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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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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秦归叫来,安排好了蔡家,卢斯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大理寺。他本来是想找大理寺少卿的,毕竟邓艾那位老人家昨天可是吓得当场昏迷了。谁知道,他前脚到,后脚邓艾就来了,张口便道:“卢贤侄可是已经有了眉目了?”
  不要上来就仗着年纪大,占人便宜好不好?
  虽然肚子里吐槽,可卢斯还是只能恭敬的把从蔡大郎那得到的情报告诉给邓艾,同时,卢斯小心的观察着邓艾的反应,因为这也算是一种试探了。
  “真是没想到,这事情竟然埋得如此之深。”邓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都有些发灰了。毕竟老头一直以为自己公正严明,明察秋毫,谁知道,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有人利用大理寺的人员,堂而皇之的算计人命。
  “邓大人,还请……”站在卢斯德角度,他分不太清楚邓艾变脸的原因,只能做着样子劝说。
  邓艾打断了卢斯的劝说:“贤侄,你此次前来,是为了与大理寺的档案,核对尸格上的案件吧?”
  “是。”
  “我这就给你安排人手。”邓艾也想看看,到底在多少案子上,他瞎了眼。
  尸格最早的记录,可以追溯到二十一年前,死者是个落水的商人,真实的尸格上写着这人身上多有淤痕,尤其脖子后头,说明他是被人强迫的压进水里,这才窒息而亡的。可是书吏们千难万难找出来的档案里,却说这人是饮酒过量溺毙而亡的。
  第二个乃是个进京赶考的举子,说是与人争风吃醋,被暴打而亡。真实的尸格上,说他被送来大理寺的时候,至少已经死亡了三天。档案里,却说他当场毙命,随即便送来大理寺。与他殴斗的另外两位举子,在当年就已经被剥夺了功名,永不叙用。这么多年过来,早已经不知道那两人到底如何了。
  第三个,寻常的小商人,突发急病,暴病而亡。其妻不甘心,一路上告到大理寺。尸格砒霜中毒。卷宗,依旧是死于疾病。有记得当年这案件的捕快,说这人的妻子乃是位少有的秀丽佳人。验尸无果,她还吃了板子,后来也就不知所踪了。
  第四个,家有传家宝的农人……
  第五个,某个大世家里表现出色的已故正室夫人之子……
  “邓大人,要不您还是休息去吧。”案子的卷宗越累越高,卢斯就看邓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比昨天被吓晕的时候都难看,总觉得这位老爷子就要当场哭出来了一般。
  邓艾摇了摇头:“老夫……得看着……看看到底在老夫手底下都发生了什么事……”
  邓艾这么说,卢斯也不再劝,继续核对案件。
  过了一会,邓艾突然像是出神一样,道:“我们为官的,不管做的是什么官,稍微一个疏忽,就不知道是多少人命。老夫总以为,自己手底下即便有冤屈,至多也只是一二而已,谁知道,竟然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
  话没说完,邓艾抬手,捂住淌下的眼泪:“卢大人,老夫过去对你有些误会,现在跟你道个歉。”
  “邓大人,不必……”卢斯赶紧让开老大人的这一礼,这个老头也是个好官,少有的好官。
  “行了,咱们也不多客套了,还是赶紧的,把这些案子尽量审理清楚……”
  有无常过来复命:“大人,属下等去慢了一步,人和赌坊已经是人去楼空,不过在赌场做事的人已经被属下抓到了八人,其中有两人乃是赌坊中的小头目,如今正在审讯当中。”
  卢斯点点头:“人交给你们,审讯也交给你们,等有了结果,再来告诉我。”
  “是!”
  这无常一走,大理寺却越发的热闹了,一些铁案,悬案都被翻了出来,从开阳府本地的,最近的案件开始,一件一件的审理。
  书吏、官员、捕快,即便天黑了,大理寺也依然是灯火通明。
  而冯铮,这个时候正在三河村,这个村子在开阳府渠县治下,村子所在的位置水网密集,因此土地肥沃,多为水田,村中百姓也大多富庶,村里还有两个庄子乃是开阳里大户人家的财产。
  无常的赫赫凶名,早就在开阳周围四里八乡传遍了,村长,族长与族老们被叫去的时候,都有些心惊肉跳的。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别看都是芝麻绿豆大点的乡绅,但他们可是大家族的最上层,将族权牢牢握在手中,又是在这种富余地方,说一点亏心事都没做过,那绝对是做梦。
  冯铮扫了一眼惶惶不安的众人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他心里一叹:“诸位老人家快快请坐,本官来此乃是为了多年前的一宗悬案,请各位长者解惑的。”
  众人应着,战战兢兢坐了下来。
  “诸位可还记得,在三河村曾经有一户顾姓人家,全家都死于祝融之祸?”
