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觉醒来怀了崽-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还倒打一耙,怪起人走路不该有声音了。
  薛白似笑非笑地问他:“是我的错?”
  幼清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手脚并用地从泥潭里爬起来,那身藕荷色的衣衫上沾满泥沙,幼清低头瞄了一眼脏兮兮的自己,只想蹭面前的人一身,“就是你的错。”
  薛白向身旁的侍从要来手帕,递给幼清,“你的脸。”
  幼清毫不客气地夺过来,把手指头上的泥巴擦干净。
  薛白漫不经心问他:“你是黄先生的学生?”
  幼清本来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如临大敌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是不是要给先生告状,我在偷吃他的莲蓬?”
  去年就是因为偷吃莲蓬,他和沈栖鹤被罚抄了一百遍《爱莲说》,害得幼清做梦都在咕哝着“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惊得幼老爷和赵氏以为他是被什么上身了,连忙去寺庙里摘秃了门前的柚子叶,给他用来去邪。
  薛白一顿,余光瞥至地上的莲蓬,“偷吃莲蓬?”
  幼清这才发觉自个儿全给招了,他一阵后悔,随即又急中生智,蹲下来掰出几颗莲子,扑上去硬塞给薛白吃。
  少年笑弯了眼睛,“好甜的,给你吃!”
  侍从已经握住刀柄,就要拔出刀来,薛白垂眸望着少年红扑扑的小脸,又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神,心里一软,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启唇吃下他硬喂自己的莲蓬,几丝甜意在舌尖蔓延开来。
  真的很甜。
  幼清见薛白吃下了先生的莲蓬,立即变了脸,他得意洋洋地对薛白说:“我就是偷吃的,现在你也吃了,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要是偷偷给先生告状,我就也可以跟先生告状!”
  这样的小无赖,薛白从未见到过,他眉梢轻抬,配合地说:“既然如此,我只能不向黄先生提及此事。”
  幼清做了一个鬼脸,“你知道就好。”
  衣裳弄脏了,幼清不想再待学堂里,他胡乱道了个别,把没吃完的莲蓬抱进怀里,美滋滋地逃学回家了,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自己的书还丢在学堂外,而这边荷塘又被摘秃了一片,除了他,也不会再有别人这么大胆了。
  于是当天傍晚,同薛白走至荷塘的黄先生望见这光秃秃的一小片,差点徒手掰断戒尺,他喃喃道:“明天我就让这小子把《爱莲说》给我抄上两百遍!不,三百遍!”
  然而第二日,幼清没有来学堂。
  第三日,幼清也没有来学堂。
  第四日……他躲不过了。
  “抄、抄三百遍?”惊闻噩耗的幼清差点哭昏过去,他又被黄先生赶了出来,蔫巴巴地抱着笔墨纸砚,茫然又难过,“早知道要抄这么多遍,我就该把莲蓬全部都摘完,一个也不给先生留的。”
  幼清苦着脸在窗台前铺开纸张,毛笔蘸了墨水儿,还没落笔就开始长吁短叹:“先生真不讲理,三百遍,我一个人哪里写得动。”
  幼清只顾着愁去了,连身后站了个人都不知道,“你……”
  “呀!”
  幼清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又是上回那个害得自己栽进池塘里的人,幼清拍着胸脯,气鼓鼓地问道:“你走路怎么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吓死我了!”
  “……”
  完全忘了自个儿上回还在埋怨人走路声音太大。
  薛白问他:“你不进去?”
  “先生把我赶出来了。”沈栖鹤一走,幼清连苦水都没有倒,好不容易抓住一个人,连名字都不晓得,就念叨起来了,“先生天天赶我出来,我就是打了一个盹儿,吃了一点莲蓬而已,他不讲理。”
  最不讲理的这个还在说别人不讲理,薛白淡淡一笑,不予评价。
  幼清又晃了晃毛笔,“每回一偷吃莲蓬,先生就罚我抄《爱莲说》,烦死人了。”
  说到这里,幼清突然反应过来了,他问薛白:“你在这里做什么?”
