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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子谈恋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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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谦急忙过来问道:“世子,怎么样?王爷的身体是否有好转?”
聂云川正色道:“大管家,我有话要跟王爷说,你们都出去候着。”
大谦脸色刷地变了,哆嗦着嘴唇道:“怎么?王爷他……”
聂云川转过脸,咬牙道:“大管家,我只是想跟我爹聊聊私房话,不是让你出去准备奠仪,你慌什么!”
大谦一听如释重负,赶忙满脸堆笑道:“是,是,平日里世子都是没个正经,突然这幅模样,奴才是有点吓到了……呵呵,退下,都退下。”
看着大谦指挥着下人,腿脚利落一阵风似的地跑出房间,聂云川在背后喊道:“你说谁不正经,小爷那叫处变不惊!”
房间清净下来,聂云川转向聂暄,正要说话,却看见聂暄双目微红,竟似有泪光。
聂云川皱皱眉头:“都说了不是你病情加重,怎么……”
“不是,刚才……”聂暄吸下鼻子,抽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抹抹眼角:“你跟大管家说话的时候,叫我‘爹’了。”
“啊……那,那是一时口误。”聂云川有些尴尬地掩饰道:“您别往心里去。”赶忙转移话题道:“其实……我是想问问您,十三年前您犯病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
“十三年前那次么?”聂暄想了想道:“若跟现在比起来,就不异常,只不过是一场差点要了我命的病而已。但若是跟十三年前比,那病真是太重了,本王……咳咳……本来身体也是极好的。”
聂暄说完立刻盯着聂云川道:“我说的是真话,我那时候还生了你们仨呢。虽然你……”
“没关系,我的身世我现在还不想知道。”聂云川摆摆手道:“我只想知道,您当年得那场病的时候,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聂云川面色严肃:“我要知道的很详细,所有细节,若您能想的起来,便一字不差地告诉我。”
聂暄细长的眉毛蹙在一起:“你想知道这些做什么?”
“因为知道这些,便知道这么些年,一直给您的补药中添加龙涎香的这个人是谁了。”
“龙涎香,不是我的药引?”聂暄不明所以地问道。
“确实是药引,但却不是您补药的药引。”聂云川道:“若我没有诊断失误,您身体里一直残留着一种罕见的秘药,这种药太子也一直服用着。”
“只不过,太子是一直被人下药,乃至于疯魔成性。而您得感谢大管家,他及时给您服用了方禅的解药,虽然没有用对,却也解了部分毒性。而且后来又对所有入您口的药物和饮食严格把关,令对手只能用龙涎香来维持您体内的毒性。虽然痛苦,却保住了性命。”
聂暄大吃一惊:“竟有此事?!”他思忖了一下,面色变得更加惨白:“太子可是被淳王所害,你的意思,本王也被淳王下毒了?”
“那就要看十三年前,您到底经历过什么,跟淳王之间有无致命的过节。”
聂暄面色复杂,呆了半晌,喃喃道:“难道是因为那件事情?可是……按理说,淳王是不知情的。”
聂云川心中一惊,急忙追问道:“什么事?”
聂暄咬咬牙关,似乎极其犹豫不决。他看着聂云川道:“你确定要知道?其实京城不是你要永远待下去的地方,如果陷进来太深,再想脱身便难了。”
聂云川愣了一下,聂暄又道:“我知道你一直还想回鹰嘴山,其实这些天我也在反思,让你回到武阳王府是不是正确选择。说不准也许武阳王府原本就气数已尽,所有这一切的发生,不过是老天给的暗示而已。”
聂云川看着聂暄,似乎第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个清瘦优雅,看上去依然年轻的男人,其实已经年逾不惑。心中不知怎的,竟生出一股恻隐之心。
“王爷。”聂云川沉声道:“武阳王府的荣耀是祖上金戈铁马、血肉拼搏而来,王府百年繁荣也是每一任武阳王努力经营的回报。就算是老天要我们死,我们也不能束手就擒,必得拼到最后才好。”
聂暄怔了半晌,清瘦的脸上浮出赞赏的微笑:“确实,武阳王府就算是死,也要拼到最后才好。”
颖王府中,姜麟在桌案前抬起头来对叶青和丹娘道:“将这些送到东林猎场,让他们这几天小心安静,莫要出了差错,功亏一篑。”
“是,殿下。”叶青将一张纸折起来放进胸口藏好,跟丹娘一同退下。
姜麟独自一人立在桌案前,目光忍不住转向卧房窗边的榻上。那晚聂云川将自己拉进怀里的情景历历在目,只是……那晚之后,竟再没见过他。
“他是后悔了么?”姜麟的心情低沉到谷底。汐月宫的行动本就象一座大山一样沉甸甸地压在心上,却又不能集中精力,总是被随时蹦进脑海里的聂云川分了精神。
姜麟立在卧房门口,看着窗边那张榻,咬咬牙,一拳砸在卧房门上。
“小鳞麟,你这是想谋杀亲夫么?”聂云川龇牙咧嘴地从门后转出来,揉着鼻梁。
姜麟大吃一惊:“你……你怎么又……”话没说完,已经一把被聂云川紧紧地抱住。带着温暖气声的话语响在耳边:“想我了吗?”
