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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听风,听你诵经禅心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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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风声瞬间停了,张宗仆按住我百会穴的力道加重了些,瞬间就有一股凉意从他手指尖传来,我顿时是如入冰窟,浑身发颤。
正咬牙支撑,忽然间手上一凉,有什么东西在我耳边笑着说:“沈露珠,你的身子好暖,借我用一用如何?”一边说一边把我的手往外面扯。











  

第三十章 迷途



张宗仆重重冷哼一声,“大胆妖物,在我面前胆敢鱼目混珠,收!”
扯着我手的东西顿时消失,我的身体一轻,整个人竟然缓缓离地而起,张宗仆又喝了一声:“回来!”
我听到一阵巨大的炸雷声,好像有一股水流往我百会穴处灌入,后面发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再次醒来时,小花生坐在副驾上,嘴巴里正念念有词。
“你说什么呢?”
“这是六世达赖仓央嘉措写的一首诗里面的一句,姐姐你没听过吗?”
“当然听过,不过你念它做什么?”
小花生摇摇头,笑嘻嘻对我说:“有感而发。”
我“啊?”了一声,忽然心里一惊,小声问道:“张宗仆不会仓央嘉措转世吧?”
“不是。”
我打了个激灵,是张宗仆的声音,从后座上传来。
我转头看他靠着车背,脸色竟然有点憔悴。“你受伤了?”
他摇了摇头,“没有。”
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我皱眉看向小花生,小花生连忙捂着嘴巴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到底怎么回事,信不信我把你从车上踢下去?”
小花生一脸的委屈,小心翼翼地看了张宗仆一眼,随即坚定地摇头说:“被你踢下去总比罚去撞结界要好,我头都撞疼了,再不能了。”
张宗仆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道:“你别担心,我睡一会就好。快开车回黑马河。”
他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我看他情况不好,也不敢耽误,正准备开车往回走,一看眼前的景象就又蒙了。
现在所处的位置在一片雅丹地貌群,无数沙山耸立在一望无垠的沙海之上,好像无数岛礁立在波涛汹涌的海面,海走山飞、广漠无边。
车内没有GPS设备,我也没带手机,就算带了手机估计也没用。
我曾经和爸爸去过敦煌雅丹魔鬼城,那里有一片区域几乎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地上全是黑色的磁石,手机在里面根本就打不开,连指南针都不管用。
我想了一下,当时从国道下来是往西北向走,现在只要一直往西,应该就能重新回到国道。
我手上还有一个手表,想起利用手表判断向的方法,这时天上正好有太阳,就走下车将手表当前的时间除以二,在表盘上找出商数相应位置,然后将这个数字对准太阳,表盘上“12”点所指的方向就是北方。于是我大约知道西边方位,就开了车往西边走。
汽车行在沙石上,不是越野车根本就开不快,我回忆来时的路,按照时速30公里计算的话,估计得行七八个小时。
大概走了有四个小时,太阳升到头顶,眼前还是无数的沙山。我渐渐觉得不对劲,来时这片雅丹地貌绝对没有这么长,汽车行了一百多公里,应该早就走出去了才对。
张宗仆躺在后座上,微微皱着眉毛,还在沉睡。我把车停了下来,对旁边的小花生说:“我们下去看看。”
小花生揉了揉肚子,神情萎靡:“姐姐……我好饿啊!”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饿了,不过更难受的是口渴。我已经有一天多滴水未进,嘴巴里连唾沫都没了,嘴唇干得起皮。
下车,干寒的风把我的头发吹得乱飞。
想起古代阿拉伯人在沙漠中行走时,用石头堆作路标的方法,我找了几块大石头堆在一起,对小花生说:“咱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下来堆个记号,你注意看着啊。”
小花生蔫蔫地点了点头。
我瞅了瞅车内,低声问道:“昨天夜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快说。”
东吴初冬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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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渴



“我不说……”小花生连忙捂住嘴巴。
我压低了声音威胁:“你不说,以后都别想让我给你找好吃的。”
小花生“啊?”了一声,看得出来内心在天人交战,我还在一边继续低声胁迫。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不情不愿地说:“昨夜为你招魂引魄,导致天降紫雷,张宗仆力抗了三道天雷。”
“嗯?”我又是疑惑又是惊讶:“他被雷劈了?”
