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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公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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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公子,可有何发现?”一边江昊阳在洞穴底部绕了一圈回来,见慕长云对着石壁发呆,便上前询问。
“并无。”慕长云摇摇头,压下心底的疑问,回头望了眼来路。若是入口不在此处,那必定就是在进来的路上了。回忆了下一路上那许多镶嵌在石壁上的烛台,每隔几步便镶嵌在墙腰处的雕花石砖,慕长云不禁有些头疼。看着都很像入口的机关,难道要一个一个试过去?心中忍不住诅咒某个恶趣味的家伙,耍他上瘾是吧?
把心中的猜测跟众人讲了一遍,不意外收到几人崩溃的眼神。无法,只得往回走,边走边试,一直走到刚进洞穴处,池小小发现了此处烛台不对劲。
一时间众人忘记了找到入口的喜悦,心中首先升起的是无语,江昊阳更是咕哝着爆了句粗口,池天蕴没听懂,慕长云懒得懂。话说,他们被带来这洞穴,真的不是在被耍着玩么?慕长云看着眼前缓缓移开的石壁,忍不住在心里排练柳栖雁的一百零八种死法。
门后隐约能看到一道通往下层的楼梯,但里面没有任何灯光,洞穴内的灯光太过暗淡。池小小很高兴自己的准备有了用武之地,拿出包袱里的火把与火折子,点亮后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连续走了几道曲曲折折的楼梯,几人终于来到了一个类似门厅的小室,室内一如洞穴里一般干净,除了一面墙上两道门并排立在众人面前,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是要分开走的意思?慕长云暗暗咬牙,柳栖雁这货一点提示都不给,真的是想结盟而不是结仇么?
“两道门,莫非一道门里有一人?”江昊阳思索着自己之前看过的无数小说,缓缓说出自己的推断。
池天蕴刚一听,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死拽着慕长云的袖口不放:“慕长云,慕大哥,你一定不要丢下我啊!”
慕长云看了他一眼,心知若是让这主仆俩单独走一道门,若是没有岔路还好,万一里面是个迷宫——想想后果都会比较悲催。
“不若静言兄与我一道,慕丁你带着池小小和江公子一道?”这么分配是有私心的,至少慕长云就不太愿意与江昊阳一起走,万一救到的是王凌飞公子,这货必定要长吁短叹地忧虑他的菲菲姑娘,而若是碰上路菲菲——抖了抖,慕长云不想恶心自己,所以还是让慕丁忍忍吧。
慕丁和池小小自然是放心不下自家两位公子,但自己也知道这么分配已算是十分合理了,也不作无谓的挣扎,与江昊阳一同进入了左边的大门。慕长云并不太过担心几人,他心里明白柳栖雁看着不靠谱,但也不会真的出格到危及几人性命。约定了客栈汇合后,几人便分头行动。
目送三人离开,慕长云便带着池天蕴往另一道门走去。
“啊,慕长云!快救我啊!”此时的慕长云和池天蕴正走在一个奇怪的石阵中,慕长云细细观察了很久,发现这石阵暗合了天宝十六象的规律,嘱咐池天蕴跟紧自己,便合着韵律迈开步伐。可惜池天蕴的方向感简直糟心得让人无语凝噎,只是几步路的差距,他也能走到岔道上去。石阵里的视线并不会被阻挡,可一旦走错,往往要绕路才能走回去,非常麻烦。
慕长云转头看着一条腿被扣在铁铐中动弹不得的池天蕴,只觉得心累:“池静言,你那一身文韬武略都学到猪身上去了么?”天宝十六象这么常见的阵何,慕长云才不信他没有学过。
“我,我就是心里明白……”池天蕴自己也觉得气短,终于有点知道,为什么自己学什么都好,师傅却坚持不让他去闯荡江湖了。
第……不记得多少次往回走去拯救走错路的池天蕴,慕长云只想仰天长叹。
猪一样的队友,神……经病一样的对手,还能不能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阵何是这里文化人很喜欢玩的一种数阵几何模型游戏的统称,小可以用于制作机关,大可以融入阵法兵阵,既实用又有趣
☆、19|第十八章
等走完石阵,慕长云只觉得身心俱疲。身后的池天蕴衣服脏了头发乱了,乍一看真可称得上是形容憔悴。
“等这次回去,我一定要好好歇歇,闯荡江湖什么的,果然不适合我。”池天蕴满是疲惫地叹了口气,整个人都焉了吧唧的。
慕长云瞟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抬步向前。算算时间已经过去挺久了,他们如今刚刚走过了一个石阵,谁知道这坑死人的地监里还会有什么。
