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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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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刘琛才道:“来人,研墨。”
  “是。”
  “皇上”门外黄岑道:“林默林将军求见。”
  “不见。”
  “是”。过了一会儿,黄岑又道:“林将军说想来看望肃妃。”
  “你跟他说。”刘琛道:“肃妃已经睡了,让他改日再来。”
  “是。”
  “皇上怎么不让林默进来?”肃君彦问。
  刘琛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写着圣旨,肃君彦也不敢吵他了,他知道那是韩氏一门的死符,此符一出,朝廷必然动荡不安,刘琛此时的心情,绝不止沉重二字可以描述的。整个轩宁殿静的连心跳声都没有,肃君彦稍稍移动,牵动伤处,他呻吟了一声,又马上闭了嘴。
  “等你伤好了,就做个男侍,随侍轩宁殿吧。”刘琛道:“朕会下旨废了你的妃位,但朕会答应你,你会是朕身边唯一的男侍,朕从今往后再也不纳男妃了,而你以后也不再是朕的侍妾,而是朕的……奴婢。”
  肃君彦一怔,见刘琛投来冰冷的目光,低低说了声:“是,奴婢遵旨。”


第53章 
  韩氏一门被连根拔起,所有韩门官兵收归羽林军,由硕连澈统管。百多人头,血流成河,一夜夏雨,长安城内喧嚣依旧,花一样红,树一样绿。几个月来,林默求见刘琛多次都被拒之门外,心头郁苦难当,他独自一人在一处小酒馆里饮酒,一杯接着一杯,怎奈酒入愁肠愁更愁,四周无人,林默低着头,抑制不住的眼泪落进酒中,肃君彦被废,却住进了轩宁殿,与刘琛同吃同住,他虽然身份低微,却成了刘琛真正的爱侣,而自己,究竟算是什么?
  沈云绦奉旨入宫给太后侍疾,按太后懿旨,带去了林默。
  继母在寝宫侍奉太后,林默闲来无聊,却也不能四处去走,又不想坐在屋里,只能找个凉快的地方坐着。
  “林将军”翠屏来到林默面前,低声道:“皇后想见一见林将军。”
  “皇后?”林默四处看看:“在哪儿?”
  “在玲珑阁。”
  “那里不是被封了吗?”
  “将军去就是了。”
  “这个……”
  林默沉吟间,翠屏已经走开了。
  这个时候去见皇后,被人发现恐生事端,林默皱眉想了想,并没有赴约。
  沈云绦被留在了紫宸宫,林默只能出宫回家,宫门处,一个小太监撞了他一下,手里蓦然多了一张纸团。林默装作无事,回到卧房,才打开了纸团,纸团上只有寥寥几个字:“若要取代他,只有令其失贞。”林默大惊,心跳骤然加速,肃君彦身上的守贞宫砂是自己亲眼得见,只要让他失去这个红色的印迹……刘琛已经将肃君彦贬为近身奴侍,论公论私,显然已将徐阳王之事迁怒了肃君彦,以刘琛的心性,若肃君彦失贞……就如同当日的卓妃,必然被刘琛所弃……想到此,林默将手中的纸团放在烛火上,如同他内心的那份清高,一起被烧成了灰烬。
  轩宁殿内,肃君彦穿着女人的肚兜,画着浓妆,双手扳开双腿躺在榻上,刘琛让肖珏拿着玉势一点点插入肃君彦的身体,那玉势上涂着刘琛的体液,肃君彦体内的情蛊闻到熟悉的气味,引得肃君彦扭动呻吟,肖珏看肃君彦情欲高涨,将乳环迅速的穿过肃君彦的乳头,“啊……”肃君彦忍不住痛苦吟叫。
  “好了,做得好“刘琛道:“你下去吧。”
  “是。”肖珏赶紧退出门去,自肃君彦伤好了,刘琛很少再去招幸宫妃,只是让肃君彦一个人服侍,肖珏也被迫留在轩宁殿,每每在刘琛宠幸肃君彦的时候,总被招进去帮忙侍弄。这肃君彦的容貌越看越美,身子健美却柔韧,动起情来,比女人更加诱人,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对肃君彦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每次从寝宫出来, 总要找个地方宣泄一下才能静心。
  刘琛拉起肃君彦的乳环,看肃君彦痛苦扭动,哭泣呻吟,不禁笑道:“你这贱婢哭也勾人呢,那奴才每次都顶了裤子出去,哪次要是他忍不住出来了,朕一定赏他个太监当当。”
  “皇上饶了肖侍卫。”肃君彦急道:“他年纪轻轻尚未娶妻,经受不住也是正常的。”西弗俱乐部
  “还是你这骚货太过招人的缘故,朕可以饶他,只是不知道哥哥你会不会羞愤之下把他杀了?”
