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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公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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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一片风平浪静,王凌飞赏景归来时被他父亲派来的人逮了个正着,急匆匆离开了;江昊阳决定与路菲菲一起去走遍山河顺便寻人学艺,早几日便与几人道谢辞行;家中慕卓来信,一切安好;池天蕴那日之后再次病倒,可怜他跟慕长云一起成了镇上医馆的拒绝来往户,最后只找得到一位小学徒看他可怜,给他抓了几位药,池小小担忧之下传讯回桦芸城,日日守着自家公子就等着家里来人接走。
这日,慕长云用过午膳,心里盘算着,柳栖雁若是再无消息,明日一早他便启程回去千苍。
已有近一月没有见过自家妹妹们了,心中难免想念,不亲眼看见人,总担心妹妹们会被不长眼的欺负。刚打开房门,赫然看见桌上躺着一张纸条——与地监内的纸条风格一般无二,慕长云顿时心里一紧,快步上前,纸条上只写着两个字:“珩城”。
珩城,叔祖……
是了,那幕后之人在他这没有讨到便宜,自然会把主意打到同是慕家人的叔祖头上。
上一世叔祖家出事是在明年春末,之后一系列变故,珩城慕家庄侠名尽毁,烟消云散。恰在此时,慕丁带着刚收到的消息来找自家公子,一封来自珩城慕家的信,正是慕江留在叔祖家照应的慕辛传来的。
显然,慕家叔祖慕玄霄并不欲将麻烦传到自家侄孙头上,正在自己想方设法解决,但慕长云知道,幕后之人有备而来,现在的麻烦看似还好,其实只是个开始。
“传讯让慕卓把事情安排好,起身前往珩城与我汇合。家里的事交给慕江,慕宅闭门谢客。”
“诺。”
“哎,你还有个叔祖?”听到来辞行的慕长云的话,池天蕴十分惊奇,与好友相识数载,竟从不知他家还有其他男丁。
“叔祖少时离家,之后失去联络,直至近日才找到。祖父在世时对其十分挂念。”
“你叔祖家又在哪儿?你这是不打算回千苍了?”池天蕴想到这顿时来了精神,之前池小小一直看着他,非让他乖乖等家人来接,可他刚出来多久,还没逍遥够呢!至于之前在地监里那些想家的想法,早就不知飞去哪儿了。
慕长云一见池天蕴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抽了抽嘴角,为池天蕴家里的父母大哥和师傅默哀,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叔祖家住珩城……”
“珩城,珩城?”冥思苦想了一下,池天蕴顿时瞪圆了双眼,“珩城慕家?九霄剑客慕大侠是你叔祖?!”
“……”很有名么?
看见慕长云的神情,池天蕴就知道这家伙根本不知道,顿时一脸郁闷道:“慕大侠声名赫赫,你爷爷居然能和他失去联络也不容易,你们家的人还真是一脉相承。”
慕长云罕见的被池天蕴嘲讽得无言以对,在重生之前,九霄剑客什么的慕大侠什么的,他最多当奇闻轶事听听,谁会往自家人身上想啊?小商人慕长云表示,自己家跟武林中人一向没有瓜葛,生意都没有沾边的。
“哎,之前江昊阳还说你跟我都是富二代,王凌飞是官二代,现在看来,只有我是富二代,你其实是个侠二代。”池天蕴不无感叹地说,一直向往江湖的他,突然发现好友家里还有这么传奇的人物,感觉就跟自己捡了金子似的,世界真奇妙。
“少学他胡说八道。”慕长云一听到这人,立刻皱起了眉。
“长云兄,你是不是对江昊阳有什么成见?其实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啊,说话也很有意思。”
慕长云闻言不知当如何回答,这种不能据实已告的憋屈感,真是让人心塞。
池天蕴也只是顺口一提,并没有多想,念头一转,立马拉住慕长云的手,一脸谄笑道:“长云兄,带我一起去呗?在下对慕大侠仰慕已久,你我兄弟一场,带我一起去呗?你看我病都好了,这么回去还不得被管的跟坐牢似的,带我一起去呗?!”
这笑容长在池天蕴这张妖孽脸上简直不能直视。
池小静言,你这是想要逃家么?你不怕被你家师傅和大哥抓回去揍得生活不能自理么?!
