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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攻略计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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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昂驹感到难过,但他说不出来啊是因为什么难过。
年少时敬仰的人在他现在的眼里正逐渐变老,压垮他的不是岁月而是人心,甚至这里面还有他的大部分功劳。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岁月这条河上,年轻的总要送走年老的,甚至白发送黑发,然后一代接着一代,这是自然不可抗拒的循环往复,贺昂驹在很小的时候便明白了这个道理。
文宣帝望着底下的贺昂驹,忽然无力道:“你可知朕这次为何唤你回京?”
贺昂驹摇头:“不知。”
文宣帝望着地下挺拔俊秀的少年,忽然意识到面前的贺昂驹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惹天惹地,放肆地让他在后面为他收拾烂摊子的小孩了。想到这额,文宣帝那颇为浑浊的眼珠忽然闪过一丝疲倦,连声音也哑了不少:“你可见过你父亲。”
贺昂驹不知为什么文宣帝转移了话题,但也不好多问,毕竟他与文宣帝可不是叔侄了,是正正经经的君臣。
“还没有。”
文宣帝叹了口气,儒雅威严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一丝疲倦道:“算了,你回去看看你父亲吧,要不然又要念叨了我扣留他儿子了!”
贺昂驹看着文宣帝估摸着文宣帝是不是良心发现让他见他最后亲人一眼,面色不显恭敬道:“臣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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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贺昂驹慢慢朝宫外走着,这偌大的皇宫与他记忆中的模样无异,连哪里有台阶松动他都知道。幼时他仗着文宣帝的宠爱在宫内横行,现如今却在这朱红宫墙内走的格外缓慢,似乎走的快了便会跌入万丈深渊。
谢明庭远远的看着那少年走来,他走的极慢,像是在沼泽泥泞里跋涉的行人,一步一步都带着漠北漫天的风沙,刮得人眼睛生疼。
“阿贺!”谢明庭不由自主的唤了一声,只见贺昂驹像是醒过来了一般抬头朝他笑着。
“哥哥唤我什么?”
谢明庭看着面前少年嬉皮笑脸的模样,那还有刚才那半点可怜,心里有点后悔只能嘴上念叨:“一路劳累你了,快回府休息吧!”
“不累不累,路上都有哥哥陪着,一点也不累!”贺昂驹眨巴着眼笑道,活脱脱像只要主人摸头的小狼狗。
谢明庭看他这样,脑里又再一次想起幼枝的话,舌尖打转只能道:“好了,别贫,快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贺昂驹颇为无奈的点头,转身漂亮的翻身上马对谢明庭道:“等我有空请哥哥吃饭。”
未等谢明庭答应便鞭马疾行,顿时大街上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贺昂驹很满意的看着百姓们四处逃窜。晃晃悠悠的才到贺府,脸上带着全京城都知道我贺昂驹回来的满足笑容,那朱红色大门前早早站了个老人正笑盈盈地迎接贺昂驹。
“顾叔,别站着了,快看我给你从塞北带的酒,绝对够辣!”
“哎呦,小少爷,您回来就是还给我老头带什么东西。”顾叔嘴上客气着,脸上却早已笑开了花。
顾叔是跟随贺老将军的老人了,自从和老将军去世后,贺家人舍不得他离开,顾叔因常年跟随贺老征战落下一身病,贺家人本想他好好安享晚年,但顾叔根本闲不下来当了贺府的老管家,贺昂驹从小被养在老爷子身边,每次犯错都有顾叔在旁周旋求情,贺昂驹跟顾叔比跟他爹亲多了。
“什么时候有空咱爷俩喝一杯”贺昂驹朝顾叔笑道,晃了晃手中的酒。
“小少爷还是先拜见过老爷吧!我帮你收拾收拾行李。”顾叔朝贺昂驹摆摆手接过酒远去。
贺昂驹慢慢踱向书房,若说贺昂驹是个混账玩意,那他老爹也是个老混帐。
贺骜年轻时忙于跟先帝打仗,半生疲劳于兵马之中。就连儿子出生的第一眼都没见着。
贺老夫人也是个倔脾气的,看着自己丈夫一生戎马,自然不想儿子他的后尘。
妇道人家总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格外娇宠,贺恭从小便知道自己那一年不见人的爹爹是人见人畏的大将军,众人都不敢对他怎样。
所以贺恭就尽管往歪了长,直到歪成贺骜回来后发现自己无论打骂都无法把贺骜打成正形,也就放弃了!