  “奴婢不敢。”
  “这玉势你且好好带着,等你湿得透了,朕再干你,这姿势不错,你等等,朕让画师把你这样子画上一画。”
  “是“肃君彦含泪道:“奴婢遵旨。”
  三个画师前来,把肃君彦好一番描画,他们离得很近,也画得很快,等到肃君彦已被情蛊折磨得抑制不住的呻吟:“皇上,奴婢想要……”
  刘琛挥手赶走了画师,从肃君彦体内抽出了玉势:“你这贱婢,竟都湿成这样,听说淫液可以养玉,以后这宫里的好玉,都要你这贱婢来养,可好?”
  肃君彦哭道:“养就养吧,皇上……快来……”
  刘琛用手撩拨肃君彦的身前,却半点不碰那穴口,撩得肃君彦淫叫不止:“皇上……皇上……赏了贱婢……赏了贱婢……”
  “你是要尊严,还是要朕干你啊,朕的美人儿。”刘琛嬉笑着。
  “要皇上,要皇上干了奴婢。”
  肖珏在门口听着,喘息着对沈征道:“他真美。”
  沈征叹道:“若不是太美,也不会遭此淫辱。”
  “我……我……”
  “受不了了是吗?”沈征道:“去茅房吧,等你回来,我也去。”
  远远看到人影过来,沈征拍拍肖珏,让他先留步。
  “皇上在吗?”林默道:“帮我通传一声。”
  “是林默吗?”刘琛道:“进来吧。”
  “是。”
  林默推门而入,看肃君彦裸身躺在床上,身上穿着肚兜,敞着腿,正被刘琛狠狠干着,脸上如女人一般的浓妆已被哭得花了。
  “你上来吧,不用脱衣服。”
  “是。”林默脱去外衣,跪上床去,从身后抱住刘琛,几个月不见,林默抱着他,心潮起伏,眼眶竟自湿了。刘琛一心只在胯间的快感,并没有感受到肩膀上的潮湿。紧致,润滑的甬道让刘琛流连在肃君彦的体内,一次又一次,胯下男子被凌虐到极致的狼狈和难忍羞耻的啜泣,让刘琛更加兴奋。”好舒服,好舒服。”灭顶的快感轰然袭来,刘琛躺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还不谢恩。”西弗俱乐部
  “是。”肃君彦下了地,伏跪磕头道:“奴婢谢皇上宠幸。”
  “给林将军请安。”
  “是。”肃君彦咬了咬唇,又再磕头道:“奴婢给林将军请安。”
  “你……你快起来吧。”林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肃君彦。
  刘琛道:“你叫他名字就行。”他转头又命道:“去吧自己洗干净了,过来侍奉朕睡觉。”
  “是。”
  肃君彦去到偏殿收拾了自己,穿着素白的锦制薄衫,回到刘琛的寝殿,他洗了脸,梳了头发,整个人清纯绝丽,美若天人,看得林默都是一呆。
  “上来。”刘琛一伸手,把肃君彦拉到身边躺下,柔声道:“你若累了,就先睡。”
  “嗯,那奴婢先睡了。”在刘琛身边,在柔柔的烛光下,肃君彦慢慢发出鼾声。
  “你找朕可有事么?”刘琛摸摸林默的脸:“想朕了?”
