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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飞湮灭明风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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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内侍见状要上前来阻止,刘秀挥手让他们退下去。

白‘皙瘦弱的身体上斑斑伤痕,交错相连,有刀伤,有箭伤,有烧伤,有的足有四五寸长,腿上一道丑陋无比的伤疤自大腿直到脚踝。宣明沉静地望着他,见刘秀的神情凝重专注,说道:“风扬最喜欢跟我玩的游戏是算卦。我算得准,他便不伤我;算得不准,他便划我一刀。他也喜欢跟我玩射箭,我跑,他射。” 他指着自己的腿上的长疤:“这是我最不听话、最犟的时候,他给我留下的,因为我骂了他,我骂他活该,全都是活该。”

宣明抬头看着他,声音平静下来:“圣上触怒他的时候,他做了些什么?”

刘秀的脸色微有些苍白,眼睛里隐隐似有水花,静默无声。

“圣上问我和风扬是什么关系,这便是我和风扬的关系。他喜欢跟我说,你不是有雄心大志么……“ 

“……你不是真命天子么,怎么被我囚禁在此?” 刘秀不轻不重地接了口。

宣明静下来没出声,听他说完了,早已冷得全身发抖:“圣上英明,是顺天意而生的千古明君,宣明命贱,不过是一只蝼蚁。然蝼蚁尚且偷生,宣明早已有自知之明,万不敢做出逆天而行的事。草民看了风扬与师父的下场,深知逆天者亡的道理,此生早已没有什么志向。而圣上的千秋基业不过才刚刚开始,四海归心,正是天命所归。” 说完他跪了下来,声音也是微颤:“草民惶恐,不敢触怒天威,只求能在圣上手下的盛世里偏安一隅,沾沾圣上的光,与家人共享天伦。圣上仁慈,可愿成全草民的这个心愿?”

苏仪默默地从地上把宣明的衣服捡起来,不敢做什么,只等着刘秀出声。

刘秀捂着眼睛没说话,许久,轻叹一口气:“朝阳侯带着他下去吧,寡人想静一静。”

(十九)


苏仪用衣服把宣明的身体包住,一路扶着出了书房。宣明走不快,苏仪干脆把他的腰提起来,推着他回到宫里的住处。内侍要跟进来帮宣明穿衣,苏仪笑着把门关了:“不必麻烦,我帮着他穿衣就是。”

刚进了门,苏仪把他身上的衣服扯了,提着来到窗边的小桌上,低声在他耳边不爽道:“你全脱了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脱的?” 宣明惊魂未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苏仪铁青着脸不说话,把自己的裤子一拉,那东西怒张着跳出来。他顺势压着宣明倒在小桌上,手在他身上抚摸:“我让你掀开来看看,你怎么全脱了?”

这,掀开来看看和脱衣服,差很多?

“命都要没了,还管那许多?” 宣明有些没好气,苏仪那东西又粗又硬地顶着他,他浑身冒出细汗,“现在还在宫里,你等会儿行不行!”

苏仪俯身压着他,舌尖绕着他前胸的小豆舔吮,低声道:“什么都给皇帝看,你倒是很大方。

“我给他看的是身上的伤,刚才情况危急,我怎么知道你只想让我掀开来!”

话未说完,后‘穴里一阵剧痛,宣明忍不住闭了眼,紧搂住他的脖子。苏仪已经强横地进来了,粗硬的男根完全没入小`穴里,宣明咬着牙没出声,等待这一阵痛楚过去。苏仪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声音似乎克制得很:“想我了么?” 

宣明发出呻吟,苏仪又在他耳边问道:“多想我?是不是每天都想让我这么操`你?”

宣明轻轻呜咽了声,后‘穴收紧,密无缝隙地含着那东西,红着脸缓缓点头。

苏仪紧皱着眉头低声喘息,暗暗骂一声,低下头含住他的舌头。

这一次动得很慢,力道却是大,每一次的挺进,宣明都能细细感受到那东西在体内层层劈开推入。两人来不及说话,只是互望着低声喘息。不多时小`穴终于松软,痛感消失,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从小`穴的敏感处而来。宣明的呻吟声越来越浪,苏仪一阵猛烈地抽`插,宣明呜咽地哭着射了。

两人的腰上挂满浓稠的白浊,宣明紧搂着他的身体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苏仪扶着他的腰没有动,宣明低声在他耳边笑道:“舒服么?我让你射出来。”

苏仪笑着吻他:“别只说不做。”

宣明笑了笑,双手扶着他的前胸慢慢吞吐,苏仪哪里受的了这种软磨,说道:“太慢,你是想让我着急。” 说着扣紧着他的腰不让动,大力顶送起来。

私‘处越来越舒爽滑腻,宣明被他插得又射了一次,浑身黏湿,在他身下哭叫呻吟,眼泪止不住地掉。苏仪见他这副模样,被他弄得精关不守,好歹也射了。

风雨平息,两人搂着躺在床上,苏仪把他揽在怀里,轻声问道:“你师父走了?”

