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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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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恣睢:他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某阑:你们一般是什么体位
    恣睢:他比较害羞,总是不敢看我的脸,所以后入。
    楚九歌:可是这样会很深,所以以后干脆就不做了……
    某阑:做的时候;两人有做过约定吗
    恣睢:他只顾着叫了,就算和他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某阑:额,那有和对方以外的人做过吗
    楚九歌:不要提了……
    某阑:关于“如果不能得到心;光是身体也行”的想法,你们是赞成还是反对?
    恣睢:以前的话,我一直是这么禁锢他的。
    楚九歌:我比较自私,我全都要。
    某阑:H前和后;哪个更觉得害羞
    恣睢:他一直很害羞。
    某阑:如果朋友说要求和你们H,你们会怎么做?
    恣睢:什么样的朋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某阑:【尴尬】额,比如说,花亦怜……
    【台下的花亦怜被肉包子噎住,不停地敲打胸口】
    恣睢:【难以置信】他是我弟弟!你要做什么?
    某阑:那你们觉得自己的技术好吗
    楚九歌:在下面需要有技术吗……
    恣睢:他每次都半死不活的,算是好还是不好?
    某阑:这么狂野……那做的时候希望对方说什么
    恣睢:叫老公。
    楚九歌:【麻木】反正他说什么我都听不到……
    某阑:H时最喜欢看到对方的脸是什么表情
    恣睢:害羞,像第一次那样,噙着泪。
    楚九歌:我不想看……
    某阑:对□□之类的有兴趣吗
    楚九歌:□□是什么,从古代穿越来的,不是很清楚。
    恣睢:你别教坏我家九歌!
    某阑:【尴尬】额……那H时使用道具吗
    恣睢:【低头瞅□□】这个算么?
    楚九歌:【掀桌】别再给我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快点结束!!
    某阑:那那那……请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恣睢:凤已经浴血涅槃,就在恢复理智,清楚自己对凰做了那么多无情之事的时候。余生,凤不想再让凰受苦,期望短暂的生命,能有凰相伴,懂吗?
    某阑:哇,是在未央宫的时候说的情话,好苏哦~
    楚九歌:【脸红】余生短暂,岁月静好,我一直在原地等你……
    某阑:嗷嗷嗷嗷嗷!简直太棒!接下来……【突然被捂住了嘴拖走】主持人:咳咳,因为这章的字数已经严重超了,而且因为问了太多不该问的话,原作者阑子现在已经被恣睢的御林军拖走暴打了,关于下一场其他CP的访谈请关注本台预告,如此恐怖的番外下一次一定会改版!感谢各位对《九辞》的支持,敬请期待接下来的故事发展!!!
    
    第39章 ·第三十八章·别来春半谢秋红
    
    一想到楚九歌□□上瘾,俞景年就哭笑不得。
    八年前,楚九歌捡了个天生残疾的孩子,没尽到身为人父的资格,就逃离了恣睢的掌控,后来这个孩子只好被沦为阶下囚的公子音抚养,到了八岁还不会开口说话。现在,他竟然不论时局,还想收养婴儿……
    是不是该一巴掌打醒这个痴人?
    “最初收养落音的时候,只是因为我还没有习惯乱世之下的生离死别,认为是自己害的无辜百姓无家可归,妻离子散,那个孩子是我赎罪的唯一心理安慰,可是这个孩子却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要告诉我一男一女。”俞景年已经筋疲力尽的不知该如何反驳。
    未想话已至此,楚九歌竟然严肃了起来,问道:“我问你,昨天我们在这里住了一晚,你有听到孩子的哭声吗?”
    “没有。”
    “我也没有,齐寰宇受了撞击耳朵不好,更不会听到。可是……”
    齐寰宇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立刻打断了楚九歌,“什么叫受了撞击耳朵不好,我只是听力差了一点。”
    楚九歌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接着说道,“可是今早我们发现他时,他哭的还是很有力气的,说明并没有被遗弃太久,二齐寰宇也说过,齐王一直派人跟踪他,掌握他的动向,那么一般人就不会选择在细作的眼皮子底下铤而走险。这说明,这个婴儿或许与齐国王室有着什么关系。”
    俞景年觉得楚九歌言之有理,抬眼仔细去看那婴儿,发现包裹着婴儿的薄被虽不是十分华美,却也是战乱之下的平民所用不起的厚绸,这更印证了楚九歌的猜测。
    楚九歌伸手把齐寰宇朝着孩子的方向推了推,天生有些害怕小孩的后者反应十分激烈,岔开腿站稳了,一步也不肯往前挪。
    楚九歌也并非有意为难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去看看,是否眼熟那孩子。”
    “我在地牢里关了一年才给放出来,我可能见过他?”
