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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子谈恋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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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小厮在身后道:“三公子,红梅和金桃已经等在屋里服侍您了……”
“谁?”聂云川一边问着,一边迈步进了卧房。却吓了一跳,只见两个丫环恭敬地低头道:“三公子,红梅、金桃来服侍您更衣。”两位丫环脆生生的说着。看样貌气质,穿衣打扮,也绝非寻常丫鬟可比。
两人说罢,就要来动手解开聂云川的腰带。
“哎,不用不用。”聂云川急忙阻止道:“有他们就行了,不用姑娘动手。”
两个丫环愣了愣,其中一个叫做金桃的立刻红了眼圈:“公子是嫌弃我们笨手笨脚么?大管家说了,三公子是马上要册封为世子的,谁服侍不好,就把谁赶出王府。”
聂云川一听有些无措,还好向右走过来道:“我家公子一向不习惯被女子服侍,两位姐姐先容我们给公子换好衣服,你们来梳头如何?”
红梅和金桃眼中泛起异样,视线在聂云川和向家兄弟脸上转了一圈,尴尬地笑笑道:“我们明白了,公子请便。”
说罢两个丫环走出卧房,懂事地关上房门。但聂云川还是听见她们很低的声音说道:“看着比那两位公子正常多了,居然也是……”
“哎!武阳王府注定无后了。”
聂云川皱皱眉头,这两位哥哥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武阳王府怎么会没有后呢?
第23章 两位哥哥
静心寺中,姜澈面色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太医在自己的腿上施针。那双腿的皮肤粗糙蜡黄,毫无弹性。太医皱着眉头,仔细地用手指辨别着穴位。
一个时辰之后,太医擦擦头上的汗道:“殿下,今日诊治结束,下次胡太医探亲回来,便依然由他帮您诊治。”
姜澈抬起眼眸,温厚地笑笑:“你看上去比胡太医仔细的多,要不我跟父皇申请一下,让你做我的专脉。”
那太医的眼中很隐秘地滑过一丝紧张和尴尬,:“微臣医术不济,怎能跟胡太医相提并论。”说罢行了礼,提着医箱走出房间。
服侍在旁边的小平子皱皱眉头道:“殿下,奴才觉得此人笨手笨脚,扎针的时候也不很利索,您为何会觉得他比胡太医好呢?”
姜澈笑笑,唇边的冰冷一闪即逝:“只是问问而已。”说罢又问道:“姜麟有消息么?”
小平子四下看看,压低声音道:“回殿下,方才太医在的时候,颖王口信已经送来。”
“哦?什么内容?”
“三千佳丽,已到后宫。”
姜澈的双目中闪出光芒来,颇有些兴奋的神情将原本的温润儒雅压下去不少:“这么快……三千人,在姜沐坤眼皮底下暗度陈仓,若是他知道了,会不会气绝。”
小平子急忙附和道:“呵呵,淳王的人一路追杀颖王殿下,却不知道另一路他最该提防的人马已经悄然而至了。”
“甚好,看来一切顺利,天助我也。”姜澈双眸变得鹰隼一样,沉声道:“东林猎场那边都准备好了吧。”
“早已按照殿下吩咐,腾空了后面的全部旧屋还有马场,足够安置三千死士的。”
姜澈点点头,沉声道:“务必要谨慎,毒蛇脚下,一个不留神,这么多年的计划恐毁于一旦。”
“殿下放心,东林猎场的守卫全部是御林军,没有一个缇骑,完全效忠于皇上和二皇子。况且东林猎场荒废多年,基本上已经被人遗忘了。”
“如此便好。”姜澈松了口气,面上再次浮现出平日里儒雅的笑容:“小平子,推我去佛堂,我要去给观音娘娘上一炷香,告诉她,她的儿子终于回到京城了。”
颖王府中,姜麟低头看着桌上的茶杯出神,那里面倒映出自己头缠着纱布的倒影。
他伸手摸摸伤口处,那里有种紧绷的不适,早已凝了血痂。姜麟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聂云川这“不传秘药”的威力。他皱皱眉头,口中喃喃道:“神医方禅……”
这时候金贵进来,将卧房门关上,伏在姜麟耳边低语几句。姜麟点点头,道:“风雅茶楼是么?知道了,你去叫叶青和丹娘来。”
