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拐个皇子谈恋爱-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姜沐坤冰冷的面色沉得象锅底:“谁是你的皇叔!”
“啊,未来的,未来的,哈哈哈。”聂云川厚脸皮地完全不管姜沐坤难看到要打人的脸色。
“别太得意。”姜沐坤冷声道:“你一心帮着姜麟,便是要他登上皇位。可是你见过哪个皇上,有男皇后的。”
聂云川笑笑:“没关系,若姜麟真的登上皇位,我愿意变成女人。武阳王府不是没有这个先例,我大哥很有经验,王爷应该也知道。”
姜沐坤冰冷的面孔抽搐了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聂云川说出这件事的轻松和随便。难以抑制的想象立刻充满了头脑,某处敏感的地方不由自主地跟着抽疼了一下。
“简直是疯子。”姜沐坤冷声道。
“为了挚爱,成疯成魔也不是我聂云川的独创。”聂云川笑的面不改色。
“那你们武阳王府呢?没有子嗣的结果你难道不知道?”
“知道,不就是全部财产充公么?没关系,我做了皇后,那不就我的嫁妆,本来也应该跟着我进宫的。哈哈,多有道理,我自己都被说服了。”聂云川游刃有余地说完,也没再管姜沐坤脸色难看成什么样,直接行礼告辞转身离开了。
看着聂云川消失的背影,姜沐坤冰冷的神色突然一顿,皱皱眉头暗道:“本王为什么跟这个厚脸皮的山贼聊了这么久?!”
聂云川保持着神色自若的淡淡微笑,昂首走出王府。向右已经牵了马过来,聂云川潇洒地飞身上马,突然咧了咧嘴。
“少当家,怎么了?”向右忙问道。
“没什么……”聂云川咬咬牙,方才跟姜沐坤那番神态自若的谈话,愣是压住了自己头脑中关于做女人的想象。现在一放松,断了命根子的画面立刻涌上脑海,那刻骨疼痛,似乎就在眼前。
聂云川咧咧嘴:“我在想,是不是在它不见了之前,好好用一用呢。可是我那天已经跟金贵那老公公承诺要光明正大了……”
“什么?谁不见了?”向右一脸懵逼。
“啊,没什么,一个……呃,不重要……将来不太重要的……算了,走吧,晚上还有正经事要做……要不暗度陈仓?别让老金贵知道?”
“啥?金贵知道啥?”
“……向右,有的时候要适时地知道闭嘴!”
深夜,两个人影从京外的一条河口旁边飞速地掠过。守军一点都没有被惊动,黑影山猫一样窜上了大河对面的山坡,隐没在浓密的树林中不见了。
天空阴沉沉的,一点月光都没有。两个黑影在密林中,拿出两个泛着绿光的小火把,一个照着脚下,一个照着上面。
那是抹了磷粉的火把,不怕风吹,照的虽然不远,但对于内功深厚,眼力过人的武林高手来讲,足够了。
绿光划过树林深渊般的黑暗,映出其中一个人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少当家,鬼粉在月余内都不会消失,若是看到了,便能笃定这后山的出口在何处。”向后一边在身边的树上留下记号,一边低声道:“不过山这么大,光靠那么点点的鬼粉,总觉得有点像大海捞针。”
聂云川凝神在前路上,答道:“后山虽然很大,但是跟河岸接壤并且不会被河水上涨淹没的交界线并不太长。以咱俩的脚力,只搜索这些地方,应该用不了一整晚。”
向后恍然道:“是这么说的,还是少当家的脑子好使。”
两人的轻功都是数一数二的,提一口真气,数里地便也能跑出去。但是跑了将近一个时辰,却还什么都没发现。
正在纳闷的时候,刚在旁边要做记号的向后突然“哎”了一声:“少当家,咱们是碰上鬼打墙了么?”
聂云川一听急忙停下来问道:“怎么了?”
“你看这里,是我刚才留下的记号。”向后惊恐地指指旁边挨着的一棵树上,那树上向后独特的匕首刻下的记号清晰可见:“还有这里,是我第一次留下的。”
聂云川顺着向后的手指看过去,果然,那三颗并排的树上都留下了一模一样的记号,显见的是他们在这里竟然转了三圈。
“是天太暗了,咱们迷了路?”向后有些懵。
“不可能,鹰嘴山地势比这里复杂多了。每年夏天都是暴雨连绵,经常有泥石流。咱们还不是啥时候想打猎了,黑天白夜的垮几道山沟去打猎。什么时候迷过路,哪一回不是完好无损地回到山寨。”聂云川不屑地道:“说迷路你是自嘲么?”
