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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子谈恋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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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麟淡淡地笑笑:“多谢公公提点。”
  “不敢; 不敢,老奴也是为殿下着急。”老太监点头哈腰地; 进了寝宫。
  姜麟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果然是人间冷暖。如今储位空虚; 这些奴才们也开始巴结逢迎。想当年; 除了姜澈; 还有谁问过一句被贬到千里之外的姜麟呢?
  从颖州封地到陕川,姜麟已经长到七岁。独自生活两年; 对人间世事也不像五岁时一点不懂。
  陕川本就偏远,地方官员一向有山高皇帝远; 自成一派的作风。对于他这个失宠的小皇子,根本不屑一顾。甚至连官选的王府,都是一处年久失修的破宅子。
  金贵带着几个老家奴,徒手一点点地将宅子修葺起来,却连打理封地的银两都拿不出了。
  “五千两银子,二十个壮丁……”姜麟暗道:“若没有二哥,便没有现在的姜麟。储位,无论如何,都是二哥的。”
  正嗟吁感叹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小孩子欢笑的声音。姜麟抬头才发现,自己想着事情,竟然走进了御花园。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御花园的湖边草地上,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正追着一个人开心地笑着,那男孩姜麟在太子葬礼上见过,正是皇长孙——姜景昀。
  而那个手里拿着个草编的飞鹰,逗着姜景昀的,居然是聂云川。
  姜麟迈步上前,确认自己没看错,禁不住目瞪口呆,诧异这其妙的组合。
  聂云川一眼便看到姜麟,眼中立刻放出光来,冲姜麟挤挤眼睛,把手里的飞鹰掷向姜麟。
  姜麟慌忙接住,姜景昀兴高采烈地转过身正欲跑来继续追,面色却突然一变,竟顿住了脚步。看着姜麟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完全没了刚才的兴奋劲。
  姜麟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弯下腰,将手中的飞鹰递给姜景昀:“来,给你。”姜景昀不但没有接,反而还缩着手往后退了一步。
  聂云川过来伸手挡住姜景昀后退的脚步,笑笑道:“怎么了?不认识他么?他可是你的亲皇叔。”
  姜景昀抬头看看聂云川又看看姜麟,犹豫着行礼道:“见过皇叔。”
  “这才乖。”聂云川指指姜麟手上的飞鹰道:“你方才不是很想要这个么?皇叔给你,你便接着。”
  姜景昀低着头,嗫嚅着道:“母妃说,皇叔命数不好。克死了自己的母妃,还克死了我的父王……我不敢拿皇叔的东西。”
  聂云川看看姜麟变的尴尬的面色,对姜景昀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帮你拿过来好了。”说着伸手从姜麟手中拿过那草编的飞鹰。
  突然,聂云川面色夸张地扭曲着表情,浑身瘫软,喊道:“啊!我不行了,我拿了小鳞麟的东西,我要被克死了。”
  说着伸出舌头,滑稽地躺在地上。姜景昀吓得脸都变色了,低头看着倒在脚下的聂云川,惊慌地道:“世……世子,你没事吧?真的死了吗?”
  “哇——”聂云川突然象诈尸一样蹦了起来,把姜景昀吓了一大跳。
  “哈哈,逗你的,哪儿有什么克死谁。”聂云川哈哈笑着搂住了姜景昀,抱起来转了个圈:“看看,我是不是还这么有力?能让你飞起来。”
  姜景昀咯咯地笑着,方才的谨慎和不安完全消失,伸出小手抓住那草编的飞鹰,对着空中喊道:“飞啦……飞啦……”
  姜麟没想到聂云川对付小孩子也这么有办法,方才的尴尬也一扫而空。正放松呢,却见姜景昀伸手将手上的飞鹰扔过来,喊道:“小鳞麟,给你。”
  姜麟伸到一半的手顿时僵在半空,双目中的寒光“嗡”一下子溢出来,把聂云川罩了进去。
  聂云川不愧是见多识广的少当家,顶着这冻死人的目光,还能瞬间腾跃起来,一把接住快要掉在地上的飞鹰,重新抛给姜景昀。然后落地的脚尖也看不清怎么转了一下,便顺势将姜麟搂在怀里。
  姜景昀接住了飞鹰,发出感叹的惊呼声,拍着小手道:“哇!世子真厉害。”
  聂云川大喇喇地搂着姜麟的肩膀道:“这都不算什么,皇长孙要学么?小爷免费教你。”
  “太好了。”姜景昀蹦着过来,拉住聂云川的衣襟道:“教我,教我!”
