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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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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诶~”岳谦永哈哈大笑起来,“既然如此,我们一道呗~也不怕路上寂寞。”
“好好好。。。。。”秦风突然就兴奋不已,笑眯眯地端起酒杯要给骆轶灌酒,一边说道,“阿轶哥,阿淙。。。。。你们也去的是罢。。。。。”
“好。”骆轶点头道,接过酒杯干脆地也喝下。
“小抒。。。。。你呢,一起罢。。。。。”秦风醉醺醺地直接握住江景抒的手,一脸的酒气,不停打嗝。
江景抒手一颤,不悦地想把手抽出却被对方用上更大的力道握住,秦风紧紧地看着江景抒,对方这莫名的愤怒让他奇怪,二人间的气氛变得奇怪起来。
“江兄一起罢,路上热闹。”云淙明智地出声打破尴尬。
“嗯。”江景抒平静地颔首,用力抽手。
“多谢谦永的酒菜,武林中人也很是开心,想必岳伯伯知晓了也会满意。”吃饱喝足,骆轶还不忘说声感谢。
秦风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江景抒,重新回到热络的气氛中满足道:“既然吃饱了。。。。。不如出楼走走?我和小抒来的时候买了些窜天猴,一起玩玩呗?”
“风风你都多大了,还学孩童放炮?”云淙看见他手里抓着的冲天炮笑道。
“谁说的?阿淙你肯定也想玩!看你的表情就知道!”秦风打了个嗝,发起酒疯来嚷嚷不停。
骆轶转头看了看云淙的表情:“怎么,想去就去,还怕我不给啊?”
云淙看了他一眼,黑漆漆的眼珠一转:“你去我就去。”
骆轶笑了:“去就去,我看你放,”然后转头对一脸插不上话而有些呆滞的岳谦永道:“谦永也一起去罢,过年不放炮,平时可没机会了。”
“好好好!秦风,走啊。”岳谦永连拖带拽地推着醉醺醺的秦风,宫凌见状连忙起身跟上护着。
“少爷,先喝碗醒酒汤。”宫凌忧心忡忡。
“好好好,听小铃铛的。”秦风笑容灿烂,将醒酒汤喝见底。
刚喝完岳谦永便迫不及待地扛着秦风出去,秦风挡不住那岳谦永那热情,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往后看向那还坐在席上岿然不动的江景抒,眼看就要离开包房,江景抒优哉游哉地起身理了理衣物便跟上。
“走!”秦风松了一口气,畅快地大吼一声。
楼外红红火火,热热闹闹,漫天的烟花爆竹,响彻天穹,雪地如银沙,月光冷冽,红色的炮一点火,人一闪,便“咻”地一声窜上了天,绽放出绚烂花火。
寒风吹着秦风让他清醒了不少,加上那碗醒酒汤也颇有作用,在雪地站了一会儿便重新恢复活力,兴致勃勃地拿出所有的窜天猴,准备干票大的。
“阿淙!一起来摆个阵仗吧?把这些炮摆一块,你点那边,我点这边……”
“摆个三角吧,我点这头!”岳谦永也玩上了瘾。
云淙托腮想了一会儿:“这样,找个东西放在炮上,加点雪,一会儿炸了肯定更好看。”
“好哇,把这个球放上去!”
“子绪,那是家里的球。”江景抒忍不住提醒。
“没关系!炸烂了再买呗。”秦风玩得兴致勃勃,满脸的醉酒红晕:“快点快点,我们仨分别点火!”
