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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给你小心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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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君烧得迷迷糊糊,被这一嗓子吵得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蔫蔫的闭上眼睛。
“师叔……我……”沈诀想解释,但是解释也没有用。
他真的没想过对师父做些什么吗?不是,他想,他想得全身发疼。
“沈诀,你跟我出来。”程知桃站在门口,冷冷的扫了沈诀一眼。
听见这话,沈诀还没怎样,谢淮君先装模作样的睁开眼睛,一副虚弱的小可怜模样,“师姐……咳咳……你别难为他。”
气的程知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就给我好好在床上躺着,等着苏师兄过来,再给我废话,直接把你打晕,让你多管闲事!”
谢淮君听话的闭嘴休息。
“苏师兄已经开始画传送阵,画完便可以过来,等处理好薛凝的事直接把你先送回凝辉宗,别想再出去乱跑。”程知桃继续唠叨道。
“师姐,你再唠叨便和师兄一样了。”谢淮君不怕事情大继续提醒道。
“沈诀!出来!”程知桃恶狠狠的吼道,她收拾不了大的还收拾不了小的吗?
沈诀偷偷看了一眼师父,谢淮君也偷瞄一眼沈诀,两人对视一眼,谢淮君翻个身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沈诀低着头跟着程知桃出去了。
程知桃走出卧室,轻手轻脚的把门带上,径直出了院门,来到微雨湖湖边。湖里几条锦鲤欢快的在水里游着,见岸边有人过来纷纷离开。
程知桃默然,这湖里的鱼定然是谢家人放养的,她瞧见每日都有谢家人来喂食,鱼儿见了人都会呼啦一下围过来。
这群鱼大概也是被自家师弟吃怕了,所以才会躲着人。
沈诀一路跟着程知桃,心中莫名有些忐忑。
他知道昨日打晕他的就是程师叔。在他心里,程师叔与苏师叔的地位是仅次于师父的。
可是他能感觉到,程师叔并不愿意他和师父在一起,他甚至觉得程师叔对此十分厌恶,只是面上不说而已。
虽然因为修仙女子稀少,男子与男子也可结成道侣双修,不过还是少一些,也有一些人不能接受。
“你这几日不要出去,等薛凝的事情解决再说。”程知桃的语气有些生硬,“这件事你首当其冲,你师父又受伤,你还是别插手。”
“师父受伤?严重吗?如何受的伤?”沈诀急切的问道。
“你不知道他为何受伤?”程知桃的语气里略有些惊讶,下意识的攥紧了手,看来沈诀并不知道同心咒的事情。
她思考一瞬,回答道,“是些小伤罢了。”
谢淮君居然……连同心咒都不愿告诉沈诀,只因为怕他担心愧疚吗?
沈诀低下头,不发一言。
程知桃清了清嗓子,“你师父怎么想我不清楚,但你最好记住。你和他是师徒关系,你们两个都是男子,不该你动的——就不要肖想。”她瞥了一眼沈诀,“谁都知道师弟喜欢的是沈师姐,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把你当成了沈舒窈?”
沈诀的身体几不可闻的颤抖一下。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程知桃拍拍沈诀的肩膀。
“小桃子!小桃子!谢小鱼怎么了?这么急急忙忙的叫我过来。”说话间,苏溪亭竟然已经到达谢家。“你们两个在外间做什么,谢小鱼呢?还不让他赶紧滚出来,到了他家他都不出来迎接我。”
“别嘴贫。”程知桃瞪了他一眼,“他现在虚得怕是连床都不起来。”
“啧啧啧,这是做什么事竟然虚得下不了床,身子骨这么不济吗?该好好补一补。”苏溪亭十分猥琐的说。
“嗯……咳咳……”沈诀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脸色微红。
昨日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似乎都做的差不多了。
“你脸红什么。”苏溪亭觉得奇怪,他向来口无遮拦,想什么说什么。
沈诀咳得更厉害了。
“好了,先进屋再说。”程知桃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沈诀你去做些吃的,你师父喜欢你的手艺。”
“我……”沈诀也想听一听师父到底哪里受伤,严不严重。但是程知桃一个眼神,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很明显,程知桃是不想让他知道师父的伤怎么回事,这很有可能是师父授意的。说明师父,不愿意他知道。
沈诀低下头,内心涌上无法言说的失望情绪来。
师父……为什么不愿意他知道?