接下来的一段路还算平静,走过几个岔道,最终都走进了死路折返。好几个岔道的终点都是囚室,有一间两间单独的,也有连成一片的,空空荡荡,唯有两人时不时的对话在暗沉的空间里消散。
池天蕴觉得心里发毛,尤其是那些连成一片的囚室群,即使一个人也没有,依然给人一种阴森不适的感觉。
这种规模的地监,放眼整个三国估计也少见,瞄了瞄走在前面的慕长云,这家伙惹上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慕长云,你饿不饿啊,我好饿,又累又饿!”没过多久池天蕴就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力气了,自己会不会在这个黑不溜秋的地方饿死累死困死啊,感觉好绝望。
慕长云闻言顿了一下,猛地发现,自己竟然也有了一丝明显的焦躁情绪。这很奇怪,算算时间,现在最多不过午时罢了,再回头看了看已经恨不得能直接席地而坐的池天蕴,对方脸上明显的沮丧低落也有些不合常理。
“不对劲。”慕长云从怀中掏出一些药包,找出特制清心散,含了一粒,顿时感觉整个人精神一振,一股清气冲头而上。这清心散平日里他也吃过,慕卓做来给几人当零嘴的,也不过是提神醒脑防中暑的作用,从没像今天这般……
二话不说,慕长云立刻丢了一粒进池天蕴还在唠叨的嘴里,打断了他的碎碎念。
“唔!”池天蕴震惊的表情,混合着之前来不及撤下的哭丧脸,一瞬间看上去十分滑稽,之前的绝望心情就跟幻觉一样,霎时消退得无影无踪。
“你没觉得不对劲么?”仔细闻闻,空气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混在地监中原有的潮湿气味中,十分隐蔽。
池天蕴显然也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一点:“我的天,这也太阴险了吧!还好你发现得早。”不然自己该丢脸成啥样啊……“不过我真的饿了,估计饭点都过了!”
闻言慕长云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道:“过了下个路口,我们休整一下。”
可惜现实没有给他们修整的机会,刚转过一个墙角,明亮的光线突如其来,在人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慕长云只感到一阵风声呼啸而过,本能反应侧身一闪。
“啊!”还在揉着肚子的池天蕴猝不及防被一个巨大的木桩撞飞了出去,噗通一声,摔在了墙后一个深坑里。慕长云还来不及查看他的情况,身侧墙里就有许多小木球乒乒乓乓地弹射出来,狭窄的空间让身形无法施展,避之不及的慕长云只能向前扑倒,与此同时,头顶上响起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慕长云侧身一滚,一大串鞭炮就在他耳边炸响,习惯性向后一仰——噗通一声,慕长云也跌进了坑里。
坑里蓄着水,两人并没有受伤。
一进水里,慕长云整个人都不好了。坑里很干净,四面和坑底都铺着石板,水也十分清澈,看着没有什么脏东西。
但那也只是看着,与水亲密接触了一下的慕长云清楚,这是一坑的新!鲜!辣!椒!水!
池天蕴靠在坑壁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涕泪横流,惨不忍睹。慕长云也好不到哪去,喘着气直起身,憋得脸都红了,终于忍不住,低声咳嗽起来。正对着他们的石壁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字:“辣椒水可解妄心。”
“咳咳!原来我们中的是妄心!咳!”池天蕴也看到了纸上的字,心里那个气啊,有没有这么耍人的?!有没有?!
“……”一跃跳出深坑,慕长云坐在一边闭眼不语,眼泪止不住,只能等辣意自己过去。妄心是十分难得的□□,并不致人死伤,但会引人焦虑沮丧,甚至若有武者在练功时中了妄心,极易走火入魔,功力尽毁,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是禁药的一种。
不论是谁,趁人不备给人下妄心,用心都是极其歹毒的。可偏偏他们中了妄心后不多时,就被逼入了辣椒水坑,把药性解了,只不过过程极其坑人,后果极其狼狈。
慕长云刚升起来的满腔怒火转瞬又化为了哭笑不得,心里明白了这又是柳栖雁耍人的手段。要不上辈子江昊阳把这人恨得牙痒痒呢,这般花样不停地上,换了神仙都得气到疯。
过了一会儿,慕长云觉得自己状态恢复了不少,便睁开了双眼,依然有些刺目,但不是不能忍受。转头去看池天蕴,却见他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满脸通红。
注意到慕长云的目光,池天蕴微微撇了下嘴,费力动了下,总算把自己的动作摆好看了点:“我刚摔进去的时候喝了一大口,还呛了一下!”
