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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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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边说着行至锦绣城中最大酒楼,锦绣酒家。在大堂中随意捡了位置,正好四方小桌围坐着。

    骆锡岩心中不忿,那几个彪形大汉看他的眼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等着菜上的时候,骆锡岩把玩了会儿白瓷圆肚杯子,沉吟片刻后开口:“半夏说的对,我是察觉到危险了。总感觉,好像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呃,就像是……背后有人盯着……啊啊啊!!”

    骆锡岩肩头忽被人轻拍,吓得立时尖叫出声,不敢回头。

    “呃,是简大哥啊……”半夏翻了翻白眼,被他叫的呛了半口水。

    “浩然!你知不知道会吓死人的!”骆锡岩扭脸对着浩然吼道。

    “我怎么了?不就是拍你一下么,还是说我该对着你后脑勺踹一脚?”浩然不明所以,踢了骆锡岩示意他往边上挪椅子。

    贯墨拉了骆锡岩过来坐在身侧,笑道:“锡岩在想事情,被你打断思路了。”

    “能想什么事啊,憨子一个。对了,我听说你与贯墨都轻巧赢了,恭喜啊。”浩然招呼跑堂小二又加了几个菜来,倒了半杯茶抿着。

    “你就知道损我,嘴巴也太缺德。赢是赢了,只是……算了,不提也罢,闹心。”骆锡岩叹了口气,忽然想到蝶凌剑出鞘,浩然也定是听说,会不会触及伤心事了,斜眼看向浩然,发现神色并无异常。

    “骆大哥,这些时你小心为上,若是发现不寻常之处,说出来大家商量着来。”清绸盯着贯墨,似乎想发现什么。

    “嗯,上午那个云牛,就是咱们在胭脂铺里碰到的吧?”骆锡岩向半夏和清绸求证。

    “我看着就是,,这才几天啊,肯定不会错。”半夏叫嚷着,隐约觉得奇怪。

    清绸也点头,不知那人是何用意。骆锡岩本想询问贯墨,但碍于浩然在场,忍了几下还是没说。

    “哟,跟说悄悄话似的,还得背点人不成?”浩然打趣着,毫不在意。

    “不是,就是点小事,呃,私事。”骆锡岩想着贯墨是风影楼的人,此事最好不要张扬,人多口杂。说不定贯墨也想瞒着的,不好教浩然知晓了。

    “我管你大事还是小事,私事还是情  事的。诶,今儿菜怎么还没上啊。”浩然交叠着腿,催促着。

    “人多啊,你看现在客都满了,门外还有人候着呢,据说这儿的菜绝顶美味,再等上一天也值得。不过,清绸,我给你银子,你出去买几个包子回来成么,我快死了。”半夏早饿的慌,一只手揉着肚子下巴支在方桌上,另一手在怀里摸索着荷包。

    “别吃零嘴儿,且等一等。”贯墨阻止他,这孩子吃起来不知饱饥饿,非得有人看着点才行。

    “就是就是,你看你脸都圆的看不见眼窝了。”骆锡岩也跟风补刀。

    “啊啊啊!”半夏掏了半天,叫道。

    “哎呦喂,你们都怎么了怎么了!连着声的叫嚷起来啊?”浩然离得最近,掏了掏耳朵,神情无奈。

    “我荷包呢!哪个禽兽连我的荷包都不放过!”半夏气急,站起来抖着衣襟翻找。

    “什么?!”骆锡岩大骇,其实荷包丢了这事没什么,但能在几个高手面前丢不被察觉,这不是扇自己大脸耳光吗!

    “哦,你在找这个么?”道法少年递来一个藕色荷包,笑盈盈地站着。

    “怎么在你那里!你这小贼!”半夏站起来就要与道法少年扭打一处。

    骆锡岩面如锅底般黑了,这少年神出鬼没,半夏也真是吃了狗胆,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居然敢为了几个钱不要命地去挑战他,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这荷包是我捡的。”道法少年摸了摸鼻翼,撅起嘴解释。

    “骗子,我什么时候弄丢了,不可能!”半夏铁了心地要为了差点逝去的银两抽那少年几巴掌。

    “我没骗你啊,就是咱们在看这个大哥哥打架的时候你笑的特别欢,弯着腰就这样,荷包就掉了。”道法少年学着半夏捂着胸口颤抖地笑个不停的样子,接着道:“然后我想还给你就只好一路跟着你们,你们腿长走的快了,这不我才赶到嘛。”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被跟着完全没被发现,这就是往几人脸上抽了几鞭子,太丢脸了。

