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太后男为-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何况,”晋王妃又补充了一句,“锦朝皇帝都能迎娶一个男人做妻子,妾身倒觉得中原民风比我们苗疆要新奇呢。”
晋王妃拿话来堵住宁王和文以宁嘴,她都已经算计到了这个份上,文以宁只能点头答允了:
“王妃喜欢,也便留在宫中吧,只是王爷和王妃新婚燕尔……”
“妾身不会待很久的,”晋王妃笑眯眯的,“妾身看够了新鲜也就回去了,苗疆才是我的家,这京城到处都是黄金碧瓦,虽然好看——却是透着森寒,妾身还是喜欢苗疆的花草虫兽。”
“阿娘,”一直沉默的小皇帝凌风慢竟然此刻开了口,“就让这个漂亮姐姐留下来吧?”
八岁的孩子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婴孩那样奶声奶气,说话却还是下意识地撒娇,抬着眼睛盯着文以宁看,更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文以宁的衣角:
“阿娘,她好美,她身上的那些亮晶晶的东西也好漂亮——能留她下来和瑞儿玩吗?”
看着凌风慢委屈的眼睛,再看了看晋王妃,文以宁一点没有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问题,却没有想到后来被如意知道的时候,如意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如意差点没有烧了整个寿安殿,甚至变了个人一样要去和太医院拼命。
不过,
此刻文以宁只是摸了摸凌风慢的头说道,“瑞儿喜欢就决定吧,到底你是皇上。只是——瑞儿,她虽然很漂亮,你却不可以叫她姐姐,明白吗?”
凌风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是还是转过头去对着晋王妃露出了一个天真的笑容。
中秋宴饮的歌舞声渐渐起来了,留在寿安殿里面的卫奉国听着那些远处的歌声、看着绽放的烟花,倒是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戎狄人是不放烟花的,也不过什么中秋节。草原上的月亮哪一日不是透着喜,他们不似中原人讲究什么阴晴圆缺,但是也会在月色下起舞。
仁尔玛还是大戎国公主的时候,就会在月下歌舞,戎狄人的舞蹈带着草原的野性。可惜大戎灭国之后,恐怕这个世上再也看不到那样的舞蹈了。
在宫宴开始之前,文以宁曾经问过卫奉国要不要去——毕竟留他一个人在冷静的后宫之中,文以宁也不想。文以宁是太后,编排什么样的由头都可以,要带卫奉国出去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
卫奉国拒绝了——他和宁王的事情还没有完,此刻他们太过亲近,只怕会给文以宁惹来麻烦。
“千岁大人,许久不见了。”
卫奉国所料不差,这不,立刻有人等不了了——现身出来的人,当然是现在已经在宁王身边独大的江湖人——孙傲客。
“大人在太后主子身边这么多日子了——却不知道到底探查到了什么?”
孙傲客一开口,说的果然不是什么好话,月圆之夜的月光十分明媚,照射在寿安殿中——却显得有些凄清和诡异了。
草原上的狼和狐狸,大约又要开始新一轮的角逐了——
☆、第四十六章
中秋月圆天明,外头星辰寥寥,唯有明月一轮、彩云几缕。
中秋宫宴已经开始,宫里大半的人都聚集在开设宴会的明光殿前,或者是在南面的御花园之中,那里有万顷荷塘还有湖心小岛,湖心小岛上面有自太…祖皇帝在时、就修建的湖心小筑:传、太…祖皇帝一生挚爱的人,曾经在太…祖未曾发迹的时候,就居住在一处小岛上。
后来,每一位宫妃,都以能居住在湖心小筑为无上的荣耀。
