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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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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统领全队,日久天长,好坏方面各自凸出彰显,但到底好多余坏,抑或坏多余好,非第三人不能独断专行之评判。
  二是形势之变化。世事风云变幻,大局之形势,近年来多有倡乱而平息,息而又乱,反反复复,于兄与同侪之间,早已司空见惯。尤是大城大区,游示就如家常便饭之繁多,还有那暗中结社之成团,致使各种乱案频生。
  及此之办公境况,兄何尝能久待内室,不出外勤,甚至极其忙碌时,连掌文书之职员,亦要同出各地,唯上命是从。内差尚可偷得浮闲,若是委派外差,就便不远之旁城,要无一年半载,想必也回不得家门,兄之苦矣!
  另据你之来信,得知家镇之形势变换,似乎平静如水,但未免暗流涌动,兄亦奉劝你早作准备,以备不防。
  三是关系之繁杂。人情关系,历来是至关重要,尤其是在公务方面,有时令人疲于应对。兄之从正科侥幸转正为副局,其中过程,即不愿详述,想你亦能猜知一二,无非在于关系二字。
  可就这二字,真意几何,值千金,抵万户,何人不爱,谁人不喜。惜时,你常反对兄之庸俗追求,激愤之处未尝不直言痛詈,听者全盘接受,然亦偶有反驳。
  总之,事归事,人归人,亲谊之情由外而内,乃无可改变之事实。此外,副局之职位,批多看少,闹多静少,事多空少,总归更加忙碌,简直不得消停片刻。
  四是学问之浅薄。谈及学问,兄固知尚不如你,此非谦虚之言。若论年少之时,你我学识之水平倘能不分伯仲,及至长成之后,犹如分水之岭,相行渐远,差距渐扩。
  曾记否,“魏思君阁下”,此一称呼言犹在耳,论不再新,若能他日相见,兄定不吝求教,或互相倾心评议。不提。
  事多必致少读书,诚然,兄之再无进学,多有时日,何况做学问,早已抛诸脑后,真正沦为一世俗之人矣。
  虽经早年闲暇之时,亦有出过书集,但浅显之见,本无能登大雅之堂,奈何书局一再催促,便大胆将陋作付梓,至今则总能推诿拒绝。
  细观你之来信,内里多有谈到人之思想启蒙问题,此诚可谓是你我二人之老生常谈,旧话重提,不免争论。
  然旧日之顽疾,近日似已有解决之答案,思想启蒙,于此动荡之局势,已非当务之急,然而人之务本存活,实乃第一关键,兄之立场,从无改变。欢迎你复信来辩,乃兄心之大喜!
  夜已加深,书不尽言,到此停笔!
  兄子轩于九月廿五日。
  这样的书信,来往往来,在两人的交流中,其实并不算少,主要取决于时日多寡。
  就在郝子亭不愿学他人阿谀谄媚,溜须拍马之时,不料局势倏忽的就动荡起来,公局也开始疯狂裁人,使他终于失去了教员的职务,变得落魄起来。
  虽有关系,但他总不想麻烦大哥,况且还有其他许多原因,而最重要的是郝子轩并未提前得知弟弟的命运遭遇。
  不过,纸总包不住火,大哥还是知道了郝子亭失业的好消息,对郝子轩来说,确实是个彻底的好消息。
  后来,他便来了。
  正如郝子亭信中所提到:……我终究要成为了我所憎恶的一类人,赞成先前之所反对,推崇先前之所抗拒,就像一个啼哭着不愿打针的小婴孩,最后拗不过大人们的欲擒故纵,我失败了——革新的阵营也沦陷了!
  思绪的尽头随着背后的声响终于收尾,郝子亭仿佛是一个沉睡了千年的孤独者,剧烈的被唤醒了过来。
  “二长官!该回去吃饭了。”
  “噢!又吃饭了么?”
  “厅长叫我来找你回去!”
  “回哪里?”
  “八道巷,公署院!”
  “噢!我不回去了,麻烦老叔把这封信捎给我大哥,就说我走了!”