  下面的人都是一惊,当年这事在他们这地方可是大案子,村长站起来:“大人,当年这案子不是已经查证乃是同村的赵三黑所为吗?”
  赵三黑就是当年那个跟着顾天水跑出去的无赖,按照顾天水的意思,那无赖是被当年那人给“处理”了,可事后并没有谁找到赵三黑的尸体,三河村顾家惨案发生后,全村上下又只有素行不良的赵三黑失踪,这口黑锅自然是就扣在了他的头上。
  “又有证据,证明当年犯下这案子的另有其人,赵三黑只是无辜碰上,怕是给人当了替罪羊。”
  冯铮话音一落,下面就有数人,即便是他官威在上,也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当年顾家除了老四家留了一条根,其他人全都死绝了,可顾家那段时间积攒起来的财产可一点都不少。
  冯铮来之前已经查证过了,老四媳妇并没有改嫁,带着儿子守寡至今,数年前他儿子也已经娶亲生子了。城里的店铺都“卖”给了村人,还拿出了八十两银子买了四亩祭田,交给族里,这可是远超出市价了。这样一看,表面上她是没守住家业,但她要是不这么干,母子俩怕是早就暴毙了。
  可是,如今当年的案子有错,那这顾家的财产,是不是又要有变动了呢?
  有的人想的是自家分润到的好处是否能保证,有的人想的,则是是否还能借着这个机会为自家谋求更多的好处。
  冯铮坐在那里,感觉烦躁,因为没有一个人,想着顾家原来这么多年都沉冤未雪……顾家人力,有的人是活该,可有的人是真冤枉啊。
  “本官只是来寻找当年真相的,不过,你们要是之后为了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弄出人命来,那本官就要管一管了。”
  冯铮的声音少有的阴沉,议论得拆弹忘了上面还高作一个活无常的众人都哑了火,缩着脖子老老实实的在位置上坐正了,只低着头,用眼神互相暗示。村长自然就被各路眼神击中攻击,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说话:“大人,这是事情时隔多年,小人等实在是……难想出来疑问了。”
  “本官来的时候,见了你们这村子的布局,各家各户分散得都挺开的。”
  开阳附近,野兽的威胁已经不复存在了,几百年都没有兵祸,治安相对来说也要好很多,这样一个地方,老百姓没有什么防范意识,所以,村子里各家各户的房舍,大多都是挨着自己的土地的,这就使得人们的房舍彼此之间距离很远。
  “是。”
  “那当年火起来的时候,来得及去顾家的应该也只有他们附近的人,把这些人叫来。”
  “是。”
  昱朝七八十岁的老人其实不少,尤其文官,六七十岁还发光发热的大有人在,可是老百姓就不是了。尤其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人,三十一过就能自称老夫、老妇了。五十岁大多数人就走到人生的尽头了。
  所以,当年经历那件事的,很多人已经去世了,还有人不敢见官,或者族中乡绅不愿意让他们见官的。最后被带到卢斯面前的,只有三个沧桑老人而已。不过,别看他们这样子,年岁其实都在在场的族老们之下。
  “只有他们三个人?”
  “是,大人,只有他们三人。”村长匆忙应着,那三人则吓了一跳,都跪在地上了。
  冯铮将三个人劝起来,让人给他们上茶,又端了点心来三人惶恐,看着那见都没见过的精致点心,却只想把身体缩得更小。
  “三位老丈,本官来的时候,看外头春草已经发芽了,咱们田里的麦子如何了?”
  “还、还好,今年冬天的雪刚好,麦子该是能长得健壮。”
  “那就好,这几年气候可也还好?”
