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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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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舒服啊。”云淙挨着他轻声道。
  骆轶笑而不言,毛笔下行自然而然地写出对方的名字。
  云行流水,水声淙淙
  元成一年二月初五
  红林枯枯,悲雨戚戚,孤墓寂寂,平生依依。
  阴阳无路,两情相隔,朝夕之间,风云莫测。
  枯黄枫林交缠青天雪雨无尽时,风过叶落,落成残烬,纷飞之中,聆听孤坟寂语。重重枫影间一把素伞撑起细雨白雪,打伞而来的少年步伐沉稳有力,黑衣如夜,手握太初。
  他停在墓前,修长的手温柔地抚上那冰冷的墓碑,悲苦断肠。
  “倾墨。。。。。”秦风哽咽着唤了一声,手掌素伞无力落地,任凭白雪细雨飘入发间,无法抑制的悲哀化作眼睛的酸涩汇聚成几滴清澈的泪水无声滴落在墓碑上溅起涟漪,温热的泪水与那冷冰冰的雨雪滴混杂着分不出来。
  “你可知我过得有多煎熬。”秦风失神地喃喃着,酸涩的泪水渗入嘴中是如此的苦涩。
  回应他的只有风声雨声,凄厉作响。
  秦风一直呆呆地望着那孤零零的墓碑,心如刀割,曾经的每一言许诺化为虚无,如落地残花。
  “你食言,可我不会食言。。。。。”秦风微微一笑,滚烫的泪珠掉落混着青天落雨,分不清是雨是泪,“此情生世不变。”
  寒风呼啸悲鸣,秦风那挺拔的背影淹没在凄苦的深深枫影中,白雪细雨也冲不散执手阴阳的许诺。
  “倾墨,来生等我。”
  *****
  骆啸一早便离开了府邸,一个时辰后云淙便和骆轶同时策马出发。
  冬天寒意仍旧,路边草木萧条,冷风吹得人面生疼。马背上的骆轶蹙眉,看了一眼身旁表情沉静的云淙。
  “冷吗。”
  云淙看了他一眼,忽然唇角轻勾:“当然冷,咱们找个地方歇着吧?”
  “你想在哪里歇着。”骆轶见他露出小任性的表情,冷硬的五官不禁柔和下来。
  “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又温暖。”
  骆轶无奈地耸耸肩:“照你这么说,是要在那山间找个废弃的小木屋了。”
  “正是这个意思啊。”云淙笑而露齿,温柔的双目几乎要溢出水来。
  “好好,我们找找。”
  在私底下,骆轶根本不会反对云淙的意见,对方说什么都会照着去做,正如云淙在外人面前对他的百依百顺一样,早在很久以前两人就默契无间。
  断魂峰脚下是一片莽莽的树林,两人策马向前不久便真发现了一间山中的木屋。
  骆轶下马上前,敲门推开后发现居然真的无人居住,便笑道:“也不知道是哪儿居民用来堆积杂物的地方,真是荒凉,不过倒是暖和。”
  云淙下了马和他一同迈入房内,只见骆轶把门关好便走近他,伸手搭在云淙的双肩上:“现在还冷不冷?”
  云淙没有看他,抿了抿嘴,道:“把窗也关了罢,还是冷。”
  骆轶放开他,疑惑地走向窗前:“这明明是……”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脑后一阵劲风袭来,顷刻间下意识闪电般地闪躲——云淙的掌风刮过他的脸侧,力道之大让骆轶觉得颊面都要燃烧起来。
  只见云淙僵硬着一张俊脸,出手接连不断招招要袭他,骆轶不禁高声问道:“阿淙你在做什么!”
  “阿轶,到现在你还会相信我吗。”云淙水袖流波,掌风在袖中幻化出好几种式样,晃得骆轶也有些应接不暇:“若是你信我,就别还手。”
  “你说什么?”
