗仆手中不停翻滚扭动,力气很大。我吃了一惊,它有一张圆圆的很大的嘴巴,里面长着尖锐的细小牙齿。几乎看不到它的眼睛鼻孔,几乎整个头上就长着一张大嘴。
张宗仆牢牢地抓着虫子的尾巴,我看它不停地扭动身体,好像要转过头来咬张宗仆,偏偏是咬不到。
宋林泉“啧”了一声,脸色微变。
我忙问怎么了。
他迟疑说:“这好像……我好像在哪见过。”
我皱眉:“我也好像在哪见过……”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宋林泉忽然一拍手,“我想起来了!沙漠蠕虫,这好像是沙漠蠕虫!”
我浑身一震,立刻叫道:“张宗仆,你快把虫子扔了!”
我和宋林泉曾经一起看过一个伪纪录片,说在蒙古的戈壁滩上有一种骇人听闻的生物——沙漠蠕虫,又叫死亡毒虫。
这种蠕虫喜欢潜伏在沙尘表面,有很强的攻击性,并具有超高的弹跳力。富含强酸剧毒,会放电,会向攻击对象喷射一种腐蚀性极强的唾液。
有些科学家认为这是一种变异的昆虫,因为蒙古的地下富含有丰富的辐射物质,这些虫子应该是受到辐射后发生了变异。
在1920年到1930年间,死亡蠕虫出现次数频繁,到了现在,这种虫子早已销声匿迹。
但是记录片中的死亡蠕虫是根据传言建造的模型,和张宗仆手中攥着的这条竟然出奇地相像,我害怕下一秒它就会喷射强酸,直嚷着让张宗仆扔掉。
张宗仆伸出了另一只手,将蠕虫的腹部翻了过来,我立即看到它腹上有一个很规整的圆,有点像太极。只不过太极是一白一黑两种颜色,相比而言,这条蠕虫就花里胡哨多了。
我虽然不认识这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自然界的生物,往往颜色越鲜亮就越有毒,这条虫子肯定是有剧毒的。
我见张宗仆慢条斯理地观察虫子,心里着急,连叫了他两声他也不搭理我。
宋林泉对我摆了摆手,“没事,你家宗仆的血,毒物避之不及,不敢做什么。”
我仔细一看,果然发现那虫子被攥住的部分已经变白了,好像虫身的血流根本不敢靠近张宗仆的手。
谷梁燕冷哼了一声,“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是个很大的麻烦。”
张宗仆将虫子重新放入洞中,看了眼满是虫洞的湖面,淡淡的说:“这些东西喜欢阴物,不是盐田本来就有的生物,是什么东西一夜之间把它们引来的。”
宋林泉叹了一声:“看来,这片盐湖下面有什么东西复活了。”
张宗仆撑着手杖重新站了起来,东边天空出现朝霞,“太阳就要升起来了,咱们须得抓紧时间。下面究竟有什么,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宋林泉点头:“你给瞧瞧,咱们在哪里下铲子比较合适。”
张宗仆用拐杖指了指两座沙山之间,问道:“你们觉得,这两座沙山是不是有点奇怪?”
我看过去,说实话,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就是比寻常沙山矮一点。
谷梁燕忽然“咦”了一声,“这两座沙山……十分对称。”
我定睛一看,立刻就发现端倪,的确,这两座山出奇的对称,位置协调,高度宽度都很统一。
宋林泉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了,这两座山,并不是天然形成的。前人挖掘地宫,挖出来的废弃盐土未作处理,堆积而成。千百年来沙土覆盖,让我们误以为是沙山。”
张宗仆说:“你只说对了一半,这的确是挖出来的盐土,当却不是因为前人未做处理产生的。”
“哦?那还能是故意的?”
张宗仆看向谷梁燕,“燕子,你应该知道。”
谷梁燕眯了眯眼睛,“这是故意造就的风水门,两山之间,肯定有地宫入口。”
宋林泉拎着钻冰器,“那还等什么?”
