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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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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门主,死到临头还要拖秦某下水?这又是何苦?”秦挚一脸坦白无奈。
  于斌则是忍了许久,他冷声说道:“少废话,今日我便为蔺家上下讨回公道!”
  “愚蠢!”岳一启皱起眉头,自知今天只能背水一战。
  话音刚落,其身后的侍卫便如同听到指令般“唰”地取出腰中长鞭飞身而起,直向围剿的人群攻之,对决一触即发。
  秦挚袖袍挥张,数道暗镖飞出,同时秦家庄护卫充当起左膀右臂冲锋陷阵,和岳家的人马缠斗到一块。
  而骆啸紧随其后,以毒攻作辅——那黑色的毒粉随秦挚的暗镖迎风而上,顿时贯穿了岳家数名护卫的身体。
  其他武林人士皆为辅攻,从左右二路分别进攻,杀红了眼也不分人命轻重,反正是揪到了岳家的人便除之为快。
  如此残忍的武林门派争斗,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
  而云淙和秦风主要在后路,跟随者武林人的攻击套路处理漏网之鱼,而后慢慢靠近战圈的中心。
  一番缠斗下来,岳一启逐渐落了下风,岳谦永更是怕得抖如糠筛,只敢象征性地挥舞着长鞭抵挡那根本攻击不到自己的招数,完完全全在父亲的庇护下瑟瑟发抖,怂弱的本性尽显无疑。
  “岳一启,还不速速你投降!你这样下去绝对输定了!小心脑袋被俺们削下来!”铁如泥挥舞着长刀怒吼道。
  而秦挚听着武林众人口径如此一致,嘴角不禁露出得意的冷笑,继续加紧了攻击,眼下他必须要取岳一启首级才能安心。
  站圈中的岳一启此时脸色一冷,然后忽然拉着岳谦永后退数十步,长鞭一甩,那鞭尾瞬间幻化出数道鞭影。但众人在看清后便大骇——那并非幻影,而是真真实实的一条条长鞭,而那一条条正是用原来的鞭变出的。
  最前方进攻的侍卫反应不及,面对这么多的鞭影一时不知道如何躲闪,生生被那多变的鞭影抽中胸口,嘴中立即鲜血喷出,还不及反击,身体立即被另几道鞭影抽中,生生落地,没了气息。
  “这他妈是什么鬼鞭法!”围攻的武林众人也吓了一跳。
  “那是鞭法的变式,小心!”赶上来的云淙惊道。
  “裂刃么,”骆啸冷静道:“传说这本是几百年前西域一个叫无花门帮派的看家剑法,但也能用在鞭法上,要想破解必须找到幻影中的实影才行。”
  “如何找到?”秦挚见自家的护卫被打得连连后退,也着急起来。
  “实刃汇聚了无花门的灵灰精气,辨别与否全看习武人的造化和智慧,况且无花门的武功几乎失传,也非常人能做到……”骆啸蹙紧了眉头。
  “家主,秦庄主,云淙认为只能用人数的优势赌一赌了,”云淙见战势越发不妙立即道:“以人多做掩护,秦庄主直取岳一启命门,硬破此招!”
  “然,我同意云公子的看法。”秦挚赞赏道,于是立即下令让那秦家的护卫分路攻击,而后自己紧随其后在掩护中破空直前。
  而骆啸也命令骆家的人在后方抵挡万刃之攻击,武林众人也配合着开始耐心破解岳一启的高招,一时便僵持起来。
  不过多时,秦挚便突破了外层的站圈,逼近中央的岳氏父子。
  “岳一启,没想到你也有今日。”秦挚冷笑,挥手便掷出数道暗镖,而后丹田一个劲冲,红色的真气便从掌风中破出向岳一启袭来。
  岳一启挥动长鞭,两人的武器撞到一块,巨大的真气震得外层的人都后退数尺——只见岳一启赤红了眼,一副势必要将秦挚至于死地的姿态,而秦挚也紧要牙关,拼劲全力让那数道暗镖逼近岳一启心脏。
  僵持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骆啸忽从左路突破,毒粉顷刻间附着在长鞭上——趁那武器被破坏的一刹,秦挚突然猛地发力,换手从左侧转瞬借力攻上,绕开岳一启的核心发力圈,一枚短镖猝不及防地射出。
  “爹!”
