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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子谈恋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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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跪着呢?”
  “嗯,皇上早就去了东宫,长寿宫的奴才们都势利眼,眼见得颖王这么不受宠,自然连个劝慰的人都没有。”
  两个宫女说话的声音不大,走远了便听不清。但就是这几句,也足够让聂云川的心揪起来。
  他抿紧了嘴唇,纵身向上书房后面的一片宫殿奔过去。
  长寿宫就在那片宫殿之中,占地面积比四周的宫殿大一些,不难找。聂云川轻轻落在长寿宫后墙的一个黑暗角落,四下看看,竟真的如宫女们所说,偌大的寝宫,却不见一个人影。
  聂云川听见前院似乎有说话的声音,猫着腰溜着墙根往前面蹭过去。转过皇上的寝殿,聂云川躲在一个大水缸后面往前一瞅,就着的心咯噔一下子仿佛沉到脚底。
  说话声是金贵传来的,他跪在姜麟旁边,一边流着泪用块帕子帮姜麟擦拭着不断渗出的虚汗,一边抽泣着哭腔央求姜麟起来离开。
  姜麟却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一般,面色木然,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他袍服下的双腿抖得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却依然倔强地一动不动,一脸决绝地仿佛要跪死在这院子里。
  他头上的纱布十分扎眼,纱布上一大块渗出来的殷红血迹,让聂云川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一股热血冲上脑袋,聂云川咬咬牙,也不管什么暴不暴露的,大步走向姜麟。
  还未到,就见姜麟晃动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就那么往后直挺挺地倒下来。聂云川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接住姜麟跌下来的身体,低声怒斥道:“小爷千辛万苦护送你到京城,不是为了让你死在这里!”
  姜麟已经没了动静,双目紧闭,面色白的吓人,静静地晕倒在聂云川的怀里。
  旁边的金贵被聂云川的夜行打扮吓着了,上前扯住他的胳膊颤声道:“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武阳王府的,咱们城门口见过。”聂云川说着伸手将面巾拽下来。
  金贵却并没松口气,依然慌张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你穿成这样,不会是……”
  “是,小爷翻墙进来的。宫墙上只告示了闲杂人等不准靠近,又没写山贼不准翻墙。”聂云川冷冰冰地答道。
  “谁,谁会公告这个。”金贵紧张的舌头都快打结了:“这是皇上寝宫,你擅闯是要杀头的。”
  聂云川完全没听金贵在说什么,只快速地捏住姜麟手腕,探了探脉息,又伸手摸摸姜麟的面颊道:“你家王爷脉息细弱,而且发着高烧,你还在此耽搁什么,赶紧送他回府。”
  金贵其实脑筋也是机灵的,只不过刚才被聂云川吓蒙了,现在经聂云川一提醒,这才赶紧跑到长寿宫门口对外面的侍卫道:“快把颖王的轿辇传来,颖王在里面跪的晕过去了。”
  侍卫一听就要进来查看,金贵赶紧拦着嘶着嗓子吼道:“死奴才!我家王爷再不济也是亲王,真出了事情以为皇上会放过你们?还不快点去传轿辇,看什么看!”
  侍卫被金贵一骂,也不敢再啰嗦,紧着去外面喊了轿辇来。
  金贵将自己的外搭脱下来,给聂云川套上,又让他摘掉头巾和面巾,将姜麟抱起。借着姜麟遮挡掩护着,匆匆跑进轿辇。
  然后金贵故意冷声冷气地冲轿辇里面喝道:“好生扶着,磕碰着了仔细你的皮!”