  “四处走一走。”
  幼清歪着头问道:“你没有事?”
  少年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再明显不过,薛白挑起眉,却仍是“嗯”了一声。
  幼清立刻把毛笔塞进薛白的手里,“你也吃了先生的莲蓬,只罚我一个人不公平,你抄一百五十遍,我抄一百五十遍,好不好?”
  薛白没有答话,幼清仰起脸,委屈巴巴地说:“三百遍好累,我一个人肯定写不完,大不了、大不了你帮我抄一半,我带你去我家吃冰酪。”
  薛白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幼清跺了跺脚,“不抄算了!”
  他气呼呼地回过身,一个个字写得跟鬼画符似的,嘴里还嘀咕着:“先生讨厌、先生讨厌、先生讨——哎呀,写上去了。”
  “……”
  薛白瞥了一眼,实在看不下去他的鬼画符,从身后握住幼清的手,“手腕用力。”
  “逆锋起笔。”
  “顿笔。”
  幼清写了几个字,写不下去了,他软绵绵地问道:“要不然你给我写一遍,我照着临摹好不好?”
  薛白微微颔首。
  结果笔一交,幼清就不肯再接了,只从自己的小荷包里,一会儿掏出一把瓜子,一会儿又捞出一包杏仁,吃得津津有味,他倒是没有忘记给自己做苦力的薛白,时不时再喂他吃几颗。
  堂堂王爷,就这样沦落至替人抄写。
  只不过学堂里的黄先生又不瞎,幼清美滋滋地交上抄写以后,黄先生说:“你这字倒是好看了不少,抄写还是有用的。这样吧,明日再把《滕王阁序》抄一百遍,也免得你只知道打盹儿。”
  “……”
  幼清已经哭不出来了。
  不过他平日爱耍赖,这会儿倒是说话算数,薛白帮他抄写了那么多遍,他就把薛白带到了自己家里。
  “爹爹、娘亲!”幼清没心没肺地指着薛白说:“他是谢白。”
  除了沈栖鹤,幼清还没有带人回来过,赵氏和幼老爷见到薛白,不免多想了一层,更何况薛白谈吐不凡、芝兰玉树,他们二人对待薛白也格外热情,幼老爷甚至多次向他打听家住何处,有几口人,可曾娶亲。
  薛白此行来金陵,是为请黄先生回京,是以并未向幼清说出自己的身份,只化名谢白。
  幼清还在傻乎乎地吃东西,完全不晓得自己的爹娘已经误会了,而薛白倒是心知肚明,只是当少年忍痛把冰酪推给自己时,那副谗样又让薛白低声一笑,神色也不由自主地缓和下来,他淡淡道:“家住京城,父母双亡,不曾娶亲。”
  幼清这样的性子,他自己不会疼人,得有个会疼人的,赵氏和幼老爷一早就合计过了,幼清日后约莫是娶不了亲,与其委屈别人家的闺女,不若给他寻一个上门女婿,而薛白无亲无故,这样的家世正好合了他们的意。
  赵氏一喜,拿手肘撞了撞幼老爷。
  幼老爷连忙问道:“日后可有意居于金陵?”
  “……你看我们家清清怎么样?”
  嗑着瓜子儿的幼清一头雾水地抬起头,他压根儿就没有听明白幼老爷的意思,不过自个儿还是大言不惭地说:“除了念书不好,哪里都好!”
  薛白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许久后才抬眼答道:“清清的确哪里都好。”


第78章
  “儿臣见过母后。”
  红袖才将金钗推入发间,稚嫩的童声便在殿外响起; 坐在镜前的幼枝用余光望过去; 八九岁的小家伙; 身形尚衬不起四爪蟒袍,却一板一眼地同自己行了礼,活脱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她忍俊不禁道:“仁儿; 快过来; 你瞧哪只发簪好看一些?”