作者有话要说:
☆、21|第二十章
珩城以西的珩岭物产丰富,景色秀丽,北麓更是云国有名的玉石矿区。这里出产的玉石玉质温润,色泽通透,因出过不少举国闻名的好玉而声名远扬。珩也因此拥有全国最大的玉石交易中心。
然而今日向珩岭涌去的人流中,却少有玉石商人,更多的是佩剑佩刀的武林人士。这些人结伴而行,气势汹汹,其他人见状纷纷避走,生怕惹来麻烦。
没走多久,慕长云就发现,这些人与他的目的地完全一致——珩岭南山脚下的慕家庄。
见此情形慕长云心中不禁有些凝重,一边细细回忆上一世叔祖家的情况。
上一世江昊阳带着自家妹妹们来到珩城时,已是明年初秋的事了。那时候慕家庄最初的喧闹已经过去了,整个慕家庄都因失去了继承人而显得颓败萧条。而江昊阳会找来,却是因为他结识的一位友人中毒身死,一些或明或暗的线索把他带来了珩城慕家。
彼时路菲菲怀孕,便留在沄城江昊阳置办的家业养胎,只有慕长云的两个妹子跟着。
独子去世对于慕玄霄的打击极大,而后意外与姐妹两认亲的慕家叔祖,听闻唯一的侄孙也已不在人世,更是老泪横流。对江昊阳一番考校后,发现他底子尚可,遂决定将自己的一身武艺传授于他。毕竟慕家姐妹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江昊阳也算得上半个侄孙。
却不想之后武林之事越滚越大,江昊阳为友人之死查到的线索,牵扯出了极大地麻烦,最后的证据直指向珩城慕家。
几番挣扎后,江昊阳不顾慕家姐妹的苦苦哀求,决心大义灭亲,在武林大会上把事情给捅了出来,慕玄霄顿时千夫所指。亲人早已不在,辩解无门之下,慕玄霄最终愤而自尽,慕家就此彻底败落。
即便心里明白江昊阳只是被人利用,慕长云想到这里依然心中难平。
只是此前他早已去信叔祖,让他提早防范,想来叔祖也已有警觉,那幕后的对手纵有百般布置,怕也是不会太过顺利了。想到这里,慕长云勾了勾唇角,上一世对方有心算计他们无心,而如今,他这个死后卷土重来的老鬼,可没那么容易对付了。
来到慕家庄外,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许多人,慕长云和池天蕴绕着看了圈,发现根本挤不进去。
“这位大哥,这是怎么啦?”池天蕴一路上也觉出些不对,这些个人,可不像是心怀好意的,随手拉了个正想往里面挤的大汉询问。
那人一脸不耐,只是看池天蕴打扮,似是个世家公子,也不想得罪,便耐着性子解释道:“慕家公子包庇那偷了几大门派世家家里秘籍的飞贼,之前被人认出来啦!这不那些苦主要讨回公道,还联合声明,那些秘籍也不要了,只要能让那飞贼伏法,那些秘籍拱手相让。公子您这样的世家子弟自是看不上那些,对咱们这些人来讲,那些秘籍可是难得的好东西,这不,还能声张正义,谁会不乐意呢?”
“飞贼?什么飞贼这么大能耐啊?”
“嗐,就是那号称林中飞燕的贝叶,从前只听说他是个专偷贪官救济百姓的侠盗呢,谁晓得还能干出这事儿,还是之前江湖上几个有名的侠士都身中奇毒,慕少侠拿出了一本药谱,被络城的徐家认出来,才追查到了贝叶头上。”
“原来竟是如此,可这慕老先生在武林中颇有声望,你们这么跑来人家门口闹,不怕事后被报复么?”
“呵,要真能得了那些秘籍里随便哪本,被报复也值了!再说,这慕家名声这么好,哪会来跟我们这些小角色计较,多失身份!”
池天蕴被这奇葩思路噎了一下,合着名声好活该吃亏不成?那大汉见池天蕴不再问话,掉头往人群里挤去。
慕长云并未插言,只是他心知那些丢失的秘籍都是被叛徒带走的,在这事上,柳栖雁没必要骗他。只是如今却众口一词地赖到这倒霉催的贝叶头上,也不知这些门派暗地里达成了什么协议,非要找这么个人背黑锅,怕也是冲着他叔祖去的。
此刻,慕家庄大门紧闭,父子两位主人都没有露面,面对众人的叫嚣,只有两位管家和一些护院站在外面应对,几人面色都有些焦虑。慕长云心觉不对,别是已经出事了!想到上一世那位没见过的小堂叔的去世,慕长云心中难安。
“走,跟我绕到后面去。”轻轻拉住也想去凑热闹的池天蕴,几人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慕家庄依山而建,后面连接着复杂的山体,路很难走。只是绕到一处略微平整的地方,墙外却正有几个不入流的人物想要潜入。慕长云直接把人打晕了,吩咐慕丁丢到山下的大路边上去,便领着池天蕴翻墙而过。
“慕长云,虽说是亲戚,你这么随随便便翻墙进人家里,不怕被打出去么?”
