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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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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那暧昧的压迫感远离,江景抒只觉心里空空如也堵得慌,他刚转身想要说点什么,眼前骤然漆黑一片,已经看不清秦风的身影。
  “子绪?”江景抒连忙坐起来唤了一声,立马被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紧紧地锁住。
  “怎么,以为我要走,慌了?”秦风将江景抒按回床上,二人同床共枕,偎依在被窝里。
  江景抒安静地由着秦风抱自己入眠,情不自禁地提手握着秦风那圈绕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二人贴得很近很近,近到他能感觉到秦风的每一缕气息。
  “我专门来就是要你陪我过生辰,怎么会走。”秦风吻着江景抒的眉心温柔地说道,“不过明日我会早起回家一趟,我爹要送我出门。”
  江景抒舒服地躺在秦风的臂弯里,他淡笑道:“那副画喜欢吗?”
  “说起这个,你还真就只送我一幅画?”秦风哀怨地说道。
  “那你还想要什么。”江景抒不满地说道。
  “我想要你。”秦风意味深长地说道。
  暧昧却认真的话语让江景抒脸上绯红一片,心跳急促得几乎要跳出胸膛,握着秦风肩膀的手也用力起来,狂躁的挣扎把他逼得喘不过气。
  “倾墨,我不会负你。”秦风温柔地望着江景抒,耐心地等着对方答应自己。
  江景抒越发迷茫而沉沦,他望着秦风那期待而含情的眼神,一直压抑的爱意瞬间淹没所有的理智。。。。。。
  不知不觉中缠绵相拥,唇齿相依,气息交融,凌乱的发丝铺散在榻上缠绕打结,情深几许,不知窗外月光正好,清冷的琉璃华光笼罩着这个温柔的夜。
  暖阁芙蓉帐春宵,君卿绵绵无尽时。
  今朝情深不知情,留得明朝生别离。
  次日。
  芙蓉帐中只有美人如故,江景抒在被窝里安静地沉睡,唇边带着柔美的浅笑,好像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屋外雪霁初晴,柔和的日光照进暖意融融阁中,驱散昨夜的情事暧昧,新的一日更为生机勃勃。
  “叩叩叩”
  “先生该启程了。”
  屋外邱吉的敲门声让江景抒缓缓醒过来,他悠悠然撑开眼,昨夜与秦风之事断断续续地回到脑海中让他不敢动弹,可看到床上只有他一人加上初醒的迷糊让他下意识觉得这是一场太过真实的梦。
  “先生,您起身了吗?”
  “嗯。”
  邱吉的声音让江景抒从迷茫的回忆中走出来,他应了一声,吃力地撑起软若无骨的身子,牵扯到身下带来异样的轻疼让他猛然醒悟,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恐慌乱,连忙拉开衣襟只见身上满是痕迹,记忆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让他脸色更为惨白一片,手足无措。
  眼角的余光看到枕边的字条,应该是秦风留下的,江景抒犹豫着还是将字条拿起来,只见上面写着“黄泉碧落,定不负卿”,简单的八字却把他逼入绝境。。。。。
  江景抒已经不知道是怎么样收拾好自己走出西宁阁,依旧一身雅致青白,举手投足清如雪莲,傲如雪松,沉静如水。
  日光照在他虚弱惨白的面庞,早已知晓最终会别离的爱,如同初日般让他避无可避。这一切,开始了便不能回头,所有人都会付出应有的代价,包括他江景抒。
  爱别离,求不得。

  ☆、第 20 章

  第二十章
  【上邑·东郊】
  昨夜后半夜开始下起漫天大雪,今日雪霁,东郊一片白茫茫的安宁。大清早简单的一个小茶寮中已经坐满了客人,也包括了秦风一行。
  “怎么江先生还不来?”岳谦永吃着大包子,嚷嚷起来。
  “江兄从不迟到的,应该是临时有事,我们再等等。”骆轶淡定地说道。
  “诶?风风你今日怎么一声不吭?”云淙奇怪地看着秦风,这闹腾的小少爷今日一到茶寮便安静得跟哑巴似的。
  “没啊。”秦风心虚地笑了笑。
  “看他那样,估计是昨晚噩梦不断。”岳谦永积极地解释起来,“要不就是纵欲过度,今日精神不好。”
  “胡说八道。”秦风瞪了一眼岳谦永。
  “也不像啊。。。。。小宫凌看起来精神饱满的,也不像被你这败家子欺负过。”岳谦永将目光移到宫凌身上,疑惑不解。
  “岳兄你就少胡猜了。”云淙笑出声来,“我们秦少爷才不是那些风流公子哥,秦伯伯把他管得可乖巧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披着羊皮的狼。”岳谦永轻哼一声。
