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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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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昨夜的梦事,醒后没有一点点的记忆,范别畴很快就将它遗忘了,正如以往那样不以为意。
赶考的日子,走走停停,磕磕绊绊,最后总算到了。
京都繁华之地,客栈,会馆,两大绝佳休憩场所,士子们的大多选择栖息之地,而范别畴则全部否决,又到了乡友的寓所那借居时日,可次次如此,却年年不中,今年不知如何。
阔别日久,再见已是沧桑。
“子牛兄,小弟此番再打扰了!”范別畴在好友楚犇的家宅前,立在阶下叙话。
“离耕兄,何出此言呐,快快请进吧!”楚犇客气一通,将范別畴引进了内堂。
“多谢爱顾!多谢!”
“无须多言!请!”
还是熟悉的厢房和摆设,几年来真的不曾有过大的改变,范別畴真从内心里感谢这个知己好友兼老乡。话说,楚犇和他自小要好,同时进学,同时赶考,竟而乡友初入考场便一举高中,得了功名,成了个官场先行者,命运立即为之改变。然官位虽显,但楚犇一点也不嫌弃昔日落魄的书窗挚友,多次对他施以援手,希望他也能像自己那般早日高中,鲤跳龙门,化身金贵,光耀门楣,可惜他偏是时运不济,命运多舛,郁郁不得志久矣。
“你且安心备考,其余杂事无须多虑!”
“感激不尽,此恩此生定当不忘!”
“言重了!”
“非也!非也!”
闲日偶来无事,两人独坐厅堂,范别畴突然想起那夜神女下凡之事来,心有领会,便想与旁人小论一二。
“子牛兄,你可曾相信世上真有鬼神天仙之类奇异事么?”
“嗯?无所谓有,亦无所谓无吧!”
“此话怎讲?”
“离耕兄,鬼神之事,你信其有则有,信其无便无!”
“然则,于兄终何如?有或无!”
“事善则信其有,事凶便愿其无。世人皆道如此,可鄙人不才,未敢苟同一二矣!”
“怪乎其事矣!”
“离耕兄遇见甚怪事,不妨略说一二!”
随后,范别畴便将梦事如竹筒倒豆子那般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听完后,楚犇形色大变,尽是一副道贺的喜态,恭祝的对他说,“此乃天善之兆,想必此次离耕兄定能高中,出人头地了!”
一看对方如此惊异,兴奋不已,范别畴倒是气定神闲,以为是往常的那些客套之话,便缓缓的答说,“若借兄吉言,但愿成真!”
往年,此种勉励之言语,并不曾少,多是考前恭维一番后,于范别畴内心也实是清楚不过,待到落榜之时,又换另一副面孔,当然情有可原,不必计较。
谁知楚犇依然手舞足蹈,兴致勃发起来,有声有色的说,“曾记得,余当年参试前,亦做过一梦。情境大抵与兄相似,不过人物乃是一青牛和老太公,余路过时,亦是尽心尽力助他脱苦……直至当日午中清醒,竟尔是一幻梦,岂料进考后果有应验,真是善哉!”
对此,范别畴自然而然恭维道,“以兄之大才,早已闻名闾里桑梓,使不用任何旁助,亦能高中金榜,而梦神一事,实未可信!”
“信未可信,不日便知。但表心诚,当下余对兄之前程毫无旁助之力,已然愧疚非常,不如费去几金,为‘天之女’立一神位,正如余当年浩立青牛公之神位事,聊表敬意!”
“收留之恩,范某已无能为报,何再言耗资之事,此万万不可,绝承受不起!”
“区区小钱,何足挂齿,范兄不必在意!”
“此非钱财之虑,乃真麻烦兄之事也!”