  门房接过信后,便匆匆离开,很像是要跑回去通风报信,但又好像知道郝子亭这几天以来就是这样独来独往,即使他突然的离开,也是很不出乎意料的。
  不等多久,郝子亭又重新撑开了老油布伞,消失在雨天的眼皮底下。
  他终于不知所踪……

  ☆、好奇的小孩

  
  从前有一个恶魔,还有一个小孩。
  凡是小孩好奇的事物,恶魔都会让它在他的身上发生。
  一天,小孩对传说中的苹果很好奇,恶魔立即变出了一个黑苹果放在桌面上,然后对他说,“看!这就是恶魔果实。”
  小孩一把就抢了过来,塞进嘴里吃了一大口。
  “好吃吗?小天使!”恶魔问他,小孩还在不停的咀嚼着。
  “酸,好酸啊!”小孩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白老头子,气愤的说,“这是一个青苹果,我要红苹果!”
  恶魔一脸笑嘻嘻,十分和蔼的对小孩说,“没有青苹果,也没有红苹果,只有黑苹果!”
  听到这一下,小孩气得哭了起来,呜呜呜的嚷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熟苹果,不要生苹果!”
  猥琐大叔模样的恶魔这时一脸坏笑,非常慈爱的抚摸着小孩的头,一次又一次,直到他不哭了。
  “棒棒糖?”小孩又开始好奇了,“什么是棒棒糖?”
  恶魔又马上变出了一支黑色的棒棒糖。小孩拿着棒棒糖,还跟着恶魔走了起来。
  “好吃吗?小天使!”恶魔又问身边的小孩。
  起初,小孩只是尽情的欣赏着外表一点也不华丽的黑色棒棒糖,沉默的看着那种忧郁的颜色。对大人的问题,他一点也不感兴趣,但还是用舌头小心翼翼的添了一下手中的棒棒糖。
  “好苦!好苦啊!”小孩脸上痛苦的表情,一点不比吃那口苹果时的逊色,“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
  旁边的恶魔,果然变了脸色,开始露出野狼般的本色,怒吼道,“小畜生,这是恶魔糖果!”
  “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甜甜的七彩色棒棒糖,不要黑色的苦涩的棒棒糖!”小孩又呜呜的哭了起来,试图威胁大人乖乖的就范。
  小孩的哭声越来越大,引来了不少路人的围观。
  “闭嘴!”焦躁的恶魔再也没有耐性了,唯有不断的恐吓小孩,对他说,“再吵就把你卖了,卖给人贩子!”
  这时,小孩的哭声远未停止,竟然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位身材巨魁梧的白面人,紧紧揪住了恶魔的衣角。噢!对了!在此之前,他还有一句话,“你给我站住!”
  “你是谁?敢这样对恶魔说话!”那名穿着紧身裤,一身红衣飘飘的肥胖妇女向陌生的白面人吼道。
  “我是谁?哼!你再看清楚一点,我到底是谁!”白面人毫不客气的怒怼红衣妇女,同样吼道,“看好了,这将是最后一次!”
  好奇的小孩也不哭了,一手拿着缺口的黑苹果,一手拿着完整无缺的黑棒棒糖,再看着眼前的两位大人,什么话也不说,但心里在想,“他们都是谁呀?在这里干什么,好多人啊!”
  “你是天神!”恶魔拉长了那张蜡黄的脸,发出一声惊恐。
  “万恶的魔鬼伏法吧!”白面人丢出袍袖里的黄金宝塔,将自己和恶魔和小孩罩在了一起,正想用诛仙大阵制服恶魔,可谁知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那就是恶魔情知白面人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便趁着万分之一秒的速度,抓过小孩来作人质。
  “苹果,棒棒糖,呜呜呜……”
  小孩子又哭了起来,不是因为恶魔掐住了他的脖子,而是手上的东西全掉了。
  不得已,白神收起了口中的咒语,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魔鬼,心想该怎么收场。
  “你想怎么样?”白面人问。
  “你又想怎么样?”红衣反问。
  接下来,事情的真相开始浮出水面!
  “这次你还跑得了吗?”
  “哼!跑不了,那得看你有多大本事!”
  “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我,还是想想怎么放过你儿子吧!”
  “你,赶紧放了他!不然别怪我无情!”
  “动手啊!你动手啊!”
  小孩的哭声越来越小,仿佛快要窒息了一般,看到这样的境况和状态,对峙的双方都开始紧张起来。
  恶魔害怕真的弄死了小孩,自己没有了人质作为挡箭牌,逃不过死路一条;而天神也害怕恶魔真的弄死了自己远方忠诚的儿子,即使最后诛杀了恶魔,但这样的代价还是太大,因为到时就没人继承大位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
  哭干眼泪的小孩,还是很好奇现在发生的事情,竟然能够开口说话了。他嗫嚅着说,“魔鬼,你是魔鬼!”