“江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风每天都这样疯疯癫癫的。”骆轶无奈地说道,这鞭炮本来是小孩子玩的东西,谁知这三个却不亦乐乎,想必是还怀念那孩童意趣。
秦风一挥衣袖,撒酒疯般嚷嚷起来:“谁说我疯疯癫癫,我这叫赤子之心。”
“还知道赤子之心。”云淙“噗嗤”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你大爷的。”秦风尴尬地回一句。
“好好好,不笑,点了。”云淙憋笑着说道。
几十个窜天猴同时炸开,轰地一声响,那球嗖地窜上天,一直飞到了那头的树林。
“哇,飞得也太远了吧!阿淙你快去捡。”秦风欢呼。
云淙白了他一眼:“当我是狗?你的球,自己捡去。”
“少爷,我去捡。”宫凌在秦风身边说了一声便要离开。
“笨蛋,那树林远着呢,你捡到什么时候。”秦风一把将宫凌扯回来,打算自己亲自去捡。
“等等,那个树林。。。。。。”岳谦永看见那球滚进林里,表情一变。
☆、第 13 章
第十三章
“还是别去了罢秦风,蔺家的鬼宅好像就在那头的荒山里。”岳谦永打了个冷颤。
“什么鬼宅?”秦风一下子好奇起来。
“蔺家的鬼宅啊,二十年前蔺家一夜之间被满门杀害,之后那宅子一直空置无人清理,荒草都长得比人高了!就是因为里面有冤魂鬼怪,无人敢近啊!”岳谦永严肃地道。
“子不语怪力乱神,岳二少爷好歹是读书人,应当谨慎言辞才是。”云淙笑着柔声道。
“我是说真的!”岳谦永一被云淙呛就面红耳赤:“以前有几个孩童去树林玩耍,无意中进了那鬼宅,就至今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也许是被野兽叼走了也说不定。”骆轶沉声道:“我以前也听闻过一些传言,说有人要拆毁老宅却因看到鬼怪而无疾而终,但并不排除有人扮鬼之论。”
“过年之际,还是莫要提鬼怪了罢,不吉利。”江景抒这时打断话题,同时看了秦风一眼。
后者倒是一脸好奇和兴趣:“过年又咋了?你们怎么不说了啊?”
“没事,你们继续放炮。”江景抒表情淡然。
“什么嘛。”秦风撇撇嘴,然后朝云淙和岳谦永使了个眼色,三人又拿着不停的鞭炮跑到雪地里开始玩耍。
天地顿时被炮仗印红,仿佛冷酷的冰雪也有了火热的霞光,暖风熏人。
三人把炮放完后累得脸颊泛红,索性玩上瘾了,便计划去长安街上再买几发。骆轶和江景抒没办法,只好跟着一起去。
即便过了午夜子时,街上依旧热闹非凡,买炮和烟花的成年男女一拨接一拨,丝毫不觉得疲惫,天上的烟火只有多没有少的。
“这沓窜天猴要多少钱?”云淙拿起来问。
“阿淙你怎么还买这个,换一种啦!我们买点新的玩……”秦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炮道。
云淙翻了个白眼,刚想说什么反驳,忽见秦风后面的人群中有一个站着一动不动的妇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
这妇人面容沧桑惨白,打扮寒碜,盘起的长发也有几缕散落,在这喜庆佳节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你在看何?”秦风跟着回头,看见那个老妪后呆愣了一瞬:“林妈?你不是回乡过年么,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那妇人见了众人,表情立即局促起来,片刻后眼里竟然溢出了泪水,然后捂着脸支吾地哭了出来。
“南边都打仗了……狗蛋被抓去当兵、估计……估计命都没了呜啊啊……”
“林妈说的可是后野南平的战争?”江景抒问。
“正、正是……”林妈抹着眼泪,突然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我真是造孽,该死该死、本不应该这时候回来打扰秦家主,但雪夜连绵,我一路逃回来挨饿受冻……”
“林妈你快起来!”秦风连忙蹲下来扶起她:“先回家,我跟我爹说去!大过年不能饿着啊!”
云淙和骆轶见此景,对视一眼,随后缄默下来。而岳谦永见此也急了地附和;“就是就是,先带林妈回去吧,有时间咱们下次赏剑大会再聚嘛!”
