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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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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谓之自私自利者也!
  

  ☆、大变局之大意外

  
  高锋出轨了!
  高锋出轨了!
  高锋出轨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故事总是这样的出乎意料!
  然而在外界看来,似乎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对象又正是总裁的助理。关于名人的风月绯闻,传播速度总是迅雷不及掩耳,果然应了那句——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
  然而,此前比高锋出轨养小三更重要的新闻,是老爷子高谢天前几个月才刚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路!
  “高氏家族创始人境外逝世!”
  当时,外界最关心的事情,全是这位旧时代牛人怎么分配自己生前富可敌国的遗产。
  不久,正如传言所料,AT集团的大部分股权分给了大儿子高锋。
  于此便意味着老爷子将一生的家族事业全部交付给了嫡长子,由他完全掌管整个家族的命脉。
  但以防万一,临终老人还是暗中留了一手;而对于小儿子和小女儿,则分别给予了巨额的现金,同时保留了一定比例的AT集团股份给小女儿高敏,虽然比不上长兄手中的份额,但相加起高澍的那份股权后,也算不小的份额了。
  集团创始人的遽尔病逝,已是令外界始料不及,没想到才几个月时间,就曝出了高锋的丑事秘闻,演化出各种关于他的谣言和不实讯息。
  有的说,高峰的现任妻子是家族联姻,并非是他真心喜欢的人,完全是被迫牺牲个人幸福,所以他难免出轨。
  有的说,定是小三助理故意勾引当事人,爱慕虚荣,追名逐利,为此不择手段。还有的说,压根就是高锋喜新厌旧,背地里玩弄女性,表里不一,众多纷纭,无有定论。
  总之,风言风语,空穴来风,传闻必有一定根据,不由得众人不疑。
  兴许是高锋实在觉得眼下的内心忧虑致使他太厌烦了,况且自己当时离开国内到国外看顾生病的老爷子的时候,就已全部将集团的事务推给了代理总裁郑茹鹃打理,整个人置身事外,认为不会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觉得她是个十分可信的女人。
  因为郑茹鹃在集团某些重大决策上,总是不厌其烦,事无巨细,定然要向高锋汇报完全,毫无保留。虽然高锋觉得她报告的那些事情,其实不用向他重复也可以,但她还是照样做了。
  为此,高锋对郑茹鹃的信任是何其的深层,就非常放心的让她处理集团的所有事务。即使迷迷糊糊状态下的老爷子多次要求他回国去主持集团大局,而高峰总是以关心的名义滞留了下来,未免给旁人感觉他更关心家族遗产的分配事宜,直到后来老爷子渐渐不省人事……善善大爱,呜呼哀哉!
  回国后不久,事情异变,高锋竟然让出了集团总裁的位置,由郑茹鹃正式出任,而自己则仅仅担任董事局主席一职,不再兼任其他职务。
  这是发生在郑茹鹃成功拿下1号地块的事后。
  关于1号地块的事,果然不出郑茹鹃所料,欧阳集团临门插来一脚,先后收购了光明置业和至臻集团手中的新滨江置地股份,最后竟也从澍源控股手中拿到了最后的份额,合共50%,与AT集团手中的那一半势均力敌,不分胜负。
  因此,光明置业三方全身而退,欧阳集团替代主要角色,双方继续对抗如初。
  岂料郑茹鹃与欧阳宝玥谈判不成,遽尔交恶,提起法律诉讼来,正是由于最初时候,根据AT与光明三方签订的母协议里的优先转让条款,欧阳集团一审败诉,双方庭外继续谈判和解。
  最后,在郑茹鹃的努力和谈之下,AT集团顺利拿下了新滨江置地的所有股权。可见欧阳集团无功而返,虽然没有什么损失,但终究为他人作了嫁衣,完全退出了1号地块的争夺,一场资本暗战,终于落下帷幕!
  事到如今,高锋的混乱私生活突遭匿名媒体大肆曝光,遂决然使他退出了集团的战略决策事务,甚至连董事局主席的位置也毫不犹豫的让给了郑茹鹃。
  然而,高锋出轨杨小熙一事,其实看来顺其自然,但当中真的没有什么猫腻吗?
