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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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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油花戳了清绸满袖子。
虽略夸张了些,但也差不离的,当真是群魔乱战。“呃,恭喜恭喜,您大老板生意兴隆啊。”骆锡岩下午听得院中小声交谈,想来是半夏顾及着俩人在房中休息,将一摊子人支到院外去了。
“借你吉言,哈哈哈,挣了银两,咱们吃香的喝辣的的哟。”半夏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高兴地回着话。
“诶对了,本该是轮到谁对战的呢?”骆锡岩忽然想到,总感觉古怪,心里不踏实。
“就是那个合城派的大弟子谁谁谁,我忘了,上回还来咱们院子了。他和一个女子交手,然后就那样了。”半夏对混战感兴趣,对事端起因并未打听清楚。
“哦,他也真是倒霉啊,什么事都撞上,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算上一卦。”骆锡岩喝了汤不想吃了,身后那处钝痛地让他如坐针毡。
“嗯,不想吃便不吃了吧。等夜间饿了,我再带你去吃小食儿。”贯墨见骆锡岩放了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当时失了理智,没过多怜惜骆锡岩,只顾横冲直撞了,现在心疼不已,温柔道。
“哼,又吃独食!我都听到了!”半夏嘟着嘴,抗议公子偏心!
“你还想跟着了?你配的药好几处都是错的,要不是清绸发现,我的名声便全数毁了。”贯墨默然地站起,扶着骆锡岩的腰肢,往外走。
“呃,清绸!是不是你说的!都怪你!哼!你个坏东西!还想跟我三七分成呢,门都没有!”半夏呆愣了半天,等贯墨走远才敢嚎叫着,对着清绸发脾气。
“呵呵,那我不管了,你的药若是医坏了人,等着公子扒你的皮吧。”清绸悠闲地放下碗,轻飘飘地威胁着。
“啊啊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是最底层的么!为何人人都欺负我,邵意你个混蛋!你小爷我身为小童子,毫无地位,快来救我啊!!”半夏一人在厅中拍着桌子叫嚷着,后又气不过地踹着椅子腿,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又捏了筷子,继续喂食。
官道边,离亭中。
“贯墨,这里好冷清啊,都没什么人啊。”所言非虚,锦绣城中该来的和不该来的都已经来了,官道上马蹄声近无。骆锡岩坐在亭子石凳上,缓缓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啊,看不到月色也赏不了景。”
“等人。”贯墨叹了口气,眉头皱着,不知这样依着骆锡岩的意,是好还是坏。
“等谁啊?你老相好啊。”骆锡岩开着玩笑,忽然想到自己求贯墨的那件事,顿时激动起来。“我知道了!是师父对不对!贯墨,你真的能将师父请来啊!贯墨,过来!”
贯墨不明所以的在骆锡岩身侧坐下,被他一把拉了脖颈,用力在脸上啵了一声,“赏你一个亲亲。”
“前辈并不是我请来的,只是……”贯墨派人去请,前辈却是不肯,但不知为何又自己来了。
“哈哈哈,还藏着掖着不告诉我呢,是不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啊,贯墨,你待我真好。”骆锡岩欢快着语调,完全没注意到贯墨沉下的脸色。
“啪啪啪”几声脆响,骆锡岩瞪大着看着掠身眼前的师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地抽了几巴掌。
“前辈!”贯墨几欲伸手阻拦,又快不过老人。
“哼,师门不幸,老朽教训自己徒弟,哪容得着外人来插嘴!”老人铁青着脸,对贯墨毫不客气,不留情面地训着。
“前辈说的是,锡岩,我先回院里等你。”贯墨料想老人不会对骆锡岩如何,知这老头脾气拗,若真是藏身于附近,被揪出来面子上也过不去,只好躬身先走一步。
“哦。”骆锡岩看着贯墨身影消失,内心不由一阵慌张,就这样把自己一人留在这里?可是,师父不太对劲啊。“师父,你……”
“跪下!”老人大喝道,内心显然是盛怒之极。
“啊?”骆锡岩不知缘由,呆愣住。
老人一脚踢在骆锡岩腿弯处,气道:“我本想你只是心地淳厚,不曾想你却如此行径,你说!你是何居心!”
