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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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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穿着吗?”江景抒对秦风笑了笑打断道,不漏痕迹地从对方怀里坐起来,“你怎么突然来了。”
秦风目光一扫尴尬地点点头,他很快又板起脸来说道:“我来看你不行吗?说,你的病怎么加重了?”
“大冬天,正常,已经喝药了。”江景抒随意瞥了一眼秦风,他重新看向邱吉严肃地问道,“你说太初在于斌手里?”
邱吉端来茶让江景抒顺气,继续说道:“于斌说他寻到了太初,这也是此次赏剑大会最为瞩目之事,是故在武林也掀起一番热潮。”
“青山派赏剑大会?我爹也收到请柬诶,还打算让我代他去。”秦风眼前一亮。
“那吉叔替我给于掌门回信,届时我定会拜访。”江景抒颔首道。
“是。”邱吉起身行礼便退下。
邱吉离开后暖阁也安静下来,江景抒轻咳了几声打算拿起经书继续看,刚翻一页就被秦风夺了过去。
江景抒看了一眼秦风,随手从一旁又拿出另一本书,又是刚翻开一页就被秦风抢了去,如此来回了三四本书,江景抒终于忍不住出声:“你要作何?”
“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秦风妥妥帖帖地把书叠好放回原处,一边唠唠叨叨起来,“我陪你到后山走走透透气,整日闷在这里看书难怪会病。”
“秦少爷管得还真宽。”江景抒淡笑道。
“你以为我谁都管吗?”秦风潇洒地抱手胸前,翻了个白眼继续道,“要不是你,我才懒得管。”
“我这百无一用的书生如此劳烦秦少爷,真是过意不去。”江景抒唉声叹气地说道,有些吃力地撑起身子缓缓站起来,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物便要离开。
“说什么胡话。。。。诶你去哪儿呢?”秦风也连忙起身跟上,也不忘将伞带上。
江景抒忽然停下脚步:“你不是要陪我去后山透透气吗?”
“是是是!”秦风顿时笑足颜开地与江景抒并肩而行,毫不避讳地把手扶到对方腰上稍稍一搂,特地让对方的重量落在自己身上。
江景抒看了看秦风那满足的样子,一笑置之,有人甘愿当靠枕倒也不错。
“小抒,我就说你用绸带绾发更好看,你自己也觉得了罢。”秦风赞赏地看着江景抒今日这一身儒雅柔美的装束,抬手为对方整理了一下发丝。
“你管我。”江景抒悠哉地说道。
“哎,我倒真想管着你。”秦风摇摇头叹气道。
江景抒看了一眼秦风,默不作声,二人间的气氛骤然微妙起来,尴尬无声,就这样漫步雪地,往后山雪林去。
即便沉默了三年,总会浮出水面。
*****
江园的后山便是麓林山脚的一片雪林子,冰霜覆盖残枝,白雪厚积石路,几只冬鸟叽叽喳喳地穿梭在白雪中,将树丫间的雪霜惊落。
秦风一手撑着伞一手搂着江景抒,二人默默地走在雪林中,时不时有雪絮砸落在伞面上发出“簌簌”的声音。
一路漫步,秦风的目光便一直看向远处,他突然说道:“好久没有这样和你安静地走走了。”
“你变着法子要与我单独出来,想说何便说罢。”江景抒平静地说道。
秦风忽然驻足,他看向江景抒,表情是少有的正经与沉色:“我以为你回来后,会主动告诉我你的答案。”
“这答案,对你来说真那么重要?”江景抒淡淡地回道,藏在袖内的手却紧握成拳。
“三年过去,我没变,你呢?”
“这孽缘,就如同这厚厚的积雪。”江景抒笑了笑,强装镇定,“你看它如今覆盖万物,待春阳一照,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本就是虚无。”
“那是你不肯相信我。”秦风皱起眉头,用力一揽将江景抒扣在怀里,他凝视着对方那云淡风轻的眸子,语气略显不满,“三年前你说要考虑,可第二天就离开了上邑,如今你回来,我告诉你我未曾改变,你还是不信我?”
“我回来,是因为我觉得我已经能面对你。”江景抒强迫自己与秦风对视。
“这是你的答案?”秦风苦涩地笑了笑,“我没变,而你变了,对吗?”