宣明脸色一白,顿时有些心虚,这才想起来简平过世才半个多月。他暗叫不好,低着头赶紧站起来穿衣服:“孝期还没过百日,我不能跟你同房。”

苏仪挑起眉毛:“你还答应我要把我吸射呢,忘了?”

宣明没吭声,腿软脚软,下床时险些跌倒。苏仪捞起他的腰放在地上,不多时宣明穿戴整齐在苏仪面前坐下来,声音沙哑道:“师父……”

苏仪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怎么没的?”

宣明不语片刻,慢慢把简平死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苏仪平静地听着,万万没想到简平竟然是为了给自己逆天改命而死,情绪也有些复杂,一时间没有说话。不多时他淡淡的地开了口:“皇上暗中召你进京,这件事我并不知道,可我却知道他想召见静山侯亲信的事。”

宣明没接话,苏仪又继续说:“当时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不管皇上再怎么仁慈,也不见得会放过当年算出他藏身之地的人。所以我暗中策划,要把这亲信不知不觉地在进京的路上杀了。”

宣明的心头一跳:“皇上召他进京,防御必定谨慎,如果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

苏仪皱眉道:“当时我也清楚此事有些风险,却实在顾及不了那么多,打算安排人手扮成驿站的人,暗中给他投毒。只不过还没动手,这人囚车的轮子却出了问题,摔落山崖死了。”

宣明许久没说话,与苏仪互相望着。两人心里面想的都是同样一件事,如果简平没有帮着他改命,只怕这亲信也死不了,苏仪下毒之事说不定会给刘秀发现。

宣明沉默了许久,皱着眉轻吁了一口气:“逆天改命之所以会折损人的阳寿,就是因为只要给一个人改命,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的命受到牵连,本来不该死的会死,本来该死的却会活。前者,比如那个亲信;后者,比如我。”

苏仪也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两人的头靠着头,在暗沉沉的床缦里依偎。许久,苏仪的头低下来,轻轻含住他的嘴唇。

苏仪向来是干完了才能好好说话的,这时候终于平静下来:“皇上明天说不定还会再召见你,不过该是没事了。你师父一走,静山侯和他的亲信死了,当年你为风扬算命的事该是没人知道了吧?”

“除了贺衍和洛谦,没了。” 宣明想了又想,“当年风扬对这件事瞒得极是隐秘,知道的人本来就寥寥无几。”

苏仪抱着他没说话,宣明蜷在他的怀里与他十指交握,轻声问道:“你说,为什么师父那么喜欢风扬?我理解不了,就算是之前有些感情,风扬关押折磨了师父那么久,师父也该醒悟了吧?”

苏仪不声不响地沉思半晌,笑着说:“我估摸着,他对风扬不是喜欢不喜欢那么简单。”

“怎么说?”

苏仪的目光很是复杂,笑着问道:“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你会怎么样?”

“要是我体力好,没有残疾,又有钱有势,我就想办法上了他。”

苏仪垂眸看着他,好半天没说话,末了说道:“没错,你会这么做,可是你偏偏体力不好,也没钱没势,所以你只能勾‘引他上你。只不过你师父的性情却不是这么干脆。”

“怎么说?”

“当年你师父失去家人,孤身一人在京城,这时候收养了风扬做弟子。两人那时候生活中只有彼此,相依为命,感情自然与常人不同。风扬越长越好看,出落成容貌清雅的少年,你师父不知不觉间动了心,可是他的性格偏偏古板保守,对一个男子,尤其是自己的徒弟动情,我觉得他必定是心中死也不承认。后来——”

苏仪深吸一口气:“后来他算命出了差错,没有算出风扬失去灵脉,那时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感情,我猜他想的肯定是,要不是他胡乱对徒弟动了情,也不至于变成这样。我觉得他的羞耻和无地自容要多些。”

宣明静静地听着没说话,苏仪说的不无道理,依照简平的性情,这确实是很有可能的事。

苏仪低头吻他的头发:“别想了,逢年过节给他去上个香也就是了,你师父心里也是觉得亏欠了你的,否则也不会那样去死。”

