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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攻儿我是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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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计划中我是无法预料的一环,错了一环,环环皆乱,到如今无可挽回的地步。
  “灵歌一死,皇帝已有防备,二王爷近来不敢有所动作,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尽管使的手段不那么光明正大也无所谓了。株幽,人的一生不过尔尔,我所求之事和他们没有区别,不过是盼身侧一人笑颜永驻。”
  我眼神动了动。
  他紧紧牵着我的手,“算我求你,株幽。这次听我的好吗?”
  我稍有迟疑,慢了半拍,重新扬起笑脸面对他,“我还是愿意相信你的。”
  除了相信他,我别无他法。
  只能一遍遍的这样说服自己。
  我的心中有他,不忍进一步——恐听到更为震撼的消息。
  这样就好,相信韩世琤,我们还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实在不想走老路,再和韩世琤争辩不休。
  他凝眸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株幽,谢谢你。”
  心中有异,我唇角含笑问他:“谢我作甚?我又没帮到你。”
  他用拇指抚着我的笑纹,“只要能看到你的笑容,足矣。”
  指尖发烫,被他摸过的地方也跟着发热,内心痒痒仿佛百爪挠心,挠得我复杂难当。
  他收回手,看着我笑。
  一杯热茶入喉,但只品到苦涩。
  水雾渺渺,缓缓腾升而起,挡在我和他之间,模糊了他的面容。
  “喂,株幽,你对任飞雪说了什……”
  红潾打破了一室寂静,闯进门的双脚豁然停止前进,换上嘻嘻笑脸:“门主,你也在啊。”
  韩世琤看向他:“我若不在,岂不让你欺负了株幽。”
  我嗤之以鼻,却不做声。红潾道:“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门主,你得好好管管你的人。”
  韩世琤问:“又怎么了?”
  红潾委屈巴巴道:“株幽教唆任飞雪自立,现在任飞雪央着任姐姐给他任务执行呢。”
  韩世琤目光转向我,我清清喉咙:“这怎么是教唆呢?我可没让他去做能力之外的事情。”
  韩世琤听此笑了笑,对红潾道:“我当是什么,任飞雪老大不小了,独立是件好事。”
  红潾瞪大眼:“门主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韩世琤瞟了我一眼:“那是以前。”
  换来红潾极力不齿,“门主个老色鬼。”
  我禁不住插嘴道:“红潾,任家姐弟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任飞雪的事你比飞霜还紧张。”
  他呆了呆,忽地嚷出来:“谁紧张任飞雪!我可是是替任姐姐着想。任飞雪武功又弱,连自保都做不到,行走江湖只会让任姐姐为他担心。任姐姐一难受我心里也跟着难受,我对任姐姐的心意门主是知道的。”
  嘴硬,嘴硬!他面子上快挂不住了,嘴上仍给自己找借口。
  韩世琤摇摇头,“本门主可什么都不知道。”一句话撇得干干净净。
  我幸灾乐祸的朝红潾勾起嘴角。
  他撇嘴,“门主是铁了心不管了?”
  韩世琤叹了口气:“不是不管,是管不了。红潾啊,飞雪也长大了,是该出去见见世面,即便你们处处护着他,又能护到何时?他总有一天要离开飞霜。”
  红潾:“那,那等他足够强大的时候……”
  “谁都不知道这一天何时会来。飞雪和你年纪相仿,你历练却比飞雪丰富,甚至是护法之中最年轻一个,你可有想明白是什么原因?”
  红潾嘴唇颤了颤:“也许,是我比他心狠手辣。”
  韩世琤道:“你们把飞雪保护得似个瓷娃娃,心性太单纯,反而易在江湖上吃亏。”
  “可是任姐姐只剩任飞雪一个亲人了……倘若他发生了什么意外……”红潾皱着眉,语气颇颓然。
  “你怕的是飞霜接受不了吧。”韩世琤道:“也罢,不如就看看飞霜如何决定此事,我们几人中,除了飞雪自己,就只有飞霜有权决定。待我去问问,若飞霜尊重飞雪……”
  未说完有女子大声道:“门主不必问了。”
  红潾转过身,任飞霜缓缓走来,身后跟着一脸坚毅的任飞雪。
  “阿雪都和我说了。阿雪若没和我说,我至今仍然不知道他的想法。我一直以为护着他是对他最好的,却没想到,一向乖巧的阿雪会有反抗的时候,真叫我好生意外。”她望着任飞雪,笑了一声,任飞雪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踢着鞋。
  红潾问:“任姐姐,难道你已经答应任飞雪了?”