江景抒微微一怔,他看着眼前的秦风顿时无法回话,脸色慢慢变得苍白而无力,硬撑了许久的镇定一点一点地被瓦解。
“我说对了?”秦风自嘲一笑。
“子绪,你为何不明白。。。。。。”江景抒垂下眼眸,气息凌乱。
“小抒,今早我爹又拿了一沓闺秀的画像给我看。”秦风微微一笑,“在我生辰那日,还会有很多名门闺秀到场。”
“如我所言,寒冬过去,积雪会融化消失。”江景抒幽幽地说道。
秦风脸色一寒,他猛地用力地将江景抒那清瘦的身子搂在怀里牢牢地抱住:“可我只想要你。”
江景抒苦笑一声:“若我答应你,而你又无法反抗你爹为你选的妻子,难道你要我亲眼看着你与他人成亲生子吗?”
“我死也不娶,我爹又不会杀了我。。。。。”秦风颇有几分任性。
“你是秦家独子,本就该传宗接代,你以为你能反抗得了?”江景抒语气变得越发虚弱无力,“三年后,你没变,秦家也没变。”
一语中的,秦风强忍着心里的痛苦,明亮的眸子布上一层孩子气的水雾:“我不甘心,我是真的喜欢你。”
江景抒的脸色更加惨白,清明淡然的目光变得迷茫挣扎,如同迷失在深林中的麋鹿,烦闷与痛苦催化身体的病疾令他一阵头疼晕眩。
秦风抿了抿嘴唇,哽咽着问道:“倾墨,那束结发,你还带着吗?”
“我。。。。。”
生怕听到那句歉意的否定,秦风抱紧了江景抒匆忙说道:“我知道你肯定还带着。”
“对不起咳咳。。。。。咳咳咳。。。。。”江景抒苦涩地喃喃着,可话到口中却只剩下难受的重咳,仿佛连肺也要咳出来。
“怎么了?!”
素伞坠落雪地无声,秦风惊愕地将怀里的江景抒拉出来,这才瞧见对方脸色发白得可怕,气息也虚弱。
“没事。。。。。我是被你气的咳咳咳。。。。。回去喝点药便好。。。。。”江景抒疲惫地笑了笑。
“这时候还开什么玩笑,我带你回去喝药休息。”秦风惊慌地将江景抒拦腰抱起,直接用轻功飞回江园。
凛冬霜雪,遇阳则化。
☆、第 11 章
第十一章
秦风急急忙忙地把江景抒带回西宁阁,大夫来看过说是一时间情绪激烈波动才导致病情恶化,如今喝了药躺着多休息便没事,这也让秦风松了一口气。
秦风坐在江景抒床边,心疼地抚了抚对方那苍白的面庞:“对不起,你身体不好我还跟你谈这些。”
“这件事一直横在你我之间,总该要说清楚。”江景虚弱地轻声说道。
“我们这事儿,也说不清楚。”秦风无奈地说道。
“子绪,很多事我们都无法强求。”江景抒无力地笑了笑,眼中的哀伤又有几分能让人读懂。
“先不谈这个。”秦风逃避这个话题,他温柔地握住江景抒的手,语气威胁凌人,“你现在就负责给我好好休息,若晚上琮香楼一聚你敢爽约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你回去罢,今日除夕,你该在家里。”江景抒安慰地说道,“我睡会儿。”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秦风悠然地说道,他走到一旁拿了一本书又重新坐回床边开始一本正经地翻阅,好像津津有味的样子。
“对了,明日我要跟爹出门走亲戚,得初五才回来。”秦风突然说道。
“嗯。”
“你这几日好好养病,不许再操劳。”
“知道了,才二十就这么啰嗦。”江景抒瞥了一眼秦风。
“你一个病人还嫌我啰嗦?”秦风瞪着江景抒,做出个要点穴的手势威胁道,“快睡觉,小心我点你。”
江景抒立刻一拉被子盖过头,闭上眼睛。
“乖了,睡罢。”秦风满意地点点头,为江景抒压了压被子便继续看书。
江景抒微微睁开眼睛望着秦风那专心看书的侧颜,抿出一抹安心的笑容,不知不觉困意袭来,渐渐入眠。
秦风一会儿看书一会儿又帮江景抒擦汗,一直就在床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直到秦家派人来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留下一张字条。
就在秦风离开后不久江景抒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撑着疲惫的身子坐起,入目便是枕边那一束用红绳绑着的青丝,旁边的字条更让他浑身颤抖,恐惧与绝望渗透单薄的身子。
字条上面清晰地写着“莫再轻弃”。
爱如火,飞蛾命断。
入夜。
除夕佳节,烟花爆竹如惊雷般响彻上邑,红红火火,大街小巷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城中繁华,城郊安宁,江园在城郊看起来是安静的一隅,但园子里依然是满满的年味儿,毫不逊色的热闹。
“咳咳咳。。。。”