小花生不停地瞟向车内,低声道:“差不离吧,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我点了点头,虽然想不明白这是什么原理,但也知道张宗仆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我继续开车,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小花生忽然叫道:“姐姐,那边是你堆的石头堆啊!”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路前果然有几块排列很整齐的石块,是我堆的不错,心沉了下去,逐渐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可能迷路了。”我忧心忡忡地跟小花生说。
小花生歪在座上,半死不活的,“姐姐,我得躲到玉葫芦里去了。你快点出去给我找点东西吃啊。”说着变成一缕白烟钻进了玉葫芦。
我皱了皱眉,望着道路前方无穷无尽的沙山,琢磨是继续走下去还是等张宗仆醒来再说。
看张宗仆的样子,也不知他的身体究竟怎么样。没有食物和水,在这里多熬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我对他喊了一声,他只将眉头皱的更深,没有睁眼。
这时候我简直想抽自己几巴掌,小时候从鸣沙山到敦化市的沙地,我不知步行来来回回走了多少遍。现在开着车居然能在这里迷路。
我叹了一口气,对他低声说道:“我找不到回去的路。”
他“嗯”了一声,没别的反应。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我知道不能再这么等下去,就算是死也得死在出去的路上。
踩了油门准备继续走,真是祸不单行啊!车子居然熄火了!连打了好几下终于开动了发动机,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一看油表就倒吸一口凉气,油量已经不多了!
眼前的沙山连绵无尽,根本望不到边,这点油量肯定是走不出去的。
我简直绝望了,已经不再考虑能不能走出去的问题,车子不能再开了,这些油量得支撑晚上车里开空调。
张宗仆的情况很不好,今天晚上要是还那么干冻着,得低体温症的可能性很大,他肯定吃不消。
我把车停靠在一个背风的沙山后,张宗仆身上忽冷忽热,一直是昏迷的状态。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了,紧紧地抱着他。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扛下天雷的,生怕他就这样一睡不醒,看着太阳一点点地滑下地平线,心里的希望也一点点被搜刮殆尽。
想起余华的《活着》书中最后一句:我知道黄昏正在转瞬即逝,黑夜从天而降了。我看到广阔的土地袒露着结实的胸膛,那是召唤的姿态,就像女人召唤着她们的儿女,土地召唤着黑夜来临。
黑暗来临了,死亡是不是同样也在召唤着我们呢?我不想死,虽然曾经无数次怀疑活着的意义,抱怨现实对我的不公平。可是直到死亡如此贴近时,我才察觉到自己对生的渴望,曾经的那些自怨自艾变得可笑而苍白。
夜已经完全黑了,我打开车内的空调,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偎在张宗仆的怀里,感觉自己还颠簸在沙石路上,眼前还是无穷无尽的沙山。
忽然间,张宗仆好像动了动,我猛然睁开眼睛。
他醒了!一双眼睛正注视着我。
我心里大喜,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你好些了吗?”
他微微笑了笑,“好多了。”
我真是服了这个人,现在这种情形下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我们……迷路了,都怪我。”
“等天亮再走吧。”
“可是,没有油了。”我几乎带着哭腔说。
“没事,总会走出去的。”
我听了他的话,虽然知道他只是在安慰我,心里还是好受很多,轻轻“嗯”了一声,解释说:“我从小方位感就很好,不知这次是怎么搞的。”
“此处沙山极多,又有妖物横行,迷路是常有的。”
“妖物?”
他沉吟了片刻,然后说:“也许可以用现代的一些知识解释清楚。”
“那该怎么办呢?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知道。”
我心里高兴极了,此时真觉得他无所不知,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也许……真的就是神灵吧?
“张宗仆,你真厉害!”
我一冲动,就往他脸上啪叽亲了一口。
张宗仆愣了一下,伸手揉了揉脸,怔忡地看着我。
我笑睨着他,“你这么聪明,奉送一个香吻给你。”
啊啊啊!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鬼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在勾引他!