    “呃,是这样啊。那,谢谢你啦。”半夏半信半疑地道谢。

    “哇,你们点了好多菜啊,嘿嘿,我肚子好饿呢。”正巧小二端着食盘开始上菜,道法少年吸着鼻子,舔了舔嘴唇就是不走。

    “请。”贯墨抬手示意加椅子,道法少年紧挨着半夏清绸,在中间坐了下来。

    “你不是会变嘛,变一桌就成啊,想吃什么就变什么。”骆锡岩打趣他,看这小模样,人畜无害的,值得交个朋友。

    “大哥哥,你开什么玩笑呢。我所变的都是虚幻之物,又填不饱肚子的。”三个少年坐在一起,清秀水灵,看着就让人心情大好。

    “哈哈哈,对了,你叫什么啊。”骆锡岩爽朗笑起来,刚才的抑郁一笑而散。

    “呃,姓甚名谁也是虚幻之事,随便叫什么都可以。”道法少年显然不想提起这个,捏着竹筷子蠢蠢欲动。“哎呦,咱们不说了嘛。快吃啊,你们不先开始,我这个蹭吃蹭喝的怎么好意思?”

    “不必拘束,大家出门在外都是朋友。”贯墨率先夹了银尖笋片放在骆锡岩碗中,再掰了两个鹅腿清绸半夏一人一个,俩鹅翅膀腿都给道法少年了。

    “哈哈哈,你还知道是来蹭的啊。我想想啊,该不会是叫小宝吧?浩然,你还记得不,咱家那边名字越贱越好养,西大街的小孩全都是牛崽,二狗,蛋子之类叫唤的,是不是?”骆锡岩想了想,就和浩然相视一笑。

    “大哥哥,你怎么知道!呃,别告诉别人哦,咳咳。”道法少年,哦不,小宝诧异地看了骆锡岩,被呛住。

    “啊哈哈哈!!!好的小宝,不好意思,我没憋住笑。”骆锡岩放声大笑,直惹得厅堂里的食客都往这处看。

    “哼,有什么好笑的。医仙,我可算又见着你了,好激动哇。”小宝对着贯墨投以崇拜敬仰的目光,连语气都变得羞涩不少。

    “啊?小……小宝,咱们见过?”贯墨客气着,轻敲了骆锡岩碗沿,让他别闹,快吃饭。

    “呜呜,医仙都忘了我么?不过也是啦,你见我的时候我还光着身子,那我穿了衣服你都不认识了?”小宝大眼泛起水光,无辜可怜的紧。

    “噗……”桌上几人口中的汤全喷出来了,邻桌的耳朵都竖起来,哇!武林重磅消息,堂堂医仙居然是断袖!五雷轰顶的是,他还嫖了美少年不认账!更劲爆的还有,美少年习得一身好武艺凄凄惨惨地找来了!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说清楚!”贯墨黑着脸,看几人笑得扭身,大有抽搐断气之势。

    “没误会,这是事实!我娘说的!你都不记得了么?一朝接得恩客在,还望长情念心来。”小宝忧郁惆怅地吟着……呃,淫诗。

    “噗……”贯墨估计的不差,几人快笑岔气了,尤以骆锡岩笑得人仰马翻,口水都滴到前襟了!

    “我什么时候成你恩客了,小孩,话不可以乱说!”贯墨咬牙切齿地,这孩子到底知道恩爱是啥意思么,好吧,这么一来俩人都抹黑了。。

    “就是对我有恩的啊,唉,那句诗可是我见着您一时兴起而做,怎么,不好么?”小宝不知为何大家都笑个不停,自顾自地吃菜。

    “求求你,别说了成么?我快饿死了,你消停会儿让我吃几口,有劲了再笑。”半夏眼见虾仁都快被小宝挑完了,吃饭此事大过天!

    “……”贯墨决定不理,这年头疯疯癫癫的人不少,就当自己不巧碰上吧。

    “诶,就是十六年前吧,还记得么?”小宝和人唠嗑功力深厚,时不时与听众交流,但除了骆锡岩,大家好像都不怎么买账。

    “好吧,你不记得,其实我也不记得。就是你替我娘接生啊,然后剩下了我。”小宝撅着嘴讲了下

    “噗……”这个已经不好笑了,可骆锡岩还是喷了出来,搭在贯墨肩膀上止不住地吸气。“贯墨,咋整,我说这孩子怎么那么合我眼缘了,原来是你接生的啊,啊哈哈哈,想不到医仙还有这本事啊,太厉害了!”