  也不等侍卫说话,指挥着轿辇就匆匆往宫门行去。
  聂云川看着怀里昏迷的姜麟,心中的隐痛一阵阵地搅得胸口疼。他伸手抚摸一下那渗血的纱布,血迹居然还是湿漉漉的。
  “这个皇帝老儿,居然就让他这么淌着血跪了好几个时辰,是亲爹吗?”聂云川喃喃骂着,搂紧了手臂,一点都不想让姜麟再受任何颠簸。
  还好颖王府并不远,就在皇宫东侧的街道上。其实姜麟回来,并没人在意,更不会给他专门修建王府。只不过将一处皇宫别苑重新整修了一番,挂了快牌匾,就成了颖王府。
  轿辇直接到了内院门口,聂云川快步从轿辇上下来,飞奔进屋。边走边道:“金贵,拿热水、干净手巾和纱布。”
  金贵快速吩咐宫女准备好送过来,聂云川已经将姜麟轻轻放在床上,小心地解开他额头上的纱布。
  伤口一露出来,聂云川倒吸了口冷气。只见那伤口并不似被刀剑划到那么整齐,而是向四周裂开几道,明显生生被硬物砸的皮开肉绽。
  聂云川压着涌到喉咙的气血,阴着脸接过金贵递来的手巾。轻轻将伤口四周的血迹擦干,生怕用力大了,又碰疼姜麟。
  接着拿出那瓶方禅的独门秘制金创药,仔细地涂抹在几道伤口上。期间姜麟微微一蹙眉,聂云川就停下来,好不容易都抹好,聂云川已经汗湿了后背。
  还好金创药疗效神奇,涂上不一会儿,一直渗血的伤口便凝固了,血总算好好被止住。
  在太医进屋的时候,聂云川已经重新用干净纱布给姜麟包好,正用温湿的手巾给姜麟擦拭手心和脖颈。
  太医上来号了脉象,说姜麟昏迷是心火上升导致气血瘀滞。再加上体内原本就有一股郁结的寒湿气,又月余旅途劳顿,导致元气损伤,恐怕要将养调理一阵才能康复。
  趁着金贵去送太医的空档,聂云川拿起太医的方子改了几处。金贵回来一看吃了一惊道:“世子为何改了药方?”
  “别叫我世子,武阳王府还没请示过皇上呢。”聂云川淡淡地指指方子道:“太医诊治没错,方子也没错。但是这几味药要么作用太弱,要么过于生猛,所以我将它们换了。”
  说罢拍拍金贵的肩膀道:“放心,小爷自幼跟着天下第一神医学习,这方子对我来讲很普通,你照着煎药就好了。”
  金贵见识过姜麟对聂云川的信任和亲近,虽然自己心里不怎么相信这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家伙。但看他本事不小,又那么关心照顾姜麟,向来必不会有谋害之意,便拿了方子去煎药。
  聂云川坐回床边,低头看着姜麟苍白憔悴的面孔,心疼地嗫嚅半天,方才说了一句:“早知道这样,倒不如真的将你劫回鹰嘴山。做我的肉票,至少不用受伤。”
  话音刚落,就见姜麟的眉头皱皱,突然翻了个身,双手抱住肩膀,干裂的嘴唇吐出一个字:“冷……”
  聂云川急忙又拉过一床锦被,给姜麟盖上,刚要想给他掖掖被角,却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手腕。
  聂云川一愣,再看姜麟,乌黑的眸子竟然圆睁着,不过眼神很是涣散,既象看着聂云川,又象没看着他。
  聂云川刚想问姜麟要什么,姜麟嘴巴张了张,嘶哑低沉的声音传出来:“别走……”
  “我不走。”聂云川急忙反手握住姜麟那只手,沉声道:“我会一直陪着你,放心。”
  姜麟乌黑的眼眸闪了闪,神色迷茫而悲伤:“父皇……对不起……儿臣不是故意的,原谅儿臣……”
  泪水从那乌黑的眸子里滚落,湿了枕头。姜麟却又慢慢闭上眼睛,再次昏睡过去。
  聂云川咬着牙关,轻轻抹掉姜麟面上的泪水,双目中闪过冰寒之色。
  东宫,姜沐坤迈步走进去。里面人来人往,都在为太子丧礼忙活。
  皇上姜成瑞静静地坐在一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忙乱的场景。他长得跟二皇子姜澈很像,只是长期服用赤玉丹,面容有些枯槁。
  姜沐坤上前行礼道:“见过皇上。”
  “啊,臣弟。”姜成瑞仿佛被惊醒似的看了几眼姜沐坤,突然不悦地道:“朕见到姜麟了,不是告诉你别让朕看见他吗?”


第21章 跟我回鹰嘴山
  姜沐坤皱眉道:“皇上既然亲自下旨传颖王回来,又不肯见他,到底是为什么?”
  “朕?朕传的旨意?是么。”姜成瑞的眼神迷惘而癫狂:“朕传他回来?为什么?他是个不祥的孩子。宫中相师不是早就说他命硬,你也看见了,先是克死了丽妃,克病了朕的太子……”
  说着,姜成瑞伸手指指太子的棺椁:“他刚回来,朕的太子就死了。”姜成瑞突然低下头,将头埋在袖子里,失声哭泣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君王该有的气度和稳重。
  姜沐坤眼神冰冷地给姜成瑞身边的太监使个眼色,两个太监一左一右将姜成瑞搀扶起来,准备离开东宫。
  走了几步,姜成瑞突然转过头,一双眼睛浑浊地盯着姜沐坤:“啊,对了,沐坤,朕的赤玉丹不多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满是泪痕,但表情却似乎完全脱离了悲伤。旋即又皱皱眉头,放声哭泣道:“朕的太子……”表情转变,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姜沐坤淡漠地看着姜成瑞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低声问太监丘赫道:“静心寺那边没有动静么?”