  “别说了,来不及了!”云淙脸色几近扭曲,瞬间长袖一抖,冰粒状的粉末飞出扑向骆轶,迷幻了对方的视线。
  骆轶立即闭气,下一瞬却被云淙卡住了喉咙,只见对方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冷硬决绝,星眸中竟有股说不出的痛苦,生生将骆轶震在原地。
  “阿淙……”
  “阿轶,拜托你,信我这一回。”只听云淙用乞求的语气道:“安静地在这里睡,别去断魂崖。”
  骆轶心中疑惑,但一开口便吸入了那云淙放出的迷魂药,晕眩的意识直冲脑门,眼前顿时天旋地转。
  骆府最擅用毒。骆轶此时当然有办法反击,但在听到云淙乞求语气的一刹那,他终究是放弃了,任由迷药蔓延脑海,冲散了所有意识。
  如同坠入深渊,这是他原本绝不允许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第 42 章

作者有话要说:  龙马新坑《风起迹临》,大长篇古代耽美,走肾又走心,武侠加权斗,有菜又有肉,详情新坑链接请关注微博:龙马作者空xu二爷
文案:
荣烨二十三年,靖国境内多名美少年离奇失踪,人心惶惶。当今圣上左丘颉忧心忡忡夜不能寐,于是便派出心腹玉君侯前去调查。然而这次奇案却不是那么简单,东海迷岛的神秘少年似乎只是颠覆一切的开始——两朝三代的恩恩怨怨在沉匿了二十年后,皆在他眼前展开……
他和他,该何去何从?
双男主角,一个风流轻佻攻,一个冰山冷漠攻,讲述这两个浪到飞起的渣攻之间以及和一堆受之间的恩怨情仇,然后又各自找到真爱、浪子回头的故事。
结局HE,日二更到四更,跳坑无风险
  【断魂峰】
  断魂峰风雪漫天,平坦的一片山地上站满了被英雄帖召集而来的各门派代表,众生群像,皆是等着这一场好戏。
  秦挚气度凌云,面容沉静威严,一身狐貂披风更显气势凛凛,他身后站着秦庄过半数的护卫,气势夺人。岳一启气定神闲,眼底的自信夺目,一身暗色大衣威风挺拔,岳谦永就站在他身边,少年意气风华,得意之色尽显。
  而骆啸站在另一旁,身后是骆家近半数的护卫,老谋深算的脸上倒有几分风轻云淡,似乎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此时天空中忽飘飞来一道荼白色的身影,翩然落至骆啸面前,表情无喜无悲,平静无波。
  “家主,大少爷途中忽感身体不适,便在山下小屋休息,我劝他上来也不愿,还请家主知罪。”
  骆啸听闻眯起眼睛,似乎在打量他话里的真假,这让云淙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或许是天意,既然如此你帮他完成罢。”骆啸压低声音说道。
  “是。”云淙心下一宽,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没看见的是,骆啸眼角闪过一丝阴仄的笑意。
  “小轶身体不适么?老骆你要不要下山看看?”秦挚听闻走过来,礼貌地问候。
  云淙眼角瞥了一下那秦挚,蓦然想到骆轶的身世,心里一阵苦涩。
  “无妨,”只听骆啸回答:“先开始罢。”
  于斌和悟嗔立身于众门派之前,主持大局,于斌抚了抚白须,义正言辞地说道:“诸位武林同道聚集于此,正是要将二十年前蔺家一案的内情昭雪,而岳门主在不久前寻到了当年的幸存者,公道自在人心。”
  “是谁?”三清道观的掌门孙玉惊讶地问道。
  “来人,将蔺夫人护送上来。”岳一启游刃有余地唤道。
  此言一出,断魂峰上窃窃私语,大家睁大眼睛看着那马车上下来的面具女子,惊愕不已,更有甚者急切地出言。
  “真的是蔺夫人?!”平羌派的道姑周若惊叹不已。
  龙孤月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到众人的视线中央,她平静如水,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也镇定不慌,她微微行了个礼:“龙孤月见过诸位英雄。”
  “龙孤月。。。。。真是龙孤月!”
  “老天保佑,蔺夫人还活着。”
  “蔺夫人,快说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蔺夫人快指出凶手!我等英雄好汉自当为蔺家讨回公道!”
  各门各派的人义愤填膺,声浪喧天,看着众人的情绪热烈起来,于斌出言说道:“诸位静一静,蔺夫人乃是岳门主救回,且听岳门主一言。”
  此话一出,众人也纷纷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岳一启,就等着他发话。
  岳一启清了清喉咙,说道:“得知于掌门与主持打算重查当年一事,岳某也想着是否能略尽绵薄之力”
  “蔺夫人一直想为蔺家讨回公道,奈何势单力薄,只能暂且忍辱偷生,隐姓埋名在渔村过了二十年。”岳一启说的是凄婉动人。
  “那日岳某出门谈生意,为避风雪便借住在一个渔村内,幸得天公怜悯,碰见了劫后重生的蔺夫人。”岳一启字字铿锵,“为蔺夫人讨回公道,为武林除害,岳某义不容辞!”