  “是。门主说的不错,阿雪是该长大了,我也该放手了。阿雪有他的意愿,我想了很久,的确不该继续把他当孩子,若我爹还在人世,恐怕也不同意我这么做吧。”
  “姐姐……”
  “我的阿雪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任飞霜回身抱了抱他,温柔的摸着他的头,“阿雪,这是我最大一次让步,所以努力去追求你想要的。名扬天下是爹的心愿,他一直希望你能替他实现,但我其实并没有多希望你按照爹期盼的路走,你只要开开心心的我就满足了。”
  任飞雪在她怀中点点头,眼角还含着泪花。
  姐弟二人真情流露,只旁边一人乍一看十分失意。
  红潾双眼都快贴他们姐弟俩身上了,片刻后无声叹息,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这头正看得入神,韩世琤隔着茶具悄悄握住我的手,稍微用力。我回头,他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笑容。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担忧我触景伤情。
  我咧嘴轻声道:“我没事。”
  他未放开,就算我甩开,他也会死皮赖脸的缠上来。韩世琤近来越发缠人,更可恶的是,青衣门里还没人敢管他。
  “对了,门主方才未说完的是何事?”
  韩世琤道:“对,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既然飞雪执意要涉世,十天后的武林大会飞雪也跟着去吧。”
  “门主当真?”任飞雪惊讶,少不了有分窃喜。
  红潾却道:“门主,任飞雪经验不足,你别轻易答应呀。”
  “无妨,只是带上飞雪去见见世面,只要他不应战便不会有事。红潾,你担心过头了,飞霜若同意武林大会便带上飞雪。”
  “飞霜无异议。”
  任飞雪伸长了脖子说道:“小潾儿,这下我能和你一起去了,开心吗?”
  红潾扯扯嘴角干笑道:“哈哈,开心……”同时给了我一个眼神,看样子是在向我求助,让我帮他说话。
  我才懒得理他,问韩世琤:“武林大会好像挺有趣,我也能跟着去吗?”
  韩世琤宠溺道:“当然,本就打算和你一道,我要向整个江湖宣告,你是我的人。”
  飞霜浅笑,红潾望天,任飞雪反应最慢,意识到的时候涨红了双颊。
  飞霜拉起任飞雪:“走吧,阿雪,我们去收拾细软。”
  任飞雪呆呆问道:“不是十日后才出发吗?”
  红潾道:“十日后我们要到那里,此番路途遥远,还是尽早出发妥当。”
  他推搡着任飞雪,“任姐姐让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作甚?”
  一来二去,三人都走了。
  说是去收拾细软,我怎么觉得他们是故意避开?
  韩世琤笑的别有深意。
  我问他:“你们方才谈了许久便是在说武林大会的事?”
  “恩。” 他道:“并不是多大的事,你只管游山玩水,其他的有我。”
  “……好。”


第52章 第52章
  我睡的迷迷糊糊,恍惚察觉有人正在亲我的嘴,睁开眼韩世琤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眼中有我的倒影。
  “醒了?”
  他这叫醒人的方式真特别。
  我伸了个懒腰,揉着半睁的眼睛,他拉开我的手道:“别揉,当心揉坏了眼。”
  我赖在床上,“你怎么过来了?”
  “你不记得了?我们今日要出发去参加武林大会。快起来,你这个贪睡鬼,细软都替你收拾好了。”
  “……”我:“你有和我说是今天吗?”
  他轻刮我的鼻子:“你又忘了吧?起来收拾收拾,我们马上出发。”
  我五指埋入头发,如堕烟海,找不到头绪。
  依言洗漱,穿上外衣,他拿了把木梳为我束发,手法略有些笨拙。
  我往铜镜中看,他束的认真且卖力,还有一丝不解,似乎不解的是为何他这么厉害却对付不了区区头发。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坦率一笑:“我从未为别人束发,束得不好的地方还请株幽公子海涵。我鞍前马后只伺候公子一人,这位公子要是无情拒绝,韩某可要对着你哭上一年。”
  我忍不住笑了,“你想对着哭我还不乐意呢,吵死了。”
  他从背后抱住我:“那株幽你得答应了才行,你答应了我就不吵你,否则我白天吵、晚上吵、天天吵,吵到你答应我为止。”
  “你是三岁稚童吗?不就是一个头发,有什么不能答应。”
  他蹭着我的脸,悠悠声道:“你知道的,不止一个头发的事。株幽,我只要你在心里给我腾一个地方,不奢求成为你命中的唯一,只盼你心中有我。”
  我冲他眨眨眼,调笑道:“不奢求唯一?那我转眼去喜欢别人也可以?”