我们来到沙山之间,张宗仆定了一个范围,小叔用小木锤敲击地面听了听,让宋林泉先打入半米看看。
钻冰器入了半米,宋林泉开始小心翼翼的往外面拔,我跟着紧张起来,死死地盯着与钻冰器相接的地面。
忽然,我瞪大了眼睛,那钻冰器的钻头上带出了血红色的东西。
不是红色的盐晶,那东西好像血沫子一样,布满晶亮的泡沫。
我一阵作呕,第一反应是血,钻冰器带出了血!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立即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宋林泉也吃了一惊,连忙往打出的洞内望去,一看之下,脸色大变,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我没看到那洞内的东西,管它是什么,我不想看。我捂住嘴向后面跑了几步,蹲在地上开始干呕。
呕了几下,忽然眼前一晃,我揉了揉眼睛,就看见我蹲着的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了一个口子,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鱼一样的四处窜动。
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就听到咔嚓一声,地面迅速凹陷,我整个人也开始向下陷。
这一块盐碱地好像忽然间有了生命,张开大口想将我吞噬。
就在我要完全陷进去的时候,谷梁燕跃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将我往上提。
但我已经陷得太深,就像陷入沼泽一样,巨大的吸力扯着我的下半身。
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几乎被扯断了,如果谷梁燕再不放手,我上半身和下半身就得分离。
宋林泉骂了一声,扑过来拉住了我另一只胳膊,张宗仆一拐杖砸在我身旁的地面上,叫了一声:“起!”
我感觉身下的吸力微松,宋林泉和谷梁燕同时使劲,就听到“咔嚓”一声,我手腕的骨头好像被扯断了,接着身体一轻,整个人向上拔起,被推出了好远,重重摔在沙地上。
两只手腕的骨头剧疼,我啃了一嘴的黄沙。
张宗仆走过来将我扶起,“你的手腕脱臼了,忍一下。”
我一阵惨叫,又是两下撕心裂肺的剧痛,张宗仆瞬间为我接好了手腕,转头叫道:“快上来!”
宋林泉和谷梁燕就地翻滚,滚出了盐田,同时回头怒视,一条巨大的粉色巨虫从盐田里面翻了出来!
足足有两米长的巨虫,在盐田之中不停地蠕动。
宋林泉低骂了一声:“死畜生!”拎着钻冰器就要上前。
张宗仆拉住他,“别轻举妄动。”
谷梁燕环视了一圈,轻声说:“你说错了。”
张宗仆点了点头,“我的确说错了。”
我猛然发现,盐田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孔洞中冒出无数粉色蠕虫,争前恐后地朝着我们面前这条巨型蠕虫涌过来。
我被这个场景震撼的无以复加,拉着张宗仆想往后面逃,转头一看,后面的沙山堵住了我们的去路。
以那些粉色蠕虫的爬行速度,不出五分钟我们就会被它们包围了。
谷梁燕冷哼了一声:“这些蠕虫根本不是被地下阴物吸引来的,它们明明就是这处地宫的守护神!”
张宗仆轻声说:“是守护神还是开门神,还不好说!”
宋林泉摆手:“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咱们该怎么办?再不走可就要被这群恶心的虫子给活埋!这么个死法,可不太光彩。”
张宗仆上前走了几步,“它们的目标不是我们,是这只受了伤的巨虫。你刚刚在地面上的那一冰钻,把这条巨虫给钻伤了。”
我稍微明白了一点,原来刚才宋林泉打钻带出来的血是这条巨虫身上的。它之前应该在地下沉睡,忽然倒霉催的身上被打了个洞,这才翻腾起来。
它为什么会在这么个地方睡觉呢?盐湖是湖泊发展到老年期的产物,也许这条巨虫曾经是这片湖泊中的一种水生物,由于环境变化,盐湖成了盐田。这巨虫就深埋地下,进入漫长的休眠,这下被我们惊扰。
可是它出现在这里,应该不是巧合那么简单,谷梁燕说它是地宫的守护神,张宗仆又说是开门神,不管是什么神,都好像是刻意安排在这里的。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张宗仆忽然撑着拐杖往巨虫走去,我忙想上前拉他,谷梁燕又把我给拦住,有些无奈:“小妮子,你别乱跑了好不好?”
