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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世周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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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凉钰把伯玄昭扣在他背后的手扯开,对着宗平、还有扶着宗平的丽娘俯身问好,“舅舅,先生。”
  “你们来啦!”丽娘扶着宗平,伯玄昭一只手还强横的揽在汝凉钰后腰处。
  这两边,一边是这院子的主人,一边是来看望主人的客人,就站在墙边说开了,脚下还是枯死的杂草。
  “你们怎么来了?”宗平由丽娘扶着,往后走去。他们现在还站在前院,没多少人来造访顽固又不通达的刑部尚书,前院乱的荒凉。
  汝凉钰和伯玄昭随后跟上,脚下拔掉晒得半干的杂草,踩着簌簌作响。“来看看大舅舅!”
  到后院之后,景色好了些。他们现在站的院子,应该是宗平平日里住的院子。
  院子里有一颗高大的垂柳,还有一架绿色极少的葡萄藤。
  丽娘扶着宗平在铺着软垫的躺椅上坐下,对伯玄昭和汝凉钰比了比旁边的椅子,“殿下、公子请坐。”
  说完,又转身把旁边小几上温着的小米粥,倒出来一碗,放到宗平手里面。能闻到,有淡淡的药味。
  从他们一来就没什么好脸色的宗平,接丽娘手里那碗粥时,顺从的让人咋舌。
  “凉钰出什么事了?”宗平几口把粥喝完,由着丽娘用帕子帮他擦了嘴角,问伯玄昭。
  刚刚在墙边,他就注意到了,汝凉钰的脸色不太正常。而伯玄昭却还是没事儿人的样子,这有点不太正常。
  “谢舅舅关心,我并无大碍。”汝凉钰其实只有脸上苍白而已,在朝堂上,也是做给伯天元看的样子。
  伯玄昭没回答宗平的话,低头摆弄着汝凉钰的指头,起了另一个话头,“有件案子,等舅舅好了审。”
  像是找到了个新玩具,伯玄昭摆弄汝凉钰的指头,越来越有兴味。直到汝凉钰用另一只手,打了他手背一下,才停。
  “有人意欲谋害新国师,人被我抓了,就等舅舅好了之后去审了。”伯玄昭撇了撇嘴,重新把汝凉钰的手抓在手里。
  宗平点了点头,其它的也没有多问,“我知道了。”
  中午伯玄昭和汝凉钰留下用饭,才见到这府里的下人,用一个巴掌数的过来。午饭时候,还是丽娘亲自下厨。
  饭桌就摆着宗平的院子里,不是太热,偶有凉风。午间的日光强,透过树冠照在桌子上,斑斑点点的别有趣味。
  几个人的饭菜是分开的,丽娘给宗平面前单放了几份饭菜。和他们饭菜的食材没有差别,就是炖的更烂、剁的更碎。
  宗平是不喜这些的,看到的时候,不变的脸加上嫌弃的眼神。丽娘把筷子塞到他手里,“大夫说了,你要吃软食流食。”
  虽然不情不愿,宗平还是拿起了筷子。也不难看出,这样的对话,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第一次进行。
  “舅舅打算什么时候娶丽娘过门?”几个人的饭桌上,没那么多剑拔弩张蝇营狗苟,说话也只是家人间的闲话逸事。
  宗平像是被问住了,把嘴里的南瓜牛肉糊咽下,眼睛直直的看着丽娘。
  “哪用什么嫁娶。”丽娘手里的筷子,轻巧的搭在桌子上,抬手顺了顺鬓角的头发,“安生过着,便知足了。”
  “这哪行啊!”伯玄昭作为小辈,说这个本来是不太好的,但谁让他有个木讷性子的舅舅。
  “在京城想不办就不办了,到了海亳,还是要大操大办一场。”宗楼现在就住在海亳州,宗平本该也去的。
  宗平的视线,这下从丽娘身上,转到了伯玄昭身上。神色疑惑,语气也很是不解,“小昭儿,你……”
  突然被叫了乳名,伯玄昭太阳穴猛跳了几下,表情险些崩掉。
  “外公住在那里,舅舅总归也是要去的。”伯玄昭站起身,给宗平的杯子添了温茶,“至于我,总不能一直受着荫庇。”
  过了一会,宗平才叹了口气,“小昭儿,你不必想着是耽搁了我和宗安……罢了,就照你的意思吧。”
  汝凉钰从桌子下面,握住伯玄昭放在腿上的左手。伯玄昭和宗平的这段话,他不是听不懂。
  “外公他老人家见到我,会不会不乐意?”汝凉钰语气轻松,一点都不像担心的样子。
  “殿下!”饭桌上,几个人其乐融融。元锁站在院子门口,通报了一声,看起来还有些急。
  伯玄昭应了声,让人过来禀报,“何事?”