  “都好,都好。真龙天子在世,护佑苍生,风调雨顺。”老人笑了起来,露出虽然并不缺少,但是磨损严重的牙齿。
  冯铮也温和的笑着,继续与老人们谈论着农事,渐渐的三个老人都放松了下来。等到冯铮问:“当年的顾家,到底是如何的人家?”时,老人们都已经很放松和随意了。
  “当年的顾家……早先也是好的,生了四个儿子,都是健壮肯干的……”
  “五个儿子,听说还有个小得,但好多年前就丢了。”
  “不是丢的,是卖的。”
  “卖那件事当不得真的。”
  “那孩子丢了,也不见两个老的找,且不到半月,老三老四就都都娶了老婆进门,还都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好女子,都是给了大钱的。不是卖的,哪里来的这许多聘礼?”
  “一个男孩子,哪里能卖得上那许多的银钱?不过是孩子丢了,找也没处找,还不如顾着眼前的。”
  “这倒是也没错……”
  这三位讨论丢还是卖讨论个没完,冯铮又问:“原先这家肯干,后来却变样子了?”
  “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银钱,突然就发达起来了!”
  “买房置地,在县城里头竟然还开店铺了!”
  “说是原先的小五找回来啦,而且那小儿子发达了。”
  “说确实是那么多,可是到如今,都没谁见过那小五。我倒是信他们家挖地挖出好东西来了。”
  “对,那赵三黑不就为了这个,今天的绕着他家转。”
  “他们家着火怕也是为了这个……”
  “顾家着起火来的那一日,三位可知道,有什么官员路经过三河村?不只是这三位,诸位可知道?”
  冯铮眼睛一扫,有人是真的不知道,两眼迷茫,可有人是低着头,躲闪他的视线。
  “诸位,若是现在不说,日后本官从其他地方查出个究竟来,那诸位瞒而不报,可都是有罪!”
  低着头的人里,有人哆嗦了一下。
  冯铮看还是没人说,他又问那三位老人:“暂且将这事按下,三位老丈在救火的时候,可曾发现了什么异常之处?”
  “……”坐在最右边的红脸老者神情变化,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觉。
  “这位老丈,怎么了?”
  “有些事,不过是小老儿的推测,到底真还是假,小老儿并不知晓。”
  “老丈尽可直言。”
  老人点点头:“其实这些事,小老儿也曾与当年查案的捕快说过……那天火烧起来的时候,正好下着小雨。我们到时,顾家的门关着,火虽然大,可其实就烧了半个院子,另外半个还好着,顾家的人要是逃,不一定逃不掉啊,可是就没一个人动弹的……”


第147章 
  冯铮思索着,火灾的事情; 他们遇到过; 也有身上一点烧伤都没有; 可就是死了的,卢斯说; 那是让烟呛死的。那么,那些人,是让烟呛死的?还是已经就死了。要是人已经死了,那……赵三黑真的是倒霉被波及的路人?顾天水追出去遇到的官员,是无意中路过; 还是根本就在那里等人呢?
  “你们谁家的院子跟当年顾家的类似?”
  “……”
  “本官要用院子,用完了给你们重新盖房子!”冯铮从怀里掏出了五十两银子的银票,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院子被毁期间; 一切食宿都由本官包下了!”
  刚才谁都不吱声; 现在一看见银票,所有人的眼睛就都直了。建新房啊,很多人一辈子都做不到,可能三四代人都要住在祖辈建好的房屋内; 顶多修修补补一下; 直到这个房屋倒塌。
  经过一番激烈竞争,冯铮得到了一个院子。
  这院子挺大的,根据老人们的说法,与当年顾家的房屋结构是完全一样的; 就是朝向略微有那么一点不同。冯铮曾经问过顾天水,他和马英是把顾家的门从外头用链子锁上,然后从院墙外头,将火把扔到了顾家的灶房边上。
  正当他们想要扔更多火把进去的时候,两人无意中发现了赵三黑,只能放弃放火,先去追赵三黑。
  其他救火的村人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没见到有人在了。但这也不稀奇,这些人都有夜盲症,就算有大火的光亮,能看见的距离也不算远。
  冯铮一边在这个小院子外绕着圈子走,一边计算着:“买两口猪来?”他记得卢斯说过,有什么想验证的,不用人,用猪就好。
  “啊?是!”跟着来的无常愣了一下,还是听命快速去办了。
  就买得三河村的猪,一口子买了三口,买来了把猪捆好了。分别放在主屋和东西厢房的炕上。
  然后门锁上,点火。
  在外边,冯铮就听见火烧起来后,房里凄惨的猪叫声,原本四周围有许多拖儿带女看热闹的村人,也赶紧抱着孩子多远跑多远。
  “就这样是差不多了!”