贺恭正端坐在椅子上,俊雅的面容与贺昂驹有几分相似,只是眼角的细纹说明他已经不比以前,正在被岁月蹉跎变老。
他面前摆着一幅画,画上有一位着嫩黄衣衫的女子手中捏了一朵花站在花丛中,面容淡雅,笑的明媚,霎那间的芳华将那艳开的花儿也比了下去。
贺昂驹冷眼看着自家老爹看着那幅画沉思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他那老爹。
贺恭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就是看画入了神,隔了半晌才想起来身边有个贺昂驹,自己的亲儿子回来了!
贺昂驹行礼答道:“儿子回来了。”
贺恭似是不在乎这个儿子的存在,点点头应了声,便垂着头又继续看那幅画去了。
贺昂驹微勾起唇,抹着一缕似有似无的嘲讽。面色淡淡的似乎是习惯了自己老爹的态度,一脸的混不在意。
仔细算下来,他与贺恭怕是有六年未见了!
在漠北的这些年,除了节假日必须的应酬之外,贺恭与他几乎不联系,就连过年,他也是尽量能不回来就不回来!他自小养在贺老将军与贺恭基本上并不熟悉,所以父子俩人对这种寡淡的关系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世人所说的父爱如山,贺昂驹没体会过,以至于在漠北漫长难捱的日子里,也没让贺昂驹想过一丝贺恭,更不要说想着贺恭来帮他一把!
摸着贺昂驹的良心说,贺恭在他眼里更像是一个陌生人,一个有着不可抹去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过几天我要去道观修行,你在京城里不要胡闹。”
贺昂驹掀起眼皮淡然望着贺恭:“儿子晓得了。”
贺恭看着儿子冷淡的态度也不甚在意道:“既然从漠北匆匆赶回来,那就下去休息吧!”
“是,儿子告退。”
贺昂驹行礼退了出来,眼睛不再冷看着贺恭,望着诺大的贺府,清冷的不像是一个有主母的院子,嗤笑一声便大步走了出去。
待贺昂驹走后,贺恭望着那画上的黄衫女子定定出神,过了半天才发出一声叹息:“舒窈,他长大了……”
京城长安街有三绝,一是山海居的藏书羊肉,而是立在街西头的巨大牌坊清风楼,三便是与清风楼相对屹立的大牌坊龙门赌坊。
京城里无论有钱没钱的都去山海居喝上一碗羊肉汤,祛祛冬天里的寒气。这山海居的饭菜是名副其实的京城一绝,饭菜有贵的有便宜的,无论世家贵族还是平头百姓,一律能来这山海居吃上俩口。
二是那清风楼,名字好听但却是名副其实的花楼。不像其他花楼躲躲藏藏在那虚虚掩掩的小巷,反而在长安街西面的立了巨大的牌坊还大言不惭的在上写着“清风楼”,就好像是个极其清雅的地方。身体力行地告诉世人什么叫:“当了□□还想立牌坊!”
世家公子都生疑,猎奇心驱使他们踏进去。
这一进便可发现这楼里的姑娘确实是好的,各式各样的,温柔静雅的,娇蛮泼辣的,气质出尘的,美如嫡仙的。
就像年少时幻想与她过一生的女孩,在楼里都可以找到。但这清风楼也极其有规矩,夜不留宿,若是想一夜云雨的,不仅要姑娘们同意还要另寻地方。
这极大的引起了世家公子的斗志,都爱去里面找个小娇娘,弹琴也好唱歌也好,能哄的她们一夜风流的,出了这门,便有了在公子圈里吹嘘的资本。
也不是没有想死皮赖脸呆在这里面的人,但没有一个不是被扒光了衣服丢在门外的。甚至有一次叶家小公子带着一帮家丁硬是包围了清风楼,人倒是进去了,也过了一夜,不过第二早便被扒光了,扔在门外昏迷不醒带着一身青紫的疤痕。
有跟叶公子相好的问,当晚发生了什么。那横天横地的叶公子面带惊恐,支支吾吾不肯说出来。
经次一次,清风楼大振。再也没有不长眼的来清风楼中闹事。
这清风楼主也不知是谁,有人说是那楼中的第一花魁清梦姑娘,也有人说清风楼是江南富商开的,也有人说这清风楼是某世家暗地里的产业。
但无论是什么,这无疑给清风楼带点神秘色彩,导致那群跟风的世家公子头击破了往楼里挤。
清风楼就这样带着世家贵族的觑视,在京城稳稳当当的扎了根。