  后经发现,郑茹鹃、杨小熙、宋佳茵、朱明,甚至是刘得胜、左天楚和司马洵华等人,就是一利益共同体,原本就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后来又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只是,这艘小船经过不断的劈波斩浪后变成了巨大的母舰,而一直作为舰长兼任舵手的郑茹鹃,则将那些不听话的船客执行了秘密处决,将他们丢进了死亡之海里,以至于后来的舰上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无处可逃!
  往事犹在,今人不鉴,又是意外的车祸!
  这次轮到了刘曦渃,意外的下场,相同的结局。
  询问笔录。
  “请问你当时看到了什么?”警官问。
  被询问的证人,如实回答道,“我看到了一辆白色轿车,从那个路口快速往这边冲撞了过来!”
  顺着证人指着的方向,警官看了一眼,确认是事发现场之一,并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速度很快,就是直直的飞过来,”证人继续说道,“好像火箭那样,是的,径直的飞了过来!”
  “你确认吗?”警官问道。
  “是的,肯定没错,”证人答道,并提供了可靠的记忆,“当时我刚刚在扫地,十字路口人很少,还以为是他故意飙车,所以记得很清楚,就是飞一般的感觉!”
  ……问完车辆行驶的情况后,警官又询问受害人的情况。
  然而证人却说当时没在意红绿灯那边的行人情况,只看到了肇事车辆这边的情形。
  事后,警官在调取附近的视频监控时,发现证人所说的情况基本属实,使得案件最终按照交通事故来处理。
  对此,高澍始终耿耿于怀,坚信刘曦渃是被人故意杀害的,但他又不能直说心中的大大困惑。
  警方曾也怀疑过存在谋杀这样的一种可能和关联性,但最终确无证据表明车辆司机与受害人曾有过什么过节或其他一些利益纠缠关系。
  在通过充分的调查取证后,有关部门还是认定这是一起普通的车辆肇事事故。
  无奈,高澍恨无可恨的接受了这样一个悲惨的事实。
  谁知不久,他就在刘曦渃的房间里发现了真相的蛛丝马迹,直接揭开了整个谜团的全部面纱!
  

  ☆、尾声丨后记

  
  刘曦渃死后,至于高澍的下场如何,又是耐人寻味!
  自从路男被‘完美超越集团’送回2018之后,醒来却变成了路兰志,适应了虚拟程序角色之后,慢慢想起了过往的资本风云故事,现在终于回到了正常的工作轨道上来!
  上班ing
  天誉大厦7楼,路兰志还在低着头快速敲打键盘的时候,陈之正走了过来说:“小路啊!赶紧回去准备一下,今天下午要出差外地!钱江书记带队,还有其他部门的同事,加上你和我,总共5人!”
  “好的!”
  路兰志一边回答一边心想:肯定有人去最高级别的有关部门了,不然的话,钱江书记不会亲自出差。
  果不其然,出发前的动员短会上,有关部门通报了小铺主冯振宇由于不满补偿方案,绕道只身去了北方某地,隔三差五就去反映一次,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最后由于其在某机关附近游荡,被有关工作人员及时带离,遣送庄各马中心。
  接到G市驻外办的信息通报后,上级有关部门要求区及街道立即安排工作组赴京接返冯振宇,并积极采取措施合理解决其诉求,避免类似事件发生。
  冯振宇被接回来后,又像以往那样在街道,不过这次他与钱江书记、张成淦主任聊到了凌晨一点多。
  两位领导送走冯振宇之后,立即召集了街道相关科室、派出所、社区居委会等有关工作人员连夜开会,研究冯振宇的问题。大家一致认为:
  一是要继续加强对其教育说服工作;二是及时解决其合法合理相关诉求;三是成立重点人稳控化解工作方案;四是依法依规严格落实盯防的措施。
  又一次见面,经过张成淦一番苦口婆心、通情达理的劝说,对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冯振宇本人也承诺不再因为此事去任何有关部门反映,签订了息诉罢访承诺书。
  此事一完,路兰志又闲来无事,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直到冯梦欣的到来,才正式得以结束所有现实的虚拟生活,因为她很像许心,而且外部联络人正式下发上级的指令,她是他负责的虫标2818号意识!
