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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攻儿我是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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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红潾在扫院子。
我下意识的以为是季洌。
他转过头来:“你醒啦,我们这儿没有多余的婢女能伺候你这个大少爷,自个儿去那边洗漱,等会儿任飞雪会拿早膳过来。”
我按他给我指的地方简单洗漱一番。
回去他还在扫院子,我心中疑虑颇多,问他:“红潾,你扫了多久了?”
他道:“天刚亮就来了,怎么了?”
我问:“那你可曾见有人从我房里出来?”
他闻言停住动作,取笑我:“大白日发白日梦呢?你房里除了你还有谁?”
“那就奇了,我昨晚明明听到有人在说话。”不止一个人,声音有点儿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听到的是雷声吧,昨晚的雷响了一夜没停过。又或许是你在做梦,不是经常有的事吗,误以为是真的,其实方在梦境里,就像庄周梦蝶一样,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还是胡蝶之梦为周与。”
红潾说完,又挥动扫把扫起来。
“红潾,你经常扫院子?”
他头不抬道:“这边的院子经常是我和任飞雪在打扫,本来今天轮到任飞雪,不过他练功割破了手,我就让他做点轻活。”
我坐在石阶看他:“看不出来啊,你对他挺好的。”
他不知觉的辩驳,“我是看在他是任姐姐弟弟的份上,不然呀,我才懒得搭理他。”
我笑道:“什么姐姐弟弟,你就这么喜欢任飞霜?”
他嘻嘻笑道:“任姐姐人美心善,谁都不可能不喜欢她。”
我回想了她白衣飘飘,点点头附和道:
“你说的没错,她挺讨人喜。”
红潾道,“不过你可不准喜欢她。”
“为何?”
“你和门主不是……”他两根拇指弯曲,以示我和韩世琤欢好的意思。“再者任姐姐也不是普通女子,但凡能成为青衣门护法有哪个不心狠手辣,我们和你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从昨儿就进了青衣门的门,你还觉得我和你们不是一路的?况且飞霜也暗示叫我把这里的人当成亲人,你却把我往外推。”
红潾脸色稍有犹疑,“任姐姐真这么说?”
“是啊。”
他红衣似火,微微蹙眉:“奇了怪了。”他古怪的盯着我,坐在一边沉思。
正当他沉思的空隙,任飞雪提着食盒急匆匆走来,打断了红潾的思绪。
“别走那么急,当心脚滑。”红潾出声提醒他道。任飞雪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知道了,小潾儿。”
红潾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嘴唇欲动,还是将话吞回肚子里。
“算了,你把饭给他就回去吧。”
任飞雪任性摇头:“我不,我陪你扫院子。”
红潾一巴掌捂住自己的脸。看得出他对任飞雪真的是没法子。
任飞雪将食盒递给我说:“这里头是药膳,门主特别交代过别打翻了。”
红潾这才瞥了我一眼,幽幽道:“看来门主是想为你调理身子。”
我玩笑道:“你们门主还会医术?”
红潾随口道:“我们门主不会,不过你当我们青衣门都是草木之人?门主不会,还有医圣啊,最不济我也懂些草药之理……”
任飞雪在一旁附和:“就是,医圣妙手回春,没有他解不了的疑难病症,呃,小潾儿制毒也很厉害。”
红潾望了他一眼接着道,“不过医圣不在门内,可能这药膳是他走之前留的方子吧。”
“如此。”我假意随心问道,“怎么不见另外两位护法?”
“他们是暗子,只有他们找我们,从来没有试过我们找他们。”
“暗子?”
