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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攻儿我是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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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血痰吐出来,舒服多了吧。”医者松了一口气,“心结不易解,我给你写个明目清淤的药方,不要想太多,当你放下的时候,我敢担保你眼睛就会好了。”
  他执笔飞快写字,我用袖口随便擦嘴角,擦出了少许血丝。
  我盯着血丝渐渐明白过来一些事,提着口气认真道:“谢谢你大夫。”
  他头没抬,就用拿笔的手随意摆了摆,“你要谢就谢你姐姐吧,若非她重金请我,我也不会来。”
  …………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公子公子,月亮好大好圆,有饼这么大。”月绸两手比了比。我不说话,只是微笑。
  “公子,我小时候以为月亮能吃呢,还问我娘,月亮吃起来是什么滋味,我娘说不出来,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久。”
  我问她,“那你现在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吗?”
  “嗯!”她笑着点头,“是鸡蛋味的。”
  我失笑,“为何是鸡蛋?难道不应该是桂花之类更美丽的东西吗?”
  “我第一次尝的秋饼是公子给的,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秋饼,所以我认定了,月亮就是鸡蛋味的。”
  我对她这番言论不置可否。
  此时我沐着月光,借着月亮企图盼能心静,也确实让我心沉下来不少,可惜还不够。
  “公子公子!”
  我扭头看她,“又发现什么了?”
  她指着天,“看,孔明灯!”
  夜色深沉,天空有一个明黄亮光冉冉升起,比月亮还要耀眼。
  孔明灯很大,放飞的地点想必十分近。
  “咦,那个孔明灯上面好像画了什么……”月绸迟疑道。“好像是星星。”
  我一怔,定定的望着亮光。
  恍然过去一枕黄粱——是一场美好虚幻的梦,转眼又成了空。
  我养的猫小十死去的时候,我为此伤心难过许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小十也是,虽才来短短几月,却已然成为丞相府的一份子。
  我学书中某圣人刨了个坑,将小十的尸骨用绸缎包起来,小心放入坑中,填埋,继而扑在坑上伤感了一阵子。
  姐姐们找到我,对我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很无奈。劝也劝过了,扒也扒了,我就是死赖着不肯起来。
  四姐蹲在我身边,手放在我肩膀上,“小十的死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彼时少年,着实天真,看不开生离死别,总不免要嚎上几嗓,“要不是我没看紧它,它就不会掉进池塘里淹死了。”
  “那是意外,你乖,再养只不就好了。”
  五姐悄悄附耳四姐:“爹不让他养了,说死猫晦气。”
  我心疼得直咧咧。
  大姐不嫌我手脏,拿她的巾帕帮我擦掉泥土,幽幽香气扑鼻,她悠然道:“听说人死后魂魄会变成星辰,小十若也变成星辰,那你就可以夜夜看到他了。”
  我泄气道:“可是小十到底不是人,要怎么样才能变成星辰?”
  与我年纪相仿的八姐灵机一动,“我有办法了,我们可以燃放一盏孔明灯,写上小十的名字、画上星辰,孔明灯是最接近上天的东西,肯定也能把小十送上去。”
  “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几个姐姐们一拍即合,一人拽我一胳膊,“快起来,我们放孔明灯去。”
  孔明灯点亮飞升之时,我心有忧虑,明明知道孔明灯不可能把小十带上去,还是配合她们这么做了,但见她们闭眼诚信祈祷,我决定还是不说好了。不要辜负了她们的好意。
  孔明灯越升越高,直到和月亮一样大,光亮渐渐凝聚、清晰。我腾的站起来,月绸被我吓了一跳。
  冥冥中自有定数。不晓得是吃多了明目的药,还是大姐的孔明灯又救了我一次,眼睛如蒙了一层雾,但比起之前只能看到色块清晰了很多。
  孔明灯放飞的地点肯定不远,今夜又是西北风向,推算一番,已有头绪。
  “公子去哪儿?”
  我猛地站住,回头对她道:“回去,不要跟着我!”