“……”近来似乎经常翻墙走,即使是迫于无奈,慕长云也觉得有些失礼,但心中焦急,也顾不得这么许多了,“见面再赔罪吧。”
墙内是一处花园,秋景依稀,池塘静谧,却无半点人烟。护院多在门口,仆役不知所踪。
穿过园子,可看到远处廊下急速奔走的仆役,几步闪身进了一处大院,看上去应是主院所在。慕长云与池天蕴悄悄尾随,只听那仆役道:“老爷,外面人太多,两位管家镇不住了。”
“让他们再拖一会儿,吾即刻便去。”严肃的声音透着疲惫,却也有一丝劫后余生的松弛。慕长云知道,这是自家叔祖的声音。此时的慕玄霄并不若上一世慕长云见到的那般苍老憔悴,虽有些疲惫,但依然气韵沉稳,面容清濯,一身藏青色长袍,看上去如同一名中年文士。
“诺。”仆役应声而去,慕长云两人躲在廊檐下,并未被发现。
“此事多亏了先生,不然吾儿怕是……”
“哼,这群阴险小人陷害不成,还要下药胁迫,待我回头去把他们全收拾了!”另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似是个少年人,一出言便是怒火满满。
“莫胡闹!若非你之前行事鲁莽,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哪里会这般轻易遭人栽赃?”
“……”说话之人似是气不过,又无言以对,只能气气哼哼地站到一边去。
慕长云猜测此人应是那飞贼贝叶,偷盗秘籍之事虽另有隐情,这人被牵扯上怕也不是偶然。
恰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叔老爷,大公子还需静养几日,这是调养的方子。”
池天蕴一下听出,此人正是慕长云手下大将慕卓。他并不知晓慕长云此前曾传讯让慕卓赶来,惊讶地看向身边的好友,却不想动作太大,立刻被敏锐的慕家叔祖发现了。
“不知是哪路朋友前来,何不现身一见?”
……莫非自己和翻墙这事犯冲?不然为何只要翻墙就会被发现?慕长云略郁闷,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出现,再向叔祖请罪,这下倒好,也不用再管什么时机不时机了。
无法,慕长云只得翻身而下,站定行礼:“不请自入,实属无奈,还望赎罪。”
跟着下来的池天蕴亦是弯腰一礼。慕玄霄见人赔罪,不悦的表情略缓。等人站定,才发现两人俱是丰神俊朗的年轻人,眼神清正,倒不似居心叵测之人。他身旁的一位瘦高个儿,却是满脸怒气,不屑道:“哼,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偏偏俱是鼠辈,小人行径!”此人正是那贝叶少年。
拦住还想开口的贝叶,慕玄霄看着慕长云总觉得有些面善:“二位是何人,此来有何贵干?”
池天蕴闻言立马看向身边的好友,慕长云面露无奈,实在不想开口告诉自家叔祖,翻墙进门的是他侄孙。
正不知该如何说,慕卓拎着整理好的药箱走了出来,见到自家公子一脸惊讶:“公子!”
这一声“公子”,如平地一声炸雷,炸响在慕玄霄耳边。
面前这年轻人,可不正与他那位宽和秀美的大嫂有几分相似么?!自己竟是老眼昏花得没认出来!
其实慕老爷对本家一直关注着,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清楚,自家大哥大嫂侄子侄媳妇去世时,他也偷偷派了心腹前去吊唁。但他自己却是一点消息也不敢传回去的,生怕家人听说了他的消息,会毫不犹豫得找来,被那仇家盯上。他明白自己的家人,就如同他自己一样,哪怕天涯海角,心中依旧牵挂。所以即使思念入骨,他也不敢冒险,生怕有丁点的差错,换来万劫不复。
此前这位慕卓先生上门,一手医术出神入化,轻易就解了自家儿子那让自己毫无头绪的毒,还道他家公子不日前来。得知能见到自己那心心念念的侄孙后,他激动万分,却又心中忐忑,连面对外头那一堆烂摊子的焦躁也少了几分。
可如今人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面前了,慕玄霄却有些不敢上前,一边又觉懊恼,自己之前态度会不会太差?会不会让自家侄孙以为自己是个傲慢之人?