  “阿弥陀佛,请蔺夫人说出当年内情,吾等自然会为蔺家讨回公道。”悟嗔扶着袈裟走出来。
  龙孤月提袖摸了摸眼角的泪痕,凄凄惨惨地抽泣道:“当夜毫无预兆地忽然有几百名黑衣杀手杀入蔺宅。。。。。杀手见人就杀。。。。。夫君纵然武功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后来夫君一把火将宅子烧了与对方同归于尽。。。。。也因为这场火迷惑了杀手,我能死里逃生。。。。。”
  “那夜蔺宅血流五步。。。。。如同地狱厉鬼般撕心裂肺的喊叫到今日还犹在耳边。。。。。”龙孤月越说越愤怒,她将恨之入骨的目光落在秦挚身上,冷冰冰地笑了笑,“秦庄主,这么多年过去,蔺家厉鬼可曾缠身?”
  此话一出,直指秦挚便是凶手,这让众人炸开了锅,开始对秦挚指指点点起来。
  秦挚面不改色,他淡定地说道:“蔺夫人此话让秦某不懂,秦某与当年之事毫无联系,这又如何会被厉鬼缠身?”
  “秦挚!你别再狡辩了。”岳一启冷哼一声,“蔺夫人是当年的幸存者,她指认出你便是凶手,由不得你脱罪!”
  三清道长孙玉上前一步,温和地说道:“敢问蔺夫人,你指出秦庄主便是当年的凶手,可有更进一步的证据?”
  “有。”龙孤月嘶哑着声线,从袖中取出一个玉佩举起,“此玉佩乃是当年的凶手掉落被我所捡,这是秦庄主独有的玉佩。”
  孙玉接过玉佩打量,平羌派的掌门周若,还有铁寨寨主铁如泥等在武林颇有声望的掌门人都聚过来查看玉佩。
  “此玉佩从玉料和雕刻纹路上来看,真像是秦家主的玉佩。”孙玉点点头说道。
  “诸位。”岳一启得意地看了一眼秦挚,他说道,“据岳某所知,次玉佩乃是秦庄禁地药王池开启的钥匙,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好主意。”周若颔首。
  “是个好方法。”铁如泥点点头。
  “阿弥陀佛,这也是贫僧与于掌门将今日之聚定在断魂峰的原因。”悟嗔走出来解释道,“贫僧也难以分辨次玉佩真假,但药王池便在这儿,一试便知。”
  “秦庄主,不介意罢?”岳一启看着秦挚假笑起来。
  秦挚神色诡谲,他看着岳一启沉默不语。
  岳一启更是以为秦挚心中有鬼,他说道:“秦庄主这便是默认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铁如泥潇洒地说道,“秦庄主,麻烦告诉一下药王池开口在何处?”
  秦挚一直沉默不语,正当铁如泥要继续询问之时,一道爽朗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不用问了,药王池在这。”
  来人正是一身黑衣深沉的秦风,风中更显冷峻清寒,他闲闲地走到一个石壁前指了指一个石槽:“喏,把玉佩放进去。”
  众人对秦风如此爽快的举动起疑,而岳一启更是收起嘴角的笑容,脸色也沉郁下来。铁如泥则迈着重重的步子走到秦风身边。
  “小子,你不怕吗?”铁如泥奇怪地看着秦风。
  “怕什么。”秦风耸耸肩。
  “若这玉佩能开启药王池,你们秦家劫数难逃。”铁如泥恐吓道。
  “前提是这玉佩能开启药王池。”秦风落下一句,潇洒地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铁如泥脸上的疑惑更重,他试探性地把手中的玉佩嵌入那凹槽内,一众武林人士紧张地围过来,肃静地看着这堵石壁。
  奈何毫无动静。
  秦挚的嘴角上扬几分,此时轮到岳一启神色紧张起来。
  “阿弥陀佛,怎么回事?”悟嗔疑惑不解。
  “啊呀!打不开呀,这玉佩是假的!”铁如泥大吼一声。
  “岳门主,蔺夫人,这是怎么回事?”于斌也装模作样地不解道。
  一时间又是满堂哗然,纷纷窃语。
  这时,秦挚终于开口,他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龙孤月身上,慢悠悠地说道:“这玉佩当然是假的。”
  “此话何意?”周若皱起眉头。
  秦挚冷笑一声,掷地有声:“秦某不曾谋害过蔺家,玉佩当然是假的。”
  “狡辩!”岳一启吼了一声,眼底的慌乱让秦挚更为得意,他语气急促,“肯定是他将玉佩掉包了!”