程知桃带着苏溪亭先一步进去,留下沈诀一个人在外边站着。
夏日里本该格外炎热,沈诀却从心底涌出一层凉意。
他摸了摸右手,被热粥烫得红肿的手突然疼的厉害。
疼得他……几乎不自觉就要掉下眼泪来。
他不过是喜欢一个人,为什么就这样难?
另外一边,苏溪亭一进屋便被谢淮君的模样给吓到了。程知桃本来说的就不清楚,苏溪亭想着谢淮君这人修为那么高,根本没有人伤得到他,怎么可能需要疗伤,可能就是点不要紧的他们又不会治疗的小伤罢了,没想到竟这样严重。
闭上眼睛,苏溪亭专心切脉,再睁开眼睛脸上表情格外凝重。
“师弟他怎么了?经脉竟然受伤如此严重,凭他自己根本无法修复这样大面积的损伤。”
“那该如何是好,他伤的怎么这样重,恐怕近几日还需要他撑场子,我怕他身子会吃不消。”程知桃一听这话,立马红了眼圈。
“又发生了何事?”苏溪亭问道。
程知桃便简略的说清这几日的情况,从薛凝出现一直到沈诀心魔爆发,只是隐瞒了同心咒和沈诀与谢淮君的关系。
“事情已经发生,各大门派也都知晓,定然无法解释。我这里有些治疗经脉破损的药,你先给师弟服下,让他至少可以下地走动,然后我再去看看薛凝的尸体,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苏溪亭暂时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好,那沈诀……”程知桃欲言又止,她想让沈诀离开,但是现在的情况沈诀又不能离开。
“沈诀留在这里,芙蓉香榭也不是谁都敢闯的。”苏溪亭以为程知桃担心沈诀的安危。
程知桃只好点头同意。
两个人商量好一切,开始分头行动。
第58章 双方对峙
谢淮君服了药之后; 气色明显好了一些。
沈诀再次做了一份粥过来,配上一些清淡的小菜,看起来甚是可口。
程知桃还要照顾本门弟子; 省得有人找上他们套话; 所以急匆匆的赶回去,临走前还不忘加固一下芙蓉香榭的结界。
既然有人可以模仿沈舒窈陷害沈诀; 难保不会有人强闯芙蓉香榭,趁着谢淮君重伤袭击。
现在外边已经乱成一团; 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谢淮君带沈诀出来认罪。薛凝在其他人眼中还是正经的女修; 并非魔物; 就这样死在心魔爆发的沈诀手里,难免有人会有异议。
就算薛凝的事情讲得清楚,沈诀心魔爆发这件事情也道不明白。
修魔; 是修仙界众人的一道疤,触之非死即伤。
之前的仙魔大战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没有人能真正忘记,所以沈诀的身份; 才是最难办的一点。
“够了够了。”谢淮君推开沈诀的胳膊。
他是在发热,有点头晕。但是现在已经好了,不需要别人拿小勺子吹凉喂他。而且他真的已经吃饱了; 沈诀你当你在喂猪吗?
当然,最后这一句话,谢淮君只会在心里想想,不会说出来。
“师父可吃饱了?”沈诀一脸认真的问; 问话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生怕眼前的人突然消失似的。
谢淮君被他盯得不自在,翻个身背对着他,“自然吃饱了,我本来也可辟谷,不必吃饭的。”
被师父生硬的话拒绝沈诀也不恼,把碗筷收拾好之后便又坐在床边看着师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谢淮君的感知多敏锐,自然是知道的,他偷偷回头瞥了沈诀一眼,示意他不要看了盯得他都冒汗。
沈诀不知道是表示我就不,还是没有领会到师父的意思,继续一声不响的看护师父,见师父望向他,又帮躺在床上看起来十分柔弱的师父掖掖被子。
我都快热死了!谢淮君在心中怒吼,他额头确实已经见汗。
“真好。”沈诀的手摸上师父的额头,谢淮君想躲却因为伤病没来得及。“已经冒汗,发热应该会快些痊愈。”
谢淮君:“……”哦。
用过饭,谢淮君又在沈诀的注视下休息了半日,热度也退了下去。还是有些晕,至少可以下床走动。
谁也不提昨日发生过什么,两个人就像普通的师徒一般相处。
谢淮君是没那想法也没那力气,沈诀是有那种想法不敢付诸行动。
本来两个人相处的好好的,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打断。
“谢淮君!你弟子沈诀堕入魔道,杀我缥缈峰记名弟子薛凝,你却与你弟子躲在此处,你是何用意!”