  至此,他终于有了终极目标!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魔幻现实的虚拟场景,所以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违规乘坐彩虹号,秘密穿越了时空之门,看到了故事的未来结局:
  郑茹鹃再次安排朱明害死了刚出狱不久的刘得胜,然后通过引入战略投资者(Vsell资本),合谋夺取了AT集团的最终控制权,高锋为此跳楼自杀;接下来,之前携带举报材料的刘曦渃在暗中去往有关部门的路上又真的遭遇了车祸,不得善终;往后,高澍与欧阳宝玥在一起交往,继而将澍源集团和欧阳集团合并成新太阳集团,凭借自身所在AT集团里拥有未并入上市公司的资产和其余股东的支持,而且努力说服了Vsell资本,并达成秘密协议,终于将郑茹鹃驱逐出了集团董事局,重夺AT集团的控制权;随后,郑茹鹃收到自己违法犯罪的所有材料复印件,心想与其身败名裂,不如服药自我了结,只留下朱明和宋佳茵等被捕入狱;最后,早已心灰意冷的高澍将AT集团交给了自己的亲侄子高小枫,黯然出走风尘,隐匿荒野深山,再也不过问红尘俗事;而高澍和欧阳宝玥的儿子欧阳靖则在年轻老妈的大力辅佐下完全掌控了新太阳集团。
  在新的超发达科技文明时代,高小枫和欧阳靖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她就是辛源和徐莎莎的女儿——
  徐媛媛。
  从此,新资本时代的商界风云故事定会再次开启!
  后记
  总之,阿志不可能得知如此之多的事情,无非全靠幻想臆测,随时查漏补缺,顺着时代背景的发展脉络,回看那些已经发生过的商界往事。
  在自己工作闲暇之余,阿志写下了这些文字。然而,生活总要继续,梦想还在路上,不管是忧愁烦恼,还是欢乐幸福,他都在过着自己该过的生活。
  但是,他原本是很渴望自己能见证所有事情的结局,至于如此的完篇,其中的繁杂过程,他不是不感兴趣,而是实在没有太多时间去揣摩和细究。
  因为在当下这个充满变革和绝大希望的新强大监管时代,错过宝贵时间,就是错过历史机遇。
  所以,他在适应变化的时代过程中,惟有多留一个心眼去思考眼下大约三十年的生活,至于未来的世界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换,又岂是他区区一介凡夫俗子所能左右得了!
  然而,世上的纠纷何其之多,能够成功协调化解的矛盾与之相比,何其之少。
  不信?
  那格子铺纠纷刚刚淡出公众的眼球,讵料P2P集资平台倒闭矛盾又接踵而至。
  所以,基层部门的工作永远辛苦,永远干不完,而对于其中的街道协调办工作更是永远的永远辛苦,干不完的干不完!
  因而,来的人走了,走的人消失了,没人愿意停下……
  为了铭记这些时代的经验教训,算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阿志决定写一本关于魔幻现实的都市生活小说。
  先是交待自己的成长历程,再而沿着一线城市格子铺纠纷的主要脉络,顺着小说人物的逐一离去,边写边看,边校边对。
  不管是路男还是路兰志,抑或是幕后的阿志,无不坚定相信眼前的现代生活就是真实的世界。
  只要承认这一点,他就不再迷惘,不再彷徨。
  因为当下是一个深化变革的复兴时代:
  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梦想是会实现的!
  

  ☆、子亭与子轩

  
  江南水乡的天,时不时就作灰蒙蒙的哭状,像那以往下了许久的梅雨。
  “出去走走吧!”子亭说。
  “外面凉飕飕的,”子轩头也不抬一下,便说太冷!
  看着院所窗外的即景,还在伏案抄抄写写的大哥,郝子亭拿起一把老油布伞,推门悄然别离了。
  对的,不该邀他出行的,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为何非要进同一家的门,郝子亭心里想,仿佛暗暗生出来那么一丝后悔的意思了。
  大哥的忙,自然是多的,自己的闲,何况也是多的,正如古时那威风凛凛的执金吾与落魄失意的刀笔吏,一个光彩万丈,一个黯然神伤。
  此时屋外的冰寒,俨然能浸透行人柔弱的身子骨,加上潮湿的雨水来助阵,异常的天季便很残酷了!
  幸而河里的绿波还没凝结成坚冰,其面上不时也有一二只载客过往的灰篷船,那尾部站着的艄公,头顶戴着斗笠,身披着蓑(suo)衣,双手不停的摇着樯橹,而舟首则缓缓拨开前方不再寂静的水淼,遨游,荡漾!