  一直胆小如鼠瑟缩在后面的岳谦永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冲出来,刹那间为岳一启生生挡下这一道致命的攻击。
  “爹、爹……”岳谦永心脏处生生插了一道短镖,脸色惨白,刹那间便软了下去。
  “谦永!”岳一启惊恐地怒吼,手上的鞭法刹那冲出一道戾气,直击面前的秦挚,后者措手不及便受了重重一击,嘴角溢出血来。
  “秦庄主!”
  云淙和秦风早就黄雀在后,此时冲上来,呈夹击形势,一人挥袖使毒,一人暗器飞出,配合得天衣无缝。
  数道毒镖插入岳一启胸膛,后者睁大着惊愕的眼睛,维持着仍要出招的动作,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两个后辈有如此大的能力,然后便如褶皱了的白纸,从空中坠落。
  “砰”的一声,断了气的岳一启重重地摔在雪地上,爆裂渗血的双目睁的大大地盯着秦挚。
  死不瞑目。

  ☆、第 44 章(修)

  岳一启一死,那些岳门的护卫纷纷缴械投降,这时秦挚趁机将岳门一网打尽,眼神示意李猛后,秦庄的护卫抓住最后机会将岳门的残余一一绞杀。
  一场冗长的战事逼近尾声,各门各派各自调息休憩。
  秦风倚在一块裸石旁,冷漠地看着这具尸体,嘴角轻扬,苦闷只有杀人的快感才能化解,这话说的当真不错,这样想着他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秦挚身上,眼神变得诡异。
  “咳咳。。。。”
  隐隐约约中的一声轻咳让秦风浑身一个激灵,猛然站直了身体,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脸色发白,刚欲冲上去却被云淙拦下。
  “风风,你去哪儿?”云淙皱起眉头。
  “我刚刚好像听到小抒的声音了!”秦风着急地四处张望,眼神急切而期待却又如此濒临绝望。
  “风风!你别这样!”云淙无奈地拽住秦风,“江兄已经不在了,你这样江兄不会安心的。”
  秦风浑身一颤,愣愣地靠着裸石缓缓坐下,他苦涩地笑了笑:“是啊。。。。。他不在了。。。。。”
  云淙也找不到什么话安慰,从小到大他都没见过秦风是这样行尸走肉的样子,只能陪着坐下。
  “下一个,到他了。”秦风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
  云淙顺着秦风的目光看向秦挚,不自然地点点头:“嗯,你撑得住吗?”
  “当然。”秦风平静地说道,“就算不为蔺家报仇,我也得为小抒报仇。”
  云淙抿了抿嘴,问道:“若秦挚没有害死江兄,你还能对秦挚下杀手吗?”
  “我不知道。”秦风如实说道,他的眼神变得迷茫,“他养了我二十年,对我真的很好,但所谓蔺家的血海深仇。。。。。也只是最近才知道,换做是你,你做得到吗?”