第44章 就是要宠你
姜麟伸手将聂云川推开; 长眉立起; 冷声道:“想什么?想你如何在万花楼流连忘返么?”
聂云川愣了愣; 醒悟到是向右撒的那个谎; 挠挠头发说:“啊; 那事……那其实是……”
说着却又突然顿住,挑眼姜麟,唇边浮起一丝微笑:“你是说,你昨日去府上找我?是因为太想我么?早说呀,我便在府上等你了。”
姜麟脸一红,转身走到榻前坐下,嘴硬道:“谁去找你了,只不过出门办事; 路过武阳王府,闲来无聊; 便顺嘴问了门口小厮一句。”
“这些奴才们,真是忒不懂事。”聂云川咬牙道:“你去了; 怎能就那样放你走。以后我必要嘱咐到。只要你去,必得恭恭敬敬迎进我的院子。好吃好喝服侍好了; 最好再舒舒服服泡个澡; 躺在榻上惬意地等我回来……”
姜麟面色更红了; 白了聂云川一眼:“别胡说了,谁要在你屋里泡澡; 想得美。”
聂云川嘿嘿笑着,凑上来坐到姜麟身边:“就这么点儿心思; 还让你看出来了,那我以后想的美些也不行么?”
“你想你的,关我什么事。你那心思多的赛过比干,我能看出来什么。”姜麟涨红着脸,别过身体,作势要挪开到旁边。
哪儿料到聂云川居然也往后缩了缩身体,一脸紧张地看着姜麟身后道:“你……你这府上真的不能住呢,什么破地方,耗子都那么大!”
姜麟虽说胆子也不小,却是最怕蛇虫鼠蚁这类东西,尤其是儿时刚被贬到陕川,曾经被破旧王府中的硕大老鼠吓到过,留下了心理阴影。
此时听聂云川说起大耗子,又见他盯着自己身后,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你……你别吓唬我!”姜麟说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聂云川暗自得意地悄悄张开手臂,等着某人惊吓到投怀送抱,嘴上却保持着原来的表情道:“我都说你这地方不能住,就该跟我去住武阳王府……哎呀,它爬过来了……”
话没说完,就见姜麟猛地转身,桌上的一只茶碗“砰”一声砸到身后的墙上,摔了个粉碎。
聂云川跟姜麟交过手,知道他的武攻底细,却没想到他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那速度和力量如此精准,若拿的不是茶杯,是飞刀,也早已扎进墙上没柄了。
“啊!老鼠呢?”姜麟还在慌张地找着老鼠。没看见身后聂云川满脸尴尬,伸开着手臂僵在当场的囧态。
聂云川轻咳一声,讪讪地放下手臂道:“没想到你还练过暗器。”
“暗器?”姜麟愣了一下,却依然专注着找那只“大老鼠”:“没练过,只是小时候在陕川总是见到这些让我害怕的蛇虫鼠蚁,身边也不总是有人在,便练了这本事。别说大老鼠,就是蟑螂,我也能用一支银针将它钉死。”
说着皱皱眉头:“老鼠去哪儿了,跑了吗?”
却觉得腰身上一紧,低头看见聂云川的手臂环在了自己的腰上,便挣扎道:“别闹,老鼠……”
“没有老鼠,什么都没有。”聂云川将姜麟拉进怀里,下巴抵在他散发着幽香的发髻上:“以后再有这些,我都替你赶走,不会让他们出现在你面前吓唬你。”
姜麟愣了一下,羞涩好看的笑容涌上面颊,他将头靠在身后聂云川的脖颈处,嗔道:“是金贵告诉你我怕这些,你才来捣乱?”