  一支是百鸟朝凰,华贵艳丽,一支是蚌珠点翠; 精致巧妙。
  薛仁沉默着走进来,手才要触及蚌簪,转而拿走了另一支,“母后身份尊贵; 应当佩戴这支百鸟朝凰的发簪。”
  “可是母后更喜欢这一支。”幼枝把百鸟朝凤簪放下来,轻抚着嵌入蚌簪的几颗玉润蚌珠; 笑吟吟地说:“本宫是大兴的皇后; 不论佩戴金簪玉簪亦或是骨簪,本宫的身份一样尊贵,既然如此,为何要特意挑选一支不喜欢的发簪?”
  薛仁望着幼枝手里的蚌簪,过了很久才低头说:“……儿臣谢母后提点。”
  “你年岁还小,怎的总是苛责自己?”
  幼枝把薛仁拉过来; 亲自替他理了理衣衫,“你瞧栗栗,只比你小一岁,整日上蹿下跳的,从没见他干过什么正经事,讨嫌得紧。”
  红袖也忍不住笑道:“简直和小少爷一模一样。”
  “栗栗倒是比清清聪明得多。”幼枝笑了笑,捏着薛仁的脸颊说:“说起来栗栗才让王爷从山上接回来,今晚也会进宫过节,仁儿,你表弟若是待不住,拉你去玩,你便同他去吧,毕竟每年的中秋宴都没什么意思。”
  薛仁规规矩矩地答道:“是。”
  他请完安,幼枝把人留了一会儿,才让红袖送他出去。
  红袖说:“太子殿下可真是严于律己,哪怕王爷抽不开空,黄先生又让小世子气走了,太子殿下还是往文华殿去了。”
  幼枝蹙了蹙眉,“……哪有半点少年心性。”
  “小世子倒是有少年心性。”红袖提醒道:“小姐难不成忘记那一日气得黄先生拿着一把戒尺追着他跑来了凤仪殿?黄先生到现在都还没消气,不肯进宫呢,连小公子在宫外碰见黄先生,都莫名挨了一顿骂。”
  “比起世子爷,太子殿下省心呀。”
  她这么一提,幼枝思及那日的鸡飞狗跳,摇了摇头,“省心就省心吧。”
  红袖劝完幼枝,又去了御膳房,幼枝一人在镜前坐了许久,突然有只毛茸茸的家伙咬了咬她的裙尾,幼枝俯身把狸奴抱上来,如今小狸奴已经是只大狸奴了,幼枝捏住它的脸问道:“又到哪里去骗吃骗喝了?”
  “喵。”
  大狸奴无辜地叫了一声,躺倒让幼枝揉肚皮。
  幼枝见状轻轻地笑了笑。
  几年前,她给薛蔚下了毒,但那并不是致命的毒药,只会令薛蔚神智尽失,痴痴傻傻,而薛白在肃清过朝堂,威震群臣以后,并未登基称帝,恰巧庄妃又在此时产下一子,薛蔚又早已答应将此子过继于她,是以薛白以薛蔚的名义昭告天下——立幼贵妃之子为太子,从嘉王辅政。
  薛蔚给她五年荣宠,她留他一条命,无关风月,只求问心无愧。
  她从未爱过薛蔚。
  幼枝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归元寺的住持在后山找到她,那了然的目光似是参透世间种种,他低喃着禅语:“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不动则不痛。
  幼枝闭上眼睛,她这一生,恨大过爱,是以步步为营,日日苦痛不堪,若是能有来世,惟愿无爱亦无恨。
  时日渐晚,入了夜,圆月当空。
  幼清近日着了凉,风寒未愈,喷嚏连天,薛白见他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把人拉进自己的怀里,摩挲着他的手指,“不舒服就回府。”
  “不行。”
  幼清带着浓浓的鼻音说:“中秋节得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薛栗一听,嘀嘀咕咕地说:“阿爹,要不是我差点放火烧了归元寺,你们根本就不记得你们的亲儿子还在山上关着,中秋节也不打算和我过。”
  幼清瞟他一眼,扭头就问薛白:“他怎么反应过来了?”