  云淙深思,竟然也说不出一个答案,这本就是很难选择的一个答案,此时他好像能理解为何江景抒会走到这一步,如此残忍却如此有效。
  控心,爱之越深,控之越准。
  “风风,是江兄对不起你。”云淙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爱他。”
  如鲠在喉,云淙动了动嘴唇还是说不出一字,他只能静静地看着秦风,那本该爽朗开心的少年变得如此沉默而生无可恋。
  “阿弥陀佛,今日一战,各门各派各有损益,但却是为武林除害。”悟嗔站到中央说道。
  这是秦挚也捂着胸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方才被岳一启狠命一击,确实伤到经脉:“既然如此,今日到此为止,且请诸位到庄内稍事休息。”
  “好好好,老子真是又饿又冷。”铁如泥扛着大刀,满心欢喜,似乎在为武林喝彩。
  正当众人起身准备随秦挚离开时,于斌高声叫住:“秦庄主,你恐怕还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罢。”
  “于掌门此话何意?”秦挚转身深深地看着于斌,心中有某种不好的预感。
  “诸位同道还请留下,当年一事还未解决。”于斌淡淡地笑起来,但这笑容在秦挚眼中是如此刺眼而阴森。
  “于掌门?”孙玉疑惑地看着于斌。
  同样疑惑的还有一众武林众人,大家都静静等待于斌的话。
  “蔺夫人,出来罢。”于斌看向不远处的一辆朴素马车,这辆马车不起眼,大家自以为只是哪个掌门人的马车罢了。
  可如今此话一出,让众人咋舌,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辆马车,秦挚更是危险地眯起眼睛。只见一名老者被搀扶着下来。
  “江老夫子?”悟嗔惊讶。
  江笠同在邱吉的搀扶下走下马车后,紧接着邱吉便将真正的龙孤月小心翼翼地扶下来。
  龙孤月腿脚不便,但今日却挣扎着全身的力气站起来,依靠着邱吉的力量在众人探索疑惑惊讶的目光中缓缓朝于斌走去。
  “秦庄主好久不见,当年勾结岳一启血洗蔺家,没想到还有我这个漏网之鱼罢?”龙孤月狰狞地笑起来,那阴森冷寒的目光简直要将秦挚大卸八块。
  “又是一位蔺夫人?”秦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龙孤月平视。
  “这是怎么回事?”孙玉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情况。
  局势又是一百八十度转变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完全搞不清楚情况,只是呆呆地看着站在中央的秦挚、龙孤月、于斌、江笠同四人,而秦风和云淙则一直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早已在操控中的局势。
  “周掌门。”龙孤月看向周若,淡淡一笑,“当年您赠给我那未出生的孩儿一个银手镯,可对?”
  “对对对!”周若连连点头,“是我私底下相赠,也只有蔺夫人知道了。”
  “悟嗔大师。”龙孤月又看向悟嗔,继续说道,“那日也是初五,我到寺里祈福求签,所求之签是第四十五签,签文是‘风云易术,长生不息’”
  “阿弥陀佛,不错。”悟嗔点点头,诧异地看着龙孤月。
  “于掌门。”龙孤月微微一笑,“当年夫君将龙鳞剑相赠,以此当做是美酒之回礼。”
  “蔺夫人还记得。”于斌欣慰地笑起来,他与周若、悟嗔相视点头。
  “诸位若还不相信小女子便是龙孤月,大可提问试探。”龙孤月平静地看着一众武林众人。
  期间自然有一两个掌门人也提出几个称作是只有龙孤月才知道答案的问题,龙孤月自然一一回答,这样下来大家也都确认了眼前这个确实便是死里逃生的龙孤月。
  “蔺夫人,除了岳一启,您刚刚说秦庄主也是当年的真凶?”孙玉说出重点。
  龙孤月的眼神阴狠地看着秦挚,似笑非笑:“秦庄主,你说你是不是真凶?”
  “咳咳。。。。。秦某只相信证据。”秦挚抹了抹嘴角的血丝,依旧孤傲冷静。
  “证据?”龙孤月冷笑起来,“蔺家剑谱便在你手上,这还不是证据吗?”