  “就算是披着羊皮的狼,也不会对小宫凌下手。”云淙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朝秦风眨眼,“我说的对罢,秦少爷。”
  “你大爷的!”秦风整个炸毛跳起来,脸色微红,像是被说中了一样。
  这一声叫嚷让茶寮的食客都把目光投向他们这桌,大伙莫名其妙。
  “你们消停会儿,让我安静一下。”骆轶扶额无奈地说道。
  “少爷,吃包子罢。”宫凌也连忙安抚着自己少爷。
  秦风对云淙和岳谦永“哼”了一声,重新坐回原位吃点心。
  这时一辆马车渐渐驶来停在茶寮前,骆轶云淙一看那驾马的邱吉便知道是江景抒来了,秦风更是压抑不住的喜色。
  江景抒从马车里走下来,除了脸色苍白虚弱了些许,并无异样,他谦和有礼地作揖行礼,温雅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在秦风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移开,看不出有半点的不妥。
  “江先生,你可来。”岳谦永哀怨地嚎叫起来。
  “抱歉,书院临时有点事要处理。”江景抒歉意地说道。
  “无妨,我们也就在这儿吃点心。”骆轶淡笑着摇摇头说道。
  “小抒,要吃点东西再启程吗?”秦风扬起标志性的暖笑,眼底的柔情也只有江景抒能看懂。
  “已经耽搁了些许时辰,启程罢。”江景抒避开秦风的目光,清淡地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启程罢。”云淙点点头。
  江景抒重新回到马车上,云淙、骆轶和岳谦永也翻身上马,而秦风突然嚷嚷起来:“我精神不好!我要坐马车!”
  岳谦永第一个笑弯了腰:“哈哈哈哈你个秦家少爷能打能抗,还去坐马车?不怕给你爹丢脸啊哈哈哈哈。。。。。”
  “我困!骑马半路会人仰马翻的!小宫凌骑马跟好了!”秦风义正言辞,毫不理会岳谦永的嘲笑,兀自将马的缰绳交给邱吉,自己一溜烟便钻进马车里。
  “哈哈哈哈好好好。。。。。。你坐马车,本少爷算是见识到了。”岳谦永笑出了泪花,一抽鞭子潇洒地骑马而去。
  骆轶云淙心知肚明,相视一笑便也悠然驾马并驱,宫凌唯唯诺诺,自然听从秦风的话乖巧地驾马跟着,而邱吉驾着马车跟在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青山派去。
  *****
  马车里的二人气氛有些尴尬,江景抒一直看着窗外完全不看秦风一眼,而秦风本来是觉得一切顺理成章,但看到江景抒还是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样子便一肚子闷气。
  二人一直无言气氛压抑,秦风抿了抿嘴唇还是打破了沉寂:“小抒,坐我怀里会舒服点。”一早上他心里都记挂着对方的身子是否会有不适。
  江景抒脸上微红,自然明白秦风话中所指,但还是倔强地不理会秦风,突然浑身一麻便无力地软下来被秦风强势地牢牢抱到腿上。
  “给我解穴。”江景抒怒目瞪着秦风。
  “坐我腿上舒服很多罢。”秦风温柔地说道。
  “你先解穴。”江景抒没好气地说道,不可否认的坐在对方怀里确实舒服了很多。
  “好好好,解穴。”秦风心疼地顺手解了穴道:“你身体不好,我是担心你。”
  江景抒愣了愣,生硬地别过头去看着马车外的风景,不敢直视对方那太过深情的目光。
  秦风看着江景抒并未责怪自己昨夜的冲动也松了一口气,拿出打包好的几个糕点,方才在大家寒暄之时他便打包了这包糕点:“小抒,要吃点东西吗?我怕你路上饿,随便拿了些。”
  “不用了。”
  秦风点点头又把糕点重新包起来放到一边,而后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江景抒能舒服地窝在自己怀里:“那就多睡会儿,你脸色都没点儿血气。”
  江景抒倒是学乖了,安静地靠在秦风怀里一言不发,而秦风用力握住对方的手与其十指交缠。
  “倾墨,那束结发。。。。。还在吗?”秦风不自然地问了一句。
  “嗯。。。。。”江景抒尴尬地点点头。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负你。”秦风吻着江景抒的发丝认真地承诺着。
  “即便我欺骗你,利用你吗?”江景抒垂下眼眸,轻声地喃喃道。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其他不重要。”秦风搂紧了江景抒,温柔含情地诉说着心里的眷恋,“倾墨,我不想再多等了,我很确定我爱你。”
  江景抒抿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悠闲地说道:“我能说不吗?”