  站在岸的一旁,郝子亭看着十分熟悉的雨幕,内心不得不感叹摆渡人的艰辛与惬意。
  其实,他又何曾不想成为一名繁忙的摆渡人呢,只不过他是想将人的低劣魂灵送往高尚自由的彼岸,而不仅止于运送一副有血有肉的皮囊。
  此情此景,郝子亭看得如痴如醉,竟一时还不忍移步,难免禁不住思如泉涌,百味杂陈。
  原来,他与大哥是两地不同公局里的专员,虽然职衔上高低不同,各管事务也相差甚多,就连工作的根本目标也绝无能一样。
  随着局势的加剧动荡,各地所有公局的事业处境,很快的就被分化起来。无非事少人多,致令他所在的公局,状况也开始非常的不佳,事务日渐稀少,最后连活计都快成了大问题。
  可与之相反,大哥所在的公局,地位反而日益重要起来了,因其维持治安秩序之职能,乃人心稳定之所必需,职员固然吃香。
  走在质朴的青砖上,郝子亭已猜不出脚下经历了多少年代,只是无言的享受在那微风细雨的深沉意境中,没有了嘀嗒作响的猛烈抨地声,也没有了乡民赶集的叫卖声,一切显得那么空荡,唯有那无声散开的波淼,又寂静了起来。
  撇下大哥独自出门“散步”的一贯决定,显然是没有错处,外面的人心也确实是冷,扑面而来的寒风就像无数把利刃一般,正如自己旧日所发的文章那样犀利,侵骨入髓,振聋发聩。
  郝子亭不停的想着,又来到了一处登岸的渡口。
  这好几天了,他还不知道它的名字,仅因为没有铭刻地标的古老方碑,哪怕随手立一块新朝的石牌也好,可惜皆无。
  小雨也停了,恰巧没有靠岸的孤舟,只有河水上寂静的波淼,郝子亭便收起了沾满细小雨珠的黄旧油布伞,默默看着遮掩在乡镇屋落的那条蜿蜒曲折的细细的水河。
  站在这里,郝子亭莫名的陷入了沉思,其中不乏些许的往事与回忆……
  第几天了,这是第九天了,整整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也就是说他已经来到郝子轩的城里大宅院寓居了一周多……等等,郝子轩?郝子亭不应该叫他“大哥”么!不,变了,大哥确实变了,变成了“郝子轩”。
  时至今日,他更喜欢叫大哥作郝子轩,或者子轩,因为他认为郝子亭与郝子轩的关系,已不单单是亲兄弟,更是两种不同思想的对立者,是人不都会变的么,包括他自己。
  郝子轩从来都很忙,要么外出吃酒做客,要么埋头讼案,即使郝子亭走投无路的来傍靠,加上首日已整九日了,都没一次能陪大哥饭后出去散步谈心,即使或可不必如此。
  因为,九天的短暂尚远比不了郝子轩不时外出办案时间的几分之几,那才是真的长久。
  “亭弟!哥太抱歉,又要对不住了!”
  郝子轩赔不是的话语,已不止一次的萦绕在郝子亭的耳边,弟弟当然不会怪大哥,只是日子无聊了便也未免心存芥蒂。
  于是每次外出,除了大哥,郝子亭也喜欢独自浪荡,穿街走巷,后竟也有大发现。
  那是一个小书店,门面不大,旧木板遮挡起来的档口,约共打开了四分之三。
  “欢迎阁下光临!”
  “嗯!”郝子亭对店伙计微微一点头。他胡乱的翻了几下书橱,竟不小心看到了郝子轩写作的书——《务本之集论》,便令他想起了自己的书——《谈改良之主义》。
  因为作者写的是“魏存君”,他便知道是大哥的笔名,尽管他自己也有个笔名,叫魏思君。
  没想到,郝子轩还在用着这个最初的笔名,郝子亭那时或许就应该想到,大哥确实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一切论战都是为了谈生存。
  这么多年了,以往的那些争论,终于逐一浮出水面,在郝子亭的心里,一直挥之不去,犹如行人的影子,只要太阳照常升起,阴暗便也能寸步不离。
  “思君阁下,人之解放,必是先活其身,而次之乃唤醒其思想!”