  “何出此言?”秦挚勾起嘴角,似乎胜券在握,“难道蔺夫人要搜我秦庄?即便搜出了剑谱,也难为不是有人趁机栽赃。”
  龙孤月不作回应,只是唇边的笑容更为冷寒,而其他看客都捏了一把汗,整个断魂峰风雪渐大,冷意凝固,似乎大战一触即发。
  “爹,别再藏了,给秦家积点德罢。”
  沉默了许久的秦风冷漠地说了一句,在众人的注视下步步走向风暴的中心,面对秦挚那严肃警告的眼神,依旧平静而无畏。
  “阿弥陀佛,秦少爷此话何意?”悟嗔紧张地问道,这也是全场人最瞩目的一个疑问。
  秦风对秦挚的愤怒视若无睹,他从袖中取出一本蓝色的剑谱以示人前:“诸位,这便是蔺家剑谱——麒麟决,一直藏在药王池。”
  “秦风!!你为何要陷害你爹!”秦挚怒吼一声,眼眶猩红,淤血冲破胸膛直接喷出。
  “庄主!”李猛惊恐地抚着摇摇欲坠的秦挚。
  “奶奶临死前告诉我,二十年前你觊觎蔺家剑谱,勾结岳一启血洗蔺宅,这是秦家造的孽,也必须由秦家人化解。”秦风平静地看着秦挚,“藏了二十年,够了,爹你就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羞耻吗?”
  “混账!!逆子!!我养了你二十年!!你就是这样报答你爹的吗!!”秦挚青筋暴起,怒不可遏,他不敢相信自己聪明一世竟然毁在自己最珍爱的儿子手上。
  “蔺家上下上百条人命啊!!血流成河!!到如今你还不悔过吗?!”秦风歇斯底里地疯狂大吼起来,眼眶通红,并不是对蔺家的感情,而真切的是对眼前这个自己崇敬了二十年的男人,真的希望这个男人能回头。
  “你!!!”秦挚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完全不像秦风的秦风,颤抖着手指着对方的鼻子,被气得涨红了脸,根本无力再反驳,顷刻苍老了许多。
  秦风那坚韧目光不离秦挚,他从袖中取出几封信件交给悟嗔,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悟嗔大师,这是当年秦挚和岳一启勾结的信件。”
  “不!!!”秦挚发狂似的嘶吼起来要拦截。
  “哐”的一声,宝剑出鞘,银白色太初剑在白雪下更显闪耀刺目,如雪花飞扬,剑花四散,最后锋利的剑尖直直抵在秦挚胸前。
  “秦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是你爹!!”秦挚惊愕地看着这个向自己拔剑相对的儿子,脸色惨白一片,唇边鲜红的血液“滴答”落入雪地中。
  “我说过,你不是我爹。”秦风麻木不仁地看着秦挚,曾经明亮的双眸布上一层缥缈的迷雾,他手执太初抵着秦挚的胸膛,只要用力刺下去,眼前这个养育了自己二十年的男人便可以死在自己手上。
  “秦挚!!原来真是你!!”铁如泥看着这一封一封的信,震惊不已。
  与铁如泥同样震惊在今日这断魂峰一役的还有其他各门各派的掌门,峰回路转,没料到秦挚也是当年真凶,而披露真相的竟然是秦挚的独子秦风!
  而秦挚已经听不到周围那些指指点点,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秦风,曾经那个每日缠着自己撒娇的小儿子,曾经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是他用生命去维护的人,竟然如此冷漠地拔剑相向。
  “只是因为江景抒?你这是要为江景抒报仇?”秦挚冷冷地笑起来,事到如今依旧孤傲挺拔。
  “闭嘴!不要提倾墨!”秦风厉声怒吼,仿佛对方触及到他的底线。
  “好。”秦挚咬紧牙关,眼底的愤怒淹没了一切,他张开手臂冷冷地看着秦风说道,“今日你秦风有种的就杀了我,让大家看看你秦风是如何手刃生父的!!”