  “宫里传来消息,馨妃小产了。”元锁走到桌边,并没有瞒着人的意思,把消息禀报给伯玄昭。
  话一说出来,伯玄昭和汝凉钰对视一眼。早朝伯天元对赵洪坤的事情置之不顾,现在馨妃又突然小产。
  “还有其它事情吗?”暂时压下其它的疑虑,在伯天元派人通知他们之前,谁有孕谁小产的事情,他们统统都不知道。
  “皇上还派了人去灵望寺,接皇后娘娘回宫。”元锁谨慎通报。这个消息,对伯玄昭来说是好是坏还说不准。


第72章 
  灵望寺的门外,寿德带着几个小太监恭敬的站在那。宗雨桐同无妄一同走出来,身后只跟着两个侍女。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寿德上前,净白的脸上笑的全是褶子。
  宗雨桐伸手虚扶了一把,“公公免礼!”
  她简单的发髻上只斜插着一根凤钗,连穿着的衣服也是与佛门之地相符的暗色。
  “陛下让奴才来请娘娘回宫。”寿德身子往旁边趔了趔,伸手请宗雨桐上马车。
  宗雨桐对无妄俯了俯身,言辞之间也颇为尊敬,“多谢高僧照顾,叨扰了。”
  “皇后娘娘一心向善,我佛慈悲。”无妄手上捻着佛珠,“还望娘娘多保重身体。”宗雨桐来这儿的由头,便是身体不适、久病不愈。
  马车里很安静,宗雨桐坐在正对着门口布帘的位置,两个侍女分别坐在她两边,正是柳絮和蝶影。
  “柳絮,咱们的东西可带全了?”宗雨桐说着话,手里拿着一支细长的碳棒,在柳絮铺在膝盖上的纸上写字。
  柳絮仔细的捧着纸,往布帘处看了一眼,“都收拾好了,娘娘。”等宗雨桐写完之后,立即把纸递给了蝶影。
  “敢问公公,陛下召本宫回宫可是有什么急事?”宗雨桐提了声音,问坐在外面的寿德。
  寿德听了,身体往布帘方向凑了凑,尖细的公鸭嗓回答道:“陛下只说,让奴才传旨,请娘娘回去见他。”
  宗雨桐对蝶影点了点头,就见蝶影手里那张纸化成灰烬,落在马车底上,裙摆一动便没了踪影。
  至于上面的字,蝶影自然是照做。
  “小蝶你不用跟着了,栖凤宫久未住人,先去开窗透气。”宗雨桐嘱咐蝶影,声音足够外面的寿德听到。
  尚书府后院,饭后,桌子上摆着壶热茶,几个人坐在树下。
  “谁?”太阳一晒,伯玄昭浑身疲软的靠在汝凉钰肩头。微眯着眼睛,语气都是懒懒的。
  蝶影一个闪身出现在几人面前,跪地行礼,“皇后娘娘被皇上召回宫中,让属下来通报。”
  “知道了!”伯玄昭坐直了身子,离开汝凉钰的肩头,“先把你送回去,父皇可能会让你进宫。”
  然后拉着人站起来,对要站起来的丽娘摇了摇头,“先生就不用送了,从这就出去了。”指了指旁边的墙头,他们从这就出去了。
  汝凉钰的马车,从皇宫里出来后直接就回了长贤山庄。现在又正是风头上,汝凉钰自然也只能再从长贤山庄的大门里走出来。
  “那你们小心点。”丽娘还是站了起来,伯玄昭的客套是客套,她的礼节依旧要守着。
  “我今晚呈奏折。”宗平伸手把丽娘拉坐下,“你放心。”