    “或许与齐国王室的某位人物长的有几分相似。”
    “就这个圆滚滚的肉球你要我怎么看?”
    齐寰宇句句戳进楚九歌心窝,索性,他也不勉强齐寰宇了。他虽然不知道后者因为什么那么害怕小孩子,一物降一物,纵是驰骋沙场见惯了生死的将军也会有害怕的事物的。
    俞景年有些头大,这荒郊野外的上哪找奶来喂孩子,别说产妇,就连头母牛也找不到啊。
    不过,孩子却并没有显出饥饿的样子,含着手指静静的睡着,似是终于放下心来,不再为自己何去何从担忧。
    “去熬些米汤吧,总不能让孩子饿着。”
    “哪有米?”俞景年反问。
    这下三人都沉默了。
    这摊子总不能丢给沈化风了,说到底,还不是要进城去见齐王……楚九歌感觉头痛的要命,真想知道这孩子的父母是谁,拉出去游街示众。世间最不可忍的,就是将亲生骨肉丢弃的人,虎毒尚不食子,这种人只能被称为禽兽。
    “肯定是齐王那个老匹夫为了让你去见他才下的套路。”虽然齐寰宇是因为自己不愿去面见齐王才找的理由,可也合情合理。
    不然的话,又怎么解释这个疑似来自王室的孩子呢?
    好吧,楚九歌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点后悔捡了这个孩子回来,不过他却并不认为他是累赘,如果他真的来自王室,那么一定是齐国王室内部已经发生变故,不得已才将孩子送到他身边。若只是一个噱头,恐怕这个孩子只是他们在民间寻来的替身。
    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罪的,他们都是被战争害了的,出生在帝王家不是他们的选择,甚至都是因为他才走上悲惨的人生。
    他必须负责。
    “何必那么怪罪自己,难道没有你,这战争就打不起来?”
    楚九歌长叹一口气,没有回答。
    他很清楚自己的立场,也自认不再对此事愧疚,只不过看到了如此可怜的孤儿,总会心生怜惜,现在的他也有些不知所措,齐国收入恣睢手下只在朝夕之间,到时恣睢一定会优先整顿内政,将官员与军队派到各地与边疆,收揽民心,以便日后攻楚。
    那到时候,他将扮演怎样的角色呢?
    若是依楚九歌自己的意愿,他是想去找常凌歌的,毕竟他心中有着太多无法解释的疑惑,即使他是所谓无所不知的楚九歌。
    说实话,楚九歌隐隐的感觉他和恣睢是同一类人,人格分裂。只不过他学会了如何去抑制自己其他的人格,能够使这个为世人所熟知的国师稳定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与思想,可这总归不是长远之计,他必须趁自己还有理智的时候挖出幕后黑手,否则就算死去,这个害人的局仍然不会停止。
    “依我看,不如先暗中进城,奶了孩子再说。”
    “不必。”楚九歌抿了一口冷茶,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继续道,“待会自然有人会送来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齐王。
    他年纪大了,等不了太久,恐怕演这一出齐寰宇□□的戏码也不是为了违抗恣睢,只是想寻得一个见到楚九歌的机会,有很多话,是数年前没有说出,而现在又不得不说的。
    楚九歌已经猜到了齐王会对他说什么,他并不期待这场谈话,不过是为了给这年幼的孩子寻求庇护罢了。再多一个楚落音,他可不是那么能干的人,更何况,就连落音他也只是不负责任的丢给公子音去抚养。
    “你还不如现在就进城去找点吃的。”声音并非在场的三人所发出,机警的朝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房梁之上竟然侧卧着一个人。“来劝降的是沈化风,那个人腿脚慢的肯定坚持不到这孩子饿死之前。”
    花亦怜将最后一口烧饼塞进嘴里,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桌沿给自己倒了杯水,缓解了噎的差点翻白眼的尴尬,伸出手指戳了戳婴儿的脸蛋,继续道:“王上之所以派沈化风来,就是想让你去见见齐王,反正也浪费不了多久,见一面又怎样。”
    “他还真是放心,不怕我在多给他添个麻烦?”