  “当然最喜欢的是我才行……”他没说完,因为被我用嘴堵上。
  我嘿嘿傻笑道:“最喜欢的一直是你。”
  他反倒愣了一下,然后收去神色冲我一笑,亲吻我的额头,“我很高兴。”
  我垂下眼睫,敛去所有情绪。
  “好了,株幽,我们走吧。”
  我由着他拉,屋外日头正盛,马车停在不远处,任飞雪正和抱臂坐马车上的红潾说话,见到我们朝这边用力挥手,笑容夺目。
  红潾见此也从马车上跳下,嘴里叼着狗尾巴草,被任飞雪快手拔掉。
  红潾只是愣了会儿,并没有责怪什么。
  我往四周看了几眼,马车仅一辆,马骑二十出头,要说多确实不算多。
  且护法之中仅红潾一人。“飞霜呢?”
  红潾抢先道:“任姐姐要帮着门主处理门中事务,实在走不开。太可惜了,我原本还以为能和任姐姐单独相处呢。”
  任飞雪嘻嘻笑道:“你想得美,一路上只有我跟你作伴啦。”
  红潾眼珠子向左,对着无人的地方表情夸张的叹了口气。
  马车内铺满了毛绒毯子,一抓毛绒从手中滑走。韩世琤拥我而坐,随后任飞雪也跟着进来,挑了靠门的位子坐下。
  乍听红潾一声“驾”,马车往前,我往窗外看,二十余名精锐跟在马车后,他们很少开口,脸上淡漠。
  韩世琤递给我手炉,捧在手心取暖,但还不够。
  我瞥见任飞雪悄悄擦汗,心道:这热度对我而言尚且不够,却对他们来说是煎熬。可他们对此毫无一句怨言。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我没那么羸弱。
  为了缓解热度,任飞雪只得掀着窗户帘子看,看了半天眼睛一挺,神采奕奕道:“门主,株幽大哥,我们到外面了!”
  大哥?我什么时候成了他大哥了?
  难道因为我说了那几句话他便把我划在同一阵营?
  这个年纪的少年心比天大,一会儿一个想法,真不好琢磨。
  “株幽这个名字还是别叫了,你早脱了奴籍,还是换一个吧。”韩世琤搂着我道。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他还真不嫌热,一滴汗都没有。
  “那不如叫柯九吧。”我说,“以前的名字肯定不能再用了,用了岂不是成了乱臣贼子?说起来我在京城的时候也被叫过几次柯九少,多半是调侃之称,现下拿来用一用未尝不可,反正我以前也不识得什么江湖人士,谁会记得柯九是谁。”
  韩世琤笑了出来,“也好,那就依你的意思。”
  我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轻声往他耳边吹风,以不大正经的口吻对他眨眼,“不过你要是不习惯我的新名字,你也可以继续叫我株幽,我只对你例外哦。”
  他看着我笑了,“荣幸至极。多谢株幽大人。”
  看他的神色同样没个正经,他看出是我不习惯,还配合我这么说。我突然有些火大。
  任飞雪道,“柯九?好奇怪的名字啊。不过比起原先的像个正经人多了……”见我挑眉,忙干笑道:“啊门主我这就替你吩咐下去。”
  慌乱起身,掀开车帘。红潾疑惑:“你怎么出来了?”
  任飞雪傻笑道:“我出来陪你啊。”
  红潾不信,不过他这回没说什么,默许了任飞雪的举动,大约他知道这里头热到快待不下去。
  我们一行人悠哉到达汾阳时,已是第九日的黄昏。汾阳大大小小的客栈大堂挤满了衣着不一的江湖人士。
  听口音,东西南北皆有,简直像个大杂烩。
  我们来晚了,走了几家客栈都没有空房,韩世琤一点都不急,将随身令牌抛给红潾,说城西有一处客栈是青衣门的产业,去那儿定有空房。
  红潾一听欣喜道:“还是门主厉害,连汾阳都有产业。”
  我玩着手炉分神,韩世琤的手到底伸了多长?我记得刚见面那时他也是用了一个令牌轻而易举的把我买下。
  他的令牌似乎能做很多事,搞得我也有那么点心痒想要那个令牌了。
  韩世琤忽然凑过来,“累了?”