  伯玄昭对宗平弯了弯嘴角,呈奏折就是为他刚刚所说的事情了,“那就有劳舅舅了。”
  “陛下,娘娘到了。”寿德站在门口,向里面通报。
  宗雨桐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从灵望寺出来的那身行头,暗色衣衫。但是和这血腥味四溢、气氛压抑的宫门,很配。
  “陛下,臣妾宗氏求见。”宗雨桐上前,站在门槛外侧一步远,微低着头。
  从宗府出来的大小姐,一举一动都要让人挑不得毛病。
  “爱妃回来啦。”看着伯天元的手伸过来,宗雨桐眼中的震惊一时掩饰不住。抬头,受宠若惊的看着伯天元“陛下?”
  伯天元引着人进了宫内,就坐在外间,把香炉捞了一个放在宗雨桐旁边,“在灵望寺一切可好?”
  “谢陛下关心,一切都好。”宗雨桐心里直打鼓,如果这不是在馨妃宫中,如果不是空气中难以忽略的血腥气,她倒还能真的开心些。
  伯天元自己倒像觉得有些好笑,一声轻笑。
  借着扶正头上凤钗的动作,宗雨桐深吸了一口气。从她嫁给伯天元,到现在几十年了,第一次觉得看不懂伯天元。
  “你觉得汝凉钰那孩子怎么样?”伯天元手肘支在桌子上,手抵着下巴。语气很正常,却也更吓人。
  宗雨桐偏头,看着伯天元轻松自然的脸,扯着嘴角笑的样子僵硬极了。不过还好伯天元没有看她,“国师大人?当属世间绝有。”
  “呵!”伯天元茅塞顿开似得,忽的双手一拍,“还是朕的皇后会夸人,好一个世间绝有。”
  宗雨桐的这句话,讨了伯天元欢心,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既然是那人的孩子,本该是世间绝有。”一句话,让宗雨桐更是满头雾水。
  脑海中闪过灵望寺中那些场景,宗雨桐的指甲掐进帕子里。力道透过帕子掐在指头上,疼不自知。“馨妃现下如何了?”
  伯天元把手放下,搭在宗雨桐手背上,拍了拍,“爱妃说的世间绝有,真是妙极。”
  伯天元并没有随着宗雨桐的话头,转移话题,还纠在汝凉钰身上。
  “殿下可是想起汝廷慕了?”手上压着的力道,宗雨桐忽视不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腥味,她有点胸闷。
  伯天元有了点疑惑,有一瞬间孩子般偏了下头,“汝廷慕?”好似忘了这人是谁。
  “汝凉钰的父亲,五十五代国师汝廷慕。”宗雨桐松了手上的力道,顺从的贴着伯天元的手背,“陛下怎着忘了?”
  如果忘了是汝廷慕,那伯天元说的那人是谁?宗雨桐手上的力道温柔如水,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恐慌。
  “汝廷慕啊,死在雾明山了啊,都快有十六年了。”正说着,就见双手是血、衣服下摆也是血的陈良从内室走了出来。
  宗雨桐移开了手,出声提醒伯天元,“陈院守出来了!”