  “你们确定?”
  “确定,确定!”
  “一辈子就碰见过这一件大事,总忘不了。”
  “当时因为有雨,其实火还要比现在小一些,但当时从外头看着,主屋是彻底烧起来啦。东边点着了一半,西边还没事。”
  “对,就是五哥说的那意思。”
  “灭火!救猪!”
  一斧头劈开正门,众人举着水盆,提着水桶,进去灭火了,因为都得了赏钱,此时也是个个奋勇。片刻之后,火熄了,三口猪在地上依次摆开。
  主屋的猪,皮开肉绽还冒着烤肉的香气,但还没死,只奄奄一息的哼哼着。东边的猪也不太好受,应该就是烟气吸进去的太多了,不舒服的哼哼着。西边的猪啥事都没有,还因为刚才受到了大惊吓,正在一个劲的挣扎惨叫着。
  “当年那顾家……”村老中,有人小声的跟旁人低估。
  “收声!”
  “当年你们就出来的顾家人,都是怎么个状况?”冯铮问。
  “老两口是带着两个孩子睡的,救出来的时候,都烧糊了一半了。其他房里的虽然身上没伤口,可也已经都咽气了。”三个当年参与救助的人都侧着头,不敢看地上的猪,即使他们也爱吃猪肉,但这三口猪,现在却仿佛就变成了当年的顾家人……
  “你们还能想起来……被抬出来的人,是软的还是硬的,冷得还是热的吗?”
  “当然是……”三人张开嘴,表情彻底被惊恐所代替——冯铮就知道,刚才他们只是有所怀疑,现在是彻底确认了。
  “嗯?”
  “已、已经硬了……”有人打了个哆嗦。
  “确定?”
  “我连扛出来了四五个人,他们腿都不打弯了,这些年回忆起来,只想着当时救人真不容易,没、没多想过……”
  如果是着火,温度高,那尸僵的时间不但不会提前,反而还会稍微错后。而且人不可能一着火,就全部死亡,这也有一个过程。那很可能,在着火之前,顾家人就已经全都死绝了。
  一位当年顾家灭门的案子随着顾天水的交代,已经成功破案,谁知道,这案子只是个开始。
  “顾家当年可养狗了?他们家出事的时候,狗叫了吗?”
  “养了!当年他们家养了四条土狗,但都够大,够凶!”
  “那天顾家出事的时候,狗叫了吗?”
  “着火的时候,狗自然是叫了,但其他……”
  “村长,不只是当年救火的人,只要是年岁够的,知道顾家事情的人,都给本官叫来。可不要让本官事后在拿着户籍簿册出来找人。”
  村长抹一把汗水,忙不迭的点头转身走了。
  无视惶惶不安的村民们,冯铮转头问自家的无常:“能让顾家一家都在无知无觉间死绝,你们说有什么法子?”
  “人死光了狗都不叫,村里人的熟人作案吧?”
  “也不一定,若是在食水里下了毒,凶手不在,也能把人毒死。”
  “你们谁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毒,让这一大家子,少说十几口人,都无声无息的就没了性命?”
  “这些,若是能验尸就好了。”
  “快二十多年了,都烂光了。”
  “可骨头里有毒啊。”
  “死于刀伤,还能看见刀口。”
  “若是死于刀伤,那当年就能看出来不对吧?”
  “赵三黑大半夜跑到顾家,现在嫌疑就大了。”
  “还以为赵三黑是让人灭了口,现在看来满不是那么回事,说不准反而是顾天水和马英白白给人背了黑锅。”
  “对了!大人,当日那顾天水招供的时候,说顾家哥四个相机倒霉,可其实没承认这些事是他们干的吧?会不会,他们只是借了一个顾家倒霉的时机意图杀人,可是那些事根本跟他们没关系啊?”