  “没问题,不过稍等,我得哄哄小鳞麟,你看他还生气呢……呃……好痛,你又打我软肋。”聂云川动作夸张地捂着腰眼,搂着姜麟的手却不肯放开。
  姜麟面色通红地咬牙道:“再在孩子面前胡说,我就打碎你的肋骨。还不快放开!”
  旁边的姜景昀却瞪圆了小眼睛:“哇,皇叔比世子还厉害呢。”
  “对呀,我唯一打不过的就是他。”聂云川认真地道:“其实你皇叔可厉害了,别人背后胡说他克兄克母,他都没去揍他们。你知道为什么?”
  姜景昀眨着水灵灵的眼睛,天真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皇叔一出手,就会打死人,而你皇叔心中有佛,慈悲为怀,处处与人向善。所以你看他也不解释,也不跟人冲突。”说着冲姜麟挤挤眼睛:“你皇叔是不是天下最好的人呢?”
  “恩,是的。”姜景昀小脸严肃地看着姜麟道:“皇叔,母妃说我们以后都会住在京城,我能经常接受皇叔的教导么?”
  姜麟的心一软,蹲下身子,看着姜景昀娇嫩的小脸笑笑道:“当然,你想学什么,皇叔必定都教授给你。”
  “景昀!”一个严厉的声音突然传来,姜景昀面上的微笑顿时僵住,转过身去,态度恭敬地叫了声:“母妃。”
  聂云川拉了拉姜麟,对着走来的素衣女子行礼道:“见过皇嫂、太子妃。”
  太子妃……哦不,应该是前太子妃庄明鸢面有愠色地走过来,连回礼都没有,只点点头,冷声道:“景昀该上课了,两位请便。”说着拉起姜景昀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御花园。
  聂云川拍拍姜麟的肩膀道:“没事,人家骤然从未来的太后变成什么都不是了,天上到地下,总要有个发火的对象不是。”
  姜麟垂下睫毛:“我没有怨她,只是突然想起太子。我从宫里离开的时候还很小,对太子印象不深。但还记得离开的前几天,太子派人送来些礼物,还捎了句话给我:世事皆有定数,无须庸人自扰。”
  “啊,这么说,当时太子应该是知道了宫中相师的断言,怕你放在心上吧?”聂云川醒悟道。
  “那时候年纪小,不甚理解,也就忘了。今天见到太子妃,不知为何,突然又想起来。”
  聂云川手指放在下巴上,若有所思地道:“皇上沉迷于赤玉丹之后,便子嗣凋零,如此说起来,皇长孙是下一代唯一男丁呢。”
  “不算是。”姜麟淡淡地道:“二哥在宫外有一处私宅,里面有他之前在王府的家眷。他为了遵守礼佛的诺言,连王府都不要了。”
  聂云川顿了顿,眼中滑过不经意的冰冷:“呵呵,还真是做的挺绝。那他的子嗣呢?也不用封爵?直接降为庶人?”
  姜麟愣了一下:“这个……我没有问过。二哥已经为我做了那么多,我还怎么好追问这些呢。”
  “不用问他,内务府一查就知道了。”聂云川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是来见皇上的?”
  “嗯。”姜麟这才想起来问聂云川:“你呢?进宫做什么?为何会跟景昀玩在一起。”
  “本来是奉了王爷的命来回汐月宫秋游的事,不曾想门口太监说皇上在服用赤玉丹。我一想,那玩意吃了必得睡一个时辰,起来还要闹一个时辰。便干脆来这里转转,正巧看见皇长孙一个人恹恹的没趣,就逗逗他。”
  说着眼神有些奇怪地看着姜麟道:“我发现我还挺喜欢小孩子的。”
  “恩,我看出来了,你真有耐心。”姜麟说着突然想起什么,拉下脸来嗔道:“不过以后在孩子面前注意些,怎么能就好无礼数地胡乱称呼。”
  “胡乱称呼?”聂云川故意逗着姜麟道:“你是说‘小鳞麟’么?没胡乱称呼,我就觉得特附和你的模样。看你躺在我怀里的时候,就是那么可爱又乖巧,跟一只小土狗似的……啊,你又踢我,现在一点都不可爱。”
  姜麟嘟着嘴假意生气,聂云川笑着从身后抱住他,俯下下巴将嘴唇贴在姜麟的耳边,低声道:“其实我在想……如果有一个你的孩子,我一定会喜欢的……”
  “什么?”姜麟愣了须臾,突然猛地转过头,看着聂云川那张近在咫尺很正经的脸:“你……你怀上了?可是我们还没……怎么可能……”
  然后小土狗瞬间变成小狼狗,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厉声道:“谁的!”