清风楼对面是个巨大的赌坊,不庸置疑,这赌坊能在京城开的如此横行霸道必是有贵人站台。
贺昂驹幼时是这里的常客,一开始,人家看他年幼好骗,便与他下了大赌注,想借机赢一大笔。可后来输的连裤衩都不剩才反悟“这厮原来是扮猪吃老虎”,偏偏又是将军府的动不得,只能见到这位大爷便躲。
这不贺昂驹刚回来的消息传开了,立马有一群纨绔找上门来。勾的贺昂驹今日在清风楼,明日在山海居,后日还跟人预定了到龙门赌坊。
贺昂驹这大纨绔这几日浪荡下来隐隐约约有了当年在众多世家子弟中一览群雄的势头。
要说京城这些世家大致可分为俩堆,跟随先帝打天下的新世家,主要以贺家为首的世家。还有就是前朝存留下来的世家,这些世家在这片土地上扎根了几百年。先帝一时半会儿拔不掉他们,又要借着他们的势力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允许他们留了下来。
这新世家家底薄,家里的祖宗也都跟先帝四处奔波,忙于打仗。一不留神,自己的子孙便都长成了不争气的样子,就比如贺恭,贺昂驹这样的比比皆是。
但跟贺昂驹齐名的混帐还有魏御史家的儿子魏棋。
魏家祖宗是先帝身边的一员虎将,跟随先帝一路打下来,功劳可谓不比贺骜少。但魏家祖宗明显是个命薄的,天下打下来后便驾鹤西去了,不仅如此,魏家的大儿子都跟他爹一样短命,死于六年前那场漠北河之战中。
魏家满门忠烈,只留下一位魏皇后拖拉着其兄长唯一的骨肉魏棋。
魏皇后或是怕魏棋跟随他老爹,他爷爷那样短命。所以从小就锦衣玉食的惯着,做什么混帐事也由着他。文宣帝念及魏家忠烈也就当作没看见一样。
所以魏家这个短命鬼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往歪脖子树的方向长,当然,他在歪成什么样都没歪过贺昂驹。
魏棋在贺昂驹走后一度被京城百姓喷成落水狗,不得不感叹,当年躲在贺昂驹身后的好处,所以这魏棋格外想念贺昂驹。
这不贺昂驹一回来,魏棋就第一个跑到贺昂驹身边,勾引贺昂驹花天酒地,无所不为,就差点把长安街掀了起来。
这不魏棋这天又鬼鬼祟祟的约贺昂驹出去。
叶磊之死
第11章 第十一章
“贺小爷,回来这么久都不来看看我,可真不够意思啊!”
贺昂驹掀起眼皮看着一脸猥琐样的魏棋怪笑着:“呦!可不敢当,这京城谁人不知道魏大爷的名声比我贺昂驹还大啊!听说流传着夜可止婴啼的说法呢!
要说这魏棋长得着实也不赖,可是眉间眼梢都透着一股狠斜气,令他原本清秀的五官都变得怪异起来。
魏棋连忙捣了贺昂驹一拳:“贺小爷可别取笑我了!要说我俩这穿开裆裤长大的交情,你还不知道我吗?”
贺昂驹笑道:“趁我不在,又玩出什么花样啊?”
魏棋哀叹道:“哪有啊!自从你走后我姐管的我要命,也就趁这会来找你快活快活了。”
“那今天上哪玩?”
魏棋笑道:“今天先去山海居吃上一顿再去清风楼快活快活如何?”
“成。”
俩人说完,魏棋和贺昂驹遍便策马扬鞭在长安街上狂奔而去,惹的街上又是一番惊慌。
这俩混账大摇大摆的走进山海居后便被老板客气的迎到包间里去了。
可正当贺昂驹吃得正欢之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还未反应过来,贺昂驹看着大理寺的人进来,脸色变黑,一把将筷子扔出巨大的声响。
魏棋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娘的祖宗,老子吃顿饭也要引大理寺的人来。”
贺小爷向来不喜大理寺的人,嫌弃那儿的人戾气太重,为人又古板守旧。若是在街上遇到了,都要回家洗澡净身的人。
虽然魏棋不懂和小爷哪来的底气嫌弃大理寺人戾气重,但还是对大理寺的人怒目相向,他这好不容易请来贺小爷出来浪荡,这大理寺的人来这倒人胃口干嘛!
大理寺的人也被那声响一吓,抬眼看了看房里还坐着一尊杀神。
那带头的姓汪还认识贺昂驹,于是干笑道:“原来贺将军也在啊,那舒寺丞还长跟我们提起您呢!”
贺昂驹知道这汪老头是在套近乎,也不肯出声,倒了杯酒无声抿着。
魏棋白着一张俊脸问:“你们来干什么?”