“吉叔,你用马车送林妈回秦庄罢。”江景抒看向邱吉,“林妈这样也走不了。”
“可是先生。。。。。”邱吉担忧地看着江景抒。
“没事,我送江先生回江园,保证安全到达。”秦风哈哈大笑,直接一手搭到江景抒肩上亲密地搂了搂。
“好罢,先生那我就先去了。”邱吉无奈地点点头,也没有多想。
“那啥,小铃铛你也跟着,到家里跟我爹说明情况哈。。。。。”秦风朝宫凌招招手吩咐道。
“是。”宫凌对秦风言听计从,说着便扶林妈上马车。
“既然如此,今夜就散了罢,都过子时了。”骆轶说道。
“好好好。。。。各回各家,我送江先生回江园。。。。”秦风喃喃着酒劲上来,整个人占便宜似的压到江景抒身上,脸还往对方脖子钻。
江景抒微微皱眉,也说不得什么只能抬手扶着。
“你这样还送。。。。。是江先生送你回秦庄还说得过去。。。。。”岳谦永嘲笑起来,自己也醉得一塌糊涂。
“我怎么了。。。。。”秦风不满地瞪着岳谦永。
“少废话,走。”江景抒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对云淙骆轶颔首道别便扶着秦风离开。
“我也走了,再会啊。。。。。”岳谦永打了个嗝,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地离开。
酒席聚聚散散,烟花爆竹永夜不休。
*****
却过子夜,霜花正寒,夜色温柔。
上邑犹如被淹没在一片暖融融的火光中,一派繁华之境。北方太平安定,不知此时的南方正兵戈相见,血流成河。
江景抒扶着烂醉如泥的秦风绕开城中心的喧哗,走了一条安静的河边小道,虽然没有人潮拥挤,但不远处的焰火轰鸣依旧响彻。
秦风整个人压在江景抒身上,趁机狠狠地占便宜,他醉眼迷离地望着前方:“诶。。。。。这条路好眼熟。。。。。”
“这是回秦庄的路。”江景抒目视前方,淡淡地回道。
“干嘛回秦庄?我说了要送你回江园的。”秦风喃喃起来,一个转身便带着江景抒往相反的地方走,他指了指前方的一座桥说道,“这边过桥走,我还记得路放心。”
“我送你回秦庄。”江景抒微微蹙眉,用力将秦风带回原路。
“说了我送你。”秦风晃晃脑袋,再次拽着江景抒往桥上走,整个人失去重心自己往前冲了去。
江景抒连忙跟上将秦风扶回身边,无奈地说道:“你醉成这样,等会儿怎么回家。”
“这有什么,不回就是。”秦风悠然地说道,“不许反驳,小心我点你。”
“有本事你就点,就怕你不点我。”江景抒冷冷地说道,但依旧小心翼翼地扶着对方走路。
“我才舍不得。。。。。。”秦风突然含情脉脉起来,稍用力将江景抒锁在怀里,往后一推便欺身而上,将其牢牢按在树干上。
二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眉心抵着眉心,呼吸交缠,斑斓焰火印在江景抒那清冷的面庞上,带走几分疏离。
“你这演的又是哪一出?”江景抒淡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秦风。
“心情不好吗?”秦风温柔地望着江景抒,醉乎乎说道。
江景抒莫名其妙,他推了推秦风放柔了些声线哄道:“别闹了,很晚了快回家。”
秦风那迷离朦胧的目光一直盯着江景抒那张张合合的粉唇,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许是酒的缘故,就这样迷迷糊糊地亲了上去。。。。。
只是碰了碰嘴唇还没有下一步动作,秦风就被江景抒一个猛推,整个人就这样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还被石头绊了几步。
“哎哟。。。。。”
“小心。”江景抒眼看秦风就要摔个大跟斗,连忙扯住对方的胳膊。
秦风眼里仿佛只能看见江景抒一人,刚站稳便用力将江景抒反扣在怀里,发狂似的毫不犹豫地狠狠吻上对方嘴唇。
“砰砰砰——”
远方焰火轰鸣,若九天玄河从天而降的流光,五彩斑斓的焰火流泻却不落地,闪耀着各色光泽,冷光如冰,暖色如火。
“唔唔。。。。。”江景抒惊愕地瞪大眼睛,晃着脑袋不安分地反抗挣扎起来,奈何浑身被紧锁着根本无法动弹。
秦风微微皱起眉头,宽大的手掌固定着江景抒的后脑勺压在树干上,生涩的吻技,笨拙地含吮亲吻,霸道而含情。
一瞬间烟花爆竹将漫天的漆黑驱散,整个上邑流光溢彩,满城欢闹欢喜
“唔唔。。。咳咳咳等等等会儿。。。。。”江景抒用力侧过脑袋急促地喘息咳嗽起来,白皙的脸蛋憋红。
秦风“噗嗤”笑出声来,一颤一颤地把江景抒搂到怀里顺气:“哈哈哈哈。。。。。”
“笑什么。”江景抒甩了一个眼刀给秦风,急促地轻喘着,语气暗含威胁。
“你太可爱了。”秦风无辜地说道。