    “齐国都将会是王上的,他又怎会在意一个孩子?”
    楚九歌举双手投降。
    敢情恣睢也是早有预谋,把自己逼来齐国,也不过是想稳稳的掌控即将收入囊中的江山罢了。
    楚九歌表示鄙视。
    自己不管怎样都会被他利用,逃不出他的掌心,他是否对此充满了自信?
    “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他的?”说这话的时候,楚九歌头都没抬。在他人眼中,他是因为不满而显得有些傲气,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敢去直视任何人的眼睛,因为他在自欺欺人。
    “这又不是我该管的,倒不如你直接去问他肯不肯放你走。”花亦怜讲话从不给任何人面子,毒舌就是要把度掌握的恰到好处,否则就变成了嘴贱。
    花亦怜对所有人出言不敬,也并非是真的讨厌谁,恐怕与早些年的经历有关。楚九歌也正是了解这一点,所以才没有过于在意。
    不过,事情越来越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他真担心以后控制不了恣睢的野性。
    “我累了,你们带这孩子进城去寻个奶娘吧。”
    说着,楚九歌就倒在了榻上,沉沉睡去。
    齐寰宇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微烫,想来是受了凉,又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不过就俞景年的说法,楚九歌持续这样的低烧已经很久了,与他上一次见他的时候,那个体温低到吓人,手凉脚凉的国师有着天壤之别。
    “他是不是快死了?”
    齐寰宇表情复杂,俞景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现在,只有那个背着婴儿去往城里觅食的花亦怜希望楚九歌现在立刻升天。
    当然,从南都临安远道而来的花亦怜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他没有告诉楚九歌他此行的目的并非是传达恣睢的命令,而是代替远在临安的薛无华传个口信,倾言病危了。
    这其实也是倾言的嘱咐,后者心里清楚,楚九歌在外有着更重要的事,不能为自己所拖累,却又拗不过执意让他见一眼楚九歌的薛无华,这才向花亦怜求助,不要传信给楚九歌。
    实际上,就算花亦怜不说,楚九歌下一步的决定也是回临安。大局已定,恣睢统一了燕卫珂严齐五国于南朝政权之下,他必须回去协助恣睢整理朝政,他虽没有料到倾言已经病入膏肓,可人生在世,少不了生离死别,或许对于楚九歌这样一个不亲近任何人的人来说,即使是死亡也并不能让他感伤吧。
    这就是花亦怜讨厌楚九歌的理由。
    其实他和那些不明真相的民众并没有区别,单纯的认为天下之乱是由楚九歌一手造成的,即使在深入了解后对此也依旧深信不疑。
    这样一个人,说到底也是不值得他去效忠的。
    除非发生什么山回路转的奇迹。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您的支持是我的动力,感谢关注。
    
    第40章 ·第三十九章·东风吹水日衔山
    
    楚九歌到底还是见了齐王。
    齐王深夜不合时宜的到访,打扰了楚九歌难得的熟睡,虽然俞景年并不想放齐王进去见楚九歌,可他是一国之君,又身为长者,即使俞景年再怎么不愿,也不能做出不敬之事。
    刚刚被叫醒的楚九歌紧皱着眉头,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眼神有些迷离的望着天花板。即使心理明知不得不马上去见齐王,却还是贪恋这一时三刻的闲逸。
    “你在低烧,若是实在不想起,我便去回绝了齐王吧。”
    “不必。”楚九歌摇了摇头,“他老人家是铁了心要见我,甚至不惜将孙子送来当诱饵,就算是我,也不想被人诟病。”
    齐王确实年纪大了,脸上的沟壑已深,却依旧硬朗,并不糊涂。多年前楚九歌到访齐国的时候,就知道这位国主虽是从祖辈手中继承王位的,可头脑和武艺绝不在他人之下。南国先王,也就是恣睢的父亲,曾与齐王是挚友,能够维持几十年的和平,那么可想而知,齐王并不是一位暴虐的昏君。
    “国师脸色不太好,可是病了?”见楚九歌进房,率先开口的是齐王,楚九歌的礼节也丝毫不差,俯身行礼:“回国主,不碍事。”
    不跪,不拜,只因效忠另有其人。
    齐王起身,亲自将楚九歌扶到了座上,环视了四周的灰尘,话中带着歉意,“不能在王宫正式的面见国师,真是委屈了国师,还望国师海涵,毕竟在这乱世之下,又是举国哀悼的日子,实在是不适合大摆筵席。”
    “哀悼?贵国发生了什么?”