骆锡岩端端正正地跪好,以为师父说的是擂台对战伤人之事,忙解释道:“师父,您腿脚不方便,您坐好别生气,听我慢慢给你道来。”
“嗯,说罢。”老人见骆锡岩认错态度好,又惦记着自己,心底一柔,语气不那么强硬了。
“我和他对战之时,他似乎潜我身边许久,对我了解颇多我一时心急便出手伤了他。我也知擂台战,点到即可不可夺人性命,但是觉得那人危险,我不受控制地就……”骆锡岩也很委屈,抬眼看向师父,想得一丝谅解。
“你说的这是什么!别给我绕弯子!”老人摸不着头脑,还道是骆锡岩拿话来诓自己,用了些真气一脚踢到他胸口。
“师父!”骆锡岩痛呼一声,捂住嘴咳出血来。
“你何时学的江湖痞子插科打诨来?欺我瞒我,对我没有半句实话!你说你该不该打?!”老人恨铁不成钢地又往骆锡岩背上拍了几掌,顺便探了他的真气油走一周。
“没有没有,黄天在上,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会欺您瞒您,可我实在不知道您气恼什么啊。”骆锡岩只觉得浑身火烧火燎地疼,骨头都似断裂开来。
“那我便让你长长记性!”老人提了拐杖,狠狠地往骆锡岩身上招呼着,落处虽轻,但击在大穴经脉之上,实在不堪忍受。
骆锡岩衣衫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唇色发白道:“师父,徒儿实在不知。”
“我说的你全都忘光了么!”老人见他气若游丝,跪在地上不住颤抖也可怜的紧,提点道:“你在武林大会上亮出我赠予你的剑,引得江湖各路传出,你是想让我一大把年纪还来管这些闲事么!”
“不是!师父,我只是……”骆锡岩说到半截,便止住了。凉风一吹,疼痛又使脑中恢复清明,这才想起老人对贯墨一直提防着,若是此时说出是为一时头脑发热帮贯墨赢了更大胜算,只怕师父更是气急。再者,师父交给自己心法和蝶凌剑之时万般嘱咐枕边之人也不可信,想来那时便已知贯墨身份与目的,张了张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垂下头道:“师父,是我错了,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你!”老人见他认了,气到手抖,拐杖在地上不住捣着,神情凄然,不过也怪不得旁人,是自己一时兴起收了这捡来的徒弟,无奈叹息识人不清,后果自食!
第一零二话 生变极凶险 惊命悬一线
“师父莫气,徒儿自知做下错事,那蝶凌剑……”骆锡岩懊恼但并不后悔,当日贯墨空刃对上方戟,想想就觉得险恶。如今,多说无益也于事无补,只能求师父谅解。
“那剑与心法,交予你时我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安,你还未历练成熟,又易轻信于人。唉,一切自有天意吧。”老人深吸吐纳片刻,再睁眼时情绪已不那么狂躁。
“那我还给师父罢。”骆锡岩还当老人后悔,心道这宝物还是归还较为妥当。
“你这顽徒,将师父置于何处?!既是相赠,定倾囊之,哪还有收回的道理!”老人又被激起,扬起拐杖本想往骆锡岩身上招呼,但见他,勉强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口唇尤有血迹,想着他还是个孩子,不由动了恻隐之心。
“嗯,师父,我……咳咳,我让贯墨请你来,是找到与花舞剑了……”骆锡岩心脉受震,再也支撑不住,虚软倒地。
老人闻言骤然瞳孔一缩,猛地起身,几步踉跄抓了骆锡岩衣襟道:“你说什么?!”
可骆锡岩已受伤陷入昏迷,任老人手臂收紧也未转醒。老人也大惊失色,刚只是想出手教训,并不有意伤他,忙扣了骆锡岩腕脉,这才探得脉象玄虚,竟是重伤之态。
老人不懂医术,刚又支走贯墨,现四下无人,又不能将他弃之不管,无奈之下扶起他,撩袍席地而坐,试着将真气往骆锡岩体内输入。才刚汇入一丝,便立即激起体内蛰伏已久的两股内力,瞬间真气激荡,骆锡岩剧烈咳嗽起来,显然是雪上加霜,控制不住哇地大口吐血。
“师父……”骆锡岩觉得疼痛难当,烈焰灼烧般煎熬,脑中恢复零星清明,气息奄奄接着道:“我说的浩然……就是简浩然,咳咳……是您……”
老人依稀记得骆锡岩在山谷中时,提到一爱剑好友浩然,但当时并未多想,更不会有所联系。心下急切,手上也推出更多内力,骆锡岩顿时身躯一震,耳中轰鸣不歇,气血翻涌不止,命悬一线的危急。“师父……求你,我……我想见贯墨。”
骆锡岩意识到自己的气力被抽离,唯一念头便是要死也要见了贯墨再死,俩人好不容易心意相通,消除罅隙,不能就这样去了!