“要不吃点东西吧。”慕长云在心里默默同情了他一下,心知池天蕴平时一点辣都不能沾,可以想象现在他有多痛苦。
“我觉得我喉咙到胃里都要烧起来了。”悲痛欲绝地低吟了一声,池天蕴迟缓地坐直了身体,乐天地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水囊连灌了好几口,“还好带了水,不然可惨了。”
两人都没有余力多说什么话,沉默地吃了些干粮,整了整湿透的衣衫,就继续向前。
前面的道路引着两人深入地下,温度也越来越低,浑身湿透的他们不得不边走边运转内力,好让自己不至于被冻僵。刚生了一场病的池天蕴更是打起了喷嚏,恨不能裹层棉被。
“别让我知道这究竟是谁!”哆嗦着牙,池天蕴边走边继续碎碎念,以此转移自己对寒冷的注意力,“这人脑子肯定有病吧!”
慕长云并没有应声,但心里对池天蕴的话无比赞同。
走过一段阴暗的长廊,两人来到一个略开阔的小厅,厅的两边都是空无一人的囚室,正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上门摆着一盘成套的酒壶和酒杯,旁边有一张纸条,写着“驱寒酒”三个字。
池天蕴赶紧跑过去,打开酒壶盖子闻了闻,“哇!”了一声,双眼已经放光了,“慕长云,是上好的铭山大曲!至少二十年分!你闻闻看,有没有毒?”说着急不可耐地把酒壶递给身边人。
慕长云心想,我又不是慕卓,兼职还能当神医!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接过闻了闻,没闻出什么特别的来。他可不像池天蕴深谙酒道,对他来讲,酒都差不多,之有高度酒和低度酒之分,好酒最多好喝一点,但具体好喝在哪里,就完全不明白了。
看了慕长云脸上的表情,池天蕴就没那么兴奋了,撇撇嘴,问道:“喝不喝?”
慕长云想了想,递了颗慕卓出品的解毒丹给池天蕴,道:“此药可解大部分毒,亦可延缓剧毒发作,不过对于一些特别刁钻的毒没有作用。”
“哎呀长云兄,你真是个百宝囊!”接过药,池天蕴毫不犹豫地扔进嘴里,“有次好酒,中毒也值啦!”说着倒满两杯,端起自己那杯,喝了一口,细细品味之后,一饮而尽,顿时浑身都暖洋洋的,心中最后一口郁气顿时消散,别提多舒服了。
慕长云喝下酒后,同样感觉好了很多。虽说他已经秘密与柳栖雁结盟,但一想到这人的性格,实在不敢对前路太过乐观,稍事休息后,两人继续往前。
“哎哎,别急啊,我还想喝一杯呢!”池天蕴抱着酒壶恋恋不舍,看看已经飞速走远的慕长云,在看看怀里的酒壶,咬牙放回原处,追了上去,“等等小爷啊!”
等池天蕴追上人,慕长云已经站定望着前方,池天蕴气还没喘匀,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喃喃道:“这要怎么过去?”
一道足有二十来米宽七八米深的断口,内里插满了尖刀,在地底幽暗的光线下,泛着森然的寒光。尖刀之间的地面上散落着无数的白骨,景象让人乍见之下毛骨悚然。
“这,这,都是死在这里的人么?”池天蕴声音有点抖,那么多白骨,是有多少尸体?
“看清楚,这里面没有人的骨头!”慕长云简直想要扶额,这些碎骨明显都是禽畜骨,一看就是柳栖雁扔进去摆气氛用的,偏偏身边这人还真信了,还被吓得不行,顿时脑补了柳栖雁计划得逞的那“哈哈哈哈”的大笑声,脸色越来越难看。
“呃……”终于敢仔细往里看的池天蕴,也看明白了些,嘴角微微抽了抽。他越来越觉得,布置这一切的人,目的就是为了看他们出丑耍着他们玩!简直不能忍!但即便如此,光是这道深壑也足够恐怖了,想要凭借轻功一力跃过这二十来米是不可能的,“我们怎么过去?”