  “二皇子说静修之人不参与凡尘俗事,他愿在静心寺给太子诵经祈福。”
  “哼!不参与凡尘俗事?”姜沐坤唇边的冷笑很阴沉:“静心寺的密道还没找到?”
  丘赫摇摇头,看看姜沐坤欲言又止。姜沐坤不耐烦地道:“有话就说。”
  “奴才斗胆,也许静心寺里,本就没有密道……”
  “不可能。”姜沐坤冷声道:“这些年密卫探听的情报或多或少都跟姜澈有关系。而他在静心寺已经待了七年,那地方本王一直派人严加看守,若没有密道,除非姜澈能变魔术。”
  姜沐坤说着眯起眼睛,眼中的寒光更甚:“姜麟这次突然被召回京城,这么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太子不好的时候。”
  丘赫思忖着道:“王爷的意思是……二皇子有意扶持颖王?”
  “哼!他想扶持谁只有他自己知道。”姜沐坤眼眸闪过一道寒光:“后天是给姜澈请脉的日子么?”
  “是的。”
  “换上密卫,好好试探一下姜澈那两条腿,到底废到了什么程度。”
  “是,王爷,奴才马上去办。”
  “等等。”姜沐坤叫住丘赫:“颖王还在长寿宫跪着么?”
  “听说晕倒了,已经被金贵带回颖王府。”
  姜沐坤沉默片刻,仿佛自言自语地道:“这份倔强,倒是跟丽妃一模一样。”
  “长得也十分相似呢。”丘赫道:“见过颖王的宫人都说颖王长相极其俊美,无人能出其右。想当年,丽妃娘娘美貌就名冠后宫,无人能出其右。也难怪皇上这么多年,都难以忘却……”
  姜沐坤垂下眼帘,淡淡地道:“去办事吧。”
  丘赫领命下去,姜沐坤却盯着宫门上细密的窗棂发起呆来。恍惚中,似乎那宫门一动,一个窈窕的身影从灯光下闪出来,照亮了整个宫殿……
  桃花翻飞,春风温润,秋千上,美丽的女子衣袂飘飘,仿佛仙女,在桃花瓣中飘来荡去。
  “母妃……”幼小的姜麟在乳母怀中伸出手,丽妃欢快地跳下秋千,跑过来抱住姜麟。
  “母妃带你一起荡秋千好不好?”
  “好。”
  姜麟靠在母亲怀里,温暖、柔软、幸福……他咯咯地笑出声……
  “你还有脸笑!你克死了母妃,克死了太子,还敢出现在朕的面前……”一声狂吼将一切都变得黑暗,姜麟转身发现丽妃不见了,慌张地四下寻找,头上却重重地挨了一下。
  “父皇……”血流进眼睛,姜麟面前一片血红。黑暗中,他看见面色苍白的丽妃,立在那里,就像自己最后看见她的那个画面。
  “母妃——”姜麟扑过去,血依旧在流,眼睛里全是红色,一片血红……姜麟一脚踏空,慌张之中发现自己竟然挂在悬崖边上。
  耳边轰隆隆的泥石流声音越来越近,石块泥水纷纷迎面打来。姜麟拼命挣扎着,手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血继续流进眼睛,睁不开……
  姜麟的手滑脱了岩石,心中一片惊骇……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姜麟,紧紧地拉着他。
  聂云川的面孔出现在眼前,眼中既是愤怒又是心疼:“小爷千辛万苦送你回来,不是让你来送死的!”