争来争去,最后范別畴以为此事在他的婉拒之下定不了了之,搁下不提。
谁知临大考前几日,楚犇真托举着一个檀木神位,十分开怀的来到了远客房中,递给了范别畴。当时,范別畴还在苦读圣贤之书,头也不抬,及至家主咳嗽一声,方才令房客仰见来人。
“啊呀!子牛兄,你果真客气!”范別畴倏地站了起来,惊讶的说。
“哪里哪里,请离耕兄快快敬拜吧!”说完后,楚犇已将木牌摆在了厢房里面的香案上了。
定睛一看,范別畴见到木牌上正中写着“九天庭阙玄女之神主位”,旁记一行小字,注明天干地支,代表时辰年月。事已至此,已容不得他当面反对,唯有面上巧言致谢,说了一大通不胜感激之类语。
就在大考前一夜,由于范別畴的虔心祝祷,他果然又梦到了神女。
“公子,别来无恙!”神女推开虚掩着的房门。
“天使此番前来,敢问有何要事?”范別畴席地而坐,手中依然握着古书。
“明日大考,特来助公子一臂之力!”
“多谢天使美意,然范某何能承受!”
“公子有所不知,你前世犯了大错,以致今世进学屡考不中。乃因本使下到幽冥地府,寻得第十殿转轮王,方知你前世今生,因感前次相救之大恩,特来相报!”
“天使之言,听似不假,范某敬遵便是了!未知如何助手?”
“明日于考场之内,你且不要作答,只管睡去……本使自有办法!”
“这,……”
一阵微风吹来,惊醒了趴在桌台上的范別畴,他手中的书早已合上,掉落于地。
“又是一场虚梦!”
端来一盘冷水洗了把脸,范別畴继续他的深夜苦读。
卯时一过,便有人醒来,黎明依然是那么祥和宁静。
再说那天帝之女玄默姝,上次违反天庭律令,私自巡游南方海池,被其领护主渊鹏所误伤。北神白子得知此事后,主动牵骑着渊鹏,抟展他背上巨翅,直达天庭,自邀天罚,好比如负荆请罪。
“启禀玄穹至尊英明天上帝,臣属今率罪鹏前来领罪,请天尊惩罚!”
“前日之事,罪不在大鹏,全在帝女不遵守令,私自下凡!故不知者无罪,况且大鹏职责所在,勤勉有功,今敕封南池渊鹏为九天金鹏大圣使,以资勉励,殊堪嘉赏!”
“小仙惶恐,惶恐!”
“北神白子,镇守苍梧,开拓南疆,功不可没,特敕封为殿前武尉真神,还居苍北,随候恭命!”
“臣拜谢天尊帝命!”
在白武尉和金鹏圣走后,天帝召来了自己的女儿玄默姝,好好诫训了一番。
所以,这次再下凡界,玄默姝征得父命,说是去看望南方金鹏圣使,实是去找范别畴。
说到范别畴,进了考场鸽笼,看了看考题,思来想去,绞尽脑计都不知如何下笔,无奈下惟有相信昨夜之梦境,勉强睡去,或真也疲累。
“公子,快跟我来!”骑着黑天马,玄默姝笑着对傻傻向上看的范别畴说,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铠甲护卫。
“这……”范别畴难以置信,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噢,对了!记得带上空白纸卷,上来吧!”玄默姝低头再说,发现自己还没有叫唤金护卫变身,继而言道,“且请金鹏圣使助默姝一臂之力!”
“哔!”
金甲护卫发出一声鸟叫,瞬间化为一只大鹏,载着范别畴随玄默姝向二十八宿仙宫飞去。
“文曲官儿,别来无恙啊!”玄默姝高喊道,带着身后两人径直闯入了笔斗宫。发现了另一老头也在,她又喊道,“老寿头,你也在呢!”
“文曲星君拜见少主!”
“南极老翁拜见少主!”
“好了!好了!你俩又在下棋呢?次次来这都是看见你俩干这事!”
“哈哈哈……”站立起来的两位天庭上仙互相笑了起来,“少主有所不知啊!世事如棋,斗转星移,弈棋可没那么简单呐!”
“不说了,默姝此番前来,只有一事相求文官儿!”
“请少主明示!”
“文官儿,来求你一篇大作咧!”
“噢,不知少主要求何作?”
“过来!”玄默姝转头看了看躲在金鹏后面的范别畴,“公子休怕,快拿文题纸卷过来!”
范别畴还是一动不动,直到金鹏将他推了上去,他才伸出试卷给文曲星君。
“嗯,哦,啊,呵呵,妙,哉!”
“怎么样?”
“少主有命,此乃易事,只是……”
“只是什么?”