另一头慕长云也颇为紧张。慕卓这一声把自己身份叫破了,可看叔祖的脸色,却有些奇怪有些扭曲,莫非自己的擅闯让叔祖印象不佳?会不会以为自己是个无礼之人?
等了一会儿,慕玄霄只是瞪着双眼毫无动作,慕长云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行礼:“侄孙慕长云,见过叔祖。”
“……好,好啊!”慕玄霄声音有些抖,踏前一步想把人扶起,“睿城的儿子都这般大了……当年我离开时,你父亲还只有膝盖那么高,走两步就会滚到地上去……”
慕长云身形一顿,眨了眨眼,才见面叔祖就揭自家爹的黑历史,他要怎么接话?
作者有话要说:
☆、22|第二十一章
话说完慕玄霄也发现自己有点口不择言,顿觉尴尬,双耳微红地丢下一句“吾去正门看看”,便匆匆离去。
留下慕长云,池天蕴与慕卓三人呆在瞬间空了的主院里面面相觑,微风拂过,有种萧瑟的错觉。
“小堂叔在屋里?”叔祖的独子,名唤思归,上一世的死因为何慕长云并不清楚,但恐怕与这一次的麻烦脱不开关系。
“大公子已经睡下了。他中的是一种很麻烦的毒,叫囚青,这种毒乍一看与牵思相似,大部分医者都会认错。一旦开了牵思的解药,服用三日后,此毒无解。”慕卓皱着眉,他也觉得这事很棘手,囚青是非常少见的□□,症状与牵思几乎一模一样,唯有脉象中一点不寻常处可看出端倪。一旦错认此毒而开错了解药,却会瞬间引发药性,十分危险。
莫非慕思归上辈子就是这么被毒死的?也不对,照叔祖对于独子的关心来看,即使不是慕卓,他也必定会找来武林里有名望的医毒圣手,没道理会把毒认错把人毒死。
慕长云守在主屋门口思索了一会儿,没想出缘由,却见自家叔祖带着人回来了。
看清楚跟在叔祖身后的女子,慕长云瞪大了眼,很想爆粗口,池天蕴则是兴奋地扯了扯慕长云的袖子,迎面而来的妹子气质绝佳,一看就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是不是该感叹江昊阳后宫里的女子包罗万象?所以走哪都碰上,走哪哪糟心!
走在慕家叔祖身边一脸愁容的女子,正是不远的将来,江昊阳身边无数莺莺燕燕中的一个。
此女在武林中颇有声望,是永润城的医毒世家连家的嫡支大小姐连妙琴。长相虽只是清秀,却一身缥缈清冷的仙气,加上医术极佳救人无数,江湖上无数小年轻都将她视为心中的女神,奉其为武林第一医仙。上一世与江昊阳相遇后,此女对其一见倾心,不顾其早有妻妾数人,委身下嫁,把无数暗恋明恋她的少侠气得恨不能把江昊阳给盖了麻袋大卸八块。
“慕伯伯,听闻慕公子身体有恙,妙琴心中甚忧,还望慕伯伯允许为慕公子诊治一二。”几人一路走来,慕长云便听见女子细声慢语地向慕玄霄请求,语气中不乏担心与情谊。
慕长云愣了愣,听上去她对慕思归情真意切,那后来怎么又看上了江昊阳?不过此时也不方便说什么,反正慕卓已经看过,不会出什么问题。此女医术也确实十分可靠,上一世也是靠着她,江昊阳才躲过了不少明枪暗箭。
见慕长云几人站在主屋门口,慕玄霄顿时又尴尬了。之前犯傻,居然忘了安顿侄孙就把人丢在这里站着,年纪一把的慕玄霄此刻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还得假装镇定,风度翩翩地为连妙琴引荐。
连妙琴乍一见到慕玄霄还有个这么出众的侄孙,顿时愣了愣,随后似是心急慕思归的病情,只是向慕池二人见了个礼,便匆匆进了屋。
屋里慕思归已经醒了,脸色微青,双唇却泛着不自然的嫣红,衬着他与慕玄霄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面容,倒多了几分病态美。见到连妙琴,慕思归双眼亮了亮,话中也多了些惊喜:“竟是连小姐来了,思归惶恐,害连小姐受累了。”
连妙琴清冷的面容上多了一抹娇羞,轻声道:“听闻慕公子受难,妙琴如何能安坐家中。”
慕思归似是十分欢喜,一边看着的慕玄霄也是欣慰德捋了捋胡子。
“适才已有大夫诊断,连小姐不必过于担忧。”