宣明默默点头:“师父临死前对我是好的。”

“嗯,你师父是喜欢你的,也是很欣赏你的,否则当年也不会把你选为亲传弟子。” 苏仪心中叹一口气,实在不想再说什么来伤害他,“你师父只不过是觉得在风扬面前抬不起头来,因此无论风扬做了什么,他也没有底气,没办法坦坦荡荡地指责他。对徒弟动了情,还因此害得他失去了灵脉,这件事他根本接受不了。”

宣明点点头不再言语,苏仪又安抚道:“你说你师父临死前跟你聊得很好?”

宣明的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嗯,我们说了小时候的事。那时候我才六岁,刚进府,没吃过蜂蜜又觉得好吃,偷着藏了很多晚上舔,结果牙齿全都痛得不行,哭得哇哇叫。师父被我吵醒,连夜请大夫来给我看牙。”

苏仪忍俊不禁,笑着扒开他的嘴巴:“怪不得现在牙齿又白又齐整,就是那时候吓怕的。”

“嗯,换了牙之后就不敢胡乱吃了。” 宣明也扒开他的嘴,“你的牙也好,也是小时候吓怕的?”

苏仪笑着说:“我天生长得好。”

两人互抵着额头轻声笑,苏仪看看窗外的天色,低下头来吻他一阵:“我该走了,有机会再来找你。”

翌日清晨,刘秀的诏书如期而至,却不是要召见他,而是赐了他钱千吊,珠宝两槲,外加宫里制的上好除疤药,让他回县城好好休养,又给了苏仪半个月的假期,护送宣明回去。

只是一件,来下诏书的人正是苏仪。

等内侍们都逐渐退了,宣明悄声问苏仪:“是不是你在皇上面前求了情?”

“皇上本想赐你太史令一职,掌管天时、星象,我虽也愿意你在京城里待着,却也知道你喜欢县城的无拘无束,因此想办法帮你辞了。” 苏仪笑着说,“今后你想在县城待着也行,陪在我身边也行。”

“皇上怎么对我们这么好,还让你送我回去?他前几日不还信不过我么?”

苏仪点点头说:“这就是刘秀的用人之道,他要么杀了你永绝后患,要么对你好到让你死心塌地。现在他下不了手杀你,那就不妨做个顺水人情。这对他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却能同时让我们两个对他感恩戴德,何乐而不为?”

“他也不怕我给你逆天改命。”

“皇上知人善用,他看得出你心无大志,也看得出我不稀罕他那个位子。我们两个就想长厢厮守,他也看出来了,彼此心照不宣。” 苏仪帮着他收拾东西,突然间换了个话题,“我送你的东西,你用了么?”

宣明一口气没上来,憋红了脸,点点头。

“那玉质特别,用多了能让小`穴更滑腻柔软。”那语气就像是在闲话家常,苏仪凑上来搂着他,“回头用给我看。”

宣明的脸更红,映着窗外的白雪红梅,迟疑了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末了,他道:“百日孝期……”

苏仪皱着眉打断他:“行了我知道,别说了。”

宣明提起简平,低着头半晌没说话,声音忽然间略淡了些:“还有一件事要求你,行么?”

“什么事?”

“我师父临死前,想让我把他埋葬在风扬的附近,换言之,静山侯的墓穴里。”

苏仪思忖片刻点了点头:“等事情过去了,一切都安定下来,偷着把他的尸体放进去也不无可能。” 说着又叹口气:“你师父真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宣明轻轻点头:“师父的魂魄依附在尸体上,风扬在附近多少能感觉到,师父是不想让他太孤单。这件事对或不对我不好说,但师父既然想这么做,我也只能照办。”

两人商议定了,收拾好东西,带着暖烟和几个随从出了京城。苏仪只有半个月的假,于是他们也没赶马车,快马加鞭一路奔回。

回到县城时已到了腊月,冰天雪地,简平冷冷清清,坟头上早已经盖了一尺高的雪。宣明和苏仪把那坟悉心打扫干净,沐浴焚香,好生跪下来祭拜一次,苏仪终于走了。

一转眼,梅花凋落,冰雪融成了水。寒冬终于过去,不知不觉地到了来年的初春。

(二十)

二月的天还有些冷,寒风却已经不能再兴风作浪,戾气尽褪,不声不响地从窗户里飘进来,贴在宣明的身上。宣明把身子往下动了动,全部没入浴池里的温水中,仰面闭上眼睛。

两个月前苏仪亲自领了京中的同僚过来,为他看腿。这同僚本身就是出身于医药世家,但是做官之后就不再给人看了,这次愿意出手,无非是看在苏仪的面子上。那同僚悉心看了许久,说道:“我的先祖有些奇遇,流传下来一种治疗骨头的药,或者能让你这腿好些。只不过我却是得把你的腿重新切开,怕是疼痛难忍,你可能忍得?”