旁人都以椒房恩典为贵,锦朝后宫的女子却将一个小岛看得比命还重。凡是在那里居住过的宫妃,无一人例外,都记录在了《锦绣书》之中。
凌与枢曾经想让文以宁居住在那岛上,后来不了了之。大约是因为文以宁是男子,而且——那湖心小筑偏僻,不适合文以宁。
对女子来说,那是盛宠。可是,湖心小筑——莫不又是对皇家男子最深的嘲讽:他们护不了自己喜欢的女子周全,不能给她们什么保护,只能金屋藏娇、将她们放在湖心,远离朝堂和后宫的斗争。
文景一朝,曾经受过皇帝盛宠的几位宫妃,除了——舒妃文舒窈以外,没有人登上过这个小岛,文以宁更是不喜欢来这种实际为女子幽居的地方。
眼下,
却有两人站在湖心小筑之前,负手而立——一人背着一把巨剑,身上是劲装打扮,年岁在四十左右;另一人则是普通布衫,除了身材高大、无关轮廓分明以外,并无甚特别之处。
“阁主将地点选在这里,当真别致。”
开口的人,正是卫奉国,自他在寿安殿中遇见了夜访的孙傲客之后,便跟着孙傲客来到这处对方口中所谓“无人知晓”的安全去处。
“合宫宴饮,在哪里出现都不合时宜,”孙傲客答,“这里没有皇帝的命令,是无人敢来的。”
像是解释,又似乎不是,孙傲客偏了偏头看着卫奉国:这人还是当初的神色,虽已不是宫中正四品宫殿监正侍,衣着也不是那一身像是浓郁黑天的蓝。
孙傲客以为,削了卫奉国的官、会让宁王彻底不再相信卫奉国。然而,他却没有想到宁王重视这个太监,更没有想到,这个太监背后会有那么多的事情——甚至自己被他反将一军。
夜风习习,
是他孙傲客将卫奉国约到这湖心小筑的,若是有什么要开口说的话,也该是他先开口说。可是看着卫奉国的脸,孙傲客忽然很想要对方先开口——他想要听见千岁大人开口质问、想要听见卫奉国解释。
可是卫奉国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问。
这样的人反而让孙傲客觉得可怕,因为不可掌握,因为人总是对未知充满了恐惧。
“时候不早了。”
卫奉国终于开了口,可是却并非发问。孙傲客转过头去看着卫奉国,接着听见了卫奉国下来的催促:
“若是太后主子回来看不见我,追问起来我不便解释。阁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孙傲客皱了皱眉,终于勾了嘴角:
“在下记得,先前千岁大人说——太后主子算是人间极品,不知大人在他身边这么多日子,到底得手了没有?”
这话问的下流,孙傲客料算卫奉国若是当真喜欢文以宁,自然会暴跳如雷——自己正好用这个把柄再去宁王面前邀功。
倘若卫奉国顺着自己的话说、只怕更多了一样可以对付文以宁的手段:和太监淫…乱,这样的罪行,就算是再位高权重,也会为人不齿。
能扳倒文以宁,宁王肯定会对他刮目相看——那么隐天阁在京城的势力就会更大。
孙傲客打了一手好算盘,却没有想到卫奉国竟然一本正经地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
“也是了,我在太后身边这么些日子,王爷责问一二也是应当的。”
孙傲客一愣,困惑不解的看着卫奉国。
“还请阁主帮我给王爷带个话,就说我在太后这里探知的事情,容我明日亲自向王爷禀报,还请王爷放心,不用替我筹谋。王爷的大事为重。”
“你在说什么?”孙傲客忍不住,追问。
卫奉国反而露出了一副奇怪的神情反问孙傲客:
“难道阁主此来,不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向王爷回报太后的状况,才来催促的吗?难道刚才阁主那么问,是当真要问我有没有对太后下手?”
这话说得太圆,孙傲客反而不好发作。
看着孙傲客沉着脸,卫奉国佯作不知,咋舌道,“阁主说笑,就算太后主子是极品绝色,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去搞他啊,莫不是不要命了吗?”