张宗仆接下来的话让我认清了现实,我果然是他勾引他,而且他好像还不太买账……他揉着脸颊缓缓地说:“有点扎人。”
“啊?”我莫名其妙,第一个反映是难道我长胡子了吗?连忙伸手摸了摸,并没有。
张宗仆忽然伸手抹过我的唇:“太干了。”
我又“啊”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有一种被人嫌弃的感觉。
我脸皮已经够厚了,但却没熬过这句话的杀伤力,感觉整个脸都在发烫。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唇,柔声道:“你渴不渴?”
我如实点了点头,我已经快两天没喝水了。
他忽然凑近过来,我瞪大了眼睛,闻到一股很浓郁的檀香气味,身子不由自主往后仰。
他伸手捧住我的后脑勺阻止我往后退,轰的一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唇已经贴在我的嘴巴上,那是一种很奇异的触感。
东吴初冬 说:
要上架了,万更将至。
感谢一路有你们的陪伴,希望我们的缘分久一点,更久一点。
你在或不在,初冬都在这里,
你留或不留,初冬同样感激。
在这寒凉的冬日,得君一睹,已是温暖,初冬万幸。





  第三十二章 电话

我把手抵在他的胸膛,下意识推拒了一下,没能挣开。
他的呼吸带着很浓郁的檀香味,他的唇又软又湿又温暖,我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要是挣脱开了反而还有点……舍不得,就只好僵在那里。
他继续得寸进尺,一种湿润的感觉滑过我的唇,我咽了咽干燥的喉咙,他就攻城陷地,随即有一股甘甜在我的嘴巴里回荡开。


那双坚定的丹凤眼眸炫的我一阵迷乱,我轻轻闭上了眼睛,心里有一点不自在,有种最私密的东西被人分享了的感觉,可是我感受更多的却是甘甜。我不由自主地尝试着吮吸,希望获得更多的清甜。
我的心怦怦直跳,他收紧的手臂将我压在他坚实宽厚的胸膛,车内弥散着辗转暧昧的吮啧声……
过了好久,我喘着气将脸贴在他的脸颊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真的软成了一团泥。却没有口渴的感觉了,好像喝了一大瓶农夫山泉,额,张氏山泉……
他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还渴吗?”
我佯装不满地嘀咕了一声,连我自己都不知说的是什么。
“阿珠……”
“嗯?”
“我张宗仆出世又入世,就是要为你寻个双全法。”
我靠在他怀里,听不太懂,也没心思去想他是什么意思。
恍恍惚惚的旖旎中,我度过了这一夜。
我想,余生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都将因为这一夜而有所不同。
我根本睡意全无,瞪着眼睛直到天明,太阳从地平线升起,迸射出万道金光。
我和张宗仆弃了车,走在茫茫一片的旷野上,他握着我的手一路无话,我心乱如麻。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它声势浩大,像一场洪波将我淹没,而我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随波逐流。
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地面上出现了一簇簇柔籽草,周围的沙山渐渐稀少。
我实在走不动了,想停下来歇一歇,张宗仆在我面前蹲下,就要背我。
我哪能让他背着,心想这要是被哪个摄影师拍到,青藏高原某一处旷野里,一个帅哥背着个少女蹒跚而行,那也太虐狗了。
他见我不愿意,站起来不再说话,走开几步忽然一俯身将我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很快就到了,你坚持一下。”
他的脚步如飞,我心里一万个惊叹号,居然是用跑的!
那他刚刚走那么慢,是在将就我吗?
“哎哎,你慢点啊,这里是高原,这么跑你小心缺氧高反了。”
他脚步不停,摇头说无妨。
我实在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张宗仆,你是不是会轻功啊?”
“你别跑这么快啊!!!”