宣明恨不得腿痊愈,点头答应了。那同僚又看苏仪的意见,苏仪脸上的笑有些勉强,最后还是说:“他既然不怕,那就切开吧。”

于是那同僚让宣明喝了致令昏厥的药,重新为他切开腿治了骨头上的伤。他身上有伤难以活动,便住在苏仪的府宅里。这时候幸好是冬天,伤口好得也快,躺在床上不到几天便开始结痂。然而腿虽然无碍,却还是不能行走,宣明便依照那人的吩咐,每日在草药中浸泡几个时辰。

渐渐渐渐,能走了,暖烟每日等他泡好,扶着他在院子里闲逛。

宣明摸着自己腰上的疤痕,宫里秘制的除疤药倒也是好用,几个月用下来,果然略微淡了些。

不知不觉,意识有点沉,宣明恍恍惚惚,面前的水轻轻晃动着,不多时嘴唇热热的贴上什么,滑腻柔软的东西钻进来。

宣明立刻睁了眼,眼前水花飞溅什么也看不清,腰却被人搂着,轻喘的声音和气息很熟悉,是苏仪。宣明的身体放松,那人吻得更深,舌头纠缠,像是要把他口中的一切都吸‘吮过去。宣明头脑发热抵死回吻,环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滑,落在宣明的大腿内侧。

那只手覆上他在水中半硬的男根,揉搓抚摸,宣明轻声呻吟起来:“苏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声音含糊暗哑,“想我么?”

宣明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着头。苏仪把他打横抱起,捞出水中,放在浴室角落的垫子上。两人的身体湿答答的,苏仪也来不及擦,覆上来压着他,只是低下头吻。

怎么也吻不够,苏仪抓住他的左手压在垫子上,十指紧密相扣。两人的私‘处摩擦着硬起来,苏仪离开了他的嘴唇,舌尖沿着他的颈项和前胸舔吮下来。宣明身体上的疤痕还是交错,苏仪却不知怎的,今天没有之前的怜惜,只是发硬,皱着眉细细舔着他身上的疤。

手在他的男根上摸了几下,停下来,宣明的喉头上下动了动,捂住自己羞耻的双目,手指探向空虚不已的后‘穴。

双手立刻被抓住不让碰,宣明不断咽着口水,咬住嘴唇不吭声。

粗大男根在洞口的褶皱轻轻摩擦,磨得宣明的身体上出了一层细汗,却就是不肯进去。宣明仍旧闭着眼,忽然间嘴唇又被人盖住,软滑的舌在口里勾动。

不多时,苏仪把身子底下喘息不已的人放开,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无限春色。

宣明的手中被塞了一根凉凉的硬棒,他抬头一看,竟然是苏仪前些日子给他打造的那根。宣明的脸色有些发黑,这玉柱本藏在衣柜里,怎么被他给找出来了?

苏仪低着头在他的大腿内侧上舔着,嘴角勾起:“用给我看。” 说着把他的双腿分开,让小`穴完全地曝露出来。

小`穴有些暗红,从刚才就被泡得松软湿热,更是冲洗得干干净净,苏仪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弯下腰,舌头在小`穴周围深深浅浅地舔吮。宣明抓着他的头发,小`穴生出阵阵酥麻,内壁也开始收缩,空虚难耐,轻声呻吟。

“用给我看,否则今晚别睡了。” 苏仪半坐起来,面不改色地看着他,微微笑着,眸色暗沉。

宣明脸上露出些微有些羞耻的笑意,低头捡起那根玉柱,没出声也没看他,往自己的口中探进来。

苏仪那东西渐渐硬得难受。宣明的舌贴在白色玉柱之上,自下而上的舔着,在口中慢慢进出,也不怕难受,直捅到喉咙深处。

苏仪的身体比平常绷得紧,只看不做果然难受,可他现在只能忍着。

宣明像是把那玉柱稀罕够了,低下头还是不敢抬起,却张开双腿正对着他,慢慢把那玉柱塞入自己的小`穴之中。苏仪的脸色难看,紧紧咬住了牙,宣明把那玉柱在小`穴里抽`插着,脸色越发红润,仰着脖子呻吟起来:“苏仪,苏仪上我。”