  恶魔听到小孩的呼喊,似乎很高兴,低声问,“小天使,你说谁是魔鬼?”
  “你,就是你,你就是魔鬼!”小孩指着恶魔说。
  看到儿子明白事理,天神似乎很高兴,谁知小孩的天真,却突然葬送了他的性命。因为好奇的小孩随后大声说,“万恶的魔鬼,你为什么杀了天神!”
  “哈哈哈……”恶魔发出了异乎寻常的笑声,轻轻松松的放下手中的小孩,高傲的看着眼前白面人化成一粒粒透明的尘埃,最终如烟般消散了。
  谁知,小孩这下又哭了起来,不知是为了什么,然而他又开始好奇了。
  他喊道——
  “魔鬼怎么死了?是谁杀了魔鬼!”
  所以最后,恶魔也死了。
  

  ☆、都城与联邦的局部战争

  
  最近,上校感到很烦恼。
  首先是这几日敌方联军的攻势异常猛烈。与之相反,城内防守兵员的补充则很不及时,同盟军的支援也迟迟不到位,以至于他的团队所在的边远重镇,几乎成了一座孤岛。然而今夜,月光很好,浓雾弥漫成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住了整个营地。在官军的府邸,上校又站在黑暗的高楼上,远眺着城外敌军的大本营,灯火辉煌,亮光闪耀,为此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他背着手,身后没有一个站岗的卫兵,不是他感觉自己有多安全,而是所有的士兵几乎都被安排上了战场。
  “太缺兵了!”上校望着头顶的残月,又开始了一声声无奈的叹息。“哒哒哒!”好熟悉的声音,上校猜想必定又有什么紧急战报,不然来人的脚步声何以如此的急促。须臾,一名军官匆匆忙忙的跑了上来,对他说,“长官!联军撤退了!”“什么?”上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未认真看过下属容貌的他,这次竟破例的细细端详起军官的方形大脸。“据前线最新消息,敌军的所有队伍均已往回撤退,不知所踪!”军官肯定的说。“不可能!那是什么?”上校指着远处的存在,半信半疑。军官也看了过去,知道上校会这样问,但早已令人查探过了,遂镇静的说,“报告长官!下官已派人查明,那里已经没有一个敌兵了,只是遗留一些任意燃烧的火把,为了迷惑我们的视线!”这时,夜更加的深了,幽静了,因而令人变得更加的小心谨慎,难免心思缜密。“他们跑去哪了?”上校又问,眼睛已经不再盯着军官。“恕下官无能,暂未查清他们的去向!不过,有传闻……”军官说,“他们准备集中所有力量去进攻都城!”上校一听到这种猜测,不管消息真假,立马转过头来,之前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子,顿时变得非常犀利。军官以为上校会说点什么,但后者只是看了一阵,又将头转了回去,去看那灯火阑珊处。方脸军官一动不动,直到上校叫他离开之前,才说了一句,“请你记住,这是一场局部战争!”
  军官的说法并非空穴来风,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事。既然下属能听到真假未定的传闻,不可能上校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不然当长官的人就是他的下属了。只不过作为指挥人员,他说话自然是要非常谨慎,因为一出口便是命令,生死攸关。
  天刚刚亮的时候,上校就动身了,身后跟着几名卫兵和尉官和校官,不久他们来到了城外。
  “长官!您看看这些!”一名士兵捧着一些本是敌人贴身的遗留物,递到上校面前。上校只是稍微看了几眼,什么也没说,又环视了一圈整个废弃的敌营。士兵退下去了后,昨晚汇报紧急战报的方脸军官又走了过来,手上拿着几个卷筒。“上校,请您看看这些图纸!”军官一边从卷筒中抽出资料,一边还在说,“这是在他们的指挥部里找到的,看来联军撤退的速度超出了想象!”上校接过图纸,也是看了几眼,无非是些关于重镇地势图上的叉叉和圈圈的标注与说明,上面的每一个制高点和桥头堡都曾是双方浴血奋战的大小目标,现在再来看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看完后,上校将图纸递给身旁的卫兵,对军官,也是对其他人说,“走吧!去(他们的)指挥部瞧瞧!”
