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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将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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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满道:“这几人都是我府里世代为仆的,踪迹不必再查。”、
杜修齐看他一眼,“那此事就是无果而终了,其他人都散了回家去罢。”
秦伟山喝道:“谁让他们走了,害我儿的凶手定是在他们里面,都留下!”
“秦大人,这可不是刑部大牢!”杜修齐讽刺道。他投了林珵门下,和大皇子一脉de秦家可是敌对两方宛宛没有委屈自己人的道理。“秦大人若是不满,就把那两人下到大牢吧,我杜修齐的兵,不说令行禁止,三人一伍,私逃下毒断然是不可能的。”
秦伟山睨他一眼,“那就是三人一道下毒,他们那么听话,我看杜大人也有嫌疑!”
“秦大人慢慢看,我们奔波了一路,就不陪了。”杜修齐挥挥手,他手下的人会意离去。这些人里又多是经过杀戮的勇武之人,秦伟山带的十余人只敢干看着。
秦伟山气得嘴唇颤抖,指着杜修齐道:“你……,你等着我刑部的条子!”
等秦伟山走了,杜修齐才皱眉苦恼,问杜三道:“你说那么一个草包,谁会去害他?”
杜三指指自己身后,杜修齐这才注意到田为和她身测的人。比起田为的自在来,低着头,缩着脖子的杨婉言一眼便让人瞧出不对来。
“你,抬起头来!”
杨婉言用余光瞄了瞄田为,才胆怯地抬起头,露出明显不同于男人的脸来。
☆、第 50 章
杨婉言露出脸; 杜修齐眼里闪过惊讶,想了想杨百家中并无姐妹才问道:“田千夫长,这人是你带进来的?”
田为轻飘飘地点头; 朝杜修齐勾起嘴角一笑; “是我带的,原因想必杜大人也懂得; 若是无事,我就带着我的人回去了。”
户部尚书和秦家是一派; 田为也素来和秦万关系不错; 没有什么害人的必要。杜修齐又看了看杨婉言; 才让两人离开。
杜三不解看他,杜修齐皱眉道:“殿下说的,随他们去。”至于个中深意; 杜修齐自忖自己猜测不到,索性只听令行事。
***
谷嘉义换洗一身,躺在文轩院树下的小榻上,也是在想着秦万的死。
林珵吩咐杜修齐的时候; 他也在身侧,和杜修齐一样的是,他也没猜着林珵的心思。按谷嘉义来说; 现在和秦家撕破脸,不过是把矛盾提前激发,对朝中势力还不够稳当的林珵来说,可算不是优势。
过了会; 他起身从自己的小包袱里翻出从林珵那顺来的话本,把他们放在枕头。想想这话本被发现的场景,不由得背后一寒。不过让阿爹阿娘慢慢接受他不喜欢女子这事也是必须的,若是等着年岁大了,定亲什么才是真的害人。
放完话本,谷嘉义从文轩院出来,到了前院。
谷业在书房里处理着文书,谷嘉义嘘一声叫住书童,悄悄往谷业身后去。
“阿爹!”谷嘉义大声唤道。
谷业微微一抖,黑着脸色回头,“又怎么了?”在外面一遭,倒是把人变灵泛了,只是更加让人烦。想到唐悠这半天尽在念叨谷嘉义,谷业心里更是嫌弃。
谷嘉义笑着挑眉:“给我几个人,找他们盯人。”
谷业回首继续批改文书:“我的人不适合,你找你阿爷要去吧,顺便把那一车东西拖过去。再告诉你大舅,过几日,你阿爷大寿,我们一家一起去。”
“行,我还挺想阿爷的。”
安叔已经先谷嘉义一步,自己回了定国公府,腰上别着两把铮亮的新刀十分显眼。
门房笑着问:“舍得换刀了”
安叔脸色正劲,绝口不提原由,只讲事实:“嗯,表少爷给换的。”
门房夸道:“表少爷人好啊,懂事又乖巧。”
没多久,拖着一车东西过来的谷嘉义就更显懂事了,他熟练地和门房打过招呼,递给他一只烧鸡,让来帮忙的小厮一并把东西送进去。
唐开闻风而来,他瘦了一圈,个子拔高了不少。远远就开始朝谷嘉义这边跑,临到近了,一把扑在他背上,靴子拖拉在地上。
他激动地问:“官哥儿,北蛮怎么样?”