任飞雪插嘴道:“这个我知道,我姐姐、小潾儿和燕大哥都是明子,有明就有暗,像小潾儿擅长用毒,暗子就是医术高明的医圣,本门除了门主和几位护法,没有人知道这些暗子的身份。”
兴许任飞雪觉得我无害,让我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这点没有隐瞒。
明子和暗子,杀人或救人,难怪江湖上人总说青衣门神秘,门主整天戴着猥琐的人|皮面具,以及无法查根究底的护法,旁人要闯进大本营更是危险重重。
红潾却催促我道:“这些有什么可听的,吃完药膳我带你去抓蛇,山间野林毒物最多了。”
任飞雪一听眼睛亮了,抢在我前头兴奋道:“我也去。小潾儿也带上我。”
“好啊,你回去换身衣服,我们在这里等你。”
任飞雪高兴坏了,边跑边回头,“我很快就来,你们可一定不能先走了。”
红潾扬起嘴角,一脸阴谋得逞。
深山老林,绿水青山,鸟鸣脆脆,悠闲自得。
红潾在我前头用半人高的树枝拍打草丛开路,任飞雪不在,抓蛇只我和他二人。
我盯着他的后脑勺问:“这么撇下任飞雪好吗?你不是答应了要带他一起去。”
他毫不在意,“我每次都说要带他去,哪次真的带他出去过。任飞雪最多吵吵几天,不会真的发脾气。”
“你很了解任飞雪。”
他回过头,“别说笑了,我是因为他是任姐姐的……嘘!”他眼角瞥见什么,示意我噤声,我原地站着,不去惊动他的猎物。
红潾轻手轻脚的翻开草丛,底下盘着一条鲜绿色的小蛇,头顶有细鳞,感受到草丛有动静,小蛇赶紧仰起头做出攻击的姿态,不过不如红潾眼疾手快,只见他迅速压住蛇头,另一只手捏住蛇颈,小蛇再烈性也无法反身咬到红潾。红潾用力掐住蛇的下颚,把它的牙齿卡在瓶口,不一会儿流出透明毒液。
红潾收集了毒液后放走小蛇,心满意足的摇了摇瓶子,“一丁点竹叶青的毒素便能置人于死地,你还是别离我太近,免得误伤到你。”
“我离你太远,万一你中毒了我怎么救你。”
红潾嘿嘿道:“我已是百毒不侵的身体,这点毒奈何不了我。再者你也不懂解毒,你离我太近我还得分神去注意你别被蛇咬了。”
“你难道还有吸引蛇虫的能力?”
“当然,我往手里抹了蛇药,方圆四里的蛇都会被我吸引。”
我服气。
“你这哪算带我出来抓蛇,分明是看蛇。”
他将小瓶塞进腰带,“嘿嘿,被你发现了,我啊,就是懒得伺候任飞雪这小祖宗。你可别跟门主说我带你来这地方,否则又得挨一通骂。”
我嘲笑他敢做不敢当。
他洋洋自得道:“反正你如今上了我的贼船,要是不答应,我就用竹叶青的毒液将你弄成半身不遂。”
我叹息,敷衍道:“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我便是没见过比你还敷衍了事,好歹也露出个害怕的表情啊。”
我想了想:“嗯,红潾真是可怕——”
话未说尽,响箭空鸣,红潾望向响箭发出声音的地方:“门主召集护法,我们该回去了。”
抬眼观天,满眼绿意重叠一起遮天蔽日。
作者有话要说:
打卡~
第50章 第50章
韩世琤紧急召集各护法密谈,而我在青衣门里瞎逛。
逛了圈下来,发觉青衣门人其实不少,大家聚集在东院,见我脸生分不免警惕,仔细盯着我的动作。
我走了两步,他们的眼神亦跟了我两步。我难堪咳了一声,转身走出东院。
东院的谈话声再次响起。
我边感慨着回南院。
门口台阶上坐着任飞雪。
他换了一身灰色劲装,腕口处缠紧,脚踝也用白布条绑紧,为了抓蛇在衣服上下了不少功夫。
他托腮,抬眼哀怨的望了我一眼,我刚说了一句:“我并非故意要撇下你,是红潾拉我跑的。”他话还没听完,又低下眼光。
我讨了个没趣,他又挡在门口不让我进去,于是台阶上托腮烦恼的又多了一个。
偷眼瞧一下任飞雪,在我面前一点都不闹,就安分的坐着,如同被遗弃的小动物。越是无言越是容易使我的恻隐之心发作,在心里忍不住数落了红潾各种,一看任飞雪被人保护得很好,未涉足江湖,仍是个天真少年。他们认为是对他好,别最后给憋出病来。毕竟最先崩溃的往往是最薄弱的地方,正如绳索被磨损的不堪负重,轻轻一拉,啪便断了。
金色阳光普照大地,影子从西面缩到身后手肘长短,韩世琤和护法们未商谈完,任飞雪依旧堵在我的门口。
我试图搭话,“这天挺不错。”
他:“……”
我:“咳,约莫在谈重要的事,不知他们几时谈完。”
“……”
“行了,红潾不带你出去玩,我带你去。多大的事,何至于郁闷至此。”
他终于往我这边扫了一眼,仍然幽幽,“我不要,我要在这等小潾儿来。”
我劝解他道,“红潾不一定会来,你想想,有什么事情能关上门说这么久,说明事态有点儿出乎意料,万一红潾任务在身直接出远门,你岂不是白等了。”
他瞪大眼睛,神情有分瓦解。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
“我岂会骗你?”我对哄小孩子没兴趣,只想入他身后这扇门。
谁知任飞雪沉吟半天,依然巍然不动。
“但我还是不能走。”
“为什么?”