“昂。”聂云川答的很老实:“本来是想趁机沾点便宜,却没想到……”说着心中一阵酸痛:“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用这个来吓你。”
姜麟的笑意更深,却假装生气道:“少去几次万花楼,比什么都强。”
“呵呵,那是……”聂云川想想,停下辩解,柔声道:“不去,你不喜欢的地方我都不会再去。”
“真的?”姜麟转过身,一双眸子流光溢彩地望着聂云川:“你真这么听我的话?”
聂云川点点头:“嗯,你还不想我见谁,不想我做什么,都说出来,我一定办到。”
姜麟看着聂云川的眼神突然深澈了,仿佛一个不能见底的深潭,聂云川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
“那若是我让你离开京城呢?”姜麟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聂云川的耳朵。
“没问题,你一起走。”
“你不是说我的话都听。”
“都听,唯一一件事不能听,就是让我离开你。”聂云川双目炯炯:“只要不离开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麟鼻子酸起来,他将低下头道:“鹰嘴山的少当家,都这么意气用事么?还怎么去做潇洒的山贼。”
“就这么做。”聂云川伸手勾起姜麟的下巴,看着那张好看到让他一辈子都挪不开眼睛的面孔:“鹰嘴山少当家,只做爱做的事,只爱心爱的人,这还不够潇洒?”
姜麟的双眸湿润起来,张张嘴,却没说话。聂云川也不等他说,只微微颔首,在他发髻上嗅嗅道:“你用的什么洗头?好香。”
“没什么,就是宫中的洗头皂。”姜麟认真地伸手想摸摸头发,却被聂云川抓住手腕。
“宫中的皂……真的好香。”聂云川附身下来,口鼻沿着姜麟的发髻,慢慢地滑到他的脖颈。
温暖的呼吸裹挟着酥麻从姜麟的面颊到脖颈再到他的双唇处,姜麟忍不住半阖起双目,微微缩着肩膀努力抑制喉咙不发出声音。
聂云川的双唇轻轻触碰着姜麟的唇峰,姜麟大脑一片空白地听见聂云川喃喃道:“香……”最后的尾音,被压在双唇里,连同姜麟无意识发出的声音一起压下。
聂云川毫不掩饰自己的索求无度,狂热地感受着那方寸的柔软和润泽,舌尖生硬的突进又细致的品尝。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将怀里那人愈加酥软的身体,拉紧,贴近。
天下人都不宠他,我便将天下人的宠爱,都给了他。
小爷就是这样的山贼,就这么敢爱敢恨的潇洒!
第45章 担心(倒V结束)
静心寺中; 小平子匆匆忙忙走进姜澈房间。姜澈见小平子面色有异; 沉声道:“何事如此慌张?”
小平子道:“启禀殿下; 京城探子报来一个消息。鹰嘴山有个军师; 名字跟十三年前天下第一神医——方禅同名同姓。”
姜澈愣了一下:“你说谁?”
“方禅——害死周妃娘娘的那个方禅。”
“不可能!”姜澈手中茶碗晃了两下; “啪”一声摔在地上,裂的粉碎:“怎么可能,方禅十三年前不是已经被皇叔杀了么?”
小平子赶忙跪下收拾着地上的瓷片,姜澈的双目中显出异于平时的慌乱和不安,喃喃道:“怎么会这样?若真的是方禅还活在世上,那……”
小平子将手中的残渣用帕子包起来放进袖子里,看着姜澈的面色道:“殿下,颖王一直都不清楚周妃娘娘的事情; 若是知道了,恐怕会对十三年前的事情生疑。”
姜澈不安地用手捋着嘴唇; 目光渐渐阴沉:“那个武阳王世子聂云川不就是鹰嘴山上下来的,若只是巧合便罢了; 若不是……聂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难道还偷偷瞒着什么秘密?”