  姜麟喉咙一阵抽噎,咳嗽着睁开眼睛。
  “醒了?”梦里那张面孔跟面前这张重合起来,姜麟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聂云川满眼关心和紧张,伸手摸摸姜麟的面颊,轻声自语道:“已经不烧了。”
  挨着聂云川温厚的手掌,姜麟从懵懂中清醒过来,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嘶哑着嗓子好不容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昨晚闲着没事,想找你吃肉饮酒,所以就来了。”聂云川语气平淡地答着,伸手将旁边小桌上的水碗端来,用小勺舀着一点点送进姜麟口中:“你烧了一夜,肯定口干舌燥,不过不能一下子喝太多,先润润喉咙。”
  姜麟喝了几口水,火烧火燎的喉咙好了很多,他挣扎着想坐起来,聂云川急忙扶住他,给他背后垫好垫子。
  几乎近在咫尺的距离,姜麟清晰地看见聂云川眼中红色的血丝,和眼下的青黑。
  “你……一夜未睡么?”姜麟轻声问道。
  “不困。”聂云川笑笑道:“我是乡下人,没见过京城这么繁华的地方,激动的睡不着。”
  “胡说!”姜麟盯着聂云川,眼神闪闪:“你去皇宫是么?我好象迷迷糊糊记得你闯进了长寿宫,将我带出来,你不是真的那么做了吧。”
  聂云川歪嘴笑笑:“真的又怎样。”
  “怎样?你擅闯禁宫,是要杀头的。”姜麟说的急了,又咳嗽起来。
  聂云川急忙帮他抚着胸口,道:“安啦,我不是没事吗?再说了,所谓的禁宫也不过是个大了点儿的大杂院。小爷是山贼,翻墙溜院跟吃饭一样平常,你不用担心。”
  “大……大杂院?”姜麟无语。
  他看着聂云川身上的夜行衣,和满是疲惫的面孔,眼中泛起一层灼热的湿润。
  聂云川见姜麟眼眶中的泪光,愣了一下:“怎么了?是伤口疼吗?我看看。”说着就伸手去摸姜麟头上的纱布。
  手还没碰到纱布,就觉得腰身一紧。低头只见姜麟双手紧紧搂着自己的腰身,脸上不由一红,心跳顿时快起来。手足无措地道:“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你告诉我……”
  “别动……”姜麟将头埋在聂云川宽厚的胸膛上:“让我抱一会儿……本来是想抱抱父皇的……这么多年,我很想他,以为他也会很想我……”
  聂云川皱皱眉头,犹豫了一会儿,伸出双臂搂住姜麟的肩膀。咬咬牙,将自己思忖了一夜的话说出来:“京城其实……也没什么好。等你养好伤,跟我一起回鹰嘴山吧。”
  “我既回来,便没打算离开。”姜麟松开手,坐了直身体。
  “为什么?”聂云川有些生气地道:“你那个皇上爹根本没把你当成亲儿子,一回来就给你开了瓢,你还想待在这儿?”
  “天下哪有不责罚儿子的父亲,我既犯了错,被责骂也是应该的。”
  “你犯了什么错?”聂云川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几分:“从陕川那破地方就开始被人追杀,一路上又是泥石流,又是毒药,九死一生才回到京城。皇上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你一顿,也是你的错?”
  “你不明白,有些事……太久了,我一句两句给你讲不清。”姜麟伸手揉揉眼睛,岔开话题道:“武阳王府怎么样?那珊瑚看到了么?”
  “啊……珊瑚啊。”聂云川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说实在的,没注意。我亲爹实在是太有钱了,满府都是宝贝,我还没仔细看已经眼花缭乱了。”
  说着抬头环视下姜麟的房间道:“你这也算是亲王府?这么简陋。昨晚我就在想,你还不如搬到武阳王府跟我住一起呢。我那院子可大了,住二十几个人都不成问题。”
  姜麟笑笑:“我是亲王,只能住在这里,不过,倒是真想去看看,那个富可敌国的武阳王府,究竟什么样。”
  “那就去呗。”聂云川道:“要不过几天我走了,你就没机会啦。”
  姜麟微蹙下眉头:“你还是准备要回到鹰嘴山么?”