  我回过神,恶作剧的拔了他黑痣上的黑毛,“谁说的。”
  他猥琐拿手指捋一捋,我们刚出青衣门不久他就把面具戴在脸上,他说他在武林里头一直是这个形象,忽而变俊怕江湖人士一时接受不了。
  我倒觉得他是在少些不必要的麻烦,他如果以真面目示人,身边还会缺红颜知己?怕是把我挤出好几条街了吧。
  正和韩世琤打趣着,哐当一声,接着叫骂声从客栈里头传出。
  我和韩世琤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任飞雪率先冲进客栈,叫都叫不住。我们没办法只好下了马车也跟进去。
  客栈里一片狼藉,桌椅被掀翻,碗碟碎了满地,一群大老爷们持着比板凳还宽的大刀对着红潾贼笑,那笑容,啧啧,贼恶心。就像流氓遇到良家妇女自以为自己笑得是风流倜傥,其实别提有多猥琐了。
  看这场面别是红潾被这五大三粗的壮士调戏然后踹翻了壮汉身前的桌子吧,可被调戏了也不该是这反应,红潾脸上一点怒容都没有,反而邪邪的挂着笑,抱臂看着对方。
  任飞雪尴尬的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知劝还是不劝。见到我们如同见了救世主,
  “门主!”
  红潾和那群壮汉以及客栈里还坐着吃饭看戏的侠客们同时转过头来,下一刻我的头被韩世琤按低。
  我刚想问他“干什么”,他耳语道,“别说话。”
  这一看双方都是江湖人士,一不小心就成江湖纷争了,他不让我说话肯定有他的道理。这么一想我就明白了,乖乖闭上嘴巴。毕竟这种事我也掺和不了,还是让有经验的去处理。
  最前那壮汉粗声道:“你们是谁?识相的赶紧滚,别来掺和老子的好事。”
  韩世琤却笑了:“壮士真会说笑,你挡了我的路,欺负我的人,还敢叫我滚?真不讲道理。”
  “老子跟你这土鳖讲道理,笑死老子了。”那壮汉语气一森,“告诉你,老子就是道理。”
  韩世琤脾气好得很,仍笑眯眯的问:“那么哪位能告诉我,我的人怎么得罪几位了?”
  “哼,得罪倒没有,就是这红衣小娘子老子要定了,不管她乐不乐意,今儿个非要带她走。”
  我:“噗嗤。”
  红衣小娘子?这眼拙成这样,红潾还受得了这气?
  韩世琤嗔怪的看我一眼,我忙捂住嘴巴,却还是忍不住直抖。
  红潾站那儿悠悠道:“我看你的眼睛长的和铜铃那般大,怎么就是个瞎子呢。”
  “你说谁瞎?”壮汉身后的同门怒喊。
  红潾摊手:“谁应谁瞎呗。”
  “你!”
  任飞雪见我们这边人多,壮了壮胆:“你你你就知道说你,你们都看不出来吗,小潾儿哪里像女人了,分明是个男的。”
  “男人?”那壮汉贼眼直盯红潾,就差点扑上去扒了红潾衣服验明正身了。“这不可能!”
  红潾还处在雌雄难辨的年纪,又因生得唇红齿白,还偏生喜欢穿着红衣招摇过市,被人认错成少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红潾的笑容不变:“那用不用让你摸摸看我是不是男的。不过我这人可不让人白摸,摸我一下我可是要收点好处的,你方才趁我不察用你的右手摸了我的屁股,那我就收下你的右手掌好了。”
  “什么?大言不惭。”
  红潾噗的笑出来,“不信啊,不信你看看你的手掌,看是不是已经废了。”


第53章 第53章
  我从斗篷帽子里偷偷往上抬,正见那壮汉看着自己的右手发愣。他的右手掌一面青灰,青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很快侵蚀了整个手掌。
  “你居然下毒!”
  红潾面对他的质问,还理所应当的点头:“自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说过我不可能让人白摸,是你先招惹我的。”
  “解药呢,解药拿来!”