“鹰嘴山是太熟悉了,而且有大当家的布阵。那对于外人来讲是迷魂阵,对咱们来讲就是指路明灯……”
听着向后的话,聂云川突然脑海里一闪:鹰嘴山?!
“这里……”聂云川直起身子,向四周看看:“这里莫非也有跟鹰嘴山山外一样的布阵?因为天黑,又没有防备,我们是陷入了阵法吧。”
向后听了也是一愣,却立刻又恍然地看向聂云川。两人交换个眼神,心有灵犀地平平向左右各自提着气飞窜出去。不一刻,两人又回到了原地。
向后丑脸上都是惊喜的笑容:“少当家,这还用点灯吗?闭着眼都能找到。”
聂云川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伸手将磷粉火把熄灭。向后也照做,两人晃着身姿,迈出奇怪的步伐,向着刚才已经走了两遍的前路摸过去。
不过一会儿,向后便惊喜地指指前方一处在黑夜下点点闪光,仿佛停着萤火虫的地方道:“少当家,你看,鬼粉。”
“呵呵,这就叫得来全不费工夫吧。”聂云川脚下一提劲,向着那片光芒飞奔过去。
那些鬼粉因为时间太久,并没剩很多。荒郊野外,旁人看了很容易误以为是野外非常常见的磷火。经历十几天时间,那些鬼粉所剩无几,但几乎都聚集在了一处草木丰盛的地方。
两人靠过去,向后轻轻扒开鬼附着的灌木,山壁上露出来一个形状规整,装饰成石头的暗门。
这暗门和草木配合的十分巧妙,若不扒开上面遮掩的灌木,即使是在阳光充足的白天,依然看不出来这里跟其他山壁有何不同。
聂云川看着那暗门冷笑一声:“堂堂皇子,活的跟老鼠一样,打洞的本领倒是挺大。怪不得淳王一直都找不到密道,原来使用了术数阵法。”
向后看着那暗门,挠挠头道:“少当家,大当家没说他曾经收过徒弟呀,这阵法的运用,怎么更大当家如出一辙?”
“如出一辙个屁。”聂云川道:“若跟我义父做的一样好,便不能让我们这么容易找到。这个人不过是学了些皮毛,死记硬背用在这里而已。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付咱们,还是一盘小菜。”
向后伸出手在暗门上摸索了一番,低声道:“是有密码的暗门,少当家你看,这里五块石头,比下面的石头凸起来一点。”
聂云川皱皱眉头:“这要折腾起来可有些麻烦了。”两人正琢磨着,突然,暗门里面一阵咔咔吱吱的动静。
两人急忙缩了身体,往两边跃开,瞬间便隐没在黑暗的密林之中。
第52章 晋江独发
只见黑暗中; 石门缓缓滑开; 一个人拎着灯笼走出来警惕地四下看看; 确认安全了之后; 向后挥挥手。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架着个人快步走出通道。
两个黑衣人明显是武功高手; 架着个人却仿佛轻若无物,脚步也很快。那个被架着的人身形瘦小,全身上下都蒙着黑色斗篷,连眼睛都挡住,完全看不见面孔。
她似乎被架着很不舒服,出声埋怨道:“轻点,奴家可是有了身孕,若出问题; 你们这些奴才负的了责任么?”
拎着灯笼的人立刻冷声道:“樱红姑娘,非常时期还望姑娘担待。”
听到这个名字; 暗中潜伏的聂云川和向后都忍不住相互看了一眼——这是什么情况?