武阳王府,聂云川换好衣服,走进了大客厅。刚进门,就见两个头戴珠翠,身着华服的女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小声谈论着什么。
她们略略背向着门口,看不清面孔。聂云川想起来向右说的武阳王妾室成群,便想着这两个一定是聂暄的妾室。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刚想转身离开,门口的仆从已经通报道:“三公子到。”
那两个女子听见,齐齐地转过头。一个脸型瘦尖,一个脸型略方。尖脸的长得很漂亮,方脸的虽然也不难看,但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两人好奇地打量着聂云川,都站起来离开座位。聂云川一看两人主动走过来,也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装模作样地抱拳道:“见过两位姨娘。”
话一出口,两个女子都是一愣,相互看看了,突然那个尖脸的女子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不要紧,聂云川吓得差点打嗝——竟然是个爽朗的男人笑声。
那方脸的倒是神情有些尴尬,低声道:“三弟,让你见笑了,看来,你还不知道咱们府上的情况。”
聂云川双目圆睁,“嗝嗝”的真的开始打嗝了——这位“美女”说话居然也是男人的声音。
“哈哈哈,姨娘,你听见没有……哈哈……嗝……”尖脸的“美女”居然笑的打起嗝来,一时间客厅中的打嗝声此起彼伏。
方脸的“美女”叹口气,伸手在两个人的前胸叉骨处点了一下。聂云川立刻感觉到一股热辣辣的气流向后猛地一顶,打嗝立刻止住了。
“这是《混元堂针灸内经》里的手法!”聂云川惊讶地看着方脸“美女”:“你从哪儿学的?”
方脸“美女”也同样惊讶道:“三弟你还知道《混元堂针灸内经》?”
“当然知道,老酸菜的宝贝书之一。”聂云川不可思议地挠挠头:“他说过这本书在世上只有一本,怎么你这里还有呢?”
“只是几章手抄残页,并不是完整的书。”方脸“美女”震惊道:“那个老酸菜前辈真是厉害,这绝版的书他都有,不知道……”
“行啦,一说起这个你看看你痴迷的样子,父王马上到,还是做正事吧。”尖脸美女伸手理了理鬓角,说实在的,如果他不开口说话,无论仪态还是外貌,绝没有人会以为她是个男人。
方脸“美女”似乎很听尖脸美女的话,急忙对姜麟道:“哦,对了,三弟,我们俩就是想拜托你,无论如何一定要留下来接受世子之位。”
聂云川咧着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一双眼睛打量着两个人,半晌才嗫嚅着道:“两位……莫非就是我两个哥哥?!”
“聪明,不愧是我们武阳王府的人。”尖脸美女走上一步,姿态妩媚大方地指指自己和方脸“美女”:“我是你大哥,云翔,他是你二哥,云鼎。”
聂云川不失礼貌的笑笑:“那……我是该称呼两位哥哥,还是姐姐。”
“随你喜欢。”聂云翔冲聂云川挤挤眼睛:“只要你肯好好做世子,我叫你哥哥都行。”
“放刺!”一声怒喝从一块硕大的镶宝红木折叠屏风后面传来,聂云翔和聂云鼎面色一变,立刻收了笑脸垂首立在原地。
只见前呼后拥的一群人,拥着聂暄的床榻走出来,那么多人却都鸦雀无声,显然武阳王府的管理非常严格。
不过看到聂暄,聂云川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只见昨日消瘦憔悴的聂暄今日居然满脸红光,而且凹陷的两颊也鼓了起来,就像被吹起来似的。原本精致的一双凤眼彻底变成了“缝眼”,两片颇有风情的薄唇,仿佛两段腊肠粘在脸上。
这样一副猪头似的面容,搭配上他原本的病秧子形态,立时没了昨日初见的病娇模样。反而趣味十足,喜感到让聂云川一时不知道该严肃还是该笑。
聂暄使劲抬起下巴,努力睁着一双“缝眼”,看样子应该是狠狠瞪了聂云翔和聂云鼎两眼。然后厉声开口道:“娘(两)个逆子,点直(简直)都无(不)知道秋耻(羞耻),还嫌丢人现眼不逗(够)么?滚一癫(边)去!”
聂云川忍了又忍,却依然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浮。但是聂云翔和聂云鼎却似乎见怪不怪了,满脸严肃,毫无笑意,低着头退到一边。
大管家急忙上前来给聂云川低声解释道:“王爷有严重的过敏症,若是碰了不洁的东西就会如此,所以身体一直不好,也是备受折磨。”
“哦?没有看过太医么?”