  “陈良,如何了?”伯天元漫不经心的语气,好像就是问寿德今天午膳传什么,怎么也不像皇子死在里面了。
  陈良用手里捏着的帕子,随便擦了一下手上的血迹,跪在地上,五体投地的样子,“皇子……没了!”
  “要你有什么用?”宗雨桐抬手指着陈良,就算是这暗色衣衫、发髻素朴,动作挥手之间,也是正宫皇后的威慑。
  伯天元的样子反倒轻松了不少,和前段时间纵容馨妃的模样真是不像“孩子都保不住了……除了妃位,送入冷宫。”
  复而对着宗雨桐,听凭宗雨桐定夺的样子,问道:“皇后意下如何?”


第73章 
  陈良还跪在地上,因为伯天元没有降罪,心中窃喜。
  宗雨桐站在那,有点愣怔。“陛……陛下?”和伯天元四目相对,看到的认真和询问不是假的。
  空气有半瞬凝滞,这宫中站着跪着的人不少,却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来人呐,把赵氏打入冷宫!”宗雨桐对伯天元俯了俯身,再抬头,带着只属于正宫皇后的气势。
  陈良往前膝行了两步,说话声音听着有些颤抖,“启禀……启禀娘娘,馨……赵氏刚刚小产,失血过多,恐……”
  “陈院守的意思是,朕的旨意有误?”伯天元微阖上眼,用一只手按着太阳穴。再睁开眼,尽是暴烈,站起身朝内室走去。
  宗雨桐跟上伯天元的脚步,往内室走。越走近,血腥味越浓。站到门口后,看到里面放了几个水盆,水都是鲜红鲜红的。
  躺在床上的馨妃,头发全被汗湿、贴在脸上。手无力的垂在床边,和死了没有两样。
  “陈良!”伯天元一下失去了耐性似得,召人进来。
  陈良自然不敢有所怠慢,就这么一小段距离,还连跑到爬的到了伯天元身旁。“陛下!”
  “去,给我把她弄醒。”指着床上的赵氏,再也不是那个万千柔情的君王。
  陈良从药箱里一堆瓶子里面挑挑拣拣,拿了一个小瓶子,在赵氏鼻子下面晃了晃。
  “咳!咳咳咳!”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赵氏睁开了眼。瞳孔乱晃,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伯天元坐在正对着床的地方,嫌恶的用手掩着鼻子,就像一眼都不愿意多看。
  寿德眼皮活,步伐极轻的绕走过去,开了窗户。
  午后的阳光虽然已经西斜,但也亮堂。一打开窗户,就有光从外面照进来,照的床上的赵氏一阵眨眼。
  “陈良!”伯天元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纸,陈良忙来接了。带着血的双手,在前襟擦了几下,才将那张纸展开。
  是一篇的蝇头小字,陈良大致扫了几眼,眼睛猛然瞪大。“这……”
  站到伯天元身旁的宗雨桐看不到那上面是什么,只看到陈良的表情。应该是关乎伯天元的东西,又和赵氏有联系,要不然陈良不会那样。
  “陛下!”陈良扑通一声又跪在地上,那张纸上面的东西,足够赵氏死几次了。当然,太医院也逃不了干系。
  伯天元抬脚踢了下陈良肩头,力道不大,陈良还身体颤抖的跪在那,“上面所写的东西,可能对上?”
  确实,都对的上。
  陈良身体更弯了些,额头抵在地上,“条条属实!”
  凡以身下蛊者,皆为情事处于承受方。对应到伯天元和赵氏身上,属实!
  凡以身下蛊者,大腿内侧有青紫色细线。人命悠关,陈良也不用避嫌。他没看错,赵氏大腿内侧有拇指长短青紫细线。
  凡以身下蛊者,体有隐臭。陈良记得清楚,赵氏让他亲自配的香粉,效用便是遮臭,还嘱咐不能有活血化瘀的副功效。
  但是独有一点,放在赵氏身上不合。
  最后一条:凡以身下蛊者,半月后行房才可有孕。在宫妃名册上,他瞥过一眼,刚好看到馨妃那一栏。
  “陛下,这最后一条……”话还没说完,陈良就被伯天元踢翻在地上。“陈院守是不是还要朕亲口来说,这孩子不是朕的?”