  一群人废了好大力气,鱼贯而入,终于全来到了不深的地洞,只破坏了基本设施,未算是废墟。
  卫兵提着几盏油灯,照亮了不大的范围,一张残旧的木桌上积了好几层土渣,这都不算什么。四条腿的木桌,其中有一条桌腿明显有些异常,因为它的下面垫着好几块土砖,才得以令整张桌子保持起码的平衡。这时,卫兵将油灯托举了起来,照耀到斑驳的灰土墙上,还挂着几张巨大的地势图,几乎是卷筒里图纸的放大版,缺了很不少的边角,镶嵌着很大几条撕裂的痕迹,估计是后勤人员想完全将图纸扯下,但又赶不及。上校对此还是稍微看了几眼,很快又在宽敞的洞府里转悠起来。后在方脸军官的一番指引下,踱步来到了一个大房间。“这是他们的核心作战指挥室!”军官说。上校点了点头。不同于刚才的大厅,房间里竟还留有一座沙盘模型,比例还不小。
  围绕着这个被联军遗忘的大沙盘,与其说来访者依依不舍,还不如说是上校慧眼独具。等众人看了一阵后,上校便疑惑的问,“这沙盘的地势不像是巴匕镇啊!你们知道是什么地方吗?”军官知道上校的这个问题不应该由自己回答,因为会有负责侦查工作的中尉说话。鸦雀无声。上校指了指卫兵旁边的矮个子中尉,对他说,“你过来认真看看!”顷刻,低头观摩了一番后的矮中尉果然不知道沙盘是什么地方,但他却肯定的说,“报告长官!图盘里肯定不是我们队伍驻扎的巴匕镇!”“这么确定?”“如长官所知,巴匕镇的地势,多峡谷,坡地林立,周边多是低矮的山岭,而且碉堡细小;但在此沙盘里,有大平原,还多高山,还有一条护城长河,城墙厚重,碉堡巨大,绝非是小城之地!”矮中尉指点着不同之处,一气呵成,说得一清二楚。
  “那你认为这是哪里?”上校问。
  其实,在场的高级军官都能猜出来,矮中尉说的地方除了广阔繁华的都城之外,再无嫌疑对象。只是碍于军心稳定,他才不敢轻易挑明,只能含含糊糊的说,“应该是某一座极其重要的大城镇!具体的地点,下官会尽快查清楚!”问话完毕,上校苦笑一下,也不隐瞒,老实的说,“还有必要查探吗!这就是都城啊!你们为什么装聋作哑,不敢说真话!我知道你们早已经收到消息了,敌联军正在赶往围攻都城的路上,或已经到达我们的母亲河!那么,我们该怎么办?”万籁俱寂。上校眼神环视,发现好多张蜡黄的土脸。“原地待命!”上校轻轻说了一声。此时他已经走到了门口,就在众人都转好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最前面的人,又深深的独自嘲讽一声,“这他妈还是一场局部战争吗?”
  回到高楼所在的官邸后,没有接到最新命令的上校,心情十分的轻松愉快。同时,他也暗自思忖——“是时候让都城里的那几个执政官吃点苦头了,至少也要受点惊吓,因为他们会尝到深夜里的失眠滋味。尤其是炮火连天的吵闹声中,他们发了疯似的烦躁是极其的“舒爽”感觉,痛苦又无奈。但联军想要轻易的攻下都城,也是绝无可能的。虽然敌方有联军,可都城也有盟友,至少同盟军不会像抛弃自己那样的背叛都城的大贵族。况且同盟阵营一定不会发生内部的分裂,因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有,同盟军与敌联军有着势不两立的价值观念和利益追求,势同水火,不能调和,唯有以暴制暴,以战止战。当下,自己的团队正好借机休养生息,养兵蓄锐。前期为了抵抗敌联军第九分部的进攻,损失了不少人马,而新招的兵丁数量远远不够补足牺牲战士的缺口。然而,最令人担忧的事,无非是都城禁卫军士气的低落……”
  就在上校刚好想起士兵不愿为都城奋战的事来后,卫兵带着之前的那名矮中尉来到了官邸的会见厅。
  “你来啦!坐下吧!”
  “谢谢长官!”
  “最近形势如何?”
  “报告长官!联军第九分部确实是往敌大部队会合去了,即将顺利会军,往后应是一同开往都城;巴城的周边依旧未发现有敌军活动的踪迹,下官严格按照命令,一刻不敢松懈,还在不断加强巡逻监督!”