绕着断口前的平台绕了一圈,思忖片刻,慕长云取了两支搁置在墙上的火把,将火扑灭,“你那里有几支火木?”他自己身边有三只,都是分开前池小小拿给他的,想来池天蕴那里比他只多不少。
“额,有五根。”闻言池天蕴手忙脚乱的把背着的布包打开看了看。这些火木在落水的时候都受了潮,已经无法当火把用了,但与其他物品放在一起,池天蕴也没想起来要把它们扔了,这会儿慕长云提到,就赶紧都拿出来交给了他。
“十支,足够了。”言毕,气沉丹田,手中运力,将一支火木直直插入了不远处尖刀的缝隙中,火木上端略高于刀尖,毫无损坏。
池天蕴见状,忍不住在心里赞叹自己交友眼光好,身边这人内功精深,巧力运用得炉火纯青。
第二支火木插入地面时,慕长云飞身而下,手中飞出第三支火木,脚步踩着特殊的节奏,轻轻踏上第一支火木,动作流畅,全无停顿,继而飞身向前。如此这般,直至十支火木用尽,慕长云在空中足下运力,轻盈地落在了对面的石台上。
慕长云这套轻身步法,名曰:半步云,动作精炼,身法轻灵,毫不拖泥带水,蕴合了特殊的韵律,相当高明。
至此,池天蕴才发现自己看得目不转睛,眼中的欣赏之色几乎要溢出。长长松了口气,池天蕴知道,轮到自己了。他自认轻功不比慕长云这般惊艳,却也不弱,更何况十支火木的基础早已打下,若还过不去,等回去自家师傅肯定会拎着他的后领让他回炉重造。
最终,这“万丈刀海”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之后又绕过好几处无伤大雅的小机关,两人终于来到了路的尽头,是一间并未上锁的石囚室,而囚室门口贴着一张纸条,上书“向右出口”。池天蕴看到纸条,愤然撕下扯了个粉碎,而后跟着慕长云进入石室。
室内一人背对门口坐着,一动不动。已绕到他正面的慕长云脸色剧变,急忙给人摸了摸脉。
池天蕴上前一看,倒抽一口冷气。只见王凌飞公子满脸伤痕,一身血污,气息微弱,形容极其可怖,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若非慕长云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他八成以为此人早已没气了。
“赶紧带他离开!”
给人喂了一粒续命丹入口,慕长云只愿能吊住这一口气,眼里飞快闪过恼恨:好你个柳栖雁!你怎么敢!咱们等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
☆、20|第十九章
芳岳山下小镇上游人如织。
这日傍晚,小镇中心的芳岳医馆门口,一大群人正在围观医馆的老大夫把三位满身狼狈的年轻公子骂得头也抬不起来。
“小辈无状!竟敢如此戏弄老夫,当真恬不知耻!可知尔等耽误多少他人病情!”行医多年的老大夫第一次碰上这么恶劣的闹剧,竟然带着个假装垂危的病人来,整的医馆鸡飞狗跳!
慕长云这辈子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池天蕴面红耳赤恨不得把头埋到胸口,只有王凌飞顶着一脸湿哒哒的糊糊不明所以,一边懵懂地挨骂,一边给身边两人打眼色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之前慕长云与池天蕴两人心急火燎地带着重伤垂危的王凌飞冲进了镇上医馆,一进门池天蕴就嚷嚷着赶紧把最好的大夫请出来救人。医馆负责接待的小童一见昏迷那人一身血污也是吓了一跳,狂奔去后院把还在优哉游哉地整理药材的镇馆名医给拉了出来。老大夫姓周,年轻时据说是宫里的御医,后来得罪了权贵,才避祸回到家乡,在红叶郡一带十分有名望。
不成想,折腾了大半天,老大夫又是把脉又是翻眼,查看了半天,最后轻轻一壶水就把人给泼醒了,这王凌飞公子睡得正香呢。老大夫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人没事不说,脸上身上的伤痕统统都是人!为!假!造!的!竟有人跑来医馆找乐子,简直不像话!