滋味比他进来时差远了,他喜欢的是苏仪在他身体里的感觉,又是甜蜜又是心痛,这才是跟心爱的人云‘雨时的酸楚。

苏仪还是无动于衷。宣明的穴里夹着那东西,双腿难以并拢,只好在苏仪面前跪趴下来,嘴巴含住那粗硬炙热的男根吸‘吮。苏仪摸着他的脸,气息越发不稳,宣明吮得嘴巴发酸,突然间那东西在口中狠狠一插,抽了出来。

他把宣明压在地上,铁青着脸把玉柱抽了扔掉,宣明只觉得体内捅进来一根硬热得不行的东西,立刻轻叫出声。那东西不等他适应,下流地大力抽动起来。

苏仪压住他的手,自上而下深深而入,身体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宣明的手指收紧握住,轻声哭叫起来。

苏仪喜欢宣明哭泣的样子,宣明的身体有些瘦,身上的疤痕也多,可他就是喜欢,怎么摸怎么舒服,怎么稀罕怎么欲罢不能。他喜欢宣明,更喜欢宣明爱自己,宣明对他越是依赖,越是离不开,他就心情越好。

用力插了他半个多时辰,宣明的嗓子都哑了,汗湿淋漓,断断续续地呻吟求欢。宣明刚遇到他的时候淡得像根菜,软硬不吃,如今这副双颊泛红,宛转低吟的诱人模样,全都是苏仪一手调教出来的。

九浅一深,全都泄在他的体内,酣畅淋漓。

“这次回来住几天?” 宣明趴在他的身上。苏仪在朝为官很少回家,两人聚少离多,见了面自然是稀罕得要命。

“两三天吧。” 

才两三天,哎。

苏仪摸着他的背:“这次跟我上京么?你的孝期已过,不用整天守在你师父的坟边。”

“再说、再说。” 去也可以,不去也可以,他对京城的回忆有些不太好,心里有些疙瘩。

苏仪自然清楚他的心事,也不勉强,低声笑道:“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去京城住就能天天挨操,你说好不好?”

你说呢!你说好不好!

宣明懒得理他,从身旁捡起那根白色玉柱,趴在浴池边小心地清洗。苏仪皱眉看着,没说话,突然间一把夺过来扔到门口。宣明见他脸色难看,还没弄清楚哪儿又出错了,苏仪说道:“不过是根玉,你那么稀罕做什么?再用下去都分不清谁是你男人了。”

宣明怔了怔,气得无话可说。送的人也是他,吃醋的也是他,本来是因为他送的才特别稀罕,稀罕也有错!

他低着头轻声道:“它怎么能是我男人?它比我男人懂事多了,从不跟我发脾气。”

苏仪闻言脸色骤然沉下来,搂着宣明的腰往自己的怀里送:“你说什么,谁不懂事,谁跟你发脾气了?”

正拉拉扯扯地压着他又要做一次,宣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腿,苏仪停下来低头看着他:“疼?”

“不疼,已经不用拐杖走路了。” 

苏仪给他穿好衣服,轻轻拉着他站起来,宣明试着走了几步,笑着说:“看到没,已经不那么瘸了,要是好利索了,估计就几乎看不出了——这都要多谢侯爷。”

宣明性格内敛些,说这话时语气也是平静,苏仪却硬生生地听出了点仰慕的味道,仿佛就是在说,我男人真好,我太幸福了,我去哪里找这么好的男人?

苏仪笑着穿上自己的衣服:“走,我带着你出去玩。”

“去哪里玩?”

“忘了么?” 打开门,一阵微寒之气袭来,苏仪从门边拉过斗篷把宣明包住,“之前不是跟你说过,等我们没事了,我教你骑马打猎?现在正是初春,景色又好,今天不如出门去踏青。”

宣明慢慢随他走着出了院子,暖烟正蹲在地上逗猫,一看到苏仪领着宣明从浴室里出来,登时愣了愣。朝阳侯简直就是神出鬼没,他一直就站在门口,这人是怎么进去的?

宣明同暖烟说:“朝阳侯要带我出去踏青,晚饭不用等我了,你跟其他人一起吃吧。”

果不其然,一回来就把先生拐走了,这色鬼!暖烟看着那不正经的男人又在冲着自己挤眉弄眼,嘴巴一撇,冲着跑上去:“先生,先生我也要跟你们去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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