第48章 想要
  这话把聂云川吓了一跳; 怔怔地看着姜麟那因为认真生气而变得红润的面颊; 喃喃地道:“我的殿下; 你觉得微臣是个能怀孕的么?”
  “啊; 没有吗?还好; 吓死我了。”姜麟还沉浸在自己方才脑补的幻想中:“我是不想要子嗣的,我不争皇位,不用子嗣来继承,以后也不许有哦。”
  聂云川哭笑不得:“小鳞麟,要看咱俩这模样,你有孩子才会更漂亮。”
  突然怔了怔,看着姜麟好看的轮廓道:“啊……要不然我去翻翻老酸菜的医书,看看有没有什么真的能让男人怀孕的方法。真的; 若是你的……呃,不; 不能让你受罪,我来; 我来生下咱们的子嗣。”
  这回姜麟总算反过味来,伸手将聂云川推开; 面上重新恢复成羞涩的红晕:“真是胡说; 男人怎么怀孕。明知道我一时让你说蒙了; 还顺着我胡说。”
  聂云川扳着姜麟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 看着那双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明亮眸子,柔声道:“不顺着你顺着谁; 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能让小爷时时牵挂,每一刻都在想着的人。”
  “你就是说树是红的,太阳是黑的,我也会想办法把他们变了色,来顺着你。”
  姜麟笑的羞涩而好看:“那我不成了指鹿为马。”
  “你指着我说是马都可以。”聂云川说着,心中那道防线又变得什么都不是了,头越来越低,眼中便只有那一弯正在巧笑的红润双唇。
  “你做什么,这是御花园。”姜麟慌张羞涩地想推开聂云川,却被聂云川拉着推到一堆小小的石头假山后面。
  “这挡不住的,万一有人从后面……”
  话是说不完的,聂云川哪儿有那个耐心等。直接覆盖上去,使劲地吻了半晌,喘着粗气道:“来了人,咱们就当没看见他不就行了,掩耳盗铃没听说过。”
  姜麟心乱如麻,浑身酥软的已经没有什么分辨聂云川这些胡言乱语的思考能力了。张张嘴巴想分辨,却又被猛地堵住,柔软的舌尖都被叼了去,也就干脆放弃了。
  聂云川吻得激烈,那几乎要撕裂什么的触感,引逗得小腹中一股热流火山一样喷发出来,沿着青壮的热血迅速蔓延,冲撞着全身。聂云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一双手不听使唤地只要忍不住上下求索,不能控制地不老实起来。
  姜麟虽说不似聂云川那么强壮,却也是肌肉紧实的完美身板。聂云川就觉得手上摸得扎实,顺着那些肌肉的轮廓欲罢不能地往下滑着。滑过那身体上的每一道曲线,滑的仅存的意志力都要灰飞烟灭了。
  姜麟也已经被聂云川揉搓的一点力气不胜,堪堪就靠着身后那堆乱石和聂云川的手臂才能站住。脑海中除了空白,便是索求对方更激烈些。口中已经抑制不住地发出不想发出的声音,那声音刺激着聂云川一触即发的神经,两个人都陷在火热的情愫之中,几乎忘了身在何处。
  聂云川脑海里不断地回响起一首词: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在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当日被方禅逼着读的时候完全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那个时候满脑子只想着赶紧上完课,也去捏个泥人玩。今日这热情似火之时,却突然悟到了这首词的真谛。
  聂云川喘着粗气,嘴唇游移着,喃喃地道:“……想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殿……殿下……”一个变了形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的时候,聂云川的手已经伸进姜麟的衣襟里,摩挲的那块肌肤都发烫了。被那声音惊到,转头看去的时候,手还意犹未尽地不肯收回来。
  不过一对上金贵那似哭似笑的青白面色,姜麟的理智先回来了。急忙推开还腻着自己不肯离开的聂云川。面色通红地整理着衣衫道:“怎么?父皇……醒来了?”