  “臣来了很多次了。”
  “朕知道,但朕不想见你,你也知道为什么,朕……没有心情。”
  “可皇上对肃君彦永远有心情。”
  刘琛脸一沉:“再说这话,就别再来了。”
  “是,臣不敢了。”林默道:“徐阳王的兵收归了羽林军,硕连澈练得不错,皇上要不要去看看。”
  “嗯,你不跟朕说,朕也要去看看,就三日之后吧,你去安排。”
  “是。”
  “太晚了,你也别走了,我们三个一起睡吧。”
  “是。”
  刘琛的床足够大了,肃君彦躺在最里面,刘琛躺在中间,让林默躺在外侧,两人又细细聊了许多前朝的事情,相拥着,睡了。


第54章 
  整编韩门的兵将也有一段日子了,刘琛带着肃君彦去到羽林军营察看,走在刘琛身边,肃君彦虽是轻衣素服,却仍然很是显眼。他已经是没有位份的男侍,但刘琛待他亲厚,一应起居,全由他一手服侍,平时他帮刘琛批阅奏折,谁要见刘琛也要经过他的安排,连黄岑都会私自感慨自己没了用处,前朝后宫对此渐渐习以为常,肃君彦不做贵妃,倒也没有那么多人整天盯着他不放,况且他扳倒了太后,皇后也受困冷宫,更是没人敢对他有丝毫的不敬,肃君彦害怕刘琛的毒打,不管多受宠,也总时时提醒自己小心翼翼,对谁都彬彬有礼,大家既然各退一步,也就自然相安无事,刘琛耳根子清静很多,心情也是大好,再看整个羽林军营训练有素,就算脸上不曾表露,心下也是宽慰。
  看一众兵将士气勇猛,杀声震天,刘琛跃跃欲试也要下场操练一番:“皇上还是别去了。”林重远道:“刀剑无眼。”
  “无妨”刘琛道:“朕说不定还会御驾亲征,怕什么刀剑无眼。”说完,翻身上了马。
  “皇上“肃君彦跑过去,拉了拉他的缰绳道:“皇上小心些。”
  “放心,没事。”刘琛拍拍他的手背,低下身子,柔声道:“你昨天睡得晚,不如找个地方休息去吧。”
  “奴婢……不困。”肃君彦头一低,脸一红。
  刘琛笑笑:“跟朕出宫的话,你还是臣妾。”
  “是,谢皇上。”
  刘琛在校军场上操练,肃君彦一眼不错的看着他,林默看他紧张的样子,走过去道:“你不用担心,他们都是我安排好的,我就知道皇上可能要下场。”
  “你还真行。”肃君彦道:“怪不得皇上相信你。”
  “如果没你,他会更相信我。”林默道:“你欠我的人情,打算什么时候还啊。”
  肃君彦冷冷道:“等着吧,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不会骗你。”
  “我开玩笑的。”林默哼了一声:“你还是先保全你自己吧,匈奴的呼涵也丹又要来了,上次他就想睡你,这次他要是带了皇上想要的东西过来,说不定皇上就把你赏了他睡了。”
  肃君彦不想理他,转身走到林重远面前:“林大人,可有地方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来人”林重远道:“带肃公子去我帐里休息。”
  “是。”
  “我去吧。”林贤跑过来:“爹,要不还是让肃君彦到我那儿去吧。”
  “不用了”林重远瞪了儿子一眼,把林贤吓的后退三步。
  林重远的确不想两个儿子和肃君彦有一丝的沾染,况且平常刘琛来了,也是去林重远的帐里休息,肃君彦既然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人,林重远也自不会怠慢他,其实在林重远心里,刘琛还算是个明君,从没有任何的奢侈挥霍,到军营里也是和将士们一道吃住,这是个心志高远,睿智英明的皇帝,只是肃君彦的出现,让这个年轻有位的君王有些毁誉参半,灵觉行宫的淫靡也让这个男妃担定了狐媚惑主的名声,而自己的两个儿子又似乎都和这个男妃过从甚密,所以林重远对肃君彦还是有些忌惮的,忌惮到很想除了他,只是林默痴恋刘琛让林重远恼火又无奈,若非担心儿子入宫,恐怕他已经对这个男妃动手了。
  肃君彦确实困了,昨夜他帮刘琛批阅奏折批到凌晨,只睡了半个时辰就被刘琛叫了起来,既然有林默在,他也不用担心刘琛受伤,找个机会好好睡一下倒也难得。
  林重远的卧帐很简朴,但也还算舒适,他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一觉不短,醒来的时候,肃君彦觉得天都暗了,肚子也饿的有些咕咕叫了。看看四周,想起来了,是在林重远的卧帐里。盹还没有醒过来,肃君彦翻了翻身,手,触到枕头下的一串东西,摸一摸,很熟悉的感觉,像是自己的东西一般,下意识的,拿出来看看,迷迷糊糊的只是几眼,忽的,肃君彦坐了起来,虽然帐里还亮着,他急急找到油灯点燃了灯芯,烛光明亮,那一串木质的珠链,很纤细,完全不像男子之物,就和自己离开云台寺之前,师傅给了自己的那串珠链一模一样,因为是父母的遗物,肃君彦一直小心放在身上,他拿出贴身的那一串珠链,和这串比较着,看着,翻来覆去,这是一模一样的珠串,一模一样,即便有些微小的差别,但绝对是极其相仿的一对。肃君彦的手,颤抖起来,一如他的心,这是父母留给他的唯一一样物件,也是他和父母之间唯一的联系,而这件珠串绝对属于一个女人,林重远是朝廷重臣,也是一介男子,怎么会把女人之物放在枕下,这是……怎么回事?肃君彦想着,头有些疼,他走到林重远的案几旁,心烦意乱的翻找起来,也不知道想找些什么,在桌案的角落里,他找到了一方手帕,很旧了,本是白色的,但已经洗得发黄了似的,手帕应该是女人用的,可角上却赫然绣了一只鹰,不是仙鹤也不是黄鹂,而是一只鹰,鹰的旁边绣了四个小字“肃尔燕琪”。
  “肃尔……燕琪……肃?……我也姓肃,其实这个姓……好特别的……为什么我会姓肃……这个名字是师傅取的么……?”肃君彦想着,脑海中一片混乱:“我要………去找师傅,问问师傅……?”