孙傲客被这话堵得说不出旁的,只能点头称是。
卫奉国意犹未尽,舔了舔舌头:
“只盼着王爷的大事早日能成,若是能将那绝色的人儿活捉下狱,我定要去求王爷,让我有机会赏玩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心道这个太监还当真是变态至极,口中说着不敢,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更是大逆不道,孙傲客暗中不齿,面上却还是笑脸相迎,更暗中计划着要加紧自己的手脚,若是他日宁王起事失败,自己也定要谋个退路。
万万不能同卫奉国这样的小人在一起。
看着孙傲客,卫奉国其实也有心思,本来这些话他可以一早就和孙傲客说,可是拖到现在才说不过是有自己的私心:
以前跟着宁王的时候,只关心朝政权谋,捎带关注后宫。虽然想着要好好照顾文以宁,却十年来都没有注意到文以宁真正的筹谋。卫奉国觉得自己有些失败,但是现在更想要弥补这种失败。
没有关注兵权是卫奉国最大的失败,而没有关注江湖——则是他的第二个失败。
好在,
有孙傲客这只老狐狸,无意中安插了一个眼线在自己身边,火炎什么都好、而且还告诉了他很多江湖上的事情:
隐天阁是江湖第一大门派,孙傲客为代阁主已经成为实际上的武林盟主。墨隐老人虽为阁主,却长久不在门中,不是在外云游、就是闭关修炼。
隐天阁的武功最出名的正是墨隐老人的青山观雪和广袖流云剑。江湖人都这么说,卫奉国也这么以为,后来火炎才告诉他:
青山观雪是一套掌法,一套墨隐老人密不外传的十二式掌法。
而广袖流云剑并不是一柄剑,也不是一套剑法,更确切地说、“广袖流云剑”该这么读:
广袖,流云剑。
广袖是一种武功,流云剑是一套剑法。墨隐老人独步江湖,武功出神入化、又不争于世,便是用的这三样看家本领。火炎说他在各种的日子不长,并没有见过真正的广袖是什么,只是知道,除了孙傲客——墨隐老人还有两位徒弟。
只是,这两人、无论是在江湖上,还是朝廷中,都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
“对了孙阁主,”卫奉国起了话头,他今日陪着孙傲客来到这里,为的就是这件事,“听闻令师还有两位高徒?”
孙傲客闻言皱了皱眉,“千岁大人如何好奇起江湖的事情来?”
“若是阁主不便说,那就当我没问好了。”卫奉国摆摆手,倒像是真的不在乎,这会儿让孙傲客起疑,可不是他想要的,以退为进。
“倒不是不便,”孙傲客摇了摇头,“家师脾气古怪,我们师徒之道、自然不是外人所想的那样。”
沉默了一会儿,湖中传来声响,看来是孙傲客约好的小舟过来接他们了,卫奉国也不催促,只等着孙傲客继续说。
看着那小舟渐渐靠过来,孙傲客眯起眼来,“我虽然是师傅首徒,但是师傅云游在外,我们常年也见不上一面,只是听闻师傅这些年在外又前后收过两个徒弟,一个在十七年前,一个在十一二年前。”
“这当真是奇事——”卫奉国惊讶,此刻小舟也到了,卫奉国低下头去也不便追问,可是心中已经有了一些计较。
虽然火炎没有见过“广袖”这种武功,但是火炎说过,在他们阁中的师兄弟们相传,这种武功以袖为刀剑,习武者常着广袖衣衫,内功高超,以内劲为刀剑。
算是一种奇怪的内功,也可以说是一种融合了上乘内家心法和刀剑招式的武功。
天下奇怪的武功很多,奇怪的内功也很多,可是一种练会之后像是没有武功一般的内功心法却很少见。火炎说,代阁主孙傲客也就是他的师傅——其实只懂得流云剑法和青衫观雪掌。
因为多年来没人见过孙傲客失去武功过,但是但凡练过广袖的人,都会像不懂武功的人一般。火炎无意中的话,透露给了卫奉国一个大胆的猜想。
而方才小心向孙傲客求证,却听得孙傲客说——墨隐老人的另外两个徒弟,一个在十七年前,一个在十一二年前。
十七年前,还是彰明一十四年。
十一二年前,则可能是彰明二十一年,也可能是文景初年。那年卫奉国来到了锦朝,从戎狄的翟王成为了锦朝的奴隶、太监。
卫奉国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待晚上见到爱人时一问,便可知晓:文以宁到底,是否师从隐天阁。
☆、第四十七章
卫奉国回到寿安殿的时候,却瞧见了太医院不少的医官聚集在门口,心下一惊——莫不是文以宁的身体又出了什么差错?
匆匆忙忙往正殿赶过去,却只看见了如意和太医院副使韩太医两个人对坐在殿中,两人默默无语:如意脸红脖子粗、红了一双眼睛,明眼人看了就知道是哭过好几场。而韩太医则是皱着眉,脸色十分难看。
被他们如此凝重的神情吓得不敢怠慢,卫奉国连忙走上前去,“如意公公、韩大人,这是怎么了?太后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如意抬头看了卫奉国一眼,没有什么好脸色,张了张口、终归是“哼”了一声背过身子去。而韩太医,则是摇摇头、像是对着卫奉国说、又好像不是:
“我从未见过如此虚弱之症……”
“什么虚弱之症?”卫奉国急了,走上前去捉了韩太医的手,“韩太医你医术高明,无论如何要治好……”
“医术高明?”如意不客气地打断了卫奉国的话,“他若是医术高明,那么在我头一次请他的时候,他就该看出来了,我家主子到底是什么病状!”