文曲星君看了看南极仙翁,似乎请求后者协助一般。
“星君但说不妨,少主自有定夺!”仙翁指了指玄默姝,示意对方直说。
“就是,就是!文官儿,不要卖关子!”玄默姝微愠道。
不一会,文曲星君收起神态,语气严正的说,“要说作文,于本君来说实是容易得很,但文有三等。上等可出将入相,国士无双,中等可谓天子门生,前途无量,下等也算人上之人,衣食无忧,未知少主需要哪一等呢?”
玄默姝想了想,一时不便决定,便问范别畴,“公子以为如何?”
此时呆立一旁的范别畴,想都不想,拱手下拜道,“下等!下等即可!还望星君悯赐圣文,弟子定当永生供奉神恩!”
“好!本君依你所言便是了……”
“等等!”玄默姝打断了文曲星君的话,“公子既知恩图报,默姝又岂非忘小恩负大义之属,中等吧!中等!”
南极仙翁情知此中定有绝大缘故,不然何以令仙庭帝女亲临星宫为一凡人征求文曲墨宝,故而附和道,“星君啊!谨遵少主谕命便是了!”
“好!”
范别畴再也不敢说什么,又躲在了后面。
后来,范别畴果真考中了进士,然而他的仕途先是一帆风顺,后在中途因抛弃了被贬下凡界转生成了他妻子的玄默姝,一时宦海浮沉,终于使他成了祸国殃政的乱世大奸臣,落得车裂而死的下场,填补了他今生本不能高中的运命……
故事说完,穆秋宇感觉故事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当然不是那些人物,而是情节和脉络,他停下了手中敲打键盘的手,努力回想了起来。
“你干嘛?”
“让我想想!”
“想什么?”
“刚才你说的,我好像在哪见过!”
“见过?除非你做梦……”
“不对,不是梦!”
“那是什么?”
“啊,你小子!哈,我想起来了,是报纸,报纸……”
“哈哈哈……”
“你看,就是这则新闻……”
王小伟瞄了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给猜到谜底了,故事确实是自己看了那则新闻而改编的——“据G省律监委消息:
日前,经批准,我委对A市委原常委、市政府原副市长孙得高严重违纪违法问题进行了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经查,孙得高严重违反政治纪律,对抗组织审查;违反规定精神,违规接受私营企业主宴请,违规安排下属单位购买超标准车辆作为公务车;违反组织纪律,不如实报告个人有关事项,在组织进行函询时不如实说明问题,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在干部选拔任用等方面为他人谋取利益并收受财物;违反廉洁纪律,违规收受礼金。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并收受财物涉嫌受贿犯罪。现决定给予孙得高双开处分;收缴其违纪所得;将其涉嫌犯罪问题及所涉款物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提起公诉。
时评:
孙得高本出自寒门,后借助其高官岳父的影响……同时身为高级公职人员,理想信念丧失,纪律意识淡薄,长期与多名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责有攸归,罪有应得。
(完)
☆、记忆的剪影——姐妹
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撒谎。
即使是我写回忆的一些东西,发现总别扭而牵强,又不全是真实,便觉得对不住。
于是硬挠头皮,凑了些记忆碎片来乱拼,形成轮廓上的黑色剪影,又只是大概的一个侧面,便谈不上准确无误,更不能说是历史上真的发生过此些事。
我想,村人的苦痛,大抵说谎,后却圆不了。
一
工作久了,一年之中,便也有那么自由自在的几天,供我选择何去何从。
长假,于我来说,不是常有的,但也难得。我总想去一些有趣的地方走走,未有合适的同行人,也未有向往的高山,更不用提那已久违的大海。
回家吧!
人生总也离不开家,我想是的。
二
灵魂与肉体,总有一个在路上。
可我却不是这样想。
我的观点,两者是不可分割的,因为肉体在哪里,灵魂就在哪里。如果让肉体去旅行,而留下灵魂继续打卡,必然是行不通,况且一个人回家,谁敢把灵魂丢落在另一个肉体无法安身的繁华都市,只带回一副行尸走肉的臭皮囊呢?
或许有的人这样,然而于我则不能。
路上,车里,站内。
乘客,不那么多,竟也不用疑惑,因这只是我个人的假日。
走了,是的,我走了,一路顺风!
三
白色风车?