谷嘉义把一个装着人参的小锦盒拿出来,递给一旁的李管家,抖抖肩,“也就那样,北蛮王厅倒是挺漂亮。”
听到北蛮王厅,唐开眼睛亮了亮,跳下谷嘉义的背,转而搭上他的肩往厅里去。
“我听阿爷说了,你们怎么摸进去的,之前可从没找到过。还有大哥也去了?”
“大哥可是主将,至于怎么摸进去的,”谷嘉义对着唐开比划一个方士唬人的动作,“掐指一算!”
唐开哼哼,有些失落道:“不能说就不能说呗,唬谁呢!等阿爷大寿过了,我也该进校尉营了。”
“你不想去?”谷嘉义问。“那你想去哪?北蛮这几年估计都得消停,南边二舅和三哥他们都在,你愿意去的话,我觉得还成。”
大楚的边境,北边是北蛮人,南边却情况复杂得多,不说沿海一代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海倭,山林之地还多有山民,不通俗务。且南边富庶,权势倾轧严重,很让人头疼。
转眼两人已经到了厅内,李管家给端上茶水。
唐开才道:“挤在一块多没意思,还不如在京都里,阿爷和大伯也不会嫌弃我。”
谷嘉义看唐开心里还是解不开年少时的结,转移话题道:“阿爷在吗?我想要几个人办点事。”
“这事啊?你要人干吗?我有几个京都很熟的。”
“盯个梢,要身手好一点的。”谷嘉义说出要求。
“那我的不行。”唐开说玩这话,冲着门外喊道:“李叔!李叔!”
李管家才走了几步远,就被唐开喊了回来。
唐开问他:“李叔,官哥儿要几个人盯梢,你那边有闲着的吗?”
定国公府里多是无处可去的老兵,其中不乏好手,李叔报上几个人名,唐开点头,那几人就被谴去了田府周围。
唐开好奇问:“你跟着他干吗?我觉得秦万肯定不是他干掉的。”唐开性子开朗,京都里的公子哥该认识的,都是认识的。
“感觉。”谷嘉义给出十分不靠谱的理由。
而林珵此时也到了东宫,换了淡黄太子衣袍,往皇后的凤仪殿。
江卿斜斜倚在软榻上,葱白指尖捏着红色的小果子,往红唇喂去。
林珵给她行礼,被嫌弃地扫了一眼,“没出息地,和他商量个什么。”
没由头的一句话,林珵却知道这是江卿知道他和林元武的协定。他低着头,细声道:“儿子错了。”
江卿这才起身,抬头看瘦了不少的林珵,心疼地叹口气,“早说了他不过是陌生人,就算担着你阿爹的名义,对你也没有半点慈父之心的。”
林珵眨了眨眼,江卿又道:“是我亏欠你。”
“阿娘!”林珵不满地看她。
江卿低低笑笑,拍拍软榻的一边,让林珵坐下来。
“难得听你唤阿娘,上一回是什么时候来着?年纪大了,记不大清。什么时候,把你小时候的画像翻出来看看。”
因着先前在小睡的缘故,江卿脚上只有薄薄的罗袜,林珵拿起大红底色绣着富贵牡丹的绣鞋,给她套在脚上。
“我看江姑娘你也就八岁,说什么老。”
林珵眼里含着笑意,看得江卿心内发软,倚在他身侧轻笑,目光难得澄澈。
林珵犹豫一瞬,道:“先生留在了北蛮。”
江卿顿住,凝视他眼睛。
“我、我看上一个人。”
☆、第 51 章
江卿美目流转; “这么心虚,看上什么不该看上的人?只要不是别人家媳妇,其他阿娘都不管你。那个老古董; 多少年前就这毛病; 读书读迂了。”
“一个好孩子,儿觉得同他一道很高兴。他性子直爽; 武艺高强。唔,长相上除了有些黑; 其他都不错。”林珵细细说着谷嘉义的好话。
江卿猜道:“好孩子?莫非年纪很小?江九他受不了的年岁; 不会还是奶娃娃吧!”
这结论实在太不靠谱; 林珵红了红脸,带着忐忑心思说道:“是右相家的。”
朝堂上的事,江卿在早年间关心得可不少; 也就这两年林珵手段成熟起来,才把江家势力交到他手里。因此林珵一说,江卿就想到了右相家就一个儿子。
“那是个男娃娃吧,十来岁; 北蛮来回这一路就看上了?”江卿轻蹙眉心,想着自己儿子出去一趟就荼毒了一个少年。瞪他一眼:“你也是个乱来的,人家的独苗苗; 等着被你老丈人拆鸳鸯吧!”