  生死攸关,壮汉也没空去调戏红潾了,狰狞着脸大有要是手真废了就杀了红潾解恨的意图。
  “没有解药。”红潾干脆利落道,抢过壮汉的话头:“你要说我卑鄙?呵呵,我红潾在江湖这么多年,被人骂的还不够多?卑鄙?那还真不算什么。”
  未及壮汉开口,那几桌吃饭的侠客窃窃私语的传开了:“那是红潾?青衣门的红潾?”
  “那还有假,韩世琤都来了,那肯定是他的护法。”
  “他就是韩世琤身边那个以狠辣出名的毒公子?上一次武林大会没见过他啊。”
  “上一次武林大会韩世琤也没来,青衣门来了燕绥和任飞霜,单是那两人就把所有人的气势比下去了。”
  “对,我还记得,那小娘子看似弱不禁风,一下就将三个大汉打得哭爹喊娘。啧啧,青衣门尽是些疯子。”
  “我说最好别惹他们,搞不好你的软肋早被他们知晓得一清二楚。”
  “嘘,小声点,别被他们听到。”
  我腹诽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了何况是他们。
  这些人可别把我们当傻子了。
  但这些闲言碎语我一向从左耳进右耳出,原因有二,其一,我跟着韩世琤他们来,所以得看着他们眼色行事,他们自个儿都不介意旁人这么说他们,我也就别瞎起哄了。其二,这里这么多人,真打起来我只有挨揍的份,要较真也得有实力不是?
  壮汉脸色极为不佳,不知是听到了他们说的话还是因为中毒了脸色不好。他硬着语气道:“原来是青衣门的人,难怪底气这么足。”
  “先说好,我们可没有仗势欺人,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这里十几双眼睛可都看到了。”
  “老子管你们,你快将解药拿来!”
  “你听不懂人话?我说了要解药没有,你再纠缠下去我会后悔没有把你整个胳膊废了。”
  壮汉怒目圆睁,若不是讨不到解药早一刀砍下去,哪还记得要带“小娘子”离开。
  他门内的人见情势不对,附耳说他几句。他脸皮一跳,狠狠各瞪了我们几眼,心有不甘,却拿红潾没办法,又拉不下脸皮求解药,不知同门的人说了什么,他愤愤哼了声,挤开围观的人上楼了。另外几个与他同行的互相看了眼,也相继上去。
  我这才抬头,扭了扭酸痛的脖子。
  红潾跟没事似的笑嘻嘻的凑过来,韩世琤看着上楼的几人若有所思,“看他们的衣着,不像是大门派。”
  红潾嗤笑,“区区赤潋峰,几个山村屠夫组成的小门派,门主理他们作甚。”
  任飞雪拉拉红潾的袖子,“话不能这么说,看他们凶神恶煞的,要是来找你寻仇怎么办?”
  韩世琤点头,“飞雪倒是说了句中肯的话。”
  红潾不介意,“他要是想让我废了他整只手,尽管来呀。”
  我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我怎么觉得我跟了个邪教。”
  韩世琤贴紧我:“放心,我们这是正经门派。”
  我向他瞥了一眼:“正不正经,看门主就知道了。”
  “小潾儿你捂嘴干嘛?”
  “……牙酸。”
  打趣归打趣,正事比较重要,红潾接下来对韩世琤说:“门主,掌柜的不知道你也来了,只留了两间上房和间大通铺,你和株……柯九少住上房,我和任飞雪去大通铺挤挤。”
  大通铺一般是十多人同睡一张由木板搭成大床,掌柜留了间给青衣门随行的弟子们,上房却不多了。若这间客栈不是青衣门的产业,更是一房难求。
  “我们这次带出来的人也不少,大通铺哪还有你们两个的位置,你和飞雪住一间上房,就这么说好了。”红潾还要说什么,韩世琤拉着我上楼,我余光一瞥,楼下吃饭的人中不少人的目光投向我们,探究的更多。
  我的右眼皮忽然跳了几下。
  晚膳我们在客栈大堂吃的,他们几个完全不担心赤潋峰来寻衅滋事,心宽得像白天发生的事是我的错觉般,可那并不是错觉,我刚咬了口馒头,几个赤潋峰衣着的人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
  我慢慢嚼着咽下去,他们几个已经上楼了。
  这几个不是白天遇到的那几个,而是另外一批。
  领头一人斯斯文文,若脱了赤潋峰的服饰,解下佩刀,反倒像个读书人,和这一干壮汉一道只叫人想起两字——违和。
  赤潋峰是以力量为主的门派,所招门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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