是杜景逸杜掌门。
大概谢家也承受不住此等压力,谢淮君有些无奈。
这是杜景逸又想逼迫他快点出来,才在门口传音。
虽然沈诀杀了薛凝,但他的身份还摆在这里,杜景逸暂时不敢直接破开结界抓沈诀,可是若是再拖下去,可就不一样。
各大修仙世家,各大门派若是联合在一起,就算谢家与凝辉宗联手也是敌不过的。
他必须要出去面对,只可惜师兄才刚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检查完薛凝的尸体。
“诀儿,去帮我拿一套干净的宗服来。”谢淮君吩咐道,他不能再不出面,只能见机行事。
“可是师父……”一切都因他而起,沈诀说不出不让师父出去的话,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就这样重伤出去和他们对峙。
“快去!”谢淮君语气严厉许多。
沈诀拿出一套干净的宗服来,不情不愿的伺候师父穿上。
杜景逸的传音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估计整个谢家都能听到,那声音像是催命之音,听得人心慌意乱。
穿好衣裳,谢淮君沉吟片刻,对沈诀说:“你在芙蓉香榭里好好待着,哪里都不要去。”
“不行,师父,我不能……”沈诀还没说完,便被面前的人用手捂住嘴。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施了定身术,动弹不得。
“你自己在床上躺着好好玩,不要出去,乖!”谢淮君把人搬到床上,看沈诀姿势难度有些高,又把人掰得端正一点才拍拍手离开。
沈诀眼看着师父离开,却什么动作都做不到,一时之间急红了眼。
谢淮君的背影就像一只轻盈的蝴蝶,他来不及追逐,就被扔在后面,再也寻不到踪迹。
他还是跟不上师父的脚步,不是吗?
他喜欢师父,他想有一天光明正大的站在师父身旁,并肩而立。
而不是当遇到困难的时候,被师父护在身后,所有的一切都让师父承担。
七年前师父已经承担了一切,七年后还要让师父承担一切吗?
他能不能有一次,能帮到师父?
沈诀陷入一种绝望的情绪里。
毫无疑问,他根本无法挣脱师父亲手下的定身术。
谢淮君刚一出结界便被芙蓉香榭外的众人围了一圈。
缥缈峰,青冥门,林家,宋家,甚至还有苏家。
几大门派来的齐全。
“谢客卿终于肯出来了,我还当你是缩头乌龟,不敢出壳!”杜景逸面色不佳,一脸阴冷。
薛凝虽说不是正式弟子,但也是他缥缈峰里的记名弟子,来参加一次师门大会还没拿到灵剑便死在此处,他如何向缥缈峰交代!
“杜掌门怎么这样大的脾气。”谢淮君无所谓的笑了笑,“既然在场的各位都有事情找我,那不如一起到议事厅把话说清楚。”
“那就请吧!”杜景逸冷哼一声,众人给谢淮君让出一条通往议事厅的小路。
没人会怀疑谢淮君会逃跑。首先谢淮君并不是那样的人,这是整个修仙界都清楚的。虽然很多人看不上谢淮君,但是都清楚他的为人。
其次,若是谢淮君真的想跑路,早就可以离开,不必现在现身,谁都拦不住他。
众人一路走进议事厅。
谢家的议事厅是翻新过的,里边共有八根红漆木柱,是图案对称的梅兰竹菊,象征着高雅。最里边是一块匾额,是谢家老祖宗亲手所书,上书心底无私天地宽。
等走到谢家议事厅里,谢淮君才心里稍稍安定一些,他必须离沈诀远一些,不能让他们去抓沈诀。
谢秋言也在人群中,他率先把主位让给谢淮君,自己坐在旁边。
他身为谢家家主,必然会全力支持谢淮君。就算是与大半个修仙界为敌,凭谢淮君的价值也值得。
更何况其实这件事,谢淮君只有一个教徒不严之过,如果谢淮君肯把沈诀交出来,他一点事情都不会有。
但关键是,他肯吗?