  “什么?”她愣愣道,脚步不自觉的停下。
  我这才发觉对她语气过重,反省自己的同时柔声道:“不必跟着我,我很快回来。”
  她露出难过的表情,紧张、焦虑、惶惶不安在她脸上交替而过,我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我现在一门心思只在那个孔明灯上。
  过了一会儿,她妥协:“公子,夜路不好走,让月绸为你点一盏灯笼吧……”
  灯笼的光摇摇晃晃,我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
  曾经破了洞的墙已经修缮一新,外面的死胡同很安静。我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大……阿姐?”我开口,唇舌干燥,“是你吗?”
  久久没有人回应。
  西风撞了我的灯笼一下,又重归平静。院墙外一声喟叹。
  “九弟。”
  在听到她叫我的那刻我喉咙一哽,积攒了很久的情绪竟然化作笑声笑出来。
  “阿姐,我看到你放的孔明灯了,没想到你还记得当初为小十画上星辰那件事……”
  “这颗星辰,是为他而画的。”我看不见大姐的表情,不知道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来,但我听得出她在忏悔。“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这样若能少点自责的话……我耽搁太久,必须要回去了,还好,今日能等到你。”她喜极而泣,用尽全力从外面扔进来一团东西。
  我捡起来,展开,是她写的一封信。
  信的开头写着——给我们的九弟。
  像是诀别书一样,我忽然心慌,着急问她:“阿姐我们还会见面吗?”
  她顿了顿,“不会了……我的九弟墨延,已经死了……”
  她狠心道:“往后遇到了,当作不相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这醉人的点击,蓝瘦香菇


第37章 第37章
  “给我们的九弟:墨延,我的九弟,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我曾也以为那个被皇上封为礼部侍郎的人是你,欢喜之余困扰了许久,心想既然你回来了,为什么没有来找我,难道我们的情谊果然比不得亲姐弟?如今细想,其实我们都被利用了。那天皇上急召,我幸而遇见二王爷,二王爷和我说你才是真的墨延,我本将信将疑,但当我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知道你就是我的弟弟。你兴许很惊讶,问我如何得知礼部侍郎脖子后面有痣,我深知这些必须藏在心里,但我一想到你如今的处境,便决定要告诉你一些事,望你能在这吃人的世道里给自己增添筹码。你这么聪明,或已经猜到了我接下来所说的。礼部侍郎的事,也是二王爷告诉我的。”我看到这,手抖了一下,强作镇定,继续往下看。
  “还好,我没有选错。因为我的自私,我害死了一条人命。老天爷要我终日备受煎熬,我也认了。我会诚心念佛,以盼减轻我的罪孽。欠他的,我们终须还他。但我希望这些让我一人来承受便好,你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九弟,活着不易,你能活着回来,我很高兴。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九弟,接下来我说的至关重要,你要记住,爹并没有造反,丞相府飞来横祸,不过是因为爹有口无心的一句话,故而丞相府上下惨遭其他皇子势力截杀。当年的事皇上已然查明,但此案经由太上皇定案,翻了有损皇家威严。若有一天,你深陷危难,记得皇上还欠柯氏一个人情。”
  信到末尾,大姐没有落款,我捏着泪迹斑斑的纸心情万分复杂。
  引火烧纸,火烧着烧着,院墙照出一个提灯人影。
  我回头一看,池临的神情比月色还凉。
  我默默的烧纸,他静静的站着,不上前不退后,我拿捏不准他想干嘛。
  他突然开口:“公子,不要靠近火,回来吧。”
  我盯着快烧完的纸,一动不动:“你走吧。”
  他说:“我跟公子一起走。”
  “不,我的意思是……”我再一次看向他,“你离开王爷府吧。”
  他愣怔在原地,“月绸还没能记住……”
  “月绸可以。你忘了你以前也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的乱七八糟,人不经历一番怎么成长?”
  “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走?”
  “有聚终有散……”
  “为什么?”