他明白这些无聊透顶的纨绔子弟喜欢折腾,却没想到居然会想出这么,这么!岂有此理,他都不知该如何形容!万一因此耽误了其他病人的病情,谁赔得起?!领头带着医馆一众大夫把这三人轰了出去,当着街把人骂得狗血淋头。
“周大夫,是晚辈的错,还望原谅则个。”
“哼,小辈多读读书,学学礼义廉耻!别成天不思进取斗鸡遛狗无法无天!”见人低头道歉,周大夫也不是那么不依不饶的人,又刺了几句,气气哼哼地回医馆里去了。
三人走在街上,顶着周围人指指点点看笑话的眼神,慕长云脸色铁青,恨不能把柳栖雁这个混蛋吊起来打,丢了这么大的脸,还得低声下气地给人赔礼道歉,简直心头滴血。
回到客栈发现慕丁几人早已在等候他们,江昊阳和路菲菲在角落里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互诉衷肠,慕丁和池小小一见自家公子救人回来却一身狼狈,当下大惊,确认无事后才松了口气。
慕长云与池天蕴相视苦笑,丢脸的事儿,还是别说了,不然形象尽毁。
抹了把脸,慕长云只觉得浑身疲累,无力地冲几人挥了挥手,把王凌飞交给慕丁打理,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屋收拾自己去了。
王凌飞除了看上去狼狈,其实人精神头不错,被绑来后也一直好吃好喝地乖乖当肉票,又好好地睡了一整天,换洗一身后,便神清气爽地跟着慕丁下楼吃饭去了。
“你家公子呢?”
“公子睡了。”
“哦,究竟怎么回事儿?我这云山雾罩的,到头来也没弄明白。”
慕丁斟酌了一下,选择性的跟王凌飞坦白了这事,毕竟是苦主,飞来横祸被迫离家走了一遭,什么都不交代也说不过去:“先前公子一位友人误中得罪了武林中人,不想对方前来抓人时,误将正与路菲菲姑娘说话的王公子你认错抓走。公子情急之下追来红叶郡,才将您救出。”
“哦,难怪呢。”埋头苦吃的王凌飞啧啧嘴,总算缓过了饿劲儿。这天天没亮就被拉起来迷晕了,空着肚子睡了一整天,才醒来饿得头昏眼花就被人赶出门去当头大骂,什么重获自由好友相逢劫后余生之类的喜悦,全都被骂飞了。
吃完饭王凌飞也不累,被关了这么许多天,即使每天都吃好睡好,骨头也痒了。如今正是芳岳山的红叶季,声名斐然,他早有耳闻。文人秉性,不出门赏枫吟诗简直对不起这良辰美景,当下表示要出门逛逛。
池小小早就去护着自家公子了,慕丁无法,公子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总得护到周全。转头跟池小小打了个招呼顺便照看下自家公子,便陪同王凌飞出门了。
与此同时,一间霞光明媚的书房里,一人正跪地报告着什么。
“这么说,这次对于千苍慕家的行动算是彻底失败了?”年轻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莫大的压力。
“是属下失利,请主上责罚。”跪地之人声音沉着,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出卖了他心中的惶恐。
一段长时间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只听座上之人道:“这次就罢了,慕长云么,倒是小看了他。珩城慕老头子那里的事进行得如何了?”
“一切按计划进行中。”
“嗯,珩城那里才是重头,一定不能有闪失,明白么?”
“属下明白。”
“路菲菲看上的那个愣头青,查到来历了没?”
“回主上,此人并无背景,只是意外结交了慕长云,功夫末流,智谋平平,但根骨悟性皆可,且野心甚大。”
“呵,倒是个可用的,让路菲菲好自为之,下去吧。”
“诺。”
随着跪地之人千恭万谨地弯腰退出后,房内只剩座上一人,拆开手中的书信阅读,缓缓地拿扇柄敲着桌面,似是在思忖着什么。而后此人将信纸烧毁,轻轻一笑,笑声里说不出的阴鹜。
慕长云一觉醒来已月上中天,腹中饥饿,他也懒得去吵醒同样累了一天的慕丁,便找出之前还剩下的一些干粮,就着冷水随意吃了些。
他本以为过了今天,柳栖雁会再来找自己。可一等就过去好几日,王凌飞都已经把周围的著名景致全都逛了一遍,柳栖雁依旧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杳无音讯。
之前被整得灰头土脸的怒气早已尽数消散了,慕长云一边在心里数落这人不靠谱,一边难免升起一丝焦虑。即便只是暂时的盟友,也不该这么毫无消息。
可眼前一片风平浪静,王凌飞赏景归来时被他父亲派来的人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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