  “阿弥陀佛,秦少爷别激动。”悟嗔连忙上前拦住,“若真要讨回公道也不是你的事,你不必因此背上手刃生父的恶名。”
  “大师,他杀秦挚,是名正言顺。”龙孤月看着秦挚皮笑肉不笑,仿佛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索命恶鬼。
  

  ☆、第 45 章

  “蔺夫人?”周若怜惜地看着龙孤月,同是女人她自然能懂对方心里的怨恨,“秦少爷只是孩子,切莫要迁怒。”
  “秦挚,你给我听清楚了。”龙孤月露出个诡异的笑容,“秦风并不是你的儿子。”
  “你胡说什么!”秦挚瞪着龙孤月咬牙切齿,“我现在只恨当年没把你们杀干净!!留你这个落网之鱼!!”
  “当年石兰寺可还记得?”龙孤月说的云淡风轻,轻描淡写,“容蕊难产而死,接生婆将一个男婴抱出来跟你说这是容蕊用命换回来的孩子。”
  “你想说什么。”秦挚冷冰冰地看着龙孤月。
  “你不知道罢,当年同一时刻我也在石兰寺生下亭之的骨肉,是个儿子。”龙孤月似乎很享受看着秦挚那种急切却冷然的表情,她露出个淡淡的笑容,“我买通容蕊的接生婆,将这个刚出生的孩儿换给容蕊,也就是说秦风是我的儿子,并不是你秦挚的儿子。”
  “胡说八道!!这不可能!!”秦挚癫狂地发疯起来,一个暗针凌厉地朝龙孤月飞去。
  秦风一剑做挡,敏捷地将暗针挥去,他取出那个发簪举到秦挚面前补了一句:“这是龙孤月的发簪,并不是容蕊的。”
  “我就是怕了你会赶尽杀绝,将我和亭之的孩儿换到秦庄当少爷,是最安全的做法。”龙孤月笑起来,一字一言冰冷彻骨,“秦庄主,让子绪给你当了二十年的儿子,算便宜你了。”
  “荒谬!!荒谬!!噗。。。。。”秦挚龇牙咧嘴,疯狂如兽般但一股闷气冲上脑门,淤血冲破喉咙喷洒而出,眼里的愤恨与不服输显而易见。
  白雪被鲜血染红。
  骆啸扼掌走到中央,从看客变成了瞩目:“秦挚,你还不知自己输在何处吗?”
  秦挚跪在雪地上,寒风凌乱,他抬头看着骆啸那毫不掩饰的笑意,顿时脸色发青,脑子里迅速回忆着这一切相关联的蛛丝马迹,电光火石间,似乎能看透却又总有一丝迷雾。
  “这是一个从二十年前便布下的局,为的是让你和岳一启为当年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骆啸目光如炬,言辞狠厉,“当年就是我救下了龙孤月,和她谋划了这一出换子之计,二十年的蛰伏,到今日,也该结束这一切。”
  “哈哈哈哈哈。。。。。。啊啊啊——”秦挚疯狂地仰天嘶吼,如同暴怒的狮子,他那嗜血的目光一一扫过秦风、云淙、骆啸、龙孤月,那是恨之入骨的恶意。
  “子绪!你还在等什么!”龙孤月突然朝秦风疯狂地大吼一声,“杀了他!给你爹和子呈报仇!!”