“看武阳王这些年受的罪; 应该不会。若真有什么隐瞒; 也不至于让武阳王这么多年处于无后的惊恐中。”
姜澈思忖半晌:“你说得对; 武阳王对于朝政本就没什么野心。况且一直不赎回聂云川,也是因为聂云川的亲生母亲给他带了绿帽子。他那么傲娇清高的人; 确实受不了这个。”
“正是这个理。”小平子道:“武阳王府两位公子都有异装癖,若有野心; 聂暄是断不会默许的。只是这个世子……”小平子偷偷瞅着姜澈:“据说跟颖王关系非常不一般。”
姜澈皱皱眉头:“有这回事?姜麟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小平子不动声色地笑笑:“奴才不敢揣测主子的想法,或许……两人的关系太过不一般,不好张扬吧。”
姜澈似乎醒悟了什么似的,抬眼看着小平子,嘴边慢慢浮起一丝微笑。然后那笑意骤然绽开,哈哈的笑出了声。
小平子也陪着微笑,道:“殿下,或许您的担心完全没必要了。”
姜澈停住笑声,伸手擦擦眼角:“若真的如此,我更盼着看到结果了。那人的表情……得是多么有趣。”
京城,淳王府。丘赫走进来,递上一封折子给姜沐坤:“殿下,这是这半月来御林军调动的时间表。”
姜沐坤低头看着折子,皱皱眉头:“御龙卫换防到了汐月宫?”
“是,御林军总指挥赵连胜说,这是为了殿下和皇上秋游做的准备。”
姜沐坤冰冷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沉声道:“四城的守卫也都换了防?”
“这次因为太子薨没,四城守卫大换了一遍。大学士陈巨潮大人说是合理布局,加强京城守备。”
姜沐坤唇边浮起一丝冷笑:“这不是加强京城守备,是加强了皇宫的守备。各城缇骑都按部就班么?”
“是,都按照殿下的吩咐,对御林军的动向严加注意防范着。”
姜沐坤将目光从折子上移开,淡淡地问道:“姜麟这些天,还在跟武阳王世子厮混?”
“密卫报说,世子最近去了几趟万花楼,只有昨天傍晚去了趟淳王府,待到约莫亥时出来的。”
“万花楼?!”姜沐坤微皱了下眉毛:“刚来京城就学了这些道道么?难道本王看错了他。”
话音刚落,外面报道:“武阳王世子聂云川求见。”
第46章 为了小鳞麟
聂云川大喇喇地走进来; 敷衍地行了个礼。丘赫见他的态度眉毛一竖就要呵斥; 姜沐坤却用眼神制止住丘赫道:“你到外面守着; 本王跟世子有话说。”
丘赫怒目瞪着聂云川; 悻悻地出去关上房门。姜沐坤冷声道:“你最近很洒脱呀; 本王要的情报呢?都在万花楼么?”
聂云川惊讶地道:“我在京城是这么风云的人物?去了趟万花楼谁都感兴趣。”
“本王不感兴趣。”姜沐坤冰冷的声音听在耳朵里仿佛都挂了冰凌,聂云川忍不住伸出手指掏掏耳朵。
“是呀,象王爷这样清心寡欲的人自然是对那种地方没啥兴趣,只有精力旺盛的凡夫俗子们才会流连忘返呢。”聂云川嬉皮笑脸地道。
姜沐坤眼皮微阖,冰冷的双目灼灼:“你在试探本王的耐心?”
“没有,我知道王爷没什么耐心。”聂云川笑笑道:“不过我很有耐心,能够在万花楼那种地方待一晚,听头牌姑娘讲故事。很有趣; 王爷真的也该去听听。”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来放在书案上道:“听了那个故事; 便知道这些东西,为何成了这样。”
姜沐坤疑惑地看一眼聂云川; 伸手打开那小布包,只见里面有两个小木盒子。按开木盒子的卡扣; 盒盖应声打开; 一股奇怪的味道冲了出来。
姜沐坤面色一变; “刷”地站起来,手中已经多了一柄长剑指在聂云川的喉咙上。
聂云川着实吃了一惊:“吓!王爷身手竟如此利落。”
姜沐坤左手衣袖挡住口鼻; 右手长剑又往前顶了顶聂云川喉咙。
“别急,别急王爷; 这不是毒—药,也不是暗器。”聂云川急忙指指那木盒子道:“这里面是太子殿下的头发和指甲。”
姜沐坤面色更加冰寒:“太子的头发和指甲,你居然敢毁坏太子仪容,真是胆大包天!”
“这是有人要的,本来是让姜麟去做,我替他去了。”聂云川歪嘴笑笑:“王爷可还记得东宫的那场大火?”
姜沐坤目光一变:“那火是你放的?”
“当然不是,我跟太子无冤无仇,怎么会做这种悖逆人伦的事情。”聂云川道:“王爷想想,能指示姜麟做事的,天下还有谁呢?”