“自然是看过,天南海北的名医不知道看过多少,不管用。每次都只能暂时缓解,不能根除。”
“原来如此。”聂云川这才明白,为何聂暄会有严重的洁癖,恐怕是由于过敏,不能轻易接触任何东西。
这时候,聂云鼎开口道:“父王,儿臣争取尽早学会《混元堂针灸内经》残页,为父王解除病痛。”
聂暄动动“缝眼”,看样子是翻了个白眼:“你逃(少)给本忙(王)突(出)点幺蛾子,本忙(王)就算病死也高兴。”
聂云川一听立刻答道:“二哥不用麻烦,老酸菜那本书我已经倒背如流,若要施针,我比二哥更熟练。再说王爷的病还要辅以汤药,慢慢调理才能康复。毕竟病了这许多年,要一下子康复也不可能。”
“什么?”聂云鼎目瞪口呆地看着聂云川:“那书你倒背如流?”
聂云川嘴角一挑,得意洋洋地道:“我不敢说自己最聪明,但是过目不忘也不是很难做到。”
聂云翔却抓住了重点,试探着道:“你说的那个‘老酸菜’,到底是什么人?”
“就是鹰嘴山军师——方禅呀。”聂云川纳闷地看看聂暄:“王爷不是跟他飞鸽传书了很久,还不知道他吗?”
在场的人几乎同时问出:“方禅不是在十三年前就死了?”
京城城南,有一片热闹的商业地带,林立着很多商会和茶社。姜麟和叶青、丹娘在其中一间下了马,抬头看看茶社上的牌匾——风雅茶楼。
“记住,不要提聂云川和鹰嘴山军师的事情。”姜麟低声道:“尤其是在二哥面前。”
第24章 中了毒的“猪头”
宫中,长寿宫寝宫,姜沐坤面色冷漠地看着斜靠在床上,半闭着眼眸的姜成瑞。
这幅模样姜沐坤已经看了将近十年,每次服用了赤玉丹,姜成瑞就会仿若被抽了灵魂一般,半梦半醒,但脑子却比没有服用的时候清醒、镇定些。
姜成瑞睁开眼眸看了看姜沐坤,眼神比昨晚清亮了许多。
“姜麟……没事吧?”
“皮外伤,没事。”姜沐坤道:“要不要传他重新觐见?”
“不用,朕说不想见他,不是赤玉丹的缘故。”姜成瑞看姜沐坤的眼神有些奇怪:“你真的派人去拦阻姜麟了?”
姜沐坤神色淡漠冰冷:“皇上说了不想见他,自然要想办法让他不能来京城。”
“可是,朕发了旨意,你如此做,不是抗旨。”
“臣弟只听皇上口谕。”
姜成瑞突然笑笑,看不出来情绪:“只听朕的口谕,若朕让你去死呢?”
姜沐坤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冷冷地道:“君要臣死臣必死。”
姜成瑞笑容凝固,眼中的神色渐渐悲戚:“可是朕不要他们死的,却都抛却朕而去……”
姜沐坤从寝殿里退出,金贵迎上去道:“密卫来报,颖王去了风雅茶楼。”
姜沐坤挑挑眉毛:“昨日刚受伤,今日去见谁?”
“是大学士陈巨潮,聚集了一群官员去那里觐见颖王。”
姜沐坤无所谓地挑起一丝冷笑:“一群老家伙,还真是追着腥的猫。不用管他们,盯紧了就是。”
“是,殿下。”
武阳王府,聂云川带着一只薄薄的真丝手套,按在聂暄的脉门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聂云川身上。
好一会儿,聂云川才收回手,看看聂暄猪头一样的脸,皱皱眉头道:“王爷可曾长期服用什么强身健体的丹药?”
聂暄眯着细缝眼看了看大谦,大谦急忙道:“因为皇上服用赤玉丹那个模样,所以从未敢给王爷服用过丹药,倒是补药一直在服用。”
“哪里开的补药?”