  “哎?这话有理,毕竟之前那些事办的都是周到缜密,一点都让人找不到错处,相比之前,三更半夜的跑到人家家里放火,这就鲁莽多了。”
  这边议论得差不多了,那边该找的人也都聚拢过来了。猪的惨叫声虽然吓走了不少人,可也都没走太远,毕竟三河村好多年都没这些热闹了。不过,刚才看热闹的时候,这些人闹闹腾腾,什么都敢说,现在让过来,却一个个都闭紧了嘴巴,半个音也不吐了。
  冯铮招招手,便有无常拖着个小托盘过来,托盘上满满当当撒了一层花生模样的小银锞子,一个有二两重,这一层少说得有二三十个。
  看见银子,不少人眼睛就直了。
  冯铮随手从上面拿下来一个:“诸位过来之前,想来也都知道本官叫诸位过来是为的什么,也不让诸位白答,答对了答好了,自然有奖。但是!要是为了银子,到本官面前胡诌?!”
  “苍啷!”一声,就悠然把朴刀拔出来了,白惨惨的刀刃在阳光闪着冷光,让人不由得一个哆嗦。
  “行了,现在本官来问,当年顾家着火之前,他们家里人就已经开始先后出事了。谁还记得这出事的顺序是怎么样的?”冯铮这问题就是送的,为的就是立信。
  没想到下面一团乱,都争着吵着回答不说,许多人的顺序也都是乱的,反正就是四兄弟打乱了顺序各种排列组合。
  冯铮皱眉听着,终于听到了一个靠谱的:“那位婶子,您来说。”
  这是个富态的妇人,被叫出来之后,兴高采烈的道:“当年顾家是老四先出事的,进货,死在外头啦!然后是老三……”
  后头有人闭了嘴,却还有人喊着不对!
  冯铮耐着性子听完了,拿了一个银锞子奖给妇人,却还有嚷嚷着妇人瞎说的,冯铮扬声道:“刚才那个问题,本官来此之前已经详查过,已经有了答案,这问婶子说得半点不差!再有人为了银子寻衅滋事,别怪本官不留情面!”
  他这一嗓子,场面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本官再问,出事之前,顾家可有不妥当之处?回答之前,可要给本官想好了,这问题,本官不一定就不知道答案。”
  啥都不知道却想着来个瞎嚷嚷的,听冯铮这么一说,立刻把话咽回肚子里去了。
  众人低头想了半天,出来一个老汉:“那之前顾家的不妥当,小老儿倒是知道几点……”
  冯铮看着老人眼睛盯在银锞子上不放,便道:“老人家只要言之有物,说出来一个,本官就以一枚银锞子为谢。”
  老汉笑了一下:“这头一个,就是顾家从几年前,给老三、老四娶了媳妇,家底就被掏空了,可一两年前,突然就有了大钱。”
  其他村人一阵起哄,这不是废话吗,他们也都知道,这也算?
  冯铮笑了一下,这老人家还真是狡猾,不过他没发怒,反而拿出一枚银锞子交给老人。
  老人拿到银锞子之后,有点激动,他其实已经做好被打的准备了:“这二一个,顾家四个儿子,在那之前就闹起来了,老大不愿意就他自己一个在家里种地,老二觉得他在酒楼给人当学徒是受苦,老三、老四早就想各掌一家店,不愿意跟兄弟合伙了。”
  “好,奖!”
  “我说!我说!”又蹦出来一个干瘦的婆子,“那时候老大、老二还好,老三和老四闹得可凶啦,两兄弟都抄家伙打起来了,所以,老四出事的时候,有不少人就嘀咕是老三干的。”
  “奖!”
  连续三个人得到了奖,果然剩下的人越发的挖空了心思,回忆当年的事情。
  顾家老两口不是善男信女,四个儿子果然都是这公母俩亲生的,家里没钱的时候,其实闹腾得就挺厉害了,出了好几次差点分家的事情,可是族里的老人压着,这才没能真正分。等到有钱了,家里和睦了那么半年八个月的时间吧,就又开始闹腾了。
  冯铮听了一肚子当年顾家的八卦,但是,这些事情暂时看来,跟凶案真没什么……
  “大人!小人突然想起来,曾经见过顾家老大跟赵三黑在田埂下头说话,这时间,好像正是顾家老四出事之前。”
  “你确定?”
  “小人是确定看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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