“别把葫芦跑掉了,小花生在里面呢……”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我们终于看见了国道,在路边拦了辆山地拖拉机,正好那车上有一大雪碧瓶的备用汽油。
车主是个黑马河镇上的藏民,十分热心,答应载我们去车抛锚的地方。
折腾一下午,总算重新回到了黑马河镇。
我去宾馆找到包,取了一千块钱给那藏民,他推拒了好久,最后收了五百。
宾馆的老板娘说宋林泉一天前就走了,走时为我的房间预付了三天的房费。
我心说他还算的挺准,就问老板娘沈淑姝的情况,老板娘摇头说不记得有这么个女娃娃。
我还是担心,回到房间,手机还放在枕头边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机了。我插上电,马上开机想给宋林泉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哪知一开机,叮叮叮十几个微信消息,点开一看,最新的一条消息是宋林泉发来的,只有三个字——快回来。
我皱了皱眉,感觉事情有点不妙,再继续往下翻,有几条是单位群里的消息,再往下却看到爸爸的消息。
点开一看,爸爸发过来的是几张图片,我也没点开,粗略扫了一眼,应该是敦煌文书。
爸爸经常发些敦煌文书让我抄写,我早就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在意。
我给宋林泉打了个电话,他没有接,连发好几个微信消息问他淑姝的情况,这下倒是很快就回了,只有几个字:“淑姝没事,你快回来。”
我奇怪宋林泉怎么不接我电话,正想问他详细情况,他就又发来几个字:“我有事,晚点回你电话。”
我一想今天正好是小年,他和淑姝该是正在办订婚宴呢!怪不得没时间理我,我扔了手机,心里多少有点难受。
张宗仆拿着几张大饼走进来,我已经喝了些水,大饼热乎酥软,两天没吃饭,我捧着大饼闻着那一股浓浓的面香,吃在嘴里更别提有多甜了,从来没觉得一张饼有这么好吃。
在我连续咽下三张大饼后,张宗仆只吃了一张,我尴尬地抹了抹嘴,最后一张怎么也不好意思拿了。
他却也不吃了,取出了玉葫芦和镇魂灯。
“你怎么吃这么少啊?”
他摇了摇头,手指摩挲镇魂灯上的万字文,“我并不饿。”
我“哦”了一声,心说你不饿怎么也不招呼我吃,那还留着一张呢。
小花生从玉葫芦里冒了出来,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已经是前胸贴后背的状态了。一看到那张饼,眼睛一亮欢呼一声,抓起来一口就吃了小半张,边吃边口齿不清地咕哝着:“姐姐……你对我真好……有好吃的想着给我留……哎呦,快饿死了。”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肚子,幽怨地看了小花生一眼,“你慢点吃,别噎着。”
小花生连连点头,一脸的感动。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以为是宋林泉呢,连忙拿起来接了,哪知电话那头却传来哭哭啼啼的吵闹声。
我马上听出那人的声音,有些惊讶,今天是淑姝订婚的好日子,她怎么这么个语气,满心狐疑地叫了一声“妈?”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破口大骂:“谁是你那下贱婊子娘,小杂种你问问你爸,是不是去找你那不要脸的亲娘了……”
我愣住了,看了看手机,确定是淑姝妈妈姚文秀的号。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哀嚎,嘈杂吵闹一片,“哎哟哟,老沈你个没良心挨千刀的,我原谅你勾三搭四弄出个私生女,辛苦二十年帮你养那狐狸精的女儿,到头来你抛妻弃女找你那不要脸的小三去了,你个背时的畜生啊……哎呦……我还活不活了……”
“嘀——”的一声电话挂断,我莫名其妙,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手机就又响了,这回是宋林泉。
他上来劈头盖脸就问:“沈叔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
我啊了一声,“你说什么呢?爸爸根本就没给我打过电话。”
“怎么会这样?沈叔的手机上显示今天凌晨三点钟,与你通话二十三分钟。”
我愣住了,这怎么可能!凌晨三点钟我人还在那雅丹沙山群里呢!“我爸爸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头的宋林泉沉默了一会,看样子也有点懵。我急的又问了一句:“我爸呢?”
“沈叔失踪了,你快点回来。”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宋林泉说完就撂了电话。
我翻开手机的通讯录,一看之下不由浑身发冷,就见那上面显示,今天凌晨三点十九分,与爸爸有一条通话记录,通话时长二十三分十五秒!
我瞪着那通话时长看了半天,直到手机黑屏。
张宗仆在一旁拧着眉看着我:“怎么?”
过了好半天我才开口问:“那些……那些东西也会……接电话吗?”