  “存君先生,你如此说很是不妥当,人活着的真正意义,首在其思考必须体己,至于温饱,虽也是很重要,但精神的解脱远比物质的需求更为紧急,位置可以互换,但顺序不能颠倒!”
  “人不务本求存,何以谈之改良,犹如婴孩,未能先走,便欲飞跑,谬矣!”
  “人的思想若是得不到改良,一味先求那务本之追求,就如画地为牢,毫无进步!”
  ……
  “若讲希望,必先务本,后谈改良!”
  “育人大计,必先改良,后求务本!”
  ……
  关于双方的争论,郝子亭与郝子轩的意见从未有过契合,致使各自所发之文章,所谈之言论,时时针锋相对,抨击的话语亦从不曾手下留情,纵使如此,倒也不妨碍兄弟长久之真情谊。
  在如今现实主义半紧半松的混沌时代,各种工学流潮四起,不外是批判与拥护,这两种不同的主流观点,正如揭露与粉饰,是两条相向而行的道路,而当时依然年少的子亭与子轩,各选其一,欲想毕其一生之精力为之摇旗呐喊。
  正如二人在过往通信中所表述,孰是孰非,谁对谁错,难以言明:
  《与兄信》
  轩哥!
  客套的话语,自不必再多说,想你也知我的直爽性格,只是有一句问你,长久未曾再谋面,你可安好?
  我已记不起,此番是第几回给你去信,关于你的境况,我大多是不知道的,便想多去几封亲笔的书信,盼你能复一二,或托乡人捎带些许口音,于此山高水长的思念,便也知足了。
  公局里的事务与处境,我并不陌生,定是有时忙碌,也有时空闲,但大城与小镇,区别想也是很大的不同。就如我所在的局所,有人来办公,便不那么安静,若没有人来纠缠,就显得落寞许多。
  此些麻木的时日,常令我感觉不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有索然无味的尽头,与进学之时的不凡追求,相去十万八千里。庆幸我的思想,依然保持清醒,唯一的倚靠,便是多读改良之新书籍,时常废寝忘食,参悟改良人智的新方法,真有那么一点作用。
  说到改良,我与你争论了不知多少年多少回,从学堂到讲座,再到文苑书报,等等,总没结果。谈起此些,知你未必不是很有意见要对我讲,这一回的激将法,若能生出作用,想你定也会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回信的时间了,是吧?
  另所求:
  想你所在的大城,定不时有新出的先驱书报,若不厌弟烦,可否寄送几本,感激涕零!
  愿安好,等你复信的亭弟,七月廿六日。
  《再与兄信》
  轩哥!
  你寄来的书籍及付予众亲的相应礼物品,都已收妥。
  手札也已收到,但是非出于答复,又简短许多,总算知你近况如意,我与众亲深感喜慰。
  回信里唯一详细的地方,便是解释你日日忙碌的一二因由,我想不过人之常情,十分成立。
  但另一点疑惑,你寄来的书籍,一半讲改良主义,不少也谈务本方法,想必是你还想变换我的思想和立场,好转会到你的守旧阵营。
  哈哈,我一直很欣赏你的这种坚持和教唆和利诱,就像我的坚持一样,但我当下过得很好,不愁吃穿,只愁有教无类,待再谋面时,与你继续切磋,总未迟到!
  专此回信告知。
  众亲安好,亭弟促书于九月五。
  《子夜二次详复吾弟信》
  子亭吾弟及众亲,兄甚挂念!
  亭弟你前一番寄来之书信,兄皆已亲自览阅,奈何公务忙得焦头烂额,无有一时之脱身闲暇,故而复音拖宕迟延至今,实乃兄之大错,希你等勿怪!
  前次置办期刊杂志,新论学,博物志等书籍及家礼一应物品,知你已收妥,又知众亲安好,兄对此终能稍感宽慰。
  关于兄之忙碌,断然超乎想象,须在此逐一声明,聊表诚心。
  一是公局之事务。兄所在之科室,职能是为专管城内外之治安秩序,虽初掌文书,倒也十分空闲,但科长及主任往后各各高升,遗留独一能办事者,惟兄尔,使不情愿,亦不能不统领全队,日久天长,好坏方面各自凸出彰显,但到底好多余坏,抑或坏多余好,非第三人不能独断专行之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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