姜沐坤思忖一下,面色变了变,手中长剑慢慢放下:“是姜澈。”
“是呀,我亲眼看见姜澈给姜麟派了这个任务。可是就这么巧,那晚偏偏就起了大火,还有人目睹姜麟在场。”聂云川挑挑眉毛,看着姜沐坤道:“若不是王爷要毁尸灭迹,嫁祸给姜麟,这其中缘由便有点细思极恐了。”
姜沐坤面色愠怒道:“本王有什么好毁尸灭迹的。”
“为了掩饰给太子下毒呀。”聂云川大喇喇地道:“全天下都知道,王爷一直给太子下药,导致他身体受损,神智癫狂。这事……不会只有王爷不知道吧。”
姜沐坤冷笑一声:“知道又如何,终究是谣言,本王不屑于理会。”
“唉!王爷你就是太傲娇了。俗话说三人成狼五人成虎,说的人多了,捕风追影也变成事实。”
“哼!全天下那么多人,要本王一一去跟他们解释么?”姜沐坤说着,语气稍缓道:“只要皇上相信本王,就行了。”
“王爷爱面子,自然是不肯对人辩解,但却有人利用这些,暗中阴谋。”聂云川咂咂嘴道:“这些阴谋不只损害了王爷名声,说不定会对皇上不利呢。”
“不可能,他是皇上的儿子,怎会对皇上不利。”
“呵呵,看,我并没说出这个人是谁,王爷马上就心知肚明了,显见得已经怀疑已久。”聂云川笑的高深:“其实对于二皇子,我也不怎么信任呢,只不过姜麟对于他太过依赖,没有确实的证据我不好对姜麟说,显得我好像是心胸狭小,挑拨离间的人。”
姜沐坤盯着聂云川的目光灼灼:“你敢怀疑皇子?不怕获罪么?”
“小爷……呃,对不住,说惯了。我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除了最近有个怕的,王爷不也抓住这个软肋,威胁我了么?”
姜沐坤冷笑道:“只为了一个姜麟,你是连死都不畏惧?”
“不知道,也许吧。”聂云川耸耸肩:“我一向是混不吝的,但却只有姜麟的事情,我不敢妄自结论。做事畏手畏脚,步步小心,既要保护他,又要找到实证。”
姜沐坤目光复杂地看了聂云川好一会儿,听不出什么感情地道:“你对姜麟……这么一心一意?”
“当然。”聂云川斩钉截铁地道:“若说世上有什么事我是笃定的,便只有这一点。”
“其实,我知道王爷想要一个好帮手,能上天入地潜水的那种。恰好呢,我就是,而且我保证王爷很难找到第二个。”聂云川的目光灼灼,坚定而不可抗拒:“我可以为王爷效劳,条件只要一个:任何时候都保住姜麟周全。就算他做了什么违逆的事,也必得保他周全。”
姜沐坤眯起眼睛看着聂云川:“违逆的事情?”
“比如说像这个。”聂云川指指桌案上两个小盒子:“被人指示去偷死人的头发和指甲,却差点被诬陷怀恨东宫,纵火焚尸。”
“王爷最清楚,皇上对姜麟是个什么态度。只要皇上有一丝怀疑是姜麟纵火,姜麟在皇上哪儿恐怕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姜沐坤冷声道:“皇上病魔缠身,根本顾不了他。即使有指责,对姜麟来讲,也不会真的有什么威胁。”
“呵呵,王爷果然是帮亲不帮理。”聂云川道:“太子薨没,朝中储君空虚,皇上又是那副鬼样子……呃……口误,口误……又是病魔缠身。现今最大的受益者,任谁来看都是姜麟。”
“但皇上不知何故,始终不喜欢姜麟,若加上东宫纵火的罪名,姜麟别说储位了,恐怕连王爷也做不成。搞不好还要象十几年前一般,被贬到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也或者,皇上一个发神经,砍了姜麟也说不定……”
“够了!”姜沐坤冷声斥道:“知道你是出身山野,但若再对皇上如此大不敬,本王决不饶你。”
聂云川饶有趣味地看着姜沐坤道:“王爷对皇上如此忠贞,天下人可知道么?还有,王爷竟然对我方才那句‘帮亲不帮理’没有提出异议呢。”
姜沐坤顿了顿,没有说话。
聂云川目光闪闪地盯着姜沐坤道:“王爷也许并不是不知道二皇子私下有何动静,只不过因为二皇子既是您的皇侄,又是您的外甥,亲上加亲。所以王爷明里处处提防二皇子,暗里却是对他的许多作为睁一眼闭一眼,偷偷放纵。”
姜沐坤面色冰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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