  “你们直指秦某是凶手,可又拿不出证据,这算什么?”秦挚一脸无辜,令人同情,“这莫名其妙地将这么大的罪过压在秦某头上,秦某可受不起。”
  言罢他眼底一丝狡黠,声音洪亮地说道:“诸位,被人污蔑,秦某不得不为自己辩驳,这玉佩确实是假,能开启药王池的玉佩一共有两块,一块在秦某手中一块在小儿秦风手中。”言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看起来是跟方才那假玉佩一模一样。
  秦风也点头,从袖中取出另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显示人前。
  “诸位请看。”秦挚说着便将手中的玉佩放入石槽内。
  忽然一阵地动山摇,内力四窜,眼前的石壁开裂出一线入口,此时秦风将自己的玉佩替换上去,又是一阵地动山摇,尘埃漫天,一线入口缝合起来,眼前又是一块毫无裂痕的石壁,此情此景让众人大惊叹然。
  “阿弥陀佛,如此说来,蔺夫人这块玉佩当真不是秦庄主所有。”悟嗔出来说道。
  “分明是秦挚的诡计!!秦挚!你就是凶手!”龙孤月突然卖力地疯狂嘶吼起来,那模样悲切让众人摸不清头脑。
  “蔺夫人。”秦挚勾了勾嘴角,冷冰冰地说道,“玉佩是假,你不会也是假的罢?”
  “秦挚!你什么意思!”岳一启坐不住了,匆忙吼了一声,“怎可随意污蔑蔺夫人!”
  “诸位,此女子容貌确实与当年的蔺夫人一模一样,但是,难道容貌一样,就一定是当年之人吗?”秦挚一字一言,斩钉截铁,“秦某大胆猜测,此女子并非龙孤月!”
  众人目瞪口呆,忽然间又被秦挚这样的话语给点醒,仔细想来,也不无道理,他们初见这女子便先入为主,以为此人就是当年幸存的龙孤月,可如今这女子所持的玉佩乃是假的,明显针对秦挚。
  “强词夺理。”岳一启冷哼道。
  “蔺夫人。”周若突然向龙孤月发话,“贫道当年曾赠与您那未出生的孩儿一样物品,不知蔺夫人可还记得是何物?”
  “还有一事。”悟嗔也继续发问,“当年夫人私下到贫僧寺中祈福求签,可还记得是第几签?”
  “当年,蔺大侠还赠给于谋一把剑,不知蔺夫人可知此剑何名?”于斌也问道。
  顿时满场寂静,众人也知道这是在试探龙孤月。
  而龙孤月脸色仓促,神情掩饰不住的慌乱,她低低地说道:“时隔已久,何况我死里逃生,病了几年,这些旧事记不清了。”
  “是记不清了,还是不不知道?”秦挚笑道。
  “秦挚!你这个凶手莫要再强词夺理!”岳一启气得憋红了脸,因玉佩一事让他心里的计划全部打乱,好像事情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进行,反而是一步一步被秦挚牵着鼻子走。
  “岳门主为何死死咬着秦某不放?”秦挚终于将矛头对准岳一启,他轻松地笑道,“岳门主遇到这个自称是蔺夫人的女子,一直气势汹汹地说秦某便是凶手,如今玉佩是假,这个蔺夫人也真假难定,岳门主还坚持说秦某便是凶手,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是啊,岳门主你为何要这样?”周若百思不得其解。
  “岳门主,还请你解释解释。”于斌神色隐忍,眼底的恨意却如斯清晰。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岳一启愤怒地吼了一声,“你们是觉得我在嫁祸秦挚吗?!”
  “岳一启,你不必再解释了,当年一案的凶手便是你。”一道冰冷彻骨的声音紧紧抓住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只见骆啸沉稳地从人群中走到中央,嘴角带这冰冷的笑意。

  ☆、第 43 章

  事态一百八十度转变让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岳一启更是愤怒而慌乱,唯有秦挚气定神闲,仿佛一切都在控制中。
  “诸位请看这些信件。”骆啸示意云淙将泛黄的信件分发给众人,继续解释:“信中是岳一启的字迹,内容便是他当年为夺取蔺家剑谱,勾结西域邪教一夜血洗蔺宅!”
  信中字字句句,铁证如山,周若愤怒地指着岳一启:“原来是你!!还弄个假玉佩假的龙孤月来忽悠我们!”
  “岳一启!!老子差点被你骗了!”
  “岳一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局势骤变,全部人都围着岳一启虎视眈眈,几欲兵戈相向。
  “是秦挚!是他嫁祸我!”岳一启死不承认,愤怒地瞪着那平静沉稳的秦挚,他突然明白过来,这一切就是一个将计就计的局中局,而他竟然浑然不觉。
  秦挚貌似无奈地摇摇头:“岳门主,你用个假的蔺夫人,假的玉佩,字字句句针对秦某,如今铁证如山,你便是当年一案的真凶,但又说是秦某嫁祸你,这是什么道理?”