这大理寺的来干什么,他魏棋这几天可老实的很,有什么地方招惹了大理寺的人。
那汪老头上前一步,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的念头,一嘴公事公办的口气:“请魏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大理寺卿有事传唤。”
魏棋那张本来的就白的脸现在有点发黑,厉声道:“放屁,传唤什么,本公子这几天又没干什么。”
那大理寺就是人命案的地方,魏棋虽说是个混账,但这混帐可一条人命都没有,被魏皇后保护的跟一朵小白花一样干净。
这时,贺昂驹也望着望老头,饶有兴趣地敲着饭桌。
汪老头觉得这次自己可亏大了,本来逮捕皇后亲侄子就是个得罪人的活,还要从这尊杀神手里带人,不如让他死了算了。权量几秒立马说道:“叶家小公子惨死家中,我们得知几天前死者与魏公子你有些纠葛!”
魏棋那张脸不仅是黑了,简直像个调色盘,什么色都有了!
“放屁,我只是和人打了他一顿,怎么他就死了!”魏棋觉得手脚发虚,转头看着坐在桌旁的贺昂驹哑声道。
贺昂驹知道魏棋是什么货色,这人虽说做事混账点,但绝不至于杀人。
“我相信你没干过,那姓叶的怕是在外招惹了仇家,被人杀了也不一定!”贺昂驹扶着魏棋说道。
汪老头一脸难看的看着贺昂驹:“这杀神到底让不让他带人走啊!三言俩语就想撇清魏棋上的嫌疑吗?”
“不过,既然你与他又纠结就要去大理寺说清楚,免得世人口杂,说是你杀的人!”
魏棋看着面色淡的贺昂驹,心里也安定了几分。连忙附和说:“贺爷说的对,那杂碎死了都不安生,还要拉我一把,走!我们去大理寺说清楚!”
汪老头看着那魏公子自己往大理寺去,长长舒了口气。回头谄笑望着贺昂驹,像他致谢!
贺昂驹看着魏棋跟着大理寺的人走在前面转头望着汪老头冷淡问:“怎么回事!”
汪老头咽了口唾沫才说:“今早,叶家人来报案。说他们叶家小公子惨死家中!”说完好像回想起叶磊的死样打了个寒颤才说道:“叶家人说魏公子前几天与叶家公子发生摩擦,导致叶公子在家养伤,但这伤还没养好,人就死了!所以大理寺卿传唤魏公子。”
贺昂驹听了一会又问:“舒寺丞可在那儿!”
“在在,寺卿大人和舒大人都在那儿呢!这件事被叶家闹的连皇上都知晓了。”
贺昂驹没吱声,加快了脚步往大理寺去了。
大理寺中,寺卿是个瘦巴巴的倔老头,姓周,是先帝在世那年的新科状元。脾气古怪的很,若不是先帝看好他的才能,一路提拔他,怕是凭他那副不讨好别人的性格,早就被世家弄死了。
干瘪的身体像被抽空的皮球,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支撑着他。眼皮耸搭着,倚在椅子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直至魏棋进来才掀起眼皮,漏出一丝精光。
他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举止皆是恭敬,资容姣好,行止大方,看着让人极其赏心悦目。
贺昂驹一进去就看见了那个年轻人,贺昂驹笑着和那个年轻人打招呼,那年轻人眼神示意贺昂驹以示回应。
那年轻人不是别人便是贺昂驹的表哥,舒家长孙舒木青,科举高中探花后。舒木青便被调到大理寺当了寺丞。
周寺卿看着底下的魏棋,拍响了惊堂木沉声道:“魏棋,你可知错!”
魏棋还没缓过来被周老头的惊堂木又一惊,手都有点哆嗦。但好在脑子还算正常:“大人,小人不知小人错在哪?”
“叶家公子叶磊惨死家中,叶家人说,叶磊之前和你有过冲突,你把他打伤可有此事!”
“回大人,确有此事,但小人没有杀叶磊。”
“哦?那你打伤叶磊算什么回事!”
“回大人的话,那日,我与那叶磊同在清风楼里喝酒,那叶磊找我麻烦,非要与我争抢鱼虹姑娘。我魏家没叶家财大气粗,能砸下千两银子与鱼虹喝酒聊人生。后来到了晚上,清风楼关门了,我和几个兄弟便打算出来。谁知看见烂醉如泥的叶磊,我心里生气,便计算着揍叶磊一顿,但大人,小人只是揍了他一顿,最多在家躺几天。实在没有杀他的意思啊!请大人明鉴!”说完,魏棋便极有眼色的跪下来,要说这魏棋看着是个怂包,但也是有点心眼。
一番证词说下来,不仅说出来事情缘由还暗讽叶家:“财大气粗”纵然子弟在花楼一振千金。
周寺卿转头看着舒木青,舒木青会意上前说道:“经伍杵验尸来看,死者应该死于昨晚寅时。魏棋,你昨晚寅时在哪?”