  金贵一副埋怨的眼神看着聂云川,压抑着愤愤地道:“醒来了,传您过去呢。”
  聂云川意犹未尽地将那只被推出来的手蹭蹭嘴唇,扫兴地叹口气:“两个时辰这么快就过完了?那赤玉丹的药劲是不是不行了。”
  方才在姜麟躯体上的触感还留在手上,姜麟特有的淡淡的衣料香薰味道,让聂云川不想把手放下。
  金贵瞪了聂云川一眼道:“世子莫要胡说,我家殿下可跟你在一起呢,别连累他。”
  “金贵!”姜麟喝止住金贵,想训斥他,却被聂云川拦住。
  聂云川对金贵笑笑:“公公,你又不是第一天看到我跟姜麟好了,怎么又突然这么害羞谨慎起来?”
  “你……你……”金贵指着聂云川,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你还有脸说,这光天化日的,还是在御花园。若被其他皇亲国戚看见,得传多少闲话。”
  “呵呵,闲话这种级别的,是能伤到我还是能伤到姜麟呢。”聂云川话中有话地道:“我们武阳王府,跟你家殿下,难道不是泡在闲言碎语中过了这么年的吗?”
  金贵愣了一下:“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是……老奴心疼,我不想看见我家殿下被那些小人背后腹诽。”
  “你都说是小人了,还在乎他们。”聂云川拍拍金贵的肩膀:“小人背后使绊子,还挑挑拣拣的吗?还看你做的事情是对是错?想琢磨你,你就是孔圣人也没用。”
  金贵似乎被说动了,面色缓和下来,却还是有些愤愤地道:“下次拜托世子要么带殿下去我们府上,要么去你府上,这总是在御花园算什么事。我家殿下堂堂亲王,又不是什么戏子、野娼,太有失体统了。”
  聂云川急忙陪笑道:“是,公公说的对,是我疏忽了。你放心,我跟姜麟是要明媒正娶、公示天下的。必要拜堂了才能成亲,不会再这样让您老操心啦。”
  “这还差不多!”金贵一副操心老母的模样白了聂云川一眼,正准备服侍姜麟去往长寿宫,却没想到聂云川也屁颠屁颠地跟过来。
  “你怎么也跟来?”
  “忘了告诉你,公公,我进宫也是为了见皇上,你不是以为我就是来堵姜麟的吧。”
  “那有什么准,你这山贼,什么做不出来。”金贵也知道多说无益,只得悻悻闭嘴,脸拉得老长看着聂云川拉起姜麟的手,无所顾忌地走出御花园。
  风雅茶楼的暗间里,姜澈跟大学士陈巨潮等人秘密商议着汐月宫秋游的计划。几个人领了各自的任务,分别离开。
  陈巨潮等到暗间里只剩下了自己和姜澈,便将仆从们也打发出去,压低声音道:“殿下,前几日见到了前太子妃,她明里暗里在打听您呢。”
  姜澈皱皱眉头:“庄明鸢?她打听我干什么?”
  “似乎是听说了什么传言,总是问我殿下可是真的不问世事了。看她的样子,好像着急得很现,想找个靠得住的靠山,保住自己儿子的地位。据说前几日,还曾去找过淳王。”
  “淳王?”姜澈皱眉道:“淳王怎么说?”
  “不清楚,但一定是什么都没答应她。”
  “呵呵,太子薨没了,皇长孙也不过是个摆设,还指望淳王这个老狐狸能帮她么?。”
  “但是庄明鸢的母家我们不可小觑呀。”陈巨潮道:“大将军庄胜可是手上有几万兵马的一品将军。淳王党里不缺武将和兵马,自然不在乎,但对我们来说,却是极其重要的。”
  姜澈咂咂嘴道:“可是庄胜这个人顽固的很,成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况且他立场一直是偏向太子,对于淳王又有惺惺相惜的好感,又怎么会反过来扶持我?”
  “您别忘了,现在的储君之位,只在您和颖王身上。而恰好的是,颖王正巧身负着克兄克母的名声呢。您想想,对于克死自己女婿的人,庄胜再正直也不会支持吧。”
  姜澈思忖片刻道:“老师的意思是……”
  “见见庄明鸢,答应她一些条件,让她能够把庄胜拉拢到殿下的阵营,这样一来,我们对付淳王便更增加了胜算。”
  “这样么……若能如此,倒是甚好。”姜澈点点头,温和的双目中慢慢泛出贪婪之色:“即使不能拉拢庄胜,也必得让庄明鸢打消他扶助别人的念头。”
  说着突然皱皱眉头:“老师,我是不是很坏?这样对姜麟。他可是非常信任我的,连我送给他的的一百名死士,都从没怀疑过。”
  “哪里,若没有殿下,姜麟早就饿死在陕川了。”陈巨潮谄媚地道:“殿下这不过人尽其用,反正姜麟是孤家寡人,根本没人辅佐他,位子留给他也是浪费。”
  “是呀,是这么说的。”姜澈脸上浮起笑容,阴森的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儒雅:“再说了,跟着我,便没人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世,否则让人知道他是个孽种,他便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第49章 各谋算计
  聂云川看着眼前的大山; 道:“这山不是姜澈呆的静心寺那座山么?”