  “……你妨碍到我了。”
  “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
  “那好,池临便如你所愿。”
  …………
  池临走的没有征兆——对月绸和季洌他们而言。
  两天后,他离开了。
  仅仅带走几件衣物,我从他房里发现被撕成两半的卖身契。
  月绸一直想不明白池临为什么突然走了,几次欲言又止,终究没敢问我原因。而季洌看着人去楼空,徒然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紧了紧握着砍柴刀的手指转身就走。
  再见到季洌,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心事里装的是谁。
  纵然池临不辞而别令他们难过,这日子还是照样要过。季洌开始沉迷与亲卫队其他兄弟执行各种任务,整日不见人影。月绸向二王爷院子里的老嬷嬷学了女红,一针一线游刃有余,看得画眉也跟着来了兴趣,两小姑娘在我屋里头探讨鸳鸯怎么绣。
  这话我接不下去,索性一个人出去走走。
  听说二王爷出府,路过其他院落吃了个闭门羹,里头的小厮均异口同声道他们的主子和王爷出门了。
  这倒有趣万分,二王爷又受不了寂寞,这回带着一群男宠出府游玩?想不到他还有如此高调的时候。
  我打算回去,但一想到月绸和画眉大约还没绣完鸳鸯,此时回去也是碍手碍脚,于是多走几步去了后花园。
  人间最美四月天。繁花簇锦,春意盎然。
  走过路过还是错过的好。
  因为凉亭石椅,长公主优雅品茗。
  身边的侍女巍然不动。
  我正想趁着她还没发现悄悄离去,她忽而放下茶杯,身边的侍女朝我这边厉声喝道:“什么人!胆敢惊扰长公主?”
  我不得不服那侍女的耳力,我只挪了一步就被她发现了。
  是祸躲不过,我只好从柱子后面出来,作揖拜道:“参见长公主。”
  她似笑非笑的抬眼,做了个手势让我坐。
  既然她有心留我,我就不客气了。
  她又对方才出声的侍女道:“也给株幽公子沏一杯茶,就用我从皇宫带来的茶叶。”
  “是,公主。”侍女面无波澜,始终没给我个好眼色。
  茶是好茶,可惜一起品茶的对象是长公主。
  她自顾喝茶,也不说话,似乎真的只是让我来陪她喝茶。我打破沉默,“王爷不在府里,长公主怕是要等很久。”
  她淡淡道:“没关系,本宫有的是时间等。”
  “况且,本宫也没有说是来找他的。”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打转。
  我被她看的浑身发冷,年纪长了不少,她看人的眼光还是没变,直要把人看穿个窟窿。
  “茶不错,多谢长公主的好茶,株幽想到还有要事,就不打扰长公主品茶,先行告辞。”我站起来方要行礼走人,听到她嘲弄道:“一个男宠,相当废人,能有什么要紧事。”
  我做了一半的动作一顿。
  很快跟着笑道:“长公主说的是,但废人也有三急,难道因为是废人就不让人解决了?呃,莫非长公主的意思是想看看废人的三急和正常人比起来有何不同?”
  她神色一凝,摆着臭脸看我。能惹她如此,我很欣慰,说实话还有点爽快。
  我把未完成的动作做完,抬腿走了几步。
  “我知道你是谁。”
  她道。
  我回过头等着她的下文。
  她胸有成竹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在父皇还没定罪前,二王爷给你的两个抉择之中,没有入宫请求父皇的庇佑?”