    “国师曾在数年前到过我齐国,想必对民风也有所了解,齐国百姓一向是守旧的,无法接受故国即将易主的事实,因此举国哀悼,禁食明志。”
    “时间流逝,朝代更迭,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罢了。国主是想说,这就是您利用齐寰宇演这出闹剧的原因?”
    楚九歌并不是来劝降的,这是沈化风的任务,而他如此口不择言,并非对齐王不敬,而是打心底不想用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如果恣睢带兵攻入齐国,屠杀反抗他的人们,以腥风血雨,哀号漫天,来满足他的野心,究竟谁的损失更大一些?
    “我不想无辜者死,更不想恣睢滥杀无辜,可如果结局并无区别,又为何要用尸体来铺就通往未来的路呢?”
    “缴械投降,敞开国门,便是让所有齐国百姓沦为了亡国奴,身在他国政权之下,永远低人一等,任人□□。我身为一国之君,比任何人都要心疼我的子民,不希望他们被侵犯,想尽我所能的去保护他们,可国力不足,他们的愿望又是拼死一搏,我又怎有拒绝的余地,否则用尸体铺就的,就是通往我坟墓的路!”
    齐王的情绪非常激动,楚九歌见他满脸通红,自知说的话有些重了,这位年迈的国主一心只为他的子民着想,理应受到尊重,立刻倒了杯水放在齐王面前,劝他不要大动肝火。
    齐王又何尝不知楚九歌并无恶意,从以前他就看到,这个男孩子的眼中只有恣睢一人,只是他没敢去相信那是爱慕,一直当做敬畏和忠诚,现在看来,楚九歌的这种感情也早已超脱了爱慕,老夫老妻一般,只希望那人能够手上少沾些血污,成为一代明君。
    “罢了……至此,我只希望南君在我死后,善待齐国百姓与士兵,这是我唯一的心愿,求国师成全。”说着,便俯身要跪。
    楚九歌怎受得起这等大礼,立刻伸手去扶,却因忘记了手上的伤,疼的差点叫出声来,俞景年见状急忙替他扶起了齐王,又有些担忧的朝身后齐寰宇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时,后者已经悄悄溜走了。
    “你还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国主,因为无法给百姓交代,便以死来逃避吗……”
    齐王苦笑,没有作答。
    “我会求恣睢手下留情的,就如对待严国一样,你的后代会坐守封地,直到他统治结束的那天。”
    就在这时,进城给孩子找奶娘的花亦怜回来了,不知是否感受到亲人即将逝去的痛苦,孩子就像呱呱坠地之时哭的那般惨烈,挣扎着,不希望时间流逝,与离别的到来。
    齐王欣慰的笑笑,从花亦怜手中接过孩子,轻抚着婴儿与齐寰宇有几分相似的脸,抬头确认了齐寰宇确实不在场之后,才继续开口:“想来国师也早就猜到这个孩子的身世了吧。”
    楚九歌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他其实并没有感觉这个孩子有哪里长的像谁,是在让齐寰宇去辨认的时候,看到他无比抗拒的反应之后才确定的。
    恐怕这个孩子是齐寰宇一念之差做了错事留下的果子,而他本人被齐王关押在天牢里也并非是因为几年前擅闯了大佛寺,毕竟之间相隔了半年之久,时间轴对不上。楚九歌猜测,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出生于烟花之地,得知此事后,为了斩草除根,齐王派人在孩子出生后杀掉了孩子的母亲,却没忍心杀了无辜的孩子,毕竟一个幼小的生命,更是他最重用的左膀右臂的子嗣。
    此后,为了限制齐寰宇的行动,齐王将他关押在天牢,孩子出生后不就,楚九歌也正好从严国来到齐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齐寰宇与其子全部交给楚九歌来照顾。
    “既然齐国名存实亡,我也不妨将那孩子的身世告诉你,否则,恐怕连最后一个愿意讲出来的人也将不久于人世了。”
    楚九歌知道,他指的是齐寰宇。
    “他是您的儿子?”