  “不能,何况我的倾墨也没打算说不吧?”秦风舒服地搂着怀里的人儿笑道。
  江景抒尴尬地闭上眼睛避而不谈,这些日子的相处,柔情而美好,让他根本无法拒绝,即便知道底下是万丈深渊,也奋不顾身地往下跳。
  “哈哈哈哈哈。。。。。。你呀,怎么躲我我都有办法抓到你。”秦风放肆地笑起来,收紧双臂抱住江景抒仿佛捡到个宝贝。
  马车辘辘驶去,外面冬景清然,里面缠绵如丝。
  入夜。
  早上还冬阳暖融,这一入夜便开始凛风阵阵,大雪漫天。路至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行人只能在一个荒凉的小亭子里避雪。
  一行人都用内力驱散寒意倒也无具严寒,唯有江景抒大病初愈,僵在一旁脸色惨白直哆嗦,秦风顾不上其他的连忙将其搂到怀里,暗暗运功为其驱散寒意:“小抒,冷要告诉我。”
  “有劳。”江景抒尴尬地笑了笑。
  “小宫凌,你冷不冷呀?”岳谦永挑眉看向那安安静静的宫凌。
  “回岳少爷,小奴不冷。”宫凌规规矩矩地回话。
  “我家小铃铛也是会点自保武功的,别献殷勤了。”秦风得意洋洋地说道。
  “嘁,本少爷还用献殷勤?”岳谦永翻了个白眼。
  邱吉检查了一下马车便冲回小亭子里:“这雪太大,路上积雪太厚,马车难走了。”
  “看来只能骑马了。”骆轶说道。
  岳谦永看这眼前的天色越来越黑,而雪也越来越大,苦恼地说道:“骑马也难啊,若是不下雪还好,我们快马加鞭赶往下一个村镇,但这大雪天里马儿也跑不快,应该是到不了下一个村镇了。”
  “那该如何是好?”邱吉苦着脸。
  “要不再等等,或许雪很快便停了。”江景抒说道。
  “那便等等。”云淙也同意。
  就在一行人默默无语时,谦永透过风雪漫天,看见不远处那熟悉的树林,惊讶地叫唤起来:“诶,这不是咱们上次放炮说起的地方吗?我记得树林里有一个闹鬼的古宅子呢。”
  “岳二少爷怕了吗。”云淙幽幽地开口。
  “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好心提醒吗?”岳谦永哼了一声,立刻挺直了腰板:“说起来,天都要黑了,与其在这四面透风的破亭子里站着等雪停,进古宅里歇着等雪停岂不更好,过一夜也是可以的……嗯,反正我是不怕。”
  “好哇好哇,我正好想走走!”秦风两眼放光:“不然一路上多无聊?我倒想看看到底有没有鬼!”
  “当然有了,”岳谦永得意道:“幼时我经常去里面探险,有时候就能听见鬼叫的声音。”
  “真的假的?”
  “比珍珠还真。”
  “既然如此,去探一探不就知道有没有了吗,”云淙笑了:“江湖三大门派的后裔皆在这,如此重责,怎可推托?”
  “云淙你——唉。”骆轶扶额。
  “哎哟,哎哟,”岳谦永似乎终于捉到了骆轶的把柄:“你可是骆家的长子耶,怎么那么胆小?”