  我漠然道:“长公主,往事再提很没意思,仇恨对我而言只是累赘。”
  她从容用杯盖抹开漂在水面的茶叶,“你会害死二王爷的。同样,他终有一天也会害死你。你们两个,终究不可能在一起,二王爷不是你这边的人。”
  我道:“是不是这边的人似乎和长公主无关吧。”
  “无关?”她笑了一声,却没有任何笑意,“在你眼里或许的确如此,但只是你这么认为罢了。可本宫却深知二王爷的过去,这本是一段不为人知的宫闱秘闻,说与你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坐吧,本宫只和明白人说话。”
  我只好坐回去,不否认我确实被她这番话引诱了。
  “从哪里说好呢?”她扫了眼后花园的景致,面无表情的说出惊人的话,“就从龙位本就是二王爷的开始说好了。”
  “所有人都知道,父皇先后封过两位皇后,但这中间其实还有一位,只是在位时间极短,极少让人记住,那就是媱贵妃。其时,二王爷顺理成章的成为太子人选。”
  这段往事我确实不知,或许我爹知道,但他从没有告诉我这件事。
  “父皇当时看中的不过是她背后的势力——手握三十万兵马的国丈。可惜啊,父皇老谋深算,算不过天。国丈病逝,国舅袭位,那位国舅却不甘忍受朝廷束缚自愿请辞去做自在逍遥的江湖人士。媱贵妃没有了娘家人的依靠,加之一场有预谋的大火烧坏了二王爷的脸,大臣们纷纷倒戈,一些老臣更是觉得一国储君面相怎能如此丑陋,劝谏父皇另立太子。父皇觉得有理,令立新储。没多久媱贵妃香消玉殒。媱贵妃归西那天二弟听闻消息正从药谷赶来,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还是本宫为媱贵妃入殓。”
  她的茶已经凉了,她还是拿起来沾沾唇,“宫里的女人除了受宠那些,几乎逃不开两种命运。一种被人害死,另外一种,是孤独老死。”
  “本宫自认为了解二弟,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目的。”她高贵的姿态睥睨我,“你认为所谓的姐弟情深,在皇室不值一提。我们都深知彼此的利用,说到底不过是各取所需。只要我们的利益一致,本宫就不会撕破脸皮,永远都会是站在他这边的好皇姐。所以,在本宫牢牢握住想要的东西前,绝不允许任何人成为他的绊脚石,包括你。”
  我安静了一会儿,说:“那如果我不答应呢?”
  她道:“给你两条路,一生一死。本宫知道你很想活,那你就乖乖离开,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我一时觉得好笑,“长公主,你不觉得可笑吗?为难我一个病秧子,王爷府二十几个男宠,你难道不觉得他们比我更有威胁?”
  “你不一样。你对皇帝还有用,叫本宫如何放心将你留下。要怪,你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长公主觉得我命不好?其实不然,我觉得我命还挺好,老天似乎特别怜悯我,高手打不死、悬崖摔不死、热病烧不死,你想要我死,恐怕得先问过老天。”
  她嗤之以鼻,高傲的目光投向我这边,“本宫给你讲个故事。”
  我说:“洗耳恭听。”
  “精贵的鸟笼养了一只金丝雀,金丝雀过着吃喝无忧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他开始厌倦被关着,便想飞出笼子去外面看看,但他还没飞出去,心思被主人发现,主人折断他的翅膀。主人为没有翅膀的金丝雀换了个笼子,那个笼子远没有以前的大,金丝雀再也飞不起来,他十分懊恼、绝望,但他忘了自己还有脚,主人自金丝雀失去双翼后认为他飞不走了,不再关笼门。其实只要他走出鸟笼,他就能看到大千世界。可他没有。”
  长公主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她在等我问她。
  “金丝雀后来怎么样了?”
  “你觉得他会有什么结局?”
  我道,“是长公主你的故事,为何问我结局?”
  她纤长的手指一直玩弄茶杯盖,“你是个聪明人,本宫已经指了明路给你,莫要让本宫为难。”
  “倘若要令长公主为难了又当如何?”
  她冷冷瞪我,“本宫的耐心有限,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也是个没有什么耐性的人,实在不想和妇人继续打哑谜。
  我直言不讳,“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知长公主是如何认定我是个威胁,我能在此立誓,不管二王爷和你在密谋什么,我都不会妨碍你们,若有违誓,天不容我。”
  “你会后悔你今日所立的誓。”
  她面色如霜,眼神肃穆,仿佛在为我做出预言。
  “有劳长公主挂心了,我从不后悔我选的路。”
  我再次站起来,谈话到此为止,我并不想继续听下去。
  她目光如炬,原本一个女人目光直接的盯着男人,是让男人值得激动的事情,但她的眼神里全是让人胆颤的寒冷。
  “那个孩子是叫灵歌吧,真可怜,活了这些年,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我一震,忘了要走。
  她道,“他本就是从长公主府出来的一条狗,狗只要会摇尾巴就足够了,本宫不需要会咬人的狗。”
  我听了浑身发毛,“你们皇族……当真冷酷无情。”
  她蓦然松手,杯盖碰杯口,声响尖锐,“从假墨延死去,你就已经是一颗废棋。”
  失去了可利用的价值,没沦落成灵歌的下场,她是否觉得我该抱着她的大腿感激涕零。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了小可爱们的黑发秘方哈哈你们真是太可爱了。


第38章 第38章
  人活着生不由己占多数,像我明明不想牵扯过去,偏偏有人认为我是他们完美计划中掺杂进来的一颗老鼠屎。
  当然,我不可能因为长公主这么说,我就得听她的。一则皇上还欠我家人情,我总要把这个好处讨回来,二来长公主让我走我便走,那我岂不是很掉面子。
  我没有答应她,此时府里钟声响了三声。
  二王爷回府了。
  奴婢小厮都往前门急急赶去,过不了多久,二王爷现身在我方才来的地方,比起我要大方的多,他根本没想过偷偷摸摸。
  “皇姐,你对株幽说了什么?”