  “给皇上请安。”
  “他呢?”
  “肃公子在睡觉。”
  肃君彦慌忙吹熄了灯,把那珠串草草放回原处。
  帐门被人掀开:“臣妾见过皇上。”肃君彦赶紧跪地行礼。
  “起来”刘琛看了看他的脸色,问道:“怎么了,身子不好?”
  “没有,臣妾没事。”
  “咱回宫吧。”
  “皇上不累吗?”肃君彦一边替刘琛更衣,一边道:“不如皇上洗个澡,晚上和几位将军好好聊聊,明天回去上朝也不晚。”
  “你这主意倒也不错。”刘琛道:“朕也确实有点乏,身上都是汗,你伺候朕洗个澡吧。”
  “是。”
  刘琛洗了澡,又和众将喝了些酒,本来就累,倒头就睡了,一觉醒来,肃君彦已不在身边,枕头边放了一张绢帛,上边写着:“皇上,臣妾有要事要办,办完了,马上就会回来,请皇上不要挂念。  君彦跪拜”
  刘琛看罢,手心一紧,大喝一声:“来人。”
  “臣在。”林贤赶紧跑了进来:“皇上,出什么事了?”
  “去查,昨天肃君彦有没有出营。”
  “肃君彦他……是走了。”林贤道:“今天早晨有人来禀告臣,说是肃君彦奉了皇上的命回宫拿点东西。”
  “他好大的狗胆。”刘琛气的蒙了,伸手把那绢帛扔在林贤脸上:“你带兵去追,把他给朕抓回来,抓不回来,你提头来见。”
  “抓回来?”林贤看了看那绢帛,不禁满头冷汗,心道:“肃君彦啊,肃君彦,你可真是记吃不记打,这回连我都得跟着你倒霉。”
  “你也不用去别的地方。”刘琛恨恨道:“你就带兵去云台寺,等朕安排好了这边,即可就去找你,抓了他,把他给朕关在云台寺里,就关在以前朕和他一起住过的那间房。”
  “是。”林贤急忙应道:“臣这就去。”说完,带亲兵急急出营。
  “林贤”林默叫住他:“你干什么去,这一大清早的。”
  “出事了哥。”林贤急道:“肃君彦跑了,皇上让我把他抓回来。”
  “跑了”林默一惊:“皇上这么打,他还敢跑么?”
  “他啥不敢啊。”林贤叹气道:“这回准得出事,我这眼皮都跳得厉害。”
  “别跟个娘们似的,快去吧。”
  “行,那我先去,你去和爹说一声。”
  “走吧。”
  看林贤领兵绝尘而去,林默暗暗皱了皱眉,手心闷出一层汗来。
  肃君彦骑着快马,星夜兼程,一路赶往云台寺,他心急如焚,也顾不得什么,深夜爬过高墙,来到师傅慧慈的门外,轻轻拍门:“师傅。”
  “谁啊?”慧慈问。
  “是我,君彦。”
  “君彦。”慧慈急忙开了门,让肃君彦进来,惊问到:“怎么是你,你怎么回来了?”
  “师傅,师傅”肃君彦扑跪过去,流泪道:“师傅……”看到慧慈,肃君彦满心委屈难过,却也无从说起,哽咽着只是在哭。
  “君彦,你先别哭。”慧慈道:“你倒和师傅说说,怎么回子事,你可是……偷偷出宫的?”
  “师傅”肃君彦擦了泪,他也知道时间紧急,刘琛发现他留书出走,肯定会大发雷霆,还不知道要如何翻天覆地:“师傅”肃君彦问:“我的名字是谁取的?我为什么叫肃君彦?”
  “是师傅取的……”慧慈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么?”
  “师傅……您见过我爹娘吗,啊……见过吗?”肃君彦跪在地上,拉着慧慈的胳膊,“师傅,您告诉我……您见过我爹娘吗?”