谢秋言不用问也知道,自然是不肯的。所以谢家,也必须要把沈诀保下来。
谢淮君坐在首位,坐的端端正正的,也没吊儿郎当,也没跷二郎腿,这样的谢淮君反而让诸人有些陌生。
杜景逸坐在右侧第一位,苏家坐在左侧第一位,左侧第二便是宋夫人,不知道两位坐在一起是否有些尴尬。
“谢客卿,现在你也该解释解释,给我缥缈峰一个交代了吧。”杜景逸率先开口,“我缥缈峰记名弟子薛凝,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你的徒弟沈诀一剑捅破腹部而死。”
他顿了顿,“这可是大家都看到的,你总不能抵赖吧。”
众人纷纷点头。
“而且,在杀薛凝之前,他明显已是心魔爆发。修仙之人私自修魔,该当何罪,谢客卿不会不清楚吧。”
残害同胞,私自修魔。
这两件事,若是说错一点,都会要了沈诀的命。
谢淮君低头思考半晌,这才缓慢开口。“私自修魔这件事先不说,众人可看到薛凝在沈诀心魔爆发之前可说过什么?”
“这……你可不要转移话题。”林家那位代表人开口,“水镜里只有画面并无声音,我们怎么知道她说过什么话。”
“那前辈是看到薛凝说话喽?”谢淮君歪了一下头,“从沈诀取得昆吾仙剑便可以看出,沈诀是按照灵剑的指示到达山顶,那薛凝是为何来到山顶的?”
“她身上并没有任何灵剑,她为何不去寻她的灵剑非要来山顶做什么?”谢淮君话锋一转,“杜掌门,我没记错的话,一把灵剑应该只能牵引一个人,不能同时牵引两个人。”
“剑冢内随意走动也并没有违反什么,就算不知道薛凝为何而来,也不能怪薛凝的错吧,谢客卿!”杜景逸的脸色更加不好。
“那可不一定。”谢淮君眉头微皱,轻轻捂了一下胸口。刚才说的太急,破损的经脉隐隐传来疼痛。他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最先到达的现场,薛凝的尸体毫无生机,根本不像一个刚刚去世之人。”
旁边一道声音突然插进来,是青冥门的代表人,“那不过是你一面之词,薛凝的尸体在哪里?从昨天到现在,我们连薛凝的尸体都没见过,但是所有人都看见沈诀心魔爆发。”
说起薛凝的尸体,谢淮君额间开始冒汗,他让师兄去查薛凝的尸体到底怎么一回事,怎么到现在也不回来,不过是用灵力探测一下,他是去分尸藏凶了吗?
刚想到这里,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从众人身后的门口传来,只是话有些长让人败兴。
“为什么不把薛凝的尸体拿出来?当然是为了保护你们,要不是我提前去看了看尸体,恐怕在座的各位都没有性命在这里说话。”
苏溪亭一身青衣,只衣服上还带着点点暗红色的血迹。他右手拿着一个两丈见方的透明结界,里边血红一片。
第59章 灵犀封剑
“苏管事; 你这话怎么讲的?”杜景逸现在可以不给谢淮君面子,但是还得罪不起苏溪亭。
苏溪亭既是凝辉宗的管事,又是苏家的嫡少爷; 苏家那边的代表还在一旁; 他心里有气也只能憋着,更何况就算谢淮君倒下; 凝辉宗根基还在,他又能如何。
这会儿程知桃才从门口走进来; 匆匆忙忙的站在谢淮君身后。程家并不在此处; 也从不涉及修仙界大小事务; 所以也没人管程知桃如何。
“杜掌门可还记得在何处遇到的薛凝?她是何身份,师从何人?”苏溪亭没理会杜景逸的问话,反而提出来一串问题。他脸色不大好; 谁都能看出来。
“是在缥缈峰附近的梅花引碰见的,那时她救了我的亲传弟子。为了答谢,我本打算收她为弟子,然而她已有师父; 遂收为记名弟子。”杜景逸微微皱眉,一直在回忆着,“至于她的师父; 她不肯说,我也不知道。”
“不过……”杜景逸话锋一转,“这与今日之事有何干系?我收她为记名弟子,自然确定她并非魔界之人。”
“你如何肯定她不是魔界之人; 伪装的方法多了去了!”苏溪亭把手中结界摔到地上。
那一瞬间结界突然破碎,一具破碎残尸从结界中掉出来,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尸体流淌到地上,染红了一大片。无数细小的红色虫子顺着血液淌出来,密密麻麻的,竟有千万之数。
屋内一些胆小的女修已经压抑不住惊叫出声。
然而幸好,流出的全是虫尸,并不会动。