    “……”贯墨在早上比武时就想起这茬事来,毕竟自己当时年纪不大,八 九岁的娃见了漂亮姨姨,印象深刻是很正常的,当年是因避事端住在药山上,产子后这么多年就不得见,不曾想这孩子居然知道这般往事。“令堂还好么?”

    “呃,我娘不见了。”小宝随意说道。人四种神捡。

    “啊?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骆锡岩冲口而出。

    “那有什么,要是我我也走。死老头子说我是该姓贯的,不是他亲出,逼走了娘。诶,医仙,你看我长得像谁?毕竟,这事我也不知道,无辜的很呐。”小宝拨了散发露出绝色面盘,往贯墨凑去。

    “噗……”武林垢事太多,信息量略大了些,骆锡岩暗叹这饭没法吃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喷了满桌子,谅谁也吃不下了!贯墨扶额,头疼不已。





            

第一百话 往事忆恬淡 罅隙随风散





好不容易用罢午饭,骆锡岩弯腰捂着酸麻的肚子,一半是撑的,一半是笑太久之由。“大热天的,咱们都不逛了吧,回院里睡大觉去。”

    “十分同意,那咱下午还去看么?”半夏兴致缺缺,不如躺着养肥膘来的舒服。

    “呵呵,你们去吧,顺便看下有没有特别强劲的对手,回来给我讲讲。”骆锡岩才不去呢,砸垮了台子再去受旁人白眼么。

    “与我无关呐,不如随城中太守玩乐去,唉,各回各家喽。”浩然伸着懒腰跨步往转角走去。

    “医仙,我能跟着你么?”小宝眨着大眼,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一把。

    “不能。”贯墨毫不留情面地拒绝着,拉着几人快步走着,总觉得和这小娃在一处待久了,浑身透着诡异之感。

    “可是我会算命哦,大哥哥最近有麻烦,要挨揍呢。”小宝笑米米地对着骆锡岩道。

    “啊?!为什么是我!”骆锡岩哀嚎着,恨苍天无眼,比试完被胡乱扣上急躁暴戾沉不住气,现还要挨打?

    “呵呵,锡岩还记得咱们在离远城外,有个神棍说你有血光之灾呢,和这次情景差不多呢,对了,那是什么样的来着?”那日,确实血光之灾,不过是被咬了舌头,俩人初次吻上了。

    “呃……”骆锡岩也想起来了,老脸一红,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好意思说这些事哦。

    “不是不是,不是血光之灾,是内伤,我不能说,反正,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小宝摆着手,着急的解释。“而且啊,我也不是一般的神棍,唉什么呀,我又不是招摇撞骗的!”

    “神棍小宝你好,咱们,咳咳,有缘再见。”贯墨几人都快到山庄了,小宝还是紧缠着不放。

    “诶,你别赶他走啊,越说越玄乎了,问清楚到底什么事啊。”骆锡岩虽不信鬼神,但见了小宝的道法之术,又觉得神奇异常。

    小宝最终没能进庄,在围墙外磨蹭了会儿,只好回到不招人待见的老头子身边。

    “坏事躲不过,再说了,他算的要是准,不是说了是好事么?”贯墨轻巧地随口搭了几句,进了房。

    骆锡岩在院子里交待着俩小娃些事,烈日下站了半天,叹了口气垂头也进房。

    “怎么了?想什么呢?被晒得出汗也不回来。”贯墨半倚在床头,平静地问道。

    “就是,有些事,没什么的。”骆锡岩洗了把脸,也不上床坐立不安地,僵持不过只好问道:“贯墨,和我比试的人,好像是风影楼的,你认得么?”

    “哦?谁说的?”贯墨神色如常,轻笑着。

    “没谁说的,我自己看到的!”骆锡岩对他这种答案不满意,认得便是认得,认不得也明说啊。

    “既是你确定,为何还来问我。锡岩,你是在怀疑我么?”贯墨这才认真起来,直起身子看向骆锡岩。

    骆锡岩闪躲着那目光,别扭着:“我只是说说而已,那人认识你。”

    “如何得知?”贯墨并不否认,心道怪不得锡岩比武完后,和莫名其妙的少年插科打诨也不愿多和自己多言,定是起疑了。

    “他受伤后,没有云霞派的人去扶,他口中的大弟子云牛什么的肯定是胡编乱造的。还有,你是紧随着我去看他的,递给他丸药,他那么信任地不经查验就服下了。看他那架势,也是闯荡过江湖的,怎么会连基本的防范都没有,更何况,我肯借你蝶凌剑,咱俩关系定然不斐。我才下了狠手,你就……”骆锡岩说了一大通,越说越笃定,那人和贯墨定是熟人。