江景抒房中依旧燃满暖炉,时不时传来几声轻颤的咳嗽,他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仿佛那是他最珍贵的物品。
江景抒缓缓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正放着那束红绳结发,他解开红绳,拿起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缕发尾,将自己的发丝和秦风的发丝揉在一起,又重新系好红绳。
“先生,我们该出发了。”邱吉在外面提醒了一声。
“嗯。”江景抒应了一声,爱惜地那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回原处。
****
本来四人约好的直接在琮香楼见面,但秦风在家中吃完年夜饭便来江园串门打算接江景抒一起,刚驾马来到麓林书院大门便看到邱吉驾着马车出来。
“吁——”秦风驻马,热络地打起了招呼,“吉叔~”
“秦少爷?不是说在琮香楼会面吗?”邱吉疑惑地问道。
“反正没事,打算先来这儿串串门的。”秦风说谎眼睛都不眨,他看了看马车关切地问道,“小抒的病没事了罢。”
“先生休息了一整日,入夜才醒来和大伙儿吃年夜饭,精神还不错。”邱吉乐呵呵地笑道。
“那就好。”秦风说着便利索地下马,将马的缰绳交给邱吉后一溜烟地钻进马车里。
“秦少爷坐好了,我们走嘞~”邱吉在外面吆喝了一声便稳稳地驾着马车前去。
秦风钻进马车里便对上江景抒那淡然无风的目光,对方似乎完全不记得早上那事儿,接着就听见嫌弃的话语:“你进来作甚。”
“这不,看你一个人坐马车无聊嘛~”秦风说着般扬起那吊儿郎当的笑容直接坐到江景抒身边,大手一揽便将其熊抱在怀。
江景抒也不反抗,只是把脸转过一边悠然看风景,眼不见为净。
“小抒,这样暖罢。”秦风得寸进尺地几乎整个人都黏在江景抒身上,得意地说道,“本少爷亲自给你取暖,如何,感觉挺不错的罢。”
看着对方不理自己,秦风一个人开始自说自话起来:“嗯,看脸色红润不少,病应该好很多了。”
“我说小抒,你现在不理我,等会见到阿淙他们,难道你也不理我?”秦风耸耸肩,笑起来,“你这薄脸皮,还真敢让他俩看出来我们闹别扭?”
江景抒依旧冷冷淡淡地一言不发,干脆闭目养神。
“啧啧。”秦风摇摇头,颇为宠溺地点了点江景抒的鼻尖,“小坏蛋,这表情是要我亲你吗?”
“呐,不说话就是默认咯~说起来我还没亲过你。”秦风邪恶地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长地说道,“要不今晚我们找个机会试试?”
江景抒终于扛不住睁开眼瞪着秦风,情绪一激动起来便引发病情,“唰”地脸色发白一阵重咳。
“咳咳咳。。。。”
“好好好,我错了。”秦风大惊失色,连忙把江景抒抱到怀里帮忙顺气。
“先生您没事罢?”邱吉在外听见江景抒又咳起来,担忧得紧,“秦少爷,小的求您莫要再气先生了,先生不能动气的。”
“我。。。。对不起。。。。。”秦风自责不已,眉头都要皱到一起了,他一边为江景抒顺气一边说道,“为何你的伤寒会这么严重,你刚回来那日明明没有这么严重的。”
江景抒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刚想离开秦风的怀抱却被对方牢牢抱紧。
“就靠在我怀里,暖和又舒服。”秦风笑道。
江景抒也懒得再反抗,就靠在秦风怀里闭目养神,他轻松地说道:“冬天过去便好。”
“那你还是少点出门罢,就呆在被窝里看看书。”秦风严肃地说道。
“那岂不是废人了。”江景抒淡淡一笑,他斜了一眼秦风意有所指地说道,“又不是大病,你少气我几次比什么都强。”
“有我照顾你,别怕。”秦风自然而然地说道。
闻言江景抒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我们一切如旧,走一步算一步如何?”秦风突然认真正经地说道,“顺其自然,你别躲我,我也不逼你。”
没有听到江景抒的回话,秦风耐着性子不再紧逼,他本不是有耐心的人,但在江景抒面前他倒是变成了这世上最有耐心的人。
渐渐地,马车外的喧哗越发清晰。
【琮香楼】
年末冬雪绵绵,云淙进楼时便见袖子上沾了一片的冰淞,轻轻拍开一部分,那白色的尤物便落到地面散成了碎片。
“这天确实冷,鞭炮放得那么厉害,也不见有一点暖。”他自言自语地道。
一旁的骆轶见他对着地面的雪花又发奇想,不禁挑眉笑道:“怎么,可惜了这美丽的雪花?”