那拎着灯笼的人声音里又明显地威胁道:“姑娘回去之后还是按照老规矩,若是透露出半个字来; 别说将来的荣华富贵,就算姑娘腹中有了龙种; 殿下也未必会心软。”
灯笼在黑暗中晃动着; 映照出一张挂着冷笑的熟悉的脸——正是姜澈身边的小平子。
樱红明显很惧怕小平子; 立刻道:“公公放心,不管谁问; 就说是外地富商,樱红绝不会透露半个字。还望公公能在殿下面前; 多为樱红美言几句。”
黑衣人架着樱红脚步飞快地往山边靠水的地方奔去,到了岸边,一个呼哨,一条小船从山崖后面鬼魅似的划出来,接了三人快速划走。
这边小平子又四下看看周围,转身在石门上按了两下,进了通道,石门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关上了。
一个黑影跃起来,“忽”地穿过灌木丛快速向着小船的方向追过去。
通道里,小平子步伐稳健地穿梭过狭窄的通道,显见的是非常习惯了这里。通道弯弯曲曲,顶头是一处石头做成的台阶。
小平子用灯笼照着脚下,拾级而上,走到尽头,一扇木门紧闭。小平子伸手拉开木门上的门闩,走了出去。
木门外面还有一排木头阶梯,顺着出去,又是一道形状奇怪的木门。出了这道木门便豁然开朗,竟是静心寺主殿那巨大观音像的后身。
木门开在观音像底部,这里原本就雕刻着衣纹,木门顺着衣纹而开,十分隐蔽。观音像身上披着五色的经幡,经幡垂下来,将木门痕迹遮挡的严严实实。
观音像外面还有一圈莲座和一张屏风,屏风后面放着一张供桌,上面摆着一个一米高的普通观音像。
除非是知道那屏风后面还有蹊跷,否则外人真的很难找到那么隐秘的入口。
小平子迈步走出来,拉了下供桌旁边的烛台,供桌和屏风立刻恢复了原样。
他整理下衣服往前走了两步,皱皱眉头,猛地回身。身后佛堂烛光在夜风下晃动着,除了秋虫最后挣扎的鸣叫,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小平子皱着眉头嘟哝了一句:“是穿堂风么?”便转过身重新往后面姜澈的住所走去。
姜澈的卧房里,水汽蒸腾,他正惬意地泡在热水里,闭目养神。
小平子走进来,低声道:“殿下,送走了。”
姜澈“嗯”了一声,淡淡地道:“汐月宫的事情一结束,便将她从万花楼接出来。”
小平子听了道:“是,樱红姑娘身孕也两月有余了,再不接出来,可能会不好隐瞒。”
姜澈神色自若地阖着眼皮道:“当红头牌,跟外面相好的有了身孕,跟着一起偷偷私奔,从此杳无音信也是有的。”
小平子愣了一下,思忖片刻才醒悟,双目中滑过一丝惊讶:“殿下的意思……那腹中孩子也不要了?”
姜澈微微睁开眼睛,在烛光映衬下满目阴霾:“那种肮脏女人的孩子,你以为我会稀罕?”
小平子垂下眼睑,点头道:“属下明白,一定安排妥当。”
姜澈深深吸了口气,舒服地伸伸腰,坐起来,唇边漾出阴邪的笑容:“不过……这万花楼的姑娘,服侍的真是舒爽,怪不得当年太子那么喜欢。可惜当时他已经是个废人、疯子,白糟…蹋了那几个花魁。”
小平子拿起旁边的手巾,帮姜澈擦着后背,笑笑道:“太子有勇无谋,只以为自己是中了蛊毒,却哪里想到殿下给他送的补药中,掺了九阳散。宫中恐怕没人能猜到,方禅还收了您这么个弟子。”
“哼!什么弟子,他是色迷了心窍,觊觎我母妃而已。”姜澈冰冷地嘲弄着:“为了讨好我母妃,假意教我些皮毛。若不是他身边的医女帮我偷偷抄了些有用的方子,我又借着便利偷了些材料,怎么会有九阳散这种妙药呢。”
小平子一脸谄媚地吹捧道:“殿下向来魅力无穷,那医女被您迷的神魂颠倒,别说是药方,就算是整本《混元堂针灸内经》,若是能偷,她也偷来了。”
姜澈面色冷了一下:“可惜被方禅那老儿发现,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逼迫那医女,怀疑到我身上。这个老狐狸!”
说着又想起什么,问道:“去调查鹰嘴山的人回来没?”
“还没。”小平子谨慎地看着姜澈的脸色道:“鹰嘴山外面的阵法实在太厉害,咱们的人虽然按照殿下教的试过了,但还是无法突破。而且鹰嘴山似乎得到什么提醒似的,已经几个月没见人下山了。”
姜澈眉毛竖了竖,冷声道:“哼!搞不好拿了武阳王那蠢货的银子,一时半会儿都不用出来打劫了。说到武阳王,那个聂云川是不是处处在帮着姜麟?”
“是。”小平子点头道:“颖王殿下自己在皇上面前承认了跟聂云川好,那小子更是无所顾忌了。”
“哼!一个皇子,平白无故跟山贼好了,皇上神志不清才会相信。”姜澈冷冷地道:“好好查查,他们之间到底从什么时候有了瓜葛的。若是早就相识,那武阳王这蠢货埋得伏笔也真够深。说不定当年没有死在毒…药下,也是有所预谋。”
京城之中,武阳王府。武阳王聂暄在睡梦中打了个喷嚏,一下子惊醒了。
旁边的丫环急忙上前问道:“王爷要茶么?”