  从昏迷中醒来的赵氏,一扭头先看到宗雨桐在,正要大声哭喊。丢了一个孩子,自然要拉下一个人,不能亏了。
  还没开口,就听到伯天元的话。馨妃气一哽,耳朵里出现尖锐的响鸣,头昏的很。
  “陛下,臣妾冤枉。”哭诉起来的声音,因为刚气血亏损过多,有气无力又偏要声嘶力竭,难听的过分。
  伯天元耐性真的是被磨光了,一甩衣袖站了起来,“陈良,这孩子可是朕的?”
  陈良爬起来,恢复成跪着的姿势。“从脉象上来看,赵氏有孕不满一月。宫妃册上,赵氏只在一个半月前……”
  咬了咬牙,陈良把话说完,“只在一个半月前有侍寝。”在跪在伯天元这之前,太医院没有一个人指出这事。
  再加上那张纸上面所说的——蛊毒,这已经是太医院第二次犯错。还件件是关于伯天元的,他作为太医院院守,看来是难逃罪责了。
  “殿下!”天色微黑,长贤山庄后院的亭子里,伯玄昭和汝凉钰面前放着棋盘。
  从亭子上闪过黑影,一个人站在了台阶下。
  伯玄昭放下手里的棋子,往外面看了看,是影八。那就意味着,馨妃的事情有结果了。
  “馨妃被除了妃位,打入冷宫。”影八被安排在馨妃的宫里,专门监视馨妃。而那些事情,自然也是他做的。
  汝凉钰手一扫,棋盘上就乱糟糟一片了。两个人下的就乱糟糟,也不在这一下了。
  “那些事情,皇上信了?”什么事情?自然是他和李长生留下的那张纸,从宫里给伯天元除了蛊,并不是什么都不做就走了的。
  至于纸上说的事情,青紫细线是李长生交给影八的小虫,隐臭是李长生配的药。
  最后一条,顾翔出入馨妃宫中,还有他们两人所有的苟且,影八都看的一清二楚。编造个时间,不难。
  “信了!陈太医说了馨妃有孕不足一月,宫妃册上一个半月内没有侍寝。”影八虽说侦查能力不如影三,却胜在细心。
  汝凉钰又是那张力十足的笑,挑着嘴角,又嚣张又桀黠。“除了她,也算是给赵禀霖的谢礼了。”
  “什么意思?”对于赵禀霖这个人,伯玄昭和汝凉钰知道的部分,又不相同,还没有向对方明说。
  汝凉钰让银子过来收棋盘,站起来活动了两步,“福泽县那次,是赵禀霖带我去了祠堂。”
  当时赵禀霖的要求就一点:不要告诉伯玄昭。现在事情已经过去许久,说了也没有大碍。
  “就算没有找到药人玉,这个人情也还是要还。”汝凉钰只上次在树林里,因着汝李氏肚子里那个孩子,无法自控,迁怒赵禀霖。
  伯玄昭站起来动了动腿,坐了一会,腿有点麻。“这就帮赵禀霖废了赵氏?为什么?”
  这个问题的回答,或许就能佐证他的那些猜想。


第74章 
  再谈到赵禀霖,或者说这是汝凉钰和伯玄昭之间,第一次开诚布公的聊赵禀霖这个人。
  “他……”汝凉钰在找合适的措辞,想找一个绝佳的叙述,“馨妃并不是赵禀霖的姐姐,也不是赵洪坤的女儿。”
  伯玄昭挑了下眉毛,一脸好奇,“这是怎么说?”说着,转过身看着亭子外的风景,农历七月已经稍见秋景了。
  他背对着汝凉钰,不想让汝凉钰看到他此刻的表情,眉头紧锁,尽是愁容。这一世的变故,馨妃身上算是一处。
  前世赵洪坤为赵夕兰准备的顾翔,这一世到了馨妃宫中,还多出来了一个孩子。这一下折腾,馨妃被关入冷宫。
  那么后面的那些事情,又怎么样?