韩太医没说话,也不与如意争辩,只是回头看了看在床榻上的文以宁,起身来拉着卫奉国走了两步,复又停下来道,“主子的脉象几日前我看并无大不妥,且主子的身子本就不同常人,如意公公叫我看——我自看不出什么。”
“今日被传召过来,说是太后主子又无由晕倒。可是今次的脉象较上次有大不同,问了旁边伺候的宫人说,主子是在晚宴结束之后,回宫路上昏过去的——”
卫奉国听着韩太医的话,心里有些堵,早知如此、他还不如陪着文以宁去呢。
韩太医看见卫奉国满脸的懊恼和担忧,复叹一口气道,“你到底是他身边的人,如意公公在气头上什么都不说,医者望、闻、问、切,如今不知道病因,我又该如何下手?”
卫奉国正想说什么劝劝韩太医和如意,电光石火只见忽然想起如意曾经对自己说过的几句嘱咐,顾不上礼数,匆忙掀开了文以宁的被子,捉出文以宁的手来,两只手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那个珠串。
如意特地嘱咐,虽然文以宁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卫奉国有。
那珠串别致,看过一次之后不容易忘。可是如今文以宁的手上,无论是哪边都没有戴有饰物。
如意曾说,晋王来自蜀中、蜀人善用毒和暗器,蜀中唐门名满江湖。如意又曾说,晋王妃来自苗疆,苗疆灵虫遍布,苗女狠辣擅长用蛊。
如今韩太医无法敲出来状况,文以宁又经常晕倒,如意生气——只怕只有这一种可能。
回头看了看如意,卫奉国走过去好言好语地问道,“如意公公,能否借一步说话?”
如意看了卫奉国一眼,又瞥了瞥韩太医,站起身来狠狠地拽着卫奉国往外面走,“我有东西要给你,你自己看——若不是因为你、你……我家主子怎么会成了这样!”
没由来被如意怪了这么一遭,卫奉国奇怪,接过了如意递过来的半个烧焦的细竹筒——一看便知道该是系在信鸽腿上的东西,只不过被烧了一半,里面的纸卷更显得脆,卫奉国小心翼翼地抖落出来,才展开来看第一个字便是一个“晋”字。
隐约猜出这信和晋王有关,文字笔墨出自文以宁之手,卫奉国看了两行字,眼眶一热、咬了咬牙,冲着如意点点头道:
“这事怪我。”
“当然怪你!”如意尖叫起来,“也不知是什么魔星入眼,我家主子怎么会就为了你冒这么大的风险,真是、真是……”
如意连连说了两个真是,看着卫奉国那样子却又开不了口了,狠狠地瞪了卫奉国一眼,转头离开了大殿,“我出去找平安,他仿佛对主子有话说。”
卫奉国攥紧了那个小竹筒,来到了文以宁的床榻前面,给韩太医大致说明了如意的嘱托,韩太医感慨:
“苗疆用蛊之术竟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倒是我久居宫中孤陋寡闻了。”
卫奉国可不管韩太医自己叨念了什么,默默不语地来到了文以宁的身边,看着文以宁一动不动昏迷的样子,满心都是担忧。捉住文以宁的手,用指腹磨蹭着他的手背,低头下去想要祈求大戎国的神祗保佑,却感觉文以宁的手指动了动。
卫奉国抬眼,正好文以宁睁开眼睛,一脸的迷茫,有些迷糊的神情,倒是放下了一切的戒心。
“为什么?”卫奉国劈头便问,将手中的竹筒递给文以宁,又复追问一遭,“为什么?!”
文以宁本来还很迷糊,在看见了那个竹筒之后眼神一瞬间变得很清明,将竹筒拿在周中摸索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卫奉国:
“十年了,我也倦了。曾经我一心想着的是报复,如今我有一个想要珍惜的人。”
“这个理由,够不够?”