林珵想着那句老丈人,莫名有些心虚,貌似他可能压不住谷嘉义那小子。不过江卿的态度可谓惊喜,只这么一句轻飘飘地话; 连责备都算不上,他惊喜地看向江卿。
江卿倒是像没事人一般,反而笑着道:“随你高兴。还有北蛮算是安定了,江万来信说他正在回来的路上。”
林珵道:“儿听江千说,他和北蛮的一个公主有了情意,不知道会不会带回来?”
江卿一点他眉心,“我们破了她的故土,就算是普通女子也不会再挂记他了,何况是一国公主。。”
“倒是可惜了。”林珵低头道。
母子两聊了一会,江卿看林珵有点乏意,赶了他回东宫休息。
等林珵走了,惯常伺候的江嬷嬷上前来,低声道:“娘娘,殿下看上了男子,这可怎好?”
江卿和林珵如出一辙的桃花眼冷如玄冰,看得那江嬷嬷直发抖,才大发慈悲般道:“我儿高兴就好,你管得太多。”
她想让林珵纳一个江家的女子也不过是兴起之意,如今林珵有自己看上的,倒是勉了她操心。至于男女,有什么关系,她最大的想法不过和她话里说的一样,盼着她的心肝儿欢喜就好。
这般想着,倒是不免想起那让她又爱又恨的人,红唇刻薄道:“这可不是我教的……”
****
晚上,谷嘉义被塞了一肚子的鸡鸭鱼肉。饭后谷业被唐悠谴去书房,他被拉着话家常。
唐悠性子娇憨而温柔,幼时和少女时都被家里宠着,嫁了谷业也是过得顺心无比,她每日里接触的也不过是些街坊之事,听她说话也是轻松得紧。不过今日却有些不一样。
“官哥儿在外面有想阿娘吗?送粮倒是不危险,就是把你晒得太黑,到时候可没姑娘家看上你。”
听她这么说,谷嘉义就知道下午放的话本被看见了,不过唐悠有多宠他,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见唐悠眼眶没红,深色也平静,谷嘉义就笑着道:“有想阿娘,有回穿着新衣裳,别人都夸好看,那时候特别想。”
唐悠笑笑,而后想起那些话本,又继续道:“你那时候肯定还没晒黑,现在可像个黑炭球。”
“阿娘,那里像你们女子那么白,我可是男人。”倒是林珵很白,谷嘉义一边揉着肚子,一边道。
话题又被谷嘉义岔开,唐悠索性揪着他的耳朵,板起脸道:“那些书,是怎么回事?让你阿爹看到,皮都要掉一层!阿娘可不是吓你!”说着倒是吓到了自己,眼泪扑簌簌下来。说到底也是心里担心谷嘉义被人哄骗了,一生尽被耽误。
谷嘉义别捏地歪着头,用袖子给唐悠擦着眼泪,心里也是愧疚不已,“阿娘不哭啊,就是些话本,儿子这是天生的毛病,你从小可看见我和那个女娃娃玩得好了?”
唐悠想想,谷嘉义大小只爱个写大字,之后还喜欢个武艺,从小到大,只和她娘家几个侄儿玩。从小只接触些男孩子,文轩院里也全都是小厮,唐悠捂着帕子,抽了抽鼻子,“那是你没看过小姑娘,一个个可好看了,眼睛水汪汪,像是会说话一样,肌肤也像是雪一样白。”
谷嘉义无奈道:“阿娘,我不喜欢人家,娶了来也是耽误人。”
唐悠顿了顿,几乎要把买一个来说出口。最后淡淡道:“你下去吧,好好养养,最近不要出门。”
谷嘉义张了张嘴又合上,抱了唐悠一下才离开。
唐悠是宠谷嘉义,可是她一想起谷业就觉得这事不能同意,只能用自己的办法劝劝谷嘉义。
因为心里装着事,她到了夜里也是辗转难眠。谷业撑着手臂问她:“怎么了,睡不着?晚上看你眼睛都是红的”
他原本以为唐悠是因为见到谷嘉义,说了会话高兴地哭了,现在才觉得不对。官哥儿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惹得人这般!
他手上动作轻轻地把人翻转过来,看着唐悠的眼睛道:“你不说,我明日可就去教训他了?”