“今年的雪特别干净,可以拿来做上好的雪水药引。”云淙拿起袖子上的一抹端在手心:“你看,这质地纯洁,白得晶莹……”
“再白也不如你的肤色如雪,哈哈哈!”
一声开朗豪迈的笑声传来,只见一绿袄长衫的男子正从酒楼里头笑哈哈地朝两人走来,腰间还系了一根银晃的长鞭,体态微胖,人高马大颇有草原硬汉的风采。
“原来是谦永,好久不见。”骆轶先一步走到对方面前问好。
“岳二少爷好。”云淙作揖行礼。
岳谦永看了看两人,咳嗽了一声笑道:“你们二人果然是形影不离啊,怎么,今夜不在家陪父老,也来琮香楼凑热闹?”
“家中人早已入睡,我和云淙不过出来与人相聚。”
“噢——我猜猜,可是和秦家小少爷?”岳谦永挑眉:“我刚才见他与江先生上楼,没想到你们早有相约,怎么不叫上我?”
“岳二少爷成天出去玩乐,连个影都见不着,我们想找也难。”云淙慢悠且温柔地开口。
岳谦永脸一红,又一声咳嗽道:“你莫要胡说八道!我不过是被爹要求在家中修习文武,没时间出来玩乐罢了。”
“那真是苦了谦永,”骆轶不动声色地暗笑,随即问候道:“岳伯伯身体可好?谦永的二位姊妹如何?”
说到姊妹,岳谦永一愣,然后怪笑道:“都好得很,大姐和姐夫也是和和睦睦,相敬如宾,小妹也高高兴兴的。”
他这句是话中有话,似乎在暗指当年骆轶拒婚大小姐岳染素的事,再加上之前岳染心和秦风那闹剧婚礼。
“那就好。”骆轶对他的暗讽毫不在意,反倒大大方方,“谦永如若愿意,不如与我和云淙上去跟他们一聚,这样除夕夜也热闹。”
“非常乐意。”岳谦永立即跟上,经过云淙看见后者笑眯眯的,便咳嗽了一声甩了个瞪眼。
☆、第 12 章
第十二章
琮香楼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除了这三家外许多江湖人也爱在此饮酒作乐,二楼热闹无比。
“你们也太慢了吧!东西都被吃得差不多了。”秦风看见他们来了立即放下一大碗的美味,在看到岳谦永后一愣:“咦?怎么你也来了啊!”
“秦小少爷不欢迎我?”岳谦永抬起下巴傲道,“伤这么快就好了,下次有机会与我比试比试如何。”
“恭候大驾。”秦风很无辜。
“诸位,有礼了。”江景抒也起身,温文尔雅地拱手行礼,君子如兰。
“哈哈哈,江先生离开上邑两年,没想到今日佳节能一起畅饮,若能到江园一聚更妙。”岳谦永浮想翩翩。
“自然欢迎。”江景抒客气地说道。
“岳二少爷何时能改改这胡思乱想的毛病?”云淙不紧不慢地插刀,“你一介武夫去江园耍鞭子吗?”
“嘁,”岳谦永努力保持风度,哈哈大笑地坐下:“这不是开玩笑嘛!佳节之际,能与几位相聚再好不过,叫人上酒菜!”
“小铃铛,去让掌柜把招牌酒菜都上上来。”秦风对岳谦永翻了一个白眼。
一旁在安静伺候秦风用膳的宫凌弯了弯腰便离开。
“这宫凌还真是听话,长得也真是好相貌,啧啧。”岳谦永看着宫凌离开的背影,一脸赞赏。
“看什么看,他是本少爷的人,别打坏主意。”秦风瞪了一眼岳谦永。
“秦少爷的人,还真多。”江景抒那冷冷淡淡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让秦风心里“咯噔”一下,才反应过来说错话了。
“岳二少爷要请客吗?”云淙心知肚明,连忙笑眯眯地帮着打掩护转移话题,向秦风使了个眼色。
“谁说的?”岳谦永不解其意,傻乎乎地反驳。
秦风立马儿明白,突然喊道:“诶~~各位,岳家二少爷说要请客咯——请客咯——”他故意大声起来,好让整座楼的武林人士都听见。
他这一喊,全部人都看向来。岳家在武林地位匪浅,岳谦永对众人而言也是面熟,眼下一听见岳二少爷要请客,立刻欢呼地围过来。
“岳二少好久不见!代我向家父问好!”