魏棋抬头说的:“昨日寅时我自然在家中睡觉,大半夜的我又不是敲锣的更夫,自然在家中!”
“可有证人?”
“自然是有的,我家中的丫鬟都可作证!”
“大人,那魏家下人的人证又怎会算数!”突然角落里传来沉静而又冷酷的声音。
众人这才把目光投向角落,是一个二十□□的青年男子。眼光沉静,嘴巴微抿,一看便知是个城府极深之人。
贺昂驹脑子转了许久才想起这人是谁,叶子黎。
叶家长子,与那纨绔叶磊不同,叶子黎是叶家嫡长子,正正经经的叶家继承人,比那纨绔好的不知多少倍!
贺昂驹对这叶家接班人的印象不深,不过他和叶磊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才对,这时候怎么回来为“弟弟”找公道。
“那要我如何作证,我在自己家中还有别人作证吗?谁人敢半夜闯我魏府!”魏棋毕竟是虎门将子,冷笑抬眼直望叶子黎的时候也有点气势。
那叶子黎也不是个傻货,人家当年的榜眼自然不怕魏棋这一声冷笑反而直直盯着魏棋:“那只能说明魏公子你不仅有罪案动机还有作案时间。”
魏棋咬牙切齿的说道:“叶家没凭没据,难道要血口喷人吗?”
“谁说我叶家没凭没据!”叶子黎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周寺卿说道。
周寺卿依旧端坐在椅子上,面色未改半分。
旁边的舒木青拿了块丝帕到魏棋身边低声问:“魏棋,这可是你的丝帕!”
魏棋仔细打量那块丝帕,满脸奇怪的道:“这确实是我的丝帕,我缠了鱼虹好久,她才答应给我绣的。不过前几天丢了,我还派小厮找了许久,怎么会下你们这。”
“这是在叶磊被杀的房间里找到的。”
魏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不可能,这条丝帕我几天前便丢了,定是有人去栽赃陷害我!”
叶子黎扯出一个极其讽刺的笑容:“魏公子这意思,是我叶家杀了我二弟然后栽赃给你!”
“你…你!”魏棋被叶子黎噎的说出话,只能求助的望着旁边的贺昂驹。
贺昂驹看着魏棋求助的目光,没办法,望着那叶子黎慢慢道:“敢问,叶公子是如何死的!”
叶子黎打量着这一直站在魏棋旁边的年轻俊俏的公子,贺昂驹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极其有眼色的上前自报家门:“本人姓贺,贺昂驹!”
叶子黎好像中终于想到了这人是谁,立马朝后面退了俩步,好像跟前有什么脏东西。
贺昂驹看着他这番举动混不在意地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敢问令弟是如何死的?”
“身负八刀,血流满屋,死不瞑目。”
“何时被发现!”
“早上卯时!”
“凶器呢?”
“一把利刃,已被大理寺人收走!”
“叶公子有丫鬟吗?怎么会被人杀死后到卯时才发现。”说完笑的一脸的不是东西。
叶子黎脸色有点变黑,自然知道那丫鬟指的是什么。世家公子十二三岁便会安排通房丫头,他那不争气的弟弟更是擅长此道,沉声道:“二弟,那日并没有与丫鬟一起,丫鬟睡的死,知道早上才发现。”
贺昂驹点了点头有点悲哀:“那真是贵府丫鬟不尽责了!”
叶子黎的脸彻底黑了,什么叫:“丫鬟不负责。”
他弟弟惨死家中,杀人凶手明目张胆在公堂之上狡辩,与之一起的纨绔还嘲讽他家丫环!
叶子黎刚想发作,便听上方周寺卿懒懒的拍响惊堂木,眼睛好像疲倦般阖着,果断不容拒绝说道:“好了,将嫌犯魏棋收入监牢,择日再省!”
贺昂驹眼里闪过一丝异色,看了一会周寺卿,明白他没有在开玩笑才淡定的恢复神色。
他未回京不过六年,难道大理寺就如此糊弄案件了吗?
魏棋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大喊大叫,颇为镇定的看着叶子黎,勾出一丝冷笑。直至叶子黎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才转头看向贺昂驹慢慢一字一句慢慢从牙缝挤道:“贺爷,我一直拿你当兄弟,这次小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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