  薛白的目光扫向歪三倒四的薛栗,薛栗立即站直,薛白这才平静地回答:“岳丈和岳母同他说的。”
  幼清信以为真,抱住薛白在他的怀里蹭了几下,美滋滋地说:“反正有一个比我更傻的,爹爹和娘亲再也不能说我坏话了!”
  薛栗捂住眼睛,有点欲言又止,但是他又怵薛白,只好自暴自弃地说:“我肯定是你们捡来的儿子。”
  薛白只是低头安抚幼清。
  见没人搭理自己,薛栗没一会儿就开始无聊起来,他又正是坐不住的年纪,一炷香的时间都没到,和薛白说了一声就开溜了。
  幼枝那里看得分明,她拍了拍薛仁,“你去和栗栗一同玩吧。”
  薛仁道:“儿臣这就去。”
  薛栗在闯祸前,是同薛仁一道在文华殿上课的,他老早就把皇宫摸得清清楚楚,薛白一颔首,便直奔后花园来捉蛐蛐儿。
  “薛栗。”
  薛仁才出声,薛栗就头也不抬的“嘘”了一声。
  他穿着一身锦袍,却不嫌脏,又姿势不太雅观地跪趴在草丛前,瞪着眼睛不知道盯了多久,小手倏然一按,蛐蛐在手里横冲直撞,薛栗又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他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眉开眼笑地说:“终于抓到了。”
  薛仁静静地望着薛栗,并不好奇。
  薛栗自顾自地逗了一会儿蛐蛐,突然问薛仁:“你玩不玩?”
  薛仁摇头,“不玩。”
  “你天天板着脸,跟个小老头一样。”薛栗笑嘻嘻地拉过薛仁的手,把蛐蛐给他,“很好玩的。”
  他想了想,补充一句:“比把黄先生惹急,追着一路打还好玩。”
  薛仁盯着手里的蛐蛐,“先生很喜欢你,他总是说你大智近妖,但是玩物丧志,对皇叔也颇有微词。”
  薛栗沾沾自喜道:“先生真的这样夸过我?”
  薛仁点了点头。
  薛栗见他神色认真,明明是自个儿贪玩误事,胡扯道:“爹说我家只能有阿爹一个人是傻的,但是又不能让阿爹发现他傻,只好委屈一下我,让我玩物丧志,陪他一起傻几年了。”
  薛仁闻言皱了皱眉,不赞同道:“皇叔不应该这样。”
  一听见薛仁说薛白的不是,薛栗立刻把他拉到自己的统一战线,“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叫薛栗?因为阿爹生我的时候,没有吃到糖炒板栗,念念不忘,非说我看起来跟板栗似的,爹太宠阿爹了,居然答应了!”
  薛栗说到这里,颇有些愤愤不平,“小爷我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到底哪里像板栗了?”
  “……”
  “我叫薛仁是因为母后希望我日后为人仁厚、为子仁恤、为君仁爱、为友仁义、为父仁和。”薛仁低声道:“我的生母只是冷宫里的一个罪妃,她做错了许多事,是母后把我接来身边,她尽心尽力地抚养我,连我的太子之位都是因她而来,我不想让母后失望。”
  薛栗数了一下,然后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你喜不喜欢吃五仁月饼?”
  薛仁抬起眼。
  薛栗回过神来,又开始胡说了,“姨母对外祖父说过,她自己无儿无女,缘分浅薄,而见你到的第一面,就心里喜欢,这些年她将你视为己出,图的不是什么回报,只求你福寿康宁,她希望你能成大德之人,为仁义之君,又唯恐你肩上的担子太重,逼迫自己,所以总说你年少老成。”
  薛仁沉默了许久,低低地说:“……母后待我很好很好。”
  薛栗又状似随口一提:“阿爹不爱待在京城,爹已经在着手准备了,再过几年,我们就要到金陵久居,可惜姨母不能虽我们一起。”
  薛仁倏然抬眼,“皇叔不留京城?我以为、我以为我只是一个……”
  傀儡太子。
  薛栗不答,只一把夺过蛐蛐,笑嘻嘻地说:“你在宫里这么多年,都没有出去玩过,我来教你斗蛐蛐吧。” 
  他倒是说玩就玩,扯着薛仁又来捉蛐蛐,毫无形象可言,压根儿就没有一丁点儿黄先生口中大智近妖的模样。
  这边两人在御花园里捉蛐蛐,另一处的夜宴也结束了,幼清吃得太饱,难得没有要坐轿子,薛白牵着他的手来到凤仪殿,赵氏和幼老爷才数落完幼枝,幼枝轻啜一口茶水,托着腮无奈地说:“如今我已贵为皇后,日后不久,还能再是太皇太后。”
  “我便是荣华富贵,世间又有几人能与我相配?”