张宗仆走到距离巨虫两三米的距离,与它相对,毫无畏色,那浑身的气势好像比巨虫还张狂。
我长大了嘴巴,只见张宗仆走在巨虫前面,引着它朝两山间隙走去,巨虫紧紧跟着张宗仆,几对肉足有规律地摆动。
原先朝我们这个方向爬过来的蠕虫齐齐转变方向,朝着两山间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我居然觉得随着那巨虫的爬动,有叮叮当当的锁链声音从地下传来。
我被谷梁燕和宋林泉拖着朝帐篷走,我回头望着张宗仆,宋林泉把我的脑袋给掰了过来,“别看了,不会有事!”
我骂道:“你就知道说,能不能付出点行动!”
宋林泉没有说话,脸色忽然一沉,说了声:“不好!”
我连忙转头看张宗仆,他还走在巨虫的前面,与它有三米之隔,虽然撑着拐杖,但浑身有一种俾睨天下的气度,那巨虫身体颤抖,好像很害怕。
我问宋林泉:“怎么不好?”
宋林泉没理我,快步走向帐篷,将三个帐篷看了个遍,脸色越来越沉重。
“你在找什么?”
宋林泉看向我,缓缓地问:“小叔和德吉呢?”
我心中一沉,忙四处看了一圈,哪还有小叔和德吉的影子?





  第五十二章 他和燕子的默契

刚刚在盐上打洞时,小叔和德吉还在边上,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从我陷入盐地时,就没再见到小叔和德吉。
难道这两人也掉入盐田里面了?我大吃一惊,忙对宋林泉说:“盐田!他们不会掉进去了吧!”
宋林泉二话不说就往刚才的地方跑,谷梁燕让我老实待着,也忙跟了过去。


我站在盐田边焦急地张望,两座沙山之间,那条巨型蠕虫停止了爬动,老老实实地趴在地面上,好像臣服在张宗仆的脚下。
与此同时,那些小蠕虫聚集在大虫的身边,拥挤在虫腹受伤的地方,看情形就好像小狗崽依偎在老狗的身下。
宋林泉和谷梁燕在先前的地方查看了一遍,两人显然没有找到小叔和德吉。
我也想走过去看,却又怕给他们添麻烦,正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张宗仆忽然朝我招了招手,“阿珠,拿装备过来!”
我连忙拎起早就准备好的装备背包,背包东西是谷梁燕收拾的,里面有食物还有工具,下地宫用的。
走到张宗仆的身边,巨型蠕虫的大嘴还张得很大,杵在张宗仆的跟前,看起来骇人无比。
我问:“你找到入口了?”
他望着之前宋林泉打出来的盐窟,点头说:“是的。”
我望着黝黑的盐窟,有些着急:“小叔和德吉不见了,不会是掉进去了吧?”
宋林泉和谷梁燕围了过来,张宗仆点头说:“四处无人,他们两个应该是被吸进这盐窟之中了。”
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直接跳下去找人。
我们各自背上一个背包,宋林泉拿着一个探灯说:“我来开路。”
张宗仆伸手拦住他,“等一下,我们还需要一些东西。”说着看向谷梁燕,“借我一个瓷瓶。”
谷梁燕从腰间摸出一个瓶子抛给他,他接过瓶子走向巨虫。
巨虫的嘴巴大张,足有脸盆那么大,我看他竟然蹲在虫子的嘴边,伸手要往他嘴巴里边探,忍不住叫了一声:“张宗仆……”
他把瓶子抵在了巨虫的口腔中,轻轻一按,好像“嗤”的一声,有什么液体流到瓶内。
传说死亡蠕虫的唾液具有强酸性,难道张宗仆在抵着它的唾液腺取口水吗?
约莫过了两分钟,他取出瓶子,用木塞塞紧装入了兜里。那巨虫的嘴巴缓缓闭上,看起来很疲惫。
我看见张宗仆的手微微发红,应该是那瓶内唾液造成的,不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
宋林泉往腰间扣上了一条登山绳,双腿支撑,缓缓进入盐洞中。不到三十秒,他就在下面喊我们下去。
看样子这洞口的纵向距离并不深。我们陆续下入洞中,脚上踩到实地,感觉很平实,不是烂泥稀土,像青石板。在我们的前面有一条幽深的甬道,不知道通往哪里。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问张宗仆:“地宫的入口只有这一处吗?”
他看了我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巨虫堵在地宫的门口,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如果只有这一个入口,那爸爸应该不会在这里啊!”
张宗仆摇头:“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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