  “好了!都城方面有没有什么传闻或消息?”
  矮中尉心想上校这个问题,长官不应该比自己更清楚吗?但他表情僵硬,再次含糊答道,“报告长官,暂时没有!”
  听到答案,上校毫不惊讶,直接命令道,“从明日起,我要你分出一半侦察兵,派往都城周边及其内部,大量搜集各种情报信息!”
  对于这种面对面的传达指令,矮中尉感到无上光荣,立即站了起来,敬了一个自认为最为标准的军礼,信心满满的向上校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又谈了其他一些方面的话题,上校看到贴身卫兵远远站在门口旁,知道都城那里来了密信,便吩咐矮中尉先行离开。
  “进来吧!”上校向门旁的警卫喊了一下。
  很快,上校坐到沙发旁的写字台上,拿着那封火漆泥似乎还没干透的长信,再看看上面的信戳,十分确定是都城的来信,很确凿无疑。按照他的惯例,以往都是密信一来,便急匆匆的拆开。然而今晚,他一点也不着急。他认真想了一下,从来没有好好的欣赏过信封的完美,现在终于有了闲暇的时间来干这件无聊的事。他发现,首先是关于纸张,绝对是来自城内最上等的造纸工艺世家,还散发着一丝古朴的芬香;其次是关于纹理,颜色看起来是何其的光滑细腻,毫无半点粗糙皱褶的感觉;最后,那最优雅端正的文字,仿佛映衬着昔日辉煌的历史;多因素综合起来,真是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若不是迫不得已,谁会将它破坏。他想,为何总要让人那么不忍心的破裂这件世间凄美的尤物,只因为那么一点点的实用主义……进入忘我状态的上校,完全忽略了面前活生生的警卫,直到他要开拆信封的时候,才发现那个身材像树干一样长的卫兵还在那儿屹立着。上校才说,“好了,你先出去吧!”警卫敬了一个十分严肃的军礼,已经转身走到门口。“回来!”上校突然喊了一声,然后对警卫说,“今晚大禁!”警卫一向明白这个指令,意思是说上校往下不接见任何人,没什么重大紧急的事,最好不要打扰他。果然,警卫出去的时候,顺带着关上了房门,力道好得发不出一丝咯吱的声音,而不是因为客厅太大。
  “昆弟敬启!”
  这是一封不同寻常的书信。“当然不寻常!”上校心想,“一点也没说最新的战况,也没有任何最新的命令,总督军难道一点也不着急?还是敌联军的队伍还没靠近杀戮平原?看看,这都写了些什么,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正应如此!看来,这不是一封关于军务的信,而是私下寒暄的交情信。”果然,上校越往下看,越加明白不过,寄信者是向他来吐苦水了。
  “他们!如你所知,一向顽固不化,……”上校很明白总督军所指的他们就是那帮脑满肥肠的家伙,尤其是大执政——政由己出,独断专行,生性多疑,任人唯亲。随后,信中又提到都城里大小势力即将割裂的苗头,其中两大派别,一是保守派,二是革新派。前者是代表大资产利益的权贵阶层,后者是代表中小资产及底层利益的弱小民众,双方之所以一直相安无事,依托于外部的战争威胁,一旦胜利或者失败打破了这样的僵局,事情将发生彻底的改变。然而,在都城的执政会成员中,多是大资产派别,大执政就是其中之一。当下的问题,亟待解决的忧虑不是隐形的派别分歧,而是没有年轻人愿意为都城参战,尤其是平困的中青年。他们认为都城经济发展起来的时候,他们就没享受到什么好的福利,如今作为权贵和富人私产的都城有难,不叫主人的子女去前线收复失地,反而叫他们去送死。所以每当都城军募局号召的时候,应者寥寥无几,屈指可数。他们早已不满大集团满城垄断资源,特别是不顾一切的抬高屋价,使得年轻一代居无定所,到了中老年还在流离失所。现在局部战争已经爆发有年,他们谁也不会为那样可恶又无耻的当局效命,没有实际的福利,只有虚无的荣誉。他们总算看得明白,所谓拒敌于强权之外,不过是为保证最顶上的权贵和富人们及其儿女们的骄奢淫逸生活而已。既然如此,他们又何苦白白牺牲呢!
  “事情哪有这么简单!”上校看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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