  “杀人狂魔!武林耻辱!!”铁如泥愤愤不平地大吼起来。
  一时间四面楚歌,岳一启被逼得步步后退,紧握双拳却根本无处反击。
  “阿弥陀佛,岳门主还是将当年一事好生解释。”悟嗔遗憾地摇摇头,“蔺家一事,乃是武林一大惨案。”
  这时秦风走上前去,悲天悯人的语气:“岳伯伯,您当年做这事肯定有您的苦衷,今日就把话说清楚罢。”
  “苦衷。。。。。”岳一启的笑容狰狞起来,他眼神愤怒地盯着秦风,忽然掌心提起内力。
  “风儿快走!!”秦挚敏感地察觉出什么。
  可是为时已晚,秦风离岳一启太近,顷刻间便被岳一启的长鞭紧紧困住脖子,而岳家的护卫也纷纷手持武器准备迎战。
  一时间气氛被推至了定点。
  “爹。。。。。。爹救我。。。。。”秦风被憋得满脸发紫,痛苦地挣扎起来。
  “岳一启!!你还敢伤害秦少爷!!!”于斌当真是紧张,刹那间利剑出鞘,气势汹汹。
  “阿弥陀佛,秦少爷只是个孩子,岳门主有话好说!”悟嗔也连忙上前谈判。
  “秦挚!哈哈哈哈哈。。。。。你机关算尽,如今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儿子给我陪葬!”岳一启发狂似的大笑起来,长鞭狠狠地缠住秦风的脖子。
  忽一道荼白色的身影若疾风冷月,迎着寒雪冬阳破空而出,袖中飞射出一片纯白的冰粒,正是骆家最擅长的迷毒,刹那便已晃了岳一启的视线。
  与此同时秦挚飞身而上,趁岳一启□□之际便朝那缠着秦风的长鞭刺去。
  “救儿子?秦挚你未免想得也太美了罢!”岳一启毕竟老道,被云淙迷毒扰得分神时也毫不松懈,长鞭一甩便将秦风猛然扯到另一处,后者立即痛得嚎叫起来。
  “风风不要动!”云淙震袖旋身,深紫色的浓雾顿时拌着寒风凛冽袭来,而骆啸不知何时也加入战圈——只见那岳一启的长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覆上了一层紫色的粉末,精准地避开了秦风的身体,继而长鞭在顷刻间软化,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对秦风的束缚。
  云淙闪电般地上前抓住秦风的胳膊离开,岳一启大惊要阻止,却被骆啸的攻击打住了去路。
  “岳一启,你果真残忍至极!”只听骆啸以一种似乎是中立的语气义正言辞道:“当年屠杀了蔺家上下老小,今日又对一个无辜的孩子出手,你何以在江湖自称名门?”
  “不错,说得不错!”那于斌也激动起来,愤然直指岳一启:“这样的人渣,应人人得而诛之!”
  “阿弥陀佛,慈悲心尽,就是连佛祖也救不了。” 悟嗔叹惋。
  “他妈的还等什么,咱们抄家伙干他!”铁如泥大吼一声。
  顿时岳一启成了众矢之的,秦挚和骆啸带着自家护卫,武林各大门派也呈围剿之势。
  而云淙拉着秦风推到一旁,低声问:“没事罢?风风你还能打么?我的意思是……”
  “我当然能打,”秦风难得地平静,嘴角有若有似无的苦笑:“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有退路吗?”
  “我知道风风你不好受,”云淙轻声道:“很快就会过去了。”
  两人相顾无言,而后缓缓重新逼近那战圈。
  只见岳一启已经被众人围攻,曾经的名门正派、武林世家之主原来也有今日,他阴狠地盯着那个他本视作杀手锏的“龙孤月”,原来只是秦挚对付自己的棋子,想着更是愤怒地发出一鞭直接取其性命。
  血洒白雪。
  而他身旁的儿子岳谦永则已然呆滞,眼里尽是惊惧地看着这些步步紧逼的武林众人。而父子二人身后,则是岳家庄的护卫在紧张地防守。
  “一对多,岳一启你便投降罢,你的护卫加起来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孙玉高喊。
  岳一启冷笑:“你们这群蠢货,我是当年凶手确实不假。。。。。“他抬手狠狠指向秦挚,“他秦挚才是主使者!!”
  “岳门主,死到临头还要拖秦某下水?这又是何苦?”秦挚一脸坦白无奈。
  于斌则是忍了许久,他冷声说道:“少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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