他眯了眯眼睛,随即摇头说:“不会,除非攀附人身。”
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趿着鞋跑下楼。宾馆老板娘正坐在前台织毛衣,我心里着急,上去就问这几天有没有人拿我的手机。
老板娘抬头看向我,神情有些不悦,“小姑娘,我们草原湖宾馆不会乱碰客人东西的,你可不要胡说啊!”
“这几天有没有人进屋打扫过卫生?”
“没有,我们只是普通民宿,不是什么高级酒店。你手机不见了吗?绝对不可能是我们拿的!”她说着指了指台前摆放的牌子,上面写着“贵重物品请随身携带,丢失概不负责”的字样。
我摇头解释:“我的手机没有丢,是有人在凌晨三点钟接了我的电话。”
老板娘神色微变:“你要不要吓唬人!凌晨三点谁会接你的电话!”
我想了想,这话说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荒谬,就让她帮我调一下今天凌晨两点半到四点的楼道监控。
那老板娘本来不愿意,又实在拗不过我坚持,只好不情不愿把二楼楼道的监控视频翻出来。
我先看了一下两点五十五分的监控,那个时候应该是爸爸刚打电话过来,可楼道空荡荡的,并没有发现什么人进入那个房间。于是我倒着往前看,足足看到两点半钟,楼道里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又从两点五十五看到四点,也没看到有什么人从房间里出来。照这么说,如果真的有人接了我的电话,应该是提前很久就进了屋,并且接过电话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去。
张宗仆并没有发现房间内有什么异样,那个人现在肯定不在里面了。也就是说从四点钟到我们回来的这段时间里,肯定有人走出过房间。
我皱着眉继续往四点钟后翻。
那老板娘看我还想继续往下看,脸立即就沉了下来,“我说你还要看多久啊?不如你替我值夜好了?不会是你的手机坏了吧,三更半夜的谁会去接你的电话!”
我叹了一口气,想这也的确不是事,我们是下午五点多回来的,监控视频还有十来个小时。我也不能一直在这看,敦煌那边我得马上回,跟她磨叽半天,把后面十来个小时的视频拷贝到了手机上。
张宗仆一直跟着我,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他也觉得很奇怪。因为这件事情有一个悖论,既然接电话的不是我,爸爸为什么能与那人通话二十分钟呢?
接电话的那个人一定要说话声音很像我才行,至少在二十分钟内,爸爸一直认为是我本人在接电话的。
其实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谁接了我的电话,而是爸爸到底在电话里跟“我”说了什么?
宋林泉他们在敦煌,既然说爸爸失踪了,肯定没找到什么线索,那么关于爸爸去向的最重要的线索,应该就是在我手机上的这通电话上!
爸爸那边的手机上也显示了这条记录,应该就不是我的手机出了问题,这通电话肯定是存在的!我上网查了查,电信局可以查询到通话记录,但是查不到具体通话内容,除非提前进行录音。
爸爸失踪了,连手机都没有带,不知究竟是自己主动去了哪,还是被人挟持了。
我心乱如麻,一点头绪都没有,急的直抓头发,忽然脑中一闪,想起爸爸之前在微信上还给我发来了几张图片!
我连忙又抓起手机,点开微信中的图片细细看了一遍,是敦煌遗书中的《三界九地之图》!
敦煌《三界九地之图》是一幅竖长卷,从上到下描绘了佛家所谓的三界九地三千大千世界,由于某些历史原因,现存于法国国家图书馆。
爸爸肯定是要借这图告诉我什么,我盯着手机屏幕前前后后看了半个小时,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张宗仆在一边对我说:“先回敦煌。”
我心里本来就窝着火,听他这么平静的语气,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一下子就怒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张宗仆摇了摇头:“你别急。”
我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你当然不急了!又不是你爹……你说你是不是知道我爸在哪?”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不过我瞧得出来,他的眼神在说“不可理喻”四个字。
这人什么话也不必说,就自有威势,我被他盯得有些心里发虚,抬高了声音问:“你看什么看?”
张宗仆转过头不再看我,走到窗户边上说:“那个接听电话的人很可能会从这里跳出去,录像可能看不到什么。而且,你就算真的发现有这么一个人又如何?人海茫茫,何处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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