  “是; 向后上次跟少当家去过。”向右道:“巧的是; 东宫失火后; 我们洒在黑衣人身上的‘鬼粉’; 就到了这一带便消失不见。”
  聂云川抬头仰视着那高高的山峰,层峦叠嶂,似乎有些熟悉。
  “这里……”聂云川皱皱眉头:“向右,咱们从山下绕过去,我想知道,后山是通向哪儿。”
  说罢一拉缰绳,策马往山后绕过去。
  一辆素蓬的马车缓缓驶到京城某处偏僻的宅子前,丫环撩开车帘; 里面出来一个贵妇人。
  虽然是身着素服,头上也没有多少首饰; 但从材质面料上来看,也是大家女眷的派头。况且举手投足之间; 完全自带贵气,不似一般的豪门女眷。
  丫环看看那朴素的宅子大门; 微蹙眉头道:“太子妃; 是这里么?”
  庄明鸢冷声道:“不是说了不要再如此称呼我; 让外人听了,徒留笑柄。”说着打量下那宅子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这时候;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仆从过来行了个礼道:“夫人; 二皇子在已经恭候多时,请。”
  庄明鸢听了“夫人”这称呼,面色尴尬了一下,也没理会那仆从,仰着头走进宅子。
  穿过两道门,眼前出现一条不长的廊道,廊道两边各有三间厢房。有的厢房窗户上,有小孩子的脑袋好奇的伸过来,看着庄明鸢,却立刻被抱了下去,显见的都是姜澈的家眷住处。
  庄明鸢面色紧绷地径直走到顶头的房间,仆从掀开门帘,便见不大的厅堂之中,正对着门口的八仙桌旁边,坐着姜澈。
  “嫂嫂,恕我腿脚不灵便,不能起来行礼。”姜澈看着庄明鸢,面上带着惯有的温厚文雅的笑容,伸手指指面前的椅子:“嫂嫂坐。寒舍不比皇宫,让嫂嫂将就了。”
  “哪里,二弟的朴实在老家时便有耳闻,已经是我辈中简朴的榜样。父亲经常让我的兄弟们,也要跟你学习呢。”庄明鸢款款坐下,客气道。
  “只是朴实而已,平日里节俭些就可以,哪里能得大将军如此青睐,我很是惭愧。”
  庄明鸢笑笑,转移话题道:“方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厢房中的孩子。我离开京城之时,二弟方才成亲,现如今也是子嗣绕膝了。”
  “只有两个女孩还懂事些,儿子还小,我却成了这幅模样。”姜澈叹口气道:“不似嫂嫂那么有福气,景昀已经长成那么懂事的模样了。皇兄葬礼上一见,都不敢认。”
  庄明鸢听姜澈提到葬礼的事情,立刻哽着声音道:“可怜景昀还没好好得到太子教导,太子就……现在东宫被烧,太子薨没,我们孤儿寡母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说着抹抹眼泪,抬头看着姜澈道:“那东宫失火,听说又是跟颖王有关?”
  姜澈笑笑,模棱两可地道:“这个么……据说有人看见了颖王,但因为证据不足,父皇也并没追究。您也知道,父皇状况很不好,清醒的时候不算多。”
  庄明鸢柳眉立起来,声音愤愤地道:“这个颖王,先是将太子克病,现在又出了这事。就算皇上身体不好,就没个能做主的人么?”
  “现在朝政大权都在皇叔那里,嫂嫂为何不去找皇叔说说这些呢?”
  庄明鸢面色红了红,转而做出一副傲娇的表情:“天下都说淳王在给太子下毒,难道我还能如此不顾忌的去找他么?二弟将我看成什么人了。”
  姜澈笑笑,看不出什么表情:“嫂嫂出身高贵,一向不屑虚与委蛇。但天下有一种人,是会做出违背自己意志力的事情,那便是为人之母。”
  “嫂嫂独自带着景昀在老家蛰伏许久,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想来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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