  她说着,忽而瞥见了薛白,狡黠一笑,“说来王爷倒是可以。”
  幼老爷一口茶水喷出来。
  幼枝在宫里,无依无靠,赵氏怎么想都放不下心,她初初想的是幼枝若是想寻个好人家,有薛白在,出宫自然是能出宫的,却没想到幼枝自己不愿出宫,她叹了一口气,“你们姐弟俩,没一个是省心的。”
  幼清打了一个喷嚏,“只有阿姊不省心,我变了,我现在可省心了。”
  “你省心?”这种时候谁搭话谁倒霉,赵氏瞟着他,凉凉地说:“你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反正你们姐弟俩都嫌我和你爹这两个老家伙烦,快点再生一个,生完我和你爹就回金陵抱孙子,真当我们看你俩不烦似的。”
  幼清纠结了半天,苦着脸说:“不生,好疼。”
  薛白却把幼清揽过来,若有所思地说:“再生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幼清踹他一脚,“我不!”
  幼清若是再生一个,赵氏和幼老爷约莫有个四五年顾不上自己,幼枝思忖片刻,弯着眼睛笑,“清清,你还记不记得你要过继给我一个儿子?”
  “不记得了!”
  “沈栖鹤到现在都还有没成亲,娘亲差点都认他做干儿子了,应该去催他!”姐弟情谊在此刻简直摇摇欲坠,幼清无比后悔进宫了,他凶巴巴地威胁道:“不生,再问生吃薛栗!”
  赵氏斜他一眼,忽而说道:“对了,前几日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清清满周岁抓周时,撅着屁股爬到一个小少年身前,他一把抱住了人家的腿,怎么也不肯撒手,我依稀记得那小少年十来岁,生得倒是同王爷有几分……”
  “就是王爷。”
  “正是本王。”
  幼枝与薛白同时开口,幼清茫然地问薛白:“我抱了你的大腿?”
  赵氏惊奇道:“当真是王爷?”
  “住持送贵妃至江南,她父母之事,皆因本王而起,是以本王借故来到金陵,恰巧碰上清清满周岁。”薛白后来也记起有这么一回事,他眉眼带笑,“金山银山,清清都不屑一顾,唯独挑中了本王。”
  “难怪我读不好书!”幼清恍然大悟,随即美滋滋地说:“抱到了一条最粗的大腿!”
  薛白深深地望着幼清,“日后要抱紧一些。”
  幼清便扑入薛白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抬起脸软绵绵地说:“抱紧了。”
  薛白亲他的额头,满目柔和,“乖。”
  幼老爷心血来潮,“枝枝,叫一个画师过来,咱们这阖家团圆,让他给我们画一幅,以后指不定还能当传家宝留下去。”
  赵氏嫌弃地啐道:“谁稀罕你一幅画?”
  幼枝笑了笑,“好。”
  她召了三个宫廷画师,而后遥遥望向朱窗外,圆月正是皎洁时。
作者有话要说:  薛栗:???hello???我呢???
到这里就结束了,突然舍不得QAQ
谢谢你们看到这里,虽然我更得少还爱断更_(:з」∠)_
回头看一下,我的打脸真的是写得太没有排面了(哭泣),下一本打算老老实实写小甜饼,应该会先开《小仙啾》,然后沉迷一下游戏,再攒一下存稿,挑一个黄道吉日开文,无敌完美!
下本见啦! (*/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