唐悠扯出一个苦笑,夜里看得不大分明,但听得到她细柔的嗓音道:“官哥儿可没干什么?他说了明日要睡一整天,我这不是心疼他。还担心以后也像这样一走好几个月,夸张一点就和我们家似的,一年到头都聚不齐人。”
后面这截都是真话,理由是之前担心过的,故而谷业也没觉得奇怪,一手把人揽在怀里,一手轻抚她发丝,宽慰她道:“眼前这局势倒不至于,到时候给他娶个媳妇,武官里混混资历,倒也过得去。今年秋日武试也可以试试,虽然比不得科举,也算是功名。到时候再给他娶个媳妇,生个孙子给你玩玩。怎么样?”
谷业喷起的热气在颈间,唐悠动了动,想着孙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有呢?只怕知道了事情,儿子都快没了。
万般烦心,唐悠不满地在谷业怀里蹭蹭,谷业被蹭得心痒,笑道:“不如我们再生一个?你身子也养好了,要一个也行。”
唐悠羞愤,“你个老不修!”
“我哪里老了,可不许胡说。”
第二日清晨,谷嘉义清爽地打完一套拳,正欲出门给父母请安。
谷长忠守在门口,双手张开,小声道:“少爷,你被夫人禁足了,半个月不许出门。要是不想惊动老爷,还是乖乖呆着好。”
谷长忠的名字可不是瞎取得。谷嘉义看着许久不见的老伙计,想着自己阿娘怎么会起这么早,无奈地耸肩,问道:“这么早,谁给你送的信?”
谷长忠答:“是昨夜的吩咐。少爷,你不要为难小的啊。还有过会要送书过来,您记得看。夫人说,您要是想出门,就得去考武试,没有考上状元就继续禁足。”
提到状元,谷长忠也心疼起谷嘉义了,武试居然还要考做文章!
☆、第 52 章
谷嘉义幽幽叹口气; 沿着被精致搭理的小道,往自己的小菜园去。
菜园子也看得出来是有人专门打理的,杂草一根没有; 反倒深绿色的草叶长得很好; 只是一看就知道太老,不好用来做菜。
他转身对谷长忠道:“把这些都铲了吧。”
谷长忠以为谷嘉义是要支开他; 便道:“夫人让我不要离开少爷半步,等遇上别人; 再让他们来铲; 种些原来的花草。”
“行; 你看着安排。”谷嘉义继续往前走几步,就是演武场。
因为很久没人用这里,兵器都被收检在了库内; 谷嘉义抽出腰间别着的软剑的刃,用双片的刀柄合上,就是一把武器。
谷长忠站在演武场边缘,看谷嘉义拿着那把剑舞动起来。他每下动作; 空气里都传来嗤嗤地破空声,仿佛空中有什么东西被劈斩开来。后来动作越发快了,谷长忠眯着眼也看不清; 这才反应过来。只是眼睛还舍不得移开似的看着谷嘉义,嘴里喃喃道:“真是厉害……”
初阳高升,洒落一地金色的光芒。正阳宫前,玉白的石阶被染成了乳黄色; 看上去暖融融,只是一阵大喊破坏了这气氛。
秦伟山扑在正阳宫殿里的阶前,以头抢地哭得像死了老爹一样,不远处的秦太师垂着头,神情憔悴,鬓发处银丝比前几日更多。
秦伟山无比委屈地喊道:“我儿在京都口门前殒命,无贼无匪,竟没有一个公道,这叫京都人以后如何敢出门,只怕离了家门口就要担心自己的性命了。这天下,还是圣上的天下啊,求圣上怜悯臣几分,窃让使臣大人给个公道。”
因为太伤心,秦伟山哭得鼻头发红,眼睛红肿,倒还真叫人看不过眼。一位紫色皇子服饰的青年便在秦伟山的抽泣声里走出来。
他面容斯文,浑身气质温和,身形因为修长而显得有些单薄,脸上带着淡淡的怜悯之色,说道:“父皇,儿臣看秦大人说得有理,他也并不全是为着私欲。事情发生在京都城门口,莫说儿臣有时出门游玩,就是诸位大人出城的时候也不少,都合该担忧几分。还有城里的百姓,怕是吓得不敢出门了。”
林元武看着大皇子站了出来,又听了他一番话,眉心皱了皱,他这个儿子真真就和他母亲一样,太天真了些,还说得出不是为了私欲这话。不过他也不打算驳了大皇子的面子,不耐烦地点了点头,说道:“既是太子麾下出事,朕就叫他过来,给诸位大人一个解释,免得诸位徒然担心些有的没的。”
下面的小太监在林元武话落的时候,就轻步朝着偏殿去。林元武让林珵暂时歇息几天,林珵却是认真尽了太子的义务,正在偏殿处理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奏折,也免了小太监还要往东宫跑一趟的辛苦。