“闭嘴。”
秦风反而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大大方方地说道:“这是本少爷的初次哦,给你了。”
“哦?你没亲过你的小铃铛吗”江景抒红着脸冷冰冰地说道。
秦风像是发现了多么有趣的事,趣味无边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今晚小抒不高兴,是因为吃醋了。”
江景抒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这个表情,是要我再亲一次吗?”秦风两眼放光,说着便要再一次欺身而上。
江景抒如惊弓之鸟,快速地推开秦风,与其保持两步之遥。
秦风见此便止住嬉笑,他认真地说道:“放心,我跟宫凌清清白白的,我说了我只要你。”
江景抒移开目光看向他处,有些不自然。
“小抒也是初次罢?”秦风笑容满面地说道。
“闭嘴。”
“别羞嘛,我们迟早要亲的,今夜良辰美景,是个好机会。”秦风暧昧地眨眨眼,“那这一吻就算是你送我的过节礼物。”
“随你便。”江景抒恢复镇定,兀自往前走。
“小抒啊。”秦风倚在树干上,无赖流氓地笑起来喊了一声,“要不你打我一顿,我不还手。”
江景抒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还不快走。”
“我走不动啊。。。。。”
江景抒强忍着心里的无名之火,转身回到秦风身边,脸色不好地将其扶到怀里继续往前走。
“小抒啊~终于让我亲到你了。。。。。”
“闭嘴,再吵把你扔河里去。”
“你才舍不得。。。。。别别别!!!要掉下去了啊啊啊。。。。。。”
“好好走路。”
“你这小没良心的。。。。。别别别别!!我不会水性啊啊啊。。。。。”
“好好说话。”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
身后缤纷的焰火是斑斓的色调,泼入漆黑的天际,化作灿烂的百花绽放在月色中,雅青,暖橙,艳红,幽紫,湛蓝,转瞬淹没。
卿思思,舞若若,乐兮兮,琴幽幽,若春花一日的烂漫,若秋月伊始的优雅,至若玉容生色,觉为同欢之喜乐。
☆、第 14 章
第十四章
【骆府】
“阿轶,刚才我演的如何。”回到府中,云淙刚卸下大衣就迫不及待地问。
骆轶翻了个白眼,用手指重重地戳了一下他额头,无可奈何道:“演得很好,比城中唱戏的不知好了多少倍。”
云淙挑眉:“我怎么听得这么勉强呢。”他帮骆轶把衣服整好收起,转身一伸手笑道:“差点忘了,红包拿来。”
“什么红包。”骆轶一脸淡然地沉声问。
“过年啊,要发红包的。”云淙露出狡黠的笑容,温尔文雅的眉眼间有说不出的得意:“以前过年你不每次都给发红包的吗?论辈分,我可比你小吧?”
“连阿信都不要红包,就你最滑头。”骆轶笑道:“我哪来红包给你?”
“你今晚不拿出红包,咱们就谁也别睡了。”云淙笑里藏刀。
骆轶不动声色,笑着绕到他身后,突然变戏法一样从衣袖里掏出一红色的囊袋:“喏,你不是说要红包吗,给你这红色的袋子装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可好?”
云淙拿过来一看:“好啊骆轶,你就用这么个丑玩意儿敷衍我?”
“非也,这红色的只是里衬,你翻过来就好。”
云淙一翻,只见是黑底银镶的绣饰,名贵的丝线还绣出了自己的名字,虽然手法不甚娴熟,但还算看得过去。
“你何必把这名字也弄上去了,难道怕人认不出这是我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绣的。”
“这手法拙劣,一看就不是出自巧匠之手,”云淙笑道,忽扯过骆轶的手到跟前:“也只有你这糙手才做得出来。”
骆轶笑着反手一用力,云淙整个人立即转了个身撞到了他怀里,紧接着就被结结实实地吻了一口,“的确啊,我可没你这么细皮嫩肉的……”
云淙笑着勾着他的脖子,伸出舌头一下撬开了骆轶的嘴,软绵绵地黏在了对方身上。
“快点吻我。”
“你急什么?过年的,慢慢来。”
骆轶把他按在桌上,压上去加深了这个吻,手轻轻从肩膀抚摸到腰际,不轻不重,霸道而温柔,几乎要把云淙的身体嵌入怀里。
“……你,你先别弄,”腻歪到一半,云淙突然大梦初醒地推了推对方:“一会儿有人进来就麻烦了。”
骆轶听闻便退了退,但手还是维持着环住他腰的姿势,目光仍然一动不动地灼在云淙身上,两人依旧暧昧地贴在一块。
“诶,你说,”云淙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即刻转移话题:“咱们这样骗风风,会不会有点残忍?”