“唉。”老人叹了口气,自己傻徒弟对贯墨用情至深,那现出蝶凌剑也是情有可原的。稳住心神,细细按了大穴,将一丝丝淳厚之力化碎,想来是骆锡岩常年习拳法所得,再将灵动之气裹了慢慢融汇。
刚找出门道,耳边便听得风声,老人略偏转过头,已无余力言语。
原是贯墨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心动如擂坐卧不安地,总觉得有事,才赶了过来。这一来,不禁打了寒颤,亭中地上暗色血迹,骆锡岩闭目毫无知觉地靠坐在老人怀间,贯墨手脚冰凉,去探骆锡岩颈部脉搏,时而冲烈时而渐无,忙塞了救命的丸药,捏了骆锡岩喉间强迫他吞了,又喝道:“前辈!锡岩体内两股内力相冲,不融不得治!”
老人倒也豁达,使出全力,将数十载真气全然汇入一丝不余,贯墨也执掌贴于骆锡岩前胸,引那真气灌于四肢百骸。
如此近两个时辰,骆锡岩终于皱着眉头醒来,老人却大汗淋漓地瘫软靠在亭柱上,形如枯槁,面如土色。
“师父,师父你怎么样了?”骆锡岩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忧心不已。
“锡岩你怎么样了?”贯墨松了口气,这才掏了帕子去擦骆锡岩的额间。
“我就是身上疼,没什么大事的。贯墨,你看看师父,他将内力传予我,会不会……”骆锡岩刚虽半昏迷着,但意识到源源不断的真气涌入,再醒来时便知是师父所为。
“前辈他……他现在虚弱的很,先回了院子再细说。”贯墨一手托起老人,一手扶了骆锡岩,三人在夜色中匆匆消失。
“贯墨,你那药,能不能给师父先服一粒?”骆锡岩体内燥热,不过,在丹田处倒也安分,那粒丸药服用之后吊着气,效果极佳,定是不凡之物。
“世上只一粒。”贯墨淡然说道,那药能起死回生,用之后解百毒,不到万不得已贯墨也是舍不得的。。
“啊?”骆锡岩盯着贯墨俊逸侧脸,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世上只一粒,便是给自己用下,心中顿然温暖一片,满涨地鼻头发酸。
“别担心,前辈没事的。”贯墨温柔微笑,握紧骆锡岩的手,传以力量支撑。
等回到院子里,浩然竟破天荒地与半夏清绸三人在连廊上纳凉,见了他们痞笑道:“怎不在外赏这大好月色,嗬,还捡来了这么个……”
“咦,这是骆大哥的师父!老人家怎么了?”半夏和清绸都认得,忙围了上来问道。
浩然眼眶顿时红了,和记忆中的面容,像又不像,岁月雕蚀着留下痕迹,苍老了很多,和那个带着自己玩教自己耍木剑的爷爷,终贴合在一起。父师于益恼。
“都让开些,清绸快去将浩然房间床榻收拾出来,半夏按我开的方子去抓药熬药,浩然你……锡岩受伤了,麻烦你去照顾他。”贯墨迅速地命令着众人,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怀中的老人似乎没有重量轻的很。唉,日薄西山风烛残年。
“我没事,贯墨。”骆锡岩想接过老人,却看到贯墨眼神对自己示意,这才扭头发现呆立的浩然。
一切妥当之后,贯墨让清绸在床边守着,领了浩然和骆锡岩进了自己房内。
“浩然,有何冤仇,看在他救锡岩一命的份上,我求你等他大好后再说,可好?”贯墨牵着骆锡岩的手坐下,让他靠在肩头,轻声对着浩然道。
“他……怎么了?”浩然混沌一片,如行尸走肉般跟了来,不知如何面对。
“他将毕生功力全部传给了锡岩,现在,只是个普通的老人了。本来关节就早已变形,现在没了真气压制,恐怕是要受着折磨……”毕竟血浓于水,贯墨料想浩然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也不会此时出手。
“师父他,他对我……”骆锡岩哽咽着说不下去,闭了眼只幽幽叹气。
“浩然,前辈这些年过的并不好,我们遇到他时,他推了盛满小木剑的推车受些小辈们的欺负,机缘巧合收了锡岩为徒。我们在他独居的山谷中见了你孩童时的画像,想来锡岩也拿来与你见了。一箱箱全是为你做得衣衫,一件件全是为你打磨的木剑,有时候见着锡岩偷着抹泪,不时念叨着自己的孙儿也这般大了……”贯墨揽了骆锡岩,轻拍着他的肩背,动情地缓缓道来。