聂暄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丫环急忙用戴着手套的手奉上一盏上好的白瓷茶碗。用小勺舀了一勺茶水自己先喝了,才递给聂暄。
聂暄却没有接过那茶碗,一双眼睛只凝视在那茶碗上,神情怔怔的,口中喃喃地道:“茶……茶盏?茶盏……”
丫环纳闷地看看手中的茶杯,轻声问道:“怎么?王爷要换做别的茶杯么?”
聂暄抬头看着丫环,目光游移着。丫环神色有些慌张,问道:“王爷是有不舒服么?奴婢去请太医。”
聂暄这才似乎被惊醒,急忙道:“不用,现在什么时辰?”
“回王爷,已经是辰时了。”
“啊,那就等早饭时分再说吧。”聂暄接过茶喝了一口,又问道:“世子在府上么?”
丫环有些摸不着头脑:“在吧,没听他院里的奴仆说昨晚有事。”
“那就好,一会儿你让人传他,来本王这边用早饭。”
“是,王爷。”
天色已经亮起来,聂云川从卧房走出,一副刚刚洗漱完毕的模样。
向右和向前迎上来,向右道:“按照少当家吩咐,让向后休息去了,向左去了万花楼盯着。”
聂云川点点头,面色凝重。向右看着聂云川的表情,轻声问道:“昨晚在静心寺,少当家看到了什么?怎么看上去恹恹无神。”
聂云川长叹了口气:“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姜麟说。姜澈这王八蛋,真是……太恶毒了!”
说着又想起什么,嘱咐道:“再发一道密信给鹰嘴山,让我义父和军师务必不能走出山寨一步。姜澈眼看计划要得逞,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军师是他的心腹大患,真让他核实了军师没死,估计咱们在京城也不安稳了。”
“是,少当家。”
这时候,外面一声通传:“大管家到。”
门帘一掀,大谦走进来,施礼道:“世子昨晚睡得可好?”
聂云川面色如常地道:“还好。”
“那就好。”大谦恭敬地说:“王爷说有要事跟世子商量,请世子过去王爷院里用饭。”
聂云川有些吃惊,不过聂暄既然来请,他也没道理不去,只得跟着大谦一起来到聂暄的院子。
聂暄的餐厅里,已经摆好了一大桌几十道菜,说是早餐,实在是比一般官员家的正餐还丰盛。
不过聂云川来了数月,对于武阳王府的奢华已经习惯,倒也没觉得奇怪。
倒是聂暄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让聂云川有些好奇。他便直接问道:“王爷是身体又有什么不适么?”
“哦,倒是没有。”聂暄笑笑,双目看着聂云川,很有些慈父的模样。自从聂云川做了世子,又给聂暄调理身体之后,聂暄对聂云川的态度也越来越有变化。
这一点,连聂云川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只是他始终不明白,为何聂暄会将自己弃之不顾整整十九年,难道京城的人都有怪癖,不喜欢自己的儿子。
宫里有个恨姜麟的皇上,武阳王府有个不要自己的聂暄。
但是相处下来,聂云川却又觉得不那么单纯,似乎另有隐情,只是自己现在顾不上这些,便没关注。
这时候,聂暄给大谦使了个眼色,大谦立刻向左右挥挥手道:“都下去,王爷和世子要安安静静吃顿饭。”
四周几十个丫环和仆役呼啦啦都有序地撤了出去,诺大的餐厅一下子便只剩下聂云川和聂暄。
聂暄这才开口道:“自从那日你说了我是中毒之后,我日夜都在琢磨十三年前的情景。昨夜被噩梦惊醒,突然想到一个细节。”
聂云川精神一震:“什么细节?”