我不知村口对面的绿高坡岭上何时出现了一架风能发电机,就像我不知身旁的凉亭是何时建起来的一样。在我仅有的少许记忆里,这里曾是一片荒芜的沙地,也曾是一片茂密的油白桦灌木林。关于道路,除了水泥换成沥青,最明显的变化无非是四车道变成了八车道。
如此,岁月,真的老去了。
凉亭,固然是要两座才对称,但又不是正面相对,反而错落了些距离,方显得唯美起来。
铁塔,虽然不止两座的耸立,但也保持着不可触摸的距离,因为那是高压线的姻缘际遇。
白云遮天之下,我痴迷的望着野外边缘这一副熟悉又陌生的景况,孤单单的一人,倚靠在村口的候车凉亭柱子上,闲看来来往往穿梭而过的四轮车,飞驰,飞驰,如风一般的呼啸,那声音,那节奏,竟也差点令我落泪,莫名的伤悲。又恐路过的村人耻笑我的懦弱,尤其是瞿氏塘的乡里故人,想必可知我是个无能的人了。微笑,我试图一如既往的用它遮掩身上的落寞,尽管不知疗效如何,但我还是跃跃欲试。
若不是偶尔穿过对面的行人和小车,引发的喇叭声响,我都不会注意到自己究竟是身在大城的郊外,还是回到阔别已久的淡黄土地。
然后,我竟擅自做主张的胡乱思想了几句:
风飏凉亭故人闲,游子远归鬓未衰。
桑梓旧地换新天,情思漓漓在者心。
“嘀!”
又是一声响亮的喇叭提示音,不过这辆四轮车显然不同凡响,就是我刚刚下来的那种类型的车,有几十个座位的中小客巴车,从县城的总站出发,行驶到下面的各个小镇去,一路上不停的有人上车,也有人不停的下车,始终有一个明确的终点,只要凭借那一张没有签名的票根。
此时,我依然倚靠在凉亭石柱上,双手交叉抱肩,悠闲的盯着车门,直到里面下来一个女人?不对,应该是女孩?也不对,难道叫阿姨?这就更不对了,若叫大妈简直是无礼。
好了,我心想何必纠结一个派不上用场的无谓称呼呢,谁认识她,反正我不认识。若果我真的认识她,难免叫她一声“某姐”吧,比如芳姐、娟姐或雯姐之类,总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太过肯定的话绝无能说,确有其道理,我想我好像认识她。
看多了几眼,我竟也有点认出这个离我好几步远,在亭子外沐浴在和煦阳光怀抱之下的女子。按论年龄大小,她确实够得上当我的姐姐,虽然我并无亲姐。
“瞿……宁……?”
“瞿……静……?”
不管是否容貌出众,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村外,还能看见一个大活人,总也会相互打探,胆大一点的人就明眼直视,害羞一点的人便用眼角偷瞄,但眼神总有交汇的契合点。当她转过脸来,或者东张西望的时候,我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生出了以上两个奇怪的疑问。
我本想过去问问她,你是“某某某”吗?
可我始终感到有只无形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这个有形的世界,让我无法触碰另一张陌生的脸庞,因为冒昧在我心中的定义,始终与冒犯等同。
坡,远不止一个,尤其像那一级级的梯田。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现实还真的是如此,又如下坡容易上坡难,全也如此,从未改变。
同乡的人被接走不久,我也开始了上路。
当我坐在摩托搭客佬的背后,行经一个又一个弧度各异的斜坡时,脑海里依然在思考刚才路口遇见的那个女子到底是瞿宁?还是瞿静?