这话文以宁说得稀松平常,可是卫奉国听在耳中却是神色巨变——可是还没有等他从震惊、喜悦、心疼等等万般心思中缓过神来,文以宁却从被中伸出了另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现在两人成了交手相握的姿势。
文以宁开了口,“数十年前,凌与枢向我提亲,我曾经想过逃婚——”
卫奉国挑眉,看着文以宁。
“被父亲软禁在家中,我曾经想过数十种方法逃出来,可是父亲斩断任何人和我的联系,甚至最为严重时,我的饮食起居都由他亲自照料,我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能给师傅送了信出去,师傅也说会在大婚之前赶来——带我离开朝堂。”
文以宁一气说了这许多,却忽然自嘲地一笑:
“可叹师傅是世外高人,一早看出来我命中的劫难,可我看不透朝堂上的功名利禄,没有和他早早离开,才有了日后男后、男妻这么一段。”
“你师傅……”卫奉国欲言又止,终归没有问,只听着文以宁说。
“有了师傅承诺,我便耐心等待,父亲见我不再胡闹、便也渐渐放松了对我的看守。后来我才知道——一方面凌与枢要娶我,另一方面,朝堂上张家和我文家的斗争已是你死我活。父亲自顾不暇,自然没空拘着我……”
“是,文太傅手段凌厉,那时和张家有牵连的人,被满门抄斩的极多。太傅也因此得了‘狠辣’之名。”
文以宁摇摇头,苦笑道,“谁知其中没有一二无辜受牵连之人呢?父亲杀一儆百,又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只怕也是一笔糊涂账。”
“可惜,大婚当日师傅因为旁的事情耽误了,我在家中枯坐了一天一夜,终归没有等到他老人家来,”文以宁皱眉想了想,又复苦笑,“最终我还是没有能够逃过这等命运,于是心生恨意,这才有了后面与晋王谋的事。”
文以宁说完,这才打开了烧了一半的纸卷,“我对晋王说,我想要放弃,并不全是因为你卫奉国——从陈辉来到京城、或者说舒窈死的时候,我就在想着这件事了。”
卫奉国咬了咬牙,没说什么:文以宁想要放弃,他知道晋王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可以全身而退,如意的担心只怕正是晋王所求,晋王妃已经对文以宁用蛊,只怕是不能让文以宁轻易离开。
眼下只能期盼着如意和韩太医能够寻找什么解除蛊毒的法子来,若不然,卫奉国只能想办法先一步铲除晋王和晋王妃了。
“对了,”卫奉国深吸一口气,“我有事情想问你。”
“你说。”
“您的师傅是……”卫奉国问出口,又复解释,“我并非突然好奇,只是想到您这几日的突然昏倒,又想到了一些旁的事,所以想要向您求证。”
“我的师傅?”
文以宁略一沉吟,正想要作答,大殿的们却被推开,小如意拉着平安进来,也不管卫奉国和文以宁的脸色,开口说道:
“主子,平安有话对你说。”
文以宁这才见到了平安,多日不见平安脸上的神情更加凝重,这会儿被如意拉着过来,整个人身上都像是结了霜似得,拍了拍卫奉国的手,文以宁转过身来看着平安:
“什么话,平安你直说吧?”
“我这些日子在河山阁,查到了不少事情,主子让我查的彰明朝的记档——我已经查明白了:先帝桓帝乃是彰明二年生人,而宁王爷顾诗心、也便是原来的二皇子凌与枢是彰明三年冬日出生。”
“有甚不妥吗?”文以宁皱眉,两人又并非是同年。
如意吸了一口气,心想自己家主子在这方面怎么单纯得惊人,又可怜文以宁一辈子都和男人纠缠在一起、甚至最后还和太监在一起,如何明白女子躯体、和女子有孕。
“主子,寻常女子生产之后,往往修养一年才可成第二胎呢。”
“……”文以宁沉默,脸上一赧,“那、这么明显的错漏,旁、旁人也不知吗?”
☆、第四十八章
若是知道二皇子凌与权并非彰显皇后与和帝的亲子,那么无论他的生母是谁——当初那一场太子之争,现在看起来都是无稽之谈。
而文以宁这么数十年来和宁王的争斗,也显得有些无聊透顶。
如意和平安刚想要回答,文以宁却自己苦笑了一声,“也是,事关皇家名声,只怕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