十三年前,聂暄惊闻皇妃周明兰薨没,大受打击。想进宫去探问消息,却被姜沐坤挡在宫外。
“不知道为何,淳王将宫廷封锁了几个月,连周妃的葬礼,都没容群臣礼丧,只在城外皇庙里搭了个灵堂,摆了牌位让大家祭奠。”聂暄回忆着道。
聂暄悲痛万分,又恨着姜沐坤的跋扈无度。便打算自己想办法,绕过姜沐坤进去周明兰的灵堂进行最后的告别。最终还是银钱起了作用,周明兰的总管太监偷偷让人将聂暄藏在粪车里带了进去。
聂暄偷偷祭奠周明兰的时候,不想正碰上悲伤的姜澈。聂暄爱屋及乌,自然是多方安慰着姜澈。
姜澈跟聂暄也不敢多说,两人对着流了会儿泪,姜澈便让人将聂暄重新装进粪车送了出来。
“哎呀,那粪车是真臭。”聂暄皱着眉头,伸手将身边香薰的炉子扇了扇,将鼻子凑上去嗅着,仿佛那粪车的臭味就在眼前一样:“我后来便下令,在武阳王府里,决不能在我眼睛看到的地方出现马桶这种东西。”
聂云川这才明白为何武阳王府的茅厕里都是雕成各种奇花异草或者动物形状的木雕座椅,座椅上有个洞,洞上有香樟木的盖子。掀开盖子,下面才是陶瓷的马桶,模样跟平常的木桶完全不一样。
好多马桶前还摆着棋牌、鱼缸等等,如厕的时候还可以下个棋,喂喂鱼。整个茅厕豪华干净,香味扑鼻(你没看错),一点都不像是茅厕。
聂云川开始的时候只以为是武阳王府太有钱,现在才知道,那些设计都是为了让聂暄如厕的时候,假装自己没在茅厕里。
心里翻着白眼,加上想到茅厕,对眼前一桌子丰盛的食物失去了兴趣的不爽。聂云川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打断聂暄道:“王爷,咱们说重点好么?”
“好好。”聂暄急忙恢复正色,道:“我回来的第二天,二殿下便送来一箱东西,打开一看,是一套茶具。”
“那茶具我认识,正是周妃生前常用的一套。是西域进供的极品白瓷,通体细润,薄如蝉翼。每一只茶杯上面都绘制了不同的西域图案,杯口还包了金箔。那金箔是西域特产的一种岩金,日常入口,还能强身健体。”
聂暄道:“收到之后我大为感动,同时送来的还有一封信。信上二殿下写道:感念我对周妃的一片盛情,特地将周妃生前最喜欢的一套茶具送来。我若能用这茶杯泡一盏清茶,也算是对周妃在天之灵的倾慕之心,得到安慰。”
聂暄是被姜澈感动的不知如何表达,当即如获至宝一样将整套茶杯好生收藏起来。
然后按照姜澈信上所说,取了一只茶杯,泡了一盏清茶。
聂暄说到此处面色一变:“昨晚我想起这个细节,惊恐不已。第二次犯病……呃,不,中毒的时候正是那日饮茶之后。因为太过悲痛思念,我便多饮了几杯茶,到晚饭的时候便开始上吐下泻,浑身发麻,晕了过去。”
聂云川听了急忙问道:“那套茶具还在么?”
“当然,一直好好地收着呢。”聂暄说着,便冲门外喊了一声:“大管家,将周妃的茶具拿上来。”
大谦急忙推门进来,身后的丫环捧着一个很大的红木盒子。看上去有些重,丫环的手累的都有些发抖。
大谦让丫环将盒子放在餐桌上,掀开盒盖。立时一套白色做底,描着红金两色图案的高级茶具呈现在眼前。
聂云川上前仔细查看,果然是套难得一见的极品茶具,那透白的瓷胎和历经数年依然金光闪闪的图案,彰显着它的尊贵奢华。
聂云川的双目在茶具上仔细逡巡着,突然,他拿起了其中一只茶杯问道:“王爷,当日你可是用这只茶杯饮的茶?”
聂暄端详了一下那茶杯,立刻道:“正是这只,因为上面是团凤的图案,我思念周妃心切,就用了这只。”又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第53章 晋江独发53
聂云川指指杯口的金箔:“因为只有这个杯口的金箔颜色发红。”
聂暄看了看; 果然发现这只杯子杯口的金箔不似其他杯子那样闪着金黄的光芒; 确实是有些发红; 就显得光芒黯淡了些。
“金子是即使被火烧; 依然能够灿烂如新的。”聂云川道:“而且这是顶级茶具; 包边的金箔一定用的是最好。虽然这只王爷用过,但这并不是全新的,周妃也用过,即使金箔有被茶水侵蚀的可能,也不会只出现在一只杯子上。”
聂暄看着,额上沁出冷汗:“这……这意思是……”
“意思是,毒被搀在了金箔里。”聂云川伸手从腰间拔出姜麟那把匕首,轻轻刮了刮。金箔立刻被刮了些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