“门主老是让小潾儿做一些危险的事,姐姐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他抱着膝盖,半埋头,目光望着前方,“小潾儿再厉害也是个人,不可能刀枪不入。门主太坏了,老是让小潾儿独自面对,以前我拿门主没办法,不过听说门主很在意你,这样只要我待在这里久了,门主肯定会出现,门主一出现,小潾儿肯定也会过来。”
我说:“你这是什么歪理。”
他道:“这才不是歪理,连我都懂的道理你怎么不明白?可是我姐姐说了让我少管,这些都不是我能多嘴的。”他莫名叹了一口气,“你说我们像不像被圈养在马厩里的马,无法在旷野里自由自在的跑起来。”
原来他察觉到了,但圈养的马只有他这一匹,别想将我拖下水。以为打苦情牌便能让我去说些好话,不巧同他姐姐说的一样少管闲事,我正好也有此意。
我笑了笑道,“被圈养有何不好,这世上有多少人盼不来这样的日子。”
他从臂弯中侧过头看我,双目炯炯,“那你肯定很喜欢门主吧。”
我说,“我的事情比你想的要复杂。”
他撇嘴道,“连你也把我当小孩子。姐姐,还有门主小潾儿,大家都一样。”
我不否认,他本身就被众人护着,羽翼未丰,怎么看都还是个小孩子。但就是这么一个仍有稚气的少年坦荡荡的告诉我:“你能为了门主千里迢迢到深山,我就不行,虽然姐姐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我不要他们把我当成小孩子,我不想变成累赘,拖他们后腿,我也能保护姐姐,为青衣门所用。想和小潾儿并肩作战,想作为一个男人堂堂正正的和他们议事,替门主分忧。”
“就算发现了这个世界与你想象中的不同你也不后悔?”
“我不会,因为这是我的责任。”
“嗯……是吗……”我上下唇张合了一番,只飘出了几个毫无意义的字。
任飞雪……令我意外。
迫切长大的少年是为了能成为姐姐可以依靠的大山,韩世琤的左右臂膀。如此觉悟,我自愧不如。
任飞雪的眼眸总是亮晶晶的,那里面对未来充满希冀,展颜欢笑,仿佛华山上的雪都化尽。
特别温暖。
我别过头,总算知道红潾拿他没办法的原由。也更因此明白了任飞霜为何不让他早点经历江湖风雨的洗刷。
害怕没过多久任飞雪一颗干净的赤子之心便会荡然无存,一个人要改变相当容易。
这两姐弟的心情真好懂。
像清水一望而知。
一样是姐弟,差别怎么这么大?
我怔忡了一刹,猛地打掉脑子里的想法。明明已经远离了京城,还想那些事做什么。
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已经不需要谄媚于他,我已经自由了。
嗯?自由……心里默念这二字才发觉这些天心里莫名膈应的理由。韩世琤只是说带我走,并没有许诺现在的我是自由之身,那我到底算不算自由了?
这个问题本应该是很好明白的,到我这里却变得模糊不清。一切基于我自愿的份上,所以也没去问韩世琤这个问题。
以往活得太糟糕,看见任飞雪忍不住说道:
“任飞雪,想要什么大声向你姐姐说出来,你不说没人知道你真正的想法。”
他愣了一下,反问我:“姐姐会听我的?”