  秦风忽然浑身一颤,握紧手中的太初剑,剑花繁复如同麒麟降世,略显生疏地施展蔺家剑法——麒麟决,只见他剑快无影,黑气绕身,两仪四象八卦直至九九八十一个变幻蕴育剑势。
  就在那逼人的剑锋快要袭上秦挚,秦挚冷笑起来,掌心一道紫色的光芒与那剑锋对接相消,顿时地动山摇,秦风见状便趁势发狠地连击剑势,但毕竟生疏于剑法,很快便被秦挚压在下风。
  “你的武功是我手把手教的,你以为你真的能杀我吗?”秦挚狠厉地盯着秦风,笑容狰狞阴森,嘴角渗出鲜血,“就算我受伤,你也杀不了我。”
  秦风情绪已经濒临崩溃,他气息不稳地用着并不太熟练的剑法,眼神始终回避着秦挚的目光,本以为自己能轻易对秦挚拔剑,可却高估了自己。
  二十年的养育之恩。
  “秦风!!你还是这么窝囊!!连你的仇人也不敢杀了吗哈哈哈哈!!!”秦挚看着秦风歇斯底里地嘲笑起来,眼中的愤怒渐渐被那惨淡的悲哀淹没。
  秦风紧抿着嘴,一言不发,只知道木讷地挥动着剑法,见招拆招。正在二人打得胶着时,秦家护卫也不闲着,拿起武器便发动猛攻,却被各路门派弟子集体围攻拦下,一时间秦风和秦挚打得激烈,周围是秦家护卫和各门派人混战,毕竟以寡敌众,秦家护卫不多时便处于下风。
  骆啸看了一眼云淙,云淙立即会意,飞身而上前加入秦风和秦挚的战局,那头于斌等人也想上前助力却被江笠同拦下。
  “还是让子绪亲手报仇罢。”江笠同简单地说道。
  “好。”于斌点头,严肃地看着雪地中央的秦风、云淙、秦挚三人成战。
  “云淙?呵,你也来送死?”秦挚癫狂地看着云淙,相对起对秦风的招式略有松懈,但对云淙他可是招招致命。
  “风风!你在干什么!”云淙明显能感觉到秦风力不从心。
  这头的龙孤月目不转睛地看着战局,正当那三人打得如火如荼之时,她看准时机,用尽全力的力气,发泄着压抑了二十年的恨意,白烟如素的飘带自袖中冲出,刹那梨花飘香。
  她身如轻烟,灵动缥缈,周身被素白飘带环绕,带着狠厉的杀气直直朝秦挚飞身而起,顷刻素白的千万飘带如同锋利的刀剑,成包围之势将秦挚锁在中央,白烟缕缕如刀刺入秦挚的身体。
  龙孤月拼尽全力的一招用尽她最后一丝气息,整个人重重地摔在雪地上,她看着秦挚疯狂地笑起来,满嘴鲜血:“哈哈哈哈哈。。。。。”
  “龙孤月——”秦挚疯狂地大吼一声,顾不上身上淋漓鲜血,袖中暗箭如暴雨般朝龙孤月发去。
  秦风旋身上前,剑法灵动地挡开暗器和秦挚招招对峙,他紧锁眉心,仿佛下定决心,弦丽的黑色气流缠绕,似是地兽嗜血忽而又是死花夺命,流畅顺地撒发出黑暗的召唤。云淙也立即跟上,封锁住秦挚的退路,二人前后夹击。
  只见那崖间狂风不止,地动山摇,风云变色,源源不断的轰鸣声在着偌大的山间产生回音,传播深远。
  “孽障!”秦挚愤怒地看着秦风狂吼起来,幻化出无数的冰凌朝秦风攻去。
  秦风看着秦挚那疯狂却绝望的眼神,他略显几分退却,手上的招式竟然也渐渐放缓。
  而云淙敏感地察觉到秦风的怯意和退却,皱起眉头狠心朝秦风大喝一声:“蔺子绪!别忘了江景抒是怎么死的?!是他把江景抒逼得跳崖自尽!!尸骨无存!!”
  风霜中的怒吼把秦风内心最痛的事展露,恍然之间秦风仿佛看到江景抒那单薄虚弱的身子掉下悬崖,刹那间深情已负,那日的撕心裂肺将他狠狠牵扯,如同当头棒喝,如梦惊醒,如同伤疤被人生生揭开,鲜血淋淋,血肉模糊。
  云淙自知要速战速决,再拖下去不止秦风的情绪要崩溃,他们二人内力也会耗光,他果断飞到秦风身边,紧紧握住秦风执剑的手,剑锋准确地指向秦挚。
  “云淙!不要!”秦风忽然惊愕地大吼一声,下意识催动内力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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