“别说了,我去看看他。你放心,我不会怎么样的,好歹他……”好歹他是我爷爷,浩然咬着下唇没说出口,勉强扯出一丝笑来,似控诉这老头为何这般嘲弄自己。
“嗯,有何事叫我。”贯墨点了点头,旁人不好插手去管这事,只要别剑拔弩张,冷静下来才好。
浩然看了骆锡岩一眼,苦笑着走了。贯墨站起身,将骆锡岩抱至床边道:“锡岩,我去给你端热水来擦擦身子吧。”
“贯墨,我做错了,我害了师父。”骆锡岩拉着贯墨的手,内疚无比。
“不怪你,前辈他……他是好人,咱们以后好好孝敬他。”这事始料未及,贯墨只能想到事后如何补救。
“师父他,他还有以后么?”骆锡岩慎了下,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我尽力,锡岩,人命由天,你也是知道的。有一天,咱们就待他好一天。”贯墨算不出命数,只能讲出实话。
“我知道了。”骆锡岩挣扎着起身,走到水盆边湿了棉巾擦了把脸,往外走去。“我也去陪着,你别拦我,你也知道拦不住的。”
贯墨再不多言,随着一起去看,老人张着嘴努力呼吸,还能听见肺部闷响。浩然在门边最远的地方望着,骆锡岩趴在床沿捏着老人的手不放,贯墨招了清绸与半夏出来院中,吩咐道:“清绸先去睡吧,夜里和半夏一起来接替你骆大哥照看。半夏现在去请名澜山庄的庄主过来,就说贯某有要事相求。”
半夏知道情势危急,不敢耽搁,麻溜地跑着去了。不多时,庄主和柳桑儿一起被请来。
“医仙有何事,不妨直说。”柳庄主开口询问,贯墨这般恳求倒不多见。
“想求贵庄中的一味草药桑麻枝,不知有无商议余地。”贯墨拱手道。
“这倒也不是不可,只是拙荆现在为犬子熬神伤心,那药也没心思好好侍弄了。”药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只是巧在方圆百里都无,若是急用,便只能在山庄内取。
贯墨见他谈起条件来,毫不含糊道:“贯墨稍后便为大公子医病。”
“桑儿,将后院桑麻枝取来,医仙要多少就给多少!”柳庄主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即爽快道,生怕贯墨反悔。
第一零三话 取舍摒前嫌 释然求心安
及至天亮,骆锡岩昏昏沉沉地被贯墨拉起强行令其在床榻上躺下,浩然睁着眼看老人服了药后略平稳了些也歪在门沿打着瞌睡,清绸和半夏早趴在床边鼾声四起,贯墨独一人挑拣草药守着药炉子难掩疲惫之色。
“少主,还有几个门派要赶在武林大会结束前解决。”寂静中一声乍起,似在耳边,隔室传来。
“瑾是听令于我的,为何昨日会贸然出现?”贯墨低沉地问着,瑾一直是护在半夏身边的暗卫,除在半夏被错当成清绸被虏走时调离受罚外,其余便都在半夏身边不离,不过半夏也未见过暗卫真身,甚至不知有此号人物存在。
“主上之命。”冷冰冰地回着,不带任何感情。。
“知道了。”贯墨心中燃起无力感,瑾突然冒充云霞派门人与骆锡岩交手,看来只是试探,那么师父他对自己是开始不信了吗。
“主上说要快……”年轻的声音接着传达道。
“我知道了!下去吧。”贯墨低垂着头,只觉困顿不堪,再抬眼时,只剩一片漠然。
老人时醒时睡,虚弱地在床上也离不了人,清绸和半夏便轮流守着,浩然只远远看,清醒时急忙躲开。
骆锡岩和贯墨俩人于第二日赶往校场,继续武林大会擂台对阵。这几日二十四人对战后,胜出十二人第二轮抽签来战,赢者六人接着第三场,直至剩江湖前三甲,一人轮空待与另两人交手后再行比试。
现下是准备第二轮,骆锡岩皮肉伤还疼着,揉着肩膀上了台,对手似乎对骆锡岩有所忌惮,绕着台子转圈不敢出手。
“兄弟,咱能快点不,我还等着回去有些要事呢。”骆锡岩不与他多礼让,赤手空拳地对上他手中兵刃。
那人身手不错,功夫也是纯正上乘,双手大刀舞得呼呼作响,横着往骆锡岩腰腹砍去。
令所有人没意料到的是,骆锡岩离利刃不到半寸,体内真气感应到危险,立即激荡开来,竟使大刀凭空折断。骆锡岩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内力如此凶猛,攻向那人的拳急忙收势不及,生生将他铲倒在台下,好半天不动弹。
“啊?!”清一道长也惊骇地站起,一日不见骆锡岩功力提升如此之快,太不可思议!