林珵性子偏淡,但好伺候也是出了名的,小太监舒口气,恭敬道:“太子殿下,圣上请你去正殿。”
林珵起身,小太监还不待八喜开口问,就小声道:“秦大人在阶下哭着呢,说是让殿下给个公道。”
八喜给他塞一个银锭子,冲他笑笑,低头又到了林珵身后半步处。
在快到正阳宫的时候,小太监快步往里面去,对着林元武道:“太子殿下到了。”
像是掐准了时候,这小太监话音刚落,林珵就踏进了正阳宫的大殿。
他身后金灿灿的万丈光芒,将杏黄色的衣袍衬得无比耀眼,头上玉冠也通透无比,透出柔和的光,随着他走动间,光影浮动,俊美无俦的正脸四周都有光照过,恍如天神。
他浑身的贵气不用什么饰物也自主逸发出来,后面官阶低些的大臣,几乎有跪拜下来的冲动。不过他们还记得殿上的林元武,只眼神追随着林珵晃动的衣角而去。
他直接走到最前方,把原本斯文俊秀的紫衣大皇子衬得平淡无奇。就是偏心如林元武,也忍不住把视线放到林珵身上。
随后皱着眉开口道:“既然太子已经到了,秦大人有什么不平的,尽可说了。”
他第一次皱眉觉得大皇子太天真,心里是浅浅的担忧;第二次却是惊讶于林珵的转变,就像是幼年的老虎长出了爪牙,林珵整个人和他印象里的人比较起来锋利张扬了不少。
林元武话落,林珵接着开口,神情轻松,仿佛极不在意:“哦?秦大人有什么事真的不解的?孤定会为你解惑。”
秦伟山咬牙再复述了一边,红肿的眼睛凶狠地看着林珵。
林珵却是弯了弯嘴角,“怎么孤知晓的,和秦大人说的不一样。最后排查下来,有嫌疑的人可都是你秦府的护卫,还是你自己带走了他们。没有为秦公子报仇雪恨吗?那是秦大人自己的问题了。还有,既然养不好护卫,何必浪费那个钱财。”
秦伟山辩解道:“殿下偏信小人,我秦府的人有没有那个胆我自然知道,何况那些护卫也不过是帮着抬了我儿尸首回去!现下那些人也只是关在我府里,要问的,我都问出来了。”
林珵终于正眼看他,“你秦府人说的就是真的,这话好有理。”
秦伟山不再与他纠缠,看向林元武,“殿下,臣请彻查我儿殒命一事,太子殿下麾下兵卒都是三人一队,三人一同行事也是毫无破绽的。”
秦伟山的单面说辞自然没什么力度,只是林珵说的那些,也不太令人相信。比起来,两方都是半斤八两。大皇子从林珵进来就被无视,面色有些难看,有些委屈地看着林元武。
林元武无奈地笑笑,正欲给秦伟山手下的刑部一个机会,就看到林珵浅笑着直视他眼睛,抢在他前面开口。
“就是孤都无缘无故中了毒,秦公子的身亡又算得了什么?彻查,查出来的结果秦大人可是会认?到时候一句你不信,是不是还要彻查,孤的脸面,就是任你摆着打的吗?”
他面上一直浅笑着,只是话语却越来越冷,最后林元武看清他眼底冷光,心凉了一瞬。
秦伟山对着林元武一个磕头,“圣上查出来的,臣自然信服。”
林元武却奇怪地挥了挥手,道:“伟山将你府里那几人砍了吧,此事太子已然定论,不必再说。诸位大人可还有事要奏?”
下面的人除却特别的几个秦家人,都是惊于林珵说的中毒一事,明绅在众人的嗡嗡声里站了出来。
“依臣看,还是让太医院的人着力给殿下解毒比较着急。若是太医院的太医们不行,还请圣上颁布圣旨,在大楚境内召集良医的好。”
这话不奇怪,奇怪的是说话的是明绅。在朝的官员都知道,明绅一不管江南,二不管北蛮,三不管皇储之事。很多人心里揣测着,此番明绅为了太子之事站了出来?莫非是站了太子一队。
林元武点头,“此事朕稍后会下旨,无事退朝吧。明绅你去偏殿,还有秦太师一并吧。”
林珵先官员们一步,第一个出了大殿,面上没了浅笑,倒是挂着讥讽似的神色,只是太浅太淡,八喜也觉得像是自己看错了。
三日后,定国公七十大寿,整个京都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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