“你担心那小子做什么,”骆轶脸色黑了黑。
“我只是在想,这个局能不能成。”云淙见他黑脸,便柔笑着凑上去亲了亲。
“命不由己,他注定是要卷入此局,我虽同情但也爱莫能助。”
“如果换做是你,也会听天由命?”
“……那可难讲,如若是我,首先能否看破这是个局都成问题。”
“噢?睿智沉稳的骆大少爷若是被算计了,也看不出来吗?”
骆轶轻笑起来:“不过,如果有阿淙你这个智囊在,我可能很难被人算计呢。”
“阿轶你别夸我,一夸就觉得全身鸡皮疙瘩,渗得慌。”云淙双手环抱:“不跟你贫了,我得去沐浴。”
“等下,”骆轶一把将他捞了回来,按在怀里重重地亲了一下,低笑道:“新年快乐。”
云淙听着笑了,推开他往外走,末了飘来一句:
“算你还长心。”
次日。
今日大雪,苦寒。
江景抒一身厚厚的狐裘坐在暖阁,就看着手中的一束结发一直发呆,书经都被忘在案上。可忽然脑海中一闪而过父亲受尽酷刑绝望而死的狰狞模样,他浑身一阵冷汗,仿佛噩梦惊醒,握紧手心。
“倾墨。”
门外传来江笠同的声音,江倾墨也将手中的一缕结发放回小盒子里藏好。
“义父,这么冷的天就不要到处走了。”江景抒看着江笠同一身风霜地走进来,担忧之色尽显。
“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江笠同在江景抒对面坐下。
“好很多了。”江景抒安慰地笑了笑,为江笠同斟上一杯热茶。
“是时候拿回剑谱了。”江笠同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说道。
江景抒愣了愣,他为难地说道:“剑谱在秦家。。。。。现在要如何。。。。”
“剑谱应该在药王池,那里是秦挚练功的禁地。”江笠同意味深长地说道。
“会不会打草惊蛇?”江景抒严肃地说道。
“只要找到剑谱,用此假剑谱换上即可。”江笠同从袖中取出一本剑谱放到江景抒面前。
“可要如何进入药王池。”江景抒微微凝眉。
“最好的办法便是让秦风带你进去,你可明白?”
江景抒脸色一阵发白,僵硬地把剑谱退回给江笠同:“我。。。。。不想骗他。。。。。”
“那你可有别的法子?”江笠同无奈地说道。
江景抒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一言,他低下头,目光似有若无地看向那个精致的小盒子。。。。。
“或者让他带你和阿吉进去,事情让阿吉做。”江笠同妥协道,“如何?”
暖阁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吸的声音,而外面风雪霜声越发呼啸唳鸣,刮得窗户“砰砰”直响,庭院里的枯草残枝被毫不留情地打落在雪地上,顷刻便被淹没。
“倾墨,这只是其中一小步你就这般犹豫不决,当真如你所说,想明白了?”江笠同悠悠饮茶,声音平静,似是询问又像是质问。
江景抒浑身一阵凉意,他把目光从那个小木盒上移开,苦笑着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我知道了。”
风雪断送一生缘。
五日后。
【秦庄】
隆冬之际,风雪飘摇,虽然冰天雪地但大年初五年味儿正浓,秦庄上下也都装点得红红火火的,连守门的护卫也都换上崭新的衣物,只是门前有个小丫鬟表情着急地在来回踱步。
“这位大哥,秦少爷何时才回来?”小丫鬟急切地询问着门前的护卫。
“你再等等罢,少爷确实是初五回来。”
“好。”小丫鬟无奈地点点头,一直在秦庄门前眺望。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奢华的马车慢悠悠地驶来停在秦庄门口,这让那焦急等待的小丫鬟激动万分,眼泪都要下来了。
“少爷,我们到家了。”马夫恭恭敬敬地说道,撩起马车帘子。
“终于到了!”秦风跳下马车,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一脸享受,他刚想走进家门就被那小丫鬟拦住。
“秦少爷!”小丫鬟拦在秦风面前像是见到了活菩萨。
“诶?你不是阿轶哥身边那小丫鬟吗?”秦风笑眯眯地说道。
“秦少爷您可回来了!”小丫鬟也顾不上行礼,着急地说道,“大少爷让我告诉您,江先生这两天病重,昏迷不醒还一直喊您的名字。。。。。”
那小丫鬟还没报告完,只觉眼前忽然大风刮起,连忙提袖子掩了掩,待风过之后眼前哪里还有秦风的身影。
【江园·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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