  长公主呵道:“一些建议。二弟不是说,本宫喜欢的可以拿走,本宫觉得他不错,不如将他让给我。”
  二王爷这时朝我看了一眼,这一眼好像隔了千年万世。他突然道:“不行。”并向我走来。
  “二弟,出尔反尔是不行的。”
  他道:“皇姐怕是会错意了,我说的是东西,他不是东西。”
  长公主听罢啼笑皆非,“他不是东西是什么?”
  “是家人。”
  长公主一张脸冷了下来。
  我在旁边看好戏,等着他们二人掐起来。这局面无端滑稽,长公主像极了妄图拆散一对小鸳鸯的恶婆婆。
  “区区一个男宠,玩玩就好,二弟不要因小失大了。”
  二王爷道:“这是我的私事,我自会处理。皇姐若没有要紧事相商,还是尽早回府吧。”
  长公主气得脸忽红忽绿,“站住,本宫有话和你谈。”
  “好。”他侧脸跟我说:“你先回无人居。”
  我乐见其成,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长公主说的话在我脑中迟迟挥不去。如果灵歌真的是她的人,那我可否这样理解,灵歌背后的大人物是长公主,二王爷想复兴的计划中有她一份子。
  二王爷到底在想什么,造反怎么能带上女人,不知道红颜祸水这四个字打哪儿出来的吗?从古至今,有多少英雄豪杰就是栽在女人手上。
  血淋淋的教训,还总学不乖。
  我不由得想到韩世琤,他也不是省油的灯,难道也参与了造反中的一环,作为其中一股江湖势力支持二王爷?
  如果真是这样,他把我送给二王爷当男宠的意义何在。
  要通彻他们的想法和解九连环一样,一个解不开妄想解下一个。
  看来我对人心的尔虞我诈没有一点办法,幸亏没有接手官爵,否则还不得翻船。
  …………
  回到无人居画眉还在,看到我主动朝我笑了一下,我也对她展颜,心想她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月绸和她说话她显得心不在焉,眼睛四处游走,分明有事。
  我没来得及问,季洌跨进门槛来,这事就这么被我抛却脑后。
  “都在呢,正好我也省的找,我带了姑苏的栗子,特地让厨子炒热了给你们尝尝。”他在桌上放了一大纸包。两个小姑娘听此放下手中缝了一半的青帕。
  栗子实在香,季洌说:“吃了一个还想吃第二个,我当即就想到你们了,反正你们都没到过姑苏吧,你们可有口福了。”
  所幸池临的离去没给他多少影响,他看起来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
  我站在桌边,捡起一个栗子,问他:“你去姑苏做什么?”
  他随口应付我:“任务,反正你少管。”
  他抓起一个咬,“对了,我记得画眉你是姑苏人吧?”
  画眉没拿牢,栗子骨碌在桌上翻了两个跟斗,月绸吹了吹手喊烫,画眉拿手捂耳垂,道:“是的,祖籍姑苏。不过我已经好几年没回去了。”
  季洌道,“姑苏人美山水美,多好的一个地方,你怎么不待在那里反而要来京城?”
  画眉说:“大家都是因为太穷才会卖身为奴,王府给的月钱更多。而且姑苏已经没有我的家人,回去又有什么意义?”
  “这么说你现在是孤苦伶仃一个人?”季洌还没得到画眉的回答,便被月绸唬了一句:“你会不会聊天啊!”
  现在屋里有四个人,画眉背井离乡、月绸自六岁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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