风,很大。
我的头发被吹乱了,思绪同样也被干扰,唯有暂时停止了回忆。
四
晚上,我竟尔失眠了。
没想到儿时乡土的气息,这样的熟悉,也未能使我睡得着。
夜的空,空的月,还有那遥远的星星,陪我独自仰望浩渺的苍穹,陷入沉思。
五
瞿氏塘村,可谓是南方边陲的滨海小镇下的典型乡村了,因村里有一个大水塘,且村民绝大多数姓瞿而得名。这个能够涵盖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村内水塘,产权归属于全体村民,是众产,每年都会发包给个体村民养鱼,浑浊的塘水还能用来灌溉田园内的农作物,俨然是一个上天赐予瞿氏族人的祖传瑰宝。
至于是人工形式,还是自然造就,如何形成的水塘,我不曾问过前辈,便不得而知。但我想说的是,我和小伙伴们的童年,绝离不开它。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对姐妹,听说是村里唯一的一对双胞胎。
碧绿的水波,还有艳阳下的青藻,岸边满是围观的村民,这只是一边的盛景。而另一半的大鱼塘,连接着南岸四个田园路口,此时还依稀看得见村务农人担着装有银色花洒的浇菜桶,进进出出,上上下下,完全不把捕渔这件大事放在眼里。
“哈哈……”
站在白色泡沫方块拼接而成的简易小舟上,渔夫调皮的用撑杆挑拨了些塘水,向岸上围观的人群中挥来,同时发出一阵阵哂笑。
“吁!”
“呵呵呵!”
“疯子!”
“嘻嘻!”
人群的反应不一,大人一本正经的躲闪,小孩子则嬉笑着继续观摩。
站在远处的那两个女孩,笑得比谁都好看,渐渐引起了前面的人的注意,当其中有些人回头望向她们时,笑声才好像羊羔看见猎豹那样惊悚的消失了。
随后,那个牵着她们小手的女人,带起她们转身便走了。
起初,那对姐妹并不想离开,一边扯着中间女人的衣角,一边想望岸边靠近,可最终还是被带走了。
那对姐妹不断的回过头来看我所在的岸边,我也看到了她们最初的眼神。
接下来,我继续欣赏村里捕渔的美景。
那一娓娓肥硕的大头鱼,鲤鱼,鲫鱼,还有塘鲺,白枪鱼,不断的跳动,拼命的挣扎,但在偌大的渔网里,它们终于无处可逃,最后成为了日常的盘中餐,肚中食……
六
后来,我不止一次看到过那个领着那对姐妹的女人。
这个中年女人,比我母亲还要年长一些,所以那对姐妹的年龄也许比我哥还要大一点。但只有大人时常出现在村里的大小马路上,而那对姐妹,我想我确定不知道更多了,因为再没碰到过她们。
七
读书以后,日子感觉少了很多,也短了。
唯一的改变,就是我路过那对姐妹老家的次数多了起来。
其实,严格来讲,她们或者她们家,能不能算是瞿氏塘的人或族脉,还是称作瞿氏塘村的宗人更好,有待进一步的确凿。
住家距离大水塘较远,加之年龄的数差,她们和水塘旁的小孩子当然也就玩不到一块去了。可能因为偶遇的缘故,又或者是她们长大了以后,面容姣好的客观原因,才会令人记得住,有时还被用来当作消遣的无辜对象。
……
同样的路,我一来一回,便是走了两次。
傍晚,黄昏,夕阳西下。我沿着去时的路又走回来,这时的乡村荒野,可以十分肯定的渺无人烟了。此时的晦暗,本应使我害怕,但在美丽彩霞的映照之下,再紧绷的内心也会轻松愉快。不过这种愉悦的心情很快伴随着来时熟悉的记忆而终止,这次我不得不动起手来,快速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从远方的一边走到当下的另一边,再也看不见什么人。
直到甩开记忆,我又悠闲的走在两旁杂草灌木高过头的小路中间,突然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人影,把我吓得不轻,而我只能故作镇定,从容的走了过去。
我想我认识那个人,但却不知道她是谁,令我印象深刻的东西,远不是她的名字或姓氏,而是那个惊悚的隐影。
至此,我的心里又多了一个秘密!
八
路过的次数多了,我终于得知那对姐妹的名字,她们的母亲总爱站在门口呼喊她们回家吃饭。就像这样:“宁……静……吃饭啦!”
至于她们是不是就姓瞿,我想大概、或许、应该是了吧!
九
在夜游神的眷顾下,我果然还是睡着了,昨夜好像做了一场梦。
在梦里,我又变成了昔日的小男孩,只有十三岁,哭过,闹过,也曾这样过,然后那样过,然后怎样过,便没有然后了。
关于宁静姐妹的生活,我后来听说过一些,都是很圆满的幸福家庭,她们的先生,一个是公家的专员,一个是开公司的大老板,门当户对得很。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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