“哎哟这不是骆轶少爷和秦小少爷吗!还有云淙公子,江先生,好久不见嘛!”
“过年大家和和气气!感谢岳二少爷请客啊!”
人多势众,这一下岳谦永想不请客都难,只能僵着一张脸哈哈地点头,半天说不出一句实质的话来。
“许久未见,岳二少爷想必是向各位聊表心意,顺祝恭贺新禧。”待热闹过后,云淙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岳谦永嘴角抽搐:“请便请,有什么大不了的。”
琮香楼立刻前所未有地热闹起来,觥筹交错,佳肴满桌,跨年之际大家都敞开了肚皮尽管吃,这边宫凌也回来,后面跟着的五六个小二端着菜进来。
秦风朝那帮着上菜的宫凌招手,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道:“来来来,小铃铛也坐下来吃好喝好,别忙活了。”
“是。”宫凌乖巧地点头,坐下便夹起一块鱼肉仔细地去鱼骨而后喂到秦风嘴里,又剥虾壳又剥桔子,时不时递上丝帕为秦风擦嘴,伺候得无微不至。
秦风顾着跟大家拼酒玩疯了,宫凌喂他吃什么都习惯性地张大嘴巴一口吃下,更没注意到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江景抒越来越阴沉。
“对了秦风,你初十生辰打算怎样闹腾呀?”岳谦永兴致勃勃地问道。
“不就请你们这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嘛~”秦风朝岳谦永意味深长地眨巴眼睛,一脸高深莫测,“怎么,岳少爷有新奇玩法?”
“我可不敢,谁不知道秦庄主管你管得紧。”岳谦永连连摆手。
“说罢风风,这次又要我送什么礼物;早点说我也好准备。”云淙一脸明白。
“哎哟,说出来多不好意思。”秦风客客气气地,下一句便是,“那个南山象牙扇骨好像很好诶~”
“臭小子,专挑我舍不得的。”云淙一阵无名火。
“你小子习武之人,学人家文人收藏扇骨,真是想不通。”岳谦永莫名其妙。
“你懂什么,这叫文武双全。”秦风嫌弃地看了一眼岳谦永。
“我倒很好奇江先生送何?”云淙看向那一直默默不语的江景抒。
江景抒平静地放下茶杯,好像从未参与着一场闹腾的聚会,他轻咳几声沙哑地说道:“一介布衣,哪里有什么贵重稀奇的礼物。”
“没事罢,别吃那些油腻的荤菜,吃清淡的菜。”秦风在一旁小声地说道。
而岳谦永滔滔不绝地说话:“哎哟,江先生的字画一绝,随便给秦风写副字就是珍品了。”
“哦?这倒是个好办法。”江景抒赞同地点点头,他扫了一眼秦风凉凉地说道,“就怕秦少爷嫌弃这薄礼。”
“江兄说笑了,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小风敢说你半句不是。”骆轶摇摇头笑道,“恐怕你让他去杀人他也不会拒绝。”
和和气气的氛围被这像是开玩笑的话给镇住,江景抒淡笑而不语,兀自为自己斟上一盏茶,悠然品茗,而秦风也连忙热络气氛。
“嘿嘿,我们来喝一杯。”秦风端起一杯酒仰头喝光。
“哎哟大过年的,说什么杀人,来来喝酒。”岳谦永也跟着嘻嘻哈哈地跟秦风一起喝。
很快大伙儿又是一番觥筹交错,把酒言欢,要数秦风和岳谦永喝得最多,两个人歪歪扭扭地举着酒杯还打算继续。
“少爷别喝了。”宫凌扶着那站都站不稳的秦风,担忧地说道。
“一年一次嘛。。。。。本少爷也就今天才喝那么多。。。。。”秦风打了个嗝,醉醺醺地说道。
“青山派这月十六办一场赏剑大会,你们可有收到请柬?”骆轶只是微醺。
“当然收到了。。。。。我爹让我去呢。”秦风醉酒迷离地说道,脸也红彤彤的,整个人摇摇晃晃跌在椅子上。
“我也是诶~”岳谦永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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