骆锡岩也没觉意外,得了师父毕生内力,这些人自然不值一提。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遮阳棚子内,不用看也觉察出身边几人对他小声议论着,带着敬畏神色。骆锡岩担忧浩然会与师父起冲突,坐立不安地想先回去。“贯墨,你慢慢打着,要不我就不等你了。”至及绸睡床。
“嗯,你若看前辈无事,便休息会儿,身上的伤还需养好别落下病根了。”贯墨知他坐不住,捏了他的手用力一握,表示勿须担心。
“骆少侠留步,等上午比武结束后,老朽有几句话想与各路豪杰说。”清一道长拦了骆锡岩的去势,神情严肃道。
“道长,我实在是有些急事,还望通融一下。这不,贯墨在这,我与他在一个院子里,有什么事他讲给我听也是一样的。”骆锡岩一刻也待不住,火急火燎的。
清一道长见他那样子也不像假装,真是实情便不再阻拦。
骆锡岩旋风般回来院子,果然出事了。清绸和半夏紧张地在院门不时垫脚翘首张望着,见了骆锡岩紧张情绪松懈下来:“骆大哥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骆锡岩不好硬闯,院子里静的透出诡异来。
“老人家醒了,就和简大哥在一屋子里待到现在。”清绸言简意赅的说着。
“我和清绸想去偷偷听来着,被一茶盅打了出来,魂都吓掉了!”半夏神秘兮兮地拽过骆锡岩,止住他想往房边去的念头。
“呃,可能没什么事吧,你俩别管了,该玩就去玩,我在呢,不用担心。”骆锡岩出言安慰着,又支走俩人。
绕到后窗边细细听了会,还没站稳脚呢,就听到浩然扑哧一声笑出来:“锡岩,偷听不是君子所为。”
骆锡岩尴尬地又回到院中前门,心道我的功夫如今这么高了,屏了气息浩然不可能察觉出来啊,除非浩然功夫更高。正踟蹰着不知该踹门还是傻等着,浩然将门打开,道:“那么大一黑影挡住光,还怕别人看不见呢。”
骆锡岩这才冲他笑着:“浩然,谈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和我知道的差不多。”浩然吁了口气,状似豁然道:“去看看你师父吧,我去弄点饭吃。”
骆锡岩忙进了房,扑通一声跪在床边道:“师父,您的大恩,锡岩此生无以为报。”
”傻徒儿,你替我找到孙儿,我传你内力,这买卖划算。”老人枯枝般的手指摸了摸骆锡岩发顶,感慨道:“我在山谷中时便想,孙儿也如你这般大,不曾想,我孙儿比你还俊俏。只是不知受了什么苦楚,那发……”
“师父,对不起。”骆锡岩想起浩然那头白发,竟是比师父的还多些,内心愧疚难言。
“只要他活得好好地,我就心满意足了。”老人受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捂着胸口喘息。
骆锡岩鼻尖一酸,自己爷爷年老时也是这般,最叹英雄迟暮,风发意气难见当年之勇。挪了痰盂过去,又端了杯热茶递在老人手上。
“师父你……与浩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骆锡岩等老人平息了会,思量半天缓缓开口道。
“有。但我不愿说了,能看见他我这辈子就算吃再多苦,也值了。”老人投眼窗外,夏日和煦阳光照耀着,屋后茂密树枝上泛着绿油油的光。
“嗯,师父,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和浩然爬上屋顶,对着浩瀚夜空说自己的愿望。我的是匡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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