  “那当然。鹰嘴山虽然比不上武阳王府富裕,但是义父和军师都对我特别好,兄弟们也好。”聂云川眼中露出向往的神情:“而且那里的自由自在,再多钱也买不来。”
  “可是,你回来是要做世子的,做了世子,你便不能走了。”
  “那就不做呗。啥柿子、果子,小爷从来不稀罕。”聂云川匪里匪气地道:“小爷就喜欢当少当家,一呼百应。”
  “如果……我想让你留下来呢?”姜麟双眸沉黑如水,深深地注视着聂云川。
  聂云川只觉得那目光仿佛火柴一样,将自己的心点的灼热,然后火辣辣地传到全身。


第22章 这么大……
  聂云川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武阳王府,连一片云彩都没惊动。推开房屋的门,屋里却鸦雀无声。
  “这四个跑哪儿去了?”聂云川有些纳闷。按理说自己一走就是一整晚,巳时过了才回来,向右肯定会担心的。但是偌大的客厅里静悄悄的,半点声音都没有。
  聂云川先进卧室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再去书房看看,也没半个人影。
  昨日第一天来,聂云川也没仔细看,这回走了走,才发现自己住的这处房子有多大。
  卧室、书房均有一大一小两间,另外还有聂云川叫不上名字的房间两间。里面都摆着桌椅板凳,茶具、酒器,看上去大概就是没事闲坐的地方。
  聂云川从那房间里走出来,伸手挠挠后脑,有点懵:“这屋子太大了,找个人真不方便。这群不仗义的,不是自己搜刮了财物跑路了吧。”
  聂云川愤愤地嘟哝了几句,立在走廊,看了看最北边的一个房间,那房间的门跟其他的房间不一样,没有雕花窗棂,只是两扇结实的门板,上面挂着一把结实的大锁。
  此时锁是开的,门虚掩着。聂云川直觉这里应该是个杂物间之类的,本来没打算进去,但是突然听见里面似乎有动静,再一听,仿佛是向家兄弟的惊叹。
  聂云川一把推开门,就见向家四兄弟果然全都在,只不过此时四人都像是被抽走灵魂,边做了四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五官最大限度地诠释着“目瞪口呆”。
  “你们……”聂云川刚要喊他们,自己也一下子愣住了。
  这间屋子确实象聂云川想的是用来存放东西的的,只是跟他脑海中杂物间的概念差的太远了。
  里面非常整齐干净,没有一丝杂乱的模样。向家兄弟围着一张方桌,方桌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五个箱子,每个箱子的盖子都打开着。而里面放着的,居然都是白花花的雪花银——很多银子!
  聂云川瞬间也加入了“木头”的行列,半晌才开口道:“这……每箱有一千两吧,一共有五千两?”
  向家四兄弟终于转过头来看着聂云川,向左粗胖的手往那地上指了指:“不是,少当家,是一万两,地上还有五箱。”
  聂云川的目瞪口呆瞬间变为惊喜:“你们行呀,这么快就拿到一万两白银。这么多银子,咱们得雇一辆大车才能装走。”
  但是四个人却都没有附和他的意思,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向右用手往上指了指:“少当家,你不是心心念念珊瑚吗?是不是这株?”
  聂云川顺着向右的手指往上一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这……这么大的珊瑚?!”
  就只见在屋子的后墙边上,靠着一棵枝丫粗大的珊瑚,火红火红的,从地面直到房顶。但是因为太大了,又跟屋子里的红木家具有点顺色,聂云川一时间竟然没发现。
  “大爷的,这是……从瑶池里挖出来的吗?”
  “瑶池恐怕都没有呢。”
  向右凑过来,努力压抑着自己很难平复的惊讶情绪,假装淡然地道:“这些银子和宝贝不是我们兄弟几个找到,银子是大管家一早派人送来,说是给少当家的零花。这些宝贝嘛……原本就在这里。小厮说,都是些旧东西,如果少当家不喜欢,他们可以处理掉。”
  “富可敌国……”聂云川喃喃地道:“我总算知道了什么是富可敌国!”
  这时候向后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聂云川道:“少当家,这回烤全羊,咱们可以随便吃了吧。”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小厮的声音道:“三公子,可否醒来?”
  向右这才想起什么来,忙道:“对了,我都忘了,刚才我骗大管家说你舟车劳顿一直在睡觉,他让你起来之后去趟武阳王那边。”
  聂云川不是很在意地点点头,双眼目光还没离开那株硕大的珊瑚:“哦,大概是要介绍家人给我认识,不是说我还有两个哥哥。”
  几人走到客厅,那仆役还面对着卧房,冷不防聂云川在身后说了句:“去见武阳王吗?我知道了。”
  仆役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刚要应答,一眼看见聂云川一身夜行衣,顿时惊呆。
  聂云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面色尴尬地轻咳一声道:“这是本小爷的睡衣,怎么?不如京城的时髦么?”
  “呃……原来如此,小人眼拙了。”仆役一脸真诚的神情道:“只要三公子您穿,一定很快就会在京城流行起来。京城的达官贵人,素来喜欢学着武阳王府穿衣打扮。”
  聂云川知道小厮没有恶意,可听在耳朵里却象被啪啪打了脸一般别扭。遂摆摆手道:“行啦,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小厮在身后道:“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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