    齐王爽朗的笑了几声,摆手否认:“并非并非,他也是我捡回的孩子,在一次微服私访的时候。他就被人遗弃在了大街上,奄奄一息,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谁也不敢上前去碰他,唯恐会有什么疫病。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抱着那孩子,意外的发现还有呼吸,便心生怜惜,将他带回皇宫,谁知,竟然是个难得的练武奇才,日后也确实靠着自己的能力做了将军,立下了赫赫战功。我不知该如何赏赐他,金鼎御食,房屋美眷他统统推辞,最后,竟然选择以国号为姓作为赏赐,立誓永远效忠齐国。”
    楚九歌被齐寰宇早年的经历逗笑了,“还真是他做事的风格。”
    “可我回报了他什么呢……把他关进天牢,让他受尽折磨,给了他满身的伤痕,更在他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疤……”
    “您是为了保护他,不得已才……”
    齐王摆手示意楚九歌不必为他开脱,连他自己都不能原谅那个伤害了视为己出的齐寰宇的自己,又何必再自欺欺人呢?
    这一夜,楚九歌与齐王聊了很多,最终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齐王启程回宫,只留下了苍老而挺拔的背影。
    楚九歌知道,他这一去,便再也无法看到升起了朝阳了。
    也难怪齐王设计见他,这些话如果不告诉他,齐寰宇真的将会被埋没在历史的洪潮之中。
    “还埋怨他老人家吗?”楚九歌在俞景年的帮助下爬上了佛塔的屋檐,坐在齐寰宇身边,和他一同远望着齐国王都的辰景,不经意的问道。
    “我有资格吗?”齐寰宇苦笑着反问。
    “以前我还从来都没发现,你的演技竟然那么好,我甚至对你恨齐王的事深信不疑。”
    “是你还不够了解我。”齐寰宇转头去看楚九歌的侧颜,苍白,病态,“你怎么穿的这么单薄?齐国可不比南国气候温润,深秋的晨露能寒到骨子里……”说着,便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罩在楚九歌身上,却看到了后者怀里抱着的熟睡的婴儿,立刻别过了目光。
    这一幕被楚九歌片刻不漏的看在了眼里,也无奈在了心里。
    “这个孩子,真的是在烟花之地出生的吗?”
    “是。”
    “难道闻名内外的大将军会去那种被人诟病的地方?”
    齐寰宇依旧苦笑,“年轻气盛,总要发泄一下。”
    楚九歌没有回答,良久,才再次开口,“你对这个孩子有歉意吗?”
    “有。若不是我,他便不会生于乱世,若不是我,他的母亲也不会死……在这件事上,我确实恨过王上,恨他不通人情的杀了那女子,当时我若是知道她已有身孕,定会娶她进门,不让她遭受这种委屈。”
    “看来,你也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冷血,也是会爱的啊。”楚九歌适时的缓解了气氛,不让齐寰宇陷入过度的自责之中。
    “不爱……”齐寰宇不堪重负的将头抵在膝上,双拳紧握,指节都泛出了青色。“我从未见过她,借着酒意才……”
    “可那女子一定是爱你的。”此话一出,引得齐寰宇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楚九歌,似是不能理解他所说的话一般。
    “烟花地的女子,一般不会生下孩子,在发现的时候就会服药堕胎,以免平添许多麻烦。可是她没有,她甚至还将孩子生了下来,足以说明对你爱的真挚。还有齐王,他将你视为己出,你有了子嗣,他必然会开心,恨不得给这孩子钱财万贯,又怎会去杀他的母亲呢?恐怕……女子是血崩而死,齐王为了避免你过度伤心,才将事情压了下来,宁可让你带着对他的恨意活下去,也不希望你在此后的人生中一蹶不振。”
    话说到这里,齐寰宇早已泪流满面,望着楚九歌怀中的亲生骨肉,双手颤抖着,难以相信爱着自己的人都已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懊悔着先前没有想通一切。
    楚九歌能够切身的感受到他心里的苦,微微一笑,伸出了手臂:“你是他的父亲,不要因为对他母亲的歉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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