    “嗯,说的不错。我说过不会骗你,我是风影楼少主,风影楼门人百余,他认识我实属正常,而我认不出他来也是正常。上午我赠他治伤丸药,只是因为你,不想让你过于内疚,锡岩。”贯墨真诚地说着,所言非虚。

    “哈哈哈,那你不早说,害我想了这么久,太费脑子了。”骆锡岩坐在床沿,两脚一蹬,除掉鞋子尚了床。

    “你又没问,再说,我也不知道你藏着这么多弯弯绕绕。”贯墨拿了扇子轻摇着,骆锡岩背上沁出片湿痕,受着凉风惬意地眯着眼。

    “我没问你就不会说么,贯墨,你……”你还有没有事瞒着我,为何以前不参加武林大会,偏生赶上这一次。为何你的门人会知道我的死门弱处,你也是为了盟主令么?

    骆锡岩心中计较着,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贯墨对自己的好,那温情到底是真是假?“贯墨,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你还会喜欢我么?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你说什么呢!我贯墨会为了什么才喜欢你!呵呵,锡岩,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么?”贯墨动了真怒,摔了扇子,胸口起伏着。

    “你敢说你接近我没有目的?甚至,在离远城,你的玉牌子也是故意露出来给我看的吧!还有,引我来锦绣城,又是所为何事!是不是那劳什子盟主令!”骆锡岩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自觉带了些哭腔,眼眶也红了大片。

    “锡岩……”原来你早都对我设防,呵呵,是我太自负,还是你太聪明全然不似明面上的憨气。

    “只一句,我不知道盟主令在哪,从来也没听说过。”贯墨,你这样就承认了?就这么简单地也不解释?骆锡岩心沉沉浮浮地,似在大片汪 洋中找不到出路,苦苦往上浮游,却呛水窒息。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陪在你身边。”贯墨叹了口气,锡岩,咱们相处了这么些时日我以为你会懂我的真心。原来,最傻的人是我,掏心掏肺的落了这么个下场。若我不喜欢你,凭我的性子,会一直忍让与你,事事迁就,悉心看护么?病重后你醒来只看到浩然一夜白头不愿与我亲近,是,浩然固然是痴情,可我没日没夜守着,你的命在我手上,你又能懂我的苦楚,又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么?。

    贯墨下地抖了袍子,颓废无力道:“既你都了然,那便散场吧。”

    骆锡岩双眼睁大,不可置信道:“可你答应过我,会一直陪着我的。”

    “我不走,你还愿意我陪你么?”贯墨胸口闷地难受,觉得此刻吐出字句都艰难。

    骆锡岩根本没想到这么长远,只是恨被贯墨瞒着,想说出来让贯墨觉得自己不是任人捏扁揪圆的面团,自己也是能看出些蛛丝马迹的,其实心里多么希望贯墨能骗骗自己,说那些都是假的。“我……你……”

    “我从未骗过你,只是有些许隐藏。锡岩,我也是不得已。”贯墨伸手向抚上骆锡岩脸颊上的泪珠,又怕遭到拒绝,悬着手讪讪地收回。

    骆锡岩没察觉到自己居然哭了,只是脸上凉凉地滑过,反手一抹。看贯墨那样子,比哭还难看,心道,看你把医仙逼成这般模样,是真情还是假意,自己真的不知晓么?

    骆锡岩解开心结,豁然开朗,跪在床上磨蹭过去,张开双臂抱紧贯墨劲腰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咱们还好好的过日子好不?你……你别不要我,我心口像被人用尖刀戳了般的发疼。”

    贯墨大为震撼,他未曾想过骆锡岩竟是如此大度,凭心辨人。不由感动地回搂住,将骆锡岩按在自己胸口:“你疼我的也疼地要死要活,等俗事一了,我们便归隐山林,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如何?”