望着众人惊讶的脸色,苏溪亭冷笑一声,和平时温和的性格完全不同。“此虫名为血魔虫,以血液为食,繁殖极快,寄生于人体血脉之中。”
听到这里,老一辈的修仙者已经脸色大变。
“被血魔虫完全寄生,便会受到血魔虫的操纵。此时若是有魔族魂魄进入,便可如常人一般,任他是谁都检测不到一丝一毫的魔气。”苏溪亭一挥手,人尸与虫尸皆消失不见,又冲谢淮君眨巴眨巴眼。
谢淮君收到信号,开口道:“想来大家不用我提醒,当年仙魔大战有多少同胞死于此虫。”
“其实还有一个疑点我没有说。薛凝与我师姐沈舒窈生得有七八分相像,若不是血魔虫改变了样貌,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之人?”谢淮君再次提醒道。
经过谢淮君这样一提醒,不少人回忆起沈舒窈的相貌来,这才发现似乎确实有些过分相似。
“就算薛凝是魔族中人,沈诀杀了她可以不予追究,可是当时沈诀心魔爆发,我们可都是看见的。既然修魔,不得不除!”林家领队站起来道。
终于还是绕到沈诀这里,谢淮君的心沉到谷底。
“为今之计,不是该先想一想为何魔族有人潜入修仙门派之内吗?”宋夫人突然插了一嘴,整个议事厅的人都一脸惊讶的望着宋夫人。
宋夫人与凝辉宗积怨已久,这谁都知道。要是陷害凝辉宗,或许众人谁都不会惊讶。怎么今日,宋夫人帮起凝辉宗来?让人费解。
“既然知道沈诀修魔,说不定就和魔界有什么关系,反而应该从他下手才是!”苏家代表插了一言,结果刚说完就被自家少爷苏溪亭狠狠瞪了一眼。
“苏青迟,你带苏家人出去,今日之事,我不许苏家人插手!”苏溪亭自然知道苏家打的什么主意,若是谢淮君今日被迫失权,凝辉宗大事小情多数便归他管。
可他苏溪亭绝不是这种人。
苏家代表苏青迟无奈,只好带苏家人离开。
“苏管事怕是忘了,修仙世家,修仙门派可不止苏家一家。”杜景逸站起身来,“魔族入侵一事要查,沈诀之事也自然要查。”
“沈诀修魔说不准也是魔族的计策,自然应该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想来在座的各位还不曾忘记上次仙魔大战,所以修魔之人,必不能留!”林家代表接道。
议事厅内众人纷纷点头。
谢秋言几乎要坐不住,他不清楚谢淮君有没有对策,再这样下去,沈诀必然不保!
苏溪亭也暗暗攥紧衣袖,抬眼望着自家师弟。他可比别人更清楚,沈诀自然不是修魔,他本身便是魔。
若他的身份暴露,怕是死还是最轻松的。
此时此刻,众人突然默契十足的望向谢淮君。说了半天,他们现在都不曾见到过沈诀,一切还要看谢淮君到底怎么说。
就在此时,谢淮君缓慢的站起身来,他往前走了一步,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褶皱的衣摆,两只手悠闲的背到身后。
可是他的心里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样轻松。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沈诀是我的的徒弟,也更像我的孩子。”谢淮君轻轻的笑了一声,仿佛眼前众人不是在逼迫他,而是在歌颂他一般。
“沈诀修魔,是我为师之过,我自然一力承担。”
这话一出口,众人像炸了锅一般。
“你一力承担?不知道谢客卿如何一力承担!沈诀可是修魔!”杜景逸轻蔑的挑了一下眉,语气越说越重。
“杜掌门可别忘了查一查缥缈峰,薛凝可是出自缥缈峰,万一不止她一个……”谢淮君笑了笑,没有说完。
薛凝这样的人,有一个他都承担不起这罪责,要是还有……
杜景逸额间突然冒起汗来。
“我的徒弟,我自然会惩罚,自然会约束他不再作恶。至于……”谢淮君顿了顿,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至于我,我愿封印灵犀剑,三年不出凝辉宗,闭门思过。”
“不行!”程知桃率先反应过,直接从身后拽住谢淮君的衣摆。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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