“都是太医院所开,王府小厨房熬制。”大谦怕是药的问题,补充道:“每次熬完,都有人先行品尝才会给王爷服用。”
聂云川挑挑眉毛:“这么说,毒…药必不在补药之中。”
“十(什)么?图(毒)药!”聂暄嘟着腊肠嘴大吃一惊。
聂云鼎立刻道:“不可能,太医院诊治那么多次,没人说过父王曾经中毒。”
“不是曾经中毒,是一直中毒。”聂云川将手套摘下来,扔给大谦:“王爷常年服用的补药方子给我,我看看。”
所有人都难掩震惊之色,一直中毒?!大谦急忙叫人去拿补药的方子。
聂云川又指着桌上昨晚太医开的方子:“这药停了吧,没什么用的。我重新开一方子,药用文火,三碗水煎成一碗,早晚各一次。另外再用相同药方三副,熬汤泡澡,一定要热气蒸腾,之后再视情况调整。”
说罢便感觉自己的事情都办完了,站起来很气派地甩甩华服的袖子,学着唱戏戏台上贵人的模样,双手往身后一背就准备离开。
“等等!”聂云翔急忙道:“正事还没说呢。”
聂暄这才想起来,叫聂云川来不是给自己看病的,是要说说世子的事情。
“算了,王爷今天这副模样,连话都说不利索,改天再商量这事,反正我近期还没打算走。”聂云川说着又要走。
大谦却拦住他道:“三公子,虽然还没来得及跟皇上请命封您为世子,但赎金交罢,王爷就给您入了籍。您也知道昨日太子薨没,今日群臣吊唁,您得代表武阳王府去宫中走上一趟。”
“哎?我?”聂云川看看聂暄父子(女?)三人:“他们不能自己去么?我刚到京城就去看望死人,太忌讳了。”
聂暄面色一怔:“你……你怎敢如司(是)说,袋(太)子薨没乃至(是)多(国)丧!说什么地(忌)讳”
“是呀,多丧,太丧气了,所以我才不去。”聂云川故意咬着聂暄发音道:“王爷应该亲自去,您这副面孔自带哀伤,人家还以为你是因为悲伤过度哭成了猪头,皇上说不定一感激,就开恩让大哥当世子了。”说罢转头走出了大客厅。
聂暄看着聂云川的背影,红肿的脸都气白了。聂云鼎和聂云翔却顾不上聂云川的事情,面现焦急地问道:“父王,若三弟说的是真的,您真是中毒,那事情可就大了。”
聂云翔皱眉道:“父王在京中,一向待人宽厚,那些借钱的人,您也没有拒绝过,谁有理由要毒死您呢?”
这时候大谦突然双手一拍:“哎呀,我想起来了,王爷,十三年前,您有过一次突然重病,差点没命。还是我偷偷去监狱找的方禅,给您要了一副方子。难道是那次?”
聂云鼎急忙问道;“当时方禅没有告诉你,父亲是什么病?”
“嗨,方禅那时候被治了重罪,我用一大笔钱贿赂了狱卒,只见了他一盏茶的时间。”大谦叹道:“他医术确实高明,只听我慌里慌张的表述,没见到王爷,就能开出方子来。”
聂云翔蹙眉思忖一会儿,看着聂暄道:“父亲可还想得起来,那次病重之前,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么?”
聂暄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跟大谦对视一眼。大谦一惊:“那天,王爷确实见了几个人……”
风雅茶楼中,一个茶水生带着姜麟走进后面一个雅间。雅间不大,的窗户都紧紧关着,密不透风,有些闷。
叶青和丹娘相互看了一眼,手已经扣在腰间的武器上。那茶水生却似乎什么也没看见,只回身将雅间的门关好,径直走到西边那一整面墙的博古架旁边。然后伸手抓住某一格上不起眼的一个瓷瓶,转动了一百八十度。
墙体带着博古架呲呲地移动着,瞬间出现一个开阔的门洞。门洞里面灯火昏暗,一个人坐在正中间,四五个人簇拥着他。
姜麟的面色立刻激动起来,疾步迈进去,压低声音道:“二哥!”
第25章 近在咫尺
武阳王府,聂云川舒服地“坐”在自己书房宽大的书桌前。向右瞄了他一眼:“少当家,你已经是未来的世子了,咱能好好坐吗?你这样拉屎一样蹲在椅子上,实在不雅。”
聂云川抬起头看了看四周:“不雅吗?”
向前、后、左同时回答:“雅!”