“妙琴幸有家传渊源,对医毒之事比之寻常大夫更了解几分,还望慕公子允妙琴诊断一番,也好安心。”此话出口,慕思归也没什么理由拒绝,更何况心中爱慕的女子愿意为他劳累,自是欣喜感动的。
只是慕长云在一旁略不悦地抿了抿唇,虽说慕卓名声不显,甘愿在慕家当管家,但他的医术比起这些声名远扬的神医,可是一点都不差的,才不是什么“寻常大夫”。对于江昊阳后宫里的女子,慕长云本能的不喜,哪怕她现在还不是。
趁着连妙琴为慕思归诊断,慕长云轻声向自家叔祖询问正门外的情况。
叔祖言道,那贝叶挺身而出,自愿查明真相,一月后定会给众人一个交代,那些乌合之众没了借口,才渐渐散去。
一番诊治后,连妙琴收起了带来的医箱交给一边候着的贴身丫鬟,似是松了口气,对慕玄霄道:“慕伯伯还请放心,慕公子所中之毒为牵思,并不难解,奴这就写下药方,慕公子只需连服三日便可痊愈。”
此言一出,屋里的三个姓慕的齐齐变了脸色。
“连小姐此言当真?!”
连妙琴听到质疑顿了顿,露出一丝委屈:“慕伯伯难道不信奴么?”
“不,不是……”慕玄霄瞥了眼自家看似大受打击的蠢儿子一眼,掩去了心中的计较,开始胡说八道:“只是适才大夫诊断吾儿心脉有疾,不想竟是中毒!吾等也是太过震惊。”
“也不知是何人,竟欲下毒谋害慕公子……”连妙琴愁容满面地叹了口气,写下药方递给慕玄霄。
慕长云将方子截下让慕卓看了看,确实是牵思的解药无疑,忍不住向连妙琴再次确认:“连小姐确定小堂叔中了此毒?而非……呃,心疾?”
“自是确定。”连妙琴的言语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高傲和轻视,状似无意地扫了慕长云身边的慕卓一眼,“慕伯伯赶紧着人煎药吧,以免有所耽搁,出什么意外。”
慕玄霄感谢后,让仆役将连妙琴主仆带去客院安置。待人离开后,屋中几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或许……连小姐只是误诊……”慕思归语气虚弱,抱着被子目光呆呆的,他自己也没法相信这话。
慕长云挑了挑眉,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绝无可能。”
慕卓立刻紧跟自家公子,补刀道:“囚青之毒在脉象中的异常还是较为明显的,若是没听说过诊断错情有可原,但连家嫡小姐必然是认得此毒的。”
慕思归立刻对二人怒目,瞪了一会儿,自己就心虚移开了视线,颓丧地叹了口气。
本以为两情相悦的女子竟然想要害死他,这打击真不是一般的大,而作为揭穿者和见证人的慕长云和慕卓,哪怕明知他二人是为了他好,慕思归也忍不住想要迁怒一下,至少暂时别让他看见这俩货。
慕长云显然不懂他那颗破碎的少男心,思索片刻后,便询问道:“小堂叔可记得,你二人是如何相识的?”
一声“小堂叔”,慕思归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自暴自弃地把整个人埋进靠枕,不得不回忆那原本风花雪月如今凄风苦雨的初遇:“与连小姐是在一年多前赶往行止山庄参加武林会盟时偶然相遇的。当时连小姐的马车在雨中划入路边泥地里进退不得,我那日临时改变了路线,才在遇到后帮了个忙。”
回忆起当时的心动与后来的相知,慕思归更觉酸涩。
恰好之前让人去煎的药送来了,慕卓确认了药没有问题后,慕思归接过这碗色泽诡异气味恐怖的汤汁,脸色变了变。深吸了口气尽数灌下,苦得差点掉下几滴男儿泪,生病的时候还失恋,简直不能更悲惨。
看着自家儿子一脸苦楚,慕玄霄也是不忍。冲慕长云摇了摇头,知道这小子现在心乱,怕也想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还是让他好好休息自己想清楚吧。
把几人领到主院书房里坐定,慕玄霄苦笑着叹了口气:“让你们看笑话了。”
摇了摇头,慕长云当然不会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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