    “好,去一个偏僻的人烟稀少的地方,牵手或搂抱,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有你有我,就够了。”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的,时光会带走它们,不管你当初是对我怎样,我只知道你现在心里有我,只有我一个,这就足够。骆锡岩率性直爽,凡事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表明,这事就算翻篇了。

    “锡岩,你真好。我很庆幸我没爱错人,幸得你知我懂我谅我伴我,锡岩,我喜欢你,我爱你。”贯墨终将那话说出口,原是怕自己真心被践踏在地,或是所托非人,反正一份清高孤傲在。

    “哼,小气鬼,我都说好多遍了,你才回应我!哼,你再说一次!”骆锡岩将鼻涕眼泪全抹在贯墨暗白纹衣襟上,拉下贯墨脖颈滚倒在床上。不好下意一。

    “嗯,锡岩,我喜欢你,我爱你。”贯墨仰面躺在床上,去寻骆锡岩的唇,两人拥吻着。

    “唔……再说!”骆锡岩心中被巨大的满足感填充着,世上最完美的,恰巧相爱。

    “锡岩,我爱你。”贯墨听话地一遍遍说着,也许是从这一刻起,才真正了解骆锡岩,真正懂得如何叫爱。

    隔在彼此心中的薄纱,终于消散开来,像从来没存在过般无痕无迹地消失了。骆锡岩疯狂的依恋化成缠绵,他时时刻刻都不想离开那温柔织成的网,拉过贯墨细白手指,覆在自己眼上,轻声道:“贯墨,我也爱你。”

    那眼神充满热烈的渴求,在遮住的瞬间还是被贯墨看见。贯墨轻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想要为夫定竭尽全力伺候着。”

    “啊……”前戏已足,骆锡岩也不由情动地渗出些滑液来,尝了甜头。





            

第一零一话 莫名惹事端 师徒渡难关





贯墨与骆锡岩  俩人心意相通地拥吻着,密不可分热烈真挚。骆锡岩加重了鼻息,津液于唇边溢出又被贯墨卷进口中,#已屏蔽#这一场爱恋酣畅淋漓,兴之所致,自然百般舍不得弃不开。骆锡岩难得乖巧顺着贯墨,任由他摆弄着,直至慵懒看向窗外,夜色已沉。

    “小宝说的是不是这个好事?我可不是被你揍了顿么,还是内伤。”骆锡岩趴在贯墨胸口上,随着呼吸起伏,好笑地想着小宝算的可真准。

    “你这是内里受伤,算的皮外伤,怎是内伤呢?再说,你不也欢喜着么?”贯墨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背,感受着这静谧时光。“锡岩,还难受么?”墨贯恋场热。

    “不难受啊,不过,你给捏捏腰吧,酸的很。”那力道适中,有按着穴位走,骆锡岩舒服地哼哼唧唧。。

    “呃,还是别喊了吧,你听骆大哥又在鬼叫呢。”半夏在门边非常小声地说着,轻手轻脚地磨蹭着。

    鬼叫!什么鬼叫!骆锡岩顿时噤声,哭笑不得地看向贯墨。

    不待贯墨答话,清绸又同样低声着:“那也得吃饭啊,再说,中午的时候好像是吵架来着。啊!会不会骆大哥被打,受了疼的叫!”虽那声不太像,但清绸颇有些担忧。

    “咳咳,你们俩去厨房熬煮些消火甜汤,别在门口蹲着了。”贯墨怕俩少年又闯了进来,清了清嗓子吩咐道。

    “哦,那骆大哥……”清绸还是放心不下,没听到骆锡岩声音,疑问着。

    “锡岩有些中暑了,再躺一会儿就好。”贯墨接话,冲骆锡岩挑眉一笑。

    估摸着早过了戌时,骆锡岩终是起身,嘶哑着嗓子灌了几口汤,那处虽说是涂了药但也还火燎般肿胀。“俩娃,夜里有事么?”

    “没……”清绸眼巴巴地看着骆锡岩,好久没单独着他一起说说话了。

    “有!今天下午打得那叫一个惨烈啊,亏得骆大哥那么一拳,大家都放开来了,哈哈哈!”半夏咬着馒头,指手画脚,开心得不得了。

    “你知道啊?下午你不是在院里养膘么?”骆锡岩只当半夏是奚落自己的,嘁了声,表示不信。

    “哼,有好几个门派的来问我买止血养神回力的良药,据他们说啊,下午先是俩人对战,后来发展到门派混战。你也知道的,江湖儿女嘛,都是意气风发,认亲不认理的。这门的小师妹嫁进了那派,这盟的弟子娶了那教的掌门闺女,这不都沾亲带故的么,再后来就是群雄争霸,见人就抡起来,直打得昏天暗地,飞沙走石,扬尘遮天的!”半夏唾沫星子四溅,绘声绘色地跟亲眼所见一样,说到精彩处,手脚乱舞比划着,筷子上的油花戳了清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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