  “我……这个……”慧慈言辞有些闪烁道:“我没见过他们。”
  肃君彦从怀里拿出那串珠链:“师傅,您说过这是您捡到君彦的时候,君彦身上带着的,可我看到了和这串珠链一样的东西,一模一样的。”
  “在哪儿?”慧慈惊问。
  “我现在不能告诉您。”肃君彦哭道:“师傅,您和君彦说得是实话吗?是吗……?”
  “君彦……别哭了……对不起……二十多年前,一个女人抱来了你……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你娘……她蒙着脸……,什么都没说,只说……让你姓肃,叫君彦………他给了我一串珠串,说这不是普通的珠串,请我一定要把他交给你,她还给了我一本武功的秘籍,说是她家传绝学,那本秘籍上的武功学起来很难,我也没有全都参悟,所以我也没有全教给过你,后来你大了,你学武功很有悟性,但我并没有把那本秘籍给你,我怕…如果她是你娘的话,她无奈弃子,必有难言之隐,她没有再来找过你,恐怕已遭人所害,为了你安然度日,根本没有必要去学那些独门的武功了。”
  “秘籍在哪儿?”肃君彦着急问道:“还在您这儿吗?”
  慧慈拿来一本泛黄的木札,肃君彦打开看看,从左到右,看了几遍:“师傅,我已经记住了,您放好吧,这东西我带着不方便。”说完,肃君彦转身便走。
  “你去哪儿?”
  “回宫。”肃君彦道:“我是偷着跑出来的。”他说着,膝盖一痛,险些摔倒。
  “怎么了?”慧慈问。
  “刚才翻墙的时候摔的。”
  “为什么翻墙?”慧慈问道:“以你的轻功,还用得到翻墙。”
  “我……内功已经废了。”
  “你说什么?”慧慈又是一惊:“怎么回事?”
  “没事的,师傅”肃君彦道:“我真的不能再待了,再不回去,恐怕就得给云台寺招祸了。”
  “君彦”慧慈问道:“宫里的日子可还好?”
  “我挺好的。”肃君彦忍泪道:“师傅说过了,要忍的嘛,君彦听师傅的话了。”
  门外马蹄声起,肃君彦暗道不好:“怎么这么快?”
  天也快亮了,僧房里,小和尚们纷纷起身,肃君彦推开山门,看到林贤风尘仆仆,气喘吁吁“你……你……可真敢啊你。”
  “我马上跟你回去就是了。”肃君彦道:“我真是有事,我也没想跑。”
  “你跟皇上说吧,这回谁也救不了你。”林贤道:“皇上说了,把你关在当初和他一起住的那间卧房里,等着他来。”
  肃君彦一怔,摇头道:“不……不……”他知道,刘琛一直就想报了当初被他拒绝的仇,也说过要在云台寺里那张两人同起同睡的床上洞房花烛,可云台寺不是灵觉寺,肃君彦在这里长大,那样的欺辱已经让肃君彦无法承受,他想着,拔出靴子里的匕首,放在颈边:“让我走,不然你带走的就是一具尸体。”
  “你干啥?”林贤刚要上前,肃君彦手一用力,脖子上的血流了下来。
  “别,别,别,你可别……”林贤吓的直往后退。
  “肃师兄”做早课的小和尚们欣喜的跑过来。
  “都回屋去,别出来。”肃君彦厉声大喊:“林贤,放我走。”
  “好, 好,好……我放你走。”林贤说完,让众人闪开一条道路,肃君彦一路狂奔,这云台山上的每一条路,每一座桥,他都好生熟悉,跑着跑着就甩开了官兵。他找个地方躲到深夜,从小路偷偷下了山,本来不是要跑,却真的变成了跑,要跑就跑远些吧,肃君彦心下茫然,也不知道要往何处去,他不敢走大路,就往小路上一直走,可又不敢离云台寺太远,担心刘琛会难为云台寺上下,就这样走走停停,走远了,又回来,一来二去,又困又饿,肃君彦心力憔悴,一屁股坐在大树下,擦起了眼泪。忽的一阵香气传来,肃君彦头一晕,倒在了地上。
  幽幽醒来,肃君彦感到周遭的怪异,心中陡然升起了不安,这应该是一个洞,很阴冷,也很拢音,惊觉自己被双腿大开着绑在了一张床上,确切的说,是床褥上,肃君彦挣扎起来,绳子嘞进肉里,却怎么也挣扎不脱。
  一个声音响起来,是陌生男子的声音。”你不用挣扎了,没用的。”
  四个蒙面的男子走到床边,围着他看,目中满是淫欲。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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