  “阿轶只不过为大家着想,何来胆小?”云淙一听他这么说就不乐意了:“更何况这里还有江先生,他可未必愿意走这树林呢。”
  “也许这只是胆小的借口而已啊。”岳谦永一脸嘚瑟,转向秦风:“呐,不然你们继续往下一个村镇走,我和秦风去古宅。”
  “七人同行,最好还是别要分散,回去也不好跟家主交代。”江景抒皱眉。
  “就是,大家一起走嘛!”秦风兴致勃勃:“这里可没有胆小鬼,阿轶哥你别担心,就是去歇会儿避避雪,若过会儿雪停了我们就走,若这雪不停就在里面过夜如何?哈哈哈还能顺便探险~”
  云淙见状扯扯骆轶袖角,两人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
  随后骆轶轻笑道:“那行,咱们就去看一看,免得总有人在胆小的问题上纠缠不清。”
  岳谦永低哼了一声,露出得意的笑容。
  

  ☆、第 21 章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点忙没更,今天补偿一下,二更哈~
  第二十一章
  时值仍为隆冬,森林中草木皆雪色,随意呵出一口气都白气缥缈。
  “这树林是挺阴森的,”云淙随手抚了抚树干上的冰粒,然后拉了拉身上的白袍笑道:“如若我穿这一身在树林里飞来飞去的话,倒是挺像鬼的。”
  “你可别扮鬼吓人,这里有人胆小。”骆轶笑着看着他自娱自乐。
  “喏,你看像不像幽灵。”云淙走到骆轶前面转了个圈。
  “阿淙你穿白衣做什么,是去赏剑又不是奔丧。”秦风玩心起了,上前双手抓住云淙的披风,使劲一震那袍子就波浪似的鼓起来,哗啦啦的发出响声,还故意发出“呜呜”的鬼叫。
  走在前面的岳谦永吓了一跳转过头:“喂你们俩干嘛呢?吓死我了,我以为是鬼呢!”
  云淙看着他笑意愈发狡猾:“还能更像呢。”说完脚尖一点,整个人披着白袍飞起来,后面的秦风也跟着腾空升起,学鬼叫学得更起劲了。
  云淙身体往前一倾,两人一前一后地就飞了起来,直往树林深处飘去。
  “少爷小心啊!”宫凌忍不住叫起来。
  “那好像是古宅的方向?等等我,我带路!”岳谦永不甘落后地飞身而上。
  骆轶扶额:“咱们快跟上去吧。”
  于是乎剩下四人也加快脚步向树林深处去。
  不多时,前方就传来秦风兴奋的声音。
  “快点——到了到了!”
  拨开层层树丛,只见一座黑橡木色的破败古宅子坐落在结了冰的湖边,古宅子陈旧但能依稀看出当年的辉煌,屋顶上面白雪皑皑,风一吹就簌簌地落地,幽静而诡异。
  一行人说说笑笑,或是惊讶或是好奇地看着这座被风雪覆盖的古老宅子,唯有江景抒沉默而隐忍地握紧双拳,看着这座破败不堪的老宅子竟不知不觉眼眶红红,似乎回忆起太多从前的过往。
  只有秦风注意到江景抒那失态的样子,他提袖拂去江景抒眼角的泪痕,轻声问道:“怎么掉眼泪了?”
  江景抒慌忙垂下眼眸,淡淡地说道:“迎风泪罢了。”
  “我还以为你被吓哭了。”秦风笑嘻嘻地说道。
  “就是这里,”岳谦永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小时候经常来这古宅子探险来着,经常能听见鬼叫。”
  “有吗?”秦风侧着耳朵问。
  “呃,现在可能太冷了,没有。”岳谦永尴尬地咳嗽。
  “鬼也会怕冷?有趣。”云淙笑道,走上前用脚一踢开高耸的大门,一股长年未打扫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
  “啊咳咳咳……都冬天了味道还这么大。”岳谦永用手扇风:“来来来,跟我来,都小心点。”
  “你还挺轻车熟路的么。”
  “当然,这么多年了这里还是一点也没变。”岳谦永带着一行人继续深入这个幽深的古宅庭院,似乎玩心大作始装神弄鬼起来,“嘘……小心惊动鬼怪。”
  “真的有啊?”秦风也跟着神经兮兮。
  “有啊,这里本就是二十年前蔺家的宅子,据说到处是蔺家人的冤魂呢……”岳谦永低声道:“他们死后心有怨气,没有饮下孟婆汤,化作孤魂野鬼报复人间……”
  云淙突然轻轻笑出声来:“所以地上这个脚印,也是鬼魂留下的?”