“那是你姐姐,你最亲近的人,为何反来问我?”
他抿嘴悻悻收回目光,下唇被他咬得稍微出皮,他有分焦虑,“就因为是我姐姐,才不敢肯定啊。我什么都不怕,我就怕姐姐对我失望,如果因为我一句话让姐姐伤心……”
“傻不傻啊你,飞霜总不能护你一辈子,我猜于她而言,并不会对你失望,因为你是她唯一的亲人。”
他抬头,“你怎么确定?”
我弯了嘴角笑:“我也有姐姐,和她们相处久了,她们这点心思怎么瞒得过我。”
他直直看着我:“美吗?”
我点头:“美。”
他穷追不舍:“比我姐姐还美?”
我一改语气:“那不是能相比的美,各有千秋。不过我更喜欢你姐姐那种类型。”
他这才自豪笑了:“那当然,我姐姐不是一般的美人。”
“的确如此。”
任飞雪鼓足勇气站起,“我就听你一回,找我姐姐说说我的想法,如果搞砸了……”他想了想,“搞砸了我会怨你一辈子,开——玩笑的。”他冲我吐舌头,释怀笑道:“这条路今日不走,我还是姐姐心目中的小孩子,那不是我希望看到的。所以这是我的意愿,搞砸了也不会赖在你身上,放心。”
我微仰起头望着这个阳光明媚的少年,无奈笑出声:“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你的不怨之恩。”
“客气了。”他摆摆手,还真不客气。
任飞雪的身影消失在南院一时半刻,我仍坐在台阶上出神。
什么有姐姐就知道她们那点心思,那是骗他的。女人心海底针,我那些姐姐们的少女心思怎么会让我透彻,一个个巴不得藏到深处。玩是可以玩到一起,但她们只会和姑娘家分享这些小心思。
我那么笃定,不过是因为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偶然见到飞霜看着任飞雪的眼神,和我娘看我的眼神何其相似。
“世风日下,朗朗乾坤。屋檐下的美人,在下可否邀你共饮一杯?”
我往后仰起头,屋顶上韩世琤俊美如斯,乌发飞扬,含笑望我。
“我不喝酒。”
韩世琤唇角笑纹愈深,“我知道,所以我想邀株幽公子煮水煎茶,不知公子可赏这个脸?”
我撩了衣袍站起来,笑着道:“不赏,你还能奈我如何?”
他的确一副无奈的表情,脚尖一点飞身下来,环住我的同时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就喜欢你这小脾气,不过,在外人前,株幽记得给我留点面子,好歹我也是一门之主啊。”
“在外人面前你也没羞没躁,还要面子?”我扯他的脸,以前都在阴暗的烛火下一睹他的真面容,如今认真看,竟然好看得没天理。
他眼中是能溺死人的温柔,抵额相望:“那是因为我只看得见你,情难自禁是因为你,没羞没躁也是因为你,在我眼里旁人皆是你的陪衬。”
“男色误人,没有人这么劝谏韩门主?”
“我连窑子都逛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那算哪门的逛窑子?想起初见时他一脸猥琐样,我心一沉,“韩世琤,我有话问你。”
他点头,“该来的总会来。你跟我来。”
煮水烹茶,韩世琤扶着宽袖用滚烫的水洗杯,添茶,注水,香气在下一瞬扑鼻。
他不做声,递给我一杯,我接过,茶水微漾:“没想到你还会煮茶这种文雅的事情。”
他也拿起一杯,自顾笑道:“我之前便在想,什么时候能与你坐下来,平心而论的交谈。看来这一天来得很快么。”
“那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吗?”
“谁知道呢。”他装傻。
“韩世琤!”
“株幽,我希望你能记住一点,我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你好。”他抬眼截断我的话,“追寻真相很重要吗?重要到即便为此破坏现有的平衡你也在所不惜?”