向右看着三个人一样蹲坑的姿势“坐”在紫檀木的榻上,无奈地摇摇头。
聂云川拿起一张大谦送来的药方,皱皱眉头:“这药方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呀。”
向右也翻看着,叹了一声:“吓,不愧是天下首富,这药方的引子居然都是极品龙涎香。”
聂云川不屑地呲了一声:“不过是噱头,每服药配俩钱而已,武阳王府一仓库估计都有的。不过……这补药从十三年前开始吃,看来一定是十三年前武阳王曾经有过一场重病。”
向右轻咳了一声:“那个……少当家,武阳王不是你亲爹吗?怎么没见你叫过一声。”
聂云川翻了个白眼:“你能对只见了两面的陌生人喊爹?”
“啊,确实也是。”
正说着,听见门外通传:“大管家来了。”
就见大谦带着一个丫环走进来,那丫环手里捧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身素服。
聂云川瞅了一眼,没等大谦说话,就冷冷地道:“不是说我不去么?拿这个来做甚?”
大谦尴尬为难地道:“三公子,知道您刚来就让您做这种事是为难了些。但是太子吊唁,咱家一个人也不去太不合适了。”
聂云川头也不抬:“我不是还有两个哥哥,他们换了男装,去凑合一下不就得了。”
“若能如此,奴才就不来求三公子了。”大谦叹口气道:“王爷若只是身体的问题,再不济也会亲自去。但是这次真的是没法见人,您也看见了,那副面容,即使去了也等同大不敬呀。”
聂云川脑海里立刻出现了聂暄的红肿猪头,忍不住“噗呲”笑了一下。
大谦见状,趁机道:“再说您马上也被封为世子,去进宫跟那些王孙公子们见见面,套套近乎也是好的。听说颖王殿下也是刚刚回京,说不定你们两个新人能说得上话……”
“真的?姜……颖王也会去?”聂云川几乎是马上抬起头,满眼都是“很感兴趣”。
大谦愣了一下:“太子是他的亲哥哥,自然会守在灵堂。”
“行吧,看在王爷那模样的份儿上,我就勉强去一趟。”聂云川利索地跳下椅子,走到丫环托盘前已经脱的只剩了裤子,一点看不出来“勉强”。
倒是丫环吓了一跳,急忙闭上眼睛。
向右赶紧拿了素服孝衣给聂云川套上,聂云川看了一眼纷纷从紫檀榻上跳下来的向家三兄弟道:“你们留在府上,向右一个人跟我去就行。”
大谦不知道聂云川为啥突然转变的这么快,只是激动地赶紧道:“三公子是要坐轿还是骑马?”
“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要骑马。”聂云川说着眼神扫到书桌上摊开的药方,便随口问道:“十三年前,王爷是不是生过重病?”
大谦愣了一下:“三公子怎么知道?十三年前王爷确实莫名其妙地生过一次重病,险些没了,还好彼时有位神医……哦,就是跟那个‘老咸菜’重名的。”
“啥‘老咸菜’,老酸菜!”聂云川翻了个白眼。
“哦,对对。”大谦急忙改正道:“老酸菜。不过因为事出有因,当时神医没能给王爷面诊,可能因为这个,王爷没有痊愈,落下这个病根。”
“都说了不是病,是中毒。”聂云川皱皱眉头:“那看来老酸菜跟你们说的这神医绝对不是一个人,我还从来没看过老酸菜解毒失手呢。”
说话间衣服已经换好,聂云川摆摆手道:“算了,等我回来再想吧。反正王爷已经这样十三年了,多中毒几天也不会死。”
大谦咧咧嘴,不知道该赔笑还是该尴尬。还好聂云川没耽搁,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大谦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刚还说不想去呢,怎么突然又这么着急?”
皇宫中聂云川已经来过一次,但是这次大白天的,从地面上大大方方的走进来,还是感觉很不一样。
比如,有一块鸡血石,两人高,立在某一处院子门前。并未刻意打磨成形状,只是做了抛光。从门口望过去,阳光自石头背后透过,通体红的让人眼晕,一丁点杂质都没有。
还有一处花园,小湖中央放着一块翡翠,只抛光了一面,阴刻了两个字:飞绿。
只匆匆一瞥,便觉至少三、四百斤重,虽然只是毛石,但从抛光的一面看来也是质地绝佳。
聂云川和向右两人看的是心潮澎湃,胸膛中那颗山贼的心不停地一次次被震撼。要不是旁边有人,两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想上前敲下来一块的双手。
一路流着口水到了东宫门口,聂云川才收了收心。这时候,带着他们来的小太监细声细语地指着向右道:“家奴止步,等在此处。”
向右一愣:“家……家什么?”
聂云川忍住笑,按着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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