  “什么脚印?”岳谦永一愣,秦风也疑惑。
  “这个脚印,不是我们之中的罢。”云淙收起笑容,伸手一指椅子下不起眼的痕迹。
  众人走近一看,只见那是一尺寸如金莲般的鞋印,怎么看怎么像女子的脚,根本不可能是七人中的任何一个,而且脚印略深,陷入厚厚的积雪里,看上去应该是留下不久。
  空气凝滞,窗外枝雪浮动。
  “哎呀呀,别自己吓自己。”岳谦永大吼起来。
  “我看这里打扫打扫还是能待的,外面雪大,就在这里歇会儿罢。”云淙说道。
  “那我去捡些柴火。”邱吉颔首道。
  “诸位少爷稍等片刻,宫凌来打扫。”宫凌说道。
  “哎哟都是武林中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岳谦永哈哈大笑起来。
  “这话我爱听。”秦风挑眉说道,他看向江景抒,“呐,江先生就呆着别动好了,别出什么意外。”
  “能有什么意外。”江景抒轻笑道。
  很快在一行人齐心合力下,被简单打扫过的古宅也算能呆人,关上门窗再烧起一堆柴火,烤着树林里打的野味儿,屋子里暖暖的可比方才那四面透风的破亭子舒服多了。
  大家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吃着野味儿烤着暖火,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可外面的风雪不小反而加大起来,狂风呼啸大作。
  “也没那么可怕嘛~”秦风左顾右盼,“也就是一个古宅子罢了。”
  “人多,鬼怪不敢出来也说不定。”岳谦永压低声音说道。
  “你们聊,我歇会儿。”骆轶打了个呵欠,自己寻了处舒坦的地方躺下。
  云淙看向岳谦永提议道:“大雪是停不了了,现在也很晚了,要不今夜我、骆轶、风风还有你轮流守夜一个时辰,将就一晚罢。”
  “我看行,先说好我困了,你们先守。”岳谦永摆摆手便坐在椅子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行行行,你最后,真是大爷。”云淙嫌弃地看着岳谦永,再看向那好像已经睡过去的骆轶,更是一个头大。
  “我不困,我先守罢,阿淙你第二,阿轶哥第三,谦永最后。”秦风体贴地说道。
  “少爷你去睡,我来。”宫凌立马回道。
  秦风敲了敲宫凌的脑袋,笑道:“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没看清坏人就已经被打晕了,怎么守?”
  “可是。。。。。”
  “呐,不听话本少爷就让你回家去。”秦风脸色严肃起来。
  “是。”宫凌只能听命。
  “都歇着吧,我到门口坐着。”秦风笑容温和地说道,看着大家都找地方歇着了,他便走到门口倚着大木桩坐下来。
  江景抒淡定地走到秦风身边坐下:“我陪你。”
  “不用,你安心休息罢。”秦风看着江景抒温柔地笑道。
  “你管我。”江景抒冷傲地说道。
  秦风无奈地摇摇头:“好好好随你。”
  “你知道蔺家当年的事吗?”江景抒看似闲聊般。
  “知道一点,听长辈们说过,蔺家一夜之间被灭门。”秦风耸耸肩,事不关己,“武林中的纷争,古往今来,这种事多了。”
  江景抒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但也刻意掩饰那不易察觉的愤怒。
  “怎么不说话了?”秦风眉眼柔和地看着自己心爱之人。
  “没什么。”江景抒冷冷淡淡地说道。
  秦风嘟了嘟嘴,不满地说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对别人温文有礼,对我就没好脸色,我不服。”
  “不服又如何?”江景抒冷冷清清地瞥了一眼秦风。
  “哎,也就我能受得住你这性子。”秦风认命地叹气道。
  “嗯?”江景抒暗含威胁地看着秦风。
  “我的意思是。。。。。”秦风风流暧昧地笑了笑,凑到江景抒耳边含情脉脉地低声说道,“你只能是我的人。”
  江景抒脸色微红,甩了一个眼刀给秦风便站起来回到屋子里,而秦风看着江景抒的背影傻甜傻甜地笑起来,想着小抒就是这样的性子,加上眼下人多也不好直接哄着,只能等什么时候二人独处之时再好好安抚。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也到了子时,古宅幽幽,雪也小了不少,安然无恙,秦风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打算换云淙来守夜。
  “风风,你去休息罢。”云淙已经起来。
  “还挺准时。”秦风起身看向云淙,笑眯眯。
  “谁?!”云淙忽然脸色一厉。
  “怎么了?”秦风也紧张起来。
  “方才有影子晃过去。”云淙皱起眉头。
  “你确定?”骆轶也走了过来。
  “阿轶哥也醒啦?”
  “也就眯会儿,出门在外不可深眠。”骆轶警惕地说道,“方才你们说外面有人影?”
  “嗯。”秦风和云淙颔首。
  窸窸窣窣的交谈声让江景抒也从浅眠中醒了过来,起身走到众人身边。
  “小抒别担心;没事的。”秦风连忙安慰。
  “醒了也好,小心点。”骆轶严肃地说道。
  “岳谦永那小子还睡得死死的。”秦风笑道,“吉叔和小宫凌也睡死过去了。”
  话音落,暗影飞掠,伴随着幽幽而低沉的女声飘忽而起,绕梁三尺而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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