  “昭?”汝凉钰站在伯玄昭的身后,掌心贴在伯玄昭后心处。他察觉到,伯玄昭背对着他,周身都显得有些压抑。
  伯玄昭再转回身的时候,嘴角还带着浅笑,眉梢眼尾的温柔都没什么破绽。“那馨妃和赵禀霖是什么关系?”
  到祠堂的那天晚上,汝凉钰和赵禀霖看完地方,往回走的时候,汝凉钰问了赵禀霖为何带他去那。
  赵禀霖本来走在汝凉钰前面,顿住脚步,微侧着脸。汝凉钰只能看到一圈模糊的轮廓,黑暗里要换成虚影一样。
  “我和伯玄昭,我更希望赵家覆灭。”赵禀霖的声音依旧那么轻,又怪。
  “你说他为什么这么说?”汝凉钰有些不明白,赵府家主是当朝宰相,无比风光。
  就那赵禀霖,也是正三品京都城门校尉。以他现在的年龄阅历,说没受家族荫庇,是不可能的。
  汝凉钰没有等着伯玄昭回话,又给自己回答说:“无论如何,赵禀霖是想要看到今天这个结果的,我要顺便还他一个人情。”
  而为什么急着还这个人情?如果没有别院后树林里那次的事情,汝凉钰可能会再拖月余才动手。
  “钰钰有没有发现,赵禀霖和赵洪坤两个人,长得可是一点都不像。”伯玄昭从背后抱着汝凉钰,下巴搁在他肩窝的地方。
  这种把汝凉钰整个人抱进怀里的感觉,让伯玄昭身心愉悦,眼睛都忍不住眯了起来。
  汝凉钰抬手摸了一把伯玄昭的侧脸,认真的想着伯玄昭的话,“确实!”
  单看两个人,赵洪坤身材魁梧、脸方扁平。而赵禀霖长相阴柔、身形单薄。就算是随了母相,也不该全无相似。
  “不对,还有一点。”汝凉钰拉开伯玄昭的手,和伯玄昭面对着面,“赵禀霖的状态不对。”
  就算是体虚多病,也不会是像赵禀霖那副鬼一般的模样。赵禀霖的脸几乎没有有血色的时候,一直青白着。呼吸极浅,像是……
  “赵禀霖就像是将死之人。”汝凉钰松开伯玄昭的手,看得出来,心思还在赵禀霖的身上。“不!他比将死之人还不如。”
  汝凉钰来回踱步,又停下来,抬手掐指。本来平坦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也渐渐有了薄怒。
  “怎么了?”伯玄昭直接抓住了汝凉钰掐指的手,低头就在他眉间亲了一下,他就是看不惯汝凉钰这样,“在算什么?”
  汝凉钰微抬着头,眉心已经恢复如初,怒火却还没有消散。“算不出来,赵禀霖的命数,我算不出来。”
  他失了通灵之力,现在占卜也算不出赵禀霖的命数。不该如此,一个普通人的命数,他不该算不出来。除非……
  “影三!”汝凉钰的声音有点急,一向冷静自持的样子有点碎裂。那张脸上的威慑,却越来越重。
  话音一落,影三就已经单膝跪在了亭子台阶下。“公子有何吩咐?”
  “我要你去看赵禀霖。”汝凉钰站在亭子入口,隔着几层台阶,背手于后。“给我看清楚……他的身体。”
  刑部尚书府内的下人少,伯玄昭到的时候都没有引路,这大晚上的掌灯自然也没人。
  丽娘用一根小细棍,拨弄了几下灯芯,让它不至于被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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