我煞白着脸笑了一声,“看来事实比我想的还要严重。”否则他不会东拦西阻,怕我得知真相。“没事,你说吧,经历那么多事,还有什么比死更难接受。”
他却迟疑不语。
我道:“你不是早预料到会有今天,如今我问你,你却吝于回答,那我喝的这杯茶有什么意义?”我拿着茶杯看,纯白无暇的杯上红梅点点,孤高冷漠。
“为何你如此执着?什么都不知道开开心心的活下去不好吗?为何你总是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那是因为死的不是你的亲人。”我出奇的冷静,冷静的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眼光闪烁,良久才道:“我就不行吗?在我身边不开心?”
“开心。”我淡淡笑了,“正因为开心,才觉得良心不安,总觉得现在的开心是我偷来的,常常会害怕他们有一天来向我索取。”
我很自私吧,走他们用鲜血铺成的路,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还活着。
可有时候又很迷惘,至今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什么。倘若五六年前我随那场大火而去,这一切是否不会发生。
怀疑世间没有我的立足地,我才是该死的那个。灾祸因我而起,能否由我而灭?
茫茫人世间,我找不到答案。知道答案的不肯告诉我,不知答案的游离在阴曹地府。
他萧瑟的把我望着,“不要这么想,株幽,你没有错。”
“我若是没有错,老天为何如此惩罚我,要剥夺我身边人的性命,丞相府、灵歌、池临,下一个是你吗?”
“不会的,株幽,我不会先你而去。有我在不必害怕,你经历的苦痛够多了,剩下的让我来替你承受罢。”
“我不要你承担,这样算什么?他们都死了,我却除了逃避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没有白死,他们死的时候没有任何怨言,便是他们死得其所。你或许会觉得我也很残忍,株幽,在没有能力保护其他人的情况下,我们只能选择自保,或者让最在意的人活下去。他们为谁,我为谁,株幽,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为谁。
为谁都不值得。
人命最珍贵,我无法接受一条鲜活的生命随随便便被处置,那不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无法主宰自己,只能眼睁睁看人挥刀砍下。
那种恐惧我不想再面对了。
“你是对的,我没有能力,连查清真相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一遍遍的说服自己不如什么都不要管。可现在你在我身边,我从未想过我离真相那么近,明明近在咫尺,却仍然触及不到,像我从未看透你这个人让我心焦。”
他抓着我双手触摸他的脸,“我就在这里,我就是我,一直没有变过。”
我看进他的双眼:“你的秘密太多,韩世琤,你到底是谁?韩氏不是个普遍的姓氏,韩后的母族人也姓韩,你和二王爷是什么关系,不要再瞒着我了,你当初找上我是为了什么?你一直在计划着什么?”
他任我看,“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道:“你必须答应我,不要插手这些,以及,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
“好,我答应。”
微风拂来,窗边的铃铛叮叮摇摆。韩世琤为二人倒上热茶,热茶从壶中流向茶杯的声音有分寂寥。
他放下茶壶,说:“我和二王爷,是表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嗯,你这个大□□子!
第51章 第51章
表兄弟?
我怔了怔。
他继续道:“你也知道,要想在豺狼虎豹之间活下去,只能比他们更狠,更有权力。我和他亲戚一场,没理由不帮他。”
“青衣门是为了他而存在?”
“不是,青衣门的门主一开始是他舅舅……也就是我爹。我爹因为逍遥江湖而让韩后陷入绝境,他一直认为他亏欠了韩后,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没多久他留书离开,让我替他补偿。我既然接管青衣门,至少……得让他心安。”
谈起往事,他脸色铁青,低垂眼眸,喝了一小杯茶。
我握拳心道:不能心软,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机会——最接近真相的机会。
“然后呢?”
“之后我找上你……”他道:“利用你,将你安插在二王爷身边,制衡他。”
“制衡?”
“他们培养灵歌这颗棋子非一时半载,从你被送进南风馆那刻起,阴谋注定开始。我担心二王爷的野心脱离掌控,到时连累青衣门众人。于是我想到了你,他既救了你,自不会随意杀你,而你要的我给得起,若非如此,怎会有接下来的交易。”
“结果还是失败了。”
“是,出了很大的意外,连我也始料未及。”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有种道不明的怨色。
整个计划中我是无法预料的